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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恩来走出房间,他才失神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喃喃自言自语道:“完了,这以后我还怎么有脸去跟孟遥相见哇。”
“哦对了——”
周恩来忽然回过身,专注而认真地问了一句:“报纸上说日寇这次咬得十分凶恶,孟遥没有受什么伤吧?我们的同志,都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陈赓顿时脸上一片黯然,他摇摇头,不由就是一阵眼含泪光道:“我们回来两个同志,孟遥受了重伤。”
周恩来眉毛不由得也是一跳,紧追着问道:“现在送到医院了吗,在哪家医院?”
陈赓沉默地摇着头,不愿再说话了。
周恩来沉思了一下,招手叫来他的两位警卫员:“你们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我们去霞飞路。”
由于战术得当,用的又几乎都是自己的嫡系黄埔军,加上李德在红军那边的意外“配合”,节节胜利的老蒋,已经几乎就将庐山当做了他的总司令部,很久都没回他的南京委员长办公室。
除了已缩在极小的一块根据地里的红军,身处上海险境的孟遥,这些天也成了他每日必问的两件大事之一。
在得到戴笠“突击营铁鸟出动”的消息后,老蒋极其难得地对围在他周围的幕僚们畅怀大笑了一声,随后便是又一阵幸灾乐祸的干笑:“哈哈,娘希匹,向来是鼻孔朝天的日本人,总算有人可以给他们一点苦头尝尝了。唔,娘希匹,今天加几个菜,我要喝上一杯女儿红。”
可作战厅的高级参谋们却仍不敢轻松下来,因为据最新情报,突击营虽然过去了一些兵力,可孟遥还在人家嘴里含着哩。
“委座,您的意思是日本人要倒霉了?难道是美英法几个列强联手干预,日本人不得不网开一面?委座,说来说去,不管是多大的强国,您的面子他们还是不敢不买的。”;
老蒋一听脸就阴沉了下来,嘴里跟着就阴测测地骂了起来:“娘希匹,除了那些英国佬美国佬,我中华就无人了么?哼,真是一群无用的书生。”
马屁一下子拍到马腿,一群幕僚们顿时个个变成了泥塑小人,大气不敢出。老头子这些天阳光灿烂,怎么就拍错了呢?
这时,转为老蒋一人传递戴笠密报的军统密电处的人,带着一脸震惊地急匆匆跑进来,一不小心,哗啦一声便撞翻了门口的一处花瓶。
“娘希匹——”
老蒋脱口就是一声大骂,继而一看到是密电处的人,再一看他脸上的神态,不觉就是咯噔一下,也是好一阵愣怔:突击营,莫非突击营……
挥手赶走了所有人,老蒋颤抖着手接过电文一看,顿时劈头就甩过去一巴掌:“娘希匹,不要再叫我看见你这张哭丧脸。”
打完巴掌,老蒋这才又细细琢磨了一番电文,便着了火似的大叫大嚷起来:“来人,给我把军政部、外交部、剿总以及淞沪卫戍区、中原战区、江浙两省主席所有大员都叫来,命何应钦、陈诚、顾祝同立刻来见我。”
口述完毕,急匆匆走向会议大厅的老蒋,忽然又停下了,拿起电文扫一眼,张口又道:“叫戴笠立刻回来,但那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撤。还有,立刻通知南京,请胡汉民、张静江、戴季陶等来庐山议事。唔,叫孙科、胡适也一起来。”
会议开到一半,正在南昌休整的宋希濂突然接到老蒋的亲笔手令,命他立刻赶往庐山待命。
早被红军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宋希濂,原本以为总算可以享几天没有炮火硝烟的日子,正哼着小曲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酒馆,酒盅刚刚端上,就被侍从室的人一路寻摸了过来。
而且可恶的是,这次来的侍从室的人,怎么个个都是生面孔,脸寒得像欠他几百吊钱一样。娘的,老子再怎么说现在也是统领千军的人吧?
除了身边的警卫员,还不让老子回去换件军装,这不是押解犯人吧。
望着自己的座车干瞪眼的宋希濂,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这来的两辆侍从室的黑色轿车,其中一辆不会就是他的囚车吧。
“老兄,来,骆驼牌的,昨天才托人从上海搞回来的,尝一根。”
还不错,烟接到手上去了,虽然还是一脸装逼。不行,老子还得再好好挖挖后面的地雷。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哎对了老兄,我说什么事这么火烧房子似的,老头子总不会是因为前几日的大胜,只叫我一个人上山去表彰吧?”
可惜,一路上任凭宋希濂自说自话,除了偶尔低头要火点烟之外,人家根本就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直到远远望见美庐,一个十分熟悉的也站在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宋希濂这才尝尝吐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这两位狐假虎威的小人。
“哎呀老兄,我远远看见是你,我这心就算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又矮又胖的胡宗南,大老远地就伸出手迎了过来,一刹那的神情简直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那样激动。
感同身受的宋希濂暗自发笑着,握着胡宗南的手,不觉也是比往常多了一份力道。
“老弟,你来有多长时间了?”
胡宗南摸出怀表看了看,刚想说话,却忽然改变了主意,一招手叫来自己的警卫员:“快,都瞅瞅你们的时间,现在咱来了多久了。”
几个警卫员、勤务兵慌忙低头看时间,七嘴八舌答道:“一个时辰了。”
胡宗南叹口气,看看宋希濂:“听见没,一个时辰了。”
宋希濂探头瞅了瞅里面,脸上明显有些不快地道:“既然要等这么久,为啥不请我们进去,哪怕就是偏房,我们总可以坐下歇歇脚,喝口茶吧。”
胡宗南一听,吓得伸出一双胖手就来捂他的嘴巴,眼里还一个劲使着眼色。
“哎呀老兄,你这么精明的人今天怎么也犯起糊涂啦,你也不先侦察一下周围的敌情。你看看这一溜停了多少车,还有那后院,哪辆车的主人腿杆子不比咱俩粗。咱们在黄埔的教官,都来了好几个呐。”;
啊,宋希濂这才扫了一眼四周,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呀,这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了,都快赶上开六中全会了。
胡宗南意犹未尽地看看他,有些讨功地哼哼道:“现在知道了吧,还坐哩,连站的位置都挤满了人,哪儿还轮得着你我,十年后吧。”
正说着,戴笠一身黑衣,悄没声地站到了二人背后。
“二位将军,久候了——”
乍一听见戴笠的声音从脖子后面冒出来,居然吓得两个早见惯了枪林弹雨的大汉,险些将一泡尿憋出裤裆。
这倒不是两人胆气不壮,而是近年来戴笠的手段与威望日盛,加上又是突然冲背后袭击,一直隐藏在二人心中对戴笠的猜忌不由被唤醒,所以免不了就是一阵肝胆直颤。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两人突然破口大骂起来:“你奶奶个熊的戴雨农,能做一件好事不”
第236章、上海宣言:于都
尽管早早就被排挤在政治局和“三人团”之外,老毛还是在第一时间获悉了孟遥要接管上海的消息。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正日夜煎熬着这位雄才大略而又雄心勃勃的伟人。被无端的猜忌,有意的冷落,以及蛮横的指责,使得始终憋着一口湖南人永不服输的大个子,同时接受着病魔与同志之间的双重打击,几乎在一夜之间,人就整整瘦下去了一圈。
上海呵,这个词对于他毛润之而言,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中国最大、最繁华也最现代的大都市,更多的还是一份无以排遣的痛在那里。
是的,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这仨个伢子,一天不找到,一天他就得面目去见地下的开慧哟。
人在病中,想到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即使是老毛也不例外,在展开电文读完最后一个字后,他第一时间没有去想突击营,没有去想仍在日军合围中的孟遥,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便想到了自己那几个苦命的娃娃。
看来,自己是真的病得不轻哟,人都这么多愁善感喽。
老毛自嘲地在枕头上摇晃着脑袋,眼神开始四处去寻在屋里忙来忙去的贺子珍。
“子珍啰,请你扶我起来,我要出一趟门。”
急忙跑来扶起老毛的贺子珍,一听说他又要去找博古、李德他们,不由得就是手一松,嘴里就是一阵恨恨不已:“都病成见风倒的人啦,还去操那份心。不去,那些人去了也是白去。”
警卫员也有些老大不情愿,远远站着不肯动弹:“是呀毛委员,是你自己要住到于都这么远的山窝窝,现在又要跑回去,几十里山路,你受不得。”
老毛看看贺子珍,又瞅瞅一旁的警卫员,伸手将拐杖捞到手上,将它艰难地夹在了自己腋窝下。试了试,方才自嘲地摇摇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而那个人里面,当然也得包括我自己喽。”
老毛咬紧牙关,拖着病体将自己挪到屋外,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以让自己能再积攒一些力气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天空之上,忽然响起了一阵狂风雷鸣般的震动。
贺子珍以及仅余下的一个警卫员愣了不到半秒钟,急忙飞速奔到老毛身旁,架起他不由分说地就朝屋后的深沟里跑去。
刚将身子藏进沟渠,只见一个巨大的影子便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老毛是从来不摸枪的,而贺子珍看看身边连警卫员都只剩下一个的凄凉局面,辣妹子的脾性一下子被这头顶上紧追不舍的可恼的阴影给激发出来。她一把拔出她的镜面匣子,跃身跳出深沟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小李,毛委员就交给你了,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出任何岔子。”
贺子珍跳出深沟的一刹那,虽然是冲着早已惊呆的警卫员使劲喊了一声,但她的眼睛却终究还是留恋地在老毛身上一划而过。
望着贺子珍一面不要命地跑着,长长的秀发高高飘扬,而手中的枪却挑衅地冲天上挥舞着,不禁又疼又恨地痛哼一声:“这个傻妮子哟,你这是做什么呐,头上的肯定是飞机,人哪里跑得过它哟。”
转眼间,贺子珍果然被老毛说中了,人刚刚跑出几十米,一股巨大的旋风便将她整个地掀翻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哪里抵得住狂风的威力。…;
就在这时,头顶的那个盘旋的怪物仿佛一下子被惊醒了,悬浮在半空中的身形突然一个转身,向远处飞去。
“呸,呸呸——”
贺子珍爬起身,一面吐着口里的尘土和杂草,一面惊疑地瞅着远远遁去的会飞的怪物,转身向着老毛跑去。
“快,赶紧转移——”
跑过去,贺子珍马不停蹄地一猫身将老毛捞起来,与小李一起,几乎半是拉扯半是搀扶地向于都的东南方向,没命地逃去。
在那里,不知是朱德和陈毅的暗中嘱咐,还是彭德怀与**自己的主意,红一、三军团看似无意地各自在出入于都的几个路口,分别放了一个连在那里。只有到了那里,老毛才有转圜的可能。
不知是出于女性天然的直觉,还是本身就听到了一些风声,这些天她一直都很注意来自秦邦宪那边的动静。
哼,要想对润之动手,除非先从她身上踏过去。
关于这点,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贺子珍的确不愧是老游击队出身,不仅嗅觉敏锐,而且警惕性极高。
在后来的延安,据说老毛在坐稳江山之后,他陪着历经千辛万苦辗转前来采访他的斯诺散步,两人顺着延河边走边聊。不曾想,博古也在河边遛弯。于是,当博古打完招呼之后,老毛就曾若有所思地望着博古远远而去的背影,悠然抬起一根手指说了一句:
“这个人,在瑞金时曾有好几次都想除掉我。呵呵,那时候,他们都当我是河沟里的石头哟,那是又臭又硬呐。”
但老毛并未等斯诺在惊讶之余,整理出一番头绪,便又紧跟着说了一句:“事实证明,我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是对的。所以嘛,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哟。”
在看到一个女子飘逸着一头秀发,挥枪跑向远处,接着就被武直巨大的狂风掀翻在地,傅晓冲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快,不要再跟着跑了,掉头,找一个地方把我们放下去。”
奶奶的,一直带着红区支队在群山林莽之间打转转,在后世就无限心仪的伟人就在身边,却始终不得相见,可见心里不知有多郁闷。所以,当接到孟遥急电后,傅晓冲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跳上武直便一路寻了过来。
乍一看见老毛那熟悉的身影,一机舱的人都是两眼发直,根本就不等傅晓冲命令,便吆喝着驾驶员冲了上去。
**,这要倒退到几百年,岂不是冲撞皇帝的砍头大罪。
傅晓冲骂骂咧咧地跳出机舱,整了整衣帽,就发现周围全是一双双热切的目光凑了上来:“亲爱的头,傅晓冲大大老板,这次,咱们都一起过去吧。”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傅晓冲指头冲武直一点,嘿嘿一乐:“咱这宝贝,你们自己选两个看守吧。”
就在傅晓冲他们嘻嘻哈哈之时,约一个连的红军早就被惊动了,悄无声息地摸过来,一面迂回着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面不动声色地接了老毛,就要往瑞金方向送。老毛这时却不肯了。
“等一下,你这个小同志,让我摸摸是一个什么情况唦。”
刚刚还极力反对老毛去瑞金的贺子珍,这时反而焦急地在嘴里催促了起来:“要走的是你,不想走的也是你。不行,这一次你必须得听我的。”…;
可是,老毛垫着脚尖只看了两眼,嘴里既呵呵笑了起来:“莫慌,莫慌,我看他们穿的打扮,跟那个陆涛一个样。”
说完,他手里赶紧推了一下警卫员小李:“快,你脚板好使,快去看看,莫要误会喽。”
几乎每个红军连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他们在干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果然,小李过去没多久,便站在高坡上使劲冲这边招手。
老毛一下子眉飞色舞起来,举着两根指头对贺子珍笑道:“看到了嘛,我说看着就像朋友嘛。走,朋友来了,不能怠慢哟。”
带队的指挥员居然是三军团教导员孔捷,他一见老毛,赶紧走上几步敬礼。
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立刻就有部队闻风而动,看来那个**,还真是在这边动了不少心思。
老毛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举目向孔捷身后的人望去。
“可是突击营的朋友来了哇,你们的这身打扮,我是看着又熟悉,又十分的亲切呀。”
傅晓冲赶忙立正道:“报告毛委员,我们正是突击营。奉我们营长命令,专程过来向你汇报一个重要情况。”
哦,老毛忽然风趣地指了指自己的那间茅草屋,“这么说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惜的很呐,我这里可的什么金銮殿哟。”
“不,毛委员,”傅晓冲激动地接上话头脱口说道,“草窝里迟早会飞出金凤凰,这是谁都阻挡不了的历史潮流。”
话音一落,傅晓冲忽然发现老毛一双病怏怏的目光,盯着他一下子变得无比锐利起来。不过,又好像这只是一种错觉,在他目光溃败的一刹那,老毛早已笑呵呵地伸手示意了起来:
“说得好哇,听得出里面学问很大呐。客人来了要奉茶,走,我们到屋里坐下说话。”
傅晓冲一听,赶紧回头叫战士搬上礼物。
“毛委员,听说你病了,我们顺便给你带了一些药物,对疟疾和一些传染性疾病特别有效。另外还有一些营养品和几条香烟,是我们营长特意叮嘱从上海带过来送给你的,请你收下。”
老毛拿起药品看了看,脸上顿时一变:“盘尼西林?老天爷哟,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啊。”
一转头,他便将几盒盘尼西林一股脑地全都塞到小李怀里,毫不迟疑地命令道:“把这些药品,全都送到红军医院去。记住,要亲手交给傅连璋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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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上海宣言:政治的婊子
在各方如火如荼进行着目的不一、想法各异的大小会议时,除了傅晓冲这队仅有七八人的特别工作组被派到老毛那里去,另一支由龙啸天率领的特别工作组也由牛头山到了南昌。
1934年的江西,已不可避免地成为当时中国最为风云际会的一处焦点。
因为,随着希特勒最为器重的那位德国将军塞克特,用他最为笨拙、但却是最为实用的碉堡战术,即将一举击败红军之际,老蒋也从庐山下来,并开始在心中酝酿着该以什么样的庆典,方能表达这场盼望了许多年才姗姗来迟的胜利。
红军从南昌开始起事,就要注定在南昌结束。这不能不说既是一个巧合,又是一个必然。
然而,上海却在这胜利的礼花即将升空欢庆之际,一下子夺走了南昌的荣耀。
“校长,龙啸天代表突击营今早已到南昌,下午就要与我们几个重要部门商谈,您中午要不要先见一下他们。”
虽然只是怀疑,但目前各种情报都已证明,这个曾是国父爱将的龙啸天,很有可能已经变身投靠了突击营。正因为如此,戴笠在说到这三个字时,也就显得愈发谨慎和小心。
这边要救人,而且很可能还要联手对付日本人,那边却还是暗暗提防,能挖多少坑就挖多少坑。政治这玩意,有时还真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真不知道眼前这位老头子,是怎么做到这么游刃有余,而且还如此精力充沛。
这一手拉,一手还要准备着打,孟遥和他的突击营,真不知道在除掉**之后,会不会又是下一个**,而又养虎为患成为党国的下一个心腹大患。
“就叫何应钦跟他谈吧,底线是胡宗南和宋希濂两个师,其他随便谈。”
经过一天一夜的大会谈,内部最后达成了这个一致意见。这也是老蒋自己在心中早就酝酿好的一个局面,帮是一定要帮的,而且一定要真正的去帮。但帮到什么程度上,他认为两个嫡系师已经是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