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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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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这前车之鉴,不管是谁,不管你说得口灿莲花、天花乱坠,哥岂能再轻信?

第58章 商业谈判() 
官道旁的酒肆大多是这样,一幢四处漏风的木板房,几张破烂的桌椅,一个脏兮兮的掌柜兼伙计。南来北往的客商,即使是腰缠万贯,到了这里,照样也得用几乎永远不刷的碗筷。

    朱由检与李自诚的商业谈判,正是在这样一处酒肆里,就着一碟花生米、三两老白干、半斤猪头肉,艰苦地展开了。

    “经商之道,诚信为本。”李自诚诚恳地说道,“我们陕西商帮自洪武年间创立以来,至今已有二百余载。若因区区几万、十几万两银子就赖账或拖欠本息,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朱由检当然不能把前世的遭遇说出来,只得往大里说道:“我想要放的银子,可不止几万或者十几万两,而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两。如此大的金额,自然不能仅凭李公子红口白牙一说,就轻易放给你。”

    “而且,”朱由检故意卖个关子道,“这些银子,我占的份额只是一小部分。大东家身份显赫,亲自出马多有不便,这才委托我出面办理。若不能给他一个可靠的保证,我也无权擅自决定。”

    其实他说的“大东家”,当然指的是天启,但李自诚却以为他说的是某位手握重权的高官,自然也不好多问。

    听朱由检说有上百万两银子可以动用,李自诚更是不肯放过,沉思片刻道:“尤公子所言,亦是出于谨慎的考虑,小人完全可以理解。之前小人也曾想到这一节,所以才允诺尤公子,可以提供抵押。却不知尤公子此次想往敝号存入多少银两,又想要什么抵押?”

    朱由检盘算了一下,不算蕊儿的私房钱,自己让管宁搬入文华殿的银子有五万多两,再加上赌棋赢管宁的一万多两,大概七万两左右。但是黄金却有整整一万两,按照现在一比九的比价,就相当于白银九万两了。

    照这样计算,自己现在可以动用的现金,就有大概十六万两白银。至于那些珍宝古玩,以及那些中外******,就不好估算价值了,想来也不会太少。反正这些钱放着也是放着,朱由检早就想把他们从宫中转移出来,以后跑路之时,可就方便多了。

    想好之后,他对李自诚说道:“我这第一次,打算先存十五万两银子。却不知李公子可以提供什么作为抵押?利息多少?”

    李自诚闻言大喜。要知道,前日朱由检卖家具所得的十二万两银子,可是四家银号平分。即使如此,李自诚刚刚得到的三万两,对资金的周转已是极大的帮助。就连他为包玉怜赎身垫付的二万两,也是从这三万两银子里出的。若真能一次入账十五万两,就可做些大宗生意,一下子赚个盆满钵溢。

    想到此处,李自诚更加坚定了谈成这笔大生意的决心,狠狠心道:“利息可按每月二厘。至于抵押,小人在关中有三百顷田产,按照市价,至少也值三十万两银子。将这些田产的地契抵押给公子,公子意下如何?”

    李自诚原以为自己开出了这么优厚的条件,朱由检肯定能一口应允了。孰料朱由检翻着眼皮算了半天,微微一笑道:“我还欠李公子一个大人情,怎好意思要这么高的利息。前面那十二万两银子,不是一厘五的月息么?这次也还是按一厘五算吧。但是这个抵押不行。”

    李自诚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试探着问道:“尤公子主动降息,如此慷慨,小人感激不尽。但这田产的价值已经二倍于您的本金,为何您…”

    朱由检笑着打断他道:“李公子误会了,我并不是嫌抵押物价值低,而是不愿意接受田产作为抵押物。”

    李自诚诧异道:“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田地每年收获粮食,财源稳定,更可百世传承,是极好的产业。我等经商之人,每有余资,谁不买田置地。却不知公子为何不愿接受田产抵押?”

    朱由检却明白,土地这玩意在前世之所以叫不动产,是因为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能动。若是太平盛世,投资不动产还行。可现在是乱世,没准过不了几年,清军就要大举入关了,别说三百顷田地,整个大明江山都得易主。到时候八旗兵走马圈地,你还拿着地契跟人家讲理?不一刀剁了你才怪!

    不过这些道理,自是不能对李自诚明言。朱由检微微一笑道:“这个怎么说呢?我自幼不事稼穑,只对经商感兴趣,良田千顷到了我的手里,早晚都得荒芜掉。却不知贵商帮有哪些赚钱的店铺商业,尤其是江南、岭南地区的?”

    朱由检之所以提出要江南、岭南地区的产业,是因为他觉得清军入关之后,由北向南统一全国,先是击败李自成,然后灭掉南明的弘光政权,到底还是花费了些时间。尤其是岭南的两广地区,更是几年以后才彻底平定。有了时间上的缓冲,自己的闪人大计成功的机会可能会更多一些。

    李自诚沉思片刻,迟疑地道:“我们陕西商帮虽然商行天下,但业务以西北、西南地区居多。江南地区,那是徽商、浙商、潮商的地盘,竞争十分激烈。说到稳赚的买卖,我们在岭南的澳门倒是有三家洋行,分别经营粮米、茶叶和瓷器,一年也能净赚个一二万两银子。不过这三家洋行加起来,资产总共也就在五六万两之间,抵不得公子的十五万两。”

    “澳门?”朱由检顿时精神大振,急忙问道,“那不是浦叶国人的地盘么?”

    李自诚莫名其妙:“浦叶国人?公子可能搞错了罢,澳门只有佛郎机人。”

    朱由检这才想起,“佛郎机”是龙朔国古代对浦叶国人的称谓,赶忙改口道:“对对对,就是佛郎机人!却不知贵帮如何将生意做到了佛郎机人那里?”

    李自诚笑道:“佛郎机人,其国离我大明不下万里。嘉靖年间,一艘佛郎机人的船只自南洋而来,因风暴受损,停泊在澳门,便在那里定居下来,且要与我国通商。

    “其时海匪猖獗,朝廷恢复海禁,本不欲与之通商,更有廷臣屡屡上奏章,建议驱逐佛郎机人。但佛郎机人对朝廷甚为恭谨,又曾派兵助水师剿匪,更与横行南洋的红毛人矛盾极深。朝廷经过几番争议,权衡利弊,终于同意佛郎机人定居澳门。”

    “但朝廷将佛郎机人限制在澳门一隅,不得进入内地半步。因此,佛郎机人想与内地通商,必须通过我朝人开设的洋行才能进行。为防止当地人与佛郎机人暗通款曲,又限定洋行只能由外地商人开办。我们陕西商帮通过前任两广巡抚的门路,也办了这三家洋行。这粮食、茶叶和瓷器,都是佛郎机人急缺的物资,因而销路极好。但佛郎机人在南洋斗不过红毛人,航路也大受影响,贸易量毕竟不算太大。”

    听了李自诚的介绍,朱由检心想,这澳门倒是清军入关后,不可多得的一片净土。就连泗叶都在康熙年间让施琅给拿下了,可从没听说清政府打过收复澳门的主意。若将来能躲到澳门去,老外就认识钱,凭着自己多年积累的财富,在那当个土豪劣绅,问题应该还不大吧?

    想到这里,朱由检当即爽快地道:“李公子,不用再多说了,就以这三家洋行做为抵押。”

    李自诚闻听此言喜出望外。他虽然搞不懂朱由检的逻辑,但眼见稳赚不赔的买卖上门,又岂有不做之理。

    两人当即草签了抵押协议,又约定了一些诸如银钱交接之类的详细事宜。待全部议定,已经是午后的未时三刻。

    林佑坤等得焦躁,不住地进来催促朱由检赶快上路。李自诚见大功告成,也拱手道:“小人不日也将南下,安排敝帮的漕粮北运事宜,与公子就此别过。若公子有用得着小人之处,只管派人到京师宣武门外的关中会馆传话便是。”

    二人分别之后,朱由检一行人也抓紧时间赶路。无奈一是时间早已过午,二是雪后道路难行,才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太阳已经落山,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京师了。

    林佑坤只得对朱由检道:“前面不远有一处驿站,今夜不妨去那里投宿。”

    朱由检点头应允。不多时,见前面的官道边果然有一处房舍,在黑夜中露出点点灯火。他诧异地问道:“原来驿站就在这里,来的时候我怎么没留意?”

    车上的梅剑、菊剑、竹剑却想起,那时候朱由检正和包玉怜及兰剑头靠头睡得香甜,还看得出来,必是做了些甚是低俗不堪的梦,忍不住都掩口偷笑起来。

    马车来到驿站门前,却见大门紧紧关闭着。林佑坤诧异道:“这驿站的驿卒们也太懒了些,怎么刚刚入夜就关了门?”当即跳下马走上前去,用力砸门。

    砸了许久,听得里面隐约传来几句吵嚷之声,又过了一会儿,才有人隔着厚重的大门喊道:“驿站已经住满了,贵客请去别处投宿吧!”

第59章 通州驿() 
“放屁!”林佑坤怒道,“今天下午,我明明已派人提前来通知你们,房间不是都已订好了么?”

    里面的人无奈地答道:“实在对不住,本驿站今夜有要员进驻,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即使是预订了房间也不行。贵客还是另寻他处吧!”

    林佑坤身负护送朱由检的重任,岂敢在雪夜赶路?他当即勃然大怒,一边用力踹门一边高喊:“什么狗屁要员?废话少说,赶紧开门!”

    此时,门内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刚才答话的驿卒竟惨叫起来。

    林佑坤正纳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隔着门缝透了过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赶紧给咱家滚蛋!东厂番子在此,要是再敢聒噪,咱家活剥了你的皮!”

    林佑坤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驿站是让东厂的人给占了。当即冷笑一声,后退十几步,突然疾步冲向高墙,纵身而起,手脚并用,在墙上轻点几下。四米多高的院墙,竟被他一跃而过。

    朱由检在车内看得真切,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原来以为,所谓“飞檐走壁”只存在于武侠小说之中,都是后人杜撰出来的。如今眼见为实,这才知道古代武术博大精深,只因后世尚武精神荡然无存,才导致这些高深的功夫逐渐失传。

    却说林佑坤越过高墙,轻飘飘地落在驿站宽敞前院之内。大门内的几名东厂番子大吃一惊,纷纷掣出刀剑,高声呼喊:“有刺客!”

    一瞬间,从驿站前厅呼啦啦冲出几十名东厂番子,各持刀剑在手,将林佑坤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林佑坤见状冷然不惧,只将剑鞘高高举起,厉声喝道:“睁大你们的狗眼,仔细看看这是何物?”

    众番子中为首一人身着褐色长衫,腰缠玉带,足蹬皂靴,正是刚才发声的太监。他定睛一看,却大惊失色道:“这不是…腾骧右卫的林佑坤林千户大人么?”

    林佑坤扫了他一眼,见也是熟人,当即撇嘴讥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东厂的领班大人,孙吉祥孙公公!孙公公好大官威,林某倒怕让公公把皮剥了呢!”

    孙吉祥忙换了一副嘴脸,满脸赔笑道:“咱家哪里知道是千户大人,否则就是借咱家个胆子,咱家也不敢将千户大人拒之门外啊!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紧开门!”

    原来东厂虽然在宫外横行无忌不可一世,却惹不起宫中四卫。就连东厂督主魏忠贤,见了四卫的指挥使、副指挥使,也得客客气气的。这孙吉祥虽然是东厂十二掌班之一,在东厂内掌握实权,却也很知道分寸。腾骧右卫的千户,官职虽只有五品,却是皇帝的贴身护卫,绝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

    林佑坤却不依不饶地道:“下官奉万岁密谕出宫公干,今夜早已在此预订了房间。却不知孙公公因何要让下官吃个闭门羹?”

    孙吉祥脑门冒汗,不住地解释道:“千户大人万勿见怪,咱家真的不知道您已经预订了房间,否则绝不能有此误会。况且咱家也有苦衷,不得已才封了驿站…”

    “有何苦衷,不妨说来听听!”林佑坤冷笑道。

    孙吉祥见招架不住,只得实言相告道:“其实咱家是奉了万岁爷的圣旨和九千岁的严命,从山海关将钦犯熊廷弼、王化贞押解进京。因大雪封路,今夜无法赶回京师,这才宿于驿站。这熊廷弼、王化贞是朝廷要犯,咱家也是怕走漏了消息,为防不测,才封了驿站,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还请千户大人宽恕则个!”

    林佑坤也知道辽东新败,朝野震惊,天启大怒,将熊廷弼、王化贞锁拿进京议罪的事。他知道这是大案,孙吉祥如此谨慎,倒也无可厚非。因此才脸色平和下来道:“既如此,倒是下官错怪孙公公了。现在已经入夜,下官也有皇命在身,不知能否将下官预订的房间仍拨给下官?”

    孙吉祥忙不迭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朱由检却不知里面的情况,见林佑坤迎了出来,倒也没有多想,率领众人进了驿站。

    此时,驿站的驿丞才敢上前殷勤招呼。而孙吉祥也不敢探听林佑坤到底有什么皇命,早率领几十名东厂番子返回各自的房间。

    朱由检第一次进驿站,倒觉得十分新鲜。转过照壁,即是宽敞的前院。前院正中,有一座高高的鼓楼。再向北,则是气派的前厅,透过前厅,隐约还可见后面的客房,至少也有几十间之多。前厅两侧,还有宽阔的过道供马匹通过。

    驿丞将朱由检一行人让至前厅,殷勤地送上酒菜。朱由检饶有兴致地问他:“你是这里的长官?敢问贵姓大名?”

    那驿丞并不敢胡乱猜测朱由检的身份,见问到自己,忙满脸堆笑地回答:“贵客说笑了,卑职一个不入流的驿丞,哪敢称什么‘长官’。卑职王长保,您唤卑职‘老王’即可。”

    朱由检倒觉得“老王”这个称呼颇有现代感,笑着问道:“老王,你这驿站共有多少间房,多少驿卒,多少匹马?”。

    “回贵客的话,通州驿共有鼓楼一间、正厅三间、后厅三间、送礼房三间、库房两间、廊房十间、马神庙一间、马房十四间、厢房十六间、驿丞房一间。驿卒共十六名,马四十三匹。”

    “规模不小啊!”朱由检笑道,“这驿站一年得有不少拨款吧?你薪俸又有多少?”

    老王听朱由检发问,却咧嘴道:“实不相瞒,这通州驿每年朝廷拨款只有几百两银子。区区这点银子,既要应付过路官员的迎来送往,又要喂养马匹,保持邮路畅通,哪里够使?别说几百两,就几千两也不够。就这样,通州驿已经几个月没领到拨款了。卑职按例有岁俸四十二石,就只算本色俸也应每月一石。但不怕贵客笑话,卑职从打担任驿丞,就一次也没领到过。”

    朱由检有点不敢相信,诧异地问道:“这岁俸和本色俸有何区别?如果领不到俸禄,那你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老王笑道:“贵客有所不知。这‘岁俸’就是朝廷规定的名义上的俸禄;而这‘本色俸’,才是真正必须要发给官员的实际粮米,其余的叫做‘折色俸’,均以他物按一定折算比率替代,或折绢,或折银,或折宝钞。如今国库空虚,连本色俸都发不出来了,那些折色俸又尽是些一文不值的宝钞。如果驿站要是没点进项,那还真要喝西北风了。”

    “照你前面所说,驿站是个花钱的地方,能有何进项?”朱由检追问道。

    老王腆着脸微笑道:“这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道道,既然贵客问起,卑职也不敢隐瞒。其实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摊派’二字。”

    “向谁摊派?”

    “那自然是本县的百姓了。”老王侃侃而谈道,“比如马匹,县里每家农户,都要给驿马提供草料。但这马可不是什么草都吃的,咱们这的草根本不行,都是从外地运来的。老百姓拿不出草料,就得折成银两交上来。”

    “再比如劳役。驿站里的驿卒,可都是没有任何俸禄的。老百姓要么出劳役,来驿站当驿卒,要么交些银两,充抵劳役。而且这驿路每年都要大修,人工自然也是本县百姓。出不了人工,那也得交银子。总而言之,不多弄出些名目来填补窟窿,驿站根本无法运作。”

    朱由检听得暗暗心惊,他原以为古代的老百姓无非就是交点田赋,不管是十税一还是五税一,交完公粮,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了。听老王一说,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劳役。这还只是驿站,其他各种苛捐杂税,还不知要有多少!老百姓负担如此沉重,时间久了,不造反才怪!

    他望着满桌的酒菜,心想这都是本县百姓的民脂民膏,自己在这大吃二喝,却不知道有多少穷苦人家连顿稀粥都喝不上。

    想到此处,他也没了胃口,赶紧匆匆吃了几口,即推说身体不适,离开前厅,前往后面的客房。

    谁知一进后院,立刻看到院内停放着两辆高大的木囚车。囚车之内铺了些茅草,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朱由检吓了一跳,赶紧问林佑坤是怎么回事。林佑坤压低声音道:“这两辆囚车压的是朝廷钦犯,一个是前辽东经略熊廷弼,一个是前辽东巡抚王化贞。”

    朱由检心头猛地一沉。他那日在望海楼上听几个书生谈论,也曾提到熊廷弼和王化贞,但只是寥寥几句,语焉不详。至于这两人是如何被后金杀得大败,辽东局势现在到底如何,却是一概不知,真想当面问个清楚。

    但转念一想,历史的进程看来无法改变,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分别?这两人又是朝廷钦犯,自己虽是王爷,但好像也没权力审问,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他这样想着进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客房,刚想喘口气,却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第60章 广宁之败() 
一阵高过一阵的争吵声,从隔音效果一般的隔壁房间不停地传来,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不是朱由检在前世所熟悉的两口子吵架,而是两个男人在激辩。

    其中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道:“熊大人,你两次出镇辽东,之前未有大的败绩,这我承认。但是化贞要问,你一味龟缩城内,就能打败建虏?要知道,皇上是要我们收复辽东的,你就算守得再好,能守回辽东半寸土地否?”

    另一个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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