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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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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的!魏忠贤这个无耻之徒,对哥使尽了下三滥的手段。现在可倒好,哥还得去求他!还不一定求得下来!”朱由检不由得心中默默问候魏忠贤的祖宗八代。

    突然,他眼前一亮:无耻、下三滥?是啊,魏忠贤就是这么个玩意,对付这种货色,讲什么道理都没有用,自己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将他痛扁一顿,那就只剩下一条路:用更无耻、更下三滥的手段,将他玩死!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朱由检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他反复盘算,虽然这个法子风险极高,搞不好鸡飞蛋打,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但舍此以外,别无他法。

    望着临时病房内的东林六君子,朱由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孙传庭的身影。他终于暗下决心:事已至此,也就只能大胆一搏了!

    东厂虽在紫禁城内,却是自成体系,与其他殿阁仿佛两个世界。因此,朱由检拜访东厂,倒也不算违背祖制。

    魏忠贤正在东厂议事厅内痛骂许显纯、崔应元等人办事不力,忽闻朱由检来拜访,倒吃了一惊,沉吟了半晌,阴恻恻地问道:“你们说,他来干什么?见还是不见?”

    一旁的崔呈秀思索片刻道:“父亲大人,见还是要见的。这是东厂,又不是建极殿,他就是有通天之能,也翻不出几朵浪花!且先听听他说什么,再做打算!”

    守卫在魏忠贤身边的许显真沉声问道:“林佑坤是否跟了来?”

    “没有其他人,只有抬轿子的轿夫。”报事的番子答道。

    “怎么,我儿怕了那林佑坤不成?”魏忠贤摸着光光的下巴笑道。

    许显真忙躬身道:“父亲大人,非是孩儿怕他。逍遥伯府一战,我还削了他一剑。只是怕他认出孩儿,给父亲大人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既如此,你且不要现身,只在暗中盯着。”魏忠贤冷笑道,“呈秀,你也回兵部去。其他人随我出去,迎迎信王千岁!”

    朱由检刚从轿中出来,魏忠贤就大步上前,躬身施礼道:“老奴琐事缠身,竟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朱由检忙一把将魏忠贤搀起,大笑道:“厂公辛苦!若不是厂公明察秋毫,本王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在逍遥伯府行刺!全赖厂公,本王才可高枕无忧!”

    两个人又是握手又是恭维,显得极其热情。若是不知内情的人见了,定会误以为二人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而绝对不会相信,他们其实是你死我活的仇敌!

    二人寒暄着走进议事厅,魏忠贤又要让朱由检上座,朱由检却执意不从,一个劲地道:“此乃东厂,成祖皇帝有祖训:‘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大小臣工,擅入东厂者立斩!’本王焉敢不遵?厂公您想,这进都不能随便进,本王又岂敢乱坐?”

    魏忠贤见朱由检不肯坐上座,也不好自己高坐,二人即挨着坐下,显得更为亲密。

    “多日不见王爷,老奴实在是想念得紧。”魏忠贤着人奉上香茶,谄笑道,“不知老奴送给王爷的那几个婢子,侍候得周到不周到?”

    朱由检端起茶,本来还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喝,还是不喝?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刚刚送到嘴边呷了一口,忽听魏忠贤发问,一紧张,竟呛了一下,将茶水洒了一大半。

    “王爷,是这茶太烫么?”魏忠贤关切地问道。

    朱由检忙尴尬地笑道:“没事没事!刚刚厂公问到那四名孪生姐妹,她们服侍得…很好,嘿嘿嘿嘿。”

    魏忠贤做出了会意的表情,也陪着朱由检大笑起来,心中却切齿道:看来贾用这个该死的东西也是个东林党,他根本就没把合欢散下到朱由检的药中!

    朱由检也在心中暗骂:好歹毒的魏忠贤,差点把哥给服侍到西天去!哪怕就这一件事,哥也和你没完!

第91章 假传圣旨() 
东厂议事厅内,朱由检与魏忠贤表面上看起来相谈甚欢,其实却是各怀鬼胎,笑里藏刀。

    闲扯几句之后,朱由检心中惦记孙传庭的安危,终于绕到正题道:“本王今天来,除了看望厂公,还有一件小事,想请厂公帮忙。”

    “不知是何事?只要是老奴力所能及,定给王爷办得妥妥帖帖!”魏忠贤谄笑道。

    “王府有一名从九品的教授,名叫孙传庭。”朱由检试探着道,“近日以来,本王听孙传庭讲起,城外聚集了大量灾民。这天寒地冻的,灾民又不能入城,一场大雪下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呐!本王就让这孙传庭在城外开了个粥厂,他天天去那里盯着,不料今天却在德胜门让东厂的人给抓了。厂公,又不是什么大事,能否通融通融?”

    “哦,有这等事?”魏忠贤还真不知道有此事,赶紧差人去问。不多时,番子回报,果然是将孙传庭抓了,现已关入东厂牢房。

    其实像这种小事,对魏忠贤来说实在是鸡毛蒜皮。若是其他官员或是皇族的亲属、家奴犯禁,只要打声招呼,稍稍孝敬他些银子,他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将人放了。

    但换了是朱由检,那情况就大为不同了。魏忠贤本来就恨他入骨,几次暗害他不成,正自窝火。如今他竟有事要求自己,那还不得好好刁难一番。

    于是魏忠贤立马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为难地道:“本来王爷的吩咐,老奴理应照办。可此次不比寻常,昨夜诏狱被劫,万岁震怒,下严旨关闭城门,全城搜捕刺客。这孙传庭非要赶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出城,实在是不长眼睛。若光是出城倒也罢了,他竟又抢夺东厂番子的兵刃。如此胆大妄为,将朝廷法度置于何地?若老奴徇私放了他,一则乱了法令,二则寒了执法公差的心,三则在万岁那里也不好交待啊!”

    朱由检见魏忠贤虽然说得客客气气,却是一点通融的意思都没有,虽在他的预料之中,仍然不由得心头火起。他只得强压怒火,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魏忠贤道:“厂公日夜为国事劳,实在辛苦。本王这里有个小玩意儿,就送与厂公,闲时看看,倒也能解闷消乏。”

    魏忠贤见是一副画卷,不由得眉头一皱。他出身市井无赖,目不识丁,是以虽贪婪无厌,但却只限于金银珠宝,对字画之类的艺术品,则完全不感兴趣。

    若换了旁人,魏忠贤早将画卷扔到来人脸上了。但朱由检毕竟贵为信王,若不接则太过失礼。他只好欠身离座,双手接过画卷,口中说道:“老奴多谢王爷的赏赐!这幅画…”

    他突然张口结舌,目光全被这幅半展开的画卷吸引了过去。

    朱由检见魏忠贤果然上钩,心中暗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果然没阉干净!

    原来他送给魏忠贤的这幅画,就是他那“黄品源”中的一幅,而且是那幅最为下流的东洋浮世绘。

    这魏忠贤虽然净身多年,但去势未尽,阳物尚能勃起。正是凭借着这个优势,他勾搭上了光宗的妃子李选侍,在宫中权势渐盛。后来,他又将在宫外的姘头客氏召进宫中,给年幼的朱由校做乳母,私下里仍是暗通款曲。

    但他毕竟挨过一刀,已经不是正常的男人。做那事时,十次倒有九次不能尽兴。而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痒。对女人的**,也就越加强烈。玩弄女性之时,惟有花样百出,才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知道他有这种爱好以后,他的那些爪牙们自然投其所好,从全国各地遍选美女,送入他的府中。像梅兰竹菊四姐妹,即是这样进入魏府的。

    只是魏忠贤还有一种怪癖,最爱摧残。他嫌四姐妹出身于青楼,不肯再碰,只是将她们稍加训练,再送给重要的人物。

    可是再怎么胡搞,魏忠贤毕竟见识短浅。想那岛国从老祖宗天照大神开始,就是乱成风,千年传承。到了现代,更是将爱情动作片发展成国家的支柱产业。即使在这个时代,那浮世绘中的男女姿势,魏忠贤连想都不曾想到过。一见之下,登时目瞪口呆,恨不得一下钻入画卷中去。

    朱由检见魏忠贤看得入神,心中不住冷笑,看来自己这份大礼是送到这孙子的心坎上了。

    良久,魏忠贤才满面潮红地抬起头来,费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勉强对朱由检笑道:“王…王爷,如此贵重的礼物,老奴怎敢收下!”

    “厂公说的哪里话,像这样的画卷,本王那里还有的是!”朱由检故意勾起他的胃口,“若厂公喜欢,本王改日再多送厂公几幅!”

    趁魏忠贤眉开眼笑之际,朱由检再次为孙传庭求情。

    哪知魏忠贤把眼一转,笑眯眯地道:“本来像孙传庭这样的,既已抓入东厂,过不了两天,就死在牢里啦。既然王爷求情,老奴就破一回例,将他转入刑部审讯。老奴再跟刑部打个招呼,轻判一些,差不多打个几十大板,再流徙三千里,也就算了!”

    朱由检暗吸一口凉气,心道敢情魏忠贤这个老不死的是只收钱不办事,简直吃人不吐骨头。若真照此办理,几十大板下去,孙传庭只怕也得当场被杖毙!

    他还想再讲两句好话,魏忠贤却十分坚决地道:“王爷,这已是最轻的处理。抗旨抢关出城,这是大罪。若万岁知道了,批个凌迟都有可能!”

    见魏忠贤不肯松口,朱由检暗道只能出绝招了。他把心一横,故作神秘地对魏忠贤小声道:“请厂公屏退左右,本王还有一事相告!”

    魏忠贤不知朱由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暗中又有许显真保护,他倒也没太多在意,当即挥手将手下们打发了出去。

    朱由检见议事厅只剩下他与魏忠贤两人,突然肃容起身,沉声道:“万岁有密旨在此!”

    说着,他就从怀中掏出一卷圣旨,徐徐展开,让魏忠贤过目。

    魏忠贤掌控司礼监,这圣旨自然是见过无数次。他见这卷圣旨是以白玉为轴,用上好蚕丝织就,背景为明黄色,还有祥云瑞鹤的图案。圣旨两端,还有两条翻飞的银色巨龙,是专门的防伪标志。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落款处,还用了一方古篆字的大印。

    魏忠贤虽然目不识丁,但这方大印的图案,他还是牢记于心,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掌管,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的皇帝玉玺!

    他虽然深受天启宠信,代王体乾掌管司礼监,但天启却一直没有把掌印太监这个位子给他。他平日批红之时,用的也是形制较低的其他玺章。这方玉玺,则一直归王体乾保管。若有大事,天启亲传圣旨之时,就可以绕过魏忠贤,直接用印。

    对此魏忠贤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立即置王体乾于死地。但王体乾为人十分小心谨慎,刻意收敛锋芒,绝不与魏忠贤有任何冲突,让魏忠贤没有借口整他。

    而且王体乾又常伴随在天启身边,宫中也有得力的手下,因此魏忠贤也不敢像对朱由检那样,轻易地下手暗害。

    此时见了玉玺,魏忠贤知道这真是如假包换的天启亲传圣旨,当即浑身一震,从椅子上弹起,跪伏于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当即手捧圣旨,摇头晃脑地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听说城外聚集了不少百姓。想这些百姓来自天南海北,其中必有容貌出众的少女。朕本想让礼部从中选个几十名,送进后宫,又恐群臣聒噪,皇后和奉圣夫人也肯定不欢喜。朕思来想去,就是五弟替朕办这差使最为合适。

    “朕命你以开粥厂赈济灾民为名,派人暗中挑选,先养于信王府中。待时机合适,再送入紫禁城。此事务须秘密进行,你可便宜行事。朕再赐你尚方宝剑一口,如遇一切关碍阻拦,不得已时,可以先斩后奏。钦此!”

    圣旨读完,魏忠贤听着确实是天启的口气,更不敢怀疑,额头的汗水已是涔涔而下,不住地向上磕头道:“吾皇万岁万万岁!老奴谨遵圣旨,谨遵圣旨!”

    朱由检笑呵呵地将他搀起来道:“万岁不是说了么,此事务须秘密进行。本王也是不得已,才将这道圣旨给厂公看。这下您知道孙传庭为什么必须出城了吧。”

    “老奴马上放人,还请殿下恕老奴唐突之罪!”魏忠贤此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无法趾高气扬了。

    但他还不死心地道:“只是这孙传庭光天化日之下持械闯城门,若一点也不处理,老奴实在无法交待。不如只将他革职为民,驱逐出京师,王爷另外换人办差,您看怎么样?”

    朱由检见此计大获成功,也不敢欺人太甚。他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能保住孙传庭的性命,总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于是只好点头应允,又赶忙将那道圣旨小心翼翼地卷好揣起,匆匆告辞,离开东厂打道回府。

    其实这道起了关键作用的圣旨,只是天启封朱由检为信王的那一道,哪里是什么秘选秀女的旨意!

    朱由检之前听说过魏忠贤不识字,无奈之下,才兵行险招,使出了如此无耻的一手!

第92章 奉旨出征() 
德胜门内,望着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孙传庭感慨地道:“今天是元宵节,各家各户夜间都要挂上花灯。从酉时起,大批百姓即走上街头赏花灯、猜灯谜,还有踩高跷、舞狮子等把戏,直至深夜才罢,实乃京师一大胜景。可惜,传庭今年却看不到了。”

    朱由检见孙传庭形单影只,神情落寞,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惆怅,只得温言劝慰道:“孙先生不必介怀。您虽然被革了职,他日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孙传庭听了摇头苦笑。自从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他早见惯了宦海沉浮。因为性子直,不会清谈,也不会溜须拍马,他既不容于东林党,亦不容于魏忠贤。

    与他同年的进士,很多已经外放知府,留京的也能进入六部,做个郎中、主事。至不济的,也能留在翰林院,早晚有升迁的机会。而他可倒好,每年吏部的考察,别人都是上上、上中,唯独他是中中、中下。几年下来,不但不能升官,反而降到了从九品。因此,他早就对自己的仕途不抱希望。

    “此次若非殿下相救,传庭早已死在东厂牢房中了。”孙传庭慨叹道,“如今内则阉贼乱政,外则奸臣当道,朝堂之上已无容身之处,这微末官位又有何留恋之处?传庭只恨自己一时鲁莽,致使殿下赈济灾民的义举半途而废。数万灾民无法就食,不知道有几人能捱过寒冬!”

    说到此处,孙传庭和朱由检的眼圈都红了。

    良久,朱由检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勉强笑道:“所谓尽人事而听天命,先生已为了灾民竭尽全力,直至丢官罢职,大可无愧于心。不知先生离开京师后,有何打算?”

    “圣人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传庭当返回故乡山西代州,专心躬耕。”孙传庭颇有些意志消沉地道。

    这位将来的名将,难道就此湮没在历史的尘埃当中?朱由检可不想这样,赶紧为他打气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先生此去,一则可以躲避阉党的迫害,二则如今北方边界不宁,建虏及蒙古各部落不时入寇,又常有流民作乱。先生大才,可多留意兵事与山川地形,有朝一日,或能以武功闻名天下,亦未可知。”

    他最近天天受杨涟、左光斗的教训,说话也变得文绉绉了起来。这番话半文半白,不伦不类,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别扭,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孙传庭却被这番话打动,对朱由检深深一揖道:“殿下之言如同拨云见日,传庭受教了!虽居江湖之远,传庭绝不做那终老泉林的隐士,只要有机会,仍当为国效力,除死方休!异日相见,再听殿下教诲,就此别过!”

    说完,孙传庭大踏步地迈出德胜门,头也不回地向远方走去,渐渐从朱由检的视野中消失了。

    朱由检正自怅然若失,城内的街道上突然一片大乱,做买卖和走路的百姓纷纷向两边闪避。朱由检定睛看时,见数骑快马直奔着自己而来,顷刻之间已到眼前。

    为首一人翻身落马,大声叫道:“王爷让老奴好找!”

    朱由检见来人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心中暗道不妙!

    王体乾也不多说,只让朱由检赶快入轿。朱由检试探着问道:“王公公,这么急有什么事?”

    “万岁急传王爷入大内觐见!”王体乾口干舌燥地说道,“老奴刚刚去了信王府,谁料王爷没在府中,说是去送别一位故人,可又不知道去哪个城门。老奴转了三个城门,这才找到王爷。耽误了这许多时间,万岁恐怕都等急了!”

    朱由检做贼心虚,心道不会是自己假传圣旨的事被魏忠贤捅到天启那里去了吧?难道这死太监真有这么大胆子,明明知道是“密旨”,还敢去到皇帝那里查证?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可就彻底玩完了。

    但看王体乾的架势,又不像是来拿人。那会是什么大事,朱由检可真的猜不出来了。兴许,天启哥做欧式家具又做腻歪了,想换个田园风格?

    朱由检惴惴不安地跟随着王体乾,乘轿进了紫禁城,却不去乾清宫,而是直奔建极殿而来。

    建极殿,也就是后来的太和殿,是紫禁城中规模形制最大的建筑物,只有举行朝礼大典的时候方可使用。朱由检一次也没来过,此时见殿前的广场上戒备森严,宫中四卫刀剑出鞘,带着说不尽的杀意,更是心中不住打鼓。

    落轿之后,朱由检拾级而上,穿过三重汉白玉台阶,又经过宽阔的丹陛,跨过高高的门槛,第一次踏入了建极殿的大门。

    建极殿内,气氛庄严肃穆。足足百多名文武大员分列两厢,满眼尽是官服的大红之色,却是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抬头看去,高高的御座之上,天启皇帝朱由校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帝冕,满面肃容。

    朱由检自从穿越至此,还从未见天启这么严肃过。今天见他这副模样,心头不禁狂跳起来,不用猜也知道必将有大事发生。

    而在高高的须弥座之下,一左一右分立二人。左边的,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督公魏忠贤,此时正一脸奸笑地看着朱由检。

    右边一人却不认识,是个年逾六旬、身材高大的老者。他虽已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见朱由检进来,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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