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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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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次却是真真正正的玩命。他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因为战场是最变幻莫测的,别看你折腾得欢,谁知道下一秒钟,会不会有一支冷箭射过来,在你的脑袋上钉个窟窿?

    直至他与戚美凤一道,在城外指挥士卒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将所有的尸体不分敌我,统统入土为安,朱由检这才真实地感觉到,这噩梦一般的经历,确实已成为过去。

    回到参将府,朱由检已是疲惫至极。但包玉怜又特意叮嘱,要他今夜一定要“排毒”,因为他已经连续几天没顾上“排毒”了。

    朱由检自然知道这“排毒”的含义,倒也不敢马虎。关上房门、宽衣解带之后,他一边“排毒”,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若干幻想的对象。一会儿是包玉怜,一会儿是戚美凤,一会儿又是那不知名的异族少女。但后来,自己的妻子蕊儿的形象重又回到他的心中。

    她在京师过得可好?没有自己的陪伴,独守空闺,不知她是如何寂寞?魏忠贤屡屡加害自己,蕊儿也曾为保护自己身受重伤。如今自己不在身边,她一个女子,如何应付各种凶险?

    念及此处,朱由检兴致全无,也不知道那“毒”到底排出去没有,最后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粗豪的声音瓮声瓮气地道:“殿下,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将士们只等殿下起床,便立即开拔!”

    朱由检吓得浑身一激灵,从床上猛地坐起一看,原来竟是满桂!

    在满桂身后,一名小太监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委屈地哭诉道:“王爷!满桂将军刚才说有紧急军情,非要立即求见王爷。奴才告诉他王爷还未起床,让他过半个时辰再来。可满桂将军他一听便急了,非要硬闯进来,奴才实在阻拦不住!他还打了奴才一巴掌!”

    此刻满桂全身披挂,目光炯炯,也不理会那哭哭啼啼的小太监,只盯着朱由检来不及处理的“遗迹”,将两道浓眉一皱道:“殿下也真是的,明明身边有女人,叫她们来侍寝便是,怎么还做这等指头告了消乏之事?”

    朱由检极度尴尬,怯生生地道:“那什么,总兵大人,你误会了!本王这是在排毒,排毒!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要往哪里开拔?”

    满桂大声道:“启禀殿下,现在已是辰时三刻!昨夜的酒席上,末将不是已请示过殿下,要今日一早便杀回蓟州,将那见死不救的镇守太监涂忠碎尸万段么?殿下难道忘记了?”

    朱由检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吃一惊,顿时睡意全消!

    他仔细回忆昨夜的经过,依稀记起在酒席之上,满桂借着醉意,好像确曾说过“明日杀回蓟州,将涂忠碎尸万段”之类的话。

    他当时以为满桂只是酒后胡言乱语,也并未当真,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付了几句。

    没想到满桂虽然醉酒,头脑却清醒得很,他是真想杀回蓟州去!

    朱由检的脑门上立刻见了汗,心想这满桂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虽然他此举也算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可蓟州也是朝廷重镇,岂能说打就打?

    尤其是听满桂的口气,好像攻打蓟州还是自己首肯的。今日真要是攻取蓟州,杀了涂忠,将来朝廷追究起来,这笔账多半还要算在自己的头上!

    他赶忙绞尽脑子拼命想主意,要让满桂打消这个胆大包天的念头。

    也算这货脑筋转得快,朱由检眼珠一转,假惺惺地笑道:“总兵大人嫉恶如仇,言出必行,本王佩服!不过眼下大敌当前,尤其是朵颜部刚刚败退,敌情不明。我听说遵化城北还有许多关隘,不如我们先收复了那些关隘,再找涂忠算账,也不算迟!”

    满桂听了却微微一笑道:“殿下且请放心!昨夜末将已派哨探去各处关隘查探过了,朵颜部确已全部退出关外。那些原来守关的士卒,不知受何人调遣,竟全部撤出关隘,不知所踪。末将已做出安排,命遵化守军暂且去守关。我料者勒蔑新败,必定远远遁逃,不会再杀回来了。趁这个时间,正好去攻蓟州,先将内奸铲除了再说!”

    朱由检见满桂十分固执,正急得满头大汗之时,忽听门外有人来报,说督师孙承宗已率五千骑兵赶到。

    朱由检如蒙大赦,心想可算找到组织了,急忙率领满桂和戚美凤等人接出城外。

    孙承宗是接到戚家军的告急,才率军匆匆赶到遵化的。原来当日石彪派出两路哨探,一路在蓟州城下吃了闭门羹,另一路倒是很顺利,连夜向东追去,不过半日就追上了孙承宗的中军。

    孙承宗听说朵颜部突然叛乱,将信王朱由检困于遵化城中,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朱由检可是当今圣上的爱弟,此番是代天子出征。若真有个差池,他孙承宗就是资格再老,根基再深,脑袋也不够砍的!

    于是孙承宗立即率领中军骑兵,披星戴月地往遵化城赶,途中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此时见朱由检安然无恙,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滚鞍落马,拜伏于地道:“臣无能,让殿下受惊了!”

    朱由检见这老爷子眼中含着泪水,花白的胡须上还结着厚厚的一层冰茬,显然是对自己极为关心,心中也是一阵感动,忙笑着将孙承宗搀起道:“督师大人何必多礼,本王这不是好好的么!那个‘大****’倒是想要本王的首级,却让本王轰烂了他一只眼睛!”

    “什么‘大****’?”孙承宗乃是当代大儒,官居东阁大学士,平日里哪听过这种词汇,立时气得涨红了脸!他心想早就听说这信王不学无术,顽劣不堪,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等龌龊的词语,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且还沾沾自喜!

    满桂却哈哈大笑,一边引着孙承宗入城,一边向他介绍遵化保卫战的经过。当然,这些经过只有后半部分是他亲历,至于前半部分,乃至更早的山中遇匪,都是他昨夜在酒宴上听朱由检讲的。

    他倒也觉得这信王朱由检与其他王爷颇有不同,不但不深居王府,且还平易近人,不端架子。更为难得的是,说话从不拿腔作调,骂人还骂得极为痛快,十分对自己的脾气。

    因此,满桂一个劲地为朱由检说好话,将他吹得英明神武,勇冠三军,听得朱由检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孙承宗却认真地听着,脸色由阴转晴。尤其是听说朱由检亲手击毙者勒蔑的小儿子苏赫巴鲁、打伤者勒蔑与匪首肖老雕,又首创在城墙上开洞、火炮平射的战术,不由得连声称赞,对朱由检刮目相看!

    他心想这位信王果然不凡,颇有太祖、成祖之风!想我朝太祖,不也是起于草莽之中、大字不识一个么?若这位信王殿下再多经历练,未必不能像他的祖先那样扫荡宇内,威震四海!

    因此到了参将府,孙承宗首先聚集各军大小将领,评议遵化保卫战的功过奖惩。

    他诚恳地道:“信王殿下不但亲手击毙击伤贼寇首领,而且巧妙用炮,才能守住孤城。若没有殿下鼓舞士气,恐怕遵化已化为齑粉!学生以为,此战首功当推信王殿下!”

    孙承宗这一说,其他将领自然是纷纷附和。只有满桂和戚美凤是真心实意地赞同,回应之声也是格外响亮。

    被众人这一夸,这货也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吭哧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功劳还是属于同志们!”

    众人虽听得莫名其妙,却也知道他素来荒诞不经,常有惊人之语,因此倒并未深究。

    孙承宗接口道:“虽然如此,殿下是代天子出征,殿下为君,我等为臣,岂有臣为君议功之理?学生也只好据实奏明圣上,请圣上为殿下颁旨封赏。”

    接下来他又一一评议众人之功。满桂因救驾有功,真的被升为总兵,将那戴了多年的“副”字摘去了。而戚美凤一直在朱由检身旁贴身保护,居功至伟,更是从千户直接提升为参将,与他的父亲戚显宗成了平级!其余将令如石彪等,也俱有封赏。孙承宗还言明,像满桂、戚美凤这样的战功卓着者,他还要上奏朝廷,赏赐他们爵位。

    其余未参战的将领,无不羡慕嫉妒恨。尤其见戚美凤年纪轻轻,且又是一女流,此番竟连升多级,均感忿忿不平。

    但孙承宗身为督师,有便宜行事之权,其中当然包括封官。因此他们只得暗气暗憋,心中叨咕:“说不定是这女人和信王殿下有一腿,督师大人为了巴结信王,才封赏于她!算了,自己和人家比不了,除非信王有龙阳之好!”

第138章 万里长城() 
由于孙承宗的到来,一场迫在眉睫的火并危机终于化为无形。

    其实孙承宗在赶赴遵化的路上,就已经知道蓟州的涂忠距遵化最近,却是四门紧闭,见死不救。一开始他也勃然大怒,打算亲临蓟州,请出尚方宝剑,将镇守太监涂忠斩首示众,严肃军纪。

    可是当听说满桂一箭射死城门官,而涂忠并未露面时,孙承宗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大大的陷阱。

    因为他虽身为督师,理论上可节制蓟辽两地的一切文官武将,但偏偏有一类人不归他管,那就是太监。

    不管是总监军管宁,还是镇守太监涂忠,那都是司礼监代表皇帝派出、监督大小官员的。虽然他们没有官职,却比任何官都大;虽然他们在名义上没有职权,但不论是民政还是军事,均需得到他们的首肯,否则寸步难行。

    因为他们手中有皇帝钦赐的令牌。

    孙承宗静下心来一想,若自己也和满桂一样冲动,率兵至蓟州兴师问罪,涂忠首先大可将责任全都推给已经死了的城门官,只说自己不知。就算自己不肯善罢甘休,请出尚方宝剑,可涂忠也有皇帝的令牌,这等于是让天启自己和自己打架,天知道谁才能说了算。

    因此,这蓟州之行注定是毫无结果,不如不去。至于像满桂说的那样,凭借武力去攻城,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那不等同于造反么!

    在孙承宗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满桂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差点引来大祸。他虽为人粗鲁,却并不傻,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对孙承宗的细密心思感到心悦诚服。

    但他仍忿忿不平地道:“督师大人,难道就这样算了?咱们领兵在前头舍命厮杀,后面却放着这么个没鸟的鸟人,除了下绊子使阴招,什么好事也不干!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看鞑子早晚得攻进来,哪也守不住!”

    “满桂,休得胡言!”孙承宗沉下脸来严肃地道,“你怎知本督师不欲惩戒涂忠?不过事有轻重缓急,眼下大敌当前,山海关岌岌可危,本督师的第一要务,就是赶紧率勤王兵马抵达前线拒敌。至于涂忠,本督师自会具折参奏,让圣上处置他。谁若再敢胡言乱语,慢我军心,本督师有尚方宝剑在此,定当严惩不赦!”

    满桂吓得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言声。

    一旁的朱由检见气氛尴尬,打算缓和一下,便拍了拍满桂的肩膀道:“我说总兵大人,什么叫‘没鸟的鸟人’?到底是有鸟还是没鸟?”

    满桂哈哈大笑道:“那就要等圣上下旨,末将将这老东西抓至殿下跟前,扒下裤子,殿下一验便知!”

    “满桂,在本督师面前,焉敢如此放肆…嘿嘿嘿!”孙承宗虽想疾言厉色,却也被这两个活宝气得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厅内众将也都被这个低级笑话逗得一齐捧腹大笑,只苦了戚美凤,在这一群老爷们中间极为尴尬,只得落荒而逃。

    大军在遵化城中休整了一日,次日一齐开拔。鉴于朵颜部没有征兆地大举入寇,孙承宗对边关的守备情况更加不放心,便不再折往蓟州等处,而是率领自己的中军、满桂的骑兵和戚美凤的戚家军,直接往北面的长城而来。

    朱由检莫名其妙地问道:“督师大人,咱们去山海关,不是要往东走么?怎么反向北走呢?”

    孙承宗此时对朱由检好感大增,笑着为他解释道:“我朝历来重视北方边境的防御。太祖、成祖屡屡向北拥兵,虽将蒙元驱逐至大漠,但那蒙古人异常狡猾,每次我军大兵一来,他们便远远遁走;待我军一走,他们又卷土重来,总是不能彻底消灭。

    “因此,自洪武年间开始,我朝沿着北方边境,根据山川走向,利用前朝修砌的长城遗迹,重新筑起一道长墙,抵御北敌的入侵。这道长墙西起甘肃的嘉峪关,东至山海关,长逾万里,故又称‘万里长城’。

    “自嘉靖朝开始,辽东女真渐成大患,因此朝廷的防御重点也从宣化、大同东移,尤其重视自居庸关至山海关一线,历代均对这里的长城不断修缮加固,已将各个关隘连成一片。我们此次进军,便是要从喜峰口上长城,边巡视边进军,直接抵达山海关。”

    朱由检听了喜不自胜,心想在前世要游览长城,那可得掏几十大元的门票。再加上来回的路费、报旅行团的团费、景点里面乱七八糟的购物,这一趟下来怎么也得花个几百rmb。现在可好,就当是公费旅游吧!

    大队人马逶迤北行,不多时便扎入了群山峻岭之中。远远望去,似有一条玄铁色的苍龙,蜿蜒穿行于气势雄浑的燕山山脉之间。

    孙承宗用手一指道:“殿下,那条黑色巨龙,便是万里长城了。前面那似是龙头汇聚之处,便是喜峰口。此地古称卢龙塞,昔年曹与乌桓作战,以及东晋时的前燕慕容鲜卑入侵中原,都是由此经过。相传前朝有人久戍不归,其父四处打听,千里来此相会,父子相逢于山下,喜极大笑而死,由此得名。”

    朱由检听得心酸,暗想若真是如此,便不该叫“喜峰”,倒是“悲喜交加峰”更贴切一些。

    他与孙承宗并辔而行,大队人马紧紧跟随,不多时便来到了喜峰口。

    在这里守卫的明军前几天刚刚参加过遵化保卫战,被满桂临时指派到此。因兵力紧张,分到喜峰口的不过二十多人。他们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待了一天多,生怕蒙古人卷土重来。此时见终于盼来了自己人的大队人马,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个个欢呼雀跃。

    孙承宗见了皱眉道:“怎么如此重要的关隘,才这么几个人驻防?”

    满桂忙对孙承宗诉说前情。孙承宗听了,一方面称赞满桂处置得当,另一方面却也为兵源的不足而忧心忡忡,自言自语地道:“每处关隘,即使按定员三百依然不足。我看除非增加到千人以上,才能防住敌军的进攻!”

    朱由检听了一吐舌头,嘴上虽不敢说,心中却想:光是遵化一地,长城上的关隘就有二十多处。如果真的每处放一千人,那可就是两万多人了。要是万里长城都像这么防守,岂不是要站上去几百万人?且不说根本没有这么多的兵,就算有,那都不用打仗,光吃饭都把朝廷吃穷了!

    由马道登上长城,朱由检见此处的城墙修筑得十分坚固,不像遵化那样是里层土坯,外层砖石,而是纯以墙砖垒成,每块砖上似乎还刻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朱由检心中一惊,暗想难道这长城的墙砖也随自己一起穿越了,要不怎么上面还刻着字呢?不用看,肯定是“xxx到此一游”之类的涂鸦!

    可走近仔细一看,却见上面的字是用工工整整的楷书刻就,内容是:“大明长沙府湘潭县官窑制,窑匠石三,嘉靖三年。”

    “长沙府湘潭县?嘉靖三年?”朱由检可傻了眼,看来这块砖虽然不是和自己一起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倒似是从更早的古代穿越而来!

    一旁的孙承宗却为他解答了这个疑惑:“修筑万里长城工程浩大,可谓举全国之力。单说这城砖,即是从全国各地,挑选土质上佳、不含沙粒的府县,专门设立官窑,派遣窑匠烧制。

    “一块墙砖,须得经过和泥、拓砖、晾坯、装窑、烧砖、洇砖、出砖等数道工序,历经二十天左右,方能成为成品。再经过严格的检验,有不平、砂眼、裂纹者一律不用,基本要十汰其七。最后,窑匠再将自己的名字刻在砖上,如日后发生断裂等问题,则可寻根溯源,追责窑匠。一次不合格,退回重烧;若二次仍不合格,就要将那窑匠斩首了。殿下请看,此砖烧成于嘉靖三年,迄今已有百年,历经日晒雨淋,仍然十分坚硬,没有一丝裂纹。”

    朱由检听了,在赞叹不已的同时,也不禁感慨此项工程的劳民伤财。

    他不由得联想到一千多年以前,秦始皇嬴政因为一句“********”的谶语,便举全国之力,发七十万刑徒修筑长城。却不料这“胡”并非指塞外的胡人,而是指他的小儿子胡亥!

    秦始皇英明一世,却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正是他发往边关筑城的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毁了他的万世基业。这才叫“祸起萧墙之内”!

    如今,朝廷又在重走秦始皇的老路。只是朱由检实在怀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修起的这道万里长城,于防御外寇,究竟能有多大实际作用?这又不是铁丝电网,防御面如此宽大,光垒了墙,没有足够的兵力,岂不还是个摆设?

    他依稀记起,在自己所了解的历史上,若干年后,皇太极正是率领数万骑兵,从喜峰口入寇,直趋京师,酿成“己巳之变”。

    此时,面对着北方一望无际的莽原,朱由检拍打着无言的长城墙砖,心里却感到无比沉重,仿佛这块砖不是垒在城上,而是压在了他的心头。

第139章 叶卡捷琳娜() 
朱由检跟随着孙承宗的中军,从长城之上一路向东,望山海关进发,倒是再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那长城修建得十分宽阔,最宽处可容五马并行。众人白天骑马行军,指点江山,观赏雪景,夜晚便在长城的烽火台中休息,倒也十分惬意。

    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朱由检在前世时,也极想到长城一游,当一把好汉过过瘾。无奈北京米珠薪桂,去一趟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就没了。因此虽然有大把的时间,也从未有机会游览长城。

    但他好歹在电视上见过,可戚美凤、包玉怜等人,则是真真正正地从未见过长城。此时一见,无不被那雄伟的气势和壮丽的山河所折服,一路之上赞不绝口。

    而那名异族少女,就更是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住地欢叫着,似乎不如此就无法表达激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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