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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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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步摇早给了你,只怕你会早带着了,那可是他亲手为王后做的。”叶妖媚说着一笑。

“你怎么知道是他亲手做给王后的?你见过?”蝉衣急切的问着。

叶妖媚将蝉衣的急切看在眼中,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只怕心早已经扑在他的身上了,于是她看了看远处的猎场后对着蝉衣说到:“我曾在几年前与他见过,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时我从太后殿出来,准备等娘亲出来就和她一起回府的。可是却不想遇到他,他叫我跟着他和他去了韶蓉园。”

“去哪里做什么?”蝉衣不明白的问着。

“我那时知道自己迟早要进宫,迟早要为妃,而且娘亲还告诉我太后的意思是要我做后。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这般了。可是当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站在一颗白兰花树下,手捏着一只金步摇轻声哀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死了?”

“对,死了,连他自己都告诉我。他可以给我贵妃的位置。可以与我在人前装着恩爱,但是,但是他不会给我后位,不会给我心,因为他的心已经给了别地女人。一个早已经死了地女人。”

“那女人是谁?”蝉衣知道是芙儿,但芙儿是什么人她却一无所知也无法去问太多。

叶妖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问。他没说。我只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所以当我看到你带着这个步摇的时候,我并不为你欣喜,相反还有些哀伤。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你会带着它,但是我却知道他那个人的心是冷的冰地,而且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对所有人演戏。要知道在他地心里,爱已经不存在了。”

蝉衣伸手扯下了那金步摇,捏在手里:“你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吗?因为我昨天赢了舞。这是我要来的赏赐。三天。我只能带着它三天!我却,却为这三天放弃了妃位。”蝉衣此刻心中在痛。

“你把心放到他身上了吧?我劝你,还是……”

“还是要点别的实在。”蝉衣说着伸手将簪子插上了发髻起了身:“我们去骑马吧?”

“我不会骑马。”叶妖媚抱歉的一笑:“你去吧,我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那我去了。”蝉衣说着迈了步子,走了两步后,却又看着叶妖媚,心中有些莫名的心疼。

“去吧,中午过后我们各奔东西,这一见的缘分怕也就此终了。希望你做我的日子能帮我对我的爹娘尽份孝道。”叶妖媚说着起身对着蝉衣福身。

“我会的。”蝉衣赶紧拦了。她可不想让人家看到。

“这几日对你如此,你多包涵吧。”叶妖媚说着幽幽地看想远方。

蝉衣点点头转了身。在下高台前看着叶妖媚那看向远方地眼神她忽然明白她看地是家,是她的家。可是,自己呢,自己的家在钥国的哪一片土地上都还不知。

“如果有一天你撑不下去了,你就跑吧。”蝉衣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叶妖媚眉眼一抬转头看她,此时蝉衣也迈步下了台阶。

“你等等。”叶妖媚说着走到蝉衣跟前:“我说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她不,她叫洛梅香。”

“梅才人?”蝉衣愣了下。

“原来她现在是才人,她还没侍寝吗?”

蝉衣摇了摇头。

叶妖媚叹了口气:“她果然若梅,她是一个无害的人,无论将来会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帮她。”

“帮她获宠?”

“不,那些你不要管,随缘。她的性子清净如玉,但也傲骨若梅,只怕将来会令一些人不快,若是将来有人害她,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她,让她做一枝干净的梅就好。”叶妖媚认真的拜托着。

蝉衣点点头:“好,我答应。”

“多谢了。”叶妖媚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来:“你把它带着,这块玉帝王不识,他人不识,但是我爹娘知,紫瞳知,梅香也知,你带着她,她们就会知道我平安,而你,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把我当你地朋友?”蝉衣有些激动。

“对,我这人没几个朋友,希望你别嫌弃。”叶妖媚一笑,将玉放进了蝉衣地手里,就回到了席间。

蝉衣捧着玉,心潮一时澎湃的难以言语。

朋友?我蝉衣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过朋友?

正在此时高台之下传来马蹄嘶鸣,遥遥地一抹紫若烟缕飘来。

“快带上下去吧,我们现在可还要继续不合。”叶妖媚说着淡淡一笑转了头颅。

蝉衣伸手为自己带上了这块玉,然后将它放于衣服内下了高台。

“怎么只有你?她呢?”鱼歌扯着缰绳将马停下,看到蝉衣一个便问到。

“她不会骑马。”蝉衣淡淡地回应着,看着身边的下人牵来了马。

“怎么不上马?你也不会骑?”鱼歌看到蝉衣望着那马有些犹豫的样子便问到。

“曾和大王骑过,但是没……”蝉衣无奈的摇下头:“真不想陪你,真想让你自己去骑。”正说着,又一匹马踏出得得声跑了过来。蝉衣回头看去。见一朵云飘落到她跟前。竟是流颜。

“你怎么……”蝉衣惊讶的问着,便立刻回身去找大王地身影。

“别找了,他们还在狩猎呢,我刚才转了一圈就碰到流颜公子,于是喊他一起过来了。”鱼歌笑着解释完。就对流颜说到:“流公子,弄不好还是咱们两个一起跑圈子,蓉昭仪娘娘她……好像不会骑马。”

流颜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蝉衣:“娘娘真地不会骑?”

蝉衣撇了下嘴说到:“我只是不能纵马奔腾罢了。只牵着马走倒是可以。”说着就看着下人准备等上马镫。可是下人们都看着流颜个个直了眼,没人注意到蝉衣想要上马。

此时鱼歌从马上下来,走过来说到:“还是在下帮娘娘上马吧。”说着将蝉衣的腰一捏将她甩上了马鞍。

“抓好缰绳哦”鱼歌微笑的说着回了自己的那匹马前,此时下人们才惊觉娘娘已经上了马,一个个都往后退,显然这|奇|帮失神的下人都以为蝉衣是|书|自己上地马,当成她是会骑的了。

这些马都是良驹,在蝉衣没有命令下竟是纹丝不动,蝉衣抓好缰绳。正在想着是不是要说声驾的时候。旁边地两人却都打马前行,蝉衣坐下的这马竟十分自觉的跟着旁边的两匹马慢行起来。蝉衣见马儿自己行的稳当,也就干脆不叫下人牵着,只对鱼歌和流颜说到:“就这么慢行好了。”

鱼歌和流颜都点了下头表示可以。

三人的马离开下人后,渐渐融入猎场的外围,流颜在三人中身份卑微,他慢慢地将马速放慢点点的退到蝉衣的身旁,在退到蝉衣地身后,只跟着蝉衣地马前行。

而此时蝉衣看着芳草在微风中微颤。根本没注意到流颜的举动。只在心里有些不是味的问着自己:“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告诉流颜。叶妖媚就是贺兰蓉呢?”

蝉衣心念着侧头看了下那高台,那抹粉已经遥遥的变成一点,似是遥远处的一朵桃花一般,只有一丝色彩。

哎,她……要是钥王知道她是贺兰蓉,只怕她就要命丧黄泉了吧?

蝉衣想到她那句“你是我的朋友”,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想告诉流颜了,可是她又怎能不与流颜说呢?就算不去管是自己答应了流颜,不去管流颜帮了她多大的忙,只想到她和流颜都是钥国的人,哪怕为棋被人摆弄,但终归还要为钥国想啊,那么若是这样自己就该告诉流颜,而且流颜也会应此得到自由。

叶妖媚,贺兰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吗?

蝉衣心中反复,她时而低着头,时而看着高台,在挣扎地决定,而此时前方地鱼歌回头看到蝉衣那焦虑的模样,便将马速也放慢,慢慢地和蝉衣并马而行。

“想什么如此不安?”鱼歌柔声问着。

“没什么。”蝉衣抬头应话,才注意到前方没了那抹云白,急忙回头想要去着流颜,却因为在马上又加上沉重地雀冠,略有些失重让她的回身变的十分的难看与艰难。

“你小心点。”鱼歌十分关心的说着,回头看了流颜一眼。

流颜见状轻踢了下马肚,也将马与蝉衣并行,三骑马便一起在外围里散步起来。

“娘娘还请小心,您要是哪里伤到了,草民可吃罪不起。”流颜轻轻地说着。

蝉衣点点头,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此时前方的猎场里传来一片惊叫声,一脸笑意的鱼歌忽然就僵了下脸色,一扯缰绳对着蝉衣和鱼歌说到:“我去看看,等下来找你们。”说完也不等蝉衣的反应,竟扬鞭纵马飞奔向猎场而去。

“诶!”蝉衣见鱼歌这么就跑了,心头当即窝火,正想着自己不会骑马也出来不就是为了礼仪上的配合吗?他这么一跑倒是不管不顾的,剩下自己和流颜两人相对,她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别诧异,想必是他听到碧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心中担忧了吧。”流颜轻声说着看向了蝉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蝉衣心中一抽,看着流颜笑说到:“是啊,是该告诉你了。不过……不过我很好奇大王早上叫你去做了什么?”

流颜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看着蝉衣,仿佛已经知晓她的犹豫。

“干嘛这么看我?”蝉衣觉得流颜的双眼似乎洞悉了一切一般,急忙询问着做着掩盖。

“你在犹豫,怎么?又不想告诉我答案了吗?”流颜轻声说着转头看向前方那已经几乎看不见的紫色轻声说到:“大王早上说要我和他一起去猎场转转,说是感谢我的帮助,实际则是问我如何和你安排的舞,为何两人配合的那么好,还有之前是否和你认识之类的。”

“你怎么回答的?”蝉衣盯着流颜的茶唇。

“自然是你说的叫我站那里别动,你舞就是,我只是记住几句词,配合着轻问而已,至于之前是否认识,我自然是说和他一起认识的。”流颜平静的回答着。

“还有什么吗?”蝉衣转着眼珠。

“没有了,不过是叫我不要说是你而已,哦,对了,他还说我如此有才华,愿意让我进宫做瞽官或是画师呢。”流颜说着转头看了蝉衣一眼。

“你怎么回答的?”

“自然是拒绝了。我还要去碧国呢。”流颜淡淡地一笑,说的随意。

“我若告诉你答案你还要去碧国?”蝉衣眼一翻,急声问到。

“难道能不去吗?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我说了他未必会放我,只怕我要成事之后再说,他到可以给我自由。”流颜说着抬头看天说到:“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答案吗?”

……给包子做个章推……

彪悍的兔生不需要理由!且看我无敌兔!各路神仙统统都不要逃!某兔来也!此书有神仙鬼怪,更有爱情故事,还有恶搞……《月亮之下》作者:一个大包,书号1148788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七章 心已波澜(五)

“你……”蝉衣看着流颜这副知晓她犹豫的样子,看他总有一副事事看透看淡的空灵,她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答案告诉流颜也不会有什么,他一定会把这个难题解决掉,所以她选择了说。

“这个人,其实你认识,她就是……”

“你有所顾忌,有所迟疑,看来你与她还有些惺惺相惜?是怕你告诉我之后,她便有危险吗?是那高台之上的粉衣吗?”流颜此时说着看向了蝉衣。

“你,你怎么知道?”蝉衣十分惊讶,自己才说他认识而已,他竟就知道了答案。

“昨天你还没有丝毫顾虑,说起已经知道答案,你的眼中我看不到一丝犹豫,而今日你却吞吞吐吐,一路都魂不守舍,而这之前你从高台下来,还与那粉衣者在高台之上相望,那么除了她还能是谁?”流颜说着眼皮一垂,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袂。

“你,你不是才来吗?你怎么……”蝉衣问了半句便咽下了话语,她忽然想起流颜也是有着武功的人,这些人只怕不仅耳朵好,眼神也好,看来是早在远处看到了。

“你会告诉钥王吗?”蝉衣轻声问着。

“会。”流颜没有停顿的回答到。

“你不是也说了告诉大王,大王他也未必会让你现在离开吗?天下王者眼中只有江山大事,如今他要你去碧国潜伏,你现在已经勾到碧王的注意,只怕你说了他是定不会让你离开的啊。”蝉衣有些急切地说到,尽管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替叶妖媚担心。

“不错。他是不会早早地放了我。但是我若告诉他答案,至少我有离开的可能,总好过一桩一桩的编排,无尽地等待。而且,退一步说。答案是解脱我地束缚,而为他踏入碧国,却是因为我是钥国人。总要为钥国做点事。蝉衣,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你倒替别人担心了?”流颜问着,那双眼中依然是固有的冷漠。

“我,我不知道。”蝉衣蹙着眉摇头:“我知道我是棋子,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是我难道就不能为她担心吗?流颜,你说我们,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朋友吗?”

“朋友?”流颜唇角一抽:“看来她是你的朋友了?”

蝉衣叹了口气说到:“我没有朋友,没有。所以我们若是死了。只怕无人为我们落泪。至于她。只是想到她是和我一样被摆布的棋子,想到她地身份被我知晓,想到她这一回去也许就要被钥王给……我在想,如果我,如果是我在努力挣扎的时候,澜王识破我的身份,对我挥刀地话……我恐怕连,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被人记得。”蝉衣说着眼中模糊一片,这一刻她已经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犹豫。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被扼在别人的手中。

“蝉衣。你说的其实没错。这么看来我们是该怜惜和我们一样的人,可是。你大概糊涂了,你难道忘了,她和我们可是对立的。要知道如果她有一天从钥王嘴里知道你也是细作,知道你是一个潜伏在她的母国澜国里的棋子地时候,你猜,她会不会因为怜惜你而选择沉默?”流颜轻声地话语此刻却是寒冰,瞬间冻结了蝉衣那激动的

无言的凝望,无言的停滞,都在诉说着这份沉默背后的沉重。

蝉衣的心落入了深渊,她抬手抹了眼角的泪,微微地笑了:“是我糊涂了。”

“对了,钥王让我传话给你,他说澜王可能已有了关于铁的冶炼秘术,她要你抓紧时间获得大王的信任,然后获得有关消息告知青柳。”流颜轻声地说着。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地。”蝉衣点点头,将自己心中地沉重掩埋。

“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和我要清楚,我们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千万别心软,千万别上当,千万不要被迷惑。记得我的话,还是无心地好。”流颜说着轻叹了一口气,遥看着前方。

蝉衣的心中苦笑:一个跑来告诉我,做别人的替身什么都是假的;一个劝我,帝王的话语千万不要相信;还有一个则是要我无心,让我随时保持清醒。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是做老老实实的一颗棋,什么都别妄想?还是去争得他的心,丢下别人的枷锁?还是无情无心,去做一个为国付出的忠义?蝉衣啊,到底什么才是你的所求?

蝉衣心中翻腾,使她非常的不痛快,烦躁之下,双手就握着缰绳如同使性子一样的甩打了一下,可马上良驹却以为是骑马的人要它奔跑,一点提示便立刻扬蹄飞纵,急速的奔跑起来。

蝉衣不是没被疾风吹过,不是没骑过快马,这样的速度她早已经历过,但那时身后有着依靠,有着给她温暖的胸膛,而现在马儿的急速奔跑,颠簸之下只令她感觉到背后的飘空,这一刻她除了害怕更加清楚的感觉到的是内心的失落。

蝉衣眯着眼,使劲的抓着缰绳,害怕令她紧张的将身子缩在马背上,口中呼啸。她的呼啸声让马儿却更加兴奋,四蹄奔腾犹如草上飞,就连面前出现的一些土坝和废弃的木桩,它都选择了从上面跨越。

蝉衣的惊呼声惹来周围无数下人的注意,这使的流颜也不好飞身相救,只能打马扬鞭以图追上蝉衣的马,再想办法。

而这时一抹紫也正好从前方袅袅飘出,却在听到蝉衣的惊呼后,也便成了离弦之箭向她冲了过去。

就在两匹马快要相近的时刻,就在蝉衣看着鱼歌的手伸过来的时刻,不知道是不是蝉衣胯下的良驹起了顽皮地心思,竟自己调转了头朝另一边斜斜跑去,甚至再一次地飞跃过了边界的围栏。

“啊!”蝉衣这一次没能抓好缰绳。她本看到鱼歌的靠近心中刚有些安定。却未料到马儿会自己变了方向甚至还飞跃,这使得她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还翻滚了好几圈。

痛,在身体的各处,她抬头看着天大口大口的呼吸者。眼前出现了鱼歌地脸,他一脸焦急的对自己喊着什么。而此时流颜那美丽的脸也到了蝉衣地眼前,眼中竟也流露出一份担忧。对自己问着什么。

“呼,呼。”蝉衣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却听不见他们的话语,忽然她被流颜扶起,只觉得背心一急,她猛地一咳,才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

“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这是鱼歌关心的话语。

“现在能听到我说什么了吗?”这是流颜冷静的声音。

“听到了。”蝉衣伸手想要去抚摸自己的肩头,背肌,她觉得好痛。别动。你才摔了。可要小心伤到。”鱼歌说着竟伸手入了蝉衣的腰臀下将她一抱而起,大步迎着那些赶来的下人与马匹大声地喊着:“快去着太医!”

流颜看着眼前地众人都围着蝉衣与鱼歌,一脸的紧张兮兮,他到转头看着那不远处停下的马儿口中自语:“你啊你,这下你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蝉衣被鱼歌抱着自觉别扭,便一直说着:“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

“不行,要等太医看过才行,万一你哪里摔伤可就麻烦了。”鱼歌口中反驳着。依旧抱着并没把蝉衣给了身边围着跑的下人。

“但是你不能抱着我啊。你,你可是男人。”蝉衣急切地说着。她可不想被传什么流言。

“我是男人,可是我也是一个男宠!”鱼歌有些冷着脸地说到:“难道你还怕别人说我们什么?这会你最好不要有伤,不然你可是陪我赏景受伤,只怕我都要倒霉!”

蝉衣听到鱼歌的话,翻了白眼,心中暗骂自己是个蠢货,竟还心想到他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妹妹了。

一辆车辇行来,是那些下人们准备的。鱼歌把蝉衣抱上马车,正要指挥车辇前行,却突然听到蝉衣的惊叫:“不好,步摇,我的步摇!”

鱼歌回头看着蝉衣抬眉说到:“什么不要?车辇去地比较快,难道你还想我抱你到……”

“不是说不要,我是说我地步摇,我头上那支金步摇!”蝉衣的脸色十分难看,似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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