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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随着距离甘州越来越远,城池的建设也是越来越松懈。甚至有些地方的城墙都已残破,却来不及修补。士兵虽然被提前安排好去站岗位。可是他们邋遢的军装以及新旧不一的武器显然说明了一切。
当然,更远处的城池。彭岳是没有去的,可是虽然没有去。彭岳也能大概猜出是个什么样子,估计是不忍直视了。
在仇鸾没有注意的时候,彭岳悄悄去了趟军营,发现军营里士兵东倒西歪,操练松弛。彭岳不禁为甘肃的城防建设感到担忧。看来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仇鸾对此不甚重视,士兵自然也是跟着松懈起来。
不过有两三个城池建设还是非常好的,兵士也精神抖擞。显然是平日训练严苛,军纪严明。彭岳不得不承认在古代冷兵器作战时代,一个优秀的军事将领的作用是多么的重要。
却说彭岳这日正在后院中散步,正思考着怎样将这俩天看到的这些问题情况向仇鸾说明,却无意中注意到了一个正在翩翩舞动的身影,不,应该说是飒爽英姿,因为她正在练武。
爧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彭岳不禁看得出了神,湿了泪,虽然招式凌厉了许多,可是神态还是一如多年前的她。她会不会再次摔倒。也许她需要人的搀扶,他多么希望这个人能够是自己,那么她呢。会不会希望是自己呢?
“啊…”,一道寒光闪过彭岳的眼中。剑锋在划出时却又收了力气,再次睁开眼睛。是对面带着些慌乱又有些惊愕的眼神,而不再似多年前那个既欣喜又躲避的目光。是啊,一切都改变了,不是吗?
“青歌…”,彭岳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句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当然,更多的话,是堵在自己的心里。
仇青歌也愣在了那里,大脑中一片空白。青歌…好熟悉的声音,好陌生的名字,自己还是青歌吗?好像已经不是了…
“彭大人…”,仇青歌有些僵硬地欠了欠身,手中的剑柄却握的更紧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只想找一个事物握住,找一个事物倚靠。
彭大人?好熟悉的名字,好陌生的声音。彭岳刚才没有了心中的遮掩,一时陷进了多年前的回忆,可是显然,她还是很理智。
“彭大人,我现在…已为人妇,这闺中旧名,怕是…”,仇青歌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顺势也在眼角抹了一把。
“梁…梁夫人…”好拗口,不是吗,彭岳不禁在心中苦笑起来。她还是多年前那么倔强,尽管心里多么痛苦,多么不愿意,嘴上还是不肯松口,还是要装作坚强。
就像当年紫菱说出婚约之时她的反应一样,“家父已为我觅得佳婿,出身名门,一表人才…”…
你为什么要那么倔强呢?倔强得让人心疼…多年前,彭岳还不能理解仇青歌说出那句话时的眼神,可现在彭岳才真正明白:复杂,倔强,凄苦,无奈…
“梁夫人,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声…抱歉…”,彭岳挤出一丝苦笑,“当初…是我误会你了…菱儿的死…和你没有关系…”
“彭大人,你…没有必要抱歉,我…我已经忘了…”,仇青歌掠了掠黏在脸上的有些潮湿的鬓发,只是不知道是汗水造成的,还是泪水造成的。
彭岳,你对不起我的,又何止是这些?你该向我说抱歉的,又何止是这件事?
“忘了好…忘了好…”,彭岳喃喃说着。
她是真的忘了,还是有意忘了,还是根本没有遗忘。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该过去的事,应该也会过去的,对吗…”,仇青歌眯着眼睛,看着彭岳,想要得到他的一个回答。
“是啊,都过去了…”,彭岳喃喃应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看来在你的心里…真的是都过去了…”,仇青歌苦笑着点了点头。
彭岳自然听出了仇青歌话中别样的含义,他实在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了,看来这样,只会令她伤心,于是便有意岔开话题。
“青歌,你现在…过得好吗?”话说出口,彭岳便后悔了。她过得好不好,自己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问,这不是让她更伤心吗?
“好,当然好!”,仇青歌说得倒是挺坚定。
“这一手剑法,便是我的夫君教我的,我们每日一起练剑习武,好不快活。”,仇青歌说着,宝剑已经抬了起来,剑锋直指彭岳。
“那便好…”,彭岳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呆滞。她还是那么倔强。不,她比以前还要倔强。她还是对我有怨念,不,应该说,幸好她对我还有些怨念,至少,她没有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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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不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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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人过得还不错吧?”,仇青歌收起了剑锋,冷冷地盯着宝剑上映出的人影。
“还好…’”,彭岳讪讪答道。生活里,有谁是轻松的呢?
“你…又娶妻了吗?”,仇青歌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
“嗯…”,彭岳犹豫着点了点头。
“哦?我还以为彭大人情深意重,恐怕要…守身明志呢。”,仇青歌冷笑着打趣道。
彭岳尴尬地笑了笑,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这次来甘州,能见到你,我…非常高兴…”,彭岳盯着仇青歌,说这句话时,泪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是吗?”,仇青歌冷冷地笑道,“我还以为彭大人如今妻妾成群,怕是已经忘了我呢。如今经还记得我,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哪有,我哪有妻妾成群,我现在只有一个正妻,一个妾室…”,彭岳急忙辩解道,“再说,我哪里会忘了…”
“什么?你现在还纳了妾?”,仇青歌还没等彭岳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她刚才说彭岳妻妾成群,本是一句气话,可没想到,竟被自己“言中”了。
“啊…”,彭岳看到仇青歌有些凶狠的目光,不禁怯懦起来。“此事…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那就不要说了!”仇青歌冷冷地转过头去,“没想到彭大人如今…还纳起了妾。真是比以前…还要威风…”
仇青歌说这句话时,心里确实不是个滋味。她心目中的彭岳。是用情专一的,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是不会纳妾的。如果他肯纳妾,自己现在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光景?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自己那么倔强,会甘心做彭岳的妾侍吗?自己能忍受彭岳对自己的欺骗吗?彭岳当初明明是属于自己的,明明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彭岳何尝听不出仇青歌话语中浓浓的讽刺,他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仇青歌仍然不能淡忘。是啊。她是被自己伤的那么深,她是那样的凄苦无助,如果换做自己,自己能够忘却吗?
况且,现在的自己,不也是没有忘却吗?自己心里不是怀着深深的愧疚,悔恨,自责还有那份多年以来埋藏心底,不愿被揭开的感情吗?
“青歌…”。彭岳上前一步,站在了仇青歌面前,“青歌,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有我的苦衷…”
“哼…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仇青歌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娶妻是被逼的,你纳妾也是被逼的。自己妻妾成群,内心…却痛苦不已?”
“青歌。你相信我,这些年来,我过得…也很痛苦…”,彭岳紧紧地盯着仇青歌,看清了她有些潮湿的鬓发,看清了她带着汗珠的鼻翼,看清了她眼眶中将要滴下的泪水,看清了她眼角不太明显的皱纹,看清了她眼眸中那个同样无助的自己。
“彭大人,请你自重,请叫我…梁夫人…”,仇青歌转过头去,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青歌,不要这样!”,彭岳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带着痛苦,“我说的是真的,你能不能平心静气,好好地和我…说几句话,就像…就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仇青歌转过脸来,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落寞,“还可以吗?我还是当初那个青歌吗?你还是当初那个…彭大哥吗?”
“青歌,你要相信我,我…始终没有忘记你,我心中始终对你存着愧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彭岳情不自禁地攥住了仇青歌的手,就像在多年前的那个溪边。
“你放开我…放开我…”,仇青歌不安地扭动着胳膊,身体却没用什么力气,她根本不想挣脱开,她只是欺骗一下自己的内心,让自己能够在良知上被接受。
彭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触电般地放开了仇青歌的手,“对不起…”,他也不知道此时该叫她青歌,还是该叫她梁夫人。
仇青歌活动了一下那只刚才被彭岳紧紧握住的手,感觉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仇青歌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地上掉,“你说你过得痛苦,难道你以为我过得…就好吗?你说你没有忘记我,难道你以为…我就忘了你了吗?”
“青歌,我…我对不起你…”,彭岳看到仇青歌这个样子,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不要…不要这样说…”,仇青歌啜泣着,“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是我自己…对不起自己…”
“青歌,我…”,彭岳咬着下唇,“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只会…只会让我更痛苦,更愧疚,更加感觉…对不起你…”
“彭大哥…”,仇青歌抬起头,终于勇敢地喊出了那个埋在自己心里多年的称呼。她想要伸出手去拥抱彭岳,她想要一个依靠,一个安慰。可是自己没有那个勇气,她终究还是站在那里,让自己已经抬起的双手空了下去。
彭大哥!彭岳心头一震,她终于肯叫自己彭大哥了,她原谅自己了吗?彭岳此时也想给仇青歌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他明白自己不能。虽然只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但彭岳明白,这其间隔阂的太多太多,两人终究无法突破。
“彭大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仇青歌吸了吸鼻子,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我…是不是老了?”
“没有…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永远是那么美丽…”,彭岳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仇青歌呼出的有些急促的温热的气息。叹了口气,停在那里的手终究还是垂了下去。
仇青歌笑了笑,她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尽管她知道彭岳的话是那么不真实。岁月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更何况是多年未见的彭岳。
曾经自己以为,爱情能够超越一切,可自己后来才明白,这世上,还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叫命运。
“我呢?我有没有老?”,彭岳幸福地望着仇青歌,眼眶中却满是苦涩的泪水。幸福的是自己终于见到了仇青歌,没有在青丝变白发之际,而是现在。苦涩的是尽管现在就见到了她,却连一个拥抱都给不了她。
“你…我不知道…”,仇青歌笑着抹了抹眼泪,“我忘了,不记得你以前…是什么模样了…”
“哦?你忘了?”,彭岳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学习一件事,就是忘记。忘记那些刻骨铭心的事,忘记那些记忆犹新的事,可是…我没有学会,看来你学的…要比我好…”
“也许…我付出的代价…要比你多吧…”,仇青歌长吁了一口气,一阵惆怅顿时从心中蔓延开来:你没有忘记,我又何尝能够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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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城破()
“呜…”,一阵号角声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彭岳心中一警,“青歌,可能有比较紧急的军情,我先去看看…”
“嗯…”,仇青歌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恼起了这号角声:什么时候吹不行,偏偏这个时候吹…
“发生了什么事?”,彭岳在换上戎装准备出门时,发现了同样正准备赶出去的仇鸾。
“唉…高台被围了…”,仇鸾长叹一声,眉头紧皱,“那离边贸口可不远,怎么会去抢那?”
“不是甘州被围,那还好…”,彭岳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坏了,高台我前两天去过,那里的城防可不怎么样啊…”,彭岳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那个城里可是有不少人啊…”
“鞑子来了多少人?”,彭岳匆匆问道。
“来报信的人也没说清楚,大约几千人吧…”,仇鸾答得也很急,显然他也很是忧心。
“仇大人,那现在应该火速驰援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彭岳见仇鸾出了门,向军营相反的方向走去,不禁有些奇怪。
“我先去火器库取火炮…”,仇鸾边说便急急地走了。
“你糊不糊涂?”,彭岳一把拉住了仇鸾,“现在不是守城,也不是攻城,要火炮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率领援兵赶过去。敌军并不算多,如果率领大队援兵赶过去,敌军定会溃散,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
“彭大人。我也是为了减少伤亡啊…”,仇鸾的目光有些躲避。
彭岳从仇鸾的眼光里看出了恐惧。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
“你去取火器吧,我先带领三千军士赶往高台!”。彭岳带着些怒气说道。
“彭大人,你这是…”,仇鸾见彭岳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
“不用罗嗦了,你赶紧去取火器,记得快些!”,彭岳坚定地说道,他见仇鸾这副摸样,让他去。自己还不放心呢。
仇鸾见彭岳说的不是气话,便也放了心,“那有劳彭大人了,我定会火速赶往高台。”,说完,仇鸾一环手,便跨上马走了。
彭岳也没在意仇鸾,此刻也没有时间供他多想,于是他也跨上马火速赶向了军营。
来到军营后。彭岳不禁有些气馁:这像是要打仗的样子么?一个个看起来松松垮垮的…
“你叫什么,是何职位?”,彭岳一转头,赫然看见营盘中一个人。正在磨着军刀,身上的盔甲穿的一丝不苟,在这之中。颇有些鹤立鸡群之感。
“回大人,小的叫赵洪。是一名百夫长!”,他回答的声音洪亮如钟。
此刻他立定军姿。站在彭岳面前,只见他生的虎背熊腰,看起来威风凛凛。
“就是你了,此次随我出战,做我的亲兵,愿不愿意?”,彭岳心中认定,这乃是一员虎将。
“小的愿意!”,赵洪回答的声音仍旧洪亮,不过这次透着些激动。
彭岳快速地点齐了三千军士,此刻杨博也已经赶到,于是彭岳便带着这一干人等火速赶向了高台。
由于彭岳率领的皆是轻骑,不一会便赶到了高台,可是等到了高台,看到眼前的情景,彭岳不禁大叫糟糕。
只见城外尸体遍布,血流了一地,一匹战马还在地上挣扎抽搐着,几只箭羽斜插在脚下。城门残破,面向着旷野。城墙上还堆积着守军的尸体,一把紧握在手中的刀失了力气,从上面直直地坠落下来,带着些血花,溅在城墙上。高台城已经被破了!
彭岳想到鞑子兵此刻正在城内烧杀抢掠,心不由地一下子绷紧了:众将士,随我杀入城中,解救百姓,干掉这帮蒙古狗!
却说鞑子兵刚刚破城,正忙着在城中抢夺自己的战利品,防备自然也是松懈了下来。
杨博率领先头部队先冲进了城内,只见几个骑兵正挑着包裹慢悠悠地逛着。
城内的蒙古兵见到明军也是惊异,张大嘴巴,刚想喊些什么,一个骑兵已被杨博的马槊挑翻在了地上,后面的兵士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明军…”,剩下的两个骑兵刚想拨马回走,前去报信,可惜话还未喊出口,一个便被挑飞了脑袋,另一个直接被戳了个透心凉,两个骑兵落在马下,被后面赶来的战马踏了个稀巴烂。
先头步兵径直向前突去,彭岳把剩下的兵众分成两部分,一路向东,一路向西,驱赶在城中的鞑子兵。
彭岳率军赶到城东的大路,却发现刚赶到此处的一队鞑子兵已经反应过来,有些仍坐在战马上的鞑子兵立马挥起武器准备作战,当然,还有一大部分则是调转马身准备逃走报信。一些已经下了马的鞑子兵见到大队人马,大叫着跑向了附近的民居,一些还企图跨上战马再逃走。
“放箭!不要让一个人逃走!”,彭岳大叫着,“别让他们有机会报信!”
一阵箭雨射向了对面的鞑子兵,跑在地上的一声惨叫,跌在了那里。骑在马上的直接成了活靶子,身上插满了箭,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直直地从马上落了下来。
失去主人驾驭的战马惊慌地嘶叫着逃散开来,身上还插着箭,流着鲜血,跑了一会便撞在了地上,痛苦地蹬着马腿,再也起不来了。
几个幸存的鞑子兵虽然没被箭射死,但是转身还没跑出几步,便被后面飞舞的横刀和马槊弄得血肉横飞了。
“你们去民居里搜索,不要让一个鞑子跑了!”,彭岳冲一队兵士喊道。
战马继续向前奔袭着,一路上竟是惊恐叫喊的百姓,被鞑子兵在后面追赶着。有些小孩瑟缩在墙角里,仔细看去,身上满是血迹,已是没有呼吸了。
“小心一些,不要伤了百姓!”彭岳被一群骑兵护在中央,没什么用武之地,只能这样指挥提醒了。
正在劫掠的鞑子兵见了大队明军,一下子便没了斗志,只顾怪叫着逃跑,可惜眼下他们都已成了猎物,只剩下被充满怒气的明军大队,奋力地砍杀追赶着的份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城破之后()
只见一些鞑子兵还比较集中的地方,鞑子兵们拿起武器便要反抗,可惜战马不在身边,被快速移动的明军手起刀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