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征天下-第4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次,从南大堤到官军的前沿阵地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这一百五十步可不是一马平川。在离大堤比较近的裸露的河床上,叛军前进还算顺利。可是一旦踏上河冰,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想迈开大步跑根本就不可能。冰面除了滑以外,也不是冻得像一面大镜子一样,而是到处凸凹不平,比山路还不好走。

    而官军除了有射程超远、用作狙击枪的燧发鲁密铳外,普通的鸟铳也都是军工厂新制造的、做工精良的新式燧发鸟铳。它不光是击发快,枪管也比过去的鸟铳光滑得多,弹药填装更紧密,有效射程也更远,一般都能达到八十步到一百步。相比之下,叛军过去身为官军,也装备了一些鸟铳,但朱由检早就有意把那些库房里放了多少年的破烂货踹给洪承畴,别说射程了,连击发都不一定能击发。

    所以当推进速度缓慢的叛军,向严阵以待、排出密集三段击阵型的官军强行进攻时,后果的凄惨程度是可以预见的。随着一排排铅弹有节奏地向南岸倾泻,无数叛军连人带马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而他们倒下的地方,甚至还没有进入弓箭的有效射程。

    在抛下大批尸体后,叛军只得仓惶逃回大堤上。而官军也不急于追击,只是派出少数官兵和民夫,把人和马的尸体拖回到阵地里。死人被摘除兵器、剥光衣服后,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往两侧一堆。由于天气寒冷,血液迅速凝结成冰,这堆光屁股死尸很快就冻成两道尸墙,还算是废物利用,起到了掩护阵地侧翼的作用。

    至于死马,就更不客气了,直接大卸八块,送回北岸烤马肉,然后再带回到阵地上犒劳将士。一时间马肉飘香,官军这边大快朵颐,叛军那边就只有咬牙瞪眼的份了。不过这也给叛军造成一个错觉,那就是官军的粮草极度缺乏,已经到了不得不吃马肉的份上了。因此叛军更加确信,只要拼死守住大堤,也许只要再坚持两三天,官军就会崩溃。

    既然叛军要守,官军就要攻。现在叛军是不敢冲锋了,他们也在大堤顶上堆了一道低矮的土墙,藏身于土墙之后。而官军料定叛军已不敢再冲出来,就派鸟铳手几人一组,分散成七八个小组,从阵地前出到距大堤六七十步的地方,用铁盾做掩护,向叛军开枪射击。

    这个距离已经进入了弓箭的射程,叛军好不容易逮到个反击的机会,自是万箭齐发,想把这些鸟铳手全部射死。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些鸟铳手就是来诱敌放箭的,他们除了有大铁盾以外,全身也身披厚甲,弓箭很难穿透。叛军一放箭,他们就往盾牌后面一缩箭一停,就继续露头射击。反正叛军也不敢冲出来,时间不长,已经消耗了数千支箭,却一个官军也没有射死,叛军将领赶紧制止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行动。

    而这时鸟铳手们也不再假装进攻了,大大方方地收集完掉落在周围的箭支,然后全身而退。与此同时,阵地内的燧发鲁密铳可是一直没有停止过射击,凡是在大堤上乱冒头的叛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枪爆头,因此竟是无人敢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是官军很显然没打算让叛军消停。除了元戎炮时不时地盲射几发炮弹以外,前沿阵地上的战士们也全部留守,保持高度警惕。叛军还真组织过一次夜袭,结果刚从大堤上下来就被发现,一排鸟铳齐射过去,只得抛下十多具尸体仓惶逃跑。

    这时将士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敌人,而是极低的温度。本来就是隆冬时节,北风扫过冰面,更是彻体生寒。孟拱的对策是定时换班,一个时辰轮换一次。虽然前沿阵地只有五百人,但一夜之间,已经有二千五百名步军参与驻防,占到了全部步军的一半。

    而且他们可不光是在阵地里防守。借着夜幕的掩护,步兵的另一件利器手榴弹开始大显神威!

第1205章 阵前劝降() 
    “轰轰!”

    随着几枚手榴弹在大堤上炸响,又有几名叛军被炸得支离破碎。附近侥幸未死的叛军忙向前方胡乱射箭,可是回应他们的只有夜的沉寂。

    借着夜幕的掩护,官军进行了不间断的抵近投弹攻击。手榴弹的投掷距离因人而异,最远也就三四十步,较弓箭射程为近,所以在白天想抵近大堤是比较危险的。但是夜间则完全不同,一二十步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投弹手皆是手持盾牌慢速前进,即使偶有被叛军弓箭射到也不会受伤。

    进入投弹范围后,投弹手们便开始无规则地投弹。他们不见得是笔直向前投,也有可能是斜着投,这样叛军就根本捉摸不到投弹手的具体位置。如果所处位置被弓箭射击较多,他们还可以换一个地方继续投弹,有些胆子大的甚至摸到了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利用手榴弹的特点,可以很轻松地攻击到河堤背面的敌人。

    有些性子急的,刷刷刷几下就投没了但也有些经验丰富的战士,会听着前方传回来的声音,隔一会儿在上一次的位置再投一枚。这时候往往是叛军正往下抬死伤者,结果不但没能抬走,反而又增加了几具尸体。

    直到天蒙蒙发亮,投弹手们才全部撤退。这一夜消耗的手榴弹数以千计,战士们还暂时不知道自己的战果。然而等天光大亮以后,朱由检登上北大堤的了望台,用安娜的那支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单是南大堤上,就横七竖八躺着至少二三百具尸体,而叛军对神出鬼没的手榴弹畏惧至极,到后来连收尸都不敢了。至于堤坝背面还炸死了多少敌人,那就不好估计了。

    见叛军不敢上堤防守,朱由检立即命令孟拱向前沿阵地指挥官打旗语,要求进行佯攻,迫使叛军不计伤亡地上堤。

    其实这旗语军中早已有之,在古代战场上,主将用令旗指挥部队,不失为一种相对及时有效的方法。但是明代的旗语还相对简单,尤其是墨守成规,一套旗语用了几百年,连蒙古人和女真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朱由检登基以后,便命几位将领整合秦兵与三大营的旗语,创立了全新的旗语系统,几套旗语可以在战斗中灵活运用,使得己方可以及时获得命令,而敌人却完全看不懂。

    这时前方指挥官看到佯攻的旗语,便命一百名步兵手持大铁盾走出掩体,做出要抢攻大堤的样子。当他们从一百五十步前进到一百步时,终于被叛军发现。

    负责指挥这一段大堤防御的叛军将领,是洪承畴手下的得力干将刘良佐。他今年三十多岁,最早也是边军出身,后来因为欠饷哗变做了流贼。因为常骑一匹杂色马,故绰号“花马刘”,在流贼中很有名气。

    洪承畴很少招降流贼,高杰、刘良佐、李成栋这三人算是例外。因为他们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作战勇猛、生性凶残,而且见钱眼开,反复无常。一般的流贼往往有“和尚不亲帽儿亲”的想法,被招安以后,遇到流贼,尤其是同乡,便不肯认真作战。但这三人则不然,打起仗来六亲不认,对过去的“战友”下手更黑,因此人人痛恨。

    这次起兵叛乱,因为窦名望在襄阳城里冒充流贼救走了成基命,流贼和洪兵差点火并起来,幸亏朱由崧和洪承畴两头抚慰,才算平息事态。不过从此各股流贼与高杰等人之间猜忌更深,联军行动更加不可能。洪承畴本想调动十万大军北上郑州,但谁也不愿意和高杰、刘良佐、李成栋这三个家伙搭伙,无奈只好率洪兵独自行动。其中高杰与洪承畴驻守郑州,李成栋做为骑兵突袭彰德府,南岸的防御则由刘良佐指挥。

    刘良佐见官军意欲抢占南大堤,只得严令部下上堤防守。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官军火器威力如此强大,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昨天伤亡数百精兵以后,他就再也不肯使用自己的标营了。洪兵北上途中,和流贼一样裹挟了不少百姓从军,此时他便让这些根本没什么战斗经验的新兵上堤。谁敢不从,立即斩首示众。

    在连斩十几名士兵后,叛军不得不哆哆嗦嗦地爬上南大堤,向官军放起箭来。但是他们在十几天以前还是农夫,哪会射箭?很多箭支连二十步都不到就坠落于地,对官军没有任何威胁。

    刘良佐也没指望他们能杀伤官军,因为他也看出来了,官军似乎很谨慎,不敢轻易攻上大堤。那么只要自己拿人往上垫,时间一长,官军的粮草和弹药大量消耗之后补充不上,则会不战自败。反正死的也不是自己的标营,死完一批后面洪承畴还能供应一批,所以他才会如此挥霍手下的生命。

    战斗了一阵以后,官军这边也看出对手比昨天差了不少。朱由检在了望台上也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对流贼非常了解的卢象升从旁分析,也很快识破了叛军的意图。虽然现在官军处于绝对优势,但这些叛军过去亦是大明子民,每杀一个人,对国力都是一个削弱,让朱由检感到心中十分不忍。

    按照卢象升的意思,还是要对这些叛军痛下杀手。但是朱由检沉思了一阵,想起前世我军就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这个法宝自己可不能丢啊。因此他马上唤来孟拱,对他详细嘱咐一番。

    孟拱领命后马上亲至前沿阵地,先选出几十名嗓门大的战士,然后下令停止射击,让这几十人扯着喉咙齐声喊道:“对面的弟兄们听真!万岁知道尔等是迫于无奈才加入叛军,按理说叛逆乃十恶不赦之罪,但万岁有好生之德,念在尔等还未及作恶,只要抛下武器投诚过来,一律免死,还管吃喝!如负隅顽抗,下次攻击绝不留情!机会只有一次,望尔等三思!”

    话音刚落,对面一个十几岁的后生当即抛下弓箭,一边向这边发足飞奔,一边放声痛哭道:“俺不打了,俺投降,俺再也不打仗了!”

    可是没跑几步,声音便嘎然而止,因为一支利箭已经穿透了少年的心脏。

第1206章 增大压力() 
    那名可怜的少年刚刚跑下大堤,就被督战的叛军军官一箭射死,余者无不惊骇。那军官凶相毕露,耀武扬威地道:“不许听他们胡说八道!有敢临阵投敌者,这小子就是下场!你们啪!”

    话还没说完,这家伙的脑袋突然爆裂开来,白花花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原来官军阵地中的狙击手早就向这边瞄准,见他出手伤人,当即开枪将他击毙。那些负责喊话的士兵赶紧接着大喊道:“看到没有?是谁想救你们的命,又是谁想要你们的命?”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本来这些新兵就是被裹挟进来的,根本不想打仗。昨天激战一天,又亲眼目睹了叛军这边上千人的巨大伤亡,而官军那边近乎毫发无伤,谁还愿意在这白白送命?因此在官军的一再喊话下,很多人都动摇起来。

    刘良佐见势不妙,立即命令标营士兵上堤,想把这些新兵驱赶回来。可是官军这边的狙击手早就严阵以待,专打那些抡刀吓唬别人的人,不多时又击毙了十几个。趁着这些叛军中坚分子一时不敢冒头,喊话的士兵又齐声高喊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终于有人横下一条心,发声喊道:“乡亲们,留在这里早晚得死,逃过去也最多是一死,横竖是死,为什么让这帮龟孙欺负我们?有种的跟我一起跑!”

    只要有一个带头的,这些新兵的心理防线登时彻底崩溃,一传十十传百,顷刻之间竟有好几百人抛了兵器,撒丫子玩命向官军这边跑来。刘良佐勃然大怒,强令手下向这群逃兵猛烈开弓放箭。而官军也毫不客气,前沿阵地所有鸟铳手立即向大堤上开枪,掩护新兵逃跑,后面的三尊元戎炮也再次怒吼起来。

    在付出了几十个生命之后,三百多名逃兵终于逃入官军阵地。孟拱立即命人把他们护送回黄河北岸,在这边已经设立了类似战俘营的设施,这些人被分隔成若干小组,然后按人头分发干粮,饱餐一顿,打消他们的疑虑之心。

    朱由检在卢象升等人的陪同下,亲自接见了这批俘虏,皇帝已死的谣言自是不攻而破。之后卢象升问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人,朱由检思忖片刻道:“第一,不能杀。这些人并不是惯匪,而是被裹挟进来的,根本没时间作恶。如果把他们杀了,就没人再敢投降官军了。

    “第二,不能用。我们与流贼不同,不能随便接受降卒。首先他们名义上是有罪之人,不惩戒不足以正国法其次他们的军事素养接近于零,我们又不是靠人海战术,用他们去打叛军反而会误事。”

    “可是如果把这些人拘押起来逐一审问、定罪,一是眼下腾不出人力物力,二是以后降卒越来越多”卢象升说出了他的担心。

    “确实很难办,但又不得不做。”朱由检道,“这样,朕马上下一道旨意,从京师抽调一批新晋吏员过来。让他们先对降卒进行逐一登记,核实身份,然后分期分批送至北直隶各府。那里不是有很多工地急缺人手么?先让他们在那里做工吧。待叛乱平定,或发回原籍,或招做正式工人,可依情形而定。只是现在粮食紧张,少不得要匀一些出来,各地自己想办法克服困难吧。”

    “臣以为可从中抽出一些忠厚老实的,在阵前对叛军喊话。”卢象升建议道,“贼军往往是父子兄弟、亲朋好友一起从军,一个反正,对其他人都有很大影响。”

    朱由检喜道:“兄长高见,这就叫示范效应,你不说朕还差点忘了!”

    第二天就在打打停停、官军不停对叛军进行劝降中度过了。虽然战斗的激烈程度大大逊于首日,但战果却更为辉煌:有将近两千叛军倒戈投降。尤其是在夜间,刘良佐根本约束不过来,新兵成片成片地逃亡,最后他不得不把新兵全部撤到大堤下面,换上自己的标营。至于由此产生的巨大伤亡,也只好当作看不见了。

    从降卒口中,朱由检也了解到对面的叛军确是洪承畴的洪兵主力,兵力约在四万左右。其中精锐士卒约为两万,其余则是临时裹挟的新兵。当然,两天下来,叛军连死带投降,已经减员了三千多。

    在晚间的军事会议上,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在正面战场上给叛军更大的压力,让洪承畴不得不抽调附近、尤其是洛阳的兵力,这样才有利于李定国偷袭成功。

    于是从第三天清晨开始,雪藏了两天的骑兵部队终于出动了。骁骑将军郝永忠率领三千轻骑策马冲上大堤,但他们并不是直接向对岸发起攻击,而是沿着大堤大摇大摆地向东移动。这段的黄河宽度并非一成不变,由此向东十余里,便有一处宽仅一里左右,郝永忠便在此处做出强渡黄河的姿态。民夫们运来大量的土方,开始从北岸往南岸铺一条宽约三丈的土路。如果全部铺通的话,骑兵便可疾驰而过。

    刘良佐闻报大惊,都做过流贼,他可是知道郝永忠的厉害。他一面飞报洪承畴,一面立即派出五千叛军去与郝永忠对峙。这五千叛军也没什么好招数,只是不停地开弓放箭,阻止民夫继续向前铺路。其实刘良佐哪里知道,民夫携带的土方量,根本就不够铺到对岸的,如此大张旗鼓,只是为了吸引叛军的注意力而已。

    而在正面阵地上,孟拱把每批进攻的战士由五百人增加到一千人,并且同样做出强攻姿态,派一部分鸟铳手向南岸压迫过去。刘良佐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官军占领大堤,只得派出更多的叛军死守,结果一上午的时间,又付出数百人的伤亡。

    望着对岸叛军不停地上堤、被打死打伤、抬下去、又上来一批,了望台上的朱由检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坚持火器立军的思路是正确的,叛军在阵地战中被打得落花流水,官军却几乎没有伤亡忧的是,洪承畴老奸巨猾,他会不会识破自己的意图,并不从洛阳调兵过来?自己的爱将李定国已经许多天没有消息,他现在又身在何处,能否打好这至关重要的一仗?

第1207章 隐军邙山() 
    郑州以北的黄河两岸激战正酣,而由此西去二百余里,黄河以南、洛阳以北的邙山一带,却是大雪封山,人迹罕至,静得折断一根树枝都能听见。这道低矮的山脉东西横亘数百里,做为洛阳的一道屏障,千百年来始终如一,静静守望着南面那座经历了无数兴衰荣辱的城市。

    此时此刻,在一个群山环抱、山路不通的小谷地内,却有数百顶军帐一个紧挨一个挤在这里。如果有人登上四周的山顶,一定会惊异于这下饺子般的场景。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支神秘的军队已经在方圆二十里内布下了至少上百个暗哨,任何接近此地的人都会被抓起来。而如果是洛阳城中的大队官军经过,二十里的缓冲距离,已经足够让这支部队转移了。

    山巅之上,一位身穿棉衣、并未着甲的年轻将领正双眉紧锁,凝神向南眺望。虽然在冬日的阴霾之中能见度很差,他也可以清楚地知晓洛阳的准确方位。不但如此,他还大体上知道洛阳的兵力部署与调动情况,这当然要拜三天以来的侦察行动所赐。

    出乎他意料的是,尽管郑州战事非常吃紧,叛军却并未从洛阳大量调兵,每日只有供应军需的车辆不停地往来于两地之间。至于城中的叛军兵力,本来左良玉部就有两三万人,即使扣掉空额,至少也得有一万人以上朱常洵僭位之后,附近府县的官军也向洛阳集中,如今兵力不但没减,反而增加了将近一万。而他麾下只有五千轻骑,又没有任何火器,攻打洛阳这样重兵驻守的大城,显然困难重重。

    可是如果在此地坐等郑州方面的进展,一来恐怕迟则生变,一旦暴露,他的这支奇兵也就彻底失去了作用二来无论是他这里还是御营,粮草均是极度匮乏,如果不能尽快拿下洛阳,洪承畴拖垮朝廷的阴谋就真的得逞了。

    “这里风太大,不如你下山暖和一会儿,我来替你了望!”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回头看时,却是一位全身披挂、英姿飒爽,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女将微微喘息着立在他身后,眼中满是关切爱怜之意。

    “马参将,你怎么”

    年轻将领刚说了半句,却被一声娇嗔打断,“叫我千雪好么,定南将军大人?这里又没有别人!”

    “好吧千雪,你上来做什么?我也不是来了望的,只不过心中烦闷,上山来透透气而已。你还说我,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