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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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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直期待着与首相阁下和戴高乐总统的私下会面。

斯大林请丘吉尔吸烟,丘吉尔拿出他著名的大烟斗和斯大林对坐,两个人滋滋的吸得不亦乐乎,只有戴高乐被呛得连连咳嗽,他从自己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了塞在嘴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两个大烟囱的侵袭。

斯大林很快进入正题,“日本已经不存在了,库页岛南部和千岛群岛应该还给苏联了,那是苏联的生命线。首相先生,如果这些条件不能得到满足,我就难于向苏联人民做出解释。苏联在这次会议上就等于没有取得任何实际的利益。”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丘吉尔心里骂道,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日本是被中国灭掉的,这件事英国和法国没有问题,关键是要争取中国的同意。”

斯大林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慨:“中国?他们恨不得把所有的利益都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丘吉尔会心的一笑,将话题转到自己关心的方面上来:“斯大林先生,我们谈一谈托管匈牙利的问题,好吗?”

斯大林深吸了一口烟,“好,我愿意先听听首相的意见。”

丘吉尔说:“我认为,匈牙利从德国手中解放后,还不具备行使和维持一个独立政府的能力,要由苏联、英国和中国三方面进行托管。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所取得的唯一经验是在菲律宾,我们大约花了50年时间,来为那里的人民作好自治的准备。就朝鲜的情况来说,托管期也许要20年到30年。”

斯大林回答说:“我没有其他的意见,但托管期愈短愈好。不过,首相先生,是否有其他国家的军队进驻匈牙利呢?”

丘吉尔摇了摇头,接着说:“关于匈牙利有一个问题是棘手的。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邀请美国参加匈牙利的托管,但美国人也许对此感到不愉快,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斯大林回答说:“我了解英国人,他们肯定会因为被排除在匈牙利托管之外而恼火。”他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事实上,罗斯福总统也许会干掉我们。您知道他外柔内刚的脾气。”

两人大笑,仿佛看到罗斯福气急败坏的神情。

会议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天,德国、波兰、匈牙利这几个最棘手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的谈判进行的越来越顺利,基本上都是一些欧洲小国的光复问题,6月5日的中午,中国政府为各国首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告别宴会。

中午12点,梁启超建议各国首脑入场。宴会就设在圆明园的正殿,正大光明殿里。

包括四国巨头在内的15位中国领导人、10位美国领导人、8位英国领导人和10位苏联领导人先后步入大殿。然后才是其他国家的政要和代表们。

中国皇帝关绪清首先致答谢词:“为期六天的世界和平大会到今天终于圆满结束了,在此,朕向前来参加这次会议的各国首脑和代表们表示感谢。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为期六天的大会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我们在许多问题上达成了一致,这也是世界和平事业取得的一次新的成果。朕希望与会各国可以沿着今天确定的和平主题继续奋斗下去,这也是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

在接下来的宴会中,关绪清与四国领导人祝酒不断,大家的酒兴越来越高,越谈越是热烈。

忽然罗斯福煞有介事对斯大林说:“我想告诉您一件事。两年来我和丘吉尔首相通了许多电报,每次提到您,总把您称为‘约大叔’。”

斯大林的脸拉了下来,问这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人都颇感尴尬。

罗斯福笑着说:“这是一个亲切的称呼……侍应生,赶快给斯大林先生续酒。中国的酒真的很香,只不过就是力量太大了。”

伍廷芳凑过来说:“总统先生,不是力量大,中国话叫做‘有劲儿’。”

“对,对,有劲儿,太有劲儿了。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斯大林却冷着脸,对刚才罗斯福的那个玩笑耿耿于怀:“总统先生,你的酒量太差了。”

“是吗?我还没有喝醉呢?”罗斯福马上又喝了一杯,证明给对方看。

这时美国征兵署主任贝尔纳斯打圆场道:“既然我们被称为山姆大叔,那么叫您约大叔又有何妨呢?”

莫洛托夫也凑上来打圆场:“别误会,斯大林同志也是在开玩笑呢。两年前我们就听说这种说法了,全俄国都知道。”

人们不知道斯大林是真生气还是假装的。

丘吉尔最善于在这种时候大显身手,他举杯建议为这历史性的会议干杯,说:“全世界在注视着我们,这次会议圆满成功,数百年的和平将继之而来,我们四大国为这次战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作出了无以伦比的贡献,我们应该维护和平。”

丘吉尔的祝酒辞触动了斯大林一根特别敏感的神经,即三大国与小国在新成立的联合国的地位与投票权问题。一国一票无法体现大国举足轻重的作用,苏联会变得同一般小国一样无足轻重,这是斯大林绝对不能允许的。他举杯应道:“我们四大国经受了战争的冲击,从德国人手中解放了小国,可有些小国却似乎认为大国是迫不得已才解放小国。现在小国在指责大国没有考虑他们的权利。苏联准备同中国、英国和美国一道维护小国权利,但我永远不能同意:任何大国的任何行动要得到小国的批准。”

丘吉尔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端着酒杯看着中国皇帝,但罗斯福却不同意,把话题引到了波兰,说:“这个问题并非如此简单。美国有许多波兰人,他们都对波兰的前途极为关心。”

斯大林更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答道:“可你们那里700万波兰人中只有7000人有选举权。我研究过这个问题,我说的没错。”

“此话错得可笑。”罗斯福硬梆梆地说。

宴会场上被突如其来的争执搞得一阵沉默。

丘吉尔又出来打圆场了,“我提议,为全世界无产者干杯。”

罗斯福和戴高乐冷冷的说道:“难道无产者能代表全世界吗?”

丘吉尔一阵尴尬。

关绪清觉得这几个大国领袖简直就像是市井的愚民,动不动就口角起来,惹得众人都不痛快,正要说几句话劝劝,没料到背后王商的公鸭嗓子说道:“皇上,请您移步。”

“怎么了?”关绪清和王商来到人少的地方,发现王商的脸色有些不对。

“皇后……皇后娘娘病倒了。”王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关绪清怔怔的发了一忽呆,马上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带朕去看看。”

关绪清顾不得在场的众人,随着王商出离了正大光明殿,一路急奔,心里像是有十七八个鼓槌四下乱敲,耳朵里嗡嗡作响,他马上想到了前不久刚刚病逝的冒子,不由得心中一紧,竟要掉下泪来。

关绪清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跟着王商一路疾行,等到了地方,才发觉不对劲儿,一把扯住王商的袖子叫道:“狗奴才,皇后寝宫在西边,你怎么把朕往东边领?”

王商似有难言之隐,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关绪清急了,扬手要打,却听不远处一蓬月季堆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娇嗔,“皇上只顾着家国天下,这些日子何曾看过臣妾一眼。”

紧接着,从后面转出一个俏生生的妃子来,月光下朦胧,关绪清走过去才瞧仔细了,原来却是珍妃。

关绪清这下子摸不清头脑了,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正没理会处,只听花蓬后面忽然传出女人的笑声,容龄、德龄、端妃、瑾妃,最后是静芬,把皇上围拢起来。

关绪清看得瞠目结舌,指着静芬:“你,你不是病了吗?”

静芬一点皇上的额头,“要不是说我病了,怎么能把你这个大忙人给赚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妃撅着小嘴说:“往年臣妾过生儿,皇上都要亲自探望,陪吃几杯酒,说几句体己话,今年,皇上连个喜饼也没送,喜宴也没给,臣妾在皇上心里挤不得一点地儿了。”说着话就呜咽起来。

“皇上,今儿个是珍妃姐姐的生辰,您都忘了。”容龄也过来凑趣儿。

关绪清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额头,“哎呦,真是把朕给吓得不轻,这几日忙着开会的事儿,倒把珍妃这茬儿给忘了,罪过,罪过。”

“不行,光说罪过不过,要罚酒。”德龄恶作剧般的叫了起来。然后对身后吆喝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宫女和太监,就着月光地儿摆下一只木桌,从红漆食盒里取出美酒佳肴来码了一桌子。众人坐定后,德龄和容龄一边一个,各执一只酒杯,推到皇上嘴边。关绪清退却不过,端起酒来,对珍妃说:“朕先自罚一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第二杯来,“朕这些日子繁忙,冷落了大家,再喝一杯。”

连着喝了两杯,刚说能喘口气儿了,珍妃也端起酒杯,“皇上,臣妾也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只要皇上每年能记得臣妾这一天就好了。来,咱们共饮一杯。”

关绪清又与珍妃共饮了一杯。还没等说话,瑾妃也端起酒杯来:“皇上,只是和我妹妹喝可不行,今儿个难得闲暇,臣妾也与您饮一杯酒,您可不能推辞。”

“好,好,朕绝不推辞。”说着话又饮了第四杯。

这下可好,德龄、容龄、静芬、端妃等人全都端着酒杯和皇上对饮,关绪清好容易应付完了,脑子里昏昏沉沉,已经变得熏熏然了,只觉得天地都已变得远了,只剩下自己和娇妻美妾畅叙天伦。

端妃眨眨眼睛对关绪清说道:“皇上,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完了,以后还会打仗吗?”

静芬一甩手帕说道:“可不是嘛,自打皇上执政以来,这大大小小的仗就打个没完,皇上日理万机,您自个不觉得,我们心里可是惦记着您的身子骨呢。”

关绪清深深的望了静芬等人一眼,悠然道:“不打了,以后不会再有大仗了,说实话朕也觉得劳乏啊。以后天下太平,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众人一听都是一阵欢笑。

静芬抿嘴一笑,看出皇上有些醉了,便说:“时辰也不早了,今儿个珍妃生辰,依臣妾看,皇上今晚去景仁宫就寝吧。”

珍妃脸上一红,心里却欢喜得厉害。

没想到关绪清把手一挥道:“今儿个不去景仁宫。”

众人都是一愣,珍妃吃惊的看着皇上,关绪清接着说:“今个儿朕龙马精神,要与爱妃们大被同眠。哈哈……”

“……”

(本卷终)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四十章 君临

这一年是中华35年,自世界大战以来,帝国中兴、海内昌平、各部井然。这一日,正是御门听政的时候,鸡还未叫,关绪清便由王商陪着,乘龙撵在太和门升坐,屏风、表案一应俱全。天交五鼓之时,午门击鼓,文武大臣列队从午门左右掖门而入,并按品级分列于太和门前两侧。

王商拧着公鸭嗓子高叫一声,太监们鸣响鞭,打得分外有精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行了一跪三叩礼,都抱着两手侍立着。

关绪清翻了翻案上的折子,随口对王商说:“都到齐了吗?”

“回皇上,大多都已齐了,中枢廷臣里内阁大臣熊希龄告病未来。”

“熊希龄病了?”

“想必是风热之症,太医院瞧过了,需静养几日。”

“嗯,熊希龄勤于治事,为国劳乏,也着实不易,回头朕瞧瞧他去。”

“皇上,先宣哪一部的官员奏议?”

“照老规矩吧。”

“喳。”王商立在石阶上,掂着脚尖高叫一声:“宣内阁大臣梁启超、载沣觐见!”

梁启超和载沣在平地里听得真切,对视一眼,迈步走上石阶,转到黄屏风后面,跪地向皇上请安。

“起来吧。”关绪清从手边展开一个折子,用朱笔在上面圈点着,也不抬眼便问:“湖南老神童病了?”

两人莞尔,知道皇上说的是熊希龄,梁启超笑道:“风热之疾,前日臣去他府上瞧过了,两手捧着个冰袋子,正去火降温呢。”

关绪清把批好的折子就手递给王商,笑道:“勤政是好的,但身子骨也要紧,朝散了咱们去看看他,顺便赏给他几斤灵芝,今日都是报喜的折子,这不,湖南、山东、直隶都称辖内出了祥瑞,那李长乐的折子里说,大名府一户菜农家里来了只凤凰,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还说这老农素有眼疾,吃了一枚凤凰衔来的金丹,变得耳聪目明。朕问他那老农家里可有梧桐吗?李长乐说没有。朕说没有梧桐树哪来的金凤凰,李长乐便没词儿了。”

君臣三人又畅笑了一通。

关绪清又说:“更离谱的是有多一半省份都上了‘灵芝折’。”

“哦?怎么个‘灵芝折’。”

“说来也是个笑话,这便是那老学究盛昱起得名字,各省都奏报说发现了千年未有之祥瑞,迂腐者如江宁将军丰绅,前阵子给内廷进了一只锅盖儿大小的紫红蘑菇,蟹壳儿似的,还是硬的,偏说这是从自家后院里摘得的,还汇集了一帮文士写了一篇‘灵芝赞’,无非是把朕从头到脚夸了一通。此事之后,各省的‘灵芝折’便络绎不绝,内廷的库房乌乌泱泱堆的都是灵芝,回头朕也赏大臣们一些,虽说都是各地闹腾的虚文儿,但延年益寿总是有些功效,把身子骨养好了,为朝廷好好卖力是正经。”

梁启超拱手道:“皇上无须自谦,环顾古今,由秦始皇以降,皇上堪称千古一帝,此时的中华正处千年未有之盛世,虽说是虚文儿,起码也能拿来应个景儿,大臣们心思都一样,愿帝国永昌,皇上万寿无疆。”

关绪清点头道:“朕还不糊涂,老子说: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此中的道理大了去了。眼下虽说四海昌平,百姓安居乐业,但这么大一个国家,难免出几个不肖之徒,偏就过不得太平日子,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任此种歪风滋长,上行下效,迟早乱了朝纲。这歌功颂德之声乱世有,盛世也有,有的是想升官发财,有的是想出个风头,倒是出于真心的不多。”

载沣说道:“皇上,依臣弟看来,这事也不能一杆子都打死。祥瑞还是有的。天下兴,河图洛书出;天下乱,山川河湖崩。各地大臣们都是孝廉出身,满腹诗书,会不懂这个理儿?愿意报就让他们报呗。”

关绪清不以为然的说:“象西安将军吉和说的‘万蚕同织一茧’,叫他进上来,他说是传闻;伊犁将军色楞额说‘谷穗九茎同枝’,朕昔年在藩邸见过,其实是一个大瘪穗,散分成几小穗而已。朕在山东曾亲自到谷地看,多得很,老百姓管它叫‘傻穗’,光长个儿里头没籽儿!这样的“祥瑞”为人君的敢信么?纵观史册,王莽新朝‘祥瑞’最多。其实是‘中有不足而形之于外’。他自己也要用‘祥瑞’哄自己。不过,做皇上的也要体恤下情,只要是实,该报的还是要报。最要紧的是别在此事上较了真儿,劳民伤财,倒违了朕的宗旨了。”

“皇上圣鉴。”

关绪清从王商手里接过*,放嘴里嘬了几口,又说:“百姓足则国家充裕,若想比屋丰盈,必要蠲免钱粮,除其杂派为先。各地都在推行,可结果却差之千里,此皆由地方有司奉行不善,不能使实惠及民,有些地方把钱粮税减下来,杂派却又多起来,百姓的担子反变得沉重了,此事还需详查。”

载沣奏道:“各省农商税务均在查处地方上的钱粮亏空,有些地方上的官员相互勾结,盘根错节,造假账抑或拉拢粮道官员,尽管朝廷减免钱粮税的邸报一封接一封,可地方上阴奉阳违,想方设法知应过去了,亏空照旧,这确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江南常熟警备队,成立不过三年,便搞得天怒人怨,当地有首童谣里便说:警备队,尽不对,人家酒食供他醉,人家财产供他贿,人家妇女供他睡,他的妇女陪官睡,强盗土匪他不管,只把有钱的百姓来问罪。可谓刺入骨髓啊。”

关绪清把*丢到一旁,说:“常熟一事,朕在肃政厅的折子里览过了,也派人查过,到如今也没个下文儿,到常熟一经访查,百姓里一片颂扬之声,还给警备队送了万民伞、万民旗,令人瞠目,治国在于守成,一味的杀不妥,骄纵了更不妥,中间的分寸最难拿捏,不易啊。此事还需酌商才行,回头内阁拟个条陈,叫提塘官给各省发邸报再行议处。”

“喳。”

“没别的事就道乏吧。”

“臣等告退。”

两人退下后,关绪清翻了翻奏事太监呈上来的印片,“宣湖南省长谭碧理。”

谭碧理奉旨到京呈报兴修漕运的事,折子递上去两天也没接到宫里的承宣,今日皇上口谕他到太和门听政侯旨,眼巴巴望着内阁大臣一去就是半个时辰,心里敲起鼓来。直愣愣瞅着太和门前的那盏白纱灯,一个劲儿起急,忽见一个小太监将白纱灯从石栏上挪到了台阶上,便心头一喜,果然不一会儿,奏事官捧折出来,高呼一声“湖南省长谭碧理接事”。谭碧理忙接过折子在灯下翻看,还没瞧清楚上面的朱批,耳边有人高叫:“宣湖南省长谭碧理觐见。”

谭碧理摇晃着老态龙钟的身子,由一个小太监搀着上了东阶。到了屏风后,也没敢抬头瞅一眼,纳头便拜。

谭碧理按着折子口奏了兴修漕运的事,关绪清听罢点点头,又顺口问了一句:“湖南是产粮重地,眼下这季稻也快熟了吧?不知收成上如何?”

谭碧理支吾几声才说:“皇上明鉴,这个……臣说不出个确数。”

“哦?这是什么缘故?”

“回皇上话,前任湖南省实报是六百九十万担,皇上屡降严旨,切责湖南虚报收成。省属衙门所有司官都下了县,切实查明,现有实数是三十八万担。历年报数不准,是因为长江和两湖时时决溃,所辖各地旱涝不定,因而时多时少,求皇上圣鉴。”说罢谭碧理便生出一头汗来。

关绪清见他紧张得满头是汗,笑道:“你这次恐怕是少说了数目,是么?”

谭碧理身子一震,说道:“这是各地衙门汇总来的数目,多报没有,多报多少万担,臣不敢妄言。”

“你起来坐着说话。”关绪清破例让王商赐了个绣墩,谭碧理受宠若惊,不敢违旨,便用半个屁股担在绣墩沿儿上,关绪清说道:“朕要告诉你,你们这几任总督,毛病便在一味揣摩上头的意思,无论宽严,都没有根据。以前是收了一亩粮,恨不得报两亩,以为多多益善,明明糟了水涝庄稼不成模样,还要暴敛钱粮,生恐丢了模范省长的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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