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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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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遥想着想着,顿时一股恶气从心上腾地升起,嘴里不由得更加高调地大声命令了起来:“听到没有,直接干倒,捆了先扔一边再行处理。”

    两个战士晃晃脑袋,刚做了个手势,小日寇手腕突然一翻,一把亮晶晶的尖刀就握在了手上。

    看到有刀亮出,两个战士顿时咧开嘴笑了。

    小咋种,这下干翻你心理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

    两人身形一晃,各自一翻手腕刚要变成手刀朝他脖颈处砍去,就发现小日寇突然盯着他俩诡异地一笑,刀尖挑开他的那件又厚又大的棉衣军装,一股极度不祥的感觉突然笼罩在二人心头——

    不好,快卧倒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在小日寇胸间炸响。

    随着一股浓烟蒸腾而起,孟遥的一只拳头也怒不可遏地砸在了坚硬的车板上。

    啊——

    在场的战士目瞪口呆地望着爆炸处,疯狂地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声心疼至极的怒吼。

    “卫生员,卫生员——”

    孟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抢过两个拐杖夹在腋下,一边艰难地移动着脚步,一边在嘴里大声呼唤着卫生员。

    左芳抢上来,双臂紧紧地撑起孟遥,猛地一下哭出声来:“孟、孟将军,对不起,是我——”

    孟遥无声地摇摇头,用力将她推开。

    卫生员早已抢过去,只是还没跑到近前,便扑通一声坐倒在地,随后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营长,你、你不用过来了。”

    然而,孟遥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恶狠狠甩开战士们的围堵,痛心疾首地怒骂道:“屁话,你们这都是说的是一些什么屁话。兄弟没了,我这个营长能不去送送吗?咱现在都没爹没娘的,我再不站出来,他们找得到家吗……”

    。,

第259章、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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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宋美龄

    由于宋美龄的威势,一直像个小跟班隐忍着不敢随意乱说乱动的左芳,就在宋美龄与孟遥面面相觑着,一个讲了笑话却尴尬地全场冷场,一个听了笑话却不知所云——这一对可怜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人儿,就再也忍不住她那一副故作淑女的仪态,扬起脑袋,绷开她那张又红又嫩的小嘴唇,咯咯咯地放肆大笑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她侧目而视。

    略微有些出入的是,宋美龄是笑吟吟的模样,居然没有一丝要生气责怪人不守妇道的意思。而孟遥却是怒目而视,就差上前用什么去堵住她那张可恶的小红嘴唇了。

    “你这个小妮子,笑得这么疯,且说来听听,莫非他讲的这个故事,还真是一个笑话不成么?”

    左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捧着小腹都快钻到桌子下面去了。面对宋美龄的问话,她可怜地连连摇着一只小手,另一只手不停地在鸽子一般突突乱蹦的胸脯上拍打着,半晌方才接上一口气。

    一喘匀气,左芳立刻手指孟遥,故意一脸咬牙切齿地喘气着说道:“夫人呀,这是个大大的坏蛋,您没听出来吗,他、他是在消遣我们俩个哩。”

    宋美龄不觉微微一怔,将一双一直放在孟遥身上的美目不由得就是娇嗔地一瞪:“孟遥,是真的么,你是她说的那个大坏蛋么?”

    孟遥委屈地将两手摊开,一脸坏笑地答道:“夫人,坏蛋是什么样子,要不你讲一个出来,我做做看。”

    哼,左芳突然站起身,顺手便恶狠狠在孟遥肩膀上打了一下,跑到宋美龄身边附耳说了两句。

    看来,不管是多么权势滔天,或者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喜欢彼此嘀嘀咕咕咬耳朵,没事也要搞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是她们的天性。

    宋美龄听着,听着,突然一个柳眉倒竖,难辨真假地沉声冷哼一声:“孟遥,左芳说得可是真的?”

    孟遥一听,马上一本正经地道:“夫人,她讲的话,我又听不到,讲什么我能随便承认吗?但我向你保证,我讲的话却是千真万确的,在我们那儿,乡长和妇女主任,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确实每天都很辛苦地爬上爬下的,又要督导村民,又要——”

    “好啦,好啦。”

    宋美龄满面绯红地站起身,一边拦住孟遥继续坏坏的说下去,一边突然悄声在他耳畔私语了一句:“我总算知道了,大名鼎鼎的神秘将军孟遥,原来也是小坏蛋。”

    孟遥被宋美龄这么吐气如兰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不禁也是心神一荡,慌忙有些做贼心虚地向两旁望去。

    看左芳仍旧陶醉在自己的笑容中,就是不知道她听没听见这句耳语。

    嗯,现在还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应该把正事先给办了。

    “夫人冒险亲自赶到战火硝烟的上海,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孟遥公事公办地这么一问,宋美龄好像也被他正儿八百的样子感染了,马上很配合地嗯了一声,整整衣衫,很别扭地坐到了一个行军凳子上,正襟危坐地说道:

    “孟将军,听说在佐佐木的指挥部,你们有很多专业人士在里面忙碌。我来了,你们又搞了这么久,我进去随便看看,你不会再有意见吧?”

    “夫人就是为这个专程而来的吗?”

    孟遥沉吟道,忍不住也跟老蒋一样有些头大起来。她人不来,怎么搪塞都可以,但现在人家就堵在你面前,而且人家还是宋美龄,单凭这三个字就不是可以把人家往外推的角色。

    但是,那地狱一般的地方,她能踏进去吗?万一吓出个好歹,呵呵,那可就罪莫大焉。

    宋美龄沉思了一下,毫不作伪地一点头道:

    “孟遥,假如我说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肯定不会相信。好吧,我告诉你,我就是为这一件事来的。所以,我们似乎都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用你的刺刀将我赶出上海。”…;

    孟遥看一眼左芳,也是单刀直入地问了一句:“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这位左芳小姐,不知是你身边的人,还是国民政府里的专职人员?”

    “你说她吗?”宋美龄也扫了一眼左芳,答所非问地径直逼问起来:“关于她,这个场合不是探讨的地方。孟遥,我现在就要你带我过去。”

    孟遥嘿然一下,不住地咬着他的脑袋,过了良久,他才招手叫来作战参谋,将几张相片极其慎重地向宋美龄递了过去。

    “夫人,其实那里没有某些人所想象的那样,有什么机密或者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么说吧,那里实在太过血腥,甚至比人类对动物的屠宰场还要令人毛骨悚然。我下令封锁它,就是这个原因。但正像你刚说的那样,你肯定也不相信。”

    “这样吧,这有几幅我们准备留作历史见证的相片,请你先看一下,然后再决定你是否适合进去。”

    “孟遥,你也许应该想想,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小看我。”

    宋美龄并未去接相片,而是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方才示意左芳取过相片,然后才从她手上拿起了相片。

    这个细节,倒是很耐人寻味。

    不知是孟遥真的小瞧了一个历史中伟大的女性,还是照片本身并不具有那种直接的视觉震撼力,宋美龄低头扫了两眼相片,虽然一对柳眉如受惊的蚕蛹来回蠕动了好几番,但她一抬头,却仍是一脸波澜不惊地看着孟遥道:

    “孟遥,孟将军,现在我们可以去了吗?”

    话已至此,孟遥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做出一个悉听尊便的手势。

    方才通过一个简单的拿照片的举动,自己不再亲昵地像从前那样与他做肢体上的接触,而是回到了一个由第三方来二传的原本应由的规矩上,这其实就是在警告孟遥。

    一来孟遥本也舍不得与这样一个大美女,将宋美龄一下子又弄到万人敬仰的国母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份上。二来这件事本身也对突击营有好处,只有像宋美龄这样重量级的国府人物真正感受到了那种震撼,和对灵魂深处的一次重重撞击,整个国府也许才会对日寇的凶残非人类的本质,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一行人徐徐走进大楼,刚刚走上四层楼梯,宋美龄突然脚下一顿,一只葱白般的手下意识地便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股浓烈的刺鼻血腥气,如蛆附骨般地在四周无形地弥漫。

    内心的强大,有时是必须要经过一种难以言传的血腥来淬炼。

    越往上走,宋美龄的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越来越迟疑。

    渐渐的,她像有些力不从心地探出一只手臂,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抓楼道上的扶梯。她的卫士一看上面的斑斑血迹,简直吓坏了,赶紧抢上去拦在前面,把自己的一只只脏兮兮的手臂伸给了宋美龄。

    随行的私人秘书张小风以及左芳大怒,挡开卫士一左一右地扶住宋美龄。

    孟遥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淡淡地望着已经有些花容失色的宋美龄问道:“夫人,要不要紧?只要你现在点点头,我们马上就可以转回去,再到我的行军帐篷去,喝杯热咖啡暖暖心神。”

    宋美龄小柳眉倒竖,银牙一咬道:“堂堂一个将军,说什么疯话。把你的手给我,这里光线太暗,你扶一下我。”

    呵呵,说来说去还是胆子还是不够吧。

    孟遥心里笑着,脸上却不敢有半点表示,赶紧下到她面前,一边拄着一个拐杖,一边笑嘻嘻地探出手臂,任由她像个出众的女友般与他挽着手臂向前走去。

    话说美女当前,孟遥早就忍痛扔掉了一支拐杖,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男人呢,也要为自己的形象和尊严而奋斗吧。

    上到七层一看,却发现已有很多士兵正在打洞的打洞,搬炸药的搬炸药,一根长长的导火索,远远地从佐佐木指挥部内被引出来,一头捏在一个工兵手中,正一点一点往楼下送。

    “孟遥,你这是干什么,要把整个楼房都炸了吗?”

    宋美龄一下子停住脚步,怔怔地望着四处可见的炸药箱和导火索。

    “是的,”孟遥望着忙碌的士兵道,“这里已经不适合人居住了,血腥气太重,而且清理工作量太大,还无法彻底清除。”

    “这么好、这么大一栋楼炸了,实在叫人心疼。”宋美龄说着,忽然痛苦地摇了摇头。

    “不,”孟遥马上得意地解释了起来:

    “大楼整体不会破坏一丁点的,我们只是要炸掉整座七层以上的部分,然后将它改建成一个空中花园。以后住在这里的人,闻到的将只有花香鸟语,看到的也是清风明月。”

    这番话一出,三个绝色美女顿时会心地笑了起来,一起望着孟遥抿嘴笑道:“看不出孟将军还是一个有些建筑师和颇有艺术气质的园丁呀,经你这么一说,世界可真美好。”

    孟遥立刻点头颇以为然地道:“当然,世界本来原初就是美好的,只是人类自己不断在造孽而已。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嘛。。

第261章、开着装甲车泡妞

    已被密封而起的大门,吱吱呀呀发出几声阴森森的闷响,缓缓开启出一条缝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股阴冷之气便迎面扑来。

    孟遥一招手,随行的卫生员给每个人都送上了一副口罩、手套,以及能把整个人罩进去的临时应急外套。

    宋美龄还罢了,只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这些多少会让人产生一些联想的东西。而张小凤和左芳,则很干脆地连连摆头,手一推就把东西给扔了回去。

    “我们可不要这些玩意,又不是在医院看病人,到什么疫区检查工作,难看死了,夫人您也别碰这些恶心的东西。”

    见孟遥一声不响地披挂起来,宋美龄拿起口罩往嘴鼻间戴去。

    “都愣着干什么,照人家孟遥的样子,赶紧把自己都包起来。实在不会,旁边那么多当兵的,可以叫他们帮帮忙。喂 ,孟遥,这个外套你来帮我穿。”

    孟遥唔唔两声,绕到宋美龄身后动起手来。

    貌似很好的一次在美人身上上下其手的机会,却因身处实在叫人提不起任何私心杂念的恐怖地带,孟遥想都没想就放弃了。

    穿戴整齐,宋美龄一把紧紧挽住孟遥,试了两步,终究还是有些心悸地含糊道:“还是叫那些拍照的、记录的丘八们先进去吧,我们再站一会儿,等里面的脏脏气多透一些出来。”

    “好主意。”孟遥透过口罩,也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句。

    原来,跟她一起从南京而来的,不仅有她的卫队,更多还是各方面的专门人才。宋美龄这一路都是自己一马当前,所以谁也不敢伸头跑到她的前头。

    有了天下第二的命令,这些早已猴急猴急的各色跟班,哄地一声蜂拥着朝大门跑去。

    哼,跑得越快回来得越快——

    孟遥悲悯的冷笑声还未落地,一个个原本骄傲得像一只只斗鸡似的脑袋,便又是哄地一声抢出门来,纷纷爬下身去,就是一阵阵的大呕特呕。

    吊在孟遥臂弯中的那只小手猛然跟着就是一紧。

    “孟遥,里面真有那么可怕吗?”。

    扭头再一看,好嘛,那两位多少有些故意避嫌的小妞,不知何时也悄悄地靠了过来,两个凸凹有致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就差也直接吊在孟遥膀子上。

    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到了这里再转头,那就是逃兵。

    孟遥叹口气,摆头说道:“进去吧,夫人,哪怕只看一眼呐。”

    面对那些已经有些风干的残肢断臂,碎肉骨头渣,张小凤、左芳全然顾不上任何矜持和淑女形象,大声啊啊尖叫着,猛然用双手抱起头来,蜷缩着身子失声大哭起来。

    而宋美龄则怅然喟叹一声,刚把手伸向自己的额头,脑袋便有些轻度昏厥地软软歪倒在孟遥肩头。

    不是她们不够勇气,而是这个可怖的房间,凡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一堆堆的乱肉,一滩滩的污血。尤其是在房间的一角,那些被单独从人体上剔除下来的女人器官,就那样突兀而恐惧地扔在地上,叫人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荡然失去。

    然而人类的心理又是一种十分奇怪的精神活动,越是恐怖的景象越是叫人过目不忘,越是惨无人道的场面越是让人拼命地去记住它。

    望着三个花容失色摇摇欲坠的可怜人儿,同样强忍着内心一阵阵翻腾着的恶心和愤懑之情,孟遥一面快速托起宋美龄疾步向门外奔去,一面让人也飞快地抱起瘫软如泥的张小凤和左芳,飞快地回到了楼下的院落。…;

    随着宋美龄幽然一声长叹,三个人陆陆续续都睁开双眼,先是茫然地看了一眼孟遥,然后猛然打出一个激灵,几乎异口同声地又是一声尖叫:

    “怎么还在这个地方啊,快走,带我们走,我们不要再看见这个地方。”

    孟遥也没废话,命人带着三个显然已被惊吓得魂飞魄散的女人,又是一路狂奔,回到了掩映在远处小树林中的军用帐篷。

    把宋美龄安顿在行军床上,孟遥又亲自煮了一壶咖啡,亲手捧着给她灌了下去,宋美龄惊艳无比的脸蛋方才恢复了一丝原有的光彩。而面对端过去的热腾腾的咖啡,张小凤感激地接过去,小口抿着。左芳却痛苦地扭过惨白的脸蛋,伸手就向孟遥要酒喝。

    我x,要酒压惊,这左芳是个行家里手呀。

    孟遥放开咖啡,忍不住问了一句:“左芳小姐,你要酒喝,没问题。但我这里可没有什么波尔多红酒,瑞士鸡尾酒,有的只是一种白酒,你要吗?”。

    “废什么话,只要是酒,拿来我就喝。”

    左芳脸一偏,痛苦地扶着额头,戟指气使的口吻,就是宋美龄也被她吓了一跳。

    孟遥毫不在意地摇头笑笑,伸手从一个箱子里摸出一小瓶红星二锅头,拧开瓶盖递了过去。

    “喝吧,不过别呛着,度数高着呐。”

    左芳一把抢到手,举着酒瓶,仰起脖子就往自己喉咙里汩汩倒去。

    不到一眨眼工夫,整瓶酒竟然一扫而光。

    这下,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包括还准备看笑话的孟遥自己。

    不料,左芳放下酒瓶,在手中摇了摇之后,斜睨着眼睛对孟遥又是一声轻吼道:“还有吗,这点量根本不够我喝。再给一瓶,你这个大将军不会小气吧。”

    好半晌,孟遥方才苦笑着一摇头,气愤填膺地来了一句:“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口衔灯芯草——说的轻巧哇。不妨老实告诉你,就你喝的这瓶酒,不说天下独一份,那也是没几瓶的孤品。还要,你弄死我算了。”

    “真的——”

    左芳吊起眼睛,忽然打出一个酒嗝,一股酒气直冲孟遥面门而来。

    “呃,对不起啊,有点不像淑女了。”左芳说着,自己尴尬地在自己小嘴旁扇了扇。“这样吧,既然喝了你这么珍贵的酒,你说吧,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补偿你。”

    啊,真的还可以这样交换呀。

    孟遥刚要开口,那边宋美龄突然大声咳嗽了一声,脸上看上去也一时间变得十分难看。

    左芳一下子醒悟过来,不觉间脸上跟着就是一暗。

    紧接着,宋美龄的声音便冷冷地传到了两人耳间:“孟遥,请你过来。刚才那种酒,是白酒吗,给我一瓶,我也要喝。”

    “没有了,夫人。”

    孟遥老老实实摊开手,颇为肉痛地吸着气道:“就这一瓶,还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一直没舍得喝。谁知那小妞,哦不,是左芳小姐,居然连一滴都不给我剩下,呵呵,好酒量啊。”

    宋美龄目光一闪,“好酒量,不对吧?不少字我看你那瓶子,是很小的包装。”

    再小包装,那也是三两装啊。

    孟遥摆摆头道:“夫人,左芳小姐喝酒是在哪儿学的,这可是要久经沙场才练得出这种架势呐。”

    “先别说她——”

    宋美龄忽然紧紧盯着孟遥问道:“我问你,现在我就想喝酒,就想忘掉眼前的一切不愉快,你肯不肯找一个地方,请我喝一杯?”…;

    喝酒倒没问题,可问题现在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社会基本秩序估计至少还得个两三天,突击营才能全面掌握上海的治安。况且这附近也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酒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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