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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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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打劫则是围棋的高级技巧。俗话说臭棋怕打劫,皆因水平较低的对弈者,找劫材的水平往往更低,要么劫材不够贸然开劫,最后一败涂地;要么尽找损劫,劫还不知胜败,其他地方已经亏损得一塌糊涂,得不偿失。

    林佑坤即是如此,由于太过想吃住白棋,白棋在其他地方找劫,他没有应,而是直接粘上消劫。结果这块白棋固然是死了,但是另外的地方却是天翻地覆,最终导致黑棋全面崩溃。

    行至一百余手,林佑坤见局势不可挽回,只得懊恼地投子认负。管宁脸上乐开了花,连声道:“林千户,承让,承让!那一千两银子…”

    林佑坤有些挂不住,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沉声道:“管公公放心,林某绝不是赖帐之人,银子今日之内肯定送来。但刚才这一局,林某输得有些不甘,不知管公公可否再赐教一局?”

    管宁心中大喜。他正不知道如何报复林佑坤,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狠狠地赢了林佑坤千两白银,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刚才一局未终,管宁已知林佑坤的围棋水平比自己差了不少,再下多少盘也是给自己送礼,何乐而不为呢!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朱由检却一脸坏笑地道:“停停停,本王让你们把棋瘾也勾起来了!林千户,你既然输了,就给本王下去。看本王的!”说着就把林佑坤强拽了起来,自己一坐在管宁对面。

    既然朱由检发了话,他才是正主,二人也只得遵命。林佑坤立在朱由检身后观棋,心中不住地懊恼。这千两白银对他而言,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他素来瞧不起太监,刚才被管宁一激,才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哪知自己虽然武艺高强,但下棋却比人家差得远。白扔了这一千两银子,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朱由检却是另外一番想法。从刚才的棋局中他已看出,管宁虽然比林佑坤高,但是和自己相比,还有不小的差距。别的不说,这大局观就没法比。像刚才管宁硬是做成打劫杀的那块棋,如果换了自己处理,早就弃掉了,根本没必要在那里浪费手数。虽然管宁借打劫获得胜势,那也只是对手太弱的缘故。

    从感情上,朱由检还是更向着林佑坤一些,毕竟他还是个正常人,怎么着也比比割了的管宁看着更顺眼。眼见林佑坤输急了眼,朱由检赶忙制止了他,亲自上阵,同时心中也有了计较,他要给管宁挖个大大的深坑。

    管宁却看不出朱由检的心思,兴高采烈地继续下棋。

    前两盘,朱由检故意隐瞒自己的实力,让管宁赢了。而且每输一局,他都装出一副极不服气的表情,非要拉着管宁再下一盘。

    不但如此,每局的赌金也翻着番地加码,两局下来,朱由检已经输给管宁六千两银子,把管宁美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第二局终了,朱由检装作恼羞成怒道:“不行,再来一局!这一局本王就不信还输给你了!赌金两万两,敢不敢赌!”

    此时,蕊儿早已被惊动,也凑过来观棋。她也颇通棋艺,见朱由检前两局下得不知所云、漏洞百出,忍不住轻声叹气。

    因为前几日******的事情,蕊儿好几天没给朱由检好脸色看。但说到底,她还是朱由检的妻子,心中到底是向着夫君的。眼见朱由检输红了眼,竟一次将赌金加大到两万两,蕊儿刚想规劝两句,朱由检怕露馅,粗暴地打断她道:“没你的事,给我回后殿去!”

    蕊儿一片痴情却遭斥骂,顿时眼含热泪,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朱由检脸上面沉似水,心中却感到歉然:老婆,为了坑死管宁,你就暂时受点委屈吧!回头哥给你跪搓板都行!

    管宁却没看出朱由检的诡计,一口答应下来,兴冲冲地开始了第三局的对弈。

    孰料布局伊始,管宁就觉出不对劲,因为朱由检在角上走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新形状。

    其实这就是朱由检精心准备的飞刀。在围棋术语上,这几步棋叫“骗着”,其实都是过分之棋。如果应对得当,使用骗着者反受其害。但如果应对不当,就上当受骗了,往往在布局阶段就会背上沉重的包袱。

    此局即是如此,角上的折冲结果,管宁本想取实地,却被得取了外势。而全局的子力配置,又显然对管宁围大空不利。

    管宁心中略有些紧张,但他有前两局的胜利垫底,倒也没觉得有异常,只是打起精神来,全力应付朱由检的挑战。

    但之后的进程,就更出乎管宁的意料。每当他攻击朱由检的弱棋,以为朱由检只能往中腹逃跑,自己则正好大举进攻,顺势围地的时候,朱由检却常常根本不应,而走在棋盘的其他地方。

    偏偏这些地方,又总是击中管宁的要害之处,不得不应。几个回合下来,管宁已有疲于奔命之感。为了摆脱被动,他横下心来,要强杀朱由检上方的七个子,心想只要吃掉这一块棋,其他地方再被搜刮,也能确保小胜。

    不料真要吃棋,管宁却发现朱由检的这团黑子极有活力。只见他似是不经意地左一碰右一挤,上一断下一立,竟轻轻松松做出一只眼来。再有一眼,这块棋就要活了,而管宁的白棋全盘实地远远落后,如果不杀掉这块黑棋,那就断无胜理。

    如果输了,那可是两万两!想到此处,管宁终于慌了神,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脑门上滑落。可是朱由检却趁火打劫,不住地催促道:“走啊,快走啊!”

    下过围棋的人都知道,下棋最忌心有杂念,心浮气躁。管宁此时方寸已乱,一心只想杀掉黑棋,却不料自己的包围圈早露出了破绽,被朱由检使了个“倒扑”,反将白棋吃掉一大块。

    俗语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管宁见败局已定,这才明白是着了朱由检的道,原来他棋力远胜自己,刚才输的两局,完全是为了引自己上套!

    朱由检看着呆若木鸡的管宁,笑眯眯地道:“管公公,承让,承让!咱们还是现结帐吧,那两万两银子…”

第38章 奉旨出宫() 
“啪!”随着魏忠贤的一记单掌开碑,管宁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干爹饶命啊!干爹饶…”管宁赶紧跪在地上,在告饶的同时躲避魏忠贤的巴掌,胸口却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佛山无影脚。

    “你个蠢货,越来越会玩了啊!一下子输掉一万两银子,还好意思跟咱家来借?你当咱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么?滚蛋,一个子儿也没有!”

    魏忠贤怒骂几句,又要责打管宁,好不容易才被一旁的许显纯等人劝住。

    这些日魏忠贤心急如焚,皆因东林党公然向自己宣战,包括他本人在内,参劾阉党成员的奏章不计其数。

    在这以前,魏忠贤也没少挨弹劾,但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只需专捡天启忙着木匠活的时候,将奏章避重就轻地念给他听。天启正忙活着哪有心思听这些,往往只道:“不必念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忠贤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有了皇帝的授权,他大可以将奏折留中不发,甚至可以代皇帝下旨申斥上疏之人。实在看不顺眼的,干脆将其罢官,甚至直接下狱。只要是进了监狱,这人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此招屡试不爽,魏忠贤还以为没人敢再反对自己了。不曾想,他的倒行逆施却终于激起了东林党人的强烈愤怒。以杨涟的奏章为开端,东林党人纷纷上疏参劾,甚至数十人联名参奏,大有鱼死网破之决心。

    偏偏这次,天启虽然仍然不看奏章,却也不明确表态了。没了皇帝的鼎力支持,魏忠贤也不禁着了慌。这几日,他天天在东厂与崔呈秀等心腹密议,如何反击东林党。

    正焦头烂额之时,管宁这奴才竟然又来捣乱。他居然一盘棋就输给朱由检两万两银子,还涎着脸跑来向魏忠贤借钱,怎能不让魏忠贤勃然大怒?

    看见管宁那副可怜相,崔呈秀等人无不幸灾乐祸。李朝钦还故作惊讶地问道:“管公公,听说你在尚膳监之时,积蓄颇多,打马吊耍钱的时候也没少一掷千金。怎么今日这区区一万多两银子,还要找厂公来借呢?”

    管宁是有苦难言,他虽然平时没少贪墨银子,但往往是左手进右手出,大部分孝敬魏忠贤了。剩下一些积蓄,倒也有三、四万两,却放到宫外,吃着每月二分的利息,一时间收不回来。

    他本想让朱由检宽限几天,朱由检却把眼一瞪道:“管公公,你这赌品可不怎么样啊!合着赢钱的时候你不吭声,输钱了就想砸罐?不行,今天你必须把欠本王的一万四千两银子如数交上来,否则,嘿嘿嘿嘿,你就还回司礼监报到吧!”

    管宁都快急哭了,七拼八凑也只凑了四千两,那一万两的大头却是无论如何凑不上了,只得向干爹魏忠贤求助。

    哪知魏忠贤却似个貔貅,向来只进不出。又正赶上心情不好,管宁撞到了枪口上,哪还能讨好果子吃。

    还是许显纯为管宁解围道:“父亲大人,倒也不能全怪管公公。孩儿也想不到,这宁王虽然年纪不大,却能使出这等欲擒故纵之计,正好提醒父亲大人,绝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魏忠贤微微颔首道:“显纯说的是。咱家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灯!”

    许显纯见魏忠贤情绪平复了些,趁机进言道:“因此,父亲大人将管公公安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一招妙棋,切不可因小失大啊!而且这宁王虽然奸诈,却是贪财好色,管公公再监视一段时间,必能抓住他的把柄。管公公既急用这一万两银子,孩儿手中倒还有些闲钱,就先借给管公公吧。”

    魏忠贤见不用自己出钱,心情顿时缓和不少,故意板着脸道:“其实咱家也不是舍不得银子,只是今日刚刚备好五十万两,马上要送回肃宁修城墙。城防大事,岂可让这奴才耽误了?”

    许显纯见魏忠贤不再追究,忙对管宁使个眼色。管宁赶紧对着魏忠贤猛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屁滚尿流地跑出东厂。他在感激许显纯再次救了自己一命的同时,也咬牙切齿地暗想:该死的宁王,找个机会,非整死你不可!

    与此同时,朱由检却在乾清宫,再次接受天启的召见。

    天启今日看起来气色不太好,脸色比平日显得更加苍白。但他仍强打精神笑道:“五弟,前日朕不是说,打算委派你办一件好玩的差事么?你来看,”说着一指殿内堆得乱七八糟的家具,“朕这些日按照你的设计,赶出来不少新式家具。加上之前几个月打造的,乾清宫都快放不下了。却不知宫外之人,对这些家具是否喜爱。今日你就替朕走一趟,微服出宫,将这些家具统统卖了!朕也想知道,这些家具能卖多少银子呢!”

    朱由检只得躬身领旨,心中却在想,这天启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可惜用的不是地方。要是在国事上也如这般精打细算,大明江山又何至于此!

    不料天启紧跟着又是一句:“卖了多少银子,你告诉朕一声就行。那些银子,朕就赏给你了!”

    朱由检这才知道,天启并非真的有经济头脑,只是想肯定一下自我价值,看看自己的手艺值多少钱而已。

    “你微服出宫,朕也有些不放心。”天启接着说道,“就让林佑坤多带好手,贴身护持,也助你打理具体事宜。另外,也可带几个宫女伺候起居。想五弟久居深宫,还没逛过京师吧?朕还听说,宁王妃对五弟约束甚严,你也正好借此机会游玩一番,松泛松泛!嘿嘿嘿嘿…”

    朱由检听天启说着说着就下了道,也只得苦笑道:“臣遵旨!”

    既领了君命,奉旨办差,这就叫“陛辞”。差事办好之前,就不能再回文华殿了。好在有林佑坤打理一切,为朱由检换了一套较为普通的衣服,然后护送着他,从东华门口上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朱由检刚进车厢,就见梅兰竹菊四姐妹已在车厢之内就座。见朱由检进来,忙齐声禀道:“王爷,王妃娘娘知道王爷要出宫办差,让奴婢等随驾侍候。”

    朱由检本想带着蕊儿,等出宫以后,找个机会直接溜之大吉的。但眼见蕊儿无法跟着出宫,又想到还有林佑坤跟着,自己想逃跑,恐怕也是难于上青天。

    而且,自己的银子还都在宫内,又没有任何的出逃计划,想一走了之,还是太仓促了一些。

    不过他自从穿越以来,还一直在紫禁城里圈着,每日基本上就是文华殿到乾清宫两点一线,也感到乏味得很,早就想到宫外透透气了。如今既蒙天启圣旨出宫,又有美女相伴,倒也感到十分惬意。

    不多时,林佑坤办好了出宫的手续,马车催动,缓缓走出了东华门。林佑坤则率领几个手下骑马跟随,暗中保护。

    出得宫来,朱由检一边挑起车厢中的窗帘,观看外面的景色,一边也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外面,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从紫禁城外向远处眺望,尚有一道气势恢宏的高大城墙。这道城墙红墙黄瓦,除了将紫禁城囊括其中,还隐约包含着数十座精美的建筑。紫禁城北的景山、北海,也都在这道城墙的范围之内。在这些建筑和景致之间,还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御河,不过此时已被冻得如同镜子一般。

    朱由检猜到,这就是前世已经不复存在的皇城。遥想当年,辛亥革命一举结束了在龙朔国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帝制,清帝退位,京师也改名北平,地位一落千丈。

    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开始,以旧城改造和阻碍城市发展为由,皇城的城墙大部分被陆续拆除。一座拥有着几百年历史的美丽城池,短短几十年时间就几乎荡然无存,并慢慢湮灭在老人的记忆当中,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黄城根”这个不知所云的地名。

    当后世的人们迷失在北京那迷宫般的钢筋水泥丛林中之时,又可曾能想得到,几百年前,这里竟是此番景象?

    不多时,马车就来到皇城的城墙之下,并缓缓地穿过了高大的东安门。当然,这座气势巍峨的城门,在后世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穿过东安门,就来到了皇城之外,气氛顿时为之一变。皇城之内那种恢宏大气、庄严肃穆的感觉没有了,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见朱由检望着窗外发愣,一直骑马跟随的林佑坤小声询问道:“殿下,从此处再往前不远,即是十王府街,是个十分热闹的去处。眼下已近正午,请殿下的示下,是否要先去那里打尖?”

    朱由检从方位判断,也猜出来这所谓“十王府街”就是前世的王府井大街了。那里可是北京着名的商业街,有“龙朔国第一商业街”的美称。

    当然,在前世,尤俭同学对这样的地方,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原因也很简单,兜里没钱!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朱由检可是鸟枪换炮了,自然底气十足。他豪迈地一挥小手道:“走!”

第39章 望海楼() 
朱由检一行人沿着车水马龙的十王府街一路南行,最后在一家名为“望海楼”的饭馆前停了下来。

    林佑坤低声对朱由检道:“尤公子,这家望海楼是远近闻名的馆子,依小人看,咱们就在此打尖,然后再做打算。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尤公子”是朱由检出宫之前,与大家约定好的称呼。既然微服出宫,适当伪装一下也是必要的。否则王爷的牌子一亮出来,恐怕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朱由检抬头望时,见这望海楼是一座三层的建筑,面宽足有十余间房子长,进深也得有七八间,面积足可与紫禁城内的大殿媲美。而且共有三层,在这个年代也算得上是高层建筑了。进出此楼的客人熙熙攘攘,且个个衣着光鲜,想必也是一处高消费的场所。

    当然,朱由检现在不用为钱发愁了。而且在宫中多日,也确实憋得难受,见了这样的热闹去处,当然不肯错过。

    一行人进了望海楼,马上有跑堂的伙计走上前来殷勤招呼。林佑坤本想选个僻静的雅间,朱由检却只想越热闹越好,选择了顶楼大厅的一张靠窗的桌子。他与林佑坤及四姐妹坐了下来,林佑坤的几名手下,则装作互不相识,挑了几个散座分别坐下,实则暗暗地拉开警戒。

    几个人甫一就座,周围食客的目光就都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当然,他们不是看朱由检,而是被梅兰竹菊四姐妹那天仙般的、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容貌所吸引。有些人还自持着身份,看过一眼之后,虽然心猿意马,却故意赶紧别过头去。有的人就比较不堪了,眼神一粘到四姐妹的脸上,就再也舍不得移开了。

    但不管是谁,一看到林佑坤那满脸的杀气,以及他手中紧握的剑鞘,都赶紧扭过头去,生怕让林佑坤看到他们那邪恶的目光。

    朱由检看得心中大乐,对羞得低垂着头的四姐妹开玩笑道:“在这里你们是焦点,本公子倒成了个无足轻重的人了。”

    四姐妹慌了神,刚刚开口说了个“奴婢”,又觉不妥,赶紧缄口不言,却是极为不安。

    不多时,店小二过来请朱由检点菜。朱由检接过菜谱看时,尽是些山珍海味之属,也不晓得哪些菜好吃。正犹豫之时,林佑坤笑道:“尤公子第一次来,对你们这里还不熟悉。你只管将你们望海楼的招牌菜上了来,让尤公子好好品尝一番。”

    见店小二兴奋地应了一声去了,林佑坤低声对朱由检道:“小人常来这里,倒是对这里的菜了解一些。这顿饭就让小人做东,请尤公子务必赏个面子。”

    朱由检还想客气一番,林佑坤却颇为诚恳,一定要请客。其实朱由检赌棋赢了管宁之后,就将林佑坤输的那一千两银子还给了他。林佑坤想着在望海楼吃顿饭虽然花销不菲,也不过几十两纹银,比那一千两自然是少多了,因此执意要做东,以谢朱由检替自己报仇出气。朱由检也只好由他了。

    不多时,店小二流水般将菜一道道地端上来。朱由检见以海鲜居多,纳闷地问道:“在京师也能吃到海鲜?新鲜不新鲜呢?”

    店小二闻听此问,当即热情地介绍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咱们望海楼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楼旁有一眼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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