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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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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不去?”翁拳光一愣,接着叹了口气说道:“莫欺我龙川县城小,一样有不媚败类的忠义之辈啊!”翁拳光喝了一口茶,彷佛在为范林辉不谄媚权贵而干杯,然而他猛地转头盯着山猪叫道:“哎!范林辉不去?他不去咱们去啊!”

虎眼八爷立刻与山猪商量了起来,大体意思就是:说山猪“偶然”遇到了范林辉,范林辉那傻货没说清楚,对山猪说:是龙川候选人晚上在钟二仔那里聚餐。翁拳光就借这个借口,不请自来,到时候大家都是候选人,钟二仔和方秉生他们再狠,也不敢不给他们个面子。

这样岂不是就打入了龙川选举人核心集团了吗?不用这样自己单干了,就算他们不理自己,也可以打探下消息,加深下感情。所以当天下午五点,范林辉确实没来,但是龙川堂带着一堆礼物出现在了钟二仔家门口了。

“方先生,翁拳光来了,您看怎么办?”民主党龙川同志围拢过来请示方秉生。“方先生,我去推了他!就说今天事情有变,没有酒席了。”钟二仔叫道,他们也不是傻子,都是本地人,龙川堂和惠川堂的恩怨很清楚,方秉生又一直对龙川堂冷若冰霜,谁会在这个当头惹翁拳光这个霉头,这不是得罪京城民主党的同志吗?

“慢!”方秉生挥手制止了钟二仔,他看了看四个人,说道:“我正好要去找翁拳光,他不请自来真是天助我也!不,是上帝回应了我的祷告!”说着他对钟二仔道:“但是我们要独自见他,不要在你家,你知道哪里有好的酒楼?立刻给我定个包间。”说完,方秉生对山鸡招了招手,说道:“跟我来。”扶了扶眼镜,方秉生冷笑着大步朝门口走去。

翁拳光和山猪正在和门房纠缠,门房其实脸都绿了,一是他已经被通知今天有重要活动,保证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二是,面前两个孙子不好得罪,否则半夜回家会被砸黑砖的。而龙川堂知道今天来的理不顺气不直,一直妄图硬闯,反正老子进你家了,你还能赶我走啊?在洋人国也没有这么不讲人情的吧?

所以又推又掐的,把个门房吓得满头汗,一直在心里大叫主子快来,又想叫身后门房里把腿翘在桌子上熟视无睹吃花生米的探长席胜魔,但却是不敢,别说那探长好像根本不想管,而且你叫警察不是得罪黑/社会吗?

就在这时,门房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原来是八爷来了,失礼失礼,未能远迎,请包涵!”门房回头一看,只见那方秉生先生已经脸上笑成一朵花了,两只眼在镜片后撮成两条缝大步而来,而旁边还跟着一脸坏笑的山鸡。

“啊……”没想到对方是惠川堂主将出来迎接了,正想一巴掌推翻门房的翁拳光傻在了那里,正掐着门房脖子的山猪愣了片刻,赶紧缩到老大身后:要礼数周全啊,不能挡在老大面前。推开挡在身前的门房,一身长袍马褂的翁拳光潇洒的甩了甩大背头,走过门房,对着方秉生一抱拳,笑道:“久仰方先生大名,今日才得相见,真是名不虚传!”背后的山猪目瞪口呆。

今天来的时候,山猪曾经推荐老大穿西装,毕竟那些候选人好像都爱西装,既然去凑热闹,是不是也要入乡随俗的好,但是八爷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是中国人!穿什么洋装!我就是一身袍子、一颗忠肝义胆、好好的去为家乡人民谋福利!不能让阉党为所欲为!”

其实,是翁拳光穿了洋装就浑身不舒服,非常紧张。平时紧张无所谓,但今天,他要去对阉党巴结讨好,怕自己紧张会影响自己发挥。更况且,他身上那套长袍马褂造价不亚于一身上好西装,再戴上怀表,一样体面的很。果然穿着长袍马褂的翁拳光“毫无惧色”,看见方秉生突然出现,立刻潇洒又有风度上前与之寒暄起来,丝毫不见拘泥,简直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

“哦呵呵,翁先生,我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方秉生一样的拱拳作答,脸上笑意盈盈,还微微躬身伸手去握对方的手。翁拳光愣了一下,也赶紧放下拳,与方秉生两手紧紧相握。看对方给面子,翁拳光把自己身子弓得更低一点,但是方秉生个头不高,翁拳光毫不犹豫继续弓腰,两人差点脑门顶脑门了才停下。

翁拳光另一只手也摁在紧握的双手之上,笑道:“方先生十年前就已成名,真是英雄出少年,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方秉生仍由对方两手握自己一手,默认了对方比自己位置低,他笑道:“翁先生更是久闻大名的龙川工商业精英、著名天主教慈善家,今天真是幸会啊。”

两人寒暄完毕,方秉生也听明白这个老不要脸的家伙是靠什么因头蹭上来的了,他略略转身指着前院,顺着对方的话头说道:“本来今天确实要举办全龙川候选人聚会,大家互通有无,互相帮忙,连市长都来了。但是出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今天酒席取消了。不过您不要担心,我已经叫人在外部酒楼预定了酒席,我们正好聊聊。”

翁拳光听说酒席取消,眉毛就是一挑,以为对方看不起自己搪塞自己,但又听方秉生要和自己喝酒吃饭,顿时又惊又喜,连连称好。

081、前倨后恭

既然方秉生对龙川堂突然变脸,他的手下山鸡立刻也跟着变脸,不再是以往那种鼻孔看人没好气的做派,不仅和山猪,和翁拳光也满脸堆笑、谈笑甚欢,一伙人在门口谈了一会,那边钟二仔已经订好了酒席,方秉生就拉着龙川堂几个人去喝酒。

这时候,翁拳光看门房里的那个探长也拉着脸,跟着他们往马车里走,他惊叫道:“这不是咱们洋学堂出来的席探长吗?他来这里干嘛?查案?”

方秉生一边亲热的替翁拳光拉开马车车门,看了一眼那有气无力走过来的席胜魔,笑道:“这是你们市长厚爱,他这人,不仅是我老朋友了,而且可看重选举了,非得说选举是大事,我这师爷一样的小人物要重点保护,愣是给我派了治安局最得力的年轻探长席胜魔先生随身保护。前两天席探长刚刚替我们铁路公司把枪击铁河车的罪犯乱枪打成了烂肉!听说他是咱们这学历最高的警察?了不起。”

“哦!了不起啊!”翁拳光竟然和山猪异口同声的说道,看向方秉生的眼里都多了一份更加的敬畏。

在酒楼里,方秉生、山鸡和翁拳光、山猪去了雅间,剩下几个双方的保镖就坐在外边吃饭,方秉生还不忘叮嘱酒家给坐得远远的席胜魔上好酒好菜,只是席胜魔脸上那副表情,让山鸡恨不得一脚对着那脸踹过去。

雅间里,四个人酒过三巡,气氛热烈了许多。心系龙川、怒斥阉党的翁拳光曲意逢迎,甚至和山鸡平辈论交、称兄道弟,既然老大都脱光了,山猪更潇洒了,甚至于屁股都没沾过椅子,倒酒上菜拿毛巾这些小厮的活他全包了。

方秉生喝了一杯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今日我们本来应该在钟二仔同志那里把酒言欢的,龙川精英齐聚一堂,怎奈何有人就是给脸不要脸,非得把好好的聚会给折腾了,真对不住翁先生了。”“无妨、无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翁拳光问道。

方秉生再叹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张其结、李广西、王鱼家三个人吗?我们民主党成立了,领袖群伦、组织严明、财大气粗,在这小县城,谁选举能比得过我们呢?我是好意,你知道我也是新教教徒,和张其结他们长老会也可算同志,就好心好意把这事通知他们了。

你说我为了什么呢?不就是担心他们白白烧钱,到头来钱和议员都两头空吗?还好心好意的请他们一起吃饭,谈谈如何把选举搞好,一起让龙川在报纸上出名,谁料想,这三个人,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不仅不给我面子,还愣是以为我仗势欺人,竟然连个面也见不到。害的我好心换了驴肝肺,真烦死我了。”

翁拳光和端着酒壶的山猪对视了一眼,有点惊讶有点迷惑也有点振奋。有点惊讶是他们只从范林辉那里听说方秉生和长老会开了场谈判,长老会立刻服软,范林辉都没去酒席的意思………只是还不知道居然张其结这么狠,看来又改变主意了,不给方秉生他们面子了。

有点迷惑是觉得方秉生对张其结他们那一套也没见出错在哪里,江湖上帮会谈判不也是如此吗?谁也不会上来就砍砍杀杀,除非是那个傻×在美国受刺激了,回来就想端着左轮枪决斗啥的。而且相比民主党的滔天势力,张其结确实不应该拒绝,否则以帮派做比方,下一步就会街头大血战了,张其结一个小帮会,怎么能抵抗大帮会呢?龙川这几个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啊?真疯了?

有点振奋是明白为啥惠川堂对龙川堂突然变脸了,从开始的视而不见,到现在的热脸相迎,原来是因为和长老会谈崩了啊!看来需要当地知根知底的新盟友助力了。但是翁拳光还是沉得住气的,他又和方秉生谈了好一会选举和民主党。

虽然知道方秉生有点满嘴跑火车………其吹牛皮的不要脸水平也是京城级别的,但翁拳光可真听不懂那些云山雾罩的新名词,不过他也混江湖久了、经验老道,不会立刻相信方秉生嘴里的话,只是也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一伙聪明人打算真组建一个党,弄点朝廷的权力玩玩,而且加入的那些人,主要是翁建光和方秉生主仆都是前几名,那估计就是个“阉党”。

“阉党好啊!哪朝阉党不是为所欲为、金银满堂啊!要我选,我宁可加入阉党,也不会加入书生党!”翁拳光在肚里暗暗叫道,手上却敬酒更频繁了。那边山猪眼疾手快的替方秉生泼了凉茶,换上热茶,又从推门进来的小厮手里接过热水盆,里面是白鱼一般的几条白毛巾,他蹲在桌子下,捞起一条热得烫手的白毛巾绞干了,递给方秉生。

但是方秉生看了看,立刻挥手表示不要。山猪又递给山鸡,山鸡笑了笑,也不要。翁拳光看出味道来了,赶紧扭头训斥山猪道:“别这么乡巴佬!人家惠州府吃饭都自己用自己毛巾了,谁还混用毛巾?这上面有人眼看不到的小虫,爬到谁身上谁就得病的!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尽给我丢人!”

山猪丢了个脸,把毛巾丢在水盆里,却满脸堆笑的对着方秉生和山鸡举起杯来,笑道:“我这人就太土,在小地方呆久了嘛,两位莫怪。这个选举啊,还希望各位能够提携一下我们龙川堂,毕竟都是一个……都是乡党嘛,对吧,出门一家亲的。”

本来他想说都是“一个堂会出来的”,然而来之前,就想巴结对方的翁拳光就叮嘱了:若对方惠州堂不提帮会的昔日恩情,咱们千万不要先讲,免得自取其辱!把对方当贵客看即可。果然这酒席上,方秉生和山鸡绝没有提过一次以前的事情,满嘴“先生”、“贵河运公司”的,就是不把龙川堂当龙川堂看,所以山猪也堪堪的改口,只称“乡党”,不敢提“同门兄弟”。

不过山猪这番话说得很符合老大的心意,翁拳光赶紧顺着手下的话头举杯道:“对啊,我们都太土了,所以选举方面还要多请教方先生啊!”山鸡笑着端起了杯子,但方秉生没有动,他笑道:“两位先请坐,不必这么客气。”

接着脸色一变,以诉说“景阳冈上有猛虎”的口气叫道:“两位啊,咱们都是好朋友,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们。这个选举,可是非常凶险。且不说这个议员选出来到底有啥用,此刻无一人知道,钟家良先生搞这个是因为爱好,大家都知道他绰号‘钟西癖’嘛!

而且就算要选,就是拼着烧钱啊,输得一方血本无归,但就算赢的一方也是白白扔钱。若钱没有到民主党那群人的地步,我建议不要选。我不说假话,你看,我已经辅佐过三城选举了,算选举行家,而我们老大和我党证编号010 和011,我们可有一点参选的意思?根本就没有!”

“你不说假话?我擦!惠川堂的狗种不就是最擅长说瞎话和欺师灭祖吗?”翁拳光和山猪对视了一眼,肚里都在说一样的话。听对方意思是想阻止自己参选:他不让你花钱,不花钱怎么选举?在街道口喊话?翁拳光放下杯子,脸色微微不悦,他问方秉生道:“方先生请我们来,就是为了谈和张其结他们一样的事情吗?和我们谈判、让我们看戏不能唱戏吗?”

方秉生一愣,赶紧挥手笑道:“哪里有此事呢?张其结他们算咱们县的翘楚,不仅有钱,而且人缘太好,大部分县城人都知道他们,也挺待见他们,所以他们总以为可以对抗别人,殊不知,就像打仗一样,县城兵再多,能对付得了府城招募的兵;府城兵再多,能对付得了京城出来的御林军?我是不想得罪人,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浪费钱。”

听这小子这么一讲,潜台词是自己连张其结给他的威胁都不如?张其结的威胁,至于让他们谈判,而对于自己,他竟然全然好心好意的怜悯了?翁拳光觉的自己完全受辱了,他咬了咬牙,脸上却笑道:“那既然不是和我们谈判,方先生请我们来是什么意思呢?”

“是这样的。”方秉生笑了,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唇,眼镜后的肌肉却一阵紧缩,终于要谈正事了一肘朝着翁拳光伸了过去压在桌子上,整个身体也俯了过去。一看对方这个样子,翁拳光也慌不迭的侧坐了身子,身体对着方秉生,只听对方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翁堂主,在你面前,小子我不说暗话。你我都是一类人出身,天然就是好朋友。现在有的人学了西洋糟粕,只认权和钱,这是垃圾,江湖道义哪辈子也不能丢,对吧?”

听称呼突然从“翁先生”变成了“堂主”,翁拳光浑身一震,谈话内容也突然没了光怪陆离的西学,却成了“江湖”,一惊之下,他耳朵都竖起来了,急急等候下文。方秉生继续说道:“我个人想和你们建立江湖情义,大家互相帮忙。张其结、李广西、王鱼家三个混蛋不识相,就是看不起我们,我想请翁堂主帮忙……”

不待方秉生说完,翁拳光立刻坐直了身子,和方秉生重新拉开了距离,他看了一眼方秉生,却没有立刻说话,闭目想了几秒钟,嘴角才冷笑了一下,慢慢说道:“方先生可能是误听了什么刁民造谣中伤,我们龙川堂一直是守法良民,按圣经教诲,赚取的是流汗的辛苦钱,并非传说中什么无恶不作的流氓恶棍,我想是方先生久居京城,还不熟悉我们。”

082、友谊重于金钱

翁拳光说龙川堂是赚辛苦钱的,这番话自然也是假话。天地间自从有了法律,人就自然的分成了良民和帮会,两种人就如同圣经里亚当的两个儿子:该隐和亚伯。不止中国这样,从古到今,全球各国都是如此。刚刚方秉生一露话头,翁拳光立刻就明白这小子想干嘛了,也立刻明白了对方前倨后恭的原因:他是想找龙川堂用黑的对付张其结他们。

翁拳光当然要推脱,否则那不是大流氓,而是大侠或者才入江湖的混混雏儿了。什么江湖道义?这从来都是胡扯淡的事!再说即便惠川堂有用,要拉关系或者一起发财,那也得先熟悉啊!谁会上来就给你讲道义、呼朋唤友的?不是傻子吗?

方秉生看对方坐直了身体,一副不想听的架势,他倒没有吃惊也没有发怒,而是咧开嘴笑得更灿烂了:对方反应并没有脱出他意料,要是翁拳光立刻满口答应,一脸恨不得为你去死的表情,方秉生反而才会吃惊,会暗想这小子要给老子下圈套吗?

自己也变了耳语秘密的姿势,慢慢在椅子上坐直,他对翁拳光摊开手,说道:“翁堂主,我对你没有藏私,就想请您帮个小忙。我虽然在京城,但我就是龙川人,县城的事情我摸得很清楚,您也不要以为我是京城来的流窜犯,就一个傻蛋。

我得说明白:我不是想弄死张其结他们,或者搞得他们家破人亡!就一个选举,至于的吗?!!我仅仅就吓唬吓唬他们,找回自己的场子!当然,若要弄死他们或者搞得他们家破人亡,我有的是招数,但不会找你们本地帮会,大家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搞这么大,你们也有心无力。我会找刘国建和刘国建的上级,用官来做抄家灭门的事情。

上次对付阻碍修铁路的刁民不就是这么干的吗?在我用帮会中人和工人打手的时候,我有想屠杀他们上千人的打算吗?那时候我没有,我只是不可能支付他们勒索的二十万大洋而已。只有他们逼急了我,我才调用了军队,那时候帮会中人就歇着了,就旁观血流成河而已。”

说到这里,方秉生闭口不言,让对方有时间回味自己的话和想象自己的可怕威力,这样会加强无形的说服力和威慑力。一时间雅间里鸦雀无声,外面喝酒划拳的声浪立刻涌了进来。

等了一会,看方秉生仍然紧紧抿着双唇没打算发言,而翁拳光主仆两个都低头不语,气氛有点尴尬,山鸡从怀里掏出一盒雪茄来,站起来分给翁拳光两人,笑道:“这是花旗国进口的,真正的上等洋烟。可比什么卷烟贵多了!”

翁拳光主仆两人赶紧称谢接过,大家先仔细端量了一下雪茄,然后点上,三人吐出一口烟,饭桌上立刻升腾开了一朵蓝色的云,随后山猪剧烈咳嗽起来、翁拳光死憋着咳嗽,脸都成猪肝色了,而山鸡则朝空中吐出一口烟圈,一脸上等人得意洋洋的嘲笑:看看你们这群土鳖,雪茄都受不了,估计平时没机会抽的。

方秉生这时才继续开口说道:“翁堂主,这个虽然我们都是乡党,都是在这个小县城和周围生出来的,但是彼此还不是很熟悉,还不知道对方够不够朋友,但是不互相帮忙怎么能知道这个人够不够场面够不够道义呢?

官场我已经打点好了,现在就需要给张其结他们上点眼药,你们仅仅点个捻子,然后剩下的不需要你们再做,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即可。这件事,任何混帮会的兄弟都是轻车熟路的,不会难做。我方某人是够朋友的,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放心吧!”

山猪用袖子擦了擦被雪茄呛得眼泪汪汪的眼睛,问道:“方先生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呢?”方秉生笑了笑,大体说了说自己的阴谋,翁拳光和山猪对视一眼,脸上神色舒缓了很多,确实,这些事就是他们经常做的,否则员工中秋节和过年奖金怎么来的?

方秉生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自己胸前桌子上,然后用两根手指压住,轻轻的朝翁拳光方向推了过去,很谨慎很客气,仅仅推到二者中间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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