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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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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这样,在孟遥干过的大事中间,有几桩是党国曾经预先掌握的?

    娘希匹,天知道这一次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又要唱一出什么戏。唉,但愿不要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就好。

    老蒋这边惆怅着,在遥远的延安那边,几个人同样围在一起皱眉商议着。

    不过与重庆那种拘谨的气氛相比,这边似乎在感觉上好像要宽松不少,而且与会的人大多都是不拘小节。依着窑洞的走势,或坐或盘,什么姿势的都有。

    呵呵,这倒不是说在延安就没有规矩。

    所谓时势造英雄,环境同样也能改变人。一个殿堂。一个窑洞,谁处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谁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态和举止,这就是所谓的人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不过在座的除了老毛、周恩来等自不待说,最引人注目的还属应该已算得上是一方大员的陈赓了。

    这些年,大概由于孟遥后来的紧急刹车,所以蝴蝶效应或许因此而变得越来越小,陈赓团在辉煌了几年之后,很快由于八路军的急速扩张,以及各个战场的干部和战斗骨干的需要,很快被老毛忍痛打散,竟以班为单位全部充实到了一线部队去。

    而陈赓自然也立刻被派了出去,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原有历史进程中,逐渐重新归位到他原来的老部队,并以最高指挥官的身份重新在很多历史节点上开始发挥作用。

    当然陈赓团虽然被打散,但他们一点都没有吃亏。

    在编制上,陈赓团不仅被予以保留,而且今年竟然直接从中革军委直属身份一下子下放给了陈赓独立纵队。而分出去的干部、战士,无一例外都在新的部队和岗位上,大多都直升三级,几乎都成了新单位的绝对作战骨干和主体。

    当然了,这或许就是榜样的力量,精锐的作用。任何一名尖兵,放在普通部队中,自然就像金子一样发光,更会像阳光一样照亮其他战士。

    按说今天的陈赓,是不应该如此大模大样地坐在老毛的这个窑洞中的。作为一方大员,他此刻最应该待的地方是烽火连天的前线和战区,而不是这里。但是从他侃侃而谈的姿势来看,他仿佛又是今天的主角一般。

    “主席,突击营的正式电文您应该已经看到了吧?这一份孟遥亲笔书函,由穆思华女士亲自送至我独立纵队,并直言必须亲手交与您或者周副主席。”

    又是电文,又是亲笔书信,这一次怕是真要发生什么大事哩。

    拥有超级洞察力的老毛,一脸凝重地也不搭话,直接探出手从陈赓手中接过孟遥亲笔书函,而且这次也罕见地没有像往常那样请周恩来先过目一下,顺手抽出信笺便凝神看了起来。

    两页信纸,分把钟的事情,老毛却足足盯在上面读了有好几分钟。

    良久,老毛方才缓缓地将信函转而递给一旁的周恩来。一边沉思地踱着碎步。一边从衣兜里摸出香烟轻声问道:

    “陈赓,你说的穆思华女士,可是突击营的那位公开身份的外交秘书,她现在人在何处呢?”

    陈赓连忙起身走到地图前,极其认真地看了一眼后答道:

    “她将书函交接与我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便转而赶往重庆去了。关于她的行程,她并没有对我们隐瞒什么。她说,兹事体大,延安和重庆是此事人与书函必须都要同时都有的两大去处,其重要性甚至高过美国的白宫。以及苏联的克里姆林宫。”

    哦,听到这里,老毛和周恩来几乎异口同声地抬头望来道:

    “这是孟遥要穆思华带的话,还是穆思华女士自己所理解的话呢?这么说。除了延安和重庆,包括白宫和克里姆林宫都只是一份公开的电文而已?”

    “应该是这样——”

    陈赓说着,忍不住瞄了一眼周恩来手中的信函,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你们都看了信还问,我还没资格看,知道的肯定只少不多呀。

    或者,信里要么就是说的别的什么大事。

    却说陈赓这边嘀咕着,重庆那边穆思华已经走下了她的专机,并与先期抵达重庆的威廉会合之后,连突击营驻重庆办事处都没有逗留。便在老蒋侍从室的特别车队护送下,一路直达到了总统府。…;

    让威廉作为副手先期在重庆活动一下,这是孟遥早就想好的一步棋。

    随着盟军的节节胜利,重庆政府对美国的依赖将与日俱增。虽说德国、意大利眼看马上就要完蛋了,但重庆政府有多少人骨子里对洋人的高看一眼习性,会因此而改变呢?

    所以,威廉在肤色上的优势,有时候的确是很多金钱和关系都无法替代的一种特别资源,这就是国情,奈何哉。

    由于有了特别电文在前。这次老蒋也没有拿捏他的架子,而是在穆思华一行赶到他的总统官邸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安排了接见会谈。

    建国蒙古,终于就要大白天下,突击营这边自然也就没有更多废话。因而穆思华一上来便开宗明义,直接将建国论抛给了老蒋。也不知是此事过于惊天地泣鬼神。还是突击营的所作所为在老蒋这里早已有了某种免疫力,过了半晌,以老蒋为首的重庆方面才嗡地一声,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又过了足足有一刻钟,老蒋才咳嗽一声,让整个会场彻底安静了下来。

    随着抗战胜利曙光的显现,老蒋的个人威望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顶点,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当然对于其他几个大国的统帅同样如此。

    沉默中,老蒋突然直视着穆思华毫不掩饰地来了一句:

    “穆思华小姐,回去告诉你们的营长,他的亲笔信我已了然于心,只有一句话让他自行斟酌。自先总理以来,蒙古事实上已不在我中华能力掌控之下,所以现实而言,重点在斯大林而不在我。若斯大林就此事无话,我这里自然也是无话可讲。你,听明白了吗?”

    好一个顺水推舟,分渠引流,嫁祸于人,真不愧是权谋大师呀。

    穆思华暗自赞叹着,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地将皮球又不动声色地踢了过去:

    “蒋公的话,我等自当铭记在心并毫厘不差地转与我营长知晓。那么未来我营于蒙古一旦公告世界,不知蒋公如何回应我营之世界公告?”

    此言一出,老蒋瘦削的脸上明显就是一暗,好在他很快便清了清嗓子,徐徐调整着呼吸说道:

    “不管美国的罗斯福还是杜鲁门,或者是克林姆林宫的斯大林还是英格兰的丘吉尔,他们如何发表回应文告我不管,但有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告诉给你们听,即使是孟遥亲自前来,我的回答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蒙古虽然事实已不在我民国掌控之下,但不论何时何地以及任何场合,我民国和我个人都不会发表任何有关蒙古的公开言论。”

    穆思华一听,急忙起身高声道:

    “蒋公看来还是误会了,突击营同为华夏儿女,谋求的同样是一个大同的强盛中华光明的未来盛世。所以我们营长说了,突击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唯一不同的是,只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以一种特殊的手段拿回本就属于我中华之国土,在一定时间内维持其原状和历史特定属性,不让世界列强有任何借口再行干预和插手之能事。”

    “说的好听啊,可是十年以后,百年以后呢?”

    一声极不协调的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在会场之中响起。穆思华定睛望去,不觉就是冷声一笑。

    果然是张群,这个顽固不化的亲日派骨干人物,终于还是跳将了出来。…;

    “蒋公,日寇败亡即在眼前,胜利之日就是我中华休养生息、百废待兴之时,想我中华到了那一天,世界当无任何列强再如这恶邻倭寇一般,在我国土之上肆掠践踏。换之而来的,必是我中华丢失的疆土纷纷回归之日,新的疆域如繁星点点为我增色。那时的中华,必将是一个大中华横无际涯,万国来朝的繁荣、团结而富强的大中华。”

    “好了穆思华小姐,那是你们的梦想,而且太遥远的事情不要随便说出来,以免实现不了惹人笑话——”

    对穆思华的这套说辞,老蒋明显是既不相信也不感冒,若不是碍于孟遥与突击营这个门面恐怕他早就要训斥骂娘了。

    穆思华一行出来后,并未因为老蒋骨子中的耻笑而倍感不快。甚至可以说从另一方面而言,老蒋的这种不屑、不信与少有的大大咧咧的态度,对于突击营来说反而还是一种天大的喜讯。

    这种态度和出乎意料的反应,说明老蒋对于突击营建国蒙古这件事情,他其实看的十分清楚,那就是在美苏两个大国泰山压顶之下,孟遥这件事简直就是一场儿戏,甚至根本无需他出手做任何干预或阻挠的动作,世界那些大国就已经足够孟遥喝一壶的了。

    如此一来,其实最让孟遥及其突击营忌惮的重庆政府及其老蒋,倘若真的对此不以为然而采取隔岸观火的策略等待美苏大国出手,那对突击营在蒙古的一系列建国行动无疑是无形中形成了客观上的一路绿灯之局面。

    穆思华将情况报到孟遥那里,孟遥也是倍感惊奇。

    在此前的预案中,统帅部三人团、参谋本部以及智囊团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有设想到连级同志的这种不怒、不奇甚至不动声色的表现,很是反常而叫人不解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72章、大将军雕像

    当今的蒙古,继列宁之后,由于斯大林的强力插手和不断楔入布局,早已不是几十年前刚刚分治出去的那个国土面积多大160多万平方公里,而人口不过百多万的贫穷而愚昧的蒙古了。

    随着苏联卫国战争的节节胜利,以及欧洲战局的不断变化,驻蒙古苏联红军原来被抽调到卫国战争、反攻欧洲这两大战场的很多部队,也开始纷纷回撤到亚洲。蒙古本土上唯一不曾抽调一兵一卒的驻阿尔泰苏联红军,尤其是因为驻军的来来去去而已经升任为苏联驻军最高司令官的格里高利,好像终于看见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也是一连数天都在不断地调兵遣将。

    在蒙古的苏联红军几乎被抽调殆尽之时,突击营的势力扩张却似洪水猛兽一般开始四处蔓延。刚开始苏联红军还试图进行一番斗智斗勇般的较量,但不出几个回合下来,格里高利和他的参谋长罗莫罗索夫便发现,如此硬顶下去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于是,一向不服输的格里高利终于明智地停下手来,龟缩在除了首都库伦及其周围几个战略要地之间,基本已经彻底放弃了对蒙古其他地域的国土维持和名义上的治权要求。

    老毛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以及谁的拳头硬谁就拥有最终发言权这一定律,在这一时期的蒙古大地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不过格里高利也并非是一派溃不成军之势,苏联红军多年的经营。以及几十年来蒙古王公贵族阶层对苏联的盲从,在蒙古及其普通民众中拥有极高地位的哲布尊丹巴,以及由这些所谓的库伦独立集团所炮制而出的所谓第一次《呈文》和《檄文》,以明白无误的“要求争取蒙古的独立”为目标。也就是所谓的“我蒙古亦应联合各盟,自立为国,以便保我黄教,而免受人权力压制之苦。自应协力同心,奋勉图维”,以及“保护我们的黄教”两大独立精神,在格里高利参谋团和乔巴山智囊团的运作下,再次将这一封建余孽抬将出来。以对抗突击营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草原、戈壁之上耸起的一座座新城。

    而克里姆林宫也因为欧战战局正逢关键时刻,远东很多精锐师尚无法及时回撤,加之本身对突击营神秘实力的忌惮,甚至同样不惜冒天下之大不讳。也很快在孟遥的电文之后抛出了一则公开声明,直接重新打出了早已被他们抛弃的哲布尊丹巴的旗号。

    所谓哲布尊丹巴旗号,指的就是1911年7月,以哲布尊丹巴活佛为首的外蒙古王公,以会盟为名。在库伦召开的四盟王公秘密会议。

    也正是在这个秘密会议上,蒙古正式确定了外立的路线。

    而库伦集团也正是在这个秘密会议上宣告正式结盟,同时派遣了以杭达多尔济、达喇嘛车林齐密特为首的代表团密往俄京圣彼得堡以请求俄国政府的所谓“庇护”,“接纳喀尔喀于俄国保护之下

    代表团抵达彼得堡。经与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俄国内阁总理大臣商谈,沙皇政府同样喜出望外地很快召开了那个臭名昭著的所谓远东问题特别会议。并厚颜无耻地向世界宣布:

    “帝国政府……不承担以武力支持喀尔喀蒙人脱离中国之义务,而是居间调停。通过外交途经支持蒙人捍卫独立之愿望,爀与其宗主国君主清朝大皇帝脱离关系。”会议还允诺“将支持他们为捍卫喀尔喀之独特制度,同中国人进行斗争”。…;

    时任清朝驻库伦办事大臣三多旋即被库伦集团最后通牒,宣布“将蒙古全土自行保护,定为大立帝国,公推哲布尊丹巴为大皇帝,不日登极”,要三多立刻出境。

    曾经不可一世的蒙古太上皇的三多,屁滚尿流地逃到了恰克图。

    至此,库伦独立集团正式宣布成立大蒙古国,以共戴为年号,奉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为皇帝。任命大喇嘛车林齐密特为内阁总理大臣,内阁共设外务、内务、财政、兵、刑五部。

    而所谓的各部大臣如下:

    外务大臣:杭达多尔济;内务大臣:车林齐密特;财政大臣:察克都尔扎布;兵部大臣:棍布苏伦;刑部大臣:那木萨赖。此外,海山、陶克陶二人也分别被任命为内务部司官和兵部司官。

    1912年5月,库伦独立军5000余人,由海山和丹必占灿喇嘛带领进攻科布多。当时科布多城有守军300余人。科布多守军与外蒙古军队奋战几十天,直到8月6日,科布多城失陷。

    从此,外立政权算是正式控制了外蒙古全境。

    但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当十月革命的浪潮吹到了外蒙古大草原,贫苦牧民出身的苏黑巴托尔和乔巴山组建了亲苏的“蒙古人民党”。而“蒙古人民党”的军队,随后又在红色苏联的大量武器装备援助下,开始向蒙古全境挺进,展开了所谓国土收复战。但是,由于实力相差悬殊,蒙古人民党于是决定邀请苏联红军入蒙参战。1921年5月,苏联红军进入外蒙古,在买卖城外不仅打败了白俄的恩琴匪帮,而且也同样驱逐了作为自己国土守卫者的北洋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在不彻底地击溃了逃窜至蒙古的白俄恩琴匪帮之后,这些所谓的革命者却很快就与在库伦的蒙古上层王公达成了妥协,毫不犹豫地与他们共同组建了联合政府。

    呵呵,格里高利是老毛子也就算了,反正他怎么做都是老毛子,而库伦的乔巴山这些蒙古的革命者,却把腐朽的曾被他们视为革命对象的人物和旗号重新搬出来。不是昏头了就是病急乱投医没辙了,这不是给世界制造笑料吗?

    奶奶的,别忘了蒙古虽然在红色苏联的强力支持下实现了所谓的独立,先是君主立宪。后来干脆成为共和国。虽然苏赫巴特尔和乔巴山所领导的革命运动有着强烈的红色苏联味道,但其本身同样也有着鲜明的民族主义色彩,不再是以宗教作为独立的号召,而是要建立“蒙古人自己的国家”。只是不管如何,在反革命的库伦集团之后的蒙古,在1917年还是被中国的北洋政府派兵强行结束了自治这个事实,却是谁也难以回避得了的。

    而且还有一条最值得突击营利用的史实是,民国虽然羸弱。但却占据着历史关键时刻的地利与人和——

    中华民国成立后,其政权虽然由孙中山转到袁世凯的手中,但在袁世凯之后的段祺瑞等历届政府,却罕见地以顽强的民族主义者色彩开始了与沙俄的艰苦谈判。虽然说弱国无外交。但中国的外交官们做出了极大努力,终于迫使沙俄做出让步,承认外蒙古是中国的一部分,条件是在外蒙古实行“自治”。也就是说外蒙古在名义上仍属中国,实际上外蒙古的内政与外交还是掌握在沙俄的手中。不管怎样。在当时的情况下得到这种结果已实属不易。…;

    这一点,大概是中国近代史上唯一能让人欣慰一笑的亮点。因为以卖国、复辟著称于世的袁世凯,可能怎么也没想到在他身后的的嫡系北洋军阀们,竟然会有着血性闪现的一瞬间。在外蒙古即将分离的一刹那尚能冲冠一怒。

    于是,也就有了1919年。主掌中国政局的段祺瑞政府派出得力干将徐树铮,率兵进入外蒙古。接蘀了当时正与外蒙古进行和平谈判的陈毅将军(当时和平谈判已近成功),立即用铁腕政策迫使外蒙古放弃自治,使得外蒙古重新彻底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苏联红军却从那一时期开始。就一直留在了外蒙古。

    这期间,那些在苏俄控制下被剥夺了权力的蒙古上层王公开始醒悟,后悔反抗中国的行为,纷纷逃到中国要求发兵收回蒙古主权,赶走俄国人。但是苏联不断增加驻蒙军队规模,阻挠中国收回外蒙古主权的行动。

    而内乱中的中国,当然既无力也无条件与红色苏联相抗衡,自然也就只能是一次次地丧失收回蒙古主权的机会。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曾经丧失的机会,反倒成了今天突击营可以堂而皇之舀出来以资利用的史实。

    所谓枪打出头鸟,谁让北极熊反而成了现在叫嚣最凶的第一个反对者呢?

    买糕的,连正宗可以喊话和表态的老蒋都还未做任何实质性的外交动作,你一个不相干的北极熊跳这么高,就凭你这些年一直都有驻军吗?

    在接到来自莫斯科的第一封公开抗议电文之后,孟遥反倒心里一块大石彻底落地了。

    老实说,假若克林姆林宫也像老蒋那样来一个闷头葫芦,也许他还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是好了。其实说心里话,无论是重庆,还是克林姆林宫,在世界范围内也就是这两个集团可以就蒙古问题说三道四。哦当然了,这其中肯定是一个是合法一个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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