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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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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我就这样一直呆在大同,我还呆在那里干什么!”

    彭岳被仇青歌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当仇鸾被杀,自己回京,仇青歌一个人要去往哪里,她该做些什么,她能做些什么?彭岳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他感觉自己要被仇青歌说服了。

    “彭大哥,你就让我留在这里吧…”,仇青歌低声央求道,哀怨的眼神不含一丝做作,“我真的不想再回大同了,我在那里一个人,每天都担惊受怕,我在那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那你…就留在这里吧…”,彭岳犹豫着说道,“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上战场的…”

    “彭大人…”,赵洪有些慌忙地探进头来,“曾大人好像要来找你议事…”

    “什么?”,彭岳听闻,赶紧冲眼前的仇青歌摆了摆手,示意她藏起来。但是眼见营帐中并无可以藏身之处,于是彭岳慌忙走了出去…(。)8

第二百八十七章:一招险棋() 
“曾大人,不知是何事,还需你前来相邀啊。≥ ”,彭岳边说边拉着曾铣往他的营帐方向走去。

    曾铣听了彭岳的话,不禁有些纳闷。明明自己是想要去彭岳的营帐中议事的,这都快走到营帐门口了,怎么又把自己给拉到别处去了?

    不过现在曾铣倒没心情计较这个,便随着彭岳走到了自己的营帐。

    “彭大人,我是想找你商议出兵兰县之事…”

    “原来是这件事,我也正想和曾大人商量一下呢…”,彭岳边说边拉着曾铣进入了曾铣的营帐,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彭大人,兵贵神,我决定今日就派李将军赶往兰县…”,曾铣看着彭岳,说话的语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彭大人你就镇守此处,而我率领一大对人马绕到马梁山后方,对其形成合围之势,也便于我们相互策应,你看如何?”

    “可是鞑子已经撤掉一部分兵力了…”,彭岳有些疑惑地说道,“就像曾大人你以前猜测的一样,马梁山的许多鞑子兵都离开大营前往周围,我怕如果不先解决掉他们,就无法拔掉马梁山大营。”

    “这个问题我仔细考虑过了,我们万不可因噎废食…”,曾铣指着他营帐中那副地图说道,“他们将兵力分散到四周,那么我们也将兵力分散到四周,毕竟我们现在人数上是占优势的。我们分散出去的兵力就主要对付外围的鞑子兵,而我们前后安扎的这两个营帐就集中攻取马梁山大营。诚如你所说,你要拿下了马梁山大营,外面那些散兵游勇就不足为虑!”

    “如此也好,估计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彭岳看着眼前这副地图,“毕竟战事不能拖得太久,我们一定要尽快解决,不能再拖了…”

    “对了,曾大人…”,彭岳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拉住了曾铣,“不如让李将军留在此处,由我率军前往兰县。”

    原来彭岳想到仇青歌在这军营之中,时间久了自然是瞒不过曾铣等人。不如由自己率军前往兰县,这样一来,仇青歌在军营中跟着自己的事,曾铣等人便现不了了。

    “此事万万不可!彭大人,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在那里伏军很危险。”,曾铣一脸焦急,“先,河套境内的鞑子何时集中经由兰县逃窜,我们不得而知。其次,鞑子如果向此处增援,你在那里能否拦截的住,更是一个大问题,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何时增援,要增援多少人…”

    彭岳听着曾铣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埋伏在兰县的危险之处,心里不禁有些烦躁,“曾大人,既然是行军作战,哪里是绝对安全,哪里又是绝对危险。就算是兰县相对危险一些,我就不能前去,而要派李将军去?我是来这里作战报国的,而不是来这里逃命苟活的!”

    曾铣听彭岳把话说得那么重,连忙语气和缓地解释道:“彭大人,你非武将,所以你去那里我才担心,毕竟我不可能派太多兵力过去…”

    “曾大人的意思是我需要很多人的保护,才能作战?那我岂不是个累赘,干脆不要作战,直接赶回大同好了…”,彭岳冷笑道,“曾大人,我记得你也是文人出身吧,难道这行军打仗的事,就只有武将才做的来吗?”

    曾铣听彭岳那么一说,也不好解释,急得额头上竟渗出了些汗珠,“彭大人,我只是怕你有所闪失。你是国家栋梁,倘若在这里出了意外,我可是担不起…”

    彭岳听曾铣这样说,也不好再强硬语气,只是慢慢解释了起来,“曾大人,我这样建议,也是经过了充分的考虑…”

    “曾大人,我确实不是武将,所以并不善于攻营拔寨。而留在这里作战,大部分靠的是强攻,这点我比不上李将军,李将军勇猛异常,由他来镇守这里,是再好不过的…”

    曾铣听彭岳那么一说,确实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心里还是不太愿意。

    “还有,李将军虽然勇猛,但是谋略不足。而在兰县那里埋伏的事,我却担心李将军会做不好,难道你就对李将军那么放心?”

    彭岳几句话,一下子说到了曾铣的心坎里。他确实一直对李德全有勇无谋的事心存忧虑,让李德全去兰县那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如今彭岳又将这点提出来,曾铣内心自然又有些动摇了。

    “总之,让我留在这里,我是没有把握的。但是如果让我率军前往兰县,我的把握还大一些。至于李将军怎么安排…”,彭岳颇有深意地盯着曾铣,“曾大人,还需你细细思量啊…”

    “彭大人,对于率军在兰县埋伏的事,你真的很有把握吗?”,曾铣犹豫着问道。

    彭岳一听,显然是曾铣对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于是笑着说道:“曾大人,我们相处的时间也是不短了,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信任吗?”

    “彭大人言重了…”,曾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自然是对彭大人之才之智深感佩服,如果彭大人真的愿意,那就由彭大人率军前往兰县吧。不过…我真的不可能拨太多人马给你…”

    “没关系,五千人马足矣。”,彭岳淡定地说道。

    “彭大人,你开玩笑呢,五千人马怎么可能够。”,曾铣无奈地苦笑道,“我准备给你拨一万人马。”

    “啊?兰县城小,恐怕容不下那么多人马…”,彭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而且这里人马也不多了,还是别给我拨那么多人马了吧…”

    “况且鞑子已经在河套折损了太多兵马,虽然他们知道河套重要,但是也不会把身家性命全压在上面,所以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往这里再派多少人马了…”,彭岳低声解释着。

    “唔,你说的也对…”,曾铣舒了口气,“那就给你派七千兵马吧…”

    “嗯,那就如此吧,我看差不多…”,彭岳呵呵笑道。

    “但是,彭大人,这里可是没有火炮可用了,我们带来的火炮炮弹基本上全都用光了…”

    “啊?我不是说了省着点用吗…”,彭岳轻叹一声,“没有就没有了吧,也只能这样了…”(。)8

第二百八十八章:孤独的帝王() 
西北这边战事正紧,而远在京城的朱厚熜也在因为某事而忧郁。≯ 网

    原来前些个日子大内失火,而方皇后便居于火警之处。朱厚熜想起之前方皇后趁机将端妃害死之事,不觉气闷,竟自言自语道:“莫谓仙佛无灵,看那厮妒害好人,今日恐难逃天谴呢。”

    当宫人前往朱厚熜所居住的西苑处请求去救方皇后,朱厚熜竟默然不答,最终火扑熄时,方皇后却为火所伤,抱病颇重,宫人前来禀报时,朱厚熜也未曾去省视,没想到几日后方皇后竟抱病而终了。

    夫妻情分一场,况且方皇后还救过朱厚熜的命,最终落得那么一个结局,不禁令人嗟叹。

    大内失火之事本就让朱厚熜闷闷不乐,而方皇后因此病殁却又让朱厚熜生了追悔之意。加上朱厚熜现在越来越迷信方士之术,因此对皇宫失火这种事是愈加警戒,于是朱厚熜便下诏求索直言,让廷臣对此事各抒己见。

    而严嵩看准了这个机会,准备就此下一剂猛药。

    “陛下,臣对大内失火之事有些看法。”,严嵩通过内侍得知,朱厚熜仍对大内失火之事耿耿于怀,便立刻赶到朱厚熜的寝殿来,准备实践自己蓄谋已久的那个想法。

    “不知爱卿有何看法?”,朱厚熜垂在座位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陛下,臣认为宫内失火,虽是天灾,也可以说不是天灾。”,严嵩说罢,缓缓低下头,“恕臣愚钝,恐怕这里面还有**的成分…”

    “爱卿此话怎讲?”,朱厚熜一下子从座位上直了起来,好似突然来了精神。

    “陛下可还记得之前巡游失火之事?”,严嵩垂着头说道,“记得那夜仲文仙师预言将会有火灾生,陛下谨慎防范,结果当晚火灾还是不期而至。如此看来,天意可测,而天意之所以可测,是因为能在**中窥得一二。”

    朱厚熜自然记得那件事,因为那次火灾,自己差点送了命,幸亏6炳不顾个人安危,赶来相救,自己才得以保全。因此就算是现在想起来,朱厚熜仍是心有余悸。

    朱厚熜听了严嵩的话,再想起自己故意对处于火灾之中的方皇后置之不理,不禁感慨万千,“想皇后之祸,朕最初以为是天意,但现在想想,未尝不是朕之过失啊,恐怕这也是一种**吧…”

    想朱厚熜近几日一直对方皇后之事深感愧疚,现在严嵩言语之中似有所指,虽然并不针对朱厚熜,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厚熜又对方皇后之事伤感起来。

    严嵩听后大惊,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让朱厚熜想到了方皇后,想到了他自己的过失,生怕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不经意间触怒了朱厚熜,连忙跪伏在地上解释起来:“陛下,臣非是此意,而是…”

    严嵩一着急,差点把“另有所指”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将这句话吞了回去,如果自己这样一说,岂不是把自己此行的目的暴露得太明显了?但此时心下忙乱,竟找不到合适的说词来搪塞,急得严嵩满头大汗。正在严嵩不知所措的这个当口,坐在上面的朱厚熜先开了腔。

    “爱卿不必如此,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朱厚熜看着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严嵩,便明白是严嵩害怕他刚才说的话触怒自己,因此便出言解释道:“朕只是为皇后感伤,想皇后曾经救朕,而如今朕却不能救皇后,未免有负于皇后了。”

    严嵩见朱厚熜语态真诚,并无做作之态,想他也没有必要在这私室与自己惺惺作态,呈现出一副恩爱伉俪的画面,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宽松下来,“陛下不必因此而过度伤心,想来这都是命里的运数罢了。当初陛下突遇火灾,仲文仙师不也是提前预言陛下会有救星吗?结果后来情势危急,果然有6炳6大人前来救驾。想方皇后崩,固然令人伤心流涕,但也是因为方皇后没有像陛下那样命中注定的洪福呢。”

    朱厚熜听严嵩这样一解释,心里倒也稍感宽慰。本来他就对方皇后没什么情感了,只不过是人到中年,多愁善感之情颇增,因此想起方皇后一事,便存了自责之心。如今严嵩将方皇后之祸归结到天命上,而且还顺便夸赞了一下自己冥冥之中,自有天佑,朱厚熜自然乐得相信。

    “其实朕就是心里有话,想找个人说说…”,朱厚熜此时蜷在座位上,面容满是哀叹之色,一点也不似平日朝堂之态,“朕对皇后的这份情,堵在心里也是难受,但是又不能乱对人说。那些个内侍要是听见了,难免乱嚼舌根,又给了一些大臣乱揣摩朕的心意的机会,因此朕不愿意对他们讲。夏言彭岳等人只知言朝政之事,朕对他们讲这些事,他们自是不愿意听,也只有对你讲,朕才能真正畅快地说说心里话。”

    严嵩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涌现出一股激动之情,终于明白自己平时偷偷结交近侍,让他们在朱厚熜面前说自己的好话,并且还亲自给朱厚熜炼丹药,天天给朱厚熜写青词等事没有白做,“陛下垂爱,臣感佩在心,万死不能相报!”

    说罢,跪伏在地上的严嵩重重地给朱厚熜磕了一记响头,还顺势抹了一把眼泪。

    “行了行了,别又是这个样子…”,坐在上面的朱厚熜虽是这样说,脸上却带着笑容,就像一个慈祥的普通人,“要是你严嵩也这个样子,朕以后可就什么都不说了。”

    严嵩听了这话,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臣不敢,望陛下切莫怪罪。”说完,又抹了抹脸上那激动的泪水。

    严嵩现在心里确实是激荡不已,他终于明白了夏言彭岳等人和自己在朱厚熜心中的地位。说白了,夏言彭岳在朱厚熜心中只不过是打理朝政的能臣,心里对他们却从未有过真正的亲近之感。

    而自己与他们不同,自己虽然在政务方面不如他们,可是在朱厚熜的心目中,自己是个可以亲近的人,是一个特殊意义上的“朋友”。能臣的地位可以被许多人替代,但是“朋友”的身份却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

    “不用这样,你何罪之有,哈哈…”,朱厚熜的心情现在看起来似乎不错,“来,坐在这,陪朕说说话…”,朱厚熜边说边吩咐内侍搬来了一张椅子。

    “臣不敢…”,得到朱厚熜亲自赐座的严嵩心中惶恐激动,一番推让,还是坐了下去。

    严嵩此时抬起头看看朱厚熜,现他真的老了,两鬓已出现了不少白。虽然他的岁数还不算太大,但朱厚熜每日想得太多,而且他身居帝位,每日想着怎样控制手底下这一帮大臣,确实也是累心。

    他虽然是一个帝王,但却没有一个可以真正倾诉的人,确实会常常有孤独之感,也难怪他会如此沉迷于修道之事,也许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暂时忘记孤独吧。

    朱厚熜不像历代帝王,他的性格使他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身边的人,因此他也不像历代帝王,有自己宠信的内侍。即使是从小玩到大的黄锦,也难免会有距离之感。但是他此刻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夏言和彭岳不懂这点,他们也不屑于这点。但是他们却看不透,朝廷上永远不缺拥有政务能力的人,如果单靠这点,终究会被取代。

    并且朱厚熜现在也越来越不看重这一点,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听话”的人,一个让自己“倾诉感情”的人。

    他们嫌这样卑微,嫌这样会丢掉人格。可自己不嫌,自己不怕,如果这样能够永远地得到权力,永远地得到皇帝的宠信,那么自己甘愿当一个他们眼中“卑微的小丑”。

    朱厚熜没看出此时严嵩心中闪过的这无数想法,他只是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自己和端妃的过去,自己和方皇后的往昔。而严嵩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不时跟随朱厚熜的情感变化出几声哀叹,露出一阵笑容,而这个状态,无疑是朱厚熜最想要的…(。)8

第二百八十九章:双重陷阱() 
当然,严嵩在这沉默的时刻,却没有停止思考。网 ≯

    他慢慢地现了一件事情:朱厚熜是一个念旧的人,也是一个容易反悔的人。他确实对自己间接害死方皇后的事心存愧疚,尽管他不承认是自己间接害死的方皇后。

    但是只要知道他现在容易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这就够了。他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人”,因为他的时常追悔,因为他的反复无常。

    “陛下,臣有一事相奏。”,严嵩见朱厚熜似乎已经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完了,便从座位上下来,再次跪在了地上。

    “严爱卿有何事?”,刚刚将心中想法一吐为快的朱厚熜,现在心情着实不错。

    “陛下,臣刚刚就有一个想法埋在心中,但怕影响陛下心情,因此一直隐忍未言。但是臣思来想去,觉得此事不说不可!”,严嵩言辞说得极为恳切,不免让朱厚熜起了好奇心。

    “爱卿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朱厚熜不自觉地端正了坐姿,又恢复了平日威严的样子。

    “陛下,臣认为方皇后之祸需要引起重视,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火灾那么简单。”,严嵩抬起头,直直地盯住朱厚熜的眼睛,“臣认为此次火灾甚为怪异,大内向来防备甚严,怎会无端生出如此大火。并且此次火灾生之地,与雷神坛相近,事后也无法查明火灾的原因,陛下就不觉得稀奇吗?所谓无名之火,必起有名之事。因此臣以为此次火灾,乃是源于曾铣擅开边衅,一意收复河套,误国大计所致!”

    朱厚熜被严嵩说的一愣,忽而陷入了沉思。对鬼神修道之事越来越迷信的他不由地开始联系起了复套之后的种种怪异现象,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偏偏就是这样,根本经不住推敲,如果你觉得某件事情蹊跷怪异,那么经过一番细致的思考,多么简单也有可能是存了阴谋。

    “复套之事,本是有益的,当时许多廷臣不也是给予支持了吗?”,朱厚熜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明显的犹豫,因为他还记得当时也有不少廷臣反对复套,但是都被一腔热血的自己贬官的贬官,罢黜的罢黜。

    “陛下,现在不是计较廷臣看法的时候。”,眼尖心明的严嵩已经看出朱厚熜对复套之事有动摇之心,据近侍偷偷来报,朱厚熜曾私下抱怨复套花费过多,死伤过重,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从另一方面坚定朱厚熜的想法。

    “陛下,复套之事已经带来了诸多隐患,这不得不引起应有的重视。这次是大内失火,祸及方皇后,如果下次再有更惨烈的祸事,那又应当如何?臣虽然对边关得失也很在乎,但是臣更关心的是陛下的安危!”

    严嵩说的言辞恳切,令朱厚熜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但是却忽略了严嵩已经在无形之中将概念偷换了:其实复套和火灾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在严嵩口中说出,却已经成了必然之事。当然,已经处在情绪波动中的朱厚熜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关心。

    严嵩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还在絮絮叨叨地陈述着自己那套准备了很久的说辞,他知道朱厚熜心中的天平正一点点朝自己这边倾斜。

    严嵩的话确实说到了朱厚熜的心坎里了,作为一个帝王,自己的安危比起边关数十万百姓的生活状况,自然是重要得多。

    而且私底下也有不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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