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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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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却憋得脸红红的,最终还是笑了出来,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泪珠,衬得眼圈更红肿了,模样甚是可爱。

    “那怎么还像受了什么委屈?”彭岳见了仇青歌这个样子也不禁打趣道。他也不知道仇青歌到底心中还有没有怨念,因此想努力缓和一下气氛,逗仇青歌开心一下。

    “我我才没受什么委屈呢,我只是想哭了”仇青歌此刻多么想扑到彭岳怀里,可是她不能,她知道这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彭岳。

    其实在这之前,她真的已经不怪彭岳了,因为她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事情说来也巧,世间总讲究个循环因果。之前仇青歌便是因为红薇的话而对彭岳有所误会,可是这个心结也正因为红薇而解开。

    就在仇青歌回京师没几日,她便在大街上遇到了红薇。本来仇青歌心中还存有芥蒂,因此对红薇也有所躲避,可没想到红薇却主动示好,和仇青歌搭讪起来,而且把话头有意无意地往紫菱和彭岳身上引。

    也就是在红薇口中,仇青歌才知道了这其间种种,知道了紫菱和彭岳的哭闹,知道了彭岳在这件事上的为难与无奈。当然,红薇自是把自己在这其中挑拨离间的情节给省略了,代之以自己作为一个丫鬟的辛酸与无奈。

    仇青歌听完后,没有责怪彭岳的优柔寡断,也没有怨愤紫菱对彭岳的纠缠不休,她只怪自己是如此倔强,竟然在不明事实的情况下而恼羞成怒,把自己所爱的人亲手送给了别人。

    假如当初把能错过的都错过,把该说的话好好说,假如自己早些了解情况,不受情绪挑拨,是不是就不会是今日的结果。都怪自己,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可是世间却没有那么多如果让自己来得及去悔过

    “喂,想什么呢?”彭岳俯下身子,在仇青歌那闪着泪花的眸子中看到了不太自然的自己,“怎么,还在怪我?”

    “人家哪有怪你?”仇青歌虽然这样说,可是她此刻让人心疼的神态,彭岳却是看得分明: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泪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彭岳忍不住想要抚抚她滑嫩白皙的面庞,可是手抬起来的时候,却分明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抗拒。彭岳改为拂了拂仇青歌垂下来的发丝,帮她撩到耳后,“不要哭了,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仇青歌心中一暖,就在彭岳手伸过来的那一刻,仇青歌本能地偏了偏头,可是只那一瞬间,仇青歌便又在佯作低头的空隙端正了身形,同时眼睛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她不知道彭岳想要干什么,可是她想要欺骗自己一次,她想要装作不知道,可是彭岳的手却是不争气地只在自己的发丝上停留了那么几秒。仇青歌感觉一阵轻松,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可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失落。

    她知道彭岳,她也理解彭岳,他说过,他一生的爱只能给一个女人,,他说他也只能属于一个人。记得当时自己听到彭岳这样说,自己还在庆幸与欢喜,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在这感伤失望,也许连最后的机会,都要失去了。

    “我马上就要去南方一趟,皇上要送章圣太后回显陵下葬,我要随皇上一起去”彭岳说这话时,却不像刚才那般有勇气了,就好像方才做错事一般,把手缩在后面,连眼神也有些游离。

    “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到时候是你们家菱儿想念,我”仇青歌顿了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其实她明白彭岳的意思,彭岳只是怕他不在时,自己来这彭府会觉得尴尬,所以才这样提醒自己一声。那么他言外之意,是不是让自己在他在的时候多来几趟?想到这,仇青歌情不自禁地望了望彭岳,他的眼神还是在躲避,可是自己分明感觉到他的眸子在偷偷往自己这边瞥,蓦地一股暖意袭上心头,却又让仇青歌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远处,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们,渐渐地,视线不自觉地模糊了。她听不见,也看不见,但她分明看见了他们的神色,有羞涩,有歉意,有亲昵“韵哥哥”,随着这声音落在心里的,还有那止不住的泪水。

第六十五章:郭勋得势() 
秋意朦胧,转眼间落叶已飘满了大半个京城,而此时远处一个人影正在匆匆向朝房这边走着。

    “子睿,你终于来了”正在房内踱步的夏言见彭岳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南行之事,可是顺利?”

    “只不过是扶棺随行罢了,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兴许是这一路上有些累,彭岳一边应着一边拉过来一张凳子坐了下去,“不知道夏大人约我今日来这,可是有什么急事?”

    “还不是郭勋的事”夏言颓丧地叹了口气,“你说皇上怎么就授了他个翊国公的位置?这国公的位置岂可那么容易就授予?他郭勋有什么功劳”

    夏言发完一通牢骚,却见彭岳在一旁一言不发,于是自己也住了口。

    “子睿,你说皇上授予郭勋翊国公的位置,是不是有其他原因?”夏言抱怨完,便开始思索起“正事”,考虑起自己的切身利益了。

    “这点您倒是不必担心,皇上此举应该不会是因为您”彭岳知道夏言是担心朱厚熜授郭勋翊国公的称号,是存了打压自己的想法,因此心下有些焦虑,“国公”称号,本就是个虚衔,又不是什么实权职位,所以皇上肯定没有什么打压制衡方面的心思,再者说,国公这个职位,一半是冲着他郭家的名声去的,如果不是这种勋戚大家,怎么可能得到国公这种称号?因此夏大人勿为这件事忧心。”

    “不过皇上还授了他个太师的称号,我实在是搞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对他会有如此恩宠”夏言皱着眉头说道。

    “原因嘛,应该是多种因素恰巧重合到一起了”,彭岳轻轻一笑,“也是他郭勋运气好”

    “能有多少因素?”夏言轻蔑一笑,“还不是因为郭勋编纂了个什么英烈传,为其先祖郭英射死陈友谅之功造势,影响了皇上,不仅争得了他先祖郭英配享太祖太庙的殊荣,而且他也趁机得了势”

    “这倒是一个很大的原因不过还有其他原因”彭岳笑着看看彭岳,“前两天张孚敬新卒的消息,您应该也知道了吧?”

    “我当然知道了,皇上赏了他家那么多东西”夏言苦笑一声,“不过你突然提起这件事干什么?这和郭勋哦”

    “夏大人,您可不要忘了当初大礼议之时,郭勋可是和张孚敬坚定地站在同一战线啊”彭岳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张孚敬新卒,估计皇上又想起礼议前事了,这张孚敬是没有机会接受封赏了,所以皇上就把这封赏给了郭勋呗如果您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您就想一想霍韬,这两日皇上正在擢选东宫官员,要知道霍韬身体可是一直不好,但是皇上仍让他以礼部尚书、太子少保的官衔掌管詹事府的事务,我猜应该也是因为礼议旧事吧我说过,皇上爱念旧情”彭岳想了想,还是没把朱厚熜为人反复,想起一出是一出这种话说出来。

    “这个霍韬,皇上让他主管詹事府时,他还上奏坚辞不受,说什么大臣受封时不知礼让,意图培植势力,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哼!”夏言愤愤说道。

    “夏大人不必气愤,霍韬这样做,也说明他是黔驴技穷了,既然他都能做出这种根本没什么用,只是纯粹作为发泄的举动,您干嘛还要在意?您说对不对?”彭岳笑着说道,面部表情也非常坦然。

    “你说的也对”夏言轻松地笑了笑,“那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我猜还有一个原因,不过我不太确定”彭岳将手搭在桌案上,身子也往前倾了倾,“前两日段朝用向皇上进献了一万两白银,说是刚炼出来的,而段朝用的事情现在一直由郭勋搭桥牵线,所以我猜皇上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而对郭勋有所感谢”

    “嗯?你不是说绝对不可能存在化普通器物为金银的法术吗?如今怎么会”夏言的语气有些急躁,连身子都都不由自主地直了起来。

    “放心吧,这世上肯定没有化普通器物为金银的法术”彭岳倒是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段朝用和郭勋合起伙来欺骗皇上,还有一种就是段朝用把皇上和郭勋都给骗了”

    “不可能,郭勋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那么蠢,他不会合起伙来和一个道士一起欺骗皇上的!”夏言摆摆手,坚定地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彭岳轻轻一笑,低声说道,“那如此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段朝用把皇上和郭勋都给欺骗了,但无论如何都只有一种结果,当此事败露后,段朝用会遭大祸,而郭勋也会跟着倒霉”

    “你真的确定?”夏言以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彭岳。

    “我当然确定,这件事夏大人大可放心。”也许是为了让夏言安心,彭岳故意摆出一副异常严肃的态度,“而且由此也可以看出郭勋此人难成大事,本来他可以依仗世袭身份安安分分地过个好日子,再加上大礼议时积累的皇上对他的宠信,肯定会富贵终生,可他偏偏不肯如此,总想着投皇上所好,如今想出个利用道士的方法也就罢了,可却听信了化普通器物为金银这种荒谬的说法,还被一个道士忽悠得团团转,而且现在也愈发骄横跋扈,不知收敛,我看啊他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夏言低着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不过皇上授给他国公的这个衔称,终是不妥”

    “夏大人不必为此心忧”彭岳知道夏言其实就是因为郭勋被授予了国公,压了自己一头,因此而不舒服,但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太好说什么,谁让夏言那么好名呢?而且夏言出身不高,因此一直对郭勋这种世家大族有所不满,现在郭勋得到了“国公”这种夏言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衔称,夏言心里当然不高兴,“郭勋自受封翊国公后,骄横之态尽显,跋扈如此,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做出一些不智之举。等着吧,虽然现在这翊国公的衔称令他很受用,但很快他就会因为这个衔称而走向灭亡的道路”

    “但愿如此吧”夏言抿了口茶,也不多做言语。

    “对了,夏大人,我此番前来,也有些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彭岳见夏言兴致不高,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是兀自岔开了话题。

    “对了,你的事情还没说呢”夏言笑着将茶杯放到桌案上,“昨日散朝后,你便说随皇上南下时有不少想法,不妨就在这说了吧,这个时间段也没多少人”

    “那便如此”彭岳四下瞅瞅,确实没什么人,便俯下身子低声和夏言说了起来,“这次随皇上南下,我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在沿海查究一下私口贸易问题,如今这件事也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南巡之前我就和您提过这件事,现在我想将这件事立刻付诸实践”

    “嗯,皇上南巡的时候,我已经将你提过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夏言轻叹一口气,“不过你也知道,许多事情我也根本做不了主,所以这件事具体如何还要留待皇上裁决,不过我看现在提出也未尝不可”

    “不是未尝不可,是势在必行。”彭岳看着夏言,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那群东南官员已经快要压不住了,自从开了市舶司,他们的走私贸易受到的冲击太大,如果不将这私口贸易定下来,估计市舶司就要被他们闹腾着关掉了。”

    “而且”彭岳轻叹一声,“而且我怕再晚些提,皇上那里就不好说通了,您也知道近期皇上迷修道迷得紧,如果这件事再拖延的话,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呢其实我知道现在准备得并不充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了”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咱们私下准备了那么久,如果半途而废,实是可惜”夏言边说边往彭岳跟前靠了靠,“你提到的那些言官,我已经在皇上南巡期间,将他们“犯的错误”拟成名单,呈给皇上了,皇上不会对这些言官手软的,估计就在这几天,他们应该就会外调的外调,降职的降职了,所以这些言官应该没有什么反对的机会了”

    “如此甚好如果不这样做,估计他们强烈的反对声会是一个很大的阻力啊”彭岳苦笑一声,“不过这并非长久之计,只是解一时之急罢了,他们现在不会反对,难保将来不会反对,但是这权宜之计又不得不行,否则连这个头都开不了”

    “不过,子睿”夏言看向彭岳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犹豫,“有些个大臣,我不能轻易请求皇上将他们外调什么的,而且皇上也很难同意,毕竟这样一来,我是既得罪了那帮大臣,又会见疑于皇上,这和将那些言官外调可不同”

    “没事,就让他们呆在朝中吧,其实这件事行得通行不通关键还是看皇上的意思,您也知道,以圣上的脾气,如果他想做,就没人敢发对而能够打动皇上的地方,就是利润,只要保证开口通商利润足够多,那么皇上就没有理由不同意”彭岳手指扣在桌子上,大脑也在飞快地思索着。

    “而且你那个报纸应该起到作用了”夏言笑着说道,“前些日子我到一家酒楼吃饭,竟然听到有人在私下议论开口通商的事情,看来舆论方面我们是占了上风啊”

    “这都是一些小点,其实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彭岳漫不经心地说道,“朝廷施政,什么时候真正求策于山野,百姓们还都想减税呢”彭岳说到此处,知道自己话有些过了,便也闭口不言了。

    “别小看这些东西,其实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夏言低声说道,“对了,那开设私口贸易具体的措施你可都仔细斟酌过了,上次你说的方法太粗略,要是真做起来,还是要细致一些”

    “这个我自然是记得,我这次随皇上南下,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考究市舶司之事,将章圣太后下葬后,我专门奏请皇上,从安陆去了浙江一趟,所以回来的时日也有些晚”彭岳说到此处,目光倒有些喜色,“说实话,市舶司如今运行得还不错,毕竟之前实行了那么长时间了,经验什么的还都算丰富,而且现在主管此事的都是之前在市舶司做过的官吏,可谓轻车熟路,仿着这市舶司的条例,我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方略措施,夏大人可以先看一看,如果觉得哪里不合适,咱们还可以改,只不过人员方面,我还没有选定,这个虽然重要,但是我一时还真无法确定下来那么多人员”

    “人员方面倒不必着急”夏言轻轻一笑,“这种事情就算是你拟定好了,最终不还是得看皇上的意思,咱操这个心是没有用的”

    “话虽是那么说,但人员擢选方面必须慎重,毕竟选人不慎,贻害无穷”彭岳说到此处,便又想起了上次漕运群体贪腐那件事,心中不禁一凛,“皇上对这件事情也不清楚,倒时候人员擢选方面,还是需要我们的意见”

    “说的也对实在不行的话就先从漕运那边调一些官员吧”夏言面色凝重,好像也在思考着什么,“对,就先这样办,毕竟开私口这件事不能太急,你的意思也是先开一两个口实验一番,多积累一些经验,所以暂时还需要不了太多官员,从漕运那里调肯定是来得及的”

    “那就先如此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彭岳淡然一笑,“对了,还有一件大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什么事情?”

    “夏大人可还记得我之前向您举荐的一个人?”彭岳见夏言面有疑惑,也不愿多卖关子,“就是徐阶,那个在嘉靖十年因为顶撞张孚敬而被罚往延平府的徐阶,我之前就向您提过,可您说要让他在地方上历练一番,而且您还说之前将他召回朝廷,多有不便”

    “哦这个人我记得”夏言确实记得此人,因为在嘉靖十年那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他同样选择了退却。他由衷地对徐阶这个勇士感到钦佩,他也曾默默关注此人,他在福建延平府推官的位置上没有抱怨,而且政绩优秀。后来调任湖广黄州同知,浙江学政,江西按察副使,无一不是如此。

    不过夏言深知以此人耿直不屈的性格,在朝廷中难免吃亏,因此在有心培养他的同时也想让他在地方上多历练历练。

    当然,之前彭岳向夏言建议将徐阶擢回朝廷时,夏言之所以拒绝,还是碍于朱厚熜的原因。当初徐阶得罪张孚敬尤甚,因此张孚敬心中气急,不知在朱厚熜面前讲了徐阶多少坏话,竟然气得朱厚熜在皇宫内立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徐阶小人,永不叙用”。夏言摸不准朱厚熜对于此事的态度,因此也不敢贸然就重用徐阶,但是夏言又有心培养他,因此就一直让他在地方上升职历练了。

    “夏大人,如今皇太子出阁自立,这挑选东宫官员的重要性自是不必我说”彭岳见夏言神情有些犹豫,心下也有些着急,“现今詹事府已由霍韬主管,咱们必须趁这个机会,在东宫多安插值得信任的人,您挑选的赵时春、唐顺之等人确实可堪大用,但是徐阶为人也是忠直果敢,当初入仕时也是钦点的探花郎,不仅如此,徐阶当初被贬,可谓前途尽毁,但是这几年承蒙您照顾,他的仕途也还算顺利,如果您再趁此机会,将他擢入朝廷,这番恩情,他定是永生难忘”

    “这点我也清楚,而且我也有心擢升他,只是不知皇上那里”夏言的手指在那张名单上慢慢敲着,好像在很认真地思考。

    “夏大人,皇上竖的那张牌子已经好几年了,估计皇上本人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彭岳笑着说道,“那块牌子早让清扫皇宫的人给收走了,您就放心吧而且我向您保证,徐阶此人,以后定会有大作为!”

    “那就如你所言”夏言笑着看了看彭岳,然后郑重地在名单上写下了徐阶的名字,一如多年前写下了彭岳的名字。

    “如此我就在此替徐阶谢过大人了”彭岳笑着向夏言行了个礼,“菱儿这几日总是不舒服,我有些不放心,要先回家看一看,如果夏大人没什么事情,子睿这便告辞了”

第六十六章:紫菱临盆() 
就在彭岳和夏言在朝房中议论的时候,彭府却乱成了一锅粥。因为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了彭岳府中——紫菱临盆了。按说紫菱根本还没有到分娩的日子,不然彭岳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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