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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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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抓到了就以走私论处,船即没收,人即收监定罪。至于南安县境外的船只,也可以在市舶所注册登记,只要来了南安县,与南安本县的船只待遇相同。

    依规注册的船只,则分为渔船和商船两种,颁不同的牌照。渔船禁止从事贸易,但相应地,收取的税银也很少,每月仅象征性地收取一两银子。只要渔民够勤快,天天出海打渔,这个生意是稳赚不赔的。

    至于商船,则根据船只的载货量分为两档。二百料以上的船只,每船收取税银一百五十两,或所载货物三十取一,从其较少者为征。二百料以下船只,每船收取税银一百两,或所载货物四十取一,从其较少者为征。不论出口进口,税率标准统一。

    这个税率标准,是朱由检和熊汝霖经过反复探讨后暂定的。在朱由检看来,这个税率实在不高。不但比三大市舶司的税率低很多,即使是和现代社会比,各国关税的平均水平也大大高于这一标准。而且不论何种货物,一律按一个税率计征,也过于简陋了点。

    但熊汝霖认为,民间走私成风,根本没有交税的习惯。如果税率上来就定得很高,则不利于促使百姓依规通过市舶所进行贸易。如果把税率先定低点,给贸易者增加的成本小一点,市舶所就容易被接受。待大部分对外贸易都纳入市舶所管理以后,再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税率,事情就比较好办了。包括各类货物的税率细则,那时再慢慢制定也不迟。另外,市舶所的工作人员也需要一个熟悉工作的过程,单一税率有助于他们尽快上手。

    反过来说,如果市舶所定了这么低的税率,你还去走私的话,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就别怪朝廷不客气了。

    朱由检认真考虑了熊汝霖的建议,觉得熊汝霖的思路非常好,那就是让守法的收益尽可能大,违法的成本尽可能高,这样就能培养人人守法的良好风气。看来不光是对外贸易法规,以后对大明律的修订,也应该遵循这一原则。

    市舶所开始办公以后,南安县的渔船注册,倒还比较顺利。因为市舶所不是只向渔民收钱,还提供一系列服务。别的不说,单是昼夜巡逻防备海盗这一条,每月一两银子就很值了。熊汝霖还许诺,将尽快在晋江南安外海的狐狸尾岛上修建一座灯塔,为往来船只指引方向。有了灯塔,航行就安全多了。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渔民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蛋民。蛋民属于“贱籍”,不在四民之列,一直受尽歧视。在福建方言中,把蛋民成为“曲蹄”,这是一种侮辱性的称呼,讽刺蛋民整日在船上光着脚。

    不仅是这种语言上的侮辱,蛋民没有土地,没有房屋,不许读书识字,不得与6上百姓通婚,只能以船为家,而且受到极重的盘剥。

    此前张煌言和郑森在出使南洋的途中,曾经在广东海澄县招募了一些蛋民并脱籍入军,还鼓励蛋民多出海捕鱼,加工腌鱼肉,增加一项生计。不过,那还只能算是临时性的措施。

    这次熊汝霖依照朱由检的嘱咐,在设立市舶所的同时,也在探索让蛋民重获新生、融入社会的方法。南安外海有不少无人海岛,熊汝霖因地制宜,宣布只要蛋民的渔船在市舶所注册登记,对他征税的标准便与其他渔民完全相同,任何人不得再行盘剥更允许他一家在海岛上划一片地,兴建房屋,把家安在那里。

    这个政策对蛋民可是太有吸引力了,谁愿意过居无定所的生活呢?过去蛋民见了官府的人,第一反应便是逃跑这次却反了过来,南安县几乎所有蛋民都来登记,两三天的时间就注册了一百多艘渔船。

    其实对熊汝霖来说,此举是一举两得。既把为数不少的蛋民纳入了市舶所的管理,也相当于不费一兵一卒就驻守了海上星罗棋布的小岛。要知道这些无人海岛,本来是走私船和海盗的天然驻足之所。现在蛋民既然以这些小岛为家了,自会努力经营。走私船和海盗再去骚扰,这些蛋民也不会同意。

    当然,这项政策还只是第一步,让蛋民融入社会乃至脱去贱籍,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不过,至少蛋民的收入可以先多起来,钱多了,受的歧视自然就少了。商人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

    与渔船注册的热火朝天相比,商船注册却遭遇冷场。市舶司设立五天了,居然一艘注册的商船都没有!

第1521章 缉私行动() 
    当县丞和主簿返回南安时,市舶所已经成立,众多渔船已经登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但二人绝不甘心,因为他们两个其实就是南安县走私商人的头子,过惯了靠走私贸易获取暴利的日子,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市舶所,要按船收取税银,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再说他们走私的商品中,还有相当一部分违禁品,比如武器和铜。这些商品一旦被官府查获,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所以二人纠集南安县的走私商人一商量,决定任何一艘船也不许去市舶所登记。市舶所收不到税银,熊汝霖又养着民团那么多号人,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且看他到时候如何收场。

    一连十来天过去了,仍然没有一艘商船到市舶所登记,熊汝霖说心里不着急那是假的。他手里的“启动资金”仅有白银八千两,民团第一个月的薪水已经支掉了三千两。渔船交的那点银两实在是杯水车薪,如果一直没有商船来交税银的话,最多只能维持两个多月。

    在飞鸽传书的密奏中,熊汝霖向朱由检如实奏报了这一情况。朱由检的回复也很简单,只有寥寥数字:“耗着,看谁耗得过谁,朕做你的后盾!”

    有了皇帝的批复,熊汝霖心中大定。这些天他可没闲着,一是让巡逻船继续在海上巡逻,二是让民团在海岸线上广布人手,三是让蛋民上无人海岛,建房的同时监视海上动静,四是让所有渔船也随时禀报海上往来船只情况。这些措施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盯死走私船只,不来则可,来一艘就要扣一艘。接到朱由检的批复后,熊汝霖查得更勤了。

    果然不出朱由检之所料,市舶所固然在咬牙坚持,那些走私商人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对他们来说,只要船在海上走,银子就能哗哗地流进来耽误一天出不了海,就损失一天的银子。这一停就是半个多月,县丞与主簿等人天天在家算少赚了多少,越算越觉得肉疼。

    更让他们提心吊胆的是,南安县的走私船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停泊在晋江中或是海边的,另一部分是已经出海的。停泊的船只倒还好说,虽然官府明知道这些船只就是用来走私的,但船主死不认账,一口咬定从没参与过走私,也拒不到市舶所登记。熊汝霖没掌握确凿证据,也就不好动手扣船。

    但已经出海的船只,这可就没法控制了。船在大海上航行,当然不会知道6地上生了什么,一旦回来,不是被抓个现行?县丞和主簿只能寄希望于船上的水手经验丰富,能在夜间避开巡逻船和6地上的岗哨,偷偷上岸完成交易。

    毕竟南安县的海岸线十分曲折,总长多达三百多里,民团人手有限,再怎么巡逻,也是有空子可钻的。以前走私船靠岸装卸货物的隐秘地点有十几个之多,目前只暴露了一个,也许还能蒙混过关。

    不过才过了两天,走私商人就为他们的侥幸心理付出了惨重代价。三艘走私商船从大吕宋返回南安,去的时候他们走私的是瓷器和茶叶,回来的时候走私的是玳瑁和珊瑚,两边皆可获利十倍甚至数十倍,端的是一本万利。

    但这三艘船才刚航行到离南安五十里的海面上时,便被在此地捕鱼的蛋民渔船现了。过去走私船根本不避蛋民,因为蛋民一向躲着官府,是绝对不会去报官的。

    可这艘船上的蛋民已经在市舶所登记,也分到了一座无人海岛,正愁没钱建房呢,现这三艘走私船以后,立即悄无声息地返回南安禀报。熊汝霖闻报大喜,让民团全体团勇再加上一百衙役全体动员,还怕人手不足,又临时集合了数百蛋民,埋伏在南安县海岸线的各个地点。

    直到深夜三更以后,这三艘走私船才抵达南安。按说船上的水手们已经够小心了,无奈民团是守株待兔,在这个地点埋伏的团勇现目标以后,立即派人通知熊汝霖,熊汝霖马上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结果自然是人赃并获,虽然接头的走私商人没敢来交易,但仅是船上的玳瑁、珊瑚等货物,按市价估算就达七八万两!还查获现银二万两,熊汝霖按照事先的约定,立即从中抽取百分之五,也就是一千两银子,当场赏了在此次缉私行动中立功的人员。其余货物和银两,以及三艘走私船,则被市舶所全部罚没,水手们立即收监。

    得知走私船又被罚没、水手被关进县衙大牢的消息,县丞和主簿可坐不住了。因为这三艘船里,县丞和主簿各有一艘,船上的水手也都是他们的人。货没了、船扣了还是小事,一旦水手供出他们是幕后船主,那二人不就完了?

    这俩人一商量,绝不能让水手们把自己咬出来。干脆一狠心,派了一个心腹手下,在衙门里做书吏的,从药铺买了不少砒霜,悄悄潜入专做牢饭的厨房,把砒霜洒在饭中。书吏做完了这一切,兴冲冲地找县丞表功,没想到县丞让手下从他后脑一闷棍敲死,尸体趁夜丢入晋江之中,杀人灭口了。

    而在大牢里面的水手吃下砒霜以后,果然纷纷中毒,不多时便几乎死光。熊汝霖闻讯大惊,忙来大牢查验,却现有一名才十三岁的小水手,因为害怕一直没吃东西,这才躲过一劫。而他的父亲、哥哥也是同船水手,此时全都七窍流血而亡。

    这回也不用熊汝霖审了,这孩子虽然不大,也明白肯定是东家杀人灭口。为了替惨死的父亲和哥哥报仇,这孩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县丞和主簿参与走私的情况全说了。

    本来熊汝霖还没想对二人动手,因为他不想把这些走私商人刺激得太深。可现在已经是杀人大案,性质就变了,于是立即集合全体衙役,到县丞和主簿家中拿人。

    可是他来晚了一步,二人已经闻讯逃跑了!

第1522章 攻打假倭() 
    民团上来就烧毁了假倭的船,这下假倭想逃跑是不可能了。但这些假倭都是亡命之徒,“龙王爷”更是个杀人如麻的冷血动物,明知必死无疑,仍然组织三十多个手下严阵以待,只要民团一登6,就痛痛快快血战一场。万一能杀上一艘船,说不定还能夺船突围,死里逃生。

    可惜他今天碰到的对手是熊汝霖。熊汝霖是浙江余姚人,余姚也深受倭寇之害。虽然嘉靖年间戚继光多次大破倭寇后,倭寇一度绝迹,可是这些年随着大明国力的严重衰退,以及日本政局的变化,倭寇势力又卷土重来,多次在余姚登6,烧杀抢掠。

    熊汝霖自幼耳闻目睹,既对倭寇恨之入骨,也一直在思索破倭寇之法。他在给朱由检的密奏中提出:戚家军虽然能战,但还是纯防御性质。倭寇在何时、何地登6,主动权完全在倭寇手上而中国海疆不下万里,单靠防御是无论如何也防不过来的,倭寇总是有机可乘。即使穷全国之力来防,倭寇大不了隐忍一段时间,风头过后,仍可卷土重来。所以若想彻底解决倭寇问题,必须依靠水师主动出击,把倭寇消灭在他们海外的老巢里,只有这样方可永绝后患。

    朱由检览奏大喜,心想这熊汝霖可真是个具有战略眼光的人才!其实何止倭寇,对满清、蒙古又何尝不是如此,防御永远是消极被动的,只有主动进攻,才能真正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当然,主动进攻是需要足够实力的,如果像杨镐那样,都没搞清敌我力量对比就贸然分兵出击,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现在熊汝霖手下的这支民团,就是专为主动出击,在海上剿灭海盗而组建的。海战自有海战的特点,熊汝霖用不着像戚家军那样演练鸳鸯阵即使想练,一时也练不成,而是命令各船只围不打,不但不登6林震屿,反而还一齐后撤了十余丈。

    这下“龙王爷”等人可傻眼了,他们虽然也有鸟铳、弓箭等武器,但这个距离也太远了,根本够不着人家。当然,民团也打不着假倭,此时夜色已深,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只有假倭的那艘破船一直熊熊燃烧。

    “龙王爷”还真有一股子狠劲,他告诉手下一定要坚持住,只要敌人不敢登岛,那就一直这么耗着。等到敌人坚持不住撤围而走,或是夜间精神懈怠之时,他们就直接泅渡到6地上去。

    众人一听连死的心都有了,心想你“龙王爷”水性极佳,可能还真能游过去,可我们不行啊!林震屿距6地十余里,海流汹涌,三十个人里,能游过去两三个就不错了。但舍此之外,又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但“龙王爷”想法虽好,熊汝霖可没给他任何机会。只过了片刻,七艘船中的一艘鼓噪前进,船上的团勇杀声震天,看来是要强行登岛了。

    “龙王爷”急忙让手下对准这艘船放箭、放鸟铳,乒乒乓乓一通乱打。却不料民团只是喊得欢,在船头立起两块大木板挡箭,所有人都把身子一矮,猫在木板后面。假倭打了半天,虽然把船打退,却连一个团勇都没伤到。

    正在此时,岛子的另一侧又爆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另外一艘船也开始接近。“龙王爷”急率手下去抵挡,射了一阵之后,这艘船也退了下去。

    接下来七艘船“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向岛子起冲击,却都是虚张声势。等“龙王爷”终于弄明白民团的用意,气急败坏地命令手下停止放箭时,箭支和弹药早消耗了一半多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黑夜已经过去,天色逐渐放明。假倭身处危险之中,自是一夜没敢合眼可团勇们却是轮番睡觉,睡醒了就起来接着折腾。如果假倭真的胆敢不理他们,那船就开得更近一些,进入鸟铳的射程,抽冷子开上一枪。虽然枪法不佳,一个人也没打到过,但枪声一响,最起码也把敌人吓一跳。

    双方就这样一连僵持了三天,假倭逐渐支撑不住了。体力上,他们已经被民团折腾得筋疲力尽更重要的是,淡水也不够喝了。林震屿是个很小的海岛,本身没有淡水,假倭喝的淡水,一是靠从6地运来,二是他们在岛子地势较高处挖了一个大池子储存雨水。福建沿海地处热带,雨量充沛,所以假倭不用为淡水愁。

    可现在不行了,熊汝霖让团勇盯死那个储水池,只要有人敢去那取水,就抵近乱箭齐。虽然团勇箭术不精,但人数太多了,好几个海盗都被射死在取水的途中,身上中的箭密密麻麻,宛如刺猬一般。见几人死得如此之惨,其他人就再也不敢去取水了。

    人不吃饭只喝水,也许还能坚持十几二十天。可是若连水都喝不到,那最多七天就渴死了。林震屿是个小海岛,岛上寸草不生,阳光十分强烈,用不了七天,仅仅三天,假倭们就受不了了。但他们困兽犹斗,先是喝自己的尿,再后来连尿都没了,“龙王爷”干脆杀了两个最虚弱的同伙,喝他们的血解渴。

    而民团这边则是好整以暇,不但仍不进攻,反而派出三艘船返回6地,补充了大量的食物和淡水。团勇们每天故意让假倭们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大口喝水,喝一半还倒一半,馋得敌人们几乎要疯。

    这样又过了两天,假倭们终于彻底丧失了斗志,全都因为脱水而瘫倒。直到这时,熊汝霖才命令船只靠岸,不费一兵一卒,便把以“龙王爷”为的假倭全部擒获,奏凯而还。而储存在林震屿上的几千两银子,以及鸟铳、倭刀等全部武器和物资,自然也成了民团的战利品。

    因为这股假倭罪大恶极,经过简单审讯之后,全部判为斩立决。行刑这天,南安县万人空巷,百姓喜气洋洋,都来看假倭授。

    熊汝霖身为知县,自然亲自监斩。宣读完判词,犯人验明正身之后,午时三刻,三声追魂炮一响,刽子手就抱着鬼头大刀上前行刑了。不想“老龙王”死到临头仍然穷凶极恶,冲着刽子手咬牙切齿地道:“你敢杀我,我便化作厉鬼,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这个刽子手也是个新手,竟然被“老龙王”吓住,这一刀便抡不下去。熊汝霖见了大怒,上前夺过鬼头刀,对“老龙王”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看好了,别到了阴曹地府记错了人,本官等你来找!”说罢刀光一闪,人头已经落地!

第1524章 毒龙行刺() 
    长久以来,老百姓对知县大老爷的印象一般都是白面长须,大腹便便,高高在上,出入鸣锣开道,名为“父母官”,实则对老百姓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那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老爷”。

    可是熊汝霖这位年轻的知县,不但亲自率领民团出海剿灭假倭,还亲自抡刀砍假倭的脑袋!虽然这活儿做得不太熟练,让“老龙王”的一腔子血喷得满身都是,但还是赢得了百姓的热烈喝彩。这一刀,砍出了老百姓对假倭的满腔仇恨,也砍出了大明对祸害百姓者绝不姑息的威严!

    很快,熊汝霖亲手斩杀“老龙王”的壮举,不但迅传遍南安全县,也很快传遍了福建省。此后的半个月内,他又率领民团两度出击,剿灭了两小股海盗。由于战术得当,兵力又占绝对优势,民团团勇无一伤亡,越打越有信心了。把人抓回来以后,照样是全部斩立决。

    虽然三次行动一共才消灭了五十多个海盗,但给福建沿海地区带来的震动却是不言而喻的。饱受假倭之苦的老百姓,自是扬眉吐气、拍手称快那些平时不可一世的海盗们,却是惶惶不可终日。有的老巢离南安还有好几百里,却已在寻找下一个落脚地,企图远远地避开熊汝霖有的干脆返回6地“金盆洗手”,甚至连船都烧了。

    时间一长,“砍头知县”熊汝霖的大名,终于传到了东南沿海最大的海盗头子,“潮王”郑芝龙耳朵里。

    此时的郑芝龙,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与白莲教早有勾结,但他做了半辈子海盗,早养成了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的习惯。因此白莲教联合洪承畴与“十三家”流贼,拥立福王父子动叛乱时,尽管朱由崧一再“传诏”,郑芝龙却并未同时动手。

    待到叛军节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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