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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书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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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臣站在下面,又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不愿先说话,其中就数刚才那个提出此事的张壁小老头脑袋低得最厉害。

    于是众人又都一致地把目光投注到了彭岳身上:你是户部尚书,这个事就该你发言。可彭岳却站得比他们都靠后,以此表明:我可不是阁臣,还是你们几个老头先发言吧。

    翟銮无奈地轻叹一声,再次有责任、有担当地站了出来,“陛下,如今战端一开,粮食与军械自然就成为了最重要的两项物资,就算兵员减少,但只要是有粮食,就能够招得到人。但军械方面却无法行权宜之计。因此臣认为应该在武器军械上多下功夫…”

    翟銮在内阁待得时间应该是这几个人里最长的,因此理论分析工作可谓是头头是道。可就是发挥不了什么实效。其实大多数问题,聪明的大臣都能明白其中关键。只不过是难以相处解决的办法罢了,但你堂堂内阁首辅不能那么糊弄事啊,道理你都分析完了,可最终解决方法一个也没有提出来…

    “好了,朕不是在这里听你给我分析其中关键的,朕要的是办法,办法…”,朱厚熜用手指敲敲桌案,语气也有些不耐烦。“现在的问题是粮食哪里来,军械哪里找,还有就是运输问题,是从京城运,还是从南方调,而途中运输又要消耗多少?”

    “陛下,无论是从京城,还是从南方调运,途中粮食消耗都太大。而且西北正值战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许赞听到朱厚熜的话,立马站出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只不过他还是没有抓住朱厚熜的关键点:他要的是方法…

    “我知道,调运确实不是好办法,可是你难道指望西北那一小块地能变出多少粮食?要不然就在当地买。可现在那的粮食能便宜得了吗?又该费多少银子?”,朱厚熜对着这帮“尸位素餐”的大臣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自己说什么是什么,大臣都不敢干预倒是好事情。可一碰上事情,他们又都拿不出来主意,真是好急人…

    “陛下,不然就拨一部分银子过去由翟鹏曾铣等人调动,其他的事情就由他们…他们事急从权,自…自行解决…”,张壁可能觉得自己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也不好不提个应对措施,因此憋了半天憋出那么个主意来。

    “拨一部分银子?剩下的自行解决?”,朱厚熜听了,不禁一声冷笑,“那你认为拨多少银子过去合适啊?”

    “啊?”,张壁听到朱厚熜发问,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我哪知道拨多少过去合适,我是礼部的,专业不对口啊…

    “那就拨…十万两?”

    “十万两?那你觉得朕再加十万两,让翟鹏直接手刃俺答,把鞑子灭掉如何?”

    “陛下恕罪,十万两确实多了…多了…”,张壁自然听出了朱厚熜话语中的揶揄之意,连忙改口否决了自己刚才的提议,心里却纳罕起来:十万两确实不多啊,你造这个大殿花了多少钱,怎么十万两的军费把你心疼成这样…

    “陛下,既然调粮所费甚多,不如就在当地取粮算了…”许赞见张壁为难,忙在一旁接口道。

    “敢问许大人,西北正值战乱,粮价几何?若就地取粮,奸商为私利而哄抬粮价,又该如何?你可要知道,屯兵所需的良田可被毁掉了不少…”,严嵩似乎是从方才的争论中得到了启发,连忙跳了出来。

    “陛下,臣认为,买粮莫不如征粮…”,严嵩正正身形,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许大人刚才说得好,就地取粮,但特殊情况下,取粮也不一定非要银子。本来西北边将作战,就是为了保护那些边民,这个时候急国家所难,出点粮食,也是理所应当…”

    彭岳听到严嵩这通歪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打仗就说是为了老百姓,又要人家交这交那,那人家平时交的税都干什么去了,喂了狗啦?

    可再看朱厚熜,竟是于沉思中点了点头,显然有赞许之意。彭岳一见这阵势,哪还了得,这不是胡闹嘛,于是彭岳便打算站出来和严嵩理论一番,没想到还没等彭岳表现,翟銮已经率先站了出来。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翟銮这句话掷地有声,说得是义正辞严,“陛下,但凡出现边事,最受罪的一定是老百姓,他们的损失已经很严重了,怎么能够再把负担加到他们身上?况且边事之时,对于细作一定要严加防范,倘若有百姓因征粮而怀恨在心,后果必是不堪设想,再者也要考虑到当地的粮食消耗与流通情况…”

    翟銮不愧是理论型选手,分析得有理有据,就连一旁的严嵩想要反驳也找不出话来。朱厚熜也是被翟銮说服了,知道这其中弊端,只不过刚出现一个比较赞同的想法。瞬间就又被否决掉,朱厚熜心里也着实不舒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到底要怎么办?”。朱厚熜心烦意乱,再次发起怒来。

    “陛下,臣看此时最重要的不是粮饷,而是军械…”,翟銮也知道是自己刚才那番分析把朱厚熜惹怒了,因此也不能不说话,只得再次给朱厚熜分析起来,“其实作战条件艰苦些倒还能够忍受,但鞑子擅野战攻城。如若器械不利,便很难在作战中占得上风…”

    “翟大人这说得便不在理了…”,严嵩刚才憋了一肚子气,此时抓住了翟銮话中的漏洞,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因此还没等翟銮说完,便连忙反驳了起来,“行军作战之时,粮食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兵员有不少都是因为家境贫寒才投的军,如果在作战之时吃得饱,自然能够激发他们异于常时的斗志,这种斗志要比武器军械重要的多…”

    “严大人说得也不见得全对吧?”。许赞自严嵩入阁后,一直被他狠狠压了一头,心中自然不高兴。明明是自己先入阁的嘛,因此便一直想找机会出出气。“鞑子现在不是简单的劫掠,而是开始攻城陷寨。这时候军械出现额问题,怎么能够守得住城?反倒是粮食的作用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他们想的是怎样保命!”

    “对,鞑子流动作战,基本就是个以命换钱的营生,可我们的顾虑却比鞑子要多多了…”,张壁和许赞是同样的感觉,此时自然想要出来帮腔,“我们既然有消耗,就要把消耗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最重要的就是不让鞑子在我们这里讨到便宜,此时军械的作用自然就显出来了…”

    “难道我们只是被动防御,不能主动进攻吗?”,严嵩倒也不甘示弱,反正此时入了阁了,还能怕了你们两个老家伙不成?因此严嵩和张壁许赞也显得吹胡子瞪眼了。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朱厚熜的声音不大,但一句话便让整个大殿静了下来,“朕是让你们来想办法的,不是让你们来讨论粮食重要还是军械重要。朕告诉你们,都重要,但是你们现在要想法子把这些东西给朕变到西北战场上!”

    众人听了,皆是一阵愕然:其实要变到西北战场很容易,你拨银子就成,可现在你又舍不得出银子,又要有东西,谁知道该怎么办?

    “陛下,既然征粮不成,那莫不如借粮了…”,彭岳站在这听了半天,也没从他们的话中找到什么灵感,只好用自己想好的法子了,“晋地大户颇多,想必储粮也较为富足,不如先向他们借一些军粮…”

    “彭大人,你这是寅吃卯粮啊,现在向这些商户借了大笔款项,来年还不是要还?”,许赞倒和彭岳没矛盾,只不过听他说得也不怎么有道理,于是便说了出来,“况且晋商素奸诈,他们这个时候屯的粮还指不定卖什么价呢,咱们怎么能上这个当?”

    “许大人,怎么算也要比从别处调粮来得便宜吧?”,其实彭岳也知道自己这个方法不见得有多高明,因此刚才也一直迟迟未发言,“再说我们是借粮,又不是买粮,怎么可能任他们坐地开价呢?借的那些粮食就由来年军户所收了粮食再还给他们…”

    “彭大人,这样那些晋商恐怕不愿意借吧?毕竟他们囤了那么多粮,就是为了大赚一笔,可要是由朝廷借去的话,他们可就白忙活了…”,张壁祖上是经商的,因此对于商人在这种事情上所遭受的损失,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张大人,您自己也说了,他们只是少赚一笔,而又不会亏损多少,难道任由那些商人于这个时候发国难财么?”,彭岳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有点缺德,不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要是让那些晋商知道了,非得戳断自己的脊梁骨。

    “不过…陛下,考虑到此次借粮数目应该不小,军户所来年还起来也有压力,所以臣恳请皇上能够拨一小部分银两,以弥补晋商在这其中的差价…”,彭岳总觉得良心有点亏欠,毕竟那些商人某种程度上来说赚这点钱也不容易啊,还是能弥补一些是一些吧,况且利用政府强制力量借粮,天知道那些晋商会不会真的不赚反亏,毕竟自己也是个做生意的,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啊…

    “彭大人,难道你就不怕引发这些晋商的不满,逼得他们联系起鞑子?”

    “这点倒不必忧虑,那些商人家大业大,顾虑也就多,怎会为一时之气做下这等糊涂事?”,彭岳笑着说道,“再说了,盯住大多数百姓不容易,难道盯几个商人还不容易么?”

    朱厚熜在上面听了半天,本来彭岳这也算不得什么好主意,可经过几个老头脸红脖子粗地争了半天,最后也没得出个办法来,朱厚熜早就不耐烦了。如今听到那么一个可行的主意,朱厚熜自然也就不再计较到底是不是最优方案了。

    “好了,就依彭爱卿之言…”,朱厚熜大手一挥,便下了决定,“另外,再给他们拨银两万两,以备不时之需,这总可以了吧?”

    “两万两?”,彭岳吃个瘪,两万两就两万两吧,总比没有强,“陛下圣明…”

    “陛下,那军械一事…该怎么办?”,许赞此时见朱厚熜面色稍霁,便又再次提出了这个作难的问题。

    “这…这个…”,朱厚熜踟蹰片刻,下意识地望向了彭岳。

    “陛下,军器所近来又出产了不少军械,臣建议由蓟州士兵护送到大同,他们同为边关守军,那些蓟州兵将可作为驰援力量,就此驻扎大同,以补兵力不足…”

    “彭大人,蓟州兵将调一部分去大同,那么京畿门户…”,当然,许赞提出的这个问题,坐在上面的朱厚熜也很关心,大同出了问题倒没多大关系,京城可不能遭了难…

    “许大人,调蓟州守军也不会调多少,只是一队运输的人马而已,只要是不在边线上走,便可确保安全,所以抽调的人数很少,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那就再多招些蓟州守军,这个应该不算难吧?”,当然,彭岳这话表面上是说给许赞听的,实际上还是说给略有疑虑的朱厚熜听的。

    “一切依彭爱卿所言…”,朱厚熜此时也不顾及彭岳这个办法其实是有些“拆东墙补西墙”了,“再拨一万两于蓟州守军调用,剩下的就由翟鹏统一调度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回忆() 
“翟鹏这个人还是挺有能力的,没想到这次边乱就被他给解决了…”,严嵩放下手中那份礼单,“看来必须要适时拉拢一下他,皇上这次可动了把他调入京城,擢为兵部尚书的心思…”

    “是么?”,严世藩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中那颗夜明珠,“既是如此,那倒真的该拉拢拉拢了…”

    “不过好处还是给彭岳得了去…”,严嵩嘿嘿笑道,“皇上说此次平了边乱,彭岳出的主意很好,还嘉奖了他…”

    “他那主意很好?呵呵…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严世藩边说边狡黠地冲严嵩笑了笑,“不过梦筠妹子这就要嫁过去了,皇上多夸他两句也有好处,别人都会说,你看人家严阁老的女婿多了不起,哈哈…”

    严嵩听了严世藩这几句话,也不禁笑了起来,“对,这算是好事情,好事情,哈哈…”

    “对了,爹,彭岳送过来的彩礼您看过了没?”

    “这个我还没来得及看,总归是差不了,就先放在那吧…”,严嵩此时在财富上那是更上一层楼,因此不免有些财大气粗的感觉。

    “嗯,东西倒是不差,可我总觉得和他彭岳的财力不相符合,按说送过来的彩礼应该还要丰盛些啊,哈哈…”,严世藩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是真对对彩礼不满意还是怎么着。

    “这些许小事就不用计较了,只要他彭岳肯站在咱们这边,肯帮咱们。那比他多送些彩礼强…”,严嵩边说边打了个呵欠。似是有些倦了。

    “对啊,现在咱们是不缺送礼的人。也就不在乎彭岳这点彩礼有多少了…”,严世藩说着话,眼睛也眯了起来,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记得那是自己小时候,父亲严嵩正于江西老家致仕,日子过得好是清苦。

    自己喜欢吃肉,可是那时候真不怎么能吃上肉,虽然自己是家中独子,颇受宠爱。两个姐姐都把好吃的让与自己,可还是没有多少。后来两个姐姐都得病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也没有机会享受现在这种好日子了。

    记得那时候的乡下愚民真是欺负人,一个个得全长了一双狗眼!初时父亲考中了进士,那些势利眼都可命地巴结。但是后来父亲回家守丧,丧期过后却久久得不到传召,便都传言父亲得罪了朝中权贵,要倒大霉了。结果访客越来越少,平日时常巴结的人也都变作了一副倨傲的嘴脸,真是愚不可及!

    当然,最痛苦的记忆莫过于自己身体所受的伤害了。本来幼时患过急症的自己。身体就有些残疾,但是当自己的爹严嵩处于落魄阶段的时候,同村的几个孩子却因此欺负自己。结果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跛子,还瞎了一只眼睛。

    这是严世藩心中永远的痛。所以他从那时起就憎恨落魄与贫穷,抑或说他害怕落魄与贫穷。尽管后来他那个村里多了几个断了双腿和瞎了双眼的人。但还是弥补不了严世藩心中的那份痛。

    只有更多的财富和权势,才会让严世藩觉得安全,一如现在外面车水马龙的送礼队伍。严世藩知道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某种程度上来说和那些乡下愚民没有什么根本区别,因为前段时间严家落难,这里面可有不少人是避而远之的。

    严世藩把他们一一记在心里,他要用更多的财富与权势把他们狠狠踩在脚下,大声告诉他们:你们不许欺负我,你们只能被我欺负!

    严嵩似乎也看出了严世藩有心事,便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敲了敲桌案,“藩儿,给梦筠的嫁妆备好了么?”

    “哦…都备好了…”,被严嵩这样一问,严世藩也回过了神来,“都已经备好了,明天就送到彭府去…”

    “嗯…嫁妆最好准备得丰厚些,这件事上可不能堕了面子…”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不过孩儿担心…这批丰厚的嫁妆,换不回彭岳的心啊…”

    “嗯?”,严嵩皱皱眉头,侧侧身子看向了严世藩,“彭岳怎么了?”

    “夏言离京前的两天,彭岳专程去他府上看过…”

    “哦…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严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彭岳虽不算什么老实人,可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岂能不去看一看?人有时候总是要讲些感情的,如果满眼都是利益,这样的人你敢任用么?我心里也是瞧他不起。”

    “可是…爹,他这样你不会感觉…不高兴么?”,严世藩听了他爹爹那番话,虽然心里认同,但总觉得有些别扭,有些事情就是讲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难道您就不担心?”

    “我自然是不高兴,肯定也会有些担心,但你要总是把事情放在这些小节上,那么就会误掉很多机会与事情…”,严嵩微闭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谨遵父亲教诲…”

    “你要明白,现在不是我们挑选彭岳,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严嵩轻叹了一声,“彭岳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低级官员,我们有需要他的地方,所以有些地方就要睁只眼闭只眼…”

    “爹,夏言都离朝了,您现在也入阁了,干嘛还顾虑那么多!”,严世藩在一旁有些不满地说道。

    “难道你以为现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么?”,严嵩轻轻摇了摇头,“你别忘了,我现在还只是刚入阁,翟銮才是真正的首辅,而许赞、张壁入阁的时间也都比我早…”

    “爹,翟銮只是名义上的首辅,要知道现在皇上对您的恩宠可是要远远超过翟銮,许赞、张壁那就更不用提了!”,严世藩在一旁颇自豪地说道。

    “对。皇上现在对我的恩宠超过翟銮,那么这种恩宠能够一直保持下去么?要知道当时皇上对夏言的恩宠远超于我。而再早以前,皇上对张孚敬恩宠异常的时候。恐怕还记不住夏言的名字!”

    “爹,行得谨慎是好事情,不过…您未免有些多虑了,照您这样的道理来说,总有一天要被替代,那么每天还都是这样小心谨慎,甚至是担惊受怕么?”

    “藩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们不能总这样小心翼翼。担惊受怕,但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啊…”,严嵩话语中颇带着些无奈,“夏言虽然离了朝,但焉知他某日不会再回来?而且彭岳现在虽为入阁,焉知他将来不会入阁?事实上,我看他不但入阁的机会非常大,而且将来权势很可能超过咱们。现在皇上之所以没有拔彭岳入阁,一是因为他资历尚浅。二便是因为他年纪太轻,怕他日后骄横跋扈。我看这次彭岳顺利解决了西北战局之事,皇上就有拔擢他的意思,只不过后来有犹豫。最终还是放下了…”

    “您的意思是咱们需小心防备彭岳?”

    “我倒没有说一定要防备他,只是说此人潜力甚大,不可小觑。而我们也不可以现在就掉以轻心…”,严嵩边说边捋了捋自己那已经花白的胡子。“至于对于彭岳到底是个什么态度,那倒要看他以后的表现了…”

    “可是…爹。咱们已经把梦筠妹子…嫁过去了…”

    “怎么?难道你以为结成了亲家,就能确保彭岳的心一定在咱们这边?”,严嵩双目微闭,往椅背上靠了靠,“政治利益哪有这样容易交换的,一切都要慢慢来,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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