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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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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能如此了…”,曾铣握紧马缰,“要不然现在让大军停歇一会吧…”

    “大人,这…”,李德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关系,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大家都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肯定都没什么力气了。再说了,就算人可以忍受,战马怕是也吃不消了。”,曾铣有些爱怜地抚了抚身下战马那有些凌乱的鬃毛。

    “大军停下,生火做饭!”,李德全高声喊道。

    众人听了这道军令,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欢呼着散开了,有些累极了的士兵没有说话,一屁股就势做到了地上。

    “注意,生火时不要让火灶冒出太多烟,注意隐蔽!”,曾铣急忙提醒道。

    潦潦草草的一顿饭,做的很是粗糙,却让一个个战士都喜上眉梢。大家都明白,这样的境况下,能吃一顿饱饭不容易,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曾铣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态,因为他担的责任更重,考虑的也更多,心中的落寞感也更强,这顿本就没什么滋味的饭对曾铣来说也更加难以下咽。

    “曾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快些行军了?”,李德全在一旁探问道,“我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可是不短了…”

    “嗯…该走了。”,曾铣从地上站起来,拍拍盔甲上的尘土,还是一脸愁云。

    “大人…不好了,大人…”一个侦察兵脚没沾地,直接从战马上扑了下来,落到了曾铣脚旁,“后面…后面有特别多鞑子兵追上来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被动的地位() 
“什么?”,曾铣听后大骇,“有多少人?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小人绝对不敢胡言乱语…”,侦察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特别多人,根本…根本数不清楚…”

    “他们怎么那么快…”,李德全在旁边自言自语着,“我明明设伏了,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

    “鞑子都是骑兵,而且每个鞑子兵都有不止一匹战马,可以轮流攻他们长时间骑行…”,曾铣在一旁兀自叹着气,“他们也不用像我们这样生火做饭,每个鞑子兵身上都背着肉干,马奶酒,骑在马上就把吃饭问题解决了…”

    “可是我明明设伏了?怎么也应该…阻挡他们一段时间的…”,李德全的语气中透着一股疑惑,透着一股不自信。≯ >≥  ≦

    “就凭那几千人,能阻挡住他们的大军?”,曾铣冷笑着看看李德全,语气中却满是无奈,“而且他们在第一个埋伏那里上了当,自然是不会再在第二个埋伏那吃亏了,或者小心反击,或者直接绕过去,总之那几千人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德全眼中满是焦急,“是继续…行军,还是留下来抵抗?”

    “继续行军是不行了,我们的行军度比不上鞑子,如果到时候被他们追上再作抵抗,我们的情况会更加不利…”,曾铣苦着一张脸,“只能在这里准备抵抗了…”

    此时曾铣抬眼看看,一个个明军士兵显得垂头丧气,心不禁凉了半截。

    “众将士听着!”,曾铣大喝一声,扫过眼前这黑压压一片的明军士兵,有些人眼里的恐惧让他看得分明,“只要我们抵御住这场攻击,我们就能顺利回到大同…”

    “大人,我们为什么非要回大同,为什么不能在这痛痛快快地和鞑子打上一场?”,曾铣前面的一个小兵壮着胆子问道。

    “你懂个屁!”,李德全狠狠地瞪了小兵一眼,吓得那个小兵后退了好几步,他绝对不能容许有人在此时动摇军心。

    “诶…”,曾铣一把拉住了想要上前教训小兵的李德全,尽管他现在也想把这个说话的小兵一脚踹翻在地。但是他明白,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是在众人面前教训这个出头的小兵,很可能适得其反,没准在一会作战时会吃大亏。

    “不是我不想继续作战,而是…我们的粮草被鞑子截了!鞑子卑鄙无耻地断了我们的后路,因为军中粮草不继,所以我才不得已而撤军!”曾铣撒这个谎时,心里涌起一层层寒意。

    朝廷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迅撤军,自己怎能不气愤?但是自己又不能不撤,因为自己没有勇气做岳飞,也不想重蹈岳飞的覆辙。

    而且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说出是朝廷下旨逼自己撤军,自己好不容易把这个消息封锁住,绝不能再把这个消息走漏出去。

    如果众将士知道了真相,必定会义愤填膺,不愿再和鞑子作战了。确实,谁愿意再为这样一个糊涂朝廷卖命?

    曾铣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原本议论纷纷,躁动不安的明军士兵渐渐恢复了平静。

    “众将士,你们都是大明的好汉,但是今天这一战,我们只为自己而战!”,曾铣威严的目光扫了一圈,“今日这一战,打赢了,我们就能平安回到大同,回到家乡,见到家人!打输了,就要埋骨于此,天人永别!”

    曾铣知道现在说多少漂亮话也是没有用的,为今之计,只有将此战和他们的切身利益联系起来,才会激出他们最强的斗志。

    “众将士,此次复套之战,我们是大胜而归,只要回到大同,就能受到朝廷封赏,光宗耀祖…”,曾铣大声说着,心底却涌起一阵阵苦涩。

    “敢战否?能战否?”,李德全适时地跟着鼓舞起了军心。

    “战!战!”,众将士的声音响彻大地,一个个都群情激昂。

    寒风渐渐小了下来,但是气温却没上升多少,挤作一团的明军士兵向外喷着粗拙的热气,空气中的白雾凝作一团,竟让人多了些温暖的感觉,尽管这里还夹杂着些异味。

    天越来越亮了,平日柔和的阳光今日不知怎的却有些刺眼,让人越地感到紧张,不自觉地多咽了几口唾沫。

    大地在震动,严阵以待的明军士兵远远地听到了有些喧闹的喊叫声,手上的长枪大刀闪着寒光,一跳一跳地映在明军士兵的脸上。

    “弓箭手准备!”,一排弓箭齐刷刷地瞄向了远方,让人顿生寒意。明军士兵挽弓的手臂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们知道那是敌军越来越接近的征兆。

    远处飞起了高高的尘土,隆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一支支羽箭飞射向了对面,而回应明军士兵的是鞑子于战马之上射出的箭雨。

    明军前排的士兵应声倒下,壮烈地场面成了一道战场上独特的风景。他们看到一匹匹战马嘶叫着冲了过来,踏着滚落到地上的鞑子兵的尸体,裹挟雷霆之势,冲到了自己的队伍面前。

    明军士兵的弓箭威力不如鞑子兵,这点在曾铣眼中看得分明。有些弓箭明明已经射到了鞑子身上,却奇迹般地弹开来了。鞑子兵除了吃了一痛,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可是曾铣也没有办法,入套以来,耗费的武器太多了,弓弩车,火炮已经用完,最后就连这弓箭也要从战场回收。

    有些弓箭箭羽残缺,有些弓箭箭头都已经磨钝了,根本没有什么穿透力,但是曾铣也没有办法,朝廷不再给续军饷了,自己只能使用这些东西。

    但是令曾铣欣慰的是,明军士兵并没有退却,他们顶住了压力,被战马冲断的长枪,和盾牌撞击的闷响,曾铣感觉眼前一片血肉横飞。

    “后排长枪戳人,前排横刀砍马!”,李德全大声叫喊着,明军终于气喘吁吁地将鞑子兵冲锋的气势狠狠地挫了下去。

    明军士兵中不断有人倒下,但是他们仍旧不顾惨重的伤亡拼命向前冲锋。这一战,只为自己而战!

    鞑子兵也提前布好了阵法,他们看中明军队伍中的薄弱点,突然将众多骑兵合为一股势力,拼命地冲了进去,将明军队伍搅了个烂七八糟。

    刚才还守在前面的盾牌兵瞬时手忙脚乱,丢下盾牌,捡拾起地上的武器,乱哄哄地挤作了一团。

    “不要乱!”,李德全见自己这边的战阵被冲乱了,心头不禁一股恼火。

    “后排长枪手准备!”,李德全只能趁现在最后排的队伍还没有被冲乱之前,将长枪全部投掷出去。

    鞑子兵仍旧在呐喊着冲锋,最后一排的长枪兵在投掷完长枪后,纷纷拔出了系在腰间的大刀,叫喊着向鞑子兵冲了过去。

    “后面还有鞑子兵,他们从后面冲过来了!”,队伍中不知道是谁在大声叫喊着,让已经成溃退之势的明军变得更加混乱。

    “什么?被包围了?”,李德全惊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8

第二百九十六章:德全德全() 
原来鞑子确实在明军撤退不久后,就得知了明军将要撤军的消息,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俺答便集结河套境内所有的鞑子兵对撤退的明军进行围追堵截。网

    他先把马梁山大营旁边所有的鞑子兵都集合到了一起,然后极行军追赶明军。虽然路上遇到了一个埋伏,但是由于埋伏的人数较少,没耽误多少时间,所剩不多的明军便溃散了。

    后来俺答为了节省时间,便绕过所有有可能设下埋伏的地方,只走平坦的大路,果然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这样快地追上了这大队撤退的明军。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召集的河套境内所有的鞑子兵也适时地赶了过来,对明军形成了合围之势。

    而此时明军由于派出了一万骑兵前往兰县,再除去埋伏的人,这里的明军士兵已经没有那么多了,鞑子兵在人数上已经占据了优势。

    李德全还在奋力拼杀着,他看到了明军的士气在一点点消退,这是出征以来从未感受到过的景象,不禁让李德全生出一股起自心底的惧意,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后面冲杀包围过来的鞑子兵还在曾铣所率领的那支队伍中间奋力冲杀着,慢慢的,自己这边所率领的队伍和曾铣领去抵御突袭鞑子兵的队伍汇到了一起,形势越来越危急!

    “曾大人,你还好吧?”,李德全和曾铣撞到了一起,他看到曾铣左臂正往外冒着鲜血,内心的关切之情却没有时间宣泄。

    “我没事…”,曾铣大口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的武艺没有李德全精湛,毕竟自己是文职出身,比不过一直是武将的李德全。

    “曾大人,你带领剩下的骑兵先撤吧。”,李德全一边说着,一边又砍倒了冲到自己前面来的一个鞑子兵,“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说什么呢?难道要我弃那么多将士于不顾?”,曾铣给倒在自己脚下还在挣扎的鞑子兵补了一刀,“我曾铣也是要脸面的人,让我这样回去,以后岂不是被同僚笑掉大牙?”

    “大人,您不要犯糊涂!”,李德全知道曾铣刚才说的是气话,他只不过不想自己先走罢了,“曾大人,现在情势危急,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咱大明的骑兵本来就珍贵,不能全毁在这…眼见着这步兵是逃不开了,但是一定要把这剩下的骑兵带走!”

    “那…”,曾铣知道李德全说的在理,现在明军已经成溃败之势,不少明军士兵已经逃窜,但是像他们那样溃散的,终究会被鞑子兵追上杀死。

    只有自己带领他们有序撤离,才能真正保住他们。指望现在这支士气已经低落的明军将兵锋正劲,且人数上占优势的骑兵打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有带领骑兵逃走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李将军,你也和我一起走吧。”,曾铣拉住李德全,“大明不能缺了…像你这样的勇将!”

    “哈哈,大人这样夸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李德全出了会心的笑声,“大人,您赶紧撤吧,我要是也走了,谁来指挥剩下的人,那时候您还指望他们能帮助您抵抗住这些鞑子兵,他们早就都各自逃命了。”

    “大人,不要废话了…”,李德全一把拉住了还在犹豫的曾铣,记忆中自己很少这样对曾铣不恭敬,“大人快些跨上战马,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强烈的求生**迫使那些明军骑兵爆出了乎寻常的战斗力,在李德全的带领下,他们终于循着鞑子兵较为薄弱的防守点冲了出去。

    而鞑子兵却不甘示弱,见明军冲出了包围,连忙迅向缺口合拢,想要将冲出来的明军逼退回去。

    已经冲出来的明军士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相互掩护着,对再次围过来的鞑子兵进行凶猛的反扑,将企图填合缺口的鞑子兵打得退了回去。

    李德全骑在战马上大喝着将眼前的鞑子兵连人带马砍翻在了地上,后面的几个明军士兵适时地将手中的长矛飞出,直接把几个鞑子兵钉到地上,紧接着就被呼啸而过的明军士兵踏成了肉泥。

    “曾大人,赶快,趁这个机会,赶紧跑!”,李德全此时大声喝道,挡在了鞑子兵冲锋过来的路上。

    已经冲出冲锋的明军骑兵此刻自然是什么也顾不上,赶紧挥舞着马鞭向前奔去,他们知道,前面就是生路!

    曾铣望着前面飞奔逃命的明军士兵,不禁有些莫名的心痛,是他们对不起自己,还是自己对不起他们?

    “大人,赶紧走,别犹豫啦!”,李德全见曾铣还在不住地回头张望,不禁有些心急。

    “快走!”,李德全一边叫喊,一边跳下了战马,用战马挡住了从远处飞来的那几支箭。

    “德全!”,曾铣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堵得慌,眼睛有些堵得慌,心里有些堵得慌。

    “快走!”,李德全将手里那个马鞭用力掷了过来。

    曾铣将马匹拨转,终于下定决心奔向了南方,“德全,保重!”,那堵的自己难受的东西终于痛快淋漓地挥洒了出来。

    “德全!德全!”,曾铣此刻好恨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李德全连个表字都没有。还记得自己刚遇到李德全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百夫长。

    那时候的他身形魁梧,但看起来憨厚老实,不知为什么,自己偏偏就在万千将士中看中了他。于是自己将他拔为自己的亲兵队长,有意锻炼他,想要将他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将军。

    “你怎么这么笨?”,曾铣记得自己当初常常这样责骂李德全,可是他却傻乎乎得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憨憨地笑着:“俺慢慢学,慢慢学…”

    “多读几本书,别整天目不识丁的!”,曾铣记得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没有激起过李德全一点反感,他虽然有时候会羞红了脸不说话,但是自己却逐渐感觉到李德全的言辞文雅了不少,甚至有不少人对自己说李德全开始熬夜苦读兵书了。

    当时自己听闻后还笑了:“就他?还读兵书?他能识几个字?”,话虽然这样说,但曾铣记得自己当初是真心高兴,高兴于李德全的成长,高兴于李德全的进步。

    还记得李德全真正当上将军的那一刻,换上新装束的他竟然有些拘谨,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好小子!”,曾铣记得自己当时兴奋地拍着李德全的肩膀,“有个将军样,我给你起个表字吧,都成将军了,哪能没有个表字!”

    “谢过大人了…”,李德全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我一个粗人,要什么表字,那都是你们文化人的事,我就叫李德全!”

    “没出息的东西!”,曾铣记得自己当时笑着踢了李德全一脚,然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自己在以后的日子就一直叫他李将军。

    记得自己刚开始喊李德全“李将军”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悻悻的样子,后来他才慢慢习惯。也许自己当初就是看中了他那种忠厚老实的样子,是的,自己没有看错人…

    “德全!德全!”,曾铣现在内心充满了悔恨,他好恨自己当初没有给他起个表字,其实曾铣心里清楚,李德全很想要那个表字的。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以至于到现在这个境况,自己只能唤他一声“德全”…

    “德全!保重!”,曾铣还记得自己最后喊得就是这一句,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德全,你这次若能平安归来,我一定给你起上十个八个表字任你挑选。德全,德全,你现在到底怎么样啊…(。)8

第二百九十七章:功名利禄尘与土() 
日头越来越大,可正在浴血奋战的李德全,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温暖,相反,他觉得身上很冷,让他禁不住一阵哆嗦,倏忽间,胳膊上又中了一刀,鲜血喷涌出来,本已经有些干涸的衣服,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李德全感觉温度正在一点点地从自己身上流失,当然,随之流失的,还有自己那一膀子骇人的力气,因此刚才自己砍杀一个鞑子兵,竟然用了两刀,都没有把他砍死…

    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人,他们像潮水一般,不断向自己涌过来,李德全甚至能够看得清他们脸上那可怖的表情,就好像自己小时候冲到自己家里来征粮的官府狗腿子一样…

    自己当时还小,自己真的很害怕,可是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小、因为自己害怕而变得客气一些。小說,相反,他们变得更加可恶,他们开始对自己交不出粮食的父亲拳打脚踢。

    自己可怜的父亲啊,只是一个老实巴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讷讷得不会说话,一辈子也没学会欺负人,就这样被他们打得,在冰凉的土炕上躺了半个月…

    有一个鞑子兵又向自己冲了过来,李德全想要举刀挥过去,可一股钻心的疼痛,竟让自己抬不起胳膊,反而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恍惚间,那个鞑子兵好像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李德全突然有一种由衷的恐惧,因为他再次想起了那个冬日,那个征粮官,他的表情和眼前这个鞑子一模一样,而自己现在,像极了当年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父亲。

    突然,一个士兵冲了过来,从后面抱住那个冲到自己眼前的鞑子兵,两个人共同狠狠地向后摔去,紧接着就是金属割裂皮肉的声音。

    李德全喘了两口大气,好险,可是自己笑不出来,根本没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因为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如果当时有人像刚才那个士兵一样冲过来,也许当年自己的父亲不会伤得那样重吧?

    李德全知道这种情景下,不应该有任何杂念,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种种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让他自己都感觉,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他想起了自己父亲临死前对自己的交代:“别学爹,种地没出息,要想不受欺负,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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