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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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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也跟了过来,涎着脸道:“董姑娘,都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心中却暗想道,冒屁泡,像你这种道貌岸然、沽名钓誉、见异思迁、玩弄女性的伪君子,撞上了你大爷我,算你倒霉!本来历史上你是抱得美人归的,现在,你再也休想把董小宛这朵鲜花,往你那坨牛粪上插了!

    董小宛此时已恢复了常态,拭了拭眼角,微微一笑道:“不干尤公子的事,是我痴心妄想了。尤公子,您不是说还有一曲么?”

    朱由检欣然领命,当即把准备好的曲子唱了一遍。唱罢多时,却见董小宛与陈圆圆均是低头默然不语。

    朱由检心虚地问道:“怎么,这一曲…也不行?”

    两位绝色名妓缓缓抬起头来,却都是满脸泪痕!

第56章 枉凝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高高的舞台之上,随着陈圆圆哀婉低沉的古琴伴奏,董小宛眼噙热泪,深情吟唱。

    只唱了一句,全场宾客立即停止了对朱由检、以及二位名妓的猜疑,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听着这天籁之音。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台上的董小宛闭上双目,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似已与这支曲子融为一体。而伴奏的陈圆圆,泪珠也如同断线一般,不时滴落在琴弦之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台下千余名听众,此时无不被这支满腔惆怅、无限感慨的曲子所深深打动。而那些眼窝子浅的,从此曲联想到自己年少轻狂之时,也曾与邻家少女花前月下,私定终身;怎奈父母之命难违,有情人难成眷属,只能抱憾终生。这些感情平时只被深深隐藏着,却不料今日在不经意间,被这支短短几十字的曲子在瞬间从心头勾起,再想抑制已不可能,不由得泪眼滂沱。

    尤其是那包玉怜与梅兰竹菊四姐妹,她们与台上的董小宛、陈圆圆也曾同为天涯沦落人,对二人合演曲中的那份痴情更能感同身受。虽在台下,她们却觉得此曲正是为自己所作,那歌声正是从自己心底所发!

    “啊啊~”董小宛一咏三叹,将这曲《枉凝眉》唱罢,便再也不能自持,当场痛哭失声,也不理全场宾客,转身奔向后台去了。

    此时,台下哭泣之声也响成一片,更有人顿足捶胸,嚎啕大哭。只有冒襄面如死灰,呆立在当场,神经质地不住喃喃道:“水中月、镜中花,水中月、镜中花…”

    猛然间掌声响起,却再也不曾停息。

    台上的陈圆圆收摄心神,正欲寻找将此曲教授给自己的朱由检,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连他的那些随从,也都仿佛消失在了空气里。她怔怔地望着刚才朱由检所坐的那一席,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究竟是谁,从何而来?他又如何能写出这样的曲子?”

    而此时的朱由检,倒并非想玩什么神秘,而是隔了一昼夜,身上的剧毒再次发作,不得不赶紧回客栈,让包玉怜再次金针过穴了。

    次日一觉醒来,朱由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回想起昨夜的经过,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被冒襄迫得走投无路,竟然将电视剧87版《红楼梦》中的主题曲拿来凑数。虽然一曲震惊全场,总觉得不甚光彩。

    但他也发现,自从昨夜之后,包玉怜与四姐妹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变了,既不是奴婢对主人的惶恐与谦卑,更没有曾经的叛逆与冷漠,而是充满了崇拜与怜爱,好像自己成了她们的梦中情人一般。

    朱由检心中老大不好意思,同时也悲哀地想,如果不是这首《枉凝眉》,自己在她们的心目中,也不过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如果自己连王爷也不是,那在她们心中又如何?搞不好,连坨屎也不如!

    正一边瞎琢磨,一边胡乱吃着早餐之际,林佑坤突然进来禀报:“启禀公子,昨夜那名姓陈的姑娘前来求见。但她说在客栈抛头露面多有不便,想请公子到她的车上一叙。”

    陈圆圆找我干啥?难道她被这一支曲子感动坏了,竟要以身相许?那历史岂不是就要上演大反转了?朱由检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忙不迭地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见这货又恢复了常态,包玉怜和四姐妹一头黑线,终于不得不痛苦地明白,以他的境界,那首曲子的一个字、一个音符,都不可能是他写出来的。

    此时天色刚刚开始放亮,街上来往的行人还不是很多。朱由检一头钻进停在客栈外的马车车厢,果然见陈圆圆端坐车中。此时的她并不像昨夜登台那样浓妆艳抹,而只是略施粉黛,却更显清纯柔美。

    陈圆圆见朱由检上了车,嫣然一笑道:“尤公子早。”

    “啊…早,早,陈姑娘早!”朱由检正如同痴呆一般贪婪地欣赏着陈圆圆,半晌才回过神来,狼狈地答道。

    陈圆圆见了,又是嫣然一笑才道:“奴家冒昧而来,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嘿嘿嘿嘿!”朱由检憨憨地笑道。

    “奴家第一次来通州,正想游玩一番。听说运河畔有一座燃灯佛舍利塔,乃是通州胜景,不知公子可有时间陪奴家去走走?”陈圆圆略带羞涩地问道。

    “好啊,我马上叫管家准备车…”朱由检刚说了一句,陈圆圆却狡黠地道:“公子不要带其他人,乘奴家的车就可以了。”

    “这个…”朱由检一时语塞。他当然愿意和陈圆圆同乘一车,但恐怕林佑坤绝不会答应。

    “好啦,奴家和公子开玩笑呢。如果奴家所猜不错,昨日与公子同桌的那四位孪生女子,应该是您的侍女;而另一位小姐气质高贵,对您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紧张在意,可是公子的妾室?公子必是对她们情深意重,即使到了青楼这种地方,仍将她们带在身边。奴家又岂敢与公子独处一车,惹您的美眷生气呢?”

    朱由检听着陈圆圆略带戏谑的猜测,只得呵呵傻笑,心中暗叫惭愧。其实他倒想见一个爱一个,将天下美女尽数推倒。只可惜身中剧毒,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正说话间,四姐妹却拉着包玉怜从客栈中冲了出来,喜笑颜开地道:“陈姑娘,我们四个都是尤公子的婢女。如果您想邀请我们公子出游,就让我们也沾沾公子的光,把我们也带上同去吧!我们久闻您的芳名,只恨无缘相识呢!”

    朱由检苦笑一声,敢情这几位也是陈圆圆的粉丝。

    陈圆圆微笑道:“几位姐姐既有此雅兴,奴家敢不从命?这位小姐…”

    不等她发问,包玉怜赶忙羞涩地解释道:“我只是尤公子的医生,并非他的家眷。”

    陈圆圆忙关切地问道:“哦?原来尤公子有疾在身,却不知是何疾病?有无大碍?”

    朱由检顿时老脸一红,包玉怜赶紧为他掩饰道:“不过是有些痰喘的旧疾,不妨事的。”

    最后朱由检与包玉怜、四姐妹都挤上了陈圆圆所乘的马车,林佑坤独自骑马相随。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路之上,车厢内莺声燕语,几名女子一见如故,聊得十分开心,倒把个朱由检给晾在了一边,搞得他十分尴尬,好像在偷听女生宿舍的卧谈会一样。

    此时,太阳逐渐越爬越高,通州城也终于从夜的苦寒中苏醒过来。穿城而过的运河两畔,是两条宽阔的街道,而街道的另一侧,则是大大小小的各色店铺。此时,这些店铺纷纷开张,街道上来往的车马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新的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车马沿着运河,一路向北而行,不多时,停在一座高塔之前。众人纷纷下车,在此经过的路人,见一群美若天仙的女子,如众星捧月般护持着朱由检下车,个个艳羡不已。

    朱由检下了车抬头观看,见一座雄伟的宝塔矗立在眼前。塔身呈八角形,共十三层,每层的砖石上都有精美的浮雕佛像,无不刻得惟妙惟肖。全塔悬铁铃数千枚,寒风吹过之时,铃铛清脆作响,经久不息。而最为奇特的是,高高的塔顶之上,还长了一棵榆树。

    陈圆圆微笑道:“尤公子,此即是通州八景之首的燃灯佛舍利塔了。相传此塔始建于北周,距今已有千年之久。嘉靖年间一次地震之后,塔基倾斜,在重修之时,却发现了埋在地宫中的一颗佛牙与数百粒舍利。奴家早慕其名,一直想来礼佛,今日终于得偿所望。”

    朱由检这才知道,原来陈圆圆是虔诚的佛教信徒。他又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陈圆圆自从吴三桂引清军入关,便跟随吴三桂由北至南,一路打到云南昆明。当吴三桂做上了雄踞云贵的平西王之后,陈圆圆却感罪孽深重,带发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了却残生。一代名妓,命运却如落花飘零,真让人可发一叹。不知有了自己的穿越,她还是否会重蹈覆辙?

    陈圆圆却不知朱由检的心事,见他面带肃容,还道他也信佛,赶忙净了手,虔诚地双掌合十,在塔基莲台之下盈盈叩拜。

    包玉怜及四姐妹却不信佛。她们见此处景致优美,又是雪后初霁,一时童心大起,竟欢叫着打起雪仗来,渐渐跑得远了。

    朱由检自然也不信佛,但见陈圆圆如此虔诚,倒也不好造次,只得耐着性子静静等待。

    良久,陈圆圆才缓缓起身,美目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水,轻声道:“公子可知,昨夜小宛姐姐已经连夜动身,返回苏州去了。”

第57章 通州惜别()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过来,使得千年古塔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隐藏在塔中的燃灯古佛像,也被这缕阳光暂时照亮,宝相庄严,不喜不悲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朱由检在塔前听说董小宛已经连夜离开,倒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这天下花魁总决赛不是要连赛三日么?董姑娘与陈姑娘昨日技惊四座,极有望摘下花魁,怎么还没有结果,就先行离开了呢?”

    陈圆圆叹了口气道:“这都是些虚名,无非是过眼云烟罢了。姐姐位居‘秦淮八艳’之首,早已名满天下。她又生性恬淡,原不想来参加什么花魁大赛。只因冒公子一再相请,她才不辞车马劳顿,千里北上。昨夜之事,她深恼冒公子,执意要返回苏州。奴家苦劝不住,也只得让她去了。”

    朱由检忙假装叹息道:“啊呀,可惜,可惜!”心中却幸灾乐祸,暗想那冒屁泡这辈子也别想再与董小宛亲近了。这就叫惹我朱由检,整你没商量!

    但一想到昨日刚与董小宛相识,这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在历史上,董小宛早早仙逝,一抔黄土掩芳魂,令人扼腕叹惜。不知自己的穿越,能否影响这位名动天下的女子的命运?想到此处,不觉惘然。

    陈圆圆见朱由检默然不语,还道是他对董小宛一见倾心。不知为何,她的心头竟闪过一丝妒意,勉强微笑道:“姐姐临走之时,要奴家来寻公子。若公子他日前往苏州,请一定至姐姐处小坐。对了,敢问尤公子,昨日那曲《枉凝眉》,真的是公子所作么?”

    朱由检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敢把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红楼梦》据为己有,只得老老实实地答道:“实不相瞒,此曲乃是曹雪芹所作。”

    陈圆圆的眼中顿时放出光亮:“不知这位曹公子现在何处,奴家能否一见?”

    朱由检心想曹雪芹还得过个一百来年才出生,我又从哪里给你找去。只得顺口撒谎道:“曹公子云游四海,行踪不定。想要见他一面,却难!”

    陈圆圆闻听此言,神色立即黯然起来,轻轻叹息。

    朱由检见陈圆圆沮丧不已,心中倒有些不忍,忙安慰道:“曹公子虽然不好找,但他偶尔会寄信给我,信中往往有些他刚作的诗词。前几日我还收到一封,里面有首《葬花吟》也非常精彩,…”

    陈圆圆信以为真,大喜道:“真的?公子可否现在就念给奴家听?”

    朱由检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为啥要说《葬花吟》呢?那可差不多是《红楼梦》里最长的诗了。但话已出口,只得硬着头皮背诵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背到此处,朱由检已是满头大汗,口干舌燥,后面的词句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陈圆圆却已听得痴了,喃喃地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曹公子此诗,怎么竟似为奴家而作!…”

    朱由检正自张口结舌之际,林佑坤匆匆走上前道:“公子,老爷来信,家中有急事,请务必速归!”

    朱由检听了大吃一惊。原来所谓“老爷”,正是他与林佑坤事先商量好的暗号,代指天启。如今天启急召自己回宫,不知是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还是京师有何变故?

    不管如何,圣命难违,再想与美人多盘桓一刻亦不可得了,朱由检只得与陈圆圆拱手作别。

    陈圆圆见朱由检突然要走,恋恋不舍,眼含热泪道:“公子匆匆而去,这首《葬花吟》奴家尚未听全,不知今后还能否相见?奴家不日也要返回金陵,重回那粉窟之中,还不如这残花有处葬身!…”

    朱由检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信口胡诌道:“陈姑娘,佛不是曾经曰过:‘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么?既不愿回金陵,干脆一走了之,反正也没人紧盯着你。”

    陈圆圆泫然欲泣道:“奴家身在乐籍,天下虽大,无处安身!况且,奴家的赎身银高达二十万两,就算有人想为奴家赎身,也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来…”

    朱由检最见不得女人哭。在前世从电视里一看到那些苦情片,他都得赶紧换台,否则过不了几分钟,也得跟着人家哭个稀里哗啦。此时见陈圆圆如此难过,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道:“陈姑娘不必担忧,赎身的事,包在我身上!谁想为你赎身,我借钱给他!”

    “尤公子此话当真?”陈圆圆惊喜地问道,但随即她黯然低下头去,“奴家猜测,公子不会借钱给他的…”

    “本公子有的是钱!你说那人是谁!”其实话一出口,朱由检就有些后悔了,二十万两白银,那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满打满算,自己全部的资产还不一定够呢!如果要是掏完钱陈圆圆跟了自己,那还算值;可是为他人做嫁,自己不成新时代的活雷锋了么?但在陈圆圆面前,他又不好反悔,只得打肿脸充胖子,打掉牙自己吞了。

    “就是那冒襄冒公子!”陈圆圆鼓足勇气说道。

    “他呀!…”朱由检顿时满头黑线。

    陈圆圆眼神中掠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强颜欢笑道:“奴家刚才是与公子开玩笑呢!就算冒公子要为奴家赎身,奴家还不肯依他呢!否则,奴家就再也无颜与小宛姐姐见面啦!”

    此时,林佑坤已安排好了马车,并将包玉怜和四姐妹都送至车上,整装待发。朱由检只得与陈圆圆依依惜别。

    当车走出去老远时,陈圆圆还从车厢中探出头来,娇声喊道:“公子若有了曹公子的新诗,请一定誊写一份,寄到金陵烟雨楼!”

    朱由检也突然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扯着嗓子喊道:“陈姑娘可认识一个名叫吴三桂的人?”

    陈圆圆诧异地喊道:“不认识!”

    “如果见了吴三桂,千万不要搭理他!”朱由检倾尽全力,对着渐行渐远的陈圆圆高呼。

    “尤公子说什么,奴家听不清!公子保重!…”陈圆圆的马车转过一个弯,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声音却还远远地飘过来。

    包玉怜见朱由检过了许久,仍是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笑着讥讽道:“公子既这么喜欢圆圆妹子,干脆给她也赎身,岂不更好?”

    朱由检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打岔道:“陈姑娘什么时候成了包小姐的妹子了?”

    包玉怜假装发怒道:“我们几个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刚才我们来时,已在车上约好义结金兰。圆圆妹子还替小宛姐姐做了主,也算上她一个。等他日遇到小宛姐姐,再正式焚香叩头,完成仪式。这么重要的事,公子刚才竟没有听见?是不是只顾欣赏圆圆妹子的姿色了?”

    朱由检看了看梅兰竹菊四姐妹,见她们也用眼神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顿觉哭笑不得,看来刚才可不是一般的走神啊。

    不多时,车马已出了通州城。忽然,后面一人快马追来,边追边喊:“尤公子留步!”仔细一看,却是李自诚,朱由检忙吩咐车马停住。李自诚追到跟前滚鞍落马,喘嘘嘘地道:“尤公子因何不辞而别?”

    朱由检这才想起,李自诚指望着和自己谈大生意,为此不但从京师跟到玉怜赎身。自己倒好,把人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顿觉不好意思,忙笑道:“京师突有急务,走得太过匆忙,请李公子勿要见怪。”

    “尤公子说得哪里话来!”李自诚见朱由检不是故意躲着自己,心中大定。他见官道边有一酒肆,当即邀朱由检在此歇脚,说是要与他饮酒作别,其实仍是找机会与他商谈业务。

    酒过三巡,林佑坤开门见山地道:“尤公子,实不相瞒,我们陕西商帮最近在经营上遇到了一些小小的困难,急需资金周转。因此,若尤公子还有闲置的大宗银两,小人愿意提供抵押,并且提供比之前更高的利息。不过,尤公子为何一定要坚持抵押呢?”

    朱由检心想,在前世我那可怜的老爷子误信“高收益、零风险”的所谓“民间借贷”,将辛辛苦苦一辈子挣的十几万血汗钱投了进去,结果别说利息了,连本金都打了水漂。那些非法集资的哥们拍走人,老爷子却气得住了院。

    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这前车之鉴,不管是谁,不管你说得口灿莲花、天花乱坠,哥岂能再轻信?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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