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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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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大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我们也管不着,还请曾大人不要让我们为难。”

    曾铣跪在地上,紧紧咬着下唇,紧握的拳头好像要被攥出血来,“臣曾铣…接旨!”

    “曾大人,那我们可就先行一步了…”,传旨的锦衣卫笑着说道。

    显然他也知道现在撤军的危险,而且他不愿意留在这里,随着大军遭受这种危险。

    “大人,现在怎么能够撤军…”,李德全哭丧着脸对曾铣说道,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现在撤军,那些个兄弟…岂不是白死了吗?”

    曾铣同样是苦着一张脸,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他狠狠白了李德全一眼,想把满腔怒火都泄在他身上,但是他知道不能,因为满营的将士都在看着,他要稳住军心,他要让军队安全撤离,“随我进帐议事!”

    李德全看到曾铣那种眼神,到了嘴边上的话又被悉数吞了回去,默默地跟在曾铣身后进了营帐。

    “啊…”,曾铣一进营帐,大叫着掀翻了营帐中的帅案,上面的东西翻滚着洒落了一地,“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让我们撤军?他们知不知道,现在撤军意味着什么!混蛋!一帮混蛋!”

    李德全身体有些颤颤地站在一旁,刚才那些埋在心底的怒火被曾铣此刻的疯狂吓得全部烟消云散了。

    “大人,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李德全见曾铣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在一旁低声探问道。

    “怎么办?”,曾铣冷笑道,阴森的目光让李德全周身寒,“没有听到旨意吗?撤军!怎么,你敢不撤?”

    李德全见曾铣仍是怒气未平,想起被逼撤军之事,心中也是一阵愤懑:“曾大人,您冷静一些。我又何尝想撤军,众将士又何尝想撤军,可是现在必须撤军!身为主将,您可以不高兴,您应该不高兴,可是不应该被这种情绪左右,您肩头扛得是这几万将士,您的不满情绪很可能就会感染到他们,感染到我们本来很坚固的军心!”

    曾铣听了李德全的话,不禁清醒了许多。在他眼中,李德全平日有勇无谋,他的不冷静常常让自己担心,可是如今李德全竟然能说出这番话,竟然能有这样的见的,着实令自己吃惊。也许自己此刻真的是太不冷静了,真的不再是平日的自己了。

    本来李德全还为自己说的这番话捏了把汗,害怕曾铣会因此而震怒,没想到曾铣却是平静了下来,叹了口气,慢慢地收拾起了营帐中这散乱的一切。李德全见状,也赶忙屈身跟着收拾了起来。

    “大人,如今…该怎么撤军?”,李德全将那摞文件放在帅案上,抬起头看着曾铣问道。

    “唉…”,曾铣有些颓然地坐在凳子上,目光有些呆滞,“我刚才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我们可以这样…”,曾铣边说边把那张军事地图在案上铺展开来,“你带领一大队人马,还是从马梁山营寨那里绕过去,离营寨既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

    “曾大人,你的意思是给他们一种我们即将要攻取营寨的假象,从而为撤军争取时间!”,李德全好似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虽然这次李德全能够一下子看破自己的心思,但曾铣也是高兴不起来了,“此时两军对垒,双方都盯得很紧,如果我们直接撤军,必然要引起他们的怀疑追击,到那时候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

    “所以我们就要摆出一副将要作战的阵势,但是我们又作出一副既要作战,又不作战的样子,让他们心生疑惑,严加戒备。到那时候我们再撤军,他们就会迟疑,就会害怕我们是有埋伏,就不敢贸然追击了。”,李德全自信地说道。

    “李将军,你今日可是比平时要聪明许多啊。”,曾铣苦笑着说道,“你可以先在离马梁山大营较远的地方扎好营寨,加紧防守的同时,作出一副将要攻营的样子,但是还要照常生火做饭…”

    “曾大人,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撤军?”,李德全皱着眉头问道。

    “要和他们有一次交战之后才能撤军,而且此战只许胜,不许败!”,曾铣用手指将桌案敲的笃笃作响,“如果次战败,那么撤军将变的更为不利。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你不可强攻营寨,而是要趁夜动一次偷袭。”

    “明白了,曾大人。”,李德全低声答道,“我到时候趁夜色就只带骑兵和弓箭手对马梁山大营动袭击,而步兵就趁这时候绕行撤军。”

    “对,这样最好,你只需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射弩箭即可。还有那几枚炮弹,就都射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但是千万不要进营寨攻击,这点切记!”,曾铣一边思考,一边交待着李德全。

    “为何,既然都趁夜偷袭了,为何不进入营寨痛快地杀他一番?”,李德全不解地问道。

    “刚夸了你两句,就又犯傻!”,曾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德全一眼,“你都把营寨扎到他们对面了,他们能没有防备,你要是在冲进营寨里面去,不被打败才怪!”

    “不好意思,大人,是我疏忽了…”,李德全不好意思地看看别处,“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能多杀几个鞑子。”

    “算了,这也不怪你,我理解你的心思…”,曾铣叹着气说道,“但是你要记住,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要迷惑他们,便于…我们撤军,所以切不可一时意气,坏了大事。”

    “属下明白!”李德全抱拳说道,一脸严肃,好像是在表明着自己的决心。

    “你们只要在他们营寨远处动袭击,他们就会只注意防备,而想不到我们会趁此机会迅撤军。”,曾铣低声说道,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们就在他们混乱的当口,迅撤军。等到他们恢复过来,准备抵御时,我们就应该已经撤了。那时候他们必定以为有诈,定不会贸然追击,等到他们清醒明白过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了,那时候他们想要追,也是来不及了。”

    “还有,你们在动袭击的时候,我这边也会作势攻击,那样你们那里也会安全些…”,曾铣补充着说道。

    “不必如此…”,李德全连连摆手,“大人,不能误了您的安危。”

    “不用担心…”,曾铣拍拍李德全的肩膀,“我在这里也是佯攻,不会受什么伤害。我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迷惑鞑子,更方便我们撤军,要不然我这边也不好撤军。”

    “原来是这样…”李德全有些释然地笑道。

    “对了,曾大人,彭大人还在兰县!”,李德全突然想到此事,慌忙提醒起了曾铣。

    “哦…对了!”,曾铣用力地一拍手掌,“要不是你提醒,我险些忘了…”(。)8

第二百九十三章:善后之策() 
“必须要派一队人马过去接应彭大人…”,李德全担忧地说道,“不然我们撤军了,彭大人却毫不知情,一支孤军留在那,肯定会…全军覆没啊。网≯ ≯ ”

    “不许胡说!”,曾铣狠狠地瞪了李德全一眼,虽然他明白李德全说的都是对的。

    如果自己这里能够安全撤离,但对于不知情的彭岳来说,兰县却成了再危险不过的境地。即使自己现在马上派人过去通知他,但是当他得到消息时,鞑子已经开始撤军了,到时候身在兰县的彭岳必定会遭受两面夹击,全军覆没也就成了必然之事,毕竟他们那里只有七千人马。

    “这样吧,李将军,你多带些人马绕到马梁山大营后方,在扎营之后迅派一支人马…不,派一万骑兵火赶往兰县,这样也能对敌军造成迷惑,让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曾铣的语气透着些无奈,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救援之策,免不了大批人马的损失,但是那里有彭岳,他不能不救。

    “那我现在就开始准备了。”,李德全低声说道,“现在已经快要日落了,我马上赶过去扎营寨,然后迅趁夜偷袭,要是我们耽误太久,朝廷那里…会怪罪的。”

    “嗯…”,曾铣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肯定是有小人背后使绊子,他决心回到大同后必报此仇。

    李德全在和曾铣商量好对策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马梁山大营对面不远的地方,并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将营寨扎好了。

    “你们现在就马上出,前往兰县,记住,一定要快!”,李德全对即将带领一万骑兵出的将军叮嘱道,“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带领彭大人安全撤回大同,不必担心被马梁山大营的鞑子兵现,我们使得就是疑兵之计,让他们摸不清我们要干什么。但是撤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尽量走小路,避免和鞑子进行正面作战…”

    李德全感觉自己在这一次收复河套的战争中收获成长了不少,自己几乎可以独当一面了。看着这一万骑兵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李德全明白自己的任务也应该开始了。

    “大人,前面鞑子防守得很严密,外围有许多鞑子兵守着…”,侦察兵在李德全旁边快地说着。

    “看来他们确实加紧了防备,大军过去直接放箭的计策是行不通了,估计还没到弓箭的射程之内,就会被他们现了,这样一来偷袭的意义也就失去了。估计接下来就又是一场恶战,想要撤离也不容易了…”,李德全自言自语道。

    “这样吧,你先带一小拨人…”,李德全对侦察兵低声说道。

    今夜的风有些凛冽,让身着厚厚铠甲的李德全同样有些瑟瑟抖,但是他心里的寒意更浓,这本是一场漂亮的围歼战,可如今却变成了一场为掩护撤离的阻击战。夜色很深,在李德全的眼眸里映的有些失去了光亮。

    “弩车准备!”,李德全一声令下,由两匹马共同拉动的弓弩车上的弓箭已经上好了弦。

    “射!”,巨大的弓弩箭在两匹马的拉动下远远地射了出去。

    李德全不敢硬攻营寨,也不能强攻营寨,他只能选择这种稳妥的方式,先把鞑子吸引出来,然后对他们给予打击。不能恋战,只能先打击他们的气焰,因为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因为他的最终目的是撤军,是逃走!

    营寨中的鞑子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巨型弓弩吓到了,马梁山营寨中立刻响起了闹哄哄的叫喊声与战马嘶喊的喧嚣声。

    “鞑子开始滚出营寨了…”,李德全自言自语地说道,“火炮准备!”

    本来一开始李德全就想用射程较弓弩更远的火炮的,但是他实在不愿意浪费这所剩不多的威力又大,精准度又高的火炮炮弹了,于是就决定先用弓弩将鞑子引出来,再用火炮对鞑子进行攻击,那样火炮杀死的鞑子兵还能更多一些。

    “射火炮,把炮弹全部打出去!”,李德全高声喊道,“不要浪费!”

    果然,火炮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尽管是在黑夜,根本无法保证精准度。但是因为距离较近,鞑子较为密集,还是炸死炸伤了不少鞑子。

    喧闹声越来越近了,震得李德全身上的盔甲窸窣作响,不远处的火把在李德全深邃的目光中不安分地跳动着。很少有这种情况,自己这边异常安静,对面却是喧闹连连,杀声震天,但李德全仿佛在这之中领略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火箭射!”,一支支吐着火舌的飞箭划破了夜空,让李德全瞬间觉得有些耀眼。

    一个个大声叫喊着的鞑子倒在了冲锋的路上,而吃痛负箭而行的战马在奔跑了没几步之后,便痛苦地嘶叫着倒在了地上。原来李德全刚才派侦察兵在路上设了不少绊马索,刺马钉,铁蒺藜,木蒺藜等物。

    对面的鞑子兵不敢再冲锋了,他们渐渐安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对面一动不动,安静无比的明军。这真是奇怪的场面,只是隔着这不远的距离,近的甚至在火把的照耀下能够看到对方主将的面庞,但是谁也没有行动,虽然他们不动的原因不同:一方是不敢行动,一方是不能行动。

    “依照先前的命令,后队变前队,有序撤离。”,李德全低声对旁边的将领说道。

    “吩咐前队士兵,一边撤离一边在路上洒刺马钉,木蒺藜等物,在稍远的地方步绊马索,如果鞑子再敢追击,就放箭!”,李德全平静地对旁边另一个将领说道。

    李德全就这样慢慢地走在了撤离的路上,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痛苦?但是自己这里并没有什么战士伤亡。凄凉?但是这次复套战争明明是大胜啊?无奈?但是这世上明明有许多事是自己根本左右不了的。

    不断有叫喊声以及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在李德全身后不远处响起,那是并不死心,心存侥幸的鞑子兵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渐渐地,声音小了下来,弱了下来,李德全知道,他们不敢再追了,他们害怕会有埋伏。

    如果鞑子日后知道自己所作的这些只是为了撤军,会不会把肠子都悔青了?自己现在应该很得意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德全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记得脚下踩着的这条路,是众多兄弟用鲜血铺出来的…

    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豪迈的战歌渐渐响了起来,又渐渐在这河套大地上弱了下去,李德全喝着战歌大声唱了出来,不知不觉中,一种久违的湿湿的东西堵得自己眼睛难受,李德全鼻子一酸,嘴角尝到一种难言的苦涩…(。)8

第二百九十四章:百密一疏() 
“曾大人,你那里没有事吧?”,左绕右绕,奔波了半天的李德全终于和曾铣的队伍汇合到了一起。↖↖点↖小↖说,

    “我这里还好,鞑子死伤不少,不敢再贸然追击了。”,曾铣骑在战马上喘着粗气说道,显然,刚才他那里的作战略显艰难。

    “去救援彭大人的人马都派过去了吗?”,曾铣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派过去了…”,李德全喘息着答道,“都是我精心挑选的骑兵。”

    “我们的步兵在那…”,曾铣指着前方说道,“他们的行军速度还蛮快的嘛,竟然到现在才让我们追上。”

    “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我吩咐军队将部分辎重和弓弩车都丢在了马梁山那里,只把那些小型火炮带了过来,行军速度自然是快了。”,李德全有些得意地说道。

    “什么?你将弩车和辎重都留在了那里?”,曾铣有些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话语中带着些许怒气。

    “曾大人,那…那些辎重弩车我都烧了,没…没留给鞑子,我连营寨都烧了…”,李德全慌忙解释道。

    “你…你还把那些全都烧了?”,曾铣一下子勒住了马,“你是不是混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把那些东西都留在那,还全部烧了,你这不是摆明了要撤军,要逃跑吗?”

    “唉呀!”,李德全悔恨地大叫起来,“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什么百密一疏,我看你是百疏一密,不,一密你也没有!”,曾铣气呼呼地喝到。

    “大人,我知道错了…”,李德全平日对曾铣就是既敬重又害怕,现在被曾铣说的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大人,现…现在该怎么办?”,李德全躲避着曾铣的目光,小声问了出来。

    “还能怎么办?”,曾铣现在没有时间和李德全生气,“在前面小路处设一个埋伏,只能如此了,再不赶快撤军,怕是…”,曾铣说到此处,语气又不免沉重了起来。

    “那好,我马上去设伏!”,李德全好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将话语说得异常坚定,“我看应该设两处伏击,这样才能断了他们追击的念头。”

    “多设伏击怕是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曾铣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鞑子知道我们抱定了撤军的决心,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追击的。再说了,前面都是较为开阔的平地,哪有那么多地方供你设伏,就算设伏,鞑子也可以轻易地绕过去。”

    “听说又有人来催我们撤军了?”,李德全试探性地问道,尽管他非常不情愿看到曾铣那无奈但肯定的眼神,“那我们是不能设太多伏击,否则时间上也来不及…”

    “加快行军吧,回到大同…就没有事了…”,曾铣一夹马肚,留给李德全一个落寞的背影。

    “回到大同?就没有事了…”,李德全无奈地苦笑着,不知道曾铣是在骗谁,但愿他说的是真的吧。

    曾铣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累了,他的战马也累了,撤军的大队伍都有些累了。

    肚子有些咕噜地叫着,大概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吧?曾铣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绑在腰际的水袋,却是空空的,就好像曾铣此刻空落落的心。

    战马好像知晓曾铣的心事,蓦地打了个响鼻,晃晃脖子上浓密的马鬃,好像是要给予曾铣一些安慰。

    曾铣笑着抚了抚宽阔的马背,却被迎面的冷风吹的喉头有些发硬,身经百战的曾铣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天气确实更冷了,只这一夜,气温便降了不少。

    西北的凌晨最难熬,行军的士兵一个个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提不起精神,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吗?也许是将士们的心冷了吧?可是曾铣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因为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比那些将士强不到哪里去。

    “埋伏都设好了吗?”,曾铣问着和自己并排而行的李德全,却是懒得抬起头瞧他一眼。

    “都设好了。”,李德全强挤出一丝笑容,“只不过能设伏的地方确实不多,只设了两处,但是应该足够给我们争取撤军的时间了。”

    “那就这样吧…”曾铣漫不经心地答着,“你在那里留了多少人?”

    “每处留了几千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七八千人吧…”,李德全低声答道,“毕竟我们现在主要目的是撤军,没有那么多人马可以供我们设伏,而且设伏的地方较小,容不下太多人…”

    “也只能如此了…”,曾铣握紧马缰,“要不然现在让大军停歇一会吧…”

    “大人,这…”,李德全一副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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