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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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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部发展司司长杨深秀,莫不是前些日子京城中查处内务府的那位,目前皇上跟前的红人?刘坤一沉吟着,杨深秀不在北京做事,却颠颠的跑到江苏来干什么,其中一定有缘故。他将手中的奏折放在桌上,对秘书问道:“他有没有说见我所为何事啊?”

按理一个小小的司长和江苏省省长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刘坤一根本不用理会,可是前任两江总督曾国荃刚刚病死在任上,之后全国官制改革,刘坤一就任江苏省省长时间不长,正是万般头绪无从着手的时候,又顾虑到杨深秀是皇上身边得用的人,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忽然从京城来到江宁,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回禀大人,来人只说是有要事求见大人。”下人垂首说道。

刘坤一心里一动,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了几步,又把目光投向一旁自己最亲信的机要秘书,心神一凝,转头对下人吩咐道:“让他在外面侯着,我马上过去。”

来人正是杨深秀。一个月前,他便按着关续清的吩咐,在部里领了个到江南公干的差事,悄然离京。一路上未作耽搁,竟是直奔江宁而来。在江宁的农业厅虚应了一下差事后,便专意的等着朝廷的庭寄。

此刻见刘坤一从门外走了进来,杨深秀一抱拳,说道:“参见省长大人,深秀不请自来,实在有些唐突了,还望刘大人海涵。”

刘坤一将手微一虚抬说道:“哪里哪里。呵呵,杨大人请坐下说话吧。”便转身走到屋中坐了下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杨深秀。

“杨大人是堂堂的农业部司长,兼着上书房行走,不知道到我这江宁来有何公干啊?”

“在下是受农业部指派,前往江宁农业厅公干。”杨深秀拱手说道。

“既是农业部的差事,去往农业厅即可,如何今日又到我这省署来啊?”刘坤一竟是毫无丝毫客套,一落座便直奔主题。

都知道这杨深秀是皇上身边的人,刘坤一虽然远在江苏,对朝廷内的局势也是洞若观火,心里巴望着三言两语打发走这个杨深秀完事。他是在官场上打磨久了的人,自是不愿意担一个和皇上身边的人私下来往的嫌疑,凭白的搅进朝局之争中。

“公事已了,深秀今日前来拜见刘大人,非为他事,却是受了两个人的嘱托,来了却刘大人心中烦恼之事。”杨深秀不急不慌,神情泰然的说道。

自古天子身边年轻悻进之辈,多半都是好作惊人之语,此刻听这个杨深秀说话似乎也是如此。一个司长,却妄言揣度江苏省长心中烦忧,饶是刘坤一修炼的封疆大吏的城府与气度,神情间也是浮起一丝淡淡的嘲弄。

“不知道杨大人是受何人嘱托,又如何知道我心中烦恼之事啊?”刘坤一盯着杨深秀端详了半天,方才缓缓问道。

“大人心中的烦恼,恐怕整个江南都已经知晓,不过是废桑兴农一事。”在刘坤一冷冷的目光*视下,毫无拘谨窘迫的神态,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至于嘱咐我的人,其中一人便是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

刘坤一一怔,神色虽然如常,心中却已经是波澜乍起。这杨深秀口中所说的废桑兴农一事,的的确确正是他此时心中最大的烦忧。这些天来他也时常在心中琢磨,以当年李鸿章的精明和世故,怎会做出如此荒唐而又不落好的事情来呢,莫非这其中还藏着什么名堂……

“至于另外一人……”杨深秀停顿了一下,神情肃然的说道:“乃是当今皇上。”

刘坤一倏然一惊,愣了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慌忙站起身来说道:“皇上可是有旨意?”

杨深秀摇了摇头,镇定自如的说道:“皇上并无旨意,大人请安坐无妨,只是下官离京时,曾和皇上密电往来,皇上特意为废桑兴农之事嘱咐了一番,让下官为大人解说明白。”

刘坤一半信半疑的望着杨深秀,心中翻江倒海却又一片茫然。一个死去的李鸿章、一个皇上,再加上这废桑兴农之事,便如这江南萧瑟的秋意,竟让他无由的感觉到一丝迷惘。难道朝廷真的打算废桑兴农了?

迟疑了半响,刘坤一将手轻抬了一下说道,“杨大人请讲。”

………

………

光绪二十二年的这个春天,张颂贤的二儿子张宝善坐在自家的恒和丝行里面,满脸惊愕的望着自己对面,正神态悠闲的翻阅着账册的林启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张颂贤一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张宝庆一直多病,在光绪十六年便因病去世,如今张颂贤年老病弱,张家整个家业的重担便自然落在了二儿子张宝善的肩上。

张宝善,字定甫,说起来在显赫一时的张家并不怎么显山露水,但是他的儿子张静江却是中国近代史上声名远扬的传奇人物。国民党“四大元老”之一,孙中山称他为“二兄”,“中华第一奇人”。曾倾家资助革命经费,为孙中山反清斗争出谋划策。也曾经提供大量经费给蒋介石,并多次为蒋指点迷津,并亲赴广州向孙中山说情,使蒋获得黄浦军校校长之职。孙中山逝世后,他力挽狂澜,支撑危局,在担任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主席、代理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期间,为蒋介石获取党政军最高权力不遗余力,出谋划策,被蒋介石称为“革命导师”。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六十七章 生丝迷局

能够养出这样的儿子出来,张宝善这个当老子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张宝善自成年后便一直帮助其父张颂贤打理家族的生意,在生意场上也算是一把好手,可是这一次,他却结结实实的被这个比自己还年轻7、8岁的林启兆给晃花了眼睛。

一个月前,林启兆找到张宝善,提出以高于市价10%的价格收购张家包销的全部生丝,有多少要多少。这是一个让张宝善非常心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价格。要知道此时生丝的销售已经比不得过去了,虽然销量日渐增大,但是价格却一再下跌,在各国外商的打压下很难卖出好的价钱。

如今外国人的进出口贸易也做得越来越精明了,每年生丝大约在三月间上市,这时候各大洋行除了购进极少部分生丝维持缫丝厂的运转外,都处于等待观望阶段,很少有大宗的生意交割。而且这些年外国人也学得门槛精了,知道中国商场的规矩,三节结帐,年下归总,需要大笔头寸,有意想“杀年猪”。一直要等到快到年底了,各大洋行才会出手,以低价收购华商手里的生丝。因为生丝不能久存,放久了便会发黄变烂,江南的商人们此时也只好接受洋人的价格。

林启兆拿出如此优厚的价格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林家只支付一半的资金,剩余部分等到明年开春再行付款。张宝善和林家打了多年的交道,知道林家是以钱庄起家的,底子还是蛮扎实的,对林家的实力和信用倒是不怀疑。但是毕竟数额过于巨大,哪怕一半也高达六百多万元,即便是张家一时之间也很难筹措如此多的资金进行周转。

几番讨价还价,最后张宝善和林启兆达成协议,林启兆以高于市价百分之7的价格收购张宝善手中的生丝,生丝货款支付7成,剩余3成等到明年开春再行付款,以林家的钱庄作为抵押。

这样一来,虽说价格低了一点,但是比起外商的价格却是高了许多,而张家也不用垫付太多资金进去,相应的风险也小了许多。

协议达成,双方签字画押,不仅张家在上海货栈里的全部生丝便归林启兆所有,张宝善还以张家在南浔的实力地位,收购了不少生丝转手卖给林启兆。这原本是让张宝善觉得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比和洋商做生意利润高多了,心里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按照往年的行情,这些生丝放在林启兆手里,越往后面价格便会越低,看林启兆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张宝善委实看不明白。

然而不过一个月时间,整个江南的生丝价格竟陡然间暴涨,起因便是全国各地粮食普遍减产,朝廷有把桑田变为稻田的想法,据说是已故的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上的折子。而江苏省长刘坤一似乎也是无可奈何,已经着手准备在一两个县份试着施行。

消息传来,张宝善吃惊的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这个林启兆莫非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能够未卜先知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魄力和手段,据张宝善得到的消息,现在整个江南大约八成的生丝都集中在林启兆手里。这简直太令人震惊了,林家虽然也是江南望族,但是要在短时间内调集如此巨大的资金,也是非常困难的,那可是至少有3500万元,林启兆究竟是怎样做到的啊?

而且,林启兆摆出这样的姿态来,那就是摆明了要和洋人较劲。当年红顶商人胡雪岩也是这么干的,可最后闹得来一败涂地家破人亡。这才刚刚过去不几年的时间,这个林启兆莫非忘记了?倘若朝廷的风向忽然又转了过来,不搞那个什么废桑兴农的方略了,生丝的价格必定一泻千里,单是林启兆现在手里的这些生丝,就足以让林家几十年都喘不过气来。以林启兆不过是读过几年洋墨水,他怎么就敢这样不计生死不顾后果的做啊?

但是有一点,张宝善还是看明白了,至少眼前,林启兆这一把是赌对了,丝价暴涨而且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生丝,外商只能来找林启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外商会出多高的价钱,而林启兆想要的价钱又是多少。

然而还没有等张宝善开口询问,林启兆的一番话就再次彻底把他给惊呆了。

最近几年,江南的钱庄受胡雪岩那次和洋商的生死大战影响,元气大伤,在资金调度方面又倍受外国洋行的挤压和掣肘。以钱庄起家的林家深感钱庄未来的前景堪忧,一直都有将资金投入到纺织业方面的想法,和张家在生丝上面的合作也有过几次,但是像这次如此大的手笔却还是头一遭。

此刻,望着张宝善一脸的惊愕和无措的神情,林启兆自然明白张宝善心中的想法,却只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账册说道:“定甫兄可还记得一个月前我们的协议,这生丝的款项我林家支付了七成,剩余的三成待明年春天再行交付。眼下生丝的行情看涨,我寻思着这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还是大家一起赚来的痛快,所以我打算这剩余三成的生丝就算是我们两家合作,将来赚的钱我们两家五五分账。倘若亏了,咱们就还按原来的协议办,不知定甫兄意下如何啊?”

张宝善自成年后便跟着父亲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对这生意上面的事情是门清得很。听林启兆一说便明白过来,这是林启兆拱手将剩余三成生丝的利润分了一半给张家,而且对张家来说是只赚不亏,心中顿时既惊讶又困惑。

“眼下生丝价格不断上涨,子华(林启兆的字)此次眼光独到,必定能大赚一笔,如何要将利益拱手相送?”

林启兆却并未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定甫兄在生丝买卖上是行家,你说说看,这生丝的价格要涨到什么地步,我就可以把我手中的生丝脱手了啊?”

张宝善不觉一愣,没有料到林启兆会有如此一问。他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以他的经验,往年外国洋行总要将生丝的价格压低一成到两成方才罢手,不过也不全然如此,还是要看实力和关系。像张家在生丝业的地位,以及多年和外国洋行建立起的关系,洋商轻易不会*迫太甚,对其他丝商则不会这样了。

但是今年的行情却掉了个,主动权从洋商手里转到了丝商这边,倘若真的是像传言说的那样,明年朝廷将推行废桑兴农的方略,生丝产量必定锐减,价格自然会急剧上涨。

只是,究竟会涨到何种地步,他心中也全然没有把握。况且这朝廷的政策从来都是变幻莫测,看不清楚,今天定了的事情,明天一道旨意下来就可能全部推翻。再说这废桑兴农的方略,根本就是没事瞎折腾,真要是推行开来,对江南的经济只能是有害无益。所幸现在张家的经营方向很大部分在盐业方面,一时还不至于伤到根本。

想到这些,张宝善也不免好意的提醒林启兆几句,“子华,依我看来,这生丝的价格再涨个一两成,就差不多可以出手了。万一哪天朝廷的政策又变了回来,不搞废桑兴农,这生丝可就砸手里了,到时候洋人必定狠命的压价,当年胡雪岩可就是栽倒在这上面的啊。”

林启兆看了一眼张宝善,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定甫兄的话不无道理,我今日也给定甫兄透一个底,这废桑兴农一事,其实压根就行不通,朝廷也断然不会这样自断财路。”

张宝善顿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睁大眼睛看着林启兆,可看林启兆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大惊。“子华不是在说笑吧,既然你已经明白这改桑兴农一事不可行,如何又大量收购市面上的生丝,我听说现在整个江南大约八成的生丝可都在你手里面啊。”

林启兆呵呵一笑,摆着手说道:“哪里有那么多哦,我手里面的生丝最多不过六到七成……”说着,林启兆目光一闪,带着些许古怪的笑意说道:“定甫兄为何不问问,我是如何知道这废桑兴农一事不可行的呢?”

为何不问?这种涉及商业机密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如何好胡乱打听的啊?张宝善苦笑着摇了摇头:“子华就不必卖关子了,我见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相必心中早就有了成算,倘若不碍事的话,还请子华坦言相告,也让我这心里多少明白一点啊。”

林启兆站起身来向窗外看了看,见并无闲杂人等,方才放下心来,坐回到椅子上面低声说道:“我就给定甫兄交个底吧,不过我可是有言在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着身家性命,出自我口,入到你耳,断然不能有第三人知道。”

见张宝善一脸肃然,郑重的点了点头,林启兆缓缓说道:“说白了,这就是给洋人做的一个局。这些年来,洋人对我江南的生丝价格打压的太厉害了,长此以往,江南的生丝业必将面临凋敝的危机,所以必须想方设法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刚好前些日子我随盛宣怀大人为合办银行的事情进京,在觐见皇上时谈起了江南的生丝,这主意便是皇上最后定下来的……”

PS:以后更新尽量往每天6000字保持。之前是5000字,呵呵。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六十八章 官商联手

“皇上定下来的?”张宝善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的惊诧和怀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定甫兄仔细想想吧,不要说你我,就是局外人都明白,这废桑兴农原本就是不可行也行不通的事情,为何当年直隶总督李中堂会莫名其妙的上这样一个折子,而到现在刘坤一刘大人又为何会保持沉默,我又是如何提前知道,暗中收购了大量的生丝。定甫兄好好想想就会明白了……”

听完林启兆的话,张宝善的心中再也无法安定下来了,林启兆的话说得清楚明白,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情,只是这件事也未免太过离奇了,他是不敢相信,又不能不信。

“这其中的原委我也不方便和定甫兄细说,定甫兄只要明白一点,这件事出自上意,牵涉朝廷重臣,干系甚大,是只能成功不能退后,也没有后路可退的。所以既然已经出手,就豁出去大干一场。我的底线是生丝的价格必须翻倍,否则就和洋人死扛下去……定甫兄不必有太多顾虑,今时不同往日,当年胡雪岩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各国的洋商,今日我们的身后却是有朝廷和皇上,这其中的道理是全然不一样的。”林启兆神情一凝,无比坚毅的望着张宝善说道。

这些年生丝的价格完全掌握在洋商手里面,江南的丝商们倍受欺压,早有联手对抗之意,只是当年胡雪岩的教训太过惨痛,大家都顾虑重重,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听林启兆这么一说,张宝善心中也是涌起一股奋力一搏的心气,联系到先前林启兆提出的,将那剩余三成生丝一半的利润拱手相送,又把这天大的秘密告诉自己,他再不济也慢慢明白过来,林启兆这是要用利益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其间必定是有事相求。

“子华既然坦言相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古无功不受禄,子华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下来,只要是办得了的我必定竭尽全力去办,真要是办不了,无论将来赚钱还是亏本,我张家都和林家风雨同舟。”

“痛快,定甫兄果然豪气干云……”林启兆哈哈大笑着说道:“定甫兄是爽快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今日前来,正是有两件事情要相求定甫兄。第一件事情是我准备由我出面,邀请江南的丝商成立丝业同会,联手对抗洋商。要让洋商在我江南的市面上,买不到一斤一两的生丝,*他们妥协。但是我人微言轻声望不足,所以还要请定甫兄利用南浔张家在这一行的人脉关系,暗中相助。只是有一点定甫兄一定要牢记,切切不可公开出面。”

“这个理所应当,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既然是联手对抗洋商,大家理应一起出面共同担当,为何子华又让我不可公开出面?”张宝善有些不解的望着林启兆问道。

林启兆微微一笑,拱手说道,“这就是我相求定甫兄的第二件事情。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既要想到好的一面,也要想到退路。毕竟这废桑兴农只是造出来的一个局,是当不得真的。真要是把洋商*急了,拖到明年开春,等新丝一上市,这可就满盘皆输了。我知道张家这些年和洋行里那些大班买办们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我想请定甫兄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从中斡旋,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哄着洋人入这个套。”

张宝善此时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得对林启兆佩服万分,如此年轻,行事手段却又如此老练成熟,真不知道林家老爷子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行,就照子华说的这么办。子华不愧是留过洋的,做起事情来是有板有眼,有章有法,佩服,佩服啊!”

林启兆却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说到佩服,此刻他心中才是真真正正对京城那位皇上佩服万分。这次囤积生丝和江南丝商联手对抗洋人,虽说是自己提出来的,可是由朝廷出面假戏真唱,却是皇上想出的主意,没有这一步棋,这生丝的价格怎么可能骤然暴涨,洋人又怎么可能会着急啊。即便是这唱红脸和唱白脸的手段,也是皇上告诉自己的,还一再叮嘱他莫要把假戏演成真的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倒像是每一步棋都是皇上想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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