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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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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又在这碰见了姑娘,姑娘也是来这吃饭?”彭岳打着笑脸,向那位少女做了个揖,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个招呼打得有点蠢。

    那少女看了彭岳一眼:“不来这吃饭,还能干什么?”

    彭岳被噎了个脸红:“姑娘恕罪,那日实在是家妹病重,在下心急,所以轻慢了姑娘,还望姑娘多多担待。”眼见那少女脸色好了许多,彭岳赶紧接着说道:“那日姑娘帮付药钱,还未曾好好谢过,今日这饭就由我来请吧。”

    “这倒不必,药钱是赔你的,咱们可是俩不相欠。”少女吟吟笑道:“不过你是欠了这老板的银子吗?这半天我可是全听见了”

    “啊?哈哈”彭岳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姑娘见笑了”

    “怎么缺钱使还跑到酒楼老板这里来借,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的,会借给你才怪!”想起那日药馆之事。少女语气中也有意带了些嘲讽之意。

    “姑娘说的是”彭岳低头讪笑道,心里却觉得古人和现代人都是一样的,在钱这件事上可真是绝对马虎不得。

    “你要是缺银子使,本姑娘倒是可以借你一些”少女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在彭岳眼前晃了晃。

    彭岳自然是听出了少女语气中的调侃之意,心下也颇是无奈:“还望姑娘莫要取笑。”

    少女见彭岳一脸尴尬的表情,也敛了开玩笑的心思,把银子装入了怀中,“那天医馆里的那位少女就是令妹,怎么样了,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了,多谢姑娘关心。”彭岳笑着说道,心想这少女虽然嘴巴毒些,心肠还是不错的。

    “你那日虽然对本姑娘态度不好,但是既然是令妹,也是情有可原,哈哈本姑娘就不计较啦”少女说着便笑了起来。

    彭岳见少女这一番孩童心思,也跟着笑了起来:“姑娘宽宏大量,在下感佩”

    “你倒是挺有礼貌,开了你半天玩笑,你倒是不恼怒”少女边说边伸出筷子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刚才说要请本姑娘吃饭,可是自己还找人借钱呢,哈哈来,坐在这,看在你彬彬有礼的份上,今天这顿饭算本姑娘请你了!”

    彭岳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些无语,心想你要不是个女的,我何必如此谦让你。但是此时也不知道少女是不是还在开玩笑,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下,本姑娘没和你开玩笑!”少女笑着用筷子敲了敲桌案。

    “那在下就多谢姑娘了。”彭岳冲少女行了个礼,便屈身坐了下去,“已经见过姑娘好几面了,还未曾问过姑娘芳名。”

    见那少女有些犹豫,彭岳便率先开了口:“哈,我叫彭岳,字子睿,就住在京城。”

    “本姑娘姓仇,名字唤作青歌。”

    “好名字,青山之上,佳人曼歌。好意境。”心里却明白自己这狗屁不通的文采是该好好练练了。

    仇青歌只是一笑,却不揭穿,见彭岳这拘束而略显呆傻的模样,便有心开彭岳的玩笑:“我看公子谦逊有礼,气宇非凡,不知现在可考取了什么功名?”

    彭岳也不好意思在美女面前露怯,打了个马虎眼:“在下如今为吏部主事,额”却也不知该不该说没有功名的事情。

    “咦,我见公子年纪不大,不如今该叫您一声“大人”了,竟能入朝为官,本姑娘啊不,小女子还真是对您钦佩”仇青歌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故意把小女子拖长了声音。心里也奇怪起来,因为她对这彭岳的谈吐文思实在不敢恭维,但却没想到他竟已入朝为官了,在这个以科举取士的时代,心中的惊讶之情自不必说。

    “姑娘不必如此。”彭岳笑着摆了摆手,心里却对这个天真有趣的仇青歌多了些好感。

    “大人年纪轻轻便已身居六部,我看日后大人前途不可限量啊。”仇青歌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姑娘说笑了。”彭岳只想快点把这个话题快点绕过去。“姑娘雍容华贵,才貌双全,不知可是”彭岳正是坐在青歌对面,竟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青歌先是一惊,继而一笑:“小女子出身小户人家,大人不会知道的。”心里已有七八分确定彭岳是想问这个,同时心中的惊诧之情也是越来越重:这个人的文思可真是不敢让人恭维,但是怎么就做到了吏部主事的位置上?

    彭岳冲青歌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大人,我刚才听着你好像是和那老板借钱开酒楼?”仇青歌的语气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大人,您不是朝廷命官吗?”

    彭岳见青歌眼中净是不解,不过倒没有一丝鄙夷,于是耐心解释道:“我父母已逝,家中只剩我和小妹,,无甚余财,而且官俸低微,实在是不得已。”

    青歌也知道刚才说的有些失礼,见彭岳这样说,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彭大人为官清廉,小女子甚是佩服,还望还望日后大人也能如此。”

    “那是自然,哈哈”彭岳笑道,“不过姑娘倒不必对经商存在偏见,虽说”士农工商“等级分明,但在下不以为然,天下万物,贵在流通。且商事与人便利,造福民众。就连今日我与姑娘所食,莫不是商业的作用。农业固然重要,可土地毕竟有限,无法满足过度增长的需求。但商业不同”彭岳把自己现代那套商业理论讲给了青歌,只是许多商业名词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但青歌听得仍是不住点头,连连称奇。

    彭岳越讲越有灵感,把自己刚刚打算开饭馆赚钱之后,再把钱投向纺织业,雇人织布贩卖,并且开发运输业,多买马车,代为运输来赚钱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其中还参杂了一些宣传广告,改变服务等青歌不太听得懂的东西。

    眼见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桌上的菜都已经凉了。

    “而且,我幼时曾偶遇胡番,学了些新奇的菜式,可以加以推广,应该会受欢迎的。”彭岳想想幸亏自己在现代时还是个做菜高手,那些现代菜系,就冲那个新奇劲儿也会受欢迎的。

    “好好好此法甚妙。青歌忍不住称赞起来:“想不到大人不仅能做官,还有那么些怪心思。”青歌说着,眼睛里也焕发出些别样的光彩。

    “莫非姑娘对此也有兴趣?”彭岳见仇青歌对自己说的这些事听得很入迷,不禁小心地探问起来。

    “彭大人讲的这些,小女子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过的,自然是很感兴趣”仇青歌感觉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姑娘对经商之事也有兴趣?”彭岳见仇青歌回答得挺恳切,于是追问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向这个仇青歌筹资比向这个饭馆老板筹资容易得多,毕竟自己讲得这些新奇事,很少有古代人能够真正理解。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个仇青歌很有钱!

    “还算有些兴趣吧”仇青歌有些犹豫地说道,“家父有时候也做些经商的事”

    “哦原来令尊是商人!”彭岳高兴地说道,刚才他还以为仇青歌是大户人家,不愿从事这经商之事,没想到仇青歌的父亲竟然是商人,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好说了?

    “不不不”仇青歌连连摆手,“家父不是商人,家父只是在西北那里”

    “哦哦青歌姑娘,对不起,是在下孟浪了”彭岳连忙向仇青歌做了个揖赔礼,他心想估计是仇青歌不愿透露出自己的父亲是商人的事,而且他父亲还在西北那里,估计是行商,这在古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刚才仇青歌虽然是开玩笑,却随便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的举动可是给彭岳留下了深刻印象,这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还说明了一个问题,仇青歌对金钱之事并不是太在意,至少她肯定很大方。

    “啊没有关系”仇青歌略显窘态,“只不过家父在西北那里不方便透露,现在我寄居京城嗯”

    “原来是这样”彭岳打个哈哈,心道可能是这个仇青歌无意于做生意,她的父亲又不在身边,如此一来,也不好强求了。

    “那不知公子这饭馆打算什么时候开,我到时候一定要去看一看”仇青歌笑着问道,想要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啊”彭岳轻咳一声,稍稍整理了下衣袖,“我也想快些开,只是只是缺些资金”

    “啊原来是这样”仇青歌现在好后悔自己刚才问了那个问题,现在彭岳这样说,自己该怎么回答,这是有多尴尬。自己明明知道彭岳缺钱,却还这样问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难题吗?

    “姑娘,如果你真的对经商之事有兴趣,不妨不妨一试”彭岳小心地观察着仇青歌的神色,他现在也很矛盾,尽管他在沉默的仇青歌身上看得出她并不是很愿意,但是他知道说服别人并不定比说服她简单,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妨厚着脸皮再试一试。

    “大人,你要是真的缺钱,我倒是可以帮助一下你”青歌用手摸了摸发簪,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仇青歌刚才听彭岳讲的这些,觉得此人甚是与众不同,不禁对他产生了好奇心。而且自己确实对经商之事比较热衷,听彭岳讲起开办酒楼之事,觉得甚是有趣,但是和他合作开酒楼的事,自己却万万没有想过。毕竟相识不久,就算自己平日不太信奉那些礼教规俗,她可以调侃彭岳这样一个不熟悉的男子,也可以因为对他有点好感就主动请他吃顿饭,但是和一个男子合作做生意的事她是万万做不出的,所能做的也只是借他些钱财罢了。

    “哦那如此便多谢姑娘了”彭岳连忙做了个揖以示感谢,“姑娘肯解我这燃眉之急,在下真是感佩至极,在下来日一定好好报答姑娘”彭岳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仇青歌被彭岳这一通隆重的感激之语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借些钱给大人应急也没有什么,大人贵为朝廷命官,肯这样低声下气找我一个小女子借钱,小女子也是荣幸了”仇青歌说完,便掩口嗤嗤地笑了起来。

    “姑娘说笑了”彭岳自是听出了仇青歌言语中的戏谑之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哪里算什么朝廷命官,要真是什么朝廷命官,就不会为这点小钱发愁了”

    仇青歌见彭岳这种窘态,不禁笑出声来:“大人仁义,能把这钱借给大人应急,我也是不亏”

    彭岳听到这,立马正了正姿势:“姑娘放心,在下真的是当朝吏部主事,绝对不会蒙骗姑娘,等到我收回了本钱,自是会加倍还给姑娘。”

    “啊我没有怀疑大人的意思”仇青歌赶忙止住了笑声,“想来应该是没有人敢冒充朝廷命官的,除非他不想要这条命了”

    彭岳听她说话,不禁一愣:“啊对姑娘说的在理”彭岳不禁暗暗惊奇于这位仇青歌姑娘的胆色了,做起事来就不同于自己对古代女子的认知,说起话来也是毫不顾忌。不过想到闹市上和药馆的事,猜测着这个叫仇青歌的姑娘性格应该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做出这些事,说出这些话也不奇怪,要不然自己去哪里找肯借给自己钱的“冤大头”?,自己总不能千里迢迢地跑到镇江府去找杨继思借钱吧?

    “大人是朝廷命官,想来以这种身份经营酒楼,恐怕不妥吧?”仇青歌笑着问道。

    “确实如此”彭岳憨憨地笑道,不知为何在这个仇青歌面前,自己竟显得有些局促紧张,“我会让家妹帮忙打理生意”

    “你是说那个小姑娘?”仇青歌不禁想起了那天闹市中那个还有些稚嫩的小女孩,“她能做生意吗?不要把本金都赔进去,哈哈”

    “啊其实我也有些不放心,只不过也没有其他人”彭岳盯着仇青歌,“不知道姑娘有没有意愿一起打理生意?”彭岳心想仇青歌家里既然是经商的,那么仇青歌应该也感谢兴趣吧,耳濡目染的,最起码比紫菱靠谱。当然,彭岳倒不是想让仇青歌打理生意,他也不太信任,只不过是想通过仇青歌搭上她父亲那条大船。

    “啊?”仇青歌被问得一愣,继而连连摆手,“小女子可不成,我只是应承了借钱给大人,可没有说其他的事,至于生意上的事,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好吧,那就先这样吧”彭岳也听出了仇青歌的语气,心知是不可能了。况且人家都答应借钱给自己了,就不要奢求的太多了。

    “如此,那便说定了。”仇青歌赶忙止住了话题,生怕彭岳再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

    “嗯,这便说定了”彭岳笑着说道。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送姑娘回家吧。”彭岳眼见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怕紫菱在家里着急。

    “谢大人好意,这倒是不必了。”青歌听到彭岳突然提出送自己回家,心里甚是诧异。并且彭岳的这种种表现,已经打破了自己对官员的认知了,她没有想过会有一个朝廷官员会是像彭岳这个样子。

    “那好,以后姑娘有时间,还望驾临寒舍做客。”彭岳拱了拱手,便要告辞。

    “啊”听到彭岳邀自己家中做客,青歌更是一惊。但看彭岳眼神真诚,举止坦然,也不像个轻浮之人:“那好的。”青歌微喘着粗气,假装看向窗外。

    彭岳倒没有多想,在现代和女生吃完饭送她回家回宿舍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请她到家中做客也不过是寒暄客气罢了。

    可青歌虽然性格较一般女子来说刚强些,但毕竟是一个古代女子,哪能不对彭岳之举想入非非:“莫不是彭大人对我可我们只有几面之缘啊”

    看看窗外,树枝上俩只喜鹊叽叽喳喳,好不惬意。青歌含羞一笑,手托香腮,轻叹一声,陷入了无限遐思

第十一章:坚定盟友() 
“唉”夏言轻叹一声,靠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恍惚。

    “夏大人,难道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彭岳探问道,他看得出夏言动作轻微,应该是不愿意让他人看出心中所想。但是彭岳既然捕捉到了这一点,便不愿意轻易放过。

    并且彭岳知道夏言此人在历史上的重要地位,因此在吏部的这些日子,总是找着机会与他亲近。而二人谈得确实也颇为投机,彭岳感觉自己与夏言的关系也是日益亲近了起来,因此彭岳也没有想避讳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这些日子吏部事务有些繁杂”夏言边说,边顺手指了指桌子上那堆公文,“你也是见了,这么多事,让人有些焦头烂额”

    “原来如此”彭岳笑笑,也不揭穿,只是顺势坐到了夏言的旁边。

    他没想到夏言还是那么谨慎,不过彭岳倒也理解。都是长久混迹于官场的人,谁会因为几番长谈就倾心相交了呢,更何况眼前这位聪明无比的夏言。

    “这公务确实有些多”彭岳边说边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一纸公文,“不过以夏大人之才,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发愁吧?”

    “嗯”夏言有些沉默地盯着彭岳,他自然听得出来彭岳话中有话,但是对于这个新晋小官,他自然是不肯轻易信任。

    其实夏言和彭岳的关系尚可,并且自从二人在吏部共事后,常常是相谈甚欢。但是夏言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并不和彭岳深入交谈。而彭岳似乎也很懂得自己的心思,每次也不过分追问,但是夏言不知道为何这次彭岳却不似之前那般“懂事”了。

    “朝中公务,都需尽心竭力去办,要是想事事办好,自然是不容易。”夏言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其实这朝中公务,想要一一办好,也不是什么难事”彭岳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但是要是想让朝中所有人都满意,那可就难了。”

    “哦?子睿何出此言?”夏言虽然这样问,但心里已有七八分明白了彭岳的意思,只是他现在还不想说穿。

    夏言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间在心中对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官员更亲近了几分。这些日子以来,夏言和彭岳的交流并不算少,而且夏言也感知到彭岳虽然年轻,但无论是头脑,还是天分,相比于许多官员来说,都是可以令夏言为之称赞的。这样的聪明人,许多人都喜欢,夏言自然也喜欢。

    而且夏言能够感知到这个彭岳是故意与自己示好,现在他主动探问自己的问题,看起来也是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所以夏言是真的感激彭岳,因为自己现在算不得什么朝中显贵,在京城,自己和彭岳差不多,也是一个吏部小官。彭岳在这个时候与自己亲近,要不然就是真心相交,没有一点利益考量。要不然就是他“眼光毒辣”,能够看出自己的政治潜力,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而无论是其中哪一点,彭岳都值得夏言深交。

    “朝中事务,夏大人做的一丝不苟,这些在下可都是看在眼里”彭岳将手中的公文又放到了桌子上,他看出了夏言眼中异样的光彩,“只不过要是想让皇上满意,让朝中的大臣都认同,那可是难了”

    “你说的不错”夏言听到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要是想让大臣都满意,那是难了”

    彭岳听到夏言这样说,便知道夏言有心告诉自己,心下也轻松起来,“其实也不必让所有大臣都认同,但是有些大臣,还是必须要注意的”

    彭岳低头看看脚下,“毕竟这大权在人家手里”

    “子睿,天色也不早了,剩下的这些公务,还是明日再处理吧”夏言说着话,便起身要走。

    “夏大人何故如此心急?”彭岳紧紧盯住夏言,目光好像要把他钉在那里,“没想到夏大人对我还是如此的不信任,看来在下枉为杨一清杨大人的世侄”

    “子睿这是什么意思?”夏言说着,便转身回头看起了彭岳,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夏大人,我是杨大人的近亲,如果没有杨大人,我也入不得朝廷”彭岳将手搭在桌子上,眼里似乎藏着无数的话,“这份恩情,亲情,在下自然是铭记于心,永生不敢想忘”

    “你这份心思我自然理解”夏言显然听出了彭岳话中之话,但是他需要思考,需要决断,因为接下来的话只要是说出来,意义就再不一样,也许眼前这位与自己相识不久的年轻官员会成为自己坚定的盟友,也许谁知道呢?利益之前,谁也说不清楚。

    “不,夏大人,您也许不理解”彭岳语气有些哽咽,“这份血水亲情,这番知遇之恩,其实要比一些同门之谊,官场利益坚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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