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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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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紫菱临盆() 
就在彭岳和夏言在朝房中议论的时候,彭府却乱成了一锅粥。因为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了彭岳府中——紫菱临盆了。按说紫菱根本还没有到分娩的日子,不然彭岳也就不会和夏言约在今日于朝房相晤,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紫菱竟然早产了。

    而仇青歌心里同样也很慌乱,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当口来到了彭岳府中。她之所以今天来彭岳府上,是因为知道了彭岳刚刚从南方回来,想到上次彭岳对自己说的话,仇青歌不禁心儿一羞。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彭岳几乎没有可能了,但是她还是想借机来看一看彭岳,因为她知道彭岳现在心里还有她。并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婚事确实不能再拖了,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真的就要回西北了,那时候自己还有机会来京城吗?自己还有机会见到彭岳吗?仇青歌自己也说不清楚了,也许真的是见一面少一面了吧,所以在听到彭岳回来的消息后,仇青歌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这里。但是现在这诸多想法都已经被抛到脑后,因为仇青歌被紫菱这时候的状态给吓坏了。

    只见此刻紫菱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几乎浸湿了头下那有些颤巍巍的鸳鸯戏水枕,接生婆在一旁忙得也是大汗淋漓。

    “用力夫人用力”接生婆在一旁急的手都有些颤了。

    “啊”紫菱双手抓着枕头,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这”接生婆无奈地回头看了看在后面急得不知所措的仇青歌,“夫人没力气了这样下去恐怕情况更糟,还是让夫人的身子缓一缓吧”

    “菱儿妹妹”仇青歌见接生婆从床榻边抽身出来,便上前一步,坐在了紫菱身边,握住了紫菱那满是汗水的小手。看着紫菱在床榻上面色惨白,好似害了一场大病一般的模样,仇青歌不禁有些心疼。

    紫菱看看仇青歌,撇了撇嘴,想哭,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菱儿妹妹,好好歇一歇,一会儿就没事了”仇青歌轻轻伏到榻上,凑到紫菱身前,看着此时紫菱躺在那里痛苦满面,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在脸上散乱的粘着,仇青歌感觉自己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紫菱感觉眼前的人像有些模糊,可是头脑中的记忆却愈发清晰起来:就在那日,韵哥哥送别仇青歌,他们在庭院的小角落里,亲昵的眼神,温柔的话语,仇青歌在流泪,而韵哥哥在一旁一副愧疚心疼的样子紫菱此时突然感觉身体有些麻木,可是胸口却隐隐地有些疼痛感,自己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联系,甚至不敢去想象他们还有什么联系

    紫菱的小手在仇青歌的手中有些不安地扭动着,可是却没有力气挣脱。仇青歌却以为紫菱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便凑得更近了些,将耳朵伏在紫菱脸颊旁,同时有些爱怜地将她那散在脸蛋上湿透了的发丝向两边拢了拢。可是紫菱却把头扭了过去,泪水也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

    仇青歌心里一酸,她知道紫菱不仅仅是在使小性儿,可是在这个当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仇青歌只好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菱儿妹妹,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只管把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紫菱也不搭话,身体却猛地痉挛了起来,仇青歌感觉攥着紫菱的那只手也浸湿了,分不清哪是紫菱的汗水,哪是自己的汗水。

    “孩孩子”紫菱的抽搐更厉害了,她抓着床桅的手像是要把它抓碎了。

    仇青歌心疼地为紫菱拭着额头上的汗,眼泪也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彭大哥呢?他还没有回来吗?”仇青歌焦急地问道。

    紫菱却拉了拉仇青歌的衣襟,有些无奈地向她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让韵哥哥看到我这副丑样子”

    “傻丫头,说什么呢”仇青歌扬起衣袖,又为紫菱擦了擦汗,却也趁这个当口自己拂了拂泪水。

    “青歌青歌姐姐,我没想到生孩子那那么麻烦那么疼”紫菱的小手搭在仇青歌的衣袖上,脸上竟挤出一丝苦笑。

    仇青歌听到紫菱这样说,不禁小声抽泣了起来,但还是赶忙在一旁安慰道:“不怕不怕过一会就好了”

    “看现在这个样子,夫人的体力是恢复一些了,要不然要不然赶紧趁现在”产婆眼见紫菱又能说话了,便又探着身子凑了过来。

    “哦哦那您先过来”仇青歌听见接生婆这样说,赶忙让开了地儿。

    “呼气吸气”

    “啊”紫菱的手抵在额头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好,有些出血”产婆手哆嗦了一些,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快快去拿止血药”

    “哦我我去拿”一直在旁边咬着嘴唇,显得无比紧张的红薇听了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紧接着皱了皱眉,转身跑了出去。

    “夫人用力,我已经看见了”接生婆咽咽口水,在一旁兀自念叨着,“怎么回事,出了那么多血”

    接生婆的声音虽小,但仇青歌还是听见了,顿时只觉寒意飕飕,身体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紫菱恍惚中听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孩子先先保孩子”话虽是没什么力气,眼神却无比坚毅。

    仇青歌听紫菱这样一说,心儿莫名一紧,左右看看,自己却是帮不上什么忙。而此时看看房间众人,一个个都在那里焦急不安的样子。紫菱和彭岳平日对待下人都较为和善,此时看到紫菱难产,这些人心中自是难受。

    “出来了我看见了!”产婆惊声叫到,“不好,竟是个倒胎位!”

    “孩孩子保孩子”紫菱仿佛用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

    仇青歌在背后狠狠瞪了接生婆一眼,心里不禁对这个说话无所顾忌的“冒失鬼”有些烦怨。可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飘过一瞬,仇青歌的注意力便又被紫菱痛苦的叫声吸引了过去。

    又是一阵忙活,天色渐渐黑了。

    “生出来了”听到这有些喜悦的叫声,屋子里先前的压抑一扫而光,仇青歌也在旁边破涕为笑。

    “恭喜夫人,是个少爷!”接生婆抱着还沾着些血水的小婴儿,小心翼翼地往紫菱身边凑了凑,满脸的轻松与喜悦。

    紫菱此时躺在榻上,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也是一脸欣慰的表情,充满怜爱的眼神将眼前这个“小东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这是自己和韵哥哥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两人爱的结晶,一股巨大的幸福感迅速袭上了心头。

    就在众人一脸喜色的时候,抱着孩子的接生婆轻轻拍了几下,却发现听不到任何哭声,不禁一下子慌了神,再伸手探探鼻息,不禁大惊失色。

    站的离接生婆最近的仇青歌也是瞧出了端倪,连忙站到接生婆身前,探向她怀中的孩子,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用焦急的眼神望着接生婆,好像期望她能拿出一些主意。

    寂静,无声的寂静,刚才屋子内还在欢呼雀跃的人们此时全部静了下来,目光一致地集中在了接生婆的怀抱中。只见接生婆换着姿势在屋内慢慢地但焦急地踱着步,还是没有反应!

    接生婆抬起眼看看紫菱,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她此时哪敢和紫菱的眼睛对视。再抬眼看看仇青歌,只见她早已是泪眼朦胧,正颤巍巍地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想要把孩子接过去。

    “夫夫人”接生婆瞅瞅紫菱,把小婴儿轻轻放到了仇青歌手中,仇青歌就在那一刻分明感受到了婴儿的温度,她现在的心就和婴儿的体温一样,冷冰冰的

    紫菱有些无力地睁开双眼,刚才的动静已经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她此时面如死灰,脸色却是看不出的平静:“把孩子给我”

    仇青歌鼻子一抽,擦了擦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紫菱枕边。

    紫菱的手已是抬不起来了,侧了侧头,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闭上双眼,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肆意奔流。

    正在一旁清理身子的接生婆突然惊叫道:“又又出血了”

    “止血的药呢”仇青歌急急问道,“红薇在哪,怎么还不来。”

    紫菱这时已是恢复了些力气,伸出手抱着孩子,紧紧把他裹在怀里,“韵哥哥呢?我我想见韵哥哥”此时的紫菱悲伤过度,眼里竟是没有了泪水。

    “已经派人去请了,怕是在回来的路上”一个婢女在一旁慌乱地答道。

    “药来了”红薇这时急急地跑进屋内,看到屋内这番情景,也已经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看着躺在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孩子,眼圈竟也红了,端药碗的手不禁有些迟疑。

    “怎么端了俩碗,到底是哪碗?还是俩碗都喝?”仇青歌急急问道,心里责怪着红薇来的那么晚。

    “这这碗”红薇端药碗的手颤颤巍巍。

    “到底是哪碗?这碗?”仇青歌指着那碗有些向前突出的碗。

    “嗯”红薇眼角竟渗出了泪。

    仇青歌也没在意,急急地端过碗,服侍着紫菱喝了下去。

    紫菱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仇青歌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紫菱唇边。

    “青歌姐姐我知道我我对不起你,韵哥哥”紫菱一撇嘴,说不下去了。仇青歌听了那么一句,泪水已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孩子没有罪啊为什么要让他要让他,刚生下来就”紫菱哽咽的啜泣声已是止不住了,“我多希望能用我能用我自己把把这孩子换回来啊这是韵哥哥的第一个孩子啊”仇青歌听到这,“哇”得一声大哭出来,房间内贴床的近的几个下人也跟着偷偷抹起了眼泪。

    “可能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太自私可是菱儿真的什么都没有,菱儿菱儿只有一个韵哥哥”紫菱此时语气断断续续得,仇青歌都快有些听不清了。“韵哥哥他没忘记你那天我我都瞧见了,韵哥哥做梦时喊过你的名字”

    “不好了,夫人夫人血崩了”旁边的接生婆已经痛哭起来了。

    “韵哥哥呢?我我想见韵哥哥”紫菱此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脸上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

    “韵哥哥”

    仇青歌突然感觉自己刚才紧紧攥住的手好似瘫软了,眼前那搭在孩子身上的手也缓缓垂了下来,连同身边的孩子一动不动了。

    “菱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屋内。

第六十七章:心碎时刻() 
彭岳自从出了宫门,心中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觉心口隐隐作痛。还未到家门,只听远处一个下人焦急地喊道:“老爷,夫人难产”

    “什么?”彭岳听后大骇,急忙忙进了府院,底下的脚步惊慌失措,几次险些绊倒,此时的天不算太冷,可他感觉身子有些发寒。

    就在他急急奔着的这一段路程,他的脑中闪过了无数念想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那个脸上带着泪珠,眼里满是笑意的小女孩。那个拉着自己,哭诉着一定要和自己一起留下来的坚定的小女孩。那个洗了一晚上凉水澡,全身发烫,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的小女孩。那个生气时或是惭愧时便会满面羞红的小女孩。那个凤冠霞帔坐在房中满脸幸福的美丽女子。那个每晚挺着大肚子满含爱意地为自己掖好被角的贤惠妻子

    彭岳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内,气喘吁吁地伏在门框上,看着正在抹眼泪的仇青歌,看着这满屋的哀容满面,他们也全都在看着自己,彭岳感觉他们渐渐变得模糊了

    “菱儿没事她不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了吗?她累了,正歇息呢还有躺在她身边的那个孩子,瞧他长的多可爱啊,多像他母亲啊”彭岳喃喃自语着,骗着自己地笑着,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流进他的嘴里,流进他的心里

    彭岳悲痛欲绝地扑在床上,握住紫菱那早已经冰冷的小手:“菱儿,你醒醒你不要骗我你不知道吗?韵哥哥胆子很小的”彭岳再也忍不住了,伏在紫菱身上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紫菱,你醒醒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彭岳紧紧地环住榻上的紫菱,他亲吻着紫菱的唇,亲吻着紫菱那平日羞红此刻却白的像蜡的脸蛋,亲吻着满是汗水此刻还粘着些血丝的小手

    “你是不是在和韵哥哥开玩笑?我知道了,你想听韵哥哥给你唱歌对不对?韵哥哥现在就给你唱

    哥哥考个秀才郎

    推车哥,磨车郎,

    打发哥哥上学堂。

    哥哥学了三年书,

    一考考着个秀才郎。

    先拜爹,后拜娘,

    再拜拜进老婆房。

    金打锁匙开银箱,

    老婆房里一片光

    彭岳一阵哽咽,声音颤抖着再也唱不下去了,他扭头瞧见了床上那个从出生便未曾有过呼吸的孩子,他摸摸他的小脸蛋,皮肤好滑,好细,尽管上面还带着些血水,他把孩子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又贴在了紫菱的脸上,“菱儿妹妹,我们的孩子在叫你,你听见了吗?你能听见吗”

    她的身体还是冷冰冰的。“没有关系上次是烫的,不是也治好了吗?对对是这样的,这次是冰的,也能够治好”彭岳的神志也有些不清楚了,“赶紧去叫大夫!去叫大夫啊!”

    他感觉周围的人惊异地看着自己,有些人背过身去掩着面,有的人甚至过来拉自己,他们要把自己和紫菱分开,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使劲扳着自己的手指,我不会放开的,不会让你们抢走紫菱的,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抓住紫菱,可他们还是扳开了自己的手指,一个手指,俩个手指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不去请大夫,反而要把紫菱抢走。彭岳感觉自己快要没有力气了,他感觉有些眩晕,眼前一黑,没有知觉了

    “啊老爷晕倒了”

    一只铜盆滚落到地上,鲜红的血水洒了一地

    “菱菱儿妹妹”彭岳躺在床上,额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不断说着胡话。

    仇青歌满脸心疼地坐在一旁,不断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的眼神有些躲避,内心挣扎了一番,有些颤抖的手终于还是握住了彭岳那还沾着些血迹的大手,但此刻心里感觉到的不是幸福,而是怜惜,心痛

    此刻远远站在门口的红薇却是在双腿打着摆子,她快要站不住了,泪水肆意蔓延在自己脸上,有不忍,有悔意,更有害怕刚才的情景不自觉地在她脑中一遍遍回放

    她在药房煎着止血的药,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另一包药发呆——那是一包放血的药。

    她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受的种种委屈:紫菱常常对自己发脾气,甚至有时只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自己也要受到责怪,最不能让自己忍受的是,当紫菱的侍候丫头有事回老家时,自己虚口应付着要帮她洗脚,她竟然答应了!要知道自己此时不再是那个刚进府的小丫头,自己是彭府的管事丫鬟,可是自己居然要帮她洗脚

    他们再也不是以前那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一切都变了,紫菱不会再向自己说任何心事,她的所有话,都向那个房中身材伟岸的男人倾诉,甚至向那个还没有出世的肚子里的小孩子说,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说。她对紫菱的称呼也慢慢从“菱儿姐姐”变成了“夫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叫紫菱“夫人”的时候,那么生涩,那么拗口,可是紫菱竟然笑意吟吟地接受了,她竟然没有一丝拒绝的意思!

    对,她是夫人,可是没有我,她能当得了夫人吗?

    对,还有她的自私,自己作为一个陪嫁丫头,也有机会得到彭岳的宠幸,那个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的老爷,红薇想到这里有些羞红了脸,自己做梦时还梦到过他呢可是紫菱怀了孕,也不让彭岳来自己房中,只让自己独守空闺。每一个夜晚,自己都在期盼,期盼那个人推门进来,可是,他没有!从紫菱怀孕第一天起,一直到昨天晚上,彭岳一直留宿于紫菱房中,而自己,每晚都在漫长的等待中睡去

    想到这里,红薇猛地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那包药全部倒入了药炉中

    可是她的手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在来到彭岳府中之前,自己在另一户人家受到了无数的打骂,自己常常在夜晚躲在柴房中,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哭泣

    对,就是在那天,她清楚的记得,就在那天,府中的女主人又在责打自己,她竟然拿藤条抽打自己,一下一下打在身上,好疼啊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跑了出来,跑到街上,后面的人一边骂一边追着自己,自己心里好害怕啊!

    她远远地看见了那个人,她一身绣袍,雍容华贵,但她怜惜地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善良。自己好害怕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一头扎进了那个人的怀里。扎进去自己就后悔了,自己身上那么脏,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也责骂自己?但是自己不知为什么,只是紧紧抱住她,痛哭起来。那个人制止住了追自己的人,她说要把自己买下来,她花十两银子把自己买了下来。自己第一次知道自己那么贵,竟然值十两银子

    她把自己领进豪华的府院中,她给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还给自己身上的伤上了药,一边上一边哀叹,她还安慰自己

    自己怯怯地叫她“夫人”,她微笑着说叫“菱儿姐姐”就好了

    红薇的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重新加了一个药炉,她又开始熬制那些剩下的止血药。

    可是她又想起了那无数个挣扎的夜晚,那些自己不习惯的有些冷冰冰的眼神

    她的内心还在挣扎她把俩个药炉的药分别盛了一碗,她颤巍巍地端进房中。她看见了那一幕,她慌了神,她也跟着痛苦起来,慌乱中自己竟忘了哪碗药是含了放血的药。她只记得仇青歌面带怒气地走过来,她问自己喝哪碗,天哪,自己真的忘了是哪碗她端走了一碗然后

    红薇有些眩晕,她有些支持不住地瘫软在了地上

    “菱儿妹妹!”彭岳仿佛从梦魇中醒了过来,他满头大汗,大声地喘着粗气。

    “彭大哥”仇青歌握住彭岳的手攥得更紧了。

    “青歌”彭岳皱了皱眉头。

    “菱儿妹妹呢?”彭岳把自己的手从仇青歌手中抽了出来。

    “菱儿菱儿她”仇青歌又开始啜泣起来。

    “不不是的你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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