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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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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彭岳却是明白仇青歌的语中之意,心下也烦躁起来。现在他对于仇青歌的态度本身就是矛盾的,仇青歌的父亲成为他心中很大一个芥蒂,而紫菱的安排也是一个难以解决的未知数。这个时候仇青歌却要拿出她父亲为她在西北寻亲事的话来刺激自己,不仅没有让彭岳生出一种危机感,反而让彭岳的心情更加烦躁。

    “是啊,好事多磨”仇青歌低下头幽幽说道,语气中带了一股哀伤,“可我确实不想再磨了”

    仇青歌看着此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彭岳,心中的不悦与哀伤之情更重了。难道彭岳真的因为自己父亲做的那些事,而对自己心存芥蒂?难道自己和彭岳的感情就那么脆弱?自己确实是过于自信了,以为二人相爱就能克服许多事情,仇青歌不相信彭岳会是如此小气之人,但是眼前的情景又不得不使她重新审视这一切。

    仇青歌忍不住再次看向彭岳,可是仇青歌却发现彭岳对自己仍然没有一句回应,只有那空洞甚至略带冷漠的眼神,陌生,无奈,甚至心痛。记得当初自己每次看向彭岳的眼睛,获得的总是一种力量,自己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彭岳的,只是能够回想起每次夜晚入睡前,脑海中浮现的总是彭岳的那双眼睛,美好,安静,却带着笑意,富有神采。也许,一个男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每次看向他的眼睛,尤其是眼神交汇时,仇青歌总会感到莫名的慌乱,却又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自己从他的眼神中获得了无数美好的回忆,可如今让自己感受到的只有这尴尬的沉默。

    “青歌姐姐不必心急,你长得那么漂亮,人又那么好,干什么要愁嫁,嘻嘻”紫菱边说边笑着指了指彭岳,“他都有人要,你愁些什么这些日子夏言夏大人可是向他提了好几次亲呢,恐怕他做梦都要笑醒!”

    “什么?”仇青歌眉头微蹙,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彭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哈哈哈这件事我竟然是不知道”仇青歌迅速恢复了常态,身子也向后倚了倚,只不过笑容有些诡异。

    “菱儿,不许胡说!”彭岳瞪瞪紫菱,心里不禁对她有些责怪。他没想到紫菱会在仇青歌面前将这件事情提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想要向仇青歌隐瞒这件事,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现在紫菱将这件事提出来,却会无形之中增加仇青歌对自己的误会。

    “难道我说的是假话吗?”紫菱笑嘻嘻地看着彭岳。

    彭岳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以一副极其严厉的目光看着紫菱。紫菱几乎没有见过彭岳发脾气,见到他这个样子,便知道彭岳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赶紧低下头闭口不言了。

    “今日天色已晚,我也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仇青歌此时心中翻涌,脑中乱得不行,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青歌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为何不多呆一会儿?”紫菱抬头看看彭岳,也不敢再多说话了。

    而仇青歌见彭岳站在一旁,并无挽留之意,心中更不悦了,“实在不便叨扰”

    就这样,几句寒暄送别之语,仇青歌还是在彭岳而紫菱二人的陪同下出了彭府。

    迈出大门,仇青歌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却发现彭岳拽住紫菱,一下子把她拉了进去,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门“嘭”的一声关上了,仇青歌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脚下的步子有些莫名的沉重。

第四十四章:无惧无畏() 
“夏大人夏大人”散了朝堂,彭岳连忙追上了在前面快步走着的夏言。

    “哦?是子睿啊”夏言回头看看彭岳,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夏大人,听说这两天顾大人和您在朝房中有争执?”彭岳加快脚步,赶上了夏言。

    彭岳所说的顾大人其实指的是顾鼎臣,他也在不久前进入了内阁,但是他本是弘治十八年的状元,无论是入仕时间,还是从政经历,都比夏言丰富得多。

    “额不算争执,只不过是政见不同罢了”夏言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夏大人,就算是政见问题,但是也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僵,毕竟现在您与顾大人同处内阁”彭岳在一旁轻声说道。

    他知道夏言说的不是实话,因为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顾鼎臣和夏言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因为政见不同,而是夏言专政导致的。自从夏言进入内阁,首辅李时渐渐被架空,大多数政令都出自夏言之手。

    由于夏言受宠信于朱厚熜,加上李时性子不喜争执,因此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在意。但是新近入阁的顾鼎臣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自己入仕较早,而且年龄也比夏言大不少,因此很想对政事表示一些意见。但是政令之事,身为内阁首辅的李时都插不上嘴,更何况是入阁不久的顾鼎臣,二人的矛盾自然是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这我自然比你清楚”夏言语气有些冷淡,不知道是因为彭岳这个建议不合时宜,让夏言听不进去,还是因为上次彭岳府上,紫菱的那出闹剧让夏言耿耿于怀。

    “夏大人,顾大人虽然政务能力不强,但是他青词写的不错,皇上还是很倚重他的”彭岳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但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朱厚熜迷信修道,对道教祭天时需要的“青词”也越来越重视。而这种华丽的文章非常难写,文笔犀利的夏言算是一个能够写好青词的,而状元之才的顾鼎臣是另一个在写青词方面能够让朱厚熜满意的人。更为讽刺的是,顾鼎臣虽然是弘治十八年的状元,但是政绩方面确实是无可夸耀。他之所以能够进入内阁,就是因为他的青词写得很棒。

    “难道朝堂之中只有他会写青词?”夏言冷笑一声,“只会写青词,却没什么真本事,就算是状元又能怎样,就算会写两篇锦绣文章又能怎么样?无论如何,朝中之事也容不得他插手,否则还不被他搞得一团糟!”

    夏言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承认自己是因为内阁票拟权而与顾鼎臣产生矛盾,而不是什么政见问题。但是彭岳又不得不承认夏言的做法确实是有道理的,顾鼎臣为人极其迂腐,虽然说是什么状元之才,但只不过是被八股坑害洗脑,只能写一手空洞无用的文章,加上年纪也大了,对于政事处理确实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夏言的做法却也有着很明显的弊端:容易引起朱厚熜的猜忌。这点夏言之前很注意,但是渐渐地,夏言好像忘记了这件事,如今竟然想要独掌内阁大权。如果说像李时这种谦逊下人的大臣独掌内阁,朱厚熜尚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夏言这种备受宠信,又在朝臣中颇有威望的人掌握大权,朱厚熜自然会不高兴。

    “但是您也需要注意皇上的态度,毕竟皇上将顾大人擢入内阁,不一定仅仅是因为他青词写得好”彭岳话说得委婉,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明确了。

    “这次恐怕是子睿你多虑了”夏言笑着说道,“皇上将他擢入内阁,并没有过多的考虑。如果皇上想要平衡内阁势力,就不会提拔如此性格的一个人。其实于政事上,皇上对他也不放心,许多奏折都会直接交给我和李大人,而不会交给他顾鼎臣。”

    “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彭岳讪讪说道,心里却起了别样的想法。他知道此番是说不通夏言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这次理由不足,还因为夏言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夏言了。

    首先,彭岳也承认夏言分析得有道理,如果朱厚熜想要平衡内阁势力,确实是不会擢升顾鼎臣这样一个性格柔弱并且无甚能力的人,因为朱厚熜知道这样一个人,就算进入内阁,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并且顾鼎臣的岁数确实是太大了,加上体弱多病,其实都应该致仕了。如此看来,朱厚熜将顾鼎臣拔入内阁,确实是对顾鼎臣为自己写了那么多好青词的一种感谢。

    但是夏言的问题却也不得不让人提起注意,至少夏言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了。先是夏言与霍韬毫不退让,互相攻击,接着又是因为郎中张元孝,李遂违背了夏言的心意,夏言便将二人贬黜出京,再到现在夏言进入内阁,独掌大权,架空了李时,更是不把顾鼎臣放在眼里,从现在夏言私下对顾鼎臣直呼其名,便可看出夏言心中对顾鼎臣的轻视。彭岳说不清楚夏言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但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是不是每一个尝过权力味道的人,都要得意忘形?

    “你不必想得太多”夏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拍拍彭岳的肩膀,“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就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放心大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额”彭岳有些惊异地看着夏言,不知道他为何说出这番话来。

    “当你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不得已卑躬屈膝,时时刻刻步步为营,甚至还要有所牺牲退让,但是当你达到了这个目的,你还必须要这样吗?”夏言搭放在彭岳肩膀上的手并没有放下来,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做一段时间的奴才,不是为了换得做一辈子安稳奴才的机会”

    彭岳身形一震,肩膀上夏言那只已经有些老年斑的手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夏言说得是如此有道理,也许自己已经迷失在一个怪圈里了。

    自己现在整日想着怎么保全自己,怎么能够讨得朱厚熜的欢心,获得朱厚熜的恩宠,却没有想过自己一旦某天真正得到了这些想要的东西,自己还要怎么做?继续像之前一样委曲求全,保持自己的恩宠永不衰退,可是自己爬到这个位置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仍像之前一样活着,不觉得很憋屈吗?

    “其实我有时候也有些担心,有些害怕,有时候也会想,我这样做会不会惹得皇上不高兴,引起皇上的猜疑?”夏言苦笑一声,手也垂了下去,“可是后来我想通了,如果我进入内阁之后,也像之前的翟銮翟大人,或者像现在的李时李大人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逾矩之举,那这阁臣做得不是也太憋屈了吗?既然我进入了内阁,就要一展胸中抱负,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不会畏首畏尾。”

    “夏大人,您说的有道理,只不过您也要考虑一下让这恩宠持久,才能一直施展胸中的一腔抱负啊”彭岳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这我知道,也会注意的”夏言轻轻笑道,“我以后会分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内阁之中我会尽力谦让顾鼎臣顾大人的”

    “这便是了,其实皇上那里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彭岳看看左右,“其实有些事情,大可不必触怒皇上,只不过需要我们压一压自己的性子罢了”

    “嗯,你说得对”夏言轻轻点点头,“其实我自己也有所察觉,自进入内阁后,我这性子有时候确实有些收不住。但是放手让顾鼎臣处理政事,我又实在是放心不下放心吧,以后我会区分好什么时候该由着自己的性子,什么时候不该由着自己的性子”

    “其实有的时候,即使小心翼翼,也难免有小人背后暗算,如此看来,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做些想做的事,该做的事。”彭岳被夏言刚才感染的,心中也多出几分豪迈之情。

    其实彭岳心中明白,内阁首辅之位,朝中谁不觊觎。为了那个位子,大多数人都会不择手段,极尽谋略,而此时你要是犯了一点错,那么内阁首辅之位便保不住了。纵观整个明朝,有几个人能在内阁首辅的位子上善终,有些就算安然从首辅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也避免不了晚年凄惨,死后名裂的命运。

    “话也不能这样说,小人终归是小人,在背后使些手段又能如何?”夏言笑着说道,“并且如果真的因为怕小人暗算,做起事情来就畏首畏尾,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夏大人说的是,我记下了”彭岳点点头,心里也深深认同了夏言的说法。

    彭岳突然想到也许很多历史上位极人臣的高官也知道自己肯定会有遭人暗算的一天,也不会在权力中迷失糊涂到认为自己一定是那棵少有的“政坛常青树”。但是他们不畏惧,不害怕,不会因为可能会失掉皇帝宠信而做起事来畏首畏尾,一味讨好。也正是因为这些人,朝廷才能好好运转,社会才能正常进步。

    正如眼前这位夏言,在进入内阁之后也曾因为朱厚熜的错误决策而出言顶撞,也曾提出非常不符合朱厚熜心意但是又不得不提的建议,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这样做,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正如他刚才所说的:做一段时间的奴才,不是为了换得做一辈子安稳奴才的机会。

    这时候彭岳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张孚敬,那个被自己和夏言合力斗倒的曾经的内阁首辅。其实张孚敬也在尽己努力地做着改变,他于政事之上也是尽心竭力,尽管他做事有些偏激,心胸不能容人,但是他的功绩不可忽略磨灭。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真正认识到的张孚敬,而不是那个后世史书上写的反面角色张璁。

    当彭岳处于局中之时,他承认自己对张孚敬有些主观色彩的看法,尤其是在他逼死了杨一清之后,但是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张孚敬也在尽心竭力使朝廷运转得更好,只不过他也是做了一些错事,而这些错事又恰好被自己和夏言利用,从而让他在政治上起起伏伏,如此看来,自己和夏言免不了也是背后暗算的“小人”,但是张孚敬在上位之初,就有多干净吗?他也是踩着杨廷和,一干礼议大臣,杨一清的肩膀,甚至是他们的血迹爬上去的。政治这笔账,谁也不欠谁,谁也说不清楚

    附注:1。青词:亦作“青辞”,又称“绿章”,是道教举行斋醮时献给上天的奏章祝文。一般为骈俪体,要求形式工整,文字华丽(总之非常难写)。

第四十五章:并非玩笑() 
“薇儿,你说韵哥哥他真的喜欢我吗?”紫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出来。

    这些日子紫菱感觉自己和彭岳之间那种暧昧越来越让自己捉摸不透,这种暧昧美好,恬静,让自己留恋,但是也逼得自己想要一个承诺,一个确定的结果。

    “那是当然了,老爷平日如何待你,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红薇边说边坐了下来,俩人感情本就很好,紫菱平日也不把红薇当作丫头,有什么心事也爱向红薇倾诉。加上二人年纪相差不大,平日相处不似主仆,却如姐妹一般。

    “真的吗?”紫菱偏着头,好像要从红薇那里寻求一些信心。其实紫菱感觉彭岳给自己的信息非常模糊,有时候紫菱感觉彭岳确实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有时候却感觉那只是一种类似兄妹之情的关心。紫菱有过困惑,有过无奈,可也有过甜蜜,有过喜悦。

    但是自从那次彭岳说过要把自己嫁出去之后,一切都变了。在那一刻,紫菱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于是紫菱都不敢想象那天自己竟有如此疯狂,也从那一刻紫菱才发现自己对于彭岳的爱到底有多深。也许在感情的世界里,有时候矛盾反而是加速感情发展的催化剂,紫菱感觉自从那日起,自己对彭岳更加依恋,更加离不开了。而彭岳的态度更加奇怪,他虽然那天曾说过要把自己嫁出去,但是事后便从未提及这件事,又对自己百般安慰,千重呵护,让紫菱不禁感觉彭岳对自己还是有着深深的感情的。

    “也许他是真的为了我好,也许他只是和我开个玩笑,只不过我把玩笑当真了,也许他只是为了试探我”紫菱这几日不断在心里这样想着,甚至有些理由只是在进行自我欺骗。如果某个人想要找一个理由的话,肯定能够找出许多许多,就如同正在为彭岳找借口,为自己找理由的紫菱。

    “菱儿姐姐,其实你就是想得太多了”红薇边说边往紫菱身边靠了靠,“要说按时间来算,你和老爷接触的时间最长,感情肯定是最深的。再者说,姐姐你长得那么漂亮,平时和老爷相处得也好,老爷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

    其实红薇刚刚进府时,真的以为紫菱就是彭岳的正妻,甚至自己刚开始都称呼“紫菱”为夫人,却被一旁的彭岳笑着纠正了过来。直到呆了一段时间,自己才明白了紫菱和彭岳之间真正的关系,清楚了二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渊源。当时自己还不免惊奇,直至后来才真正接受了彭岳和紫菱这“不太正常的关系”。当然,对于彭岳的“奇遇”,红薇更是从心底有一种深深的惊奇与叹服。

    “嗯怕只怕韵哥哥还存了其他心思”紫菱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紫菱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心里也对仇青歌和彭岳的关系怀有芥蒂。彭岳与仇青歌在生意上的交流,彭岳独自去仇青歌府上做客,以及彭岳身上那条仇青歌的贴身手帕这其间种种,紫菱不得不怀疑,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彭岳和仇青歌之间一点瓜葛也没有。

    可是最近这些日子,紫菱渐渐感受到彭岳对于仇青歌,提得再也没有之前那样频繁了,甚至紫菱怀疑彭岳是在有意疏远仇青歌。

    “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什么矛盾,或者是韵哥哥想要自己静一静,想些什么事情?”这也是紫菱与夜晚睡不着时,内心偷偷的想法,但是直到前些日子,仇青歌的突然来访,紫菱才真正看到了事情的转机:韵哥哥和仇青歌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这是紫菱在“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结论,当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带了一些她自己的主观色彩。

    但是紫菱确实记得彭岳对仇青歌略带冷淡的眼神和话语,甚至不如平日那般热情。还有仇青歌的话,她说她在等她爹爹安排给她的结果。这种“破绽”,只要想找,紫菱能够找出许多!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紫菱对彭岳和仇青歌关系的担忧终于缓解了下来,无形之中也增加了紫菱对于自己和彭岳向深处发展的信心。

    “菱儿姐姐,你是不是担心老爷对其他人有想法?”红薇在一旁小心探问道,彭岳和仇青歌之间的那些事,以及紫菱对于二人之间的担忧,眼尖心明的红薇不可能看不出来。

    “嗯”紫菱抿抿嘴唇,有些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像这一个动作就透露出了诸多的委屈,诸多的无奈。

    “菱儿姐姐,我看你就是太不自信了”红薇笑着说道,“你说老爷平日接触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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