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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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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以前那段日子,能够得到朱厚熜私下召见已是万幸,怎么还敢迟到?但是这种事情,谁又避免得了呢?

    “朕记得爱卿刚刚入仕时,是在行人司任职吧”朱厚熜面色平静,好像又悠悠叙起了往事,“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后来爱卿又升擢为兵科给事中,像这样的官职,朕现在都记不得朝中有谁,甚至都记不清朝中有多少人了”

    “多亏陛下提拔,臣才能从一个小吏荣升至此,陛下恩情,臣永不敢忘。”夏言真不知道朱厚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他只能顺着朱厚熜的意思往下说了,而且他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一股火气,他很在意别人提及自己刚刚入仕之时的那段经历,因为自己那时真的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吏。

    “好了,不说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朱厚熜摆摆手,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朕之所以说起这些事,是想告诉爱卿,一定要砥砺初忠,秉公办事,正道做人,要知道现在朝中有不少人对爱卿颇有微言啊,爱卿只有做好自身,才能消除众人的怨气”

    听到这里,夏言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知道朱厚熜口中所谓的众人的怨气,不过是郭勋等人在背后作祟罢了。而刚才朱厚熜说众人对自己颇有微言的话,夏言也是想到了郭勋那里,因为彭岳对自己说过,自己此番遭难,就是因为有小人在背后进谗言,而这小人,十有**就是郭勋,看来朱厚熜心中还是对自己存在怨尤,郭勋这个小人的谗言还真是深入人心!自己必须利用这个机会进行反击,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遭到他的“暗算”!

    “陛下,众人说法,臣实难预料,但是臣绝不敢处于他人之后,于政事之上一定会竭尽全力”其实夏言是想说自己身居此位,并且一心向上,很容易就遭人忌恨,被小人暗算,可是还没说完,便已经被朱厚熜打断了。

    “这种事情不用你预料,朕只是告诉你,让你平时注意自己的言行,只要是你自己足够谨慎谦逊,自然没有人在后面嚼舌根!”此时朱厚熜看向夏言的眼光也带着一丝怒气,他没想到夏言如此不开窍,自己想趁机敲打一下他,他竟然还要出言辩驳。

    “陛下,臣没有其他的意思,臣只是说自己一心一意,但无奈孤立无援,这才被众人怨恨”夏言情急之下,又在言语中透露出了郭勋私下结党这个老梗,可是他却没有弄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说的是什么,他说的多有道理,朱厚熜也是听不进去了。

    果然,朱厚熜听到夏言再次出言辩驳,他的愤怒再次不可抑制地爆发了,“你没有其他意思?我看你话语中意思多得很,谁一心一意,又是谁孤立无援,你是不是想说这朝中有人对朕三心二意,有人可以只手遮天!”

    这下夏言可是学聪明了,连忙跪伏在地上惶恐认错,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臣知错,臣刚才言语不当,还请陛下恕罪。”

    可是朱厚熜的怒火已经被勾起来了,纵使夏言再不敢多解释一句,朱厚熜也很难再平静下来。于是大殿之上便久久回荡着朱厚熜严厉的训斥声,除此之外,再无一点声音。

    夏言跪伏在下面,听着朱厚熜的这一声声训斥,心里却再也升腾不起一丝怒气。因为他真的害怕了,他不知道现在朱厚熜为什么会对自己是这个态度,他之前根本不会因为那么一两句话而对自己乱发脾气的,到底是朱厚熜变了,还是自己变了,或许是两个人都变了。

    朱厚熜的脾气变得比之前更加让人捉摸不定了,是啊,一个整日喜好修道玄学的人,又受帝王之气淫浸,怎么会没个喜怒无常的毛病?而且自己也变了吧,不仅仅是态度,而是自己在朱厚熜心中的位置变了,自己已经不再显得那么重要,所以朱厚熜对自己的态度也就跟着变了,难道自己要失宠了吗?夏言想到这,不禁一阵后怕。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能力并没有下降,难道是皇上找到了一个认为可以替代自己的人,这实在是最可怕的事,这个人会是谁呢?一定是郭勋,皇上一定是认为这个小人能够替代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这种态度。

    过了一阵,随着一声“退下吧”,一个有些颓丧的身影从大殿中走了出来,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同时一股不可抑制的怨怒从胸腔中升腾出来:郭勋小人,我一定要除掉你!

第七十四章:走个后门() 
“夏大人,皇上说了什么?难道皇上没有让您再次入阁?”彭岳一进门,见夏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忧。

    “没有,事情倒不至于这个样子”夏言终于抬起头来说话了,“不过这内阁入得憋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彭岳一听夏言这样说,好奇心就更重了。

    “我唉”夏言叹了口气,打眼瞅瞅彭岳,沉默了一小会儿,便将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彭岳叙说了起来。

    “夏大人,其实您不该向皇上解释的,或者说您向皇上解释也没有意义”彭岳盯着夏言,听着他把所有的事情说完后,心里也有些无奈。

    “我知道,可是现在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夏言手拄在桌案上,话语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我当时只是觉得觉得不能让皇上误会我,皇上之所以有那种想法,就是郭勋在背后进的谗言,要不是他在背后捣鬼,我绝不会有前日之祸!”

    “可是您那时候向皇上解释,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吗?”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不说话就对了”夏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是想想怎么弥补今天这件事吧”

    “不用想怎么弥补实际上也没有好的办法来弥补”彭岳说着话,头也跟着垂了下去,“您先想想怎么把皇上交代的那两篇青词写了吧。”

    “这是自然,不过”夏言叹了口气,“我一想皇上是因为陶仲文占了个卦才把我召回来,我这心里头就就不舒服!”

    “夏大人不必如此我是说您不必把皇上的话当真”彭岳见夏言表情有些错愕,连忙耐心解释了起来,“我猜皇上是故意那样说的,其实您仔细想一想,皇上怎么会因为陶仲文占个卦象的结果而决定您的去留呢?其实我猜应该是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我猜测应该是因为最近顾大人病重的缘故吧”彭岳轻声说道,“您也知道,只有您和顾鼎臣顾大人写的青词最能让皇上满意,严嵩等人虽然天天往皇上哪里跑,但是他们写的青词只能说差强人意吧,皇上很重视祭天这种事情,肯定不愿意用他自己都不太满意的青词,所以现在顾大人暂时写不了,皇上就只能”

    “哈哈原来如此”夏言此时笑得有些苦涩,“难怪有些人背后叫我“青词宰相”,看来他们所言非虚啊”

    “夏大人不必为此而心存不满,刚才只是我的猜测,也许皇上心里也有其他的想法,我觉得您上的那封折子言辞也是极为恳切,也许皇上也是看完您的奏折之后有所感动,这才把您召回来呢。”彭岳见夏言情绪不高,忙在一旁劝慰道。

    “是这样吗?”夏言苦笑道,“不过现在想想,我也没有必要纠结于这种事,只要能回来就好,对么?”

    彭岳也不知道夏言说的是不是气话,便接着在一旁劝慰道:“其实您不必因为陶仲文之事而气闷,因为陶仲文的卦象说到底还是取决于皇上的心思。那些道士不可能什么事都能算出来,也不可能什么事都算的那么准,他们许多情况下都要靠观察皇上的心思来决定卦象,因为他们也需要固宠,如果他们每次占算的结果都恰好符合皇上的心意,您说皇上能不对他们倍加信任吗?大多数道士如此,陶仲文更是如此,他之所以在众多道士中脱颖而出,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是一流,他之所以得出一个您不宜出京的卦象,乃是因为他看出了皇上的心思”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夏言先是一阵疑惑,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笑了,“算了,谁让皇上偏好此道呢?我也不愿意再提这种事情了”

    “是啊,这种事情我们确实不好多做言语,但是您只要明白皇上心里其实是愿意让您回来的,这就足够了”彭岳笑着说道,“一定是皇上心里想要召你回来,但是想想前两日刚刚处罚完您,这样总归显得不好,因此才以让陶仲文占算为幌子,目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而陶仲文肯定是看出了皇上的这种想法,所以才得出了那么一个结果,也许这种台阶在别人看来很荒谬,可是在皇上看来,还真就有道理”

    “我说也是,陶仲文此人与我本没有什么私交,而且此人很懂得把我分寸,很注意与朝臣保持距离,现在虽然在朝中也领受官职,但是几乎与朝臣没什么来往,对我也是如此,所以我刚才还在纳闷他何必卖我这么一个人情”夏言在一旁笑着絮絮说道。

    “对啊,这种人很懂得把握分寸,他知道他的一切恩宠都是来自于皇上,他的一切信任,不是因为他会做官,而是因为他会帮助皇帝修道,所以他从不做任何会招致皇上厌烦的事情,一心一意都是修道之事,朝政纷争,好似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彭岳在一旁感叹道,眼神却有些落寞,“如此聪明的人,可对我们来说却未尝是一件好事”

    “子睿此话怎讲?”

    “不瞒夏大人,我私下曾尝试结交于陶仲文,可是他似乎并不想与我结交”彭岳有些无奈地笑笑,“其实我也知道缘由,朝中众人皆知你我交好,陶仲文自然也知道,而如今您与郭勋激斗正酣,他自然不想卷入这种政治斗争中,因为他知道皇上对此是有所忌惮的,而他怀疑我示好于他正是为此,所以一直和我保持一种适当的距离,对此我也是毫无办法,他也不爱钱,因为他不缺钱这种人真的很难搞定”

    “嗯?”夏言眉头一凛,“你为何私下结交陶仲文,难不成你真的是想以此对付郭勋,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嗯我是不愿意与陶仲文这种人有接触,不过你私下结交于他,我也不反对”

    “额夏大人”彭岳清咳两声,“我结交陶仲文倒不是因为想要利用他对付郭勋,因为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趟这趟浑水,我之所以示好于他,是为了开私口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夏言有些尴尬地笑笑,“不过既然陶仲文不愿意不愿意参与朝政,那么你怎么能确定他愿意回为开私口之事而进言呢?”

    “我并不确定啊,所以这才试探嘛,只不过结果表明确实是不成功罢了”彭岳此时笑得也有些尴尬,“不过开私口这件事和其他事并不是一个性质,在这件事上,皇上的态度是很摇摆的,他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可以说他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主意,实际上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替他决断的声音,这个时候陶仲文或者说上天的意思就凸显出来了,这时候陶仲文只要在占算之时稍微往开私口的方向上靠一靠,皇上的态度就会有所松动的,其实其实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不必这样说,只要能达到目的便好”

    “我只是觉得这样办法不稳妥,就算达到了目的,也不能保证以后就能顺利实施下去”彭岳说到此处却是笑了笑,“不过现在我改变想法了,因为大多数事情根本没有必要那么坚持原则,正如夏大人所说,只要能达到目的便好了,这朝中有多少事情的来路是正正当当的呢,恐怕都有见不得人的一面。开私口这件事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只要皇上点头同意,我就能保证开私口之后,朝廷的收入能比现在更多,到时候自是不用担心什么来路不正的问题,相信皇上也会乐得实施。”

    “能这样最好,不过现在不是陶仲文不同意帮忙吗?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不过我最近一直在为这件事而矛盾”彭岳拄在桌案,头偏靠在手上,“世上的事偏偏就那么奇怪,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陶仲文虽然与朝中诸臣都没什么来往,但独与一人来往很密切”

    “谁?”

    “严嵩”彭岳苦笑着说道,“陶仲文现在任职礼部,而严嵩现任礼部尚书,我以为二人是因此结识,但后来才知道陶仲文未得宠信之时,二人便已结识,可以说严嵩是陶仲文未入仕之前为数不多的在朝中的朋友还是他严嵩眼光好,知道陶仲文是邵元节的徒弟,终有一日会得宠,而且当时严嵩恰好在南京任职,也有机会结识陶仲文,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而且严嵩现在既不站在您这边,也和郭勋那里交集不多,因此陶仲文和他交往起来也放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言犹豫着问道,“我知道,你和严嵩之间不过严嵩对你可是没有想法,而且你私底下对严嵩有怨言这件事,恐怕也只有我知道,但你们二人明面上并没有冲突,如果你找严嵩帮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我知道,其实严嵩有意示好于我”彭岳用手指点点脑袋,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我也考虑了很多,我发现我有时候有些迂腐,并且自己还看不出来,其实我心中对严嵩有芥蒂,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利用他,就像严嵩一样,既不站在您这条船上,也不站在严嵩那条船上,两头不得罪,但是又两头都讨好,混的可谓是如鱼得水,这门功夫,确实值得我好好学学”

第七十五章:拜访严嵩(上)() 
“严大人”彭岳进了严府,见了迎面走来的严嵩,拱手行了个礼。

    “彭大人驾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快请进!”严嵩边说边眉开眼笑地将彭岳迎进屋内。

    “你这要是寒舍,就没有好府院了。”彭岳心道,每当他看到严嵩那一脸老褶子总是亲切地叫自己“彭大人”,就不禁感觉有些好笑。

    其实这次如此“顺利”地到严嵩府上,彭岳心中也有些纳罕。本来他还在犹豫怎么向严嵩提出请他帮忙向陶仲文求情的事情,可是还没等自己完全说明用意,严嵩便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还专门邀请自己到他府上做客。彭岳当时也拿不准严嵩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是想想平日严嵩对自己的态度,便猜想可能是他想要借机交好自己,于是彭岳便也乐得顺水推舟了。

    坐进屋内,宾主寒暄,彭岳对自己先前的猜测更加确定,严嵩确实是想要借此机会交好于自己,至于其中的政治考虑,彭岳也不愿多想了,因为他实在不愿意“自恋”地去思考交好自己到底有多少好处。

    “彭大人如今备受皇上宠信,年纪轻轻便居如斯高位,真是令严某汗颜啊”严嵩边说边笑着指了指严世藩,“比犬子可是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

    从一进门,严嵩便对彭岳大加恭维,这一通夸赞实在是令彭岳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连连摆手:“严大人过誉了,东楼天资过人,想必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此时彭岳虽然表面镇定,但是内心却越来越焦急,他可不想在这里和严嵩扯闲篇,拉感情,可是他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就把自己的目的提出来,如果没有点感情交流,只怕他说出来也是没有用。

    “彭大人哪里的话,在下如今和彭大人年纪相仿,但却没有彭大人的作为啊,哈哈”严世藩在一旁眯着眼睛说道。

    “说的是啊,哈哈我记得这应该是彭大人第一次来我这府中做客吧?”严嵩可不想再刚才那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本来就是一句客套话嘛,因此严嵩便笑着将话题岔了过去。

    “额确实是,之前还没有机会到严大人府上做客呢。”彭岳笑着答道,心里却在思忖着怎么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给引出来。

    “所以说今天彭大人驾临敝府,我是深感荣幸啊。”严嵩脸上堆着笑容,“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就给彭大人介绍一下,可能我这家眷中,您只认识小儿东楼了”

    严嵩话刚说完,就见一位少女脚步盈盈从内堂走了出来。只见这女子身穿淡绿罗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脸蛋白皙娇嫩,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明眸皓齿,清丽秀雅,神态娇柔,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虽然彭岳有时候还蛮爱装装“正经”,可是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现在是处在严嵩府上,可是看到这样的美女,彭岳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是只那一瞬间,彭岳就回过了神,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突然谈着话,严嵩就要把她叫出来,按说没有这样的道理啊,一般彭岳去某些官员家中做客,万没有叫家中女眷出来见客的道理。这种事情只在彭岳成亲之前发生过,而且一般只有一种情况难不成严嵩想对自己使美人计?

    就在彭岳还在思索的当口,严嵩却在一旁笑意吟吟地开了腔,“彭大人,此乃小女。”

    彭岳心中听了着实一惊:没想到严世藩生的那么丑,竟然有个那么漂亮的妹妹。而且在彭岳的印象中,不记得严嵩家里有什么女儿啊,不过自己对这种事情了解得也不多,历史上皇家女眷都记载不全,更何况是严嵩的一个女儿。

    “不瞒彭大人,此女非我亲生。”严嵩也看出了彭岳脸上的惊奇之色,便在一旁幽幽解释道,神态中也带着一些伤感。“贱内已经过了生育的年纪,而且二女早亡,家中只余世藩一子,因此对他甚是疼爱。此女乃妻弟之女,本名欧阳梦筠,因其父早丧家贫,见其可怜,于是将她领养到家中,现名严梦筠。”

    “原来如此”彭岳嘴上应着,心中却不禁对严嵩将这种话也对自己说的行为感到惊奇,“严小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果真有大家风范”

    当然彭岳对于严嵩对待妻子的忠贞态度这件事,心中也是敬佩有加。想严嵩终其一生,只娶一妻,从未纳妾,并且与其妻子相守近七十年,尽管后来严嵩只有一子,也只是从家族中收了一些义子义女,始终与其妻恩爱非常,相敬如宾,在古代做到这一点,实在是殊为难得。

    “彭大人谬赞了”就在彭岳走神的这一当口,严梦筠已盈盈走了过来,随即屈身向彭岳福了一礼,“奴家见过彭大人”

    “啊在下见过严姑娘”也不知道是见到美女的缘故,还是初次来严嵩这府邸中有些紧张,彭岳话语中竟显得有些拘束,“姑娘不必多礼”

    严嵩和严世藩见这情景,不禁相视一笑,“小女不知礼数,彭大人切莫见怪”还是严嵩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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