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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硬的是吧?那我今天还飞抓了你下阴间不可,否则日后还得了”那阴差手里本来那些一个引魂幡,我原本以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贴切拿着,我却并不知道我什么用。这会儿见他将那个引魂幡抡圆了,我才发现,原来那居然是个语气。
不过他手里的这个家伙也着实是厉害,他只是抡圆了,上面的风景便一个劲儿狂乱的作响,那个声音听了摄人心魄,让人五脏六腑都如同刀割一般地难受。不仅如此,他这一抡圆了,只听得天地间的树叶都被吹的沙沙作响,那声音就如同鬼哭狼嚎一样。
陈玄见了眼前的情景,自然也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将手里的桃木剑直挺挺的横在了胸前。虽然爱你不说话,但是也知道他定是在为了这场战斗做准备。
虽说是大战在即了,但是阴差里面的另一个人却并不像要开战,他趁着另一个阴差抡圆了引魂幡,便还是拉了他一把,让他不要冲动。
但是愤怒上的人哪里听得进去,这里便将自己手里的引魂幡狠狠地砸将下去。
这一砸应该是使了十足的力气,但是奈何陈玄纵身一跃,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虽然被陈玄轻易地躲开了,但是引魂幡上面带着的风,却片刻都没有消停过,“呼啦啦”一阵儿响,砸下去的时候将香案上面的火星和纸钱掀得到处都是。
陈玄见着这个阴差下手如此之狠,心里得恨意不免又多了两分,所以纵身跃起之间,手腕上一使劲儿,讲桃木剑猛地一抡,不偏不倚地刺冲了刚刚那个阴差的衣袖。
那个阴差没想到陈玄手里的动作竟然有如此之快,所以来不及躲闪,衣袖便被削去了一截。这里害怕陈玄手里的桃木剑会刺伤他,所以迅速地退了回来。
“道长,有话好好说我们今天过来也是例行公事,若是真有什么得罪道长的地方,还请道长见谅”另一个阴差眼见着形式不好,只能自己作揖地往前面走,一边儿走还一边儿求陈玄息怒。
陈玄这里夹着剑,本来是要往那个阴差身上刺的,但是也许是想着他对自己一向还是恭恭敬敬,所以这里便收了剑,没有往下面刺了。
但是就陈玄这里空虚的时候,刚刚退过去的那个阴差,这里趁着两人正在说话的功夫,便举了引魂幡狠狠地砸了下去。
这一下陈玄来不及闪躲,他手上的力气也不小,所以直接便砸在了陈玄的头上。
只见着这一下,陈玄头顶便汩汩的往下面流淌着鲜血了。
陈玄被突如其来的这一招愣住了,所以半天愣在那里也不动弹。只是刚刚一直跟他说话的那个阴差,这会儿被吓得不轻,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颜色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同伴,这里便朝着陈玄走过去,想要去看看陈玄是否无恙。
不过陈玄刚刚虽然是愣了一下,但是这会儿火气便迅速地上来了。也不管上前的究竟是谁,反正见了人影,这里咬紧牙关,举起桃木剑便又是劈又是砍的。
那个阴差受不住,肩膀上便被陈玄砍中了。他的同伴倒是顾及情意,这会儿便上前来,扶了他。
陈玄心里的愤怒和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这会儿只见他脸已经完全地涨红了,眼睛因为愤怒早已经瞪圆了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两个阴差靠近,嘴里还恶狠狠地说着:“他妈的,你们欺人太甚纵使你们真是阴差,今天我也要你们魂飞魄散”
“道长”刚刚被砍伤的那个阴差,还想要说话,但是陈玄已经顾不得谁是谁了,这里举了桃木剑便要往他们两人的身上刺。
没有办法,两个阴差最开始是闪躲。倒后来,两人都抡圆了引魂幡,要跟陈玄对抗。
起初陈玄凭借着心中的愤怒,还能够勉强地占个上风,杀得两个阴差连连的往后面退,更加是叫苦不迭。但是后来,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济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他便渐渐的处于下风了,反倒是被两个阴差杀得连连往后面退。
“呵,我道你有几斤几两,这会儿还不是一滩烂泥你若是肯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的话,或许还能够少受些痛苦……若是你不肯的话,呵,我们便强行勾了你的魂魄回去交差去了”
陈玄这会儿扶着香案不停地喘着粗气。这可把那个阴差乐坏了,咧着嘴,冷笑着跟陈玄说话。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今天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魂魄,这里便非要勾一个人的魂魄回去交差了。而最佳人选,在他看来便是陈玄。
只是哪怕到了这会儿,陈玄依然不肯跟他走,顺手从香案上抓了一把米,用力地朝着两个阴差上面砸过去。
这些阴差也不是人,总归是阴物。所以被米砸中的时候,身上就“噼噼啪啪”地一阵乱响,也疼的嗷嗷直叫。
陈玄连两个阴差忙着应付那些米粒儿。所以将自己手上的血,狠狠地将檀木剑上面一抹,然后对着烛火一烧。
只听得“蹭”的一声,那桃木剑便迅速地燃了起来。
“祝融之神,猎猎如风,祛除邪魔,诛灭鬼神。急急如律令,起”只见得陈玄手里用力地捏了一个手诀,又笃定地念了咒语,便见得桃木剑上面的火焰,这会儿化成了一条飞腾的巨龙,咆哮了两声,便朝着两个阴差飞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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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听陈玄如此笃定地说话,阎王脸上的笑容便更加的猖狂了。复制址访问 :二话不说,便让开了一条道,自己大笑着拂袖而去。
那个带着面具地厉史却回过头,咧着嘴朝着我们邪魅地笑了笑,然后跟着阎王,两步便消失在阴曹地府中的阴霾当中了。
他们一走,便没了任何得阻拦,我和陈玄以及伯父,这里回去便没有花费任何的功夫。
虽说回去归回来了,但是回去之后还是一身的冷汗,惴惴不安之感这会儿任然是心有余悸。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能够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能够冲到阎王面前,跟他讲了那么一番大道理。
我的妈,这会儿功夫回了阳间,站在了张四媳妇儿家的堂屋里,我还是为了刚才的事情而感到担心和后怕。
“别愣着了,你赶紧去把这道符点燃了,在你的额头上绕两圈,你只用躺在自己的身体上面,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了”陈玄见我还愣在原地,半天没有举动,这会儿就把符塞给我,命令似的跟我说话。
我接过符的时候,只见的他已经将张四媳妇儿的魂魄找了一个地方拴着,他自己已经躺在地上,慢慢地苏醒过去了。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也迅速地将符焚了,自己也跟着躺在了自己的身体了,不一会儿便能够感觉到浑身上下重了不少。不仅如此,浑身上下更加是觉得酸痛得难受。
我也回到了阳间
说实话,其实陈玄救张四媳妇儿回阳的过程我并没有看见,因为那会儿我正迷迷糊糊的。只是在隐隐约约地听见一阵儿铁链响动的声音。等我后面挣扎了醒过来的时候,张四媳妇儿不一会儿也跟着醒了过来。
等张四媳妇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额头上面的那一盏油火星一闪,毫无征兆地便熄灭了。而这一天的太阳,也跟着不紧不慢地从东方探出来半个害羞的脸。
张四媳妇儿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想必也是浑身的酸痛,所以这里马上捶打一番。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地朝着四周看看,便是满脸的诧异,却不无自豪地说到:“道长,我刚刚梦见我下了阴曹地府了,还见了阎王爷。阎王爷对我可好了……但是没想到,后来你们来了,还跟他们大干一场,才把带我上来的……”
“糟糕,她怎么还记得阴间的事情?”我想到这些心里“咯噔”一沉,一种不祥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望着陈玄,希望他能够替我想想办法。
谁知道陈玄,站起来,狠狠地啐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怒气,质问到:“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阎王爷对你好?他对你好,你怎么不留下来,给他做个压寨夫人啊?非要回来跟你的死鬼丈夫一起受苦受难……”
陈玄这一番话,加上再翻一翻白眼儿,张四媳妇儿一脸娇羞,只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也不再说话了。
陈玄见张四媳妇儿听了他的话是这副模样,所以补充到:“这些话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嫌你老公没能力呢知道的说你是被外面那具尸体吓傻了,不知道得,还以为你是故意装疯,掩藏你把你老公的事情呢我给你说,你就瞎嘚瑟吧……”
“什么就我故意装疯我……我还巴不得他好呢……”说话间,她的脸色早已经不再娇羞了,而是一脸怒气的样子的样子。
不管张四媳妇儿怎么说,陈玄这么一刺激她,她大抵是不会再跟别人说自己在阴曹地府里的所见所闻了。不过,她说与不说都不重要,大家都没有见过的事情,只恐怕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既然张四媳妇儿已经没事了,所以,我们陈玄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其实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不外乎就是辟邪铃一个,桃木剑一把,其他的东西都不是我们的。
但是这里刚刚走到了外面,便看见了仍然躺在床板上的那个女人。
至于外面那个女人,她怀孕的事情被昨晚上的那几个男人听了去,只怕这个时候已经穿得四方村的每一个会喘气儿的主都知道了。
“死者为大”这件事情我和陈玄都是不想张扬的,只是女人死的蹊跷,不能不报警,所以陈玄便指示这张四媳妇儿打电话报警了。
不过报警之前,陈玄还是简单的做了一个法,替女人清了清僵尸的毒,以免发生尸变。另外又替她做了超度。这才挨个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我老是觉得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一般,所以总是忍不住回头张望一番,但是来来回回好几次,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陈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即便是没有任何的头绪,我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这里便开始问陈玄了。
陈玄在自己身上的口袋里拍了拍,听了听声儿,然后摇摇头,说:“我的带来的东西都带了,你仔细看看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吧”说完,陈玄忍不住笑了笑。
我把自己的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次,但凡是我带来的东西都在自己身上呢。照理说,这种状况下,我便能够放心了,但是心里的那种感觉,却丝毫都没有轻松下来。
回去的过程中,陈玄说给他的师弟打电话。掏出手机,接连着给小胖子的父亲一口气打了好几通电话,他也是到了最后才接的电话。
“你那边儿怎么样?”陈玄问话的时候,不住地活动自己的脖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
“董柯,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说的是什么,我站得远所以压根儿听不见,所以只能够把自己的耳朵贴近了陈玄手里的手机。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却依然听不见任何的内容,只能够听见一些模糊的电流声。
“我们没看见阴曹地府中有董柯的魂魄,据我估计,他应该还在阳间,等我找人帮你算算再说吧”说完这句话,陈玄便挂断了电话,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凝重。
若是这件事情与小胖子无关,我是绝对不会关心的。但是现在事情摊在了小胖子的身上,便像是压在我身上的石头一般,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里好不容易等到陈玄打完了电话,我整个人都扑到他的身边去了。
“怎么样?有没有小胖子的下落?”伯父会为了小胖子的事情下到阴曹地府找他,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便不言而喻了,所以我才如此急切的问陈玄。
陈玄看了看周围渐渐的亮起来的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人是找到了,但是身体里面的魂魄不知道被谁勾了去也正因为这样,我那个一向胆小的师弟才会那么着急地冲进了阴曹地府里面去找他哎,可惜了那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了。”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疑惑极了,嘴里也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还不等陈玄回答我,我这里又想起来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更加着急地问:“对了,他们是在哪里发现小胖子的?”
“我听我师弟说,是在一栋烂尾的建筑楼上,好像是老早之前就停工的什么银泰大厦吧”
银泰大厦?
银泰大厦恐怕每一个留城人应该都知道,而且绝对会谈之色变的一个地方。
银泰大厦,按照留城政府得规划,原本是打算要建设成为留城的地标性建筑的。图纸规划、建筑施工都有七八成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宿之间,所有的施工队、施工设备便全部撤出了银泰大厦的基地。
再后来,留城政府想要在招标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人敢要这块肉了。即便是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外地的工程队,这里进驻了银泰大厦项目一晚上,第二天工程队里所有的人又悉数都撤了出去。
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几次,人们也渐渐的遗忘了在了留城还有这样的一个角落了。偶尔有人想起来去看一看的时候,也只剩下了满目的疮痍和目之所及的疯长的一人深的野草。
“银泰大厦?他怎么会去银泰大厦的?”按理说,小胖子要去半湾找陆谦,是绝对不会路过银泰大厦的。因为这两个地方,在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那么小胖子怎么会去银泰大厦,这就成了目前最难以解释的谜团了。
陈玄一本正经地看了我好久,然后朝着我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地说:“你在问我?”
我点点头
“你问我,我问谁再说了,我怎么会知道董柯他为什么会去银泰大厦我倒是想问问你,他跟你分开的时候,是去哪里干什么去了?”
“好像,他是去找陆谦去了”我努力地回想一番,应该没有记错,小胖子临走之前告诉我,他确实是要去找陆谦的。我心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个解决的办法,所以我不敢隐瞒陈玄,便把自己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他了。
陈玄听了以后,许是意识到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异样,所以他表现得诧异极了,问到:“陆谦?那个有钱人?他一个找警察找陆谦有什么事儿?”
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我有点不安,所以心里一紧张,但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我说:“是为了倪睿的事情,他才去找陆谦的。”
陈玄听后更加是一头雾水,所以站在原地不愿意往前面走了,停下来之后这里便问:“倪睿死了那么久了,这是跟他还有关系?”
经过他这么一问,我便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团乱麻,横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谁知道陈玄大声一呵,说到:“你别磨叽,知道什么就说,也许你知道的这些事情能够让我们尽快找到董柯的魂魄。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现在也只是用了一盏油灯续命。那盏油灯一直都由我师弟看守着,若是油尽灯枯的时候,便是他的魂魄永远都进不了自己身体的时候。事情的轻重缓急,你自己衡量吧”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他的脸上有些愤怒。
其实对于我而言,我也觉得自己挺无辜的。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他实情,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而已,这么无缘无故地被他埋汰一番,无论是谁,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了。
但是心里不爽归不爽,他说的这些话倒是真的让我不敢有半点儿的迟疑了,只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都跟陈玄说了。
“倪睿的死,有些不寻常,可能跟周静和陆谦有关系。据说周静跟倪睿死之前有过一段感情,另外陆谦是倪睿的上司小胖子这一去,就是为了问陆谦他是不是知道些倪睿死亡的内幕……”
我只知道这么多,这会儿情急之下,我也没敢有什么隐瞒,都实话跟陈玄交代了。只是因为说的太急了,所以也顾不上什么条理了。
听了我如此一说,陈玄这里便眉头深锁,半天儿不肯说一句话,只愣愣地看着我。末了,他才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说:“原来倪睿的死,居然有这么多的疑点”
“走吧,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我这里还要赶回留城,找个人替我算一卦,我需要提董柯卜一个吉凶”说罢陈玄不由得加快了脚底下的步伐,赶紧地往家里走去。
“你难道不会算卦?”我跟在陈玄的身上,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些疑惑。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吗?医卜星相,我不可能往往都会,我的责任是抓鬼驱邪而已。”
陈玄猛然之间提起抓鬼这个事儿,我倒是想起来我们和阎王之间的约定了——我们要在七天之内,找到这四个小鬼,送回去阎王殿。所以,我赶紧问到:“哦,对了,你说抓鬼。从阴曹地府里跑出来的四个小鬼儿,我们应该怎么找到他们?”
陈玄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前面走,他虽是浑身是伤,但是却依然脚底下生风,走起路来,半点儿也不含糊。
我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只听得他说:“我这会儿乱的很,没有半点儿头绪。不过我清楚一点儿,一个活人远比几个小鬼儿要重要的多。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要帮我师弟找到董柯的魂魄,助他还阳”
陈玄说的很有道理——一个活人远比几个小鬼儿要重要的多,目前我们最急迫的事情已经就是要找到小胖子的魂魄,帮助他还阳。
但是这应该怎么去找,还确实让我伤透了脑筋,没有办法,我便只能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陈玄的身上。
“陈玄,我们……”我脚底下用力,几步小三总算是跟上了他。
但是这里刚刚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跟陈玄说其他的什么的时候,便被陈玄打断了。
只见他停下了脚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语气冰冷滴说:“你又要问我,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你要问这个的话,你就打住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告诉你,走一步看一步”
他倒是爽快地把这一番话撂下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却剩下我一个人,凌乱在这清晨的朝阳一中,一道道新生地阳光拍打在我的脸上,就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闪得我晕头转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