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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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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婉儿机械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自己答应的什么,只是那么怔怔地望着彭岳。

    此时的顾婉儿好像已经渐渐消解了些醉意,虽然还斜靠在榻上,但脸上的红晕已渐渐地褪了,那白皙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又全部显露了出来。一条彩色的锦衾半搭在身上,而这红缎被面却更好地展现出了她那如流水般曼妙动人的身躯。一头秀发没有梳拢,只是那么直直地倾泻在肩上,更使她的容颜陡然间增了几分妩媚,罗帐轻掩,美人微醉,彭岳看得不由心神一动,突然想起自己今日来这里找顾婉儿其实是有其他目的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婉儿,我问你一个问题…”,彭岳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复而舒了口气,“婉儿,如果你喜欢了一个男子,而且那个男子也喜欢你,那么…你愿不愿意和那个男子走?”

    听了彭岳的问题,顾婉儿不禁有些惊愕,她没想到彭岳会突然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奴家…还没有喜欢…还没有遇到这样的良人…”

    “不…我是说假如…假如…”

    “假如?”,顾婉儿眉头微蹙,心里却琢磨起来:大人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是大人想要试探自己…一想到这个可能,顾婉儿激动得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脸上迅速升腾起一抹潮红,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不过她努力平复着自己不宁的心绪,“如果真的是这样,奴家一定会很欢喜地和那个男子走,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

    “大人,您不知道,我们每日渴望的就是能够遇到这样一个良人…”,好像是顾婉儿急于向彭岳表达这种心思,因此彭岳还没有接着问,顾婉儿便急急地说了起来,“奴家并不愿意呆在这欢场,只是既入此门,迫不得已,如果…如果男子真的有意,奴家一定抛弃所有,不顾一切地随那男子而去…”

    彭岳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蠢,是啊,两人既然相爱,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在一起啊,更何况欢场中有多少想要从良的女子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真正能托付终生的良人罢了。并且自己与雪琪的问题症结也不在这,看来这个问题真是白问了。

    “婉儿,如果…如果那男子心中对你的身份…有所芥蒂呢?”,彭岳严肃地问道,可是话说出口,彭岳又觉得这个问题也是白问顾婉儿,因为雪琪的情况也与顾婉儿有非常大的不同。

    首先,二人虽然都是欢场中人,可顾婉儿是清倌,这点就是很大的不同,虽说彭岳倒不太在乎这一点。其次,自己真正最在意的也不是雪琪欢场女子的身份,不然自己也不会在明知她身份的情况下对她渐渐倾心。最后,雪琪的情况要比顾婉儿复杂得多,她结交的人更多,经历也更为曲折,尤其是她和严世藩之间的关系是自己心中最大的疙瘩。自己又看着雪琪迎来送往,接待了那么多客人,尤其是那日的一幕,实在是让自己难以忘怀。这一切的一切,顾婉儿并没有体会过,加上顾婉儿性格想法也与雪琪有很大出入,所以顾婉儿的回答也不一定与雪琪相符,看来自己今日想从顾婉儿这寻些雪琪的想法,实在是打错了算盘。

    可是等到彭岳想通了这一切,抬起头来再看顾婉儿时,却发现顾婉儿此时的神情异常肃穆,但眼圈却隐隐有些红了。

    原来顾婉儿刚才还畅想着彭岳是不是有意于自己,此番是不是特地来试探自己?就在这种想法的指引下,顾婉儿却突然听到了彭岳刚才的那个问题…原来彭大人心中一直嫌弃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顾婉儿不禁悲从中来,却又无法明显表现出来,只能把这种委屈藏在心中。

    “奴家愿意为那男子抛弃一切,洗尽铅华…”,顾婉儿盯着彭岳,像在宣誓一般,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是…可是如果他还是嫌弃奴家,那奴家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奴家惟愿他能够幸福…”

    听着顾婉儿这异常沉重的回答,彭岳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有点沉甸甸的。她们这些欢场女子真的很不容易,她们渴望幸福,极力想要抓住每一份可能实现的幸福,但是幸运女神却很少眷顾她们。是不是当初还是清倌的雪琪,也曾像现在的这个顾婉儿一样坚定执着,可惜她却没有得到那份属于她的幸福。自己现在能够给予她一份幸福,可是自己却犹豫退却起来…彭岳突然感到一阵阵心酸,为雪琪,也为顾婉儿,还为每一个存有这种无奈的欢场女子…

    “婉儿姑娘长得美,性子也好,肯定会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的…”,彭岳此时的话语满是真诚与温柔,他衷心祝愿眼前这个让人怜惜的女子。

    大人为什么又突然这样说?这是什么意思,是一种祝福,还是一份模糊的承诺,或是一种变相的拒绝…可是看他的眼神,那么真诚,那么迷人,顾婉儿宁愿选择相信彭岳对自己是有意的,并且彭大人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什么每个人都渴望一份平等的生活,他对雪琪、娇娃等人的看法…彭大人是不一样的,他绝对不会嫌弃自己的身份!尽管她现在觉得彭岳刚才的问题可能只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为之,可顾婉儿还是感觉晕乎乎的,好像是被某种期许与希望笼罩了一般…

    “奴家谢谢大人…”,顾婉儿说着,便拉开衾被,直起身子恭恭敬敬地向彭岳行了一礼。

    “婉儿不必如此…”,彭岳连忙站起身来,向顾婉儿回了个礼,“婉儿姑娘,时候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先回去吧,你在这好好歇一歇,啊?”

    “大人,您…您这就要走了…”顾婉儿往塌边挪了挪,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舍之意。

    “嗯,家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况且…真的有些晚了,你好生歇着吧…”,彭岳说着,便转过身去,抬脚准备离开了。

    “奴家送一送大人…”,顾婉儿边说边迅速从床榻上挪了下来,由于她刚才已经起身,所以很快便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地上的那双弓鞋。

    “婉儿…不必…”,彭岳见顾婉儿真的要下床送自己,而不是作势,连忙回身拦住了她,“你在床上歇着吧,就那么两步路,不必送了…”

    “不…”,顾婉儿摇摇头,此时她已经穿好鞋站到了地上,“奴家一定要送送大人…”

    “那好吧,那就送送我,哈哈…”,彭岳见顾婉儿态度还挺坚决,并且此时站在地上的她已经显不出什么醉态了,便也不再愿意在这件事上与她纠缠了。

    “哦…对了…”,彭岳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身,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顾婉儿见了,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奴家…奴家送大人,不是这个意思…”

    彭岳哑然一笑,不知道为何顾婉儿见自己掏钱,会是这个反应。难道是自己给少了?顾婉儿在京城的名气大,可能这点钱人家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能像上次那样让人家笑话了,因此不太懂这此间规矩的彭岳便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轻轻放到了桌上。

    谁知顾婉儿见了,却拼命摇着头:“奴家…”,话未说完,顾婉儿用袖子捂住小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奴家不要大人的…银子,奴家并非…爱财之人。只要见到大人,就…很高兴了。”

    “咦?我给你银子还给出错来了…”,彭岳在心中苦笑一声,心中却也感念起了顾婉儿的温柔与善良,“我知道婉儿并非爱财之人,只是…只是上次我没有给钱,不是还让你那些小姐妹说闲话了吗?我平时也不怎么来这,不知道这其间规矩,多少就只是我的一份心意…”

    顾婉儿听了彭岳的解释,情绪稍稍缓和下来,于是便将那银子拿起塞到彭岳手里,笑中带泪地看着彭岳:“大人不必管她们的闲话,大人对婉儿一家有救命之恩,奴家怎敢生受大人钱财,大人能来这里吃杯水酒,就是奴家的荣幸了…”

    彭岳听了顾婉儿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顾婉儿现在倒也不缺自己这点银子,便就拿回了顾婉儿手中的钱。

    “不知婉儿何时还能见到大人?”,看着彭岳走到门口,顾婉儿望着他的背影,急急地脱口喊了出来,“大人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奴家这里?”

    彭岳回过头,冲顾婉儿笑了笑,“有机会便会来…”

    顾婉儿轻咬朱唇,眼神也黯淡了下去,想到方才彭岳问自己的话,又想起他临行时给自己钱的举动,直把自己当作与其他的青楼女子无异了,语气中便带着丝丝幽怨:“大人这样说,只怕…怕是不会来了。”

    “怎会不来?”,彭岳倒体会不到顾婉儿心中那种急切而又热烈的盼望,以及对那有一点点可能的等待与期许,“半月之内,我必会再来。”

    本来彭岳还怕顾婉儿听了会再做纠缠,仍不罢休,结果她却像是得到了千金的承诺,开心地连连点头:“那奴家必定再次恭候大人大驾。”

    顾婉儿目送着彭岳出了门去,却又马上转到窗前,目送着彭岳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而后喜滋滋地坐到了镜前,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只手搭在腮边,嘴边荡漾着满满的笑意:彭大人今天到底问什么要问我那些话?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是不是真的对我的身份有所嫌弃…

    平生不懂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第一百二十五章:离奇的死亡() 
“什么?郭勋死在了狱中?”,朱厚熜似乎还不太相信这一切,甚至连目光都有些疑惑,“你再说一遍…”

    “陛下,郭勋真的死在狱中了…”,翟銮站在下面,心里也有些忐忑,“今晨锦衣卫和刑部刚递上来的折子,说是郭勋昨晚于狱中暴毙,臣当时也吓了一跳,所以赶忙给陛下把这个折子送了过来…”

    “快…快呈上来…”,朱厚熜激动得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长舒口气,看看左右,又坐了下去,冲旁边的侍从挥了挥手,“给朕拿上来…”

    小太监听了朱厚熜的吩咐,赶忙跑到下面,从翟銮手中接过折子,给朱厚熜递了过去。

    朱厚熜接过折子,看得倒不是很仔细,只是那么粗略地扫了几眼,目光便定格在了一处,于是整个大殿上就只能听见朱厚熜这略为沉重的呼吸声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朱厚熜紧紧盯着站在下面的翟銮,样子都有些骇人,“好好地呆在狱里怎么会死?暴毙?”

    “回陛下…应该不是暴毙,而是…而是郭勋于狱中抱恙,来不及医治,加上狱中条件较差,所以…所以才发生了意外…”,翟銮小声向朱厚熜解释着。

    “患了疾病,意外死亡?”,朱厚熜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郭勋好歹是武将,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小病小灾的能要了他的命?嗯?”

    “陛下…”,翟銮见朱厚熜反应如此激烈,这才明白为什么夏言非要自己前来向朱厚熜通报,不禁在心里暗骂了夏言两句,“陛下,翎国公已然上了年纪,近几年早朝,他不也是常常称病吗?”

    “他那是装病!朕心里面清楚得很!”,朱厚熜重重地捶了两下座位把手,“他年纪大了,年纪大了还整天有精力在朝中整这个,斗那个?还有心思给张延龄代管家店?荒唐!”

    “给朕查清楚,马上去查!”,朱厚熜指着下面大气也不敢出的翟銮,一个劲地发泄着心中的火气,“这个事情必须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朕就不相信郭勋会好端端地死在牢里!”

    “皇上,刑部、大理寺等相关部门已经连夜彻查此事,经过多番查证,最后得出结论,翎国公郭勋确系于狱中染疾身亡…”,翟銮边说边又在袍袖中抽出几份折子,“这是刑部、大理寺等相关官员上的请罪折子,里面写了相信情况,并请求皇上宽恕顾看狱犯不周之罪…还有一些折子,臣还没来得及拿过来…”

    “不用拿过来了!一封也别拿过来…”,朱厚熜奋力一摆手,袍袖听起来好像都快被他挥裂了,“和朕请罪有什么用?朕还没有批准,人就死在了牢里,这个罪责怎么算?上道折子请个罪就完了?啊?”

    “传我旨意,必须彻查此事,查不出个水落石出,都得给我把这个责任担下来!”,朱厚熜说完,奋力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地上,滑出了好远好远…

    “夏大人,郭勋死在狱里头了,这件事您知道吧?”,彭岳看着在前面悠闲踱着步子的夏言,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估计是无限快意吧?但是他表面又显得那么镇定,夏言应该不会和自己伪装隐藏情绪的。

    “这件事你才刚知道?”,夏言定住步子,转过身来,“我还以为你会早一些就得到消息了,事情可都过去一天了啊…”

    “是啊…我也一直没太关注这个事情…”,彭岳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是一得到消息,就马上赶到您这来了嘛…”

    “其实死就死了呗,不过一个罪囚而已…”,夏言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牢里面死个囚犯算是个大事情么?要知道在刑部大牢这种事情也少不了…”

    “对,我知道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可是…”,彭岳看到夏言这副镇定的样子,内心不由得起了一丝疑虑,“可是死在牢里面的是郭勋,他生前是国公,而且…而且皇上还没有核准他执行死刑的名单!”

    “我知道啊…”,夏言无所谓地笑了笑,“可是死了就是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来…来…,好不容易到我府上一趟,干嘛非要说这些丧气话…”,夏言转过身,指了指身旁这一束束花丛,“我这园子里的花可都开了,咱们正好趁这个机会一起赏赏花…”

    “夏大人…”,彭岳还想接着往下说,却被夏言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先坐…”,夏言冲彭岳笑呵呵地摆摆手,“坐在这里赏,我再吩咐下人上些水酒吃食,咱们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看来夏大人今日心情出奇得好啊…”,彭岳看着夏言,叹了口气,别有深意地说道。

    “子睿今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么,为何显得如此焦躁?”,夏言边说边挨着旁边的石凳坐了下去,“郭勋死于狱中,于你我来说本就是一件幸事,咱们自然是要放松一下…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着实不错…”

    “夏大人…”,彭岳皱了皱眉头,一点也没有夏言那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咱们是应该为此庆幸,可是…可是皇上却因为此事而震怒了啊…”

    “我知道啊…”,夏言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那应该是刑部、大理寺甚至是锦衣卫的官员惶恐…而我们就应该在这里喝喝茶,赏赏花,乐得逍遥自在啊,哈哈…”

    “大人,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彭岳此时紧紧盯着夏言,连声音都自觉压低了,“夏大人,你告诉我,郭勋死在狱中这件事情…和您有没有关系?”

    其实今日彭岳之所以来找夏言说这件事情,就是觉得此事过于蹊跷,他也不相信郭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于狱中,所以他想来夏言这里探探情况。

    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他有些怀疑夏言和此事有所牵连,而来到这里之后夏言这种过于镇定的反应更加深了彭岳的这种猜疑。按说如果夏言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情,那么他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会在私宅内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声,高兴得不能自已,毕竟这是他的一大心病。但是自己来到夏府与夏言交谈的时候,夏言却是镇定自若,说起郭勋之死的时候也仿佛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就算是他在刻意隐藏这种情绪,以免传到别人耳朵里产生不好的影响,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对自己隐藏啊,彭岳相信夏言对自己还是信任的。所以夏言这一切过于反常的举动,就不得不让彭岳怀疑了。

    “嗯?”,夏言冷不丁地看向彭岳,连目光都起了些变化。

    “你们先下去…”,夏言冲那两个刚端过来些瓜果点心的侍女摆了摆手,顺便把不远处的其他几个下人也都打发走了,而夏言的目光就这样一直放在彭岳身上,不知不觉地都把彭岳有些看毛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行得谨慎() 
“子睿,你怎会有如此想法,要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夏言声色俱厉,可声音却微微发颤。

    “夏大人莫要生气,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彭岳见夏言如此态度,方才心中对他的怀疑又微微降了几分,“我只是觉得事出蹊跷,心有不明之处,特此来问一下大人…”

    “你这是是在询问我吗?明明是在怀疑我!”,夏言用手指点着眼前的这张石桌,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

    “是我不对,不该乱说话,可是夏大人…您也没有必要如此紧张啊…”,彭岳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心中的疑云却是越来越重。

    “我紧张?啊…”,夏言长舒一口气,看了看彭岳,然后缓缓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子睿,你说说为何你会怀疑我与此事有所牵连?”

    “这…”,彭岳闷哼一声,缓缓起身踱到了夏言身边,“我也不是怀疑,只是一种猜测罢了…”

    “猜测?”,夏言拨弄着眼前的花枝,并没有抬头去看彭岳,“难不成就因为郭勋生前是我的死敌,而且我一直盼着他死,就连郭勋这次牢狱之灾,也可以说有我的因素在里面…所以你就会产生这种猜测…”

    “这确实是一方面因素…”

    “那这样说来可就不尽合理了…”,夏言转过身来笑了笑,“郭勋在朝中的政敌可是不少,希望他死的也不止我一个,而郭勋这次牢狱之灾…也非我一人之力吧?”

    “对,夏大人所言有理,但是…我自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对夏大人大加猜忌…”,彭岳看着夏言,此时也显得颇为镇定。

    “哦?”,夏言心中一动,却是强作镇定,“那你说说,还有什么事情让你会猜到我身上…”

    “夏大人,其实自我一进门说起郭勋的事,您的态度就令我起了疑心了…”,彭岳微微侧身,也把目光投注到这盛开的花丛之上,“朝中官员对于您和郭勋的明争暗斗可谓是心知肚明,就连您自己都对此毫不讳言,可是如今郭勋死于狱中,您却是如此镇定,仿佛一切都在您的意料之中,您说这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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