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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戏江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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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天下烽烟四起,战乱不止,民不聊生。他就生于这乱世之中,父母只希望他能够安安全全的活下去,偏偏却将他带进了一场夺宝的涡流之中,兄弟反目成仇,骨肉相残,胜者王,败则亡。他在刀光剑影中,机缘巧合,武功步步升级,笑傲江湖。但这不是重点,看点是他身边的一群美女,貌若天仙、聪明伶俐的千金大小姐,天真无邪、美丽温柔的金枝玉叶,英姿飒爽、力大无穷的女霸王,清秀俊俏、美丽不可方物的魔教圣处女,妩媚入骨、心如蛇蝎的人妖,他意乱情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的另一半。路过的进来看一下,或许你的喜欢,你的支持,决定他的情归何处!少数服从多数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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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机图 误会() 
“喂,天杀的,快放了我的孩子!”一个少妇披头散发的,手中握着一把朴刀,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破口大骂,“你若伤了我的孩子,老娘势必要将你碎尸万段。”她双目盯视着前面,恨不得一步抢上前去,将手中的刀横七竖八的,泼风般的挥劈开来。只可惜她的脚步已经蹒跚,她已经累了,真的已经追不动了。

    她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黑衣汉子,手中也握着一把朴刀,横七竖八的,泼风般的挥劈开来,喝道:“小狗崽子,我看你哪里走,吃老子一刀。”

    这汉子的白刃底下,有一个八九十岁大的小男孩,看着刀锋落下,向左一跳,避了开去。那汉子哼了一声,跟着又是一刀劈去。他右一跳,又躲了开去,那汉子跟着又是一刀。

    这孩子左一个跳步,右一个跳步,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脚下倒也利落,一次次地都避开了那汉子的劈斩。他左躲右闪下,猛然回头想要跟那妇人会合。那汉子早已经料的,大喝一声,跳将起来,一刀直劈而下,将他的去路封死。

    这孩子见这一刀好不凶狠,妈呀的一声叫,倒翻一个跟头,躲了开去。呼地一声,那刀斩在地上,正砍在一块小石头上,砰的一声,将那石块斩的七零八落,呼的二面飞将开去,这力道好不凶狠。

    那少妇吓得花容失色,远远地喝道:“天杀的,你要是伤了我的孩子,老娘跟你拼命!天底下哪有你这般狠心的人,快放了我的孩子!”

    那汉子回转头来,恶狠狠地喝道:“你这贼婆娘,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快快闭上你的大嘴巴!哼,你就知道叫嚷,人常言慈母多败儿,就是说你这种人的。当今年年战乱,强存弱亡,这世道适者生存,倘若现在不练出一身本领,迟早都会死在他人的刀下,那时后悔晚矣。”叫嚷着,手中的朴刀跟着向那孩子的后背挥劈,当真是如影随形,刀刀直奔要害,半刻都是刀不离开那孩子一下。

    那孩子喊道:“娘,他的刀不够快,伤不着我,脚也不够快,追不上我的,你别担心。”那汉子大声喝道:“小小的年龄,就开始自满,吹牛皮了,老子今天砍不到你一下,就不是你老子。”呼喝声中,将朴刀抡开,呼呼声中,横七竖八,大开大合,如疾风骤雨般,一口气连砍了一十五刀。

    这数十刀一气呵成,又快又猛,刀刀直劈要害,霎时间,一团刀光将那孩子罩在了当中。

    那孩子叫道:“我躲。我闪。没砍着。还没砍着。”他左一跳,右一跳,在刀锋下左躲右闪,犹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巨浪起伏,将其一一化解。

    那汉子的刀已经够快了,但这孩子的脚步更快,数十跳步,已经奔出老远。那少妇脚步蹒跚,已经筋疲力尽,虽然着急,却是越追越远。她不由的更是着急,更为的担心,当真是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是唯自一人骂天。

    其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忽听的蹄声得得,一头青驴从后驰来,驴背上横坐着一个红衣女子,一驰而过。

    那少妇见这女子不过十八九岁,最多也不超二十二三,光彩照人,明丽的不可方物,心中不由一动,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脚下突然就快了起来。

    这青驴脚快,一会功夫,就追上了前面一老一少二人。她皱了皱秀眉,放缓了青驴,道:“喂,耍大刀的,你这般凶神恶煞,万一吓着孩子怎么办?”

    那汉子回转头来,咧嘴嘿嘿一笑,道:“小娘皮给吓着了吧,抱歉抱歉。但这小家伙可比你胆子大多了,不碍事。”

    红衣少女将脸一沉,道:“那个跟你胡说八道,本姑娘说的是,看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蛮讨人喜欢的,你这刀明晃晃的,万一伤着了,可怎么的了?”那汉子又是嘿嘿一笑,道:“小娘皮放心好了,这小家伙可不似你这般的细皮嫩肉,他天生的皮糙肉厚,我的宝刀虽然锋利,却也伤他不着。再说了,我也砍他不着。”说话间他一个跨步,挥刀横扫。

    这一刀好不快疾,说到就到。那孩子躲闪不及,所性不躲,两脚钉在地上,身子后仰,一个铁板桥,间不容发的避开这一刀拦腰斩。

    那汉子一刀走空,手腕一沉,回刀砍向那孩子的双腿,乃是一招回风扫。这一刀跟着一刀,着实是厉害。

    那孩子一招铁板桥,恰恰好避开那汉子的一刀拦腰斩,他连腰都没有直,两脚一登,腾空而起,倒翻而去。好像早就料到他要砍向他的双腿,从容不迫的避开了那汉子的回刀斩。

    这孩子及时的腾空而去,可谓是料敌机先,假如是眼看到后,再想法子躲闪,说什么也只怕是来不及了。

    那汉子将刀高高举起,紧跟上去,当头一刀直劈而下,跟着又是一刀。连着两刀力劈华山。这两下又快又狠,力道又大,假如劈实了,非将这孩子生生砍成两片不可。

    那孩子一个鹞子翻身落地,正背向着那汉子,还不晓得那汉子已经扑到了他的背后。

    红衣少女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出声。正待出手相救,只见那孩子左脚一提,身子一侧,就好像脑后长眼了一般,间不容发的又避开这招力劈华山。同时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滑了出去,远远地避了开去。

    这疾风骤雨般横竖连砍四刀,名叫井字四刀斩,一刀跟着一刀,一刀连着一刀,四刀一气呵成。突然间使将成来,就算是武林高手,匆忙间也未必能够挡住,尽数避开这四刀斩。红衣少女吓得花容失色,万万没有想到那孩子会一一避了开去,从容不迫的跳出刀锋的笼罩,不由暗暗出了一口气。

    那汉子又回转头来,笑道:“小娘皮,看见了吧,这小家伙的脚快,老子可砍他不着,自然也伤他不着。倘若是你吗,你细皮嫩肉的,我就要小心了,万一弄出花来,可就不讨人喜欢了。”

    红衣少女的脸一红,道:“那个跟你嘻皮笑脸的?倘若这孩子是你家的,你还能这样拿刀砍吗?快还与人家吧。”

    那汉子有点不高兴了,道:“那个跟你嘻皮笑脸了?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还什么还?还给谁?俺跟你说的都是大实话,就是俺自家的。倘若你家的,又老是砍不着,老子何苦费那劲?”

    不想这汉子越说越离谱,竟是一味地调戏,红衣少女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狗杂种,本姑娘好好地问你,你竟敢几次三番的取笑我,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汉子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道:“取笑?取什么笑?你既然识得老子,就应该知道老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再说了,即便退一万步讲,难道老子就不是人,生不得孩子?你不相信没什么,可我这不还是生出来了吗?”

    红衣少女脸都气白了,喝道:“本姑娘砍下你的狗头,看你还怎么的跟本姑娘乱嚼舌根子。”再也懒得枉费口舌,跳下青驴,抽出长剑,当头就是一下。

    那汉子侧身让过,指着那孩子,一脸的不高兴,道:“小娘皮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便动刀剑?真是奇了怪了,这孩子如果不是我生的,难道是小娘皮你生的不成?”

    红衣少女更加的怒了,将所会的绝招一股脑的使了出来,什么砍脑袋的,什么刺眼睛的,什么砍手砍膀子,什么剁腿剁脚的。。。她泼风般的连刺八剑。

    那汉子侧身让过几剑,高抬左脚,一脚踹将过去,将那少女的长剑踏在地上,跟着右脚后摆,脚后跟正中红衣少女的胸怀,呼地一声,将她踢了一个跟头。

    红衣少女爬起身子,一下子没了脾气,连剑也不要了,一溜小跑到了青驴旁,翻身上背,这才回转头来,破口大骂道:“臭不要脸的狗杂种,调戏本姑娘,无耻下流。”叫骂声中,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那少妇见这红衣女子过去,就知道要坏,左赶右赶,还是来迟一步,当真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远远地听见这少女的骂声,心中的气可大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腾腾腾几个跨步,抢上近前,二话不说,举起朴刀,犹如泼风般的刀刀直劈那汉子的要害,势如拼命。

    那汉子一愣,喝道:“疯女人,你这是干什么?”挥刀相格,二刀相交,但听得当当当声连成一片,不绝于耳。

    那少妇一口气连砍了十数刀,嚷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调戏妇女,可耻之极。”

    那汉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我怎么地调戏妇女了?我怎么地又对不住你了?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之极。”二人口中叫嚷,手上可一刻也没停歇,你攻我守,两刀相碰之声,不绝于耳。

第2章 天机图 护短() 
这孩子见二人打的难分难解,不由大为的替母亲担忧起来,围着二人团团乱转,叫道:“娘,你们就别打了,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话犹未了,不防那汉子突然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一个跟头。

    那汉子一愣,突然间冲冲大怒,骂道:“妈的,老子是怎么教你的,要时刻提防,提防,不管什么情况下,也不管对什么人,时刻都要有警惕心,你他妈的居然忘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老子了。”大叫着跳将起来,凶神恶煞一般,举刀对着那孩子就是一刀砍了下去。

    那孩子身手机灵,骨碌碌一个翻身,已经站立起来,间不容发的避开那汉子的劈斩。那汉子怒气未消,跟着一连几刀,风声呼呼,刀刀都是直劈要害。

    那少妇被他一连几刀,杀得披头散发的,看见儿子被追的狼狈不堪,连眼睛都红了,挥刀相救,叫道:“你这狠心的,要杀我儿子,你连我也一块儿杀了。”

    那汉子暴跳如雷,叫道:“气死我了,你这可恶的疯婆子,人说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了。”将朴刀挥开,向那孩子劈上几刀,又向那少妇劈上几刀。他力大刀沉,指东打西,将这对母子二人打的东躲西藏,险象环生。

    便在这难分难解,不可开交之时,忽听一个清脆的童音说道:“爹爹,这大恶人将他们打的好可怜,您救救他吧。”跟着一个声音哈哈一笑,道:“嘿嘿,我们家的宝贝儿,这么小也知道可怜人了,看来天生的就是菩萨心肠。”童音叫道:“爹爹,快救他们吧。”那人道:“宝贝儿,看我变戏法你看。”说着一扬手,抛出一粒小石子。

    那汉子将这对母子二人打的团团乱转,正在得意处,猛然一股劲风袭体。他不由一惊,忙挥刀相格,却挡了个空,躲避不及,呯的一声,屁股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那汉子捂着屁股就跳了起来,骂道:“什么东西偷袭老子?”举起手来,只见手掌心抓着一粒小石子。他不由又惊又怒,抬头四望,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匹马儿,两匹通体雪白的马儿。一匹马背上骑着一贵妇,穿金戴银,怀中搂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一个公主,尤为可爱。另一匹马背上,坐着一个锦衣公子,宽袍大袖,潇洒之极。

    那汉子怒气冲天,喝道:“龟儿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袭老子,老子要你的小命。”舍下那母子二人,举刀扑向那锦衣公子。二人相距不过丈余开外,只不过两三步,就到了跟前,一招力劈华山,直劈而下。

    那女孩子见他面目狰狞,凶神恶煞般的扑来,吓得啊的一声,小脑袋一缩,躲进了她母亲的怀里,再不敢看上一眼。

    那锦衣公子笑道:“宝贝别怕。”他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右手探出,看准了方位,一把抓住了朴刀的刀背,向前一送,刀柄便向那汉子的胸口撞去。

    那汉子只觉虎口一热,居然抓不住了刀柄。他心中知道不好,想也没想,左手抬起,护住胸口,只觉一股大力撞来,就势倒飞出去。

    这锦衣公子夺刀撞人,一气呵成。但这汉子大战小斗不下千次,打斗经验甚厚,一失刀去,就已经算准了敌人攻击的方位,所以想也没想,就抬手护胸,间不容发的挡住了刀柄撞击,并且就劲倒飞出去,同时左手一勾,抓住刀柄,将朴刀夺了回去。

    这一下失刀,护胸,夺刀,一气呵成。锦衣公子不由脱口赞道:“好俊的身手。”

    二人一触即分,那汉子心底暗自吃惊,心道:“这龟儿子是从哪根葱下钻出来的,武功怎地如此之深不可测?”那锦衣公子心里暗叫可惜了,可惜了这副好身手,居然用在欺负孤儿寡母身上。

    他的念头方生,只见那少妇手持朴刀,疯了一般的扑来。那孩子也红了眼睛,高举双拳,便如一头小老虎般的扑来,一左一右,将他夹在当中。

    那锦衣公子吃了一惊,叫道:“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好生帮你们脱困,你们怎地反而过来打我?”伸手曲指弹开那少妇的朴刀,拉马向旁一侧,避开那孩子的拳头。

    那孩子一拳打空,左拳跟着击出,砰地一声,打在那马的脖子上。这拳好不厉害,那马稀溜溜的一声嘶叫,前蹄腾空而起,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四蹄抽缩几下,一命呜呼。

    这一拳事无征兆,犹如雷霆之击,势不可当。

    那马还没有倒地,锦衣公子就如柳絮被风刮了一般,轻飘飘的从马背上跳到地上。他瞪大了眼,真是不敢相信,这个小的孩子,居然有此雷霆般的身手。他暗暗心惊:槽糕,槽糕,某家看走了眼,怎么这孩子的功夫,比起那汉子还要硬朗,我真是多管闲事了。

    那女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马儿,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叫道:“小恶人,我们救了你,你居然弄死了我们的马儿,你是小恶人,你还我家的雪聪白龙马儿。”在这小女孩的眼里,欺负妇女小孩的男人,就是大恶人,打死她家的马儿,就是小恶人,没有什么对错,就这么分明。

    那汉子和那少妇各持朴刀,跟那孩子组成三角形,半包围的逼了上来。那汉子喝道:“他妈的,谁叫你这小子上前去动手的?快滚到一旁去。”

    那孩子道:“他打我骂我,我可以不还手,但他要是动手打我爹爹,那我就要跟他拼命。”那少妇尖声叫道:“龟儿子,你哪来的胆子,居然偷袭我相公,我非弄死你们全家不可。”一摆刀,便要冲上前去。

    那锦衣公子一怔,忙道:“且慢动手,原来你们是一家子?可是•••可是•••误会,误会了,在下洛阳杜爽,莽撞出手,多有得罪,恕罪恕罪。”

    那汉子一怔,抬手叫停那少妇,道:“且慢动手,你就是那拳掌无双、名满天下的洛阳公子?”

    那锦衣公子连连摇手,道:“不敢当不敢当,那是江湖上的朋友,给杜某人脸上贴金。可是•••可是•••”

    那汉子嘿嘿冷笑,道:“可是什么?我们一家怎么打的不可开交?古人云,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教父之过,老子这是教他防身之术,生存之道;而他这个娘偏生护短,哼,慈母多败儿!”说着摇头不止,有些儿无可奈何。

    杜爽恍然大悟,连连拱手道:“得罪得罪了,严父出孝子,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那汉子道:“某家是十二生肖中的狗杂种,你跟我称兄道弟,不怕辱没了身份吗?”

    杜爽道:“久仰大名,老哥身手了得,杜爽佩服之极。适才兄弟鲁莽之极,万死万死。家岳就在左近,可否移驾府上,兄弟敬上水酒一杯,一笑泯恩仇。”

    狗杂种沉吟道:“这个•••这个•••”他心下转念:这龟儿子的武功深不可测,非我等可以力拼。不如跟着他,在路上寻机割下他的脑袋,也就是了。”当下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爽不知他的心思,喜出望外,道:“好极好极,令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身手,可喜可贺,未来不可限量。如再过几年,你我可远远地不是对手了。”

    狗杂种听他赞他儿子,这可比吹捧他自己,还要受用,笑道:“杜公子太过高抬他了,我不求他将来出人头地,但求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我儿子,陆家宝。”儿子很争气,做老子的当然面上有光,自然而然的就挂在嘴上了。

    那少妇道:“儿子随我姓,我叫陆雨姬。”狗杂种怒道:“什么陆雨姬?她叫落汤鸡。”落汤鸡道:“陆雨姬!”狗杂种怒道:“你这婆娘,反了你了。”

    杜爽笑道:“兄台不必动怒,这位是我家夫人,张小荷,小女月月。”

    月月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那死马旁,双手抚摸白龙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泪就下连了,道:“马啊,马啊,从此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杜爽微微一笑,道:“贤伉俪,请,我们走吧。”十二生肖的声名虽然不佳,但这陆家宝小小年纪,身手便如此了得,爱才之心油然而生,立刻动了结交之念,所以极力邀请。

    狗杂种都:“杜公子,你请。”当下二家人一块儿上路,杜夫人要抱着女儿,骑在马背上,月月只是不依,她拉着陆家一的手,小声的问道:“小恶人,大恶人每天都打你吗?你每天都会挨上一脚,或者一拳,你不觉得疼吗?”陆家宝得意的一笑,也小声的道:“才不会呢,告诉你知道,我是故意教我爹爹打到我的。”

    小月月道:“我才不信呢,你是傻蛋,故意挨揍?”陆家宝道:“你知道个屁,我爹我娘一打起来,就是不可开交,我如不挨上一拳半脚的,他们还不打的头破血流。”小月月道:“那你不疼吗?”陆家宝笑道:“我练得是十三太保横练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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