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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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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芬轻轻捶了一下关绪清肩头:“再生臣妾就变成老太婆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不喜欢我了。”

关绪清动情的说:“哪会呢?就是你真的变得又老又丑,你还是朕最爱的女人。”

静芬听着关绪清的话不觉痴了,竟怔怔的流下泪来,而后嘤咛一声扑在对方怀里。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人紧紧相拥……

冒子本身对皇后和其他妃子并没有恶意,只不过她生性喜欢宁静,从小就爱一个人独处,静静的想着心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此时,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听月轩,无聊地在书房中踱来踱去,可是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会来吗?

过了好半晌,仍不见他的人影,她有些不耐烦地走到桌边,随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两张折好的宣纸掉落下来,她知道这一定是皇上练字之后随手夹入书中的,不经意地打开看起来。

“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跳过了几个实在认不出的生字,她总算把这篇拗口如绕口令一样的诗读完一遍。虽然知道这一定是从诗经中抄录的一篇,可是在她眼里却如天书一般深奥。

放下这张纸,她又看向另一张,只扫了一眼,就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首诗她可并不陌生,当初在日本皇宫里,这是每个女孩都非常喜欢的一首诗。

忽然,她身子一震,他这两首诗是写给我的吗?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呆立了半晌,最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傻了,干嘛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自己身上。

冒子慌忙把纸夹入书中,照原样放好。为了平复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怪模怪样的长圆筒研究起来,这是皇上上次来时留在这里的,多日以来自己从来没有留意。左看右看都不知这是件什么东西,正奇怪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不知这是什么吧,看朕来给你演示。”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圆筒也险些掉在地上,回头一看,只见皇上正笑吟吟的负手而立。冒子抚了一下胸口,语气中带着点嗔怪和抱怨:“皇上,你为何总是这样轻手轻脚,走路连点声息都没有,还得我……”

关绪清笑了起来,脸色不似先前那样严肃,伸手拿过那个圆筒,打开盖子摆弄着。看到他打开盖子,她一下子恍然大悟,禁不住露出笑容来,边笑边说:“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单筒望远镜。”

“你知道这东西?”关绪清盯着她说道:“望远镜也分三六九等,这是前些日子德皇送给朕的,这个叫高倍望远镜。”

“日本皇宫虽然和这里不能相比,但是望远镜可不是什么稀罕物。”冒子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拿过望远镜,凑近一只眼睛调试起来,显出一派天真灿漫之态。

“你的少年时代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听起来好象很让人向往。”他看着她兴致勃勃很在行地摆弄望远镜,露出一幅悠然神往的样子。

冒子淡然一笑,把调试好的望远镜放到关绪清眼前:“虽然单调,但是很快乐,可以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你不适合那样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做帝王的人。”

关绪清苦笑了一下说:“你恰恰说错了……”他掉转目光望向窗外,有些失落地低声说。

“怎么?难道不是吗?”冒子一脸诧异的看着皇上,那表情里还有同情。

关绪清怅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朕问你一句话,如果朕有朝一日不做帝王了,你还会喜欢朕吗?”

冒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关绪清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冒子脸上,温柔如水的眼波几乎把她完全淹没。在这样的注视下,冒子的心越跳越快,脸也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竟忽然脱口而出:“皇上,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这首诗?”

关绪清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着她郑重地说:“这首诗讲的是在月下对一个美丽姑娘的思念,尤其是思念她在月下起舞的美丽身姿。”

冒子看了对方几秒钟,突然脸象被火烧一样烫了起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张纸。脑海中一片混乱,纸上的字竟象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眼前跳动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已被他轻拥入怀。虽然他的怀抱温暖异常,她的身上却起了一层寒意。她被迫抬起头看看他,发现他竟然如自己一样紧张,她甚至可以感到环住她的双臂正在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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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九章 秘密出巡

“最初是屠杀的程度日益增加,达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终至于无法推进部队以来使会战获得决定性的结果。他们最先还以为仍然是在旧有的条件下作战,尽量的尝试使会战能获得决定性的结果,最后才算是学会了一个教训,从此永远放弃这个企图。这个战争已经不再是一个肉搏性的斗争,在这种斗争中,双方人员是互相考验其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实力;现在却变成了一种僵持的局面,双方都是互不相下,彼此对峙着,虽然可以互相威胁,但是谁都不能作一个最后而具有决定性的攻击。这就是未来的战争——不是战斗,而是饥馑;不是人员的杀伤,而是国家的破产和全部社会组织的崩溃。在下一次战争中,所有的人都会进入堑壕之中。这将是一个伟大的堑壕战争。对于一个军人而言,圆镐将和他的步枪一样,变成了不可缺少的兵器。所有的战争必然的会具有围城战的性格,军人们可以随他们的高兴来进行战斗,可是最后决定之权却是*在‘饥饿’的手中。”欧洲著名军事理论家布洛克在给中华帝国皇帝的信中,对马恩河战役做出了这样的描述。

关绪清慢慢阖上布洛克信笺,中国到底要在欧洲列强当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这就像一层窗户纸,轻易不能点破。

“奴才叩见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赵秉钧和罗明已经来到殿内,恭谨的跪在大殿中央。

关绪清这才从深深的思虑中解脱出来,挥手示意让他们平身,“朕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只是……奴才实在猜不出皇上的用意,还请皇上明示。”

关绪清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丹陛上来回踱了几趟,忽然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朕曾说过要南巡上海的事?”

赵秉钧吃了一惊,猛然抬起头来:“皇上的意思是……”

“朕要你们尽快安排好随驾警卫,因为朕已决定今晚就动身。”关绪清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啊?”罗明到此时才醒悟过来:“皇上是想秘密出巡?”

“嗯。”

“但此时非同小可啊,皇上。上次您御驾苏杭时,就曾有西北叛党派来的大批刺客,险些酿成大祸,奴才……奴才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增加些警卫力量,为您的安全负责。”罗明想到那一次行刺事件,至今还心有余悸。

关绪清冷笑了一下,对赵秉钧说:“你的特工人员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秉钧一惊之后,马上镇定下来,跟随皇上多年,他早就对皇上的心思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位少年天子一向是乾纲独断,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可能改变,于是说道:“回皇上,出巡路线和沿途军情接应都已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听候调动。”

关绪清点了点头,对还在惊愕中的罗明说:“听到了没有,外围都已安排好了,你的警卫团只负责贴身保护朕的安全,既然是秘密出巡,人多了反而惹眼。再者说还有霍元甲、黄飞鸿等人随驾前往,朕看是万无一失的。”

罗明迟疑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皇上的脸色一沉,只好生生的咽回了肚里,说道:“奴才谨遵圣命。只是不知今夜什么时候动身?”

关绪清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

第一次世界大战进行到目前,已经由于中国军队的加入而真正达到*,世界都在猜测着,那个已经苏醒的东方雄狮究竟想要干什么?是要把军国主义势力推向顶峰?还是要把整个欧洲都推向战火的深渊?

马恩河战役归根结底是德法这两个世仇国家的一场对决。从心智方面来说,德国人是厚重而有条理,法国人是迅速而谨慎。至于说到步兵战术方面,德国人主张用一个密集的火线开始攻击,把它向前推进,直到敌人火力发生效力的地点上,然后用枪弹来窒息敌人的阵地;接着向前爬行到距离敌方为八百码到四百码之间的地方,以获致火力的优势。最后再继续前进,直到一百码远的时候,才上刺刀冲锋。假使这个最后的前进证明是不可能的,则最后的前进运动应在黑夜中进行,然后再在拂晓时发动突击。法国人的理论基础即为杜皮克的思想;在控制着的火力之下,前进到距离敌方四百码远的地方为止,据他们的意见,认为到了此时瞄准的射击已不可能,所以损失可以减低,于是就开始上刺刀冲锋,以来攻占敌军的阵地。

双方的参谋本部都曾经研究日俄战争中的炮兵战术。法国人认为一切说明日本炮兵优势的报告,都不免具有夸大的意味。德国人则学会了,炮兵的决斗和步兵的攻击在会战中实在是一件事而不是两件事。但是就其全体而论,德国人却不喜欢作有庇护的射击,他们认为他们的炮兵,比法国的是占了数量上的优势,若是能从无掩蔽的阵地上,所有的火炮都同时向敌军发射,则比较可以迅速的击碎敌人。主要的差异还是他们对于榴弹炮的意见。自从普列文之战以后,德国人已经采用了轻榴弹炮;而在奉天会战之后,又采用了重榴弹炮。法国人却不欢喜榴弹炮,认为他们的七五野炮是已经完全够用了。他们说重榴弹炮是太笨重了,对于运动战是一种不适用的兵器。虽然德国人宣称这种重型的炮弹,对于部队的士气是具有重大的影响,可是法国人却回答他们说:德国部队需要噪音来刺激他们,而法国部队则不然——因为他们是太聪明了。

对比说来,在德法两国的陆军中,当然还是德军对于日俄战争的教训学习得较多。但是双方却都错过了其主要的教训——在防御中是枪炮弹占了上风,所以其自然的后果即为野战筑城工事。双方也都没有认清,除非在下一次战争中,一击之下即可以获得胜利,否则由于火力的缘故,一个百万大军之间的战争,是必然会变成一种堑壕性的战争,而在一个堑壕性的战争中,其必然的结果又正是炮兵和弹药的大量增加。

然而不论是德国还是法国的军事思想和战术,都因为中国突然出现的闪电战的作战方式而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坦克、飞艇、摩托化战队组成的交叉立体进攻体系,在马恩河战役中显示了强大的进攻能力,完全颠覆了传统沟堑式的作战思维,定向爆破、工兵独立作战、特种部队突袭、伞兵定点突袭、网状狙击等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全新战术方式,已经令全世界的军事理论家陷入无比的震撼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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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九章 皇上失踪了!

大年初三的晚上,刚刚过了午夜,喧闹了一天的北京城重新归于安静。从紫禁城后门悄悄驶出一列马车,月白色的帆布车篷,被风雨吹打得多出已经破损了,午夜的朔风刮得单薄的帆布车篷猎猎作响。这列车队来到了长安街上就渐渐加快了速度,直奔北京西郊火车站而去……

上海,帝国最大的金融和贸易中心,十里洋场,纸醉金迷,但往日的舞榭歌台,仿佛一夕之间就被雨打风吹去。虽然此时的上海绝没有历史上的租界区,但是各国的大使馆和商业楼宇节次鳞比,四处辉煌的灯火似乎在向人们昭示着这里过往的繁荣。

关绪清坐在一辆有些破旧的黄包车里,一身淡黄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支文明棍,显得整洁利落,俨然是一位从异地刚刚回来的少年商人。拉车的穿着蓝布夹袄,戴着一定开花面貌,肩上搭着手巾,一边向前跑动偶尔还回头看一眼坐在车上的主顾,两人一路攀谈的非常投机,但谁也不知道,这个拉车的竟然是帝国声名赫赫的御前警卫,罗明!

在这辆黄包车经过的外滩滨海大道两旁的楼宇中,正有一双双眼睛严密监视着这条街上行人的一举一动,清冷的空气中不时传送着无线电波。

“5号位置,安全!”

“8号位置,安全!”

“9号位置,安全!”

“距离目标地点还有300米!”

“200米!”

“50米!”

关绪清一边和罗明聊着,一边四处打量着。昔日繁华的街道此时已萧瑟清冷了许多,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和碎报纸,道路两旁的许多店铺都关门歇业,有的还有被砸抢过的痕迹。街上行人三三两两,步履匆匆,很少有人相互交谈,熟人见面都是点头示意,然后疾步擦肩而过。这还是上海吗?

北京,乾清宫。此时已经聚集了前来参加早朝的文武大员,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冯相华拉住值班太监小德安问道:“皇上是不是龙体不适啊,现在离早朝的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皇上怎么还没来,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小德安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说:“冯大人,这事您甭问我,我不知道……”

“嘿,这小子,你别走啊……不问你问谁,除了王商就你天天跟在皇上身边,还有什么事瞒得了你的。”财政部长李震扯着小德安就是不放他走。

小德安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过身来,对在场的各位大臣作了个揖,苦着脸说:“诸位,您们就甭为难我了,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们看看去,后宫都为这事乱套了。”

冯相华心中一凛上前几步正色道:“此事万万不能儿戏,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失踪了?”

小德安像泻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这话我可不敢说,反正昨天下午,皇上在上书房批阅折子,我还在旁边伺候来着,这不,过了一晚上……唉!”

皇上失踪了?在场的数十万文武大臣顿时就炸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海军总督刘步蟾凑到冯相华身边,低低的声音说:“会不会是昨晚有人来行刺?抑或皇上他老人家遭遇了不测?”

冯相华紧皱眉头,沉吟半晌才说:“在一切都没搞清楚之前,这件事绝对不能传扬出去,否则帝国柱石崩塌,这罪过你我可担当不起啊。”

其他的几位大臣都点头称是。

冯相华一转身,挥手对一片骚动的众大臣高声说道:“诸位大人……”

冯相华在朝中位高权重,又随侍皇上多年,身份自然不同一般,他一开口,大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十几双眼睛齐刷刷落在冯相华脸上,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只听冯相华说道:“刚才据德安公公传出口信,皇上今日抱恙,暂不临朝了,带龙体康复之后,再来见大家。各位先散散吧。”

众人有的相信,有的则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在没搞清楚事实真相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擅自轻举妄动,都只是看着冯相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冯相华心里焦急,但表面上装作很坦然的样子,又说道:“诸位大人要是有事启奏,可先把折子呈到内阁办公厅,带皇上痊可后,必定代各位大人上达天听,大家先请回吧。”

众人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但和刚才一样,谁都没有离开。

冯相华看了一眼刘步蟾等人,心里都是异常焦躁,以目前的情况,不宜让这些人在此多做耽搁,万一他们要是都得知了皇上失踪的消息,那整个国家不就乱套了吗?可是纵然是位高权重的冯相华传达的消息,众人也不会轻易相信,万一要是离开后皇上突然临朝,必定要治大家不朝之罪,到时候别说是众人,就是冯相华也吃罪不起。

正没做理会处,忽见王商不紧不慢的从内廷走了出来,来到丹陛前一挥苍蝇刷,尖着嗓子叫道:“皇上有旨,今日龙体有恙,暂不临朝,众卿先退了吧,有事可呈于内阁办公厅。钦此。”

王商是后宫首领太监,又长年在皇上身边行走,他传的口谕自然没人敢怀疑,于是众人这才嘀咕着纷纷散去。冯相华来到王商眼前,拉住他的手说:“王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皇上真出事了不成?”

这时走近了才发现,原来王商满头大汗,连衣领子都湿透了,他一看左右无人,长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昨个皇上在上书房里批阅折子直到深夜,于是他命我先行退下,那时看着皇上还好好的。可是今一早我再去看时,上书房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派了小德安他们把宫里宫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皇上的影子……”他凑到冯相华耳边颤声道:“冯大人,这事……闹……闹大了!”

冯相华一听,登时面如瓦灰,惊得目瞪口呆!

就连站在一旁的刘步蟾、梁启超、李震、杨度都蓦然变了颜色。

过了好大一会儿,冯相华才说:“此事只有我们在场的这几个人知道,绝对不能对外泄露。马上知会顺天府和巡防营,在北京城秘密寻找皇上的下落,一定要选择得力的人去,决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否则……杀无赦!”

刘步蟾点点头,对冯相华说:“既然现在皇上下落不明,国家政事频繁,你又是朝廷的首辅大臣,我看还是先由你来代办政事吧。”

其他人也都表示赞同。但冯相华断然摇手道:“不可,万万不可。我看还是由咱们这些人再加上内阁的那几位大臣你,组成临时内阁,在没有找到皇上之前,暂行决策之权吧。”

事到现在,也只好如此,众人都没有异议。

冯相华目光闪动,颤抖着双手望着丹陛上的那顶宝座,哽咽道:“皇上,你此刻究竟在何处啊……”

时间:早上八点地点:上海市政厅一辆黄包车停在市政厅门前那个宽阔的广场上面,从车上走下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身穿淡黄色西装,油发可鉴,手里提着文明棍,带着深色墨镜,抬头看了一眼上海市政厅大楼,要不是有墨镜遮着,单是他此时凌厉*人的目光,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了。这时,身后又有一辆黄包车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一个三十出头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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