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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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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可别跟我们说,得直接跟我们家的母大虫说。再说了,我们家现在只有一个儿郎孟想呀,怎么分得过来?”

    “可你们家有多少个妈妈呀,难道一辈子就只要一个儿郎吗?”

    一声声家长里短,不由分说地传进三个大男人的耳中,尤其令孟遥听得脸红耳赤的。陆涛、高志远见状,会心地拉起他道:

    “不如我们也去游行一番,跟着喊几声口号如何?”

    “哎,这是不错的主意!”

    说着,三人偷偷地互相打了一个手势,一闪身便溜出了大佬云集的观礼台,眼见就要消失在茫茫人海,直慌得覃五柄等一众警卫员吓得大惊失色,赶紧跟了上去。

    ……

    却说德米德带着极少的随从,以近乎难民般的身份,在奇迹般地见过了刚刚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北方重镇呼和浩特的蒙政会重要成员白云梯、吴鹤龄之后,旋即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找到了同样一直都在附近区域活动的乌兰夫。

    乌兰夫看到德米德猛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除了略微有些惊讶于他们奇怪的装束之外。倒也没有显示出更大的刻意的吃惊程度。

    毕竟,已经成为一个东方热点的蒙古问题,如今在世界政局中不是什么秘密了或者不可说的敏感话题了。

    况且,在德米德之前,蒙古方面派往延安的求援团体或欲盖弥彰的访问团,已经不下数十次之多了。只是像德米德这样几乎顶天的级别,这还是第一次。

    “德米德同志,首先我以个人名义非常感谢您和乔巴山同志向东北派出了八万之巨的蒙古人民革命军铁骑和机械化大军,为我们中国党在东北的人民解放事业提供了无私的帮助。只是敢问德米德同志,这个时候您到中国来。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吗?”

    “乌兰夫同志,一言难尽呀,容我慢慢与您道来——”

    这一次,德米德毫不隐晦将乔巴山及其整个蒙古人民党对战后格局、尤其是蒙古未来的地位的隐忧,毫无保留地地和盘托出了。

    乌兰夫虽然早已猜到了这一点。不过还是在内心掀起了一阵阵微澜。

    作为一名真正的蒙古族革命者,他在内心深处当然很不情愿看到蒙古的分裂。这就像一个家一样。蒙古被人为地分为内蒙外蒙。最心痛的是谁,当然是她的儿女了。可是,在以斯大林同志为准绳的共产国际阵营,任何兄弟党都只能唯其马首是瞻呀。

    沉吟良久之后,乌兰夫随即抬眼盯着德米德期待的眼神,开诚布公地道:

    “德米德同志。我个人支持你以某种适当的方式,进入突击营的主城基地去与孟遥将军深入地面谈一次。孟将军我见过他两次,而且我党上至主席、周副主席和朱总司令,下到彭总、林总乃至陈赓等诸多将领。对他也都是褒奖有加,您此去应该是会有一番礼遇的。”

    “至于您说的延安之行,我倒认为大可不必。一来我党的立场和政策是一以贯之,而且是从未有过动摇和改变的。二来倘若德米德同志代表蒙古人民党绕上这么一圈,反而会令重庆政府、甚至是斯大林同志徒生猜疑,您说呢?”

    德米德也是沉思半晌,方才凝重地点头道:

    “乌兰夫同志说的很对,我决定直接动身前去突击营。如此,那我就此向您告别了。只是,我担心孟遥将军虽然个人魅力十足,但牵涉到突击营全体利益,恐怕——”

    乌兰夫挥掌慨然道:“谈,总比打打杀杀要强吧,德米德同志。”

    德米德默然半晌,随即凄然一笑:

    “贵国袁世凯那会儿,也曾有过此番光景,说什么前清尚且不曾允行库伦独立,中华民国亦断无允准之理。都是腐朽的政权,腐朽的言论啊。乌兰夫同志,我此番去见孟遥,恐怕也要拿出当年库伦回答袁氏的那句话了——头可断,独立不可取消!”

    ……

    这天陈赓刚刚扎营,一封来自延安的电文,一封署名乌兰夫的电文,同时传到了他的手中。

    看完两份电文,陈赓亲自点火将它们一一烧掉,然后盯着火苗嘿然一笑:

    “他妈的,头可断,独立不可取消,骨头看上去似乎很硬嘛。只是碰上孟教长,嘿嘿……”

    这时,一名随行作战参谋疾步而来,展开地图指着某处高兴地报告道:

    “陈司令员,我独纵先头团已在半小时前与突击营巴达尔扈第一骑兵军先头团胜利会师,您看,就在这里——”

    陈赓扫了一眼,随即发出一道命令:

    “除独纵第一特遣支队、独纵直属警卫团之外,全体立刻拔营起程,迅速与突击营第一骑兵军会合。”

    原来,在突击营三机编队的数个昼夜空运中,陈赓及其他的这支刚刚改编而来的独立纵队也顺利抵达了中转地额济纳旗。

    这里很早就已成为突击营的最为重要的势力范围,并且明面上均是以奇俊峰等蒙古族王公打理,所以包括老蒋在内都一直找不到任何借口在此插手其中。

    但出了这里,形势就非常复杂了。

    首先有类似于双面谍的德王势力在整个内蒙盘根错节的势力纵横,其次又有直接由侵华日军扶持而起的汉奸和伪军武装,加上国民党或明或暗的军事割据和政治暗堡,可谓是出门便会陷入寸步难行之势。

    更为棘手的是,老蒋一旦从抗战胜利的全国欢庆的喜悦中醒过来,一系列专门针对和限制八路军、新四军行动的政令,便会立刻以正式的法制法令颁行,而他的部队,则会在美国的帮助下,四面开花地向全国各地迅速展开部署。真到了那时,陈赓和他的独纵,要想像现在这样自由穿行绝对已是昨日黄花。

    最为恐怕的是,作为陈赓和他的独纵未来主战场的北方及其西北沿线,除了胡宗南的蒋系嫡系部队之外,更多要面对的还有西北“三马”、新疆盛世才等诸多能征善战的悍匪。

    而这,也正是孟遥此番出手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管怎么说,孟遥其实还是很不愿意看到,大家在忙活完接收日伪地盘和人员装备之后开打之前,双方的实力显得过于悬殊。

    派巴达尔扈第一骑兵军两个团前来,目的因此就十分直白:

    从创建骑兵师之日起,突击营的这两支骑兵军便在北方中蒙边境沿线及其西北诸地,闯下了任何势力和武装都不敢轻易摸虎须的威名,即使是小鬼子在其最强盛的时期。

    有了这两个团的招牌和掩护,就算那桀骜不驯的西北三马发现,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赓和他的独纵穿行而过,并最终顺利地完成只有他们知道的战略大部署。

    “司令员,大部队已经出发,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随行几个作战参谋围着地图一把揣测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陈赓要过望远镜,登上一个小土坡,前后左右遥望了许久,方才伸指道:

    “第一特遣支队随黄振棠副参谋长兵分三路,向中蒙边境北原一带警戒前进,纵队直属警卫团随我行动。”

    原129师386旅771团政训处主任黄振棠一听,马上满脸疑虑地道:

    “司令员,王新亭政委率纵队主力、李聚奎参谋长率第二特遣支队以及谢富治副司令员率第三特遣支队分兵之前,可是集体表决了的,你身边就带一个警卫团,我不同意。”(未完待续。)

第629章、入境

    陈赓哪管什么黄振棠的反对,笑着就得意地挥鞭将他赶走了。

    “你这个同志不给你一顶教条主义帽子就不知变通,我这接下来一路都是北上,进入的直接就是突击营最早建立的十大新城,你说我带多少部队前去合适呀?”

    黄振棠也笑了,赶紧打马而去。

    也是呀,嘿嘿,人去多了难道要在人家突击营领地攻城略地不成。

    只是黄振棠心中还是有一丝疑问,作为纵队一号忽然临时改变原有行军计划,并且还是独自前去再度面见孟遥,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随军机要室一连译出两封密电,这却是他亲眼所见,所以陈赓不说他自然也不能越权相问。

    而对于已经千里迢迢不知赶了多少路程的德米德一行,在风尘仆仆精疲力竭的时刻,猛然发现在中国兄弟党内同样声名赫赫的陈赓出现在自己眼前,那可真是如大旱逢甘霖般连呼万岁了。

    因为这好处是显而易见,同时还是立竿见影的。也就是说他们在陈赓这块金字招牌之下,基本可以不用再千辛万苦地去办理繁琐而严苛的手续通行无阻了。

    “陈赓同志,我代表蒙古人民党以及我个人以万分的感激之情谢谢您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给予的如此无私帮助。”

    望着大老远就将手伸出来的德米德,陈赓当然知道他这番异乎寻常的热情所为哪般,呵呵一笑,这才轻描淡写地翻身下马风轻云淡道:

    “德米德同志就不要客气了,但愿如您所说,我能为贵党在与突击营的秘密会晤和磋商中提供一些实际帮助。”

    德米德一听,赶紧更加殷勤地摇晃着陈赓的手道:

    “不。不,陈赓同志,您一定能为我们提供巨大的而且务实的帮助。据我所知,您可是为数不多的黄埔步战合成系**一方的著名军事将领,算上早已牺牲的蒋先云烈士,其他的全都在国民党那边——”

    话音未落,陈赓的脸上忽然阴暗下来,同时默默地将手一把抽了回去。

    德米德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一时间讪讪地找不到能够接下去的话头了。

    几个随行作战参谋在一旁暗骂了几声:

    他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不懂中国事务,还猪鼻子插葱装大象。真要了解陈赓,他会在司令员面前提蒋先云吗,真是混蛋。

    一行人闷闷不乐地疾驰了一段路程。转眼就要抵近中蒙边境之际,陈赓却忽然在马上打出一个手势。随即挥手命令整个队伍全部停止了前进。

    原来。陈赓忽然发现,原来十分警戒在边境线一带的突击营负责边防的骑兵军,以及陆军第二集团军的温州师、衡阳师,竟然在他们快要靠近边境线了都还未有任何警示动作,甚至连一个游动哨都不曾上前来询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惴惴不安的陈赓,心底闪过一丝不安。伸手从警卫员手中要过望远镜,探看了半晌,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看到突然变得不安的陈赓,几个参谋赶紧商量了一下。随即起身建议道:

    “司令员,不如我们直接发电去询问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陈赓摆摆手,端坐在马上,拧着眉头沉思了许久,突然展颜一笑,出乎意料地竟然露出一丝顽皮的神态道: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也罢,这一次我也索性唱一出瞒天过海给孟教长开开心,嘿嘿。”

    几个参谋闻言,忽然对视一眼,顿时在心底叫苦不迭。

    坏了,咱们的司令员大凡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是他那总也泯灭不了的童真、童趣,又一次爆发了。可这一次他们面对的是突击营呀,可别到时一不小心唱过火了可就麻烦喽。

    正想着,陈赓已经笑嘻嘻地盯上了他们:

    “你们几个跟我这么多年,对红蓝对抗中的野外生存训练应该不陌生了吧?”

    几个小参谋几乎都快哭出声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报告司令员,在您的亲自教诲下,我们现在已经是红蓝对抗的首席参谋团成员,最近的最新作训大纲就是出自我们之手。”

    哦,陈赓兴趣不觉更加浓厚地盯着几个小参谋:

    “那就更好了,这样我把整个警卫团交给你们管理几天就放心了。很好,现在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马上下去每人各带一个警卫营,自备三日份干粮、淡水等补给,在附近完成为期一周的游击和隐蔽训练科目。一周后,回到原地集结并与我重新会合。”

    “是——”

    几个小参谋有气无力地应答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还好这里虽是戈壁大荒漠,野物却是少不了的,三日份干粮吃完,还是不会饿肚皮的。

    正想着,陈赓忽然板起脸道:

    “都给我听清楚喽,在野外训练期间,不管是被牧民还是突击营发现任何踪迹,被发现部队或人员记不合格一次。倘若被突击营直接俘获,则当即判定本次训练任务失败。”

    直到警卫团分作三个营轰然而去,德米德仍处于极度震惊中。

    然后,是仅剩的八名警卫员和陈赓,笑嘻嘻地脱下自己的军装,然后穿上不知何时准备下的蒙古牧民服饰,有的手持长鞭,有的背着厚重的毡包,转眼间便化身成了一群行脚放牧的穷苦人家。

    “陈赓同志,您这是——”

    德米德现在已不是什么吃惊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忧虑了。化了妆的陈赓,还能和不化妆的陈赓一样畅行无阻吗?

    陈赓看了看德米德,随即释然地一挥手道:

    “噢德米德同志,您和您的随行人员就不用化妆了,反正你们已经是这个装束,正好与我们相得益彰。”

    德米德咬咬牙道:“可是——”

    陈赓却是一翻身上了马:“没什么可是的。德米德同志。您别管我什么装束,我能让你顺利见到孟遥将军就是。”

    让德米德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行程,竟然真的变成了陈赓的一场个人表演赛,不仅百分百地用上了他对突击营的熟悉程度,而且还再次展示了他作为曾经赫赫有名的红色特科早期领导人和奠基者的本领,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身份,就顺利地穿行了长达数百里之遥的十大新城,在一个傍晚抵近了主城基地的外围。

    当然,也只有到了这时。浑身冒汗的德米德,方才在心底由衷地庆幸此行多亏有了这么一位“突击营通”。

    别的且不说,若没有熟门熟路像在自家园子闲逛的陈赓,别说抵近核心主城,就是最开始的第一座新城。倘若单是他们自己的话,恐怕早就被人发现并盯上了。

    唉。中国话是怎么说的?对。家贼难防呀,再怎么坚固厉害的城堡,只要从内部着手,它就是一块豆腐。

    不过眼下这位德米德大人,却早就顾不上这些,而是眼花缭乱地大张嘴巴。两眼四处骨碌碌地乱转着,感觉似乎就连呼吸都来不及一样,脸上写满了一个又一个的惊叹号。

    至于他的随从,早就像一群吓傻了的孩子。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陈赓的点拨和指示,甚至连动都不敢轻易动弹一下。

    原来,从进入第一座突击营新城开始,在蒙古大草原最司空见惯的交通工具和出行方式,忽然从蒙古马和大牛车,变成了一列列铁甲战车般威风凛凛的、但却又像八抬大轿那般软和和高贵的火车——哦对了,上上下下的突击营的人嘴里喊出来的,好像叫什么“城际轻轨”。

    当然上车前,他们的坐骑还是被突击营一个叫做“城管处”的部门,很是人性化地以极低的价格暂时收养了起来。如果他们回去,还可以再赎回去。

    他们的随身武器嘛,早就按照陈赓的吩咐在进城前,便将它们全部埋在了一处河滩前。

    就这样如此辗转往复,也不知跟着上上下下的人流转了多少趟车,经过了多少地名语焉不详的站台,当然还有那车上物美价廉的香甜可口的热咖啡和甜点,现在,他们终于跟着陈赓,来到了气势恢宏的传说中的突击营主城基地。

    只是也只有到了这时,他们才蓦然感受到了一丝久违了的扑面而来的紧张气氛和本该早就出现的警戒气味。

    这也不奇怪,主城基地嘛,也的确是到了该提升警戒等级的时候了。

    而且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一路上自信满满的陈赓,脸上似乎总算有了一丝凝重。

    为何,因为此前从未出现过的那种检查哨,这时突然出现了。

    看到原本下了这列车,转头即可上那列车的人流,忽然像有了闸门的洪流一般变得紧张有序起来,而且人人都开始自觉地翻腾着自己的随行提包,要么拿出某种证件,要么直接佩戴上一种标牌,陈赓的眉头,第一次有些不自信地紧紧拧成了一团。

    “陈赓同志,我们也不能老这样逛来逛去的吧?你看有些行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要不我们再找个店进去落个脚,顺便再好好商议商议。”

    看到陈赓装着看站牌,在站台溜了不知多少圈,德米德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建议了起来,却被陈赓恶狠狠地剜了一眼,然后愤怒地掏空了他的两个裤兜。

    哦,原来钱花光了。

    钱不是没有,但都不是人家突击营的那种华币。而陈赓身上,这种华币似乎也不宽裕。

    想想也是,紧张是一回事,但这一路上,除了免费的好景,好房,好风光,他们也不知不觉尝到好几种从未吃过的美食。那些,当然都是人家陈赓自掏腰包呀。

    德米德讪讪地一笑,从怀里摸出两根金条悄悄的递了上去:

    “陈赓同志,你看这些够不够,不行的话,我们赶紧找个钱庄换华币,不够我这里还有。”

    陈赓捏了捏今天,又是狠狠地一瞪眼:

    “德米德同志,这里没有什么钱庄,只有叫银行的金融现代服务业。再说了,你带着充足的经费为何不早点拿出来,不知道我陈赓一向很穷吗,你还这样吃大户?”

    德米德手往怀里一探,一对金条又赫然在目;

    “陈赓同志,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上两根,这下总够了吧。”

    陈赓掂了掂金条,突然嘿嘿一笑,随手就将金条藏进了自己怀里,同时下巴一扬示意道:

    “德米德同志对敌经验丰富,自然不会叫我拿着这些金条直接去银行兑换管用的钱币吧?真要那样的话,还不如我们直接大喊一声呐。”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夸张地在嘴里叫着“老张”,然后就与陈赓拥抱了一下,随即扬着手中的一叠车票,笑眯眯地招呼着大家道:

    “请各位随我来,照我的样子,把票塞进这个小孔中,等这个铁栏杆抬起,然后赶紧跨过去就可以了——”

    中年人说着,身子已经跨过了那道形同虚设的一排亮晶晶的栅栏。

    见多识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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