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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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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被夏言的态度惊得一身冷汗,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夏言之所以这样发怒,是因为他知道陆炳此行的原因。却说陆炳平日也做些收受贿赂的事,但由于事情不大,并且陆炳还算心善,常常接济穷人,因此夏言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次不同,因为陆炳把事情闹大了。此事起因于伊王朱胤柯袭封不久,便想上书请求增加薪俸。这个理由其实是合乎情理的,因为伊王一脉,人口众多。但太祖开朝,定下了藩王不得从事任何职业,只能食受俸禄的规矩。初衷一是希望子孙的生活能够清闲安泰,二自然是怕藩王做大,酿成西汉七国之乱。而成祖篡位后,更是将这个规矩定的死死的。不许做任何变动。

    但随着藩王人口日盛,所需薪俸也是越来越多。这对朝廷来说成了一笔越来越沉重的负担。因此藩王的薪俸不仅没有增加,反而不断减少。甚至到了无法维持藩王相应生活水平的地步。

    朱胤柯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向朝廷上书,请求增加薪俸。但他深知此事较为艰难,便私下贿赂陆炳,让他向朱厚熜替自己说几句话。陆炳自然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并且伊王平日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深为百姓记恨,陆炳便想趁此机会教训一下他。他不仅收下了伊王送的这笔财物,同时还指使手下私自截留了朝廷送给伊王的粮食。

    伊王朱胤柯知道此事后,自然大为震怒。便上书朱厚熜请求对陆炳给予惩罚,而如今这封奏疏就落到了内阁首辅夏言手中。

    夏言知道这件事后,也甚是恼火。平日陆炳干些贪污受贿的事,夏言便深为不满,只是碍于情面,加上陆炳每次都极尽歉意,并说事出有因,夏言才不好追究。

    当然夏言对此也有着自己的利益考量,因为陆炳受贿的大多数情况都是陆炳搜查到了相关官员的犯罪证据。官员为了遮掩,便向陆炳送礼,让陆炳帮忙隐瞒。这些事大多数不会被夏言知道,但有些事难免东窗事发。

    夏言便想趁此机会。像陆炳一样抓住这些官员的把柄,以便日后更好地控制他们。这个想法夏言并未向陆炳说过,而陆炳却以为夏言每次饶过自己。是因为二人情谊颇深。因此陆炳越来越倾向于夏言,对严嵩越来越疏远。

    但这次夏言确实是不想包庇陆炳了。因为这次事关重大,夏言明白。陆炳也明白。与藩王私通之事向来是朱厚熜的忌讳,况且这次是陆炳收受藩王私财。

    最重要的是朱厚熜本是以藩王身份入京称帝,陆炳这种为难藩王的行为自然是为朱厚熜所不容。再加上伊王本不是可轻易招惹之人,他又怎肯对此事善罢甘休。夏言估计自己不仅解决不了此事,没准还会受到牵连,因此自然是避之不及。

    陆炳此刻在夏府门外受到了冷遇,心里也是沮丧,同时暗暗怪起了夏言的不讲情义。虽然夏言平日确实较为正直,很少徇私舞弊,但陆炳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例外,并且他已经习惯成为这个例外。现在夏言对自己摆起了这副面孔,陆炳在情绪上自然接受不了。

    正在陆炳不知所措之际,严世藩却从远处跛着脚走了过来。

    “陆指挥使在此做什么呢?”,严世藩笑意吟吟地看着看着陆炳。

    陆炳本来就对严世藩没有好感,加上此刻正心烦意乱,便也没有答话,只拱手向严世藩行了个礼。

    严世藩倒也不生气,还是一张笑脸凑了过来:“陆指挥使是否为伊王一事烦心?”

    陆炳听严世藩这样一问,不禁打了个冷颤,低声问道:“东楼何出此言?”

    “哈哈…看来陆指挥使还是很小心啊…”,严世藩有些神秘地向陆炳使了个眼色:“我之所以向陆指挥使提出此事,自是想助您一臂之力啊。”

    陆炳本来还想对此事加以隐瞒,但见如今这种情况,估计严世藩对此早已是了如指掌,自己隐瞒也是无用。

    加上他见严世藩说要帮忙,自己虽然不太相信,也不太情愿,但如今事情紧急,也来不及做他想法,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低声向严世藩问道:“不知东楼想要如何助我?”

    “陆指挥使可别忘了,家父虽然已经不是首辅,但仍然身在内阁,受着皇上的宠信啊…”,严世藩上前一步,和陆炳的距离更近了,“所以我知道此事,不足为怪。”

    “我是想问,东楼刚才说想要助我,是怎么个助法?”,陆炳被严世藩勾的急躁了起来。

    “我自是想要助您…”,严世藩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有意无意地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家父处处被夏言夏大人压制,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陆炳听严世藩这样说,心中微微有些愠怒,冷笑一声:“那为何东楼刚才说想要助我,好像还能够助我似的。”

    “如今夏言得势,这件事只有夏言能够帮忙隐瞒过去…”,严世藩的目光透着些神秘,“但现在看来,夏大人好像不愿帮您啊…”

    陆炳在这里本就尴尬,现在被严世藩道破,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对夏言的怨怒也渐渐重了起来。

    “陆指挥使,虽然如今我没有能力帮您解决此事,但是我可以帮您劝说夏言,让夏言同意帮您解决此事…”,严世藩有些戏谑似的向陆炳眨眨眼睛。

    陆炳听了,心中自是不信。严嵩与夏言的矛盾,朝中人尽皆知,自己都不能说服夏言,严世藩又怎么可能呢?

    “东楼,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陆炳不可置信地瞥了瞥严世藩。

    “陆指挥使,现在我怎么会有心思和您开玩笑?”,严世藩正色道。

    “听好了,您可以这样做…”,严世藩附在陆炳耳旁低声说道。

    “你确定这样做可以?”,陆炳还是有些不相信。

    “陆指挥使,反正现在你也没有其他办法,不妨照我说的试试…”,严世藩拍拍陆炳的肩膀,“而且…夏言其人,相信您这次也清楚了,以后做事…可要多加注意啊…”严世藩说完,便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中计() 
严世藩走后,陆炳看看左右,并没有其他人,于是走到了夏府门口一个小厮身旁。

    “这是给你的…”,陆炳说着,便将一百两银票塞到了小厮手里,“你现在能否将我领到夏府中?”

    “大人,您这是…”,小厮的手捏着银票不安地扭动着,一副想要而不敢要的样子,“小的不能要这个…我们老爷已经吩咐过了…”

    “叫你拿你就拿着!”,陆炳扳起一副面孔。

    小厮犹犹豫豫地拿着银票,不时用眼睛瞟着陆炳,“大人,老爷刚才说他…今日身体有恙,不方便待客…”

    “我和你们老爷的交情,你难道不知道吗?”,陆炳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不用害怕,我只是为探病而来,并无他事。你只需将我带到内堂即可,你们老爷不会怪罪你的。要是他要惩处你,你去我府上当差可好?”

    小厮见陆炳这样说了,自然也是无法回绝。并且陆炳常常出入于夏府,自己也是知道的。倘若二人他日握手言和,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况且刚才人家还给了自己一百两银票呢,这是多大一笔数目啊。

    就这样,陆炳便被小厮引着进了夏府。快到内室时,陆炳便摆摆手让小厮走了。小厮刚才本就心惊胆战,不敢进去,现在见陆炳让自己离开,心中自是愿意,赶忙笑着跑了。

    “夏大人…”,陆炳慢慢推门走了进去。

    “哦?原来是陆指挥,不知驾临敝府。有何贵干啊?”,夏言虽然问得平静。心里却是怒骂起了府中的下人:明明吩咐他们不许将人带进来,他们竟然不听!但是此时陆炳已经进来了。自己自是不能再说什么。

    “听闻夏大人身体有恙,特地赶过来看看…”,陆炳笑着说道。

    “有劳陆指挥关心,现在也无大碍了,只需静养即可…”,坐在床榻上的夏言又重新躺了下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陆指挥还是赶紧去忙公务吧…”

    陆炳见状,心道不能再寒暄下去了。于是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夏大人,还请救救在下!”

    夏言心知躲避不过,便转过身去不再看陆炳:“陆指挥何出此言,想陆指挥身居高位,整个锦衣卫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如此深受圣上宠信,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又何须我救?”

    陆炳听了夏言这样说,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夏言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为难自己,但表面又不好发作。

    “夏大人,您难道不知道伊王之事吗?”。陆炳便将伊王之事一五一十详细地说了出来,虽然他知道夏言已知道所有事情,但怕不将事情都说明白。夏言又会故意为难。

    “陆大人,这件事我怕是难以助你啊…”。夏言故作叹气,“你应该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也无能为力啊…”

    “夏大人,您只需将那封奏折扣押,不要让皇上看见。如果有人再借机提出此事,您也帮忙压制,总之,只要不让皇上知道就好…”陆炳讪讪说道,“我可以向伊王就此事道歉,也可以将所受钱财都退还给他,您也帮忙向伊王美言几句,望他不要再纠缠此事…”

    陆炳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了那三千两银票:“夏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夏言本来一开始听陆炳说的那个方法似乎不错,确实可行,但见陆炳竟然向自己送礼,不禁怒火中烧:“陆大人,你现在马上出去,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助你!”

    陆炳见夏言突然变了脸色,不禁紧张起来。他本来觉得严世藩提的这个方法应该会起作用,但如今却惹得夏言勃然大怒,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但因为严世藩事先说过这种办法可能行不通,也有些心里准备,便想要实施严世藩提的第二个方案。

    夏言还在生着气,却见陆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严大人,您就不念些旧日情谊吗…”陆炳说着话,便已是痛哭流涕,细数起了这几年来二人交好的点滴往事,并向夏言哭诉起了自己的不易之处。

    夏言虽然貌似刚硬,但实则内心柔软。见陆炳伏地大哭,而且以情动人,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文明,你这又是何必呢?”,夏言从床榻上下来,作势要去扶陆炳。

    陆炳见夏言叫起了自己的表字,并且态度也是大为和缓,心中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担心,但出于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跪在地上说道:“夏大人如不答应,我便不肯起身。”

    夏言微微一怔,兀自叹道:“文明,你也知道这件事牵涉甚大,你也不能让我作难啊…”夏言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已决定要帮陆炳将此事瞒过去,况且刚才陆炳所提之法确实可行。

    陆炳却以为夏言还是心有犹豫,心道幸亏自己刚才多说了一句,没有起来,于是实施起了严世藩说的第三计,继续跪在地上说道:“夏大人,朝中官员贪赃枉法,不少证据都已被我查获,如若夏大人您不嫌污了眼睛,在下可以将这些都呈送于您。”

    夏言听了这话,心中狂喜不已。这本来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只是不好向陆炳说明,因此每次得到的信息也不是很多,现在陆炳主动提出,自己怎会不欣然接受。

    加上刚才本就决定要帮陆炳,现在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当即拍着胸脯说道:“文明,你尽管放心,我定会妥善解决此事。你赶紧从地上起来,不要折煞了我…”

    陆炳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抚着自己跪的有些酸痛的膝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夏大人此番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夏言却没听出陆炳此言的别样含义,还笑吟吟地吩咐下人将陆炳送了出去。

    陆炳出了夏府,心中已是满腔怒火。想自己在朝廷身居高位,深受恩宠,如今却要在夏言面前伏地大哭求饶,还要以利相诱。

    这颗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在陆炳的心中种下了,不久后,它将会慢慢萌发,快速成长,甚至让陆炳有些失去理智…(。)

第二百六十九章:危险在靠近() 
却说严世藩回到府中,却是兴奋不已,向他父亲严嵩大笑道:“夏言此番,是离死期不远了!”

    “藩儿何出此言?”,严嵩有些疑惑地向严世藩问道。△頂點小說,

    “爹爹可还记得你向我提过的伊王之事?”,严世藩笑着坐在了座位上。

    “当然记得,只不过不知陆炳能否说服夏言帮他度过此劫…”,严嵩眯着双眼,闪出一丝坏笑,“但愿夏言还使出他那倔驴的性子,决计不帮陆炳,这样他肯定是要得罪陆炳了…”

    “其实帮与不帮,只在夏言一念之间…”,严世藩漫不经心地倚在椅背上,悠闲地咂着嘴,“其实我也摸不准夏言到底会不会帮…”

    “夏言为何不帮陆炳,他素与那陆炳交好…”,严嵩叹了口气,好像也为此事耿耿于怀,“你忘了,上次夏言连我们…都帮了…”

    严嵩所说之事乃是上次夏言整顿朝政,恰巧严世藩贪了一笔不该贪的钱。此事若被朱厚熜知道,严世藩肯定会受到重罚。而这件事被人向夏言告发,夏言自是不肯放过这个能够打击严氏父子的机会,便准备向朱厚熜上奏弹劾。

    严嵩舐犊情深,便听从了严世藩的意见,一起到夏府向夏言求情。父子二人跪地求饶,大哭忏悔,最终情势相逼,夏言不得已答应不会弹劾严世藩。

    “上次他帮我们,是因为事情小,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至多只是失去了一次打击我们的机会,但这次不同…”,严世藩冷笑一声,“说到底。夏言还是关心计较自己的利益,这次如果他帮陆炳,他便会卷入此事,而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搞不好他也会受到牵连,所以他不会轻易答应陆炳的…但是夏言此人生性柔弱。说不准念及旧日情谊,便会帮了他…”

    “怎么样,那夏言到底帮没帮他?”,严嵩急忙问道。

    “帮了,不过…还不如不帮…”,严世藩冲严嵩狡黠一笑。

    “我儿这是何意?”,严嵩被严世藩搞得糊里糊涂的,自是不明白严世藩话语中的深意。

    “我先托人让陆炳手下的锦衣卫向陆炳建议,说要想请求夏言的帮忙。必须向夏言多送些钱财…”,严世藩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严嵩听后也是抚掌大笑,“藩儿,你明知让陆炳给夏言送礼,只会火上浇油…夏言那老头可是不会明目张胆地收这种钱的…”

    “不仅如此,事先我还托人向陆炳建议此事适合派手下出面,让他的下属携礼向夏言求情。没想到陆炳竟然听信了…”,此时严世藩心中也暗暗笑起了陆炳在政治权谋上的幼稚。“所以在陆炳亲自前往夏府以前,夏言便对此事有了很大的怒气了…”

    “然后呢?”,严嵩抱着听戏的态度问起了严世藩。

    “陆炳今日亲自去夏府求情,当然和我们那日一样,也被拒在了门外…”,严世藩笑笑。“他拿着那三千两银子,不被晾在门口才怪!”

    “所以我便过去教他,怎样才能说服夏言…”

    “你是真的教他,还是假的教他?”,严嵩听到这。心里不禁泛起了狐疑。

    “当然是真的帮他,必须要让陆炳感念我们的恩情…”,严世藩忽而大笑道,“只不过我又教了他一些错误的方法…”

    “我先给他支了招,让他告诉夏言解决此事的方法…”,严世藩看看自己的双手,“夏言不帮陆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帮陆炳。现在他知道了,也就有了帮他的心思…”

    严世藩笑着把脸凑到了严嵩身前,“然后我告诉他在说出解决方式后,务必要将三千两银票送给夏言,不过他也要做好夏言不会接受的准备…”

    “哈哈,你这使得一手妙计啊…”,严嵩哈哈大笑道,“这样一来,必然使得夏言震怒,可是陆炳又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只会怪他夏言…”

    “然后我告诉他如果夏言还不同意,就跪地大哭,向夏言求饶…”,严世藩目光有些阴毒,好像想起了自己当日跪地向夏言求饶的耻辱之景。

    “这下想必陆炳恨毒了夏言,他怎肯受的这等屈辱…”,严嵩心想自己当日都倍感耻辱,更何况是陆炳。

    “那是自然…”,严世藩的表情又变得平静起来,“我还告诉他要拿自己手头所掌握的情报与夏言进行利益交换…”

    “我儿这事做得有些糊涂了…”,严嵩语气中有些嗔怪与不解,“本来陆炳之前做的那些事便足可以说服夏言,也达到了让陆炳憎恨夏言的目的,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岂不知如果让夏言得了那些情报,不是更方便他对朝臣进行牵制了吗?”

    “爹爹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陆炳与那夏言彻底决裂…”,严世藩的语气深沉了起来,“我猜想那夏言之所以屡次帮助陆炳,莫不是窥伺陆炳手中掌握的大量情报。但陆炳未必看的透这一点,他肯定以为是出于二人之谊,夏言才肯帮他。这样一来,陆炳就会明白,夏言之所以帮他,也是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量。这样一来,陆炳和夏言就断无复合的可能。以一些情报换得夏言和陆炳的彻底决裂,您说值是不值?”

    “值…值…”,严嵩此刻已是笑得合不拢嘴,“以我儿之智,如今又有陆炳相助,何愁扳不倒一个夏言!”

    “此时我们缺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彻底打垮夏言的机会…”,严世藩坚定地说道,“不过夏言此番回朝,倒是聪明了不少,他对皇上倒是恭敬,再不敢出言顶撞了。这样一来,怕是机会也难找了…”

    “藩儿,这种事你就有所不明了,他虽然对皇上恭敬,但是他无意中可是得罪了一群不能得罪的人啊…”

    “不知爹爹所指何人?”

    “皇上身边的内侍宫监…”严嵩此刻说得得意了起来,“我与夏言当值西苑时,常有宫监来访。我心知这是皇上多疑,派来窥伺动静的。便对来人好言相说,赐他座位,并暗中给予他们财物,所以他们在皇上身边说了我不少好话。而夏言看不出这其中道理,每每有宫监至他处,他便傲然不顾,还爱摆个架子,逞些威风,那些人自是恨他,对皇上也颇有怨言。要知道这久而久之的言语中伤可是一把非常厉害的杀人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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