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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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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没粮食了?”朱由检翻了翻账簿,急问道。

    “对啊,没了!”管宁皮笑肉不笑地道。

    朱由检沉默了片刻,突然指着管宁的鼻子大骂道:“管宁,我大爷!有他妈你这么干事的么!不行,你马上让其他几路人马各匀出一些粮食,分给前军!”

    “王爷请勿口出污言秽语!”管宁也恼了,阴恻恻地道,“粮食本监军已经发放完毕,剩下的事就不归咱家管了。您若想要粮,尽管问各路主将要去。但本监军恐怕那些丘八可都是些贪财之辈,粮食已经进了他们的嘴,想再抠出来,难呐!”

    “你…你给我等着!”朱由检气呼呼地道,“各路主将现在何处?马上把他们给我找来!”

    管宁把脸一沉道:“王爷,您可别忘了,您只是代天子出征,可没有统兵之权!如今孙督师不在,通州城中各路人马,都得受本监军节制!各路人马已分驻于城中,主将各负其责,没有本监军的命令,谁敢擅动,即是死罪!”

    “好你个管宁!”朱由检气急败坏地道,“来人,给本王把他拿下!”

    他本想着一声令下,左光先、王文彬等人就会一拥而上,将管宁先揍个半死,再抢过他的兵符令箭。可扭头一看,众人全都面有怯意,一个劲地往后退,竟无一个敢上前者。

    而一直静静地立在管宁身后的万俟松,此时上前一步,虎视全场,双目精芒四射。

    左光先、戚美凤等人立即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迫了过来,才知道有宗师级的高手在此,更不敢轻举妄动。

    管宁见状大笑道:“王爷,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咱家知道您是在开玩笑,不过时候已经不早,王爷也该找个地方安歇了。来人啊,送王爷出去!”

    朱由检见管宁要把自己撵出去,真的急了眼,上前一把揪住管宁的脖领子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管宁见朱由检瞪着双眼,抡着拳头,吓得脸色苍白,连声尖叫:“王爷,您还要殴打本监军不成?”

    “我就揍你,怎么了?”朱由检气急败坏地喊着,但见一旁的万俟松冷冷地盯着自己,又不敢真的下手。

    正在此时,楼外一人大踏步闯进来,声如洪钟地道:“督师孙承宗在此,都给我住手!”

第105章 一路小心() 
孙承宗的突然出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管宁趁机挣脱了朱由检,悻悻地道:“孙督师,您不是赶往蓟州视察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

    “通州出了这么大的事,几路人马都快要火并了,老夫哪还有心视察!”孙承宗苦笑道。

    原来他虽然心系前线战局,昨日只在通州待了片刻,便追着梁永烈的前锋部队赶往蓟州。然而他到底对管宁这个监军不放心,生怕他胡乱指挥,惹出什么乱子,故而在城内也留下心腹,监视各路人马的动静。

    今日午后,孙承宗已经快赶到蓟州,正在一个小村子里打尖,心腹突然飞骑赶来,将管宁不让前军进城的事向他详细报告了。孙承宗就知道要出事,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等赶到通州城下之时,朱由检早已率领前军冲入城中了。

    孙承宗急得连冷汗都冒出来了,心想这可是在京畿之地,若发生兵变,导致勤王兵瓦解,自己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连忙打马入城,一边沿途安抚前军士卒,一边打听管宁和朱由检的下落。

    好在前军士卒被朱由检施计放入城内,虽然食宿还没有着落,总好过在城外的冰天雪地中挨冻,因此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倒还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

    孙承宗心中稍定,终于在梦红楼中找到了朱由检和管宁。他一进大厅,见此情景,赶忙上前将两人分开道:“殿下,管公公!你们二人身居高位,全军将士都在看着你们呢!似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有话慢慢说!”

    朱由检本来揪住了管宁却又不敢揍,正在骑虎难下,孙承宗这一来,他正好有了台阶,当即松了手,气哼哼地道:“若不是看在督师大人面上,本王非把你揍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孙承宗见朱由检言语举止粗俗不堪,心中大不以为然,忙问起二人争执的缘由。

    朱由检和管宁二人忙争着向孙承宗告状,一个说对方故意歧视前军,存心害人;一个说前军不遵将令,图谋不轨。

    孙承宗耐着性子听完,已明白了个大概。

    他心中清楚得很,这管宁乃是魏忠贤的心腹,此次出任监军,基本上就是给自己来捣乱的。

    而自己身为东林党人,深受魏忠贤的猜忌。此次魏忠贤大举迫害东林党人,只因自己是天启的启蒙老师,才免遭大难。他此次统军出征山海关,一方面是忧心辽东危局,另一方面,也有远离京师避祸的想法。

    此次的事件,摆明了就是管宁处事不公,故意整治前军,其实就是整治前军的主将左光先,因为左光先的哥哥左光斗是东林党人。

    孙承宗虽对这种为一己私利,将军中大事视为儿戏的做法感到极为愤怒,却也不愿意与管宁撕破脸皮。因为说到底,管宁是监军,在理论上还凌驾于自己之上。而且得罪他就等于得罪魏忠贤,在这个节骨眼,孙承宗也不想再去刺激阉党。

    而且,他对朱由检斩关闯城的做法也大有意见。若真因此引发火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孙承宗微微一笑道:“殿下,管公公,其实你们二位都是为我大明将士着想,只不过出发点不同。管公公统揽全局,考虑欠妥之处是有的,但绝非故意刁难前军将士,对吧,管公公?”

    管宁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督师大人明察秋毫,咱家佩服!”

    见朱由检气得变了脸色,孙承宗又不疾不徐地道:“但殿下能想士卒之所想,急士卒之所急,亦属难得,只是行事稍微鲁莽了些。既然前军已经进了城,与其在此争论谁对谁错,还不如抓紧时间安排大军食宿,二位以为如何?”

    朱由检见孙承宗是和稀泥的态度,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小声嘟囔道:“本王也忙得很,只要前军将士食宿有着落,谁有空搭理这个死太监!”

    管宁气得翻着白眼道:“孙督师您看,王爷也欺人太甚了!”

    孙承宗只得劝解道:“好了殿下,这青楼乃是藏污纳垢之地,您金枝玉叶,岂能在此久留?来来来,且虽老夫到府衙中安歇,前军之事,就让老夫来料理吧!”

    朱由检知道孙承宗是天启的老师,魏忠贤都不敢把他怎么样,当然也得给他个面子,当即笑道:“有督师大人主持,本王自然放心。”

    孙承宗好不容易把朱由检哄出梦红楼,今夜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众人来到楼外,左光先、王文彬等人对朱由检施礼道:“多谢殿下为前军将士斡旋!末将等还要返回军中安排各种事宜,就此恭送殿下!”

    朱由检一边与左光先道别,一边回想着今天的经历,不由得心头蒙上一层阴影。眼看着都要亡国了,魏忠贤竟还拿军队作为党争的棋子,完全不把战争的胜败放在心上!照此下去,此次的山海关之旅,恐怕是要惨淡收场!

    刚刚转过街角,戚美凤心头突生警兆,冲着一个黑暗的角落厉叱道:“什么人!”

    还没等朱由检反应过来,一道寒光冲着他****而出。

    戚美凤眼疾手快,挥剑砍去,只听“铮”的一声,那东西被击落在地。再看那角落时,只见黑影一闪,来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搜捕刺客!”戚美凤见连刺客的影子都没见着,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大声斥责戚家军的士卒。

    可众军士将几条街前前后后搜了个遍,挨门挨户地查找了一番,除了惊慌失措的老百姓,什么也没查到。

    “别查了,肯定跑远了!”朱由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弯腰将被戚美凤击落的物事捡起来,突然“咦”了一声。

    戚美凤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只精光闪闪的银手镯,手镯上系着一根细绳,细绳上穿着一个小纸包。

    朱由检打开小纸包,里面字条上的字迹露了出来,只有“一路小心”四个字。

    戚美凤恍然大悟道:“刚才的来人不是刺客,而是在提醒殿下要小心。故此他使用银手镯,即使打中了殿下,也不会造成伤害。”

    朱由检疑惑地道:“一路小心?小心什么呢?”

    戚美凤也摇头道:“可能是提醒殿下,要小心刺客?或者是到了战场之上,小心敌人?不过殿下放心,末将自会小心在意,绝不会让殿下受到伤害!”

    朱由检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自己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不多时,众人赶到通州府衙。此时府衙已改为督师的临时行署,一名中军官早得到孙承宗的指令,将朱由检等人迎入府衙中道:“督师大人已有安排,殿下与随行人员请到后院安歇。可戚千户,您的五百名军士,行署内可没地方安置。这周围还有些民房,我看可以暂时征用…”

    戚美凤自从进了行署,见此处虽相当于孙承宗的中军大帐,防务却布置得松松垮垮,心中大不以为然。此时听中军官如此说,当即摇头道:“大人,不必了。督师大人给末将的命令即是保护殿下,末将与将士们怎敢离开殿下半步?我们就在后院休息,没房子也没关系!”

    中军官拗不过他,只得将众人引至后院。

    这后院共有五间卧房。戚美凤立即做出安排,朱由检住最中间的卧房,左边一间住那些随行的太监,其余三间则让戚家军轮流入内休息。

    她又安排人手轮流值夜,将后院的所有出口以及墙头之上,都命人严密看守。

    朱由检见所有值夜的士兵均是刀剑出鞘,背负弓箭,不禁笑道:“美凤,这里是督师行署,刺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罢,何必这么紧张!”

    戚美凤却道:“末将职责所在,无论在哪里,也不敢稍有松懈。”

    “我看大伙儿都是用刀剑或弓箭,因何不用鸟铳?那不是威力更大么?”朱由检又问道。

    戚美凤解释道:“此处并非战场,若真有刺客想行刺殿下,绝不会大张旗鼓地往上冲,而只会选些武艺高强者突施偷袭。鸟铳需要引燃火药方能击发,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来不及,还不如普通的刀剑和弓箭。”

    朱由检心中暗叹,要是自己穿越的时候,带过来一支半自动冲锋枪就好了!哪怕来把左轮手枪也行啊!眼下自己倒是有汤若望送给自己的一支燧发手枪,不用火绳引燃,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最先进的了。但它仍需打一枪装填一次,不能做到连发。

    要是有了能连发的枪,什么武林高手,哥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进了卧房,见房内只有一张大床,此外再无别物。

    朱由检白天骑了一天的马,晚上又冲进通州城与管宁争执,此时放松下来,才觉得腰酸背痛,骨头如同散架一般。

    他刚一头栽倒在床上,突见窗棂上映出一个熟悉的秀美身形。

    “美凤,是你么?”

    “殿下请安歇,末将就在此守护殿下!”戚美凤的声音飘了进来,铿锵中又带着甜美,引人遐思。

第106章 走马赋诗() 
朱由检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被戚美凤从窗外轻轻唤醒。他揉了揉肿得像金鱼一般的肉眼泡,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呵欠问道:“美凤,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殿下,现在已近午时。”戚美凤恭谨地答道。

    “什么?”朱由检慌得一骨碌爬起来,“都快到中午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啊!”

    戚美凤微微一笑道:“末将听殿下睡得十分深沉,不敢惊扰。殿下可收拾好了?”

    朱由检老脸一红,忙将昨夜“排毒”用过的草纸藏到床下,又匆匆穿上衣服,尴尬地道:“好了,好了!”

    戚美凤双颊桃红地推门进来,躬身施礼道:“殿下,督师大人求见,正在前堂等候呢!”

    朱由检不知道孙承宗找自己有何事,赶紧向外就走。一出院子,见几百名戚家军早就整装待发,更觉惭愧,忙问戚美凤道:“大伙儿早都起来了?吃过早饭没有?”

    戚美凤笑道:“我戚家军治军严格,不论寒暑,辰时二刻必须起床。大家早已用过早饭,督师大人安排得很妥当,一下拨付了半个月的粮草,还有肉吃呢!”

    “昨夜有什么动静没有?”朱由检还惦记着那个神秘的身影,以及那张写着“一路小心”的字条。

    戚美凤皱了皱眉道:“昨夜末将除了在督师行署内警戒,又在行署外加派了六个暗哨和一队移动哨。可是这一夜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朱由检听了心中稍定,可又总觉得那个身影看起来有点眼熟,感觉不像是在提醒自己,倒像是不怀好意。

    二人说着来到前堂,见孙承宗正坐在椅子上以手拄腮,打起了瞌睡,显然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朱由检忙上前笑道:“有劳督师大人久等!”

    孙承宗打了个激灵,赶忙起身道:“殿下来了!老夫有失仪容,还望殿下恕罪!”

    朱由检见他精神略显委顿,双眼熬得通红,眼中布满血丝,嗓音也十分暗哑,惊讶地问道:“督师大人,昨夜您没有休息好么?”

    “老夫哪还有心情休息!”孙承宗苦笑着道,“昨夜殿下与管公公吵了一架,管公公气不过,连夜赶奔蓟州去了,给老夫留下个烂摊子!”

    二人落座详谈,朱由检这才知道:昨夜自己走后,管宁对孙承宗和稀泥的做法十分不满,大吵大闹了半个多时辰,非要惩治前军的左光先等人不可。

    孙承宗见他一味胡搅蛮缠,也渐渐不耐烦起来,最后愤然作色道:“阵前换将,向来是军中大忌!左光先乃是一员骁将,选他做前军主将,也是老夫的主意。就算他细节处有些不谨,那也是为了让前军将士能尽快得到休整,这正是为大将者第一要务!老夫不同意现在处罚左光先,若监军大人非要处罚,就连老夫也一并罚了吧!”

    管宁登时目瞪口呆。想那孙承宗身为帝师,深受皇帝信任,就连魏忠贤本人都惧他三分。他一个魏忠贤的狗腿子,哪有底气和孙承宗叫板?

    见管宁被自己震住,孙承宗又苦口婆心地道:“管公公,如今大敌当前,咱们为人臣的,当为君父分忧,同仇敌忾,劲往一处使。若到了前线,左光先不肯奋力杀敌,不用管公公发话,老夫第一个就饶不了他!管公公还当以大局为重,督促全军,尽快赶到山海关为是。”

    管宁见孙承宗给自己个台阶,知道再闹也闹不出什么结果,只得答应不再与左光先计较。可他又嫌朱由检不把他这个总监军放在眼里,还假意要返回京师,撂挑子不干了。

    管宁是敕封监军,名义上也代表着皇帝,他要走了那还了得?孙承宗只好又是一阵苦劝,管宁这才勉强妥协,条件是这一路上他不再见朱由检,省得又让他揪脖领子。

    孙承宗为顾全大局,只得点头同意。二人商议的结果,管宁率左军、右军先赴蓟州,孙承宗统领前军、中军和后军随后进发。至于朱由检,就还让他在后面慢慢晃悠吧,反正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管宁天不明已率先头部队出发,此时都快到蓟州了。

    朱由检一想自己反正也确实是个摆设,军务如何安排,自己是插不上嘴的,也只得点头称善,心想至少用不着和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置气了。

    孙承宗又道:“殿下,前方军情紧急,老夫本想顺路视察蓟州一带防务,如今是没有时间了。咱们一路同行到蓟州之后,老夫带大军走玉田、丰润、滦州、永平的南线,请殿下走遵化、迁安的北线,代老夫视察这两处,您看如何?”

    朱由检心想自己单走一路,少了这老头子的约束,还能自由一些。又有戚美凤和她的戚家军相伴,倒也不怕寂寞,当即满口应允。

    此时大军已经补充完粮草辎重,也该启程了。这次朱由检却不愿再乘车仗,而是骑马和孙承宗并辔而行,一起出了通州城,望蓟州进发。

    蓟州距通州二百余里,比京师到通州可远多了。诸路军马又携带了不少粮草和辎重,行军速度一下子慢了不少。偏偏天公不作美,刚出通州城不远,天空又飘起雪花。

    孙承宗掐算着日子,心中暗暗焦急,生怕自己还没赶到山海关,后金军队就先将关口攻破了。

    但他看到护卫朱由检的这五百名戚家军,虽然也以步兵为主,且携带的辎重更多,走起路来却是雄赳赳气昂昂,与其他明军那种叫苦连天、能拖就拖的态度截然不同。

    孙承宗不禁赞道:“不愧是我朝名将戚继光带出来的队伍!若我大明的将士均能如此,何愁建虏不灭!戚千户治军严谨,颇有先祖风范!”

    戚美凤听见孙承宗夸赞,忙谦虚地道:“督师大人谬赞了。先曾祖清剿倭寇,斩首十余万级;后出镇蓟门,使得蒙古人再不敢觊觎中原。末将何德何能,迄今寸功未立,岂敢与先曾祖相提并论?”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戚千户不必过谦!眼下九边不宁,朝廷正在用人之际,有的是功劳等着你去立!”孙承宗捋着花白的胡子笑道,“戚千户麾下兵马士气如此高昂,可有什么秘诀么?”

    戚美凤恭谨地答道:“军中士气,一靠粮草充足,军械齐备,军饷准时足额发放,如此将士方能无后顾之忧;二靠实战锤炼,胜绩越多,士兵越自信,上阵之时也就越加勇猛。而这第三点,末将以为最为要紧,就是平时反复向士兵言讲,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为何而战!”

    朱由检听得认真,见戚家军居然懂得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也不禁暗暗称奇。

    孙承宗也眼前一亮,高声问道:“戚家军的将士们,你们是为何而战?”

    五百名戚家军的士卒齐声吼道:“同心协力,救国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说得好!”孙承宗激动地在马上一拍大腿,“老夫等着看你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戚千户,戚家军行军之时,可有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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