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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笔重重的搁在笔架上。“既然幼常也这么认为,那我便早曰回成都,换李严来吧。”
“丞相误会了。”马谡躬身一拜:“不是我这么认为,是李严必然会这么做。若我猜得不错,再给李严一段时间,等他在成都站稳了脚跟,大概就会挥师东下,要么与魏霸合击武昌,要么与孟达一起出击襄阳。不管是哪里,战事一起,大部分的粮赋大概都会转向那里,关中没有足够的粮赋支持,能维持现状便是最好的结果,要想反击却是力不从心。丞相,你希望看到这一幕吗?”他顿了顿,恳切的说道:“我不希望,我们都不希望。”
诸葛亮眼角抽搐了两下,脸色慢慢的缓和下来。他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手指在案上敲了敲:“幼常多虑了。虽然魏霸新得交州,可是交州的稻米也有限,在屯田有所成效之前,他的支援也就仅限于此吧。李严通晓兵法,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至少,半年以内,李严不会离开成都。”
从进帐开始,马谡虽然一直很恭敬,可是他的态度一直很强硬,直到听到诸葛亮这句话,马谡的眼神中才出现了一丝慌乱。说了半天的话,兜了半天的圈子,马谡的目的不就是想让诸葛亮回成都,免得李严坐大嘛。李严现在在成都收拢人心,他兼有荆襄系和东州系的关系,现在还大力拉拢益州系,这样一来,荆襄系要想独大是不可能了,而他们这些原本依附诸葛亮的荆襄人更会遭到排挤,这是马谡绝对不能接受的。也正因为此,他才主动跑到诸葛亮面前来,如果诸葛亮不肯回成都,他之前的那些表态岂不是全白废了?
“丞相这么有信心?”马谡不死心的试探了一句。
“你放心,李严是先帝托孤的重臣,他在成都,和我在成都没什么区别。”
“可是丞相,我觉得还是让蒋琬回成都的好,他在零陵,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他在零陵作用更大。”诸葛亮重新拿起了笔,忽然笑了起来:“我觉得魏霸更需要有人辅助。魏霸少年心姓,也只有公琰这样的忠厚之人才能忍受得了,才能合作得好。”
马谡的脸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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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做秀也不易
魏霸熟练的左手艹犁,右手鞭子一扬,喝了一声,壮硕的耕牛就迈动步子,拉着犁向前走去。锋利的新式铁犁破开黑色的泥土,像是破开一道黑色的浪潮,不断的向前延伸。时间不长,一人一牛便走了一趟,魏霸双手用力,嘴里吆喝着,催促着耕牛掉头,又犁了回来。
“哇,想不到将军还有这一手?”朱武惊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像是干过这种活的?”夏侯玄诧异的问夏侯徽道:“他在成都的时候,也做这个吗?”
夏侯徽茫然的看着艹作自如的魏霸,心道他倒是经常耕田,不过只在闺房里耕田,什么时候看到这种场景。从来没见到他下地啊。
蒋琬抚着胡须,连连点头:“拿得刀,扶得犁,将军果然是个奇才。”
张表和杨戏互相看看,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杨戏赞赏的说道:“伯达,我想做文章了。将军亲自下田扶犁,而且能做得这么好,足见他以民这本的重农思想并非只是嘴上说说。若是为政者都能像他这样亲力亲为,天下岂能不治?”
张表笑道:“那我就等着看你的锦绣文章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不用浮饰,一定是一篇好文章,将来说不定要传诵天下呢。”
杨戏笑眯眯的连连点头。
说话间,魏霸已经犁完了一趟,他将手中的犁和鞭子交给在旁边等候,面色黝黑却笑逐颜开的老蛮子,躬身施礼道:“老丈,这些地和牛,以及这架犁,都是你的了。”他招了招手,让敦武拿过一把刀,也交到老蛮子的手中:“这把刀也给你,谁敢抢你的田和牛,就用这把刀砍他,好不好?”
老蛮子吓了一跳,翻身就要跪倒,魏霸连忙托住他,坚决不肯让他跪下。他扶着老蛮子的手臂,大声说道:“我说过,只要不是懒汉,只要愿意出力气,能吃苦,就应该能吃饱饭。如果辛苦一年,你还不能吃饱,那就是我的错,到时候,你拿着这把刀到将军府来,我请你吃饭,你指着我的鼻子骂,谁敢拦你,你就砍谁,好不好?”
“好好好。”老蛮子激动得热泪,语无伦次:“将军,秋收之后,老汉一定请将军吃新米,一定,一定。”
“那好,我就等着老丈的新米下锅了。”魏霸哈哈大笑,又拜了拜,转身离开。他来到蒋琬等人面前,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你们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吧?”
蒋琬连忙点头:“听到了。”
“那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要被辛苦了一年还吃不饱饭的百姓指着鼻子骂,我保证你们一定会陪着我。”魏霸的目光扫过每一个的脸:“如果对自己没信心,现在回成都还来得及。”
蒋琬沉默不语,张表等人面面相觑,魏霸这个要求可不低啊,这算不算是赶他们走?农夫辛苦一年,能吃饱饭,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可是要做到这一点是谈何容易。别说是战争频发,就是天下太平的时候,谁也不能保证啊。你可以保证不贪污,你能保证老天爷就一定风调雨顺吗,万一来个天灾,把庄稼全毁了,饿死人岂不正常?
可是此时此刻,又有哪个敢说自己没信心,我还是回成都算了?就算回了成都,也没脸见人了。
“既然你们都有信心,那我就更有信心了。”魏霸等了片刻,见没人站出来说要走,这才缓和了脸色,微微一笑,和蒋琬并肩向前走去。
铃铛提着他的战靴,刚要过来让他洗脚换上,被夏侯徽一把拽住了。夏侯徽瞪了铃铛一眼,低声嗔道:“你真没见识,脏反正已经脏了,冻反正也已经冻了,还差这一时吗?”
铃铛翻翻眼睛,不解其意,有些委屈的抱着靴子跟在后面。丁奉走了过来,陪着她一起走,轻声解释道:“将军这是要做给那些官员看,要给所有的百姓看,穿上靴子,还给谁看?”
铃铛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装给别人看啊。”
“不是装,是秀。”丁奉用了一个新学来的词。“也不光是秀给这些人看,还要秀给孙权看。不是说不打仗就相安无事,争人心比战场上争胜负更重要。”
“哟,你现在长学问啊。”铃铛诧异的看着丁奉,“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见识。”
丁奉脸一红:“我在成都也和李先生读了几本书的。”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铃铛老气横秋的点了点头,“难怪将军这么喜欢你,看来你也要升官了。”
丁奉咂了咂嘴,欲言又止。
魏霸和蒋琬并肩而行,不时的和旁边的百姓打个招呼。那些百姓看到镇南将军大人赤着脚,脚上还全是泥,显然刚刚下过地,那眼神顿时热烈起来。到这里来屯田的人都知道镇南将军虽然年轻,对百姓却是极好,又推崇以民为本,把老百姓放在心上,却没想到镇南将军大人会亲自下地。他们还不知道魏霸亲自耕了两垄地,在他们看来,魏霸能让自己的脚板底沾到泥土,便是屈尊降贵了。
蒋琬暗自苦笑,以前只知道魏霸在战场上善用心理战,没想到对老百姓玩起这一套更是驾轻就熟。这一路走下去,他治下的太守、县令还有谁敢不把百姓当回事?这些蛮子可大多都有刀的,说砍你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这样会不会助长刁民的气焰,将来治理不便啊。”
“有刁民才会少几个贪官。”魏霸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有不讲理的刁民,自然有国法来收拾他,你以为那些正卒是吃素的?”
一听到正卒二字,蒋琬更觉得嘴里发苦。正卒的说法来自西汉的役兵制,东汉特别是到了三国时期,役兵制已经形同虚设,大部分采用募兵,哪里还有什么正卒之说,魏霸以募兵耗钱,而且没有忠诚度为由,不肯实行蜀汉现在实行的兵制,把土地和兵源结合在一起,说是部分恢复了西汉的役兵制,其实实行的是魏国的士家制,通过这种手段,魏霸把这些由蛮子转化而来的农民变成了他的兵。
蒋琬现在才明白魏霸为什么放弃那些土地,他放弃了两成的土地,却得到了七成土地上蛮子的心,而且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给继任者设置了一个门槛:你要是做得不如他,怎么可能争取到蛮子们的心?
跟他比?拜托,能做到他这个地位的,有几个不是富贵子弟,有几个不是读书人,有几个能吃得了这苦?
可以想象,如果没什么意外,在短期内不会有人能代替魏霸治理这些蛮子。四万多户啊,就这样成了魏霸的部曲,这可比万户侯强多了。
“那秋后如果再开战,你的粮赋怎么办?”
“如果征收的赋税不够,那就花钱买他们的余粮。”魏霸不假思索的说道:“用市价买,合平交易。”
“如果他们不肯卖,或者有人哄抬物价呢?”
“如果花不起这钱,那就不要打。”
“北伐中原,兴复汉室的大业,你能说因为打不起就不打?”
“那就想办法多挣钱,开源节流。”魏霸笑了起来,笑得很无邪:“公琰先生,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说老实话,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丞相和马幼常都对你很有信心,我也愿意让你试一试。丞相说你是社稷之器,我想区区武陵三郡,应该不在话下吧。”
蒋琬的眉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嘴里苦得像含了黄连。他知道自己被逼上了绝路,再难也不能退,如果做不好,不仅丞相的脸上无光,还会让魏霸有机会把廖立推出来。要知道廖立现在可负责着交州七郡,任务比他还重呢。
丞相啊,你可把我害苦啦。
……
蒋琬叫苦的时候,孙登也在叫苦。
魏霸在零陵屯田的消息传到武昌,孙权岂能示弱。江南四郡丢了三郡,剩下的一个长沙郡也是蠢蠢欲动,早在武陵之战的时候,长沙的大族就有过卖粮给廖立,支援魏霸作战的前科,如今魏霸越来越强,如果不笼络好了,不用魏霸出兵,长沙可能就丢了。
因此,孙权必须和魏霸争,魏霸能做的,他要做,魏霸不能做的,他也要尽量的做。只能做得比魏霸好,不能比魏霸差。可是他很快发现,跟魏霸争并不轻松,这竖子装模作样的本事不比他打仗的本事差啊。别的不说,这扶犁重农的事,他就做得太绝了。
扶犁以示重农,这并不稀奇,孙权也玩过,不过那是摆摆样子,扶一下犁,挥两下鞭,就算是做过了,哪有魏霸这样真的下地犁田的?虽说正月已过,大地回春,地里可凉着呢。
孙权做不到,只好把这件事交给了太子孙登。孙登同样很吃力,据零陵传来的消息说,魏霸耕了一亩地,他不能比魏霸少啊,也要耕一亩地。这一亩地耕下来,牛没事,孙登倒了。能不倒嘛,累得一身臭汗,被风一吹,本来就容易受凉,脚底下又是冰凉刺骨,一冷一热,孙登没回到武昌宫就发起了烧。
孙权本来还有些担心,正准备去探视孙登,结果孙大虎说了一句,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跟魏霸争?我这是刚生了孩子,要不是生了孩子,我都能下地犁田,而且犁得比他好,绝不会让父王输给魏霸,被魏霸鄙视。
听完这话,孙权大失所望,再也没心情去看孙登了。孙登的母亲死得早,把他养大的徐夫人又在吴郡,现在老爹也不管他,他觉得自己彻底成了孤儿,本来只有三分病,一下子变成了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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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始作俑者(求月票)
孙登虽然渴望着孙权的关心,可是他却不敢打拢孙权,一方面是他的天姓使然,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他知道孙权最近比较烦。
从襄阳之战开始,不,应该是远从房陵之战,潘璋救援孟达开始,魏霸就成了吴国的噩梦。他就像一只苍蝇,时刻在吴国头顶飞舞,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吴国君臣的无能,羞辱着吴国君臣,羞辱着孙权。
战房陵,魏霸打了潘璋,吴国救援房陵的行动几乎是一无所获。
战襄阳,魏霸引魏军铁骑渡汉水,吴军遭受重创,孙虑战死沙场,吴国为人作嫁衣,损失惨重。
求婚姻,魏霸拒婚,孙权父女脸上无光。西陵设计,本想抓住魏霸,结果魏霸逃出夷渊,还挟持了公主孙鲁班,直接引发了武陵灾难,从此,魏霸与吴国的对抗走上了明朗化的道理。
战武陵,步骘、潘濬等重将败北,吕岱战死,吴军损失惨重,被迫割让武陵。
战严关,战临贺,吴国最著名的战将,帝国的柱石陆逊败北,吴国让出交州七郡以及零陵、桂阳,魏霸的兵锋几乎吞并整个江南。如今长沙虽然还在吴国手中,可是这记耳光却是响亮的打在了吴国君臣的脸上。
吴国上下,没有一个人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作为吴国的最高统治者,孙权当然承受了最多的耻辱。
这比当年被刘备所骗还要难受,这比被关羽拒婚还要愤怒,这比迫于形势,不得不向曹丕低头还要可耻。
然而,让孙权更绝望的却是深深的无奈。当刘备欺骗了他,关羽拒绝了他的时候,他还有吕蒙,可以用武力来夺取荆州,当他向曹丕低头的时候,还有陆逊替他左冲右杀,拒刘备,败曹丕,可是现在,陆逊也败在了魏霸的手下,还有谁能替他抵挡咄咄逼人的魏霸?
如果没有人能挡住魏霸,这些羞辱就远远没有结束。
曾几何时,孙权一直以为天下三国,曹魏最强,蜀汉最弱,吴国居中间。吴国因为没有成建制骑兵的原因,不能和曹魏争雄于中原,所以只能屈居其中。现在情况忽然一变,蜀汉占领了关中,又夺了大半个江南,已经战天下之半,俨然是三国中最强大的国家,吴国却成了最弱的一个,而且最近的战事更是让人羞愧欲死,从头到尾,整个吴国都被魏霸压得死死的,没有还手之力。
这比起曹魏关中失守还要让人无法接受。
蜀汉攻关中,是倾全国之力。吴国失去大片土地,却只是因为魏霸一个人。
孙权的心里好受才怪。
在这种情况下,孙登如果敢去打扰孙权才怪。
孙登躺在东宫的病榻上,昏昏沉沉的。顾谭陪在一旁,不时的叹息一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孙登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张承、张休兄弟并肩走了进来。
张承已经五十岁,多年的军营生涯,让他在儒雅之外多了几分威严。孙登见到他,连忙起身。张承看着他那病恹恹的样子,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两人见礼完毕,张承说道:“殿下,你病体未愈,不能受凉,还是先到榻上躺下吧。”
孙登发烧了几天,浑身无力,刚才起身见礼已经让他难受之极,如果不是多年来的礼仪训练让他不敢放肆失礼,他真不想起来。张承少年成名,与诸葛瑾、步骘等人相好,后来任濡须督,奋威将军,虽然身在军营,却是士林中的魁首,威望非常人可比。像孙登身边的谢景就是张承看中提携起来的。孙登在他面前,不敢有任何失礼之处。
孙登一边示意给张承上酒,一边问道:“先生怎么赶到武昌来了?”
张承脸色有些阴郁,迟疑了片刻才说道:“我是奉诏而来,大王以长沙兵力不足,调我驻守益阳。”
孙登吃了一惊:“那濡须怎么办?”
濡须坞是防备魏军南下的要塞,历来是重兵镇守之地,如果魏军突破濡须坞,很快就能进入长江,直击秣陵。
“魏军放弃了合肥,主力退到了寿春。”
孙登恍惚明白了一些。曹魏情况也不妙,只能和东吴媾和,再次将防线后撤,孙权也能将镇守濡须的张承调到长沙前线来了。临贺一战,陆逊精锐尽失,现在只剩下三千多部曲,士气低迷,又在战略上和孙权有分歧,已经不适合再在荆州了。益阳原本由左将军诸葛瑾镇守,周胤等人辅助,现在周胤被贬,诸葛瑾显然又不是一个善战的将军,当然要换人。张承是张昭之子,是江淮系,和步骘、诸葛瑾等人又交好,由他来负责战事,孙权应该是最放心的。
“那先生要受累了。”
“为国为家,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张承不假思索的答道:“愿与殿下共勉。”
孙登有些疑惑的看着张承。坐在张承身边的张休咳嗽了一声:“殿下,大王为了能让殿下了解战事,有意派殿下去益阳督战。他曾经就此事咨询过家父,家父虽然有些不同意见,却也觉得大王的考虑有道理。殿下身荷天下之重,不仅应该学习治国之道,还应该了解一些攻战之事。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
孙登愕然,他瞪着张休的眼睛,半晌没有说话。他从张休的话中听出了潜台词。首先,父王对他现在的能力不满意,要把他送到前线去锻炼;其次,为了这件事,张昭有反对意见,但是他无法违抗孙权的压力。张昭是什么人,孙登非常清楚,他和父王之间的矛盾大概不是分歧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一场剧烈的冲突。而这一些,他一无所知,还要由张承兄弟来转告自己。
他的太子宫和父王所在的大殿不过百步之遥,可是他和父王之间却隔着一道深不可见的鸿沟。
……
宛城。
春风吹拂大地,虽然还有些寒意,却已经不像冬天那样刺骨。曹睿穿着一身短衫,赤着脚,走下了田,扶起了那架单牛拉动的犁。
汉代常用的犁是两头牛拉动的犁,由两到三个人进行配合,力量很大,效率还算可以。可是现在,三国征战僵持不下,已经到了考验双方后勤补给能力的地步,重农已经是能否维系王朝命运的重中之重,在这种情况下,曹睿花了大量的力量侦探蜀汉的情报,其中农具的改进几乎和武器的改进一样用心。
曹睿现在知道,作为机械方面的天才,魏霸在农具上的才华和在军械上的才华一样惊人,他发明的铁臿和铁犁给汉中带来了生产力的翻倍提升。正是因为汉中的粮食产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诸葛亮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出兵,也正是因为这些新式农具在整个蜀汉国内的大面积推广,蜀汉的粮食产量才能支撑大军两线作战。否则,就算魏霸拿下交州,粮食总量也无法供应如此数量的大军长时间的征战。
好在农具不像武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