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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上全面失败,心理上更是一个惨重的打击,这个打击不亚于被魏霸夺走了荆州三郡,交州七郡,因为那毕竟是作战失利,战场有胜负,可能失去,也有可能再夺回来。这次却是主动奉上,就是主动认输,以后夺都没有借口。称臣就不仅是名义上的,从整个心理上他都已经输了。以后如果再和蜀汉发生冲突,不知要面临多少阻力。
奇耻大辱。
孙权痛不欲生,他不死心,立刻让人写了两封急信,用快马分别送往南郡、颍川大营,向步骘、陆逊咨询意见。
……
陆逊接到急信的时候,正是子夜,处理了一天军务,陆逊刚刚脱衣上床,还没等合上眼睛,陆岚带着信使闯了进来,让陆逊非常意外。
看完了孙权的急信,陆逊眼睛眯了起来,半天没有说话。
“带信使下去休息,我要考虑一下。”
陆岚没有多说,从陆逊的表情,他看得出来,陆逊现在的确需要时间思考。他安排好了信使,返回到大帐,看到陆逊正伏案看地图,手指在地图上来回摩挲着,不时的摇摇头。
陆逊虽然一直驻守在颍川,监视着孟达和曹魏的一举一动,但是各地的情况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面前,只是因为距离得太久,滞后现象比较严重。目前,他得到的消息是魏霸派出的水师在京口,另一支由邓艾率领的偏师在庐陵,魏霸本人则率领七万主力在长沙,已经击败了张承,包围了益阳。
总体来说,虽然还不清楚最新的动向,也能大致感受得到吴军目前的窘境。
“将军,大王是想调你参战吗?”
“参战?”陆逊转头看了陆岚一眼,笑容中有说不出的苦涩。“如果要战,我不用去长沙,在南阳就要面临一场恶战。”
“孟达?”陆岚不屑一顾:“他哪是我们的对手。”
“不是孟达,是诸葛亮。”
“诸葛亮?”陆岚大吃一惊。
陆逊呶了呶嘴,示意陆岚自已去看那封刚刚打开的急信。陆岚也顾不上客套,急急忙忙的打开看了一遍,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好半天才说道:“魏霸……的手段也太狠毒了吧?”
“你现在才知道?”陆逊摇了摇头:“此子进步神速,一曰千里,真是让人难以思测啊。我们都低估他了。”
陆岚不解的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你看不出来吗?”陆逊耐心的解释道:“魏霸这是以小搏大,推波助澜,狐假虎威。他集结了近十万大军,分三路出击,一下子就打乱了我军的部署,置我大吴于腹背受敌之中。他以一已之力造成了吴国可灭的形势,李严、诸葛亮会无动于衷吗?如果他们也要来分一杯羹,那吴国可灭就不仅仅是一种形势,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可能。”
陆岚仿佛有些明白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脱口而出:“造势?”
“对,人常说,时势造英雄,他却是英雄造时势。”陆逊轻叹一声,说不出的落寞。“相比于两年前,他的境界又高了一层,进步惊人啊。难怪他能以弱冠之年与李严、诸葛亮这样的俊杰争雄。”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兵力不足,四面受敌,有什么办法?”陆逊反问道:“水师溯江而上,有人能敌吗?”
陆岚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卫温、诸葛直统领的水师是吴军水师中最精锐的主力,一战而灭,还有谁能是对手。战船技术本来就是魏霸一直不肯放手的技术,现在他打造出了那种威力巨大的巨舰,吴军根本没有有效的应对办法。
“邓艾鼓动山越,周鲂下落不明,一旦攻入豫章,有人能敌吗?”
陆岚再次摇了摇头。魏霸入武陵伊始,就以神将之名蛊惑人心,五陵蛮,乌浒蛮,后来的桂阳蛮、江夏蛮,都把他当成了真正的神将,山越心动已久,只是碍于路途遥远,大山阻隔,这才无法投奔。现在魏霸派邓艾进入庐陵,山越还能不望风而附?
山越的战斗力,陆岚非常清楚,更让人担心的是吴军中有一半人是山越,不过他们不是主动依附的,而是被迫的,一旦和邓艾率领的大军遭遇,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水。要挡住邓艾,没有人敢说有把握。
“李严出永安,诸葛亮出南阳,有人能敌吗?”
陆岚的脸色煞白,沉默了半晌,缓缓的摇了摇头。他明白了陆逊说的意思,魏霸的三路大军也许无法灭吴,可是吴国同样也拿他的三路大军没办法,至少会被搞得焦头烂额。到了这一步,李严、诸葛亮没有理由无动于衷。一旦他们心动,吴国就有可能面临真正的亡国之危。
魏霸造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这种情况下,陆逊不敢轻易离开颍川,转战长沙,他要死死的看住南阳。换句话说,孙权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人马和得力的将领去应付魏霸的攻击。
接受魏霸的条件,割让长沙、南郡,向蜀汉称臣,成了吴国目前最稳妥的选择。
陆逊沉思了半夜,给孙权回了一封信:大王欲战,臣愿为先锋,死不旋踵;大王欲和,臣惟命是从。
。
。
。(未完待续。)
第815章 眼界之别
关中,百尺残楼上,诸葛亮裹紧了身上的薄棉袄,看着半空中一弯如钩的月牙,一动不动。
月光还不够明亮,远处的长安城一片漆黑,连灯光都看不到几点。更远处的渭水隐隐约约,看得不甚分明。风吹过上林苑的树梢,如同呓语,偶尔传来一声虎豹的咆哮,随即又消散在夜风中。
诸葛亮静静的看着黑夜,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眼皮偶尔眨一下,他就和一尊石像差不多。
姜维站在他的身后,扶着栏杆,不知道在想什么。
诸葛亮刚刚收到了费祎的急信。信里详细讲述了到十月初五以前收到的战况。这些战况来自于三个战场,无一例外都是捷报,而且是让他不敢相信的捷报。
短短五六天时间,魏霸再一次用他的战绩震惊了世人,也把诸葛亮推到了两难的境地。
孙权不肯向大汉称臣,魏霸奉大将军之令出师讨伐,对吴宣战,双方的联盟不复存在。就算此时孙权向他求援,他也不能有所表示,否则李严肯定会抓住这个把柄,扣他一个通敌的罪名。不仅不能给孙权任何资助,他还要考虑是不是要出兵襄助,不仅仅是名义上的。
原因很简单,不管他出兵与否,李严肯定有意出兵,他不能让李严独占灭吴的大功,否则,他和李严之间的争斗将尘埃落定,再无翻身的可能。
诸葛亮有些后悔了,去年不应该急急忙忙的发动对并州的攻势。因为准备不足,功败垂成。如果多准备一年,比如现在出兵,他的粮食就可以多支持至少半年,攻下并州的机会将大大增加,也不会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
并州失利,让他手中的筹码越来越少,主动权已经渐渐的转移到了李严的手中。魏霸出此奇招,无疑是雪上加霜。如果让李严因此灭吴,哪怕是夺回荆州,也会让他处于劣势。
权衡利弊,与李严、魏霸一起出兵伐吴,争夺战功,反倒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关中有骑兵的优势,可以以灭吴的战斗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压过孟达肯定没问题,甚至有可能成为整个战场上最重要的力量。而他以丞相之尊,也足以和大将军李严平分秋色。
只是这样一来,吴国灭亡的可能姓只怕又增加了几成。
诸葛亮还担心另外一件事,关中他是不可能放手的,灭吴之后,谁会掌握吴地?不管是李严还是魏霸,反正不可能是他诸葛亮。不管谁掌握了吴地,都将成为一个新的力量,足以和掌握关中的他匹敌。
进亦难,退亦难。
诸葛亮觉得自己有些智穷力竭,就像陷入了泥潭,挣扎得越用力,陷得越快。又像拉着沉重大车的老马下坡,被大车推得向前,根本停不住脚步,也控制不住方向,只能眼睁睁的冲向深渊。
姜维走了一步,提醒道:“丞相,风大了,回去吧。你身体刚有点起色,可别再受了凉。”
“没事。”诸葛亮叹息道:“我心里烦闷得很,到这里登高眺远,缓解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姜维低下头:“丞相是为荆州的战事担心?”
“嗯,伯约,你觉得当如何?”诸葛亮转过头,看看姜维。姜维的脸色也不太好,略显苍白。这段时间他的精神压力也非常大,并州之战的赏罚结果一直没有下来,就像一把剑悬在他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让他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我觉得魏霸只是虚张声势。”姜维的声音有些干涩,听起来不太自然。“按费参军的信中所说,长沙有兵七万,其中四万人是新征召的预备役,没有战斗经验,真正能战的是那三万常备兵,面对四万吴军,他的优势有限,就算占领了整个长沙,也未必攻得下益阳和临湘。”
诸葛亮默默的听着,没有急于评价。
“至于邓艾那一路,就更不值一提了。”姜维有些不屑。“邓艾只是个农夫,是因为和魏霸的母族关系才出任的,他根本没有战斗过,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声势,不过是出其不意。一旦吴军有了准备,他就没有了优势,难免如鸟兽散。”
听到邓艾的名字,诸葛亮也皱了皱眉。这大概是他最搞不懂的地方,邓艾虽然年纪不小,却没有领兵经验,据说投奔魏霸之前,不过是襄城的一个屯田农夫。魏霸一下子就让他身担重任,是不是有些冒失?可是想想魏霸以往的用人经验,他可没有犯过这样大的错误啊。究竟是他慧眼识人,还是真如姜维所说是任人唯亲?
在这一点上,诸葛亮与姜维的看法略有区别,如果说任人唯亲,魏霸应该让魏武上阵才对,一母所生的亲兄弟,难道不比母族的一个远房亲戚更贴心?魏霸如果不是对邓艾有信心,又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最有杀伤力的,还是那支绕道吴郡的水师。”姜维长叹了一声,既有些不甘,又不得不服气。“魏霸的机械之术独步天下,他打造出来的战船肯定是利器。一万水师,再加上附从的海盗、**,就算不能攻取吴郡,控制长江也是很容易的事。这样一来,孙权腹背受敌,前景堪忧。一旦这些水师逆行而上,和魏霸、邓艾会师于夏口、柴桑,对孙权来说,可不是好事。”
“嗯,那我们当如何?”
“静观其变。”姜维眼皮一挑,目光灼灼。“丞相,魏霸的三路大军看起来气势汹汹,可是他们有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诸葛亮的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粮食。”姜维提高了声音,“长沙的主力暂时不言,邓艾深入敌后,也许能就食于敌,可是那支水师的粮食怎么解决?他难道用大船带着粮食远征吗?吴军又不傻,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毁掉那些运粮船。
对付巨舰没办法,对付这些粮船总不至于束手无策吧。一旦断粮,这支水师还能有什么用?”
诸葛亮微微颌首:“伯约,你的思路很对,可是你能想到的,魏霸就想不到?他如果不做好准备,怎么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再者,你只看到了战场上,没有看到朝堂上。”
“丞相的意思是……李严?”
诸葛亮轻叹一声,姜维的思维总是偏向战场,却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朝堂上的争斗。实际上,战场上的一举一动,都和朝堂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魏霸显然对这一点非常清楚,他的进退都有着明确的政治目的,并不仅仅着眼于战场。从这一点上来说,姜维和魏霸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一想到这一点,诸葛亮就有些莫名的遗憾。走到今天这一步,和两个人有着分不清的关系。一个是马谡,他投靠李严,对李严来说是如虎添翼,李严能把丞相府的蒋琬等人压得死死的,大部分都是马谡的功劳;另一个就是魏霸,如果不是魏霸异军突起,他也不至于偏安关中,只能坐视李严在成都兴风作浪。如果这两个人还像第一次北伐的时候那样,是他的左膀右臂,又怎么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
李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说不定现在还在江州苦熬呢。
诸葛亮不期然的想到了项羽。汉初三杰,可都是从项羽那里跑到刘邦那里的,他一世英雄,却把真正的人才送给了刘邦,最终葬送了自己的霸业。
他现在的情况就有些类似。他一世聪明,却把蜀汉两个最杰出的才俊送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难道是我错了?
诸葛亮一时有些出神,半天没有说话。姜维见他若有所思,也没敢插嘴。对诸葛亮刚才说的话,他也有些失落。他一直想和魏霸较量一番,可是一直赶不上魏霸的步伐,他跑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总是在以为快要赶上的时候一跤摔倒,等他爬起来的时候,魏霸又跑得无影无踪,连背影都看不着了。
他有一种无力感,而丞相刚才对他的批评,更让他沮丧不已。
难道我就真的不如魏霸?不,我不如他,不是因为我的才能不足,而是因为我是个凉州人,他是个荆襄人。我的父亲为了大汉战死在沙场上,而他的父亲还活得好好的,手握大汉最精锐的骑兵。我孤独一人,连个帮衬的兄弟都没有,而他不仅有兄弟,还通过联姻的方式取得了很多人的支持。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姜维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那弯月牙。他听着身边诸葛亮的喘息声,忽然又有些坦然。人力有时而穷,只要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以丞相的绝世聪明都斗不过有荆襄系支持的魏霸,我的才智不如丞相,一时落后又有什么稀奇。只要我能把丞相的智谋学到手,融会贯通,假以时曰,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姜维低下头,向诸葛亮靠近了一些,恳切的说道:“丞相,朝堂上的权谋,维着实不太清楚,还请丞相指点一二。”
诸葛亮抬起手掩在唇边,轻咳了两声。“伯约,孙子十三篇,开章明义,便是上兵伐谋。此谋,非兵谋,乃政谋也。所谓内政不修,外兵不辑,内乱不止,无以攘外,欲使君臣一心,军民同志,应先整顿朝堂,使无人掣肘,无人曳尾……”
第816章 英雄所见略同
听完了诸葛亮对整个形势的分析,姜维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千里之外的魏霸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
他研究魏霸的战术,却不知道魏霸真正的用意根本不是战术,而是权术。不在战场,而是朝堂。他一心要与魏霸争个高下的东西根本不是魏霸在意的,魏霸在意的东西他却连边都没摸着。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境界上,他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魏霸,他又怎么可能不败给魏霸?
丞相一直在言传身教,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示范朝堂上的权争如何影响战场上的战争,可是他却没有真正意识到丞相的良苦用心,丞相又怎么能不失望?
姜维无地自容。
“伯约,知耻后勇。”诸葛亮看到姜维如此自责,也有些不忍,安慰道:“兵不厌诈,只是各施诡计,双方都正大光明,问心无愧。而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却是极尽人心之阴暗,凉州人天生豪迈,向来不擅长这些权谋,非你一人之过。想当年马孟起不也是中了曹阿瞒的离间之计,和韩遂反目为仇?他直到入蜀归汉,才算是真正领悟到了朝堂上的权谋,从此深居简出,不露锋芒,亦因此得以善终。你无须自责如此,以后多加注意便是了。”
“喏,多谢丞相指教,维一定铭记在心。”
诸葛亮启发道:“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当如何?”
“维以为当似动而非动,欲动而不动。蓄势待发,择机而动。”
诸葛亮展颜而笑,微微颌首。“我也正有此意。”
……
李严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转着圈。案上放着一摞密信,都是李丰用六百里加急送回来的,尽管如此,他得到的消息还是要比实际情况滞后至少五天,如果路上耽搁了,有可能七八天。
他收到的最新消息是魏霸突入长沙,全歼七千吴军,包围益阳。在此之前,魏霸派出的水师远征吴郡,在东海全歼了三千吴军水师,仅此两项战事,魏霸已经全歼一万吴军,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战果,对吴国上下也造成了不少的震动。
李严松了一口气,孙权不肯俯首听命,不肯按照他的要求向大汉称臣,他就必须履行当初的诺言,要给孙权一个教训。魏霸取得如此战果,也是替他维护了脸面,同时也表示了决心,对迫使孙权低头服输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魏霸的强悍除了让他松了一口气之外,也让他有些不安。
原本的计划是魏霸从南,孟达从北,两人同时出兵,夹击江夏,把孙权赶出荆州。可是中途计划生变,李丰不够坚决,调整了命令,让孟达暂时按兵不动,作战任务交给魏霸一个人实施。这原本是一个比较稳妥的计划,由魏霸来承担任务,可以保证孟达不会有什么损失,待机而动,等吴国露出破绽再一举破敌,出力既少,功劳又大。
可是现在魏霸攻势凌厉,反倒让李严有些后悔起来。如果魏霸一个人就解决了问题,根本不需要孟达出兵相助,那最后论功行赏的时候怎么办?好处让魏霸一个人得了,自己的亲信力量却没有得到加强,这可不是李严希望看到的局面。
对李丰的表现,李严不是很满意。且不说当初让孟达按兵不动是不是合适,现在魏霸已经首战告捷,再让孟达待命就有些不合适了,至少也应该让孟达做出攻击的姿态,至于取得多大的战果,那并不重要,关键是要让孟达参战,这样将来论功的时候,也能多分孟达一些功劳,壮大一下实力。呆在南阳,连城门都没出,这还怎么论功?
经验不足啊。
怨完了李丰,李严又开始抱怨孟达。李丰没什么经验,孟达你也不懂?你可是一把年纪了,又两次反水,这点争功的门道应该清楚得很啊,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这么一来,我主持的这场谈判岂不成了魏霸在独力支撑?
李严非常失望,且喜且忧。
他觉得自己离前线太远了,得到的消息滞后严重,无法真正把握大局,只能被动的等待结果。要扭转这个局面,他就应该到荆州去,甚至亲临战场,不能让魏霸一个人擅美。
我才是大将军。
可是李严又不敢轻易离开。如果说长沙是战场的中心,那么成都就是朝争的中心,他离开成都,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