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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皇贵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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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这个不是太监的男人是谁,强|暴妃嫔可不是一般的罪名,这个男人究竟听了谁的命令,或者是为了谁才会铤而走险,做这番不要命的举动。

这一回,苏矜可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入V第二章,请求支援。。求评论。。。

28B《一品皇贵妃》B

自从上回在净污房惩治了严平之后;苏矜便让人在冷月殿后殿也寻了一处僻静的空房间,专门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开始的时候,绿荷和青瑛她们还觉得自家小姐多心多虑了,直到今日才觉得小姐实在是高明;竟然早就料到会有审问坏人的一天。

绿荷受了委屈,在房间里休息,青瑛便代替绿荷跟着苏矜在小房间里,一个劲的要求‘严惩严惩’;苏矜被她说得烦了,便让她出去守着,黑暗的小房间内,苏矜坐在太师椅上;汐蓉和小福子站在身旁;而正对面,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仍在地上。

苏矜给小福子递去个眼神,小福子立刻会意,抬起一桶水便浇在那人头脸之上,如今的天气虽然不那么严寒,但终究没有转暖,一桶冷水浇下,纵使昏倒的人也会醒来。

那男子被冷水呛入了鼻腔,睁眼的同时剧烈咳嗽了几下,这才看到了苏矜她们,先是吓得往后缩,奈何手脚皆被绑住,移动不得。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想怎么样?”那人是个二十郎当岁的男子,身材健壮,看着好像是个练家子。

小福子在苏矜的授意之下,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照着那人的面门,‘啪啪啪’甩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将那人嘴里的血都打得吐了出来。

“本宫还没问你是谁,你竟然敢问本宫?”苏矜喝了一口热茶,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在在的说道。

那人眼前一懵,将苏矜的话反复咀嚼两遍后,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你才是……曦贵人。”

苏矜黑暗中勾起唇角,美艳又诡异,使那人莫名生出一股恶寒,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遭受这般对待了。

“大胆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冒犯贵人,说,是谁指使你的?”小福子厉声大喝质问道。

那人在苏矜和小福子等周围回转了几下目光,便垂下眼睑,一副‘打死我都不说’的模样。

小福子过来请示,问苏矜要不要先用刑,苏矜点头,小福子便领命而去,从墙上摘下一条鞭子,在那人身上招呼起来。

谁知道那人还是个硬骨头,越被打越倔强,大声吼道:“好,痛快!再用点力啊!老子不怕!”

小福子打了十几下,不仅没将那人的头打趴下,反而自己却累得气喘吁吁了,见他如此,那男子竟发出大声的嘲笑:

“哈,老子在江南混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有种就再来,鞭子不够,用棍子,棍子不行,就换烙铁!既然敢做,老子就不怕!”

小福子无奈的看了看苏矜,这种脾气的人,他在宫里还是第一次见,逼供的时候,最怕遇到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你使尽了全力,他却丝毫不惧,反而还激起了他的反抗心理。

苏矜见他如此,放下茶杯,噙着微笑,轻声细语的对一旁汐蓉问道:

“汐蓉啊,盐道监察御史彦子青是不是在江南任职?”

汐蓉不知道苏矜这般问是何用意,但也如实回答道:“是的,娘娘。”

苏矜点头,将潋滟如水的目光扫向那名放出狠话的男子,噙着渗人的微笑,又问道:“那……彦子青是不是有个女儿,入宫做了良娣?”

汐蓉顺着苏矜的目光看去,只见先前还恶狠狠的男子在听到‘彦子青’和‘彦良娣’这几个字眼的时候,浑身明显紧绷起来,汐蓉瞬间便明白了苏矜问话的用意,于是,再次点头说道:

“没错,娘娘。盐道监察御史彦子青彦大人的女儿,确实在宫里,如今的位份,就是良娣。”

对于汐蓉专业的回答,苏矜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自己的指甲,状似无意的问道:

“不知道这位壮士,可认识彦大人和彦良娣?”

那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神变得闪躲,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之所以今日会冒犯贵人,皆因晚饭时喝了些酒,正巧经过园子,看到贵人的美貌,心生歹意,这才做了那件事,与他人无关,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好了。”

苏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小福子招了招手,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话后,小福子领命而去。

不消一会儿,小福子便带着两名小太监,抬着一只满是小洞洞的木箱走了进来。

苏矜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到木箱前,这个木箱是她让小福子特制做的,看着是一只箱子,其实内里分了好几十个,盖子也是,不是一整片的,而是方方块块,加起来有三十来块,苏矜揭开一块盖子,三角脑袋从内里窜出了头,苏矜眼明手快,掐住它的七寸便将之抓了出来,放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走到那男子面前。

似笑非笑的问道:“啊,昔日有妲己发明虿盆,那是种什么酷刑来着?”

胆子大一点的小福子立刻趋身向前答道:“回娘娘,虿盆就是集千万条毒蛇在一坑中,然后将人推入的刑法。”

苏矜状似恍然大悟,蹲□子,将蛇送到那脸色骤变的男子面前,笑着道:

“千万条,咱们冷月殿是没有,不过几十条还是有的,那就……做个小虿盆吧,然后把……他扔下去,跟这些小可爱,好好接触接触……”

说完,苏矜便站起了身,将手上小东西送入了箱子,便领着汐蓉走出了黑暗的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你个毒妇!不得好死!”

“……”

苏矜掏了掏耳朵,打了个哈欠,忽然转头对汐蓉说道:

“汐蓉,我饿了,想吃芙蓉香酥饼,你给我做去吧。”

汐蓉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与她的行为完全不搭的女人,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何在接触了那么恶心的生物后,她还能吃得下香酥饼这种油腻的东西……

……………………………………………………………………………………………………………………………………………

苏矜坐在桌面大快朵颐,小福子便大汗淋漓的冲了进来,苏矜对他招了招手,让他上前答话。

小福子轻喘了几声后,便对苏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般高兴,只听他道:

“娘娘,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就是彦良娣派来的,她得知皇上前些日子来了咱们冷月殿,心里嫉妒,便想让人玷污了娘娘的清白,然后让皇上龙颜大怒,最好是……能废了娘娘。”

苏矜用筷子夹了一块香酥饼递给小福子,小福子满手脏污,便摇手说不吃,苏矜也不勉强,便将酥饼送入自己口中,咬了一口后才问道:

“嗯,他倒肯说了吗?”

小福子得意的看了看汐蓉和青瑛,道:“他怎么敢不说?在娘娘的小虿盆面前,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啊。奴才不过是才将那些蛇放出来,都没让人把他扔进去呢,他就迫不及待的招了。”

汐蓉和青瑛想象着那个画面,均露出一副想吐的神情,只有苏矜神色如常的笑了,又问道:

“那可打听出,那人叫什么,是什么人吗?”

小福子点头:“打听出了!那人叫张士,是城防营的一个小兵,出生江南,整个就是一痞子,跟彦良娣早就认识。”

苏矜点头道:

“哦,早就认识……那是青梅竹马?”

小福子摇头:“不是的。就只是认识而已,据他说,自己跟彦良娣也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都肯为她冒这种杀头的险,那彦良娣一定给了他很多银子咯。”如果打的不是友情牌,那就一定是金钱牌,苏矜可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那种不用付任何代价就有人帮你做事的好事。

“银子……的确没少给!不过,不是彦良娣给的。”

听小福子这般说,苏矜疑惑的抬起头,蹙眉问道:“不是彦良娣给的,那是谁给的?”

“是……城防营的二营副统领华天峰,据说,这人从前就是跟着华天峰后头混江湖的,对华天峰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苏矜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拢入袖中,踱步道:

“华天峰……哈,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用说,华天峰才是跟彦良娣青梅竹马的那个咯。”

小福子看着苏矜意外的点点头道:“对,主子怎么知道的?那华天峰虽是个痞子头子,但曾经却在盐道衙门任过职,跟彦良娣是旧相识,据说感情还不赖,入宫后也时常有着联系呢。”

苏矜走到南窗边,看着院子里发出嫩芽的树枝,沉默了会儿,只听小福子又问道:

“那,娘娘,如今那人都招了,咱们……该怎么办?总不会真把人杀了吧……”

苏矜深吸一口气,将指节在窗棂上敲了几下,想了想后才道:

“先关着吧,过两天再说。”

小福子领命而去,苏矜又沉默了会儿,忽的一转身,对青瑛说道:

“对了,去给小德子传个话儿,就说本宫明儿早晨有空,让他过来一趟,顺道带着本宫让他带的人一同过来。”

青瑛好奇,问道:

“小姐,你让小德子带什么人过来?”

汐蓉从青瑛身后拍了一记,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青瑛这才发觉自己的问题有些逾越了,苏矜却不以为意,笑容满面的回答道:

“自然是……有用的人了。去吧。”

青瑛这才点点头,咬着下唇,领命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入V第三章,请求支援。。求评论。。。

29《一品皇贵妃》

苏矜坐在软榻上替汐蓉剪花枝;青瑛走了进来说,内务府的小德子已经召过来了,问苏矜要在哪里见他。

想了想,苏矜将最后一枝百合剪好之后;递给汐蓉,然后才擦擦手,对青瑛说道:

“正殿吧。”

青瑛赶忙下去安排。

小德子见到苏矜走入,谄媚的上前行礼;苏矜笑着受了,刚一坐定,才见小德子将他身后那人引荐出来道:

“娘娘,这位是敬事房的副管事方公公;您上回吩咐说;想见一见他,奴才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的。”

苏矜喝了口茶,笑着对小德子点了点头,道:“有劳公公了,本宫自不会忘记公公的好儿。”

小德子见苏矜已然领了他的情,那是笑逐颜开,一个劲的摆手说不敢,苏矜便没再理他,转首看向有些紧张的方公公,便让青瑛给他们俩看座,并上了茶,然后又让青瑛从宝匣子里取来了两块金疙瘩,放在他们的茶杯一侧。

小德子是受惯了苏矜的厚礼,倒没怎么惊讶,倒是方公公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从他看着苏矜的眼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很难相信,一个贵人会出手这般大方。

苏矜放下茶杯,让他们别客气收下了。再一次感慨,有钱的好处,虽然她穿的这副身子不那么受家族宠爱,但幸好母亲娘家富足,让她在宫里多了不少方便,省了不少麻烦。

方公公颤颤巍巍的收下了这一大笔横财,苏矜便转入了正题。

“方公公掌管皇上侍寝的记录吗?”苏矜放下茶杯,将手指在杯沿上打转,状似无意的问道。

“回娘娘,确由奴才记录。”

苏矜点点头,又道:“那……最近皇上召幸最多的妃嫔是谁?”

方公公想了想后,才抬头看着苏矜,笑道:“哎唷,娘娘这个问题不用奴才回答,宫里不都是传遍了嘛?”

苏矜挑眉:“本宫要你说。”

“是,是储秀西宫的彦良娣。皇上几乎日日召其侍寝。”方公公不知苏矜是何用意,但既然被主子问了,他自回答就是。

苏矜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将双手拢入袖中,踱步两回,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日日侍寝……真看不出来,彦良娣的功夫这般好么?”

方公公与小德子对视一眼,而后小德子才给方公公使了个眼色,方公公立刻会意,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对苏矜说道:

“娘娘,有些话咱们做奴才的不太好说,但……虽然事实如此,却未必没有内情。”

苏矜转身:“哦?”

方公公深吸一口气,道:“日日侍寝虽听起来是恩宠,但……事实却未必如此。”

这番话引起了苏矜的兴趣,她噙着微笑,再次坐到主位上,对方公公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只听方公公这才娓娓道来:

“想必娘娘也知道,但凡宫中侍寝的妃嫔,皇上都会下令‘留’或‘不留’,自从咱们皇上登基开始,除非在德妃娘娘那儿过夜后,皇上会下令‘留’,其他妃嫔皆为‘不留’。可是,彦良娣每回侍寝之后,皇上那里都没有发出过留或不留的旨意。”

苏矜想了想,便知道了方公公口中‘留或不留’是什么意思,皇帝的种,自然是他想留便留,不想留便不留,可彦良娣那……

苏矜眼眸微转,笑问道:“皇上不说留或不留,那就说明皇上想让彦良娣留下龙种咯。”

方公公听苏矜如是怀疑,便四周看了看,这才神秘兮兮的走至苏矜身旁,轻声说道:

“娘娘别误会,奴才的意思是,听养心殿伺候的公公们说,每回彦良娣都是独自一人守在咱们皇上龙床外头的,皇上根本没有让她侍寝过,所以,才不存在‘留或不留’的。”

苏矜蹙眉,疑道:“没让她侍寝?”

乖乖,这可是个惊天大秘闻啊。苏矜在心中叫嚣,没侍寝的彦良娣在宫里都敢如此横行无忌,那若她侍寝了的话,该是何等嚣张啊?

方公公点头,又道:

“而且不仅如此,还有一件事,奴才不知当说不当说。”

苏矜将潋滟的目光转到方公公身上,见他一副明明很想说的模样,便弯起嘴角,顺意道:“公公但说无妨。”

方公公已然没了刚入殿时的紧张,总是听小德子说冷月殿的曦贵人如何如何大方,今日他也总算见到了,并且得了个天大的甜头,自然想着要在苏矜面前邀功,于是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以一只手挡住口鼻,方公公轻言道:

“皇上未让彦良娣侍寝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每回彦良娣都会亲自派人来敬事房中要那‘补药’……”

“补药?”苏矜不解。没侍寝,她要落胎的‘补药’干什么?

“是啊。就是那种……补药!奴才就纳闷了,她都没侍寝,要补药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故意做出她侍寝了的假象吗?”

“……”

苏矜看着方公公,将他的猜测放在脑中想了想,觉得不对,彦良娣之所以会这么做,定然不是为了制造假象,因为受宠的假象,皇帝已然为她做足了戏,可是,若不是这样,那又是为何呢?

脑中灵光一闪,苏矜想到了一个人——华天峰。

“娘娘,娘娘!”

见苏矜失神良久,方公公不禁开口唤道,将苏矜的心神拉了回来,苏矜忽的笑得灿烂,将方公公看得头皮发麻之后,才对他招了招手,在他耳旁轻声吩咐道:

“公公可否替本宫做一件举手之劳的事?”

方公公急于表功,立刻应允道:“娘娘但说无妨,别说是举手之劳,纵然是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绝不推辞。”

“……”

苏矜笑了,这个方公公跟小德子真不愧是一路货色,说起话来嘴里都没个把门儿的,不过这样也好。

在他耳旁偷偷嘀咕两声后,方公公便恍然大悟的点头称是,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替苏矜办妥。

………………………………………………………………………………………………………………………………………………

严寒退却,春日到来。

青瑛从外头摘了一朵纯白的琼花,苏矜看到之后,觉得漂亮极了,青瑛立刻献宝般告诉苏矜,说储秀宫的琼花树全开了,美得不得了。

苏矜横竖无事,便想去看看那满园的琼花。

绿荷因为上回受了惊,休息了好些时日,最近才好些,可总不愿出门,苏矜知她心里委屈,也觉得十分愧疚,便拉着她一同前去,算是散散心。

储秀宫是选秀入宫的秀女住的地方,大多都是常在和良娣,一旦侍寝并升了位份,便会搬离储秀宫,另辟他所。

因为要容纳成千上百的秀女,所以储秀宫的建筑规模很大,不是一般宫宇可以比拟的,东有桃林,西有琼花,四季景色怡人,好像是在诉说着这后宫平步青云的起点如朝阳日升,春意盎然。

挑了一朵淡粉色的琼花,苏矜亲自为绿荷戴在鬓角,绿荷看出了苏矜刻意要讨好她的意思,心里虽然还是觉得委屈,但也不想苏矜太多担忧,便露出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第一个微笑。

苏矜见她笑了,这才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下,主仆三人在美轮美奂的琼花林中相视一笑。

赏了一会儿花,青瑛又摘了几朵大的抱在怀中,还想伸手去摘,却被苏矜制止住了:

“好了,摘那么多咱们冷月殿也放不下,咱们赏玩赏玩也就罢了,再摘就不必了。”

青瑛看看绿荷,点点头,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苏矜怕绿荷累了,便提议说回去,改日再来欣赏。

正转身之际,却听见琼花林的尽头处,传来一阵喧闹。

苏矜她们走近一看,只见一个身上脏兮兮的单薄女子正以一敌三,对另外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拳脚相加。

看她们的打扮,应该都是储秀宫的秀女,本不想管她们之间的事情,可那脏兮兮的女子却突然朝着苏矜她们冲过来,撞翻了青瑛手中的几朵琼花,漫天花雨倾洒而下,另外几名秀女也追赶着跑了过来。

看到苏矜,她们一个个都止了步,你看我我看你,便赶忙将双手放在腰间,对苏矜行礼道:

“参见曦贵人。”

苏矜抬手,柔道:“免了。发生什么事了?”

三个姑娘支支吾吾的,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站出来指着那摔倒的脏污女子,对苏矜说道:

“回贵人,袁常在偷了我们的财物。”

此话一出,便听那脏污女子大声说道:“你们胡说!这些东西是我的,我才没有偷你们的呢。”

绿荷见她们之间形势有些不对,便将苏矜拉至身后,摆出宫人的老资格,严肃的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贵人面前,休得胡言。”

绿荷也算是宫里的老人,平日里见惯了那些有威望的姑姑们如何训斥,摆起一张脸,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当场便将那几名秀女吓得脸色苍白起来。

“这些都是赌注!她们赌钱输了,这些东西自然归我,现在又想要回去,算什么?”

“……”苏矜看着眼前这脏兮兮的姑娘,觉得她虽然身材纤弱单薄,但身上却难掩一股侠气,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很特别。

那三名女子听她道出了实情,纷纷跪下向苏矜请罪,因为宫里严禁赌博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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