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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战兵发现这诡异一幕,刚想抬右手呼唤,这时他也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右臂失去了踪影。
这颗斜砸下来的实弹,还打飞了后方两个战兵的大腿和小腿,在坚硬的地上形成跳弹穿透三个战兵的腹胸,镶嵌在一个刀盾手的盾牌上。有一个幸运的明奸战兵,看到前后兄弟非死即伤他却好好地站在原地,正当他要打呼玉帝保佑时顿觉下体钻心地疼痛,他立刻在哭喊声中咒骂这下流的炮弹,在他还没想清楚能不能去大金皇宫伺候未来的主子时,巨大的痛感令他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有两颗炮弹击中盾车,被盾车后三层沙袋吸收了动能,未对明奸军阵造成伤害,可这巨大的冲击力令推车战兵的手臂脱臼。十余盾车侧面被击中后车架立刻散架,铁质实弹收割着汉军正黄旗战兵的生命。破奴军炮击在继续,左右两侧连续的不断的炮击,令汉军两黄旗军阵前二百多盾车无法使用。可就在回军两黄旗一万多月牙阵中战兵,被两侧火炮打击搞得苦不堪言时,双胜山上的弩炮又朝山下敌军阵逞威。
在双胜山的弩炮手,经过多日实弹校射,已经对山脚向各个炮击点的位置了如指掌。炮手在射击前都把开花弹引线剪短了二寸,带着“呜!呜!”声的开花弹在飞到敌军阵头顶时纷纷提前爆炸。凌空爆炸的开花弹,喷出狂暴的弹片雨震碎了女真汉军旗战兵的头颅,横飞的弹片划破他们的脖颈,血雨在寒风中喷溅红雾。汉军旗身上的棉甲对远程射来的火铳铅弹有一定的防护力,可面对爆炸产生的弹片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爆飞的弹片或嵌入他们的肉体,或斜划开人体柔软地腹部,令受伤战兵不得不丢弃武器,在喷涌的血水中往肚里无助地塞外露肠肚。破奴军三百弩炮采用轮替射击战法,不间断地往军阵里发射开花弹,直把汉军旗完整的军阵炸垮。双胜山上破奴军炮队五轮开花弹炮击过后,在一里外女真汉军旗万人军阵炸散,留下满地的伤兵与尸体。
这里最幸运的战兵莫过于推车明奸战兵,他们在破奴军射出的第二轮开花弹时就躲藏在车底。车上厚实的沙袋成功抵御住肆虐的弹片,他们虽然快被划破布袋泄漏的沙土淹没,也好过被开花弹炸死。前线负责指挥的女真军官们,面对战场到处爆炸的开花弹,他们身上的铁甲依然没有任何保护作用。在破奴军开花弹面前人人平等,作为明奸主子的他们也能逃过凶狠地弹片侵袭。
在帅台上观战的破奴军统帅张平安此时有些烦恼,为保证帅台的绝对安全,小参谋罗天带亲卫把帅台沙袋护墙加厚后还不放心,他又命令亲卫把护墙加高,加高后的护墙遮挡了张大帅观察视线。尽管张平安有些烦恼,他依旧没制止小罗天的指挥。在大明与闯军高迎祥部的决战中,就是罗天按照破奴军战场条例修建的帅台,挽救了他和孙承宗的性命。
好在罗天在加厚帅台护墙时留下了八个观察孔,并在四个方向观察孔上安排了高倍望远镜,便于张大帅观察军情。张平安走到南侧望远镜前向外查看,他吃惊地发现,这帮明奸的战意惊天,在女真军官大部分伤亡的情况下,居然没一个明奸战兵向后逃跑。对于如此强硬的对手,张平安内心存有敬意,他小声地跟身旁罗天交流:“咦?这明奸战兵可真不好对付!”
“这有啥,还不是你大帅给逼的!”罗天也从另一个孔洞中用肉眼观察敌阵,嘴里的回答一点都不给张平安留情面。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跟大人说话呢?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到晚跟胡明干仗,小心我把你调到胡明手下,让他好好地折腾一下你!”
“无所谓,只要小山哥和我一起去,胡明就不敢在大营里呆!”罗天的回答让张平安很没面子,他本意是和罗天耍笑一下。罗天的回答令张平安在紧张的战场笑出声来。胡明这个滚刀肉算是遇到了克星,罗天和杜小山联手不但敢与吕如歌叫板,他们还上胡明家教训过这个破奴军第一滚刀肉。在张平安看来,罗天为人极为机敏且善于变通,杜小山人虽然有些木讷却忠心耿耿。
罗天今年只有十三岁,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此时的张平安眼望战场,心却游离在战后布局上。如今金狼营孩儿兵中已经有五万男童满了十五、六岁,只需二至三年,这批孩儿兵经过几次实战锻炼即可成为合格战兵。如今金狼营孩儿兵人数达四十万,虽然女孩占了一半,能选拔到参谋部的孩子不过千余,其余胆小的可进工匠坊,读书好的可进医署或者入学后进民事衙门以及即将成立的法务司衙门,其余的十几万人就是破奴军战兵的来源。
这些孩儿兵都是张平安自己掏钱养活,其忠诚度是最高的,他打算组建一个已金狼营为主的亲兵营。有这只大军在手,即便是有心事活泛的战兵营统领有其他想法,也得掂量掂量他们造反能否成功。至于这个亲兵营统领的人选,左二丫、还有王华,以及这个人小鬼大的罗天都是可造之才。就在张平安构想未来亲兵营的组建时,一颗流弹击中了张平安眼前的高倍望远镜。
这个意外把张平安吓得不轻,他侧身一个翻滚坐了地上,直把护卫在身边的郝一刀吓傻,他以为张大帅中弹受伤。好在张平安骂骂咧咧地起身,刚想去观察孔观战时,观察孔被郝一刀用盾牌遮挡地严实。张平安愤怒地对郝一刀抬腿就是一脚,骂道:“一边去!老子不观战如何指挥?”
哪知郝一刀绝不退缩回道:“大帅你去东边看也一样,这边我帮你看!”
“你个狗日的的郝一刀涨能耐了,居然指挥起老子来了?”别看张平安这么骂,他的脚却向东面护墙走去。南面汉军两黄旗进攻军阵已经散阵,他们在残余女真军官的带领下,向双胜山做最后决死冲击。作为张大帅指挥帅台所在地,这里的防御工事齐备,三千武天兴部火铳兵,加上亲卫营战兵利用层层叠叠的护墙壕沟,快意地用火铳消耗散漫而来的敌军。
汉军两黄旗残余的五千战兵,手举各种武器咬牙冲到双胜山脚下。他们一到双胜山破奴军防御阵地,就被这诡异的工事气疯。破奴军工事看似简陋,不到一人高的护墙下却有一条二丈半宽三丈深的壕沟,壕沟内布满了二尺长木签尖刺。护墙离壕沟不到一丈,这种工事却令战马无法腾跃。冲到壕沟前的明奸当然不会傻愣愣地往壕沟里跳,只能沿着壕沟去五个出入口攻击破奴军阵地。
出入口破奴军没有埋设陷阱木签障碍,连在壕沟上架吊桥都没修,只是在平整的道路后留下一块三十丈的空地。正面有一个高墙由低到高留有三排射击一尺宽孔洞,高墙左侧也是一个稍矮二尺的高墙,与壕沟后护墙相连。最令人沮丧的是在与壕沟连接处的那个地堡,居然也是双层地堡。好不容易冲到出入口的明奸战兵,就遭到高墙里火铳兵正面打击。
有十来个漏网战兵躲过了火铳铅弹正面打击,刚刚想顺着道路转向就遭到侧面地堡与高墙火铳铅弹重点关照。十来丈的距离被火铳铅弹撕咬的感觉,就像是大人在撕碎柔软的纸张,铅弹击碎了他们手臂的同时从肋下进入身体后,还搅乱了他们的内脏。侧击的铅弹在他们前后棉甲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如此密集的火铳射击,居然还有一个毫发未损的幸运儿,他孤独冲锋的身影,令护墙后破奴军带队军官抓狂。
当这个孤独的战兵刚刚拐过弯,就看到了二百多破奴军战兵结成一个小方阵,手持各种武器就等他上门送死。
第四百八十六章西风急东风破鬼云出鞘斩奴酋(三十八)()
这个幸运地躲过破奴军多次致命打击的明奸战兵王五六,在碰到破奴军这个小方阵时,似乎也豁了出去。他手握战刀向破奴军军阵一指,高喊一声:“对面破奴军听着,有本事跟爷爷我单挑!”
破奴军带队把总杨澄甫听到这话当下就一愣,他暗想:尼玛,你单挑也不看看场合。老子手下兄弟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捞着活人,还他奶奶的是个明奸,这点残渣连牙缝都不够塞。杨澄甫拿刀一指王五六道:“什么狗屁东西还敢口出狂言,灭了他这个杂毛!”
列阵于前的破奴军刀盾手,连上前搏斗的兴趣都没有,刀盾手后方的长矛手倒是颇有兴趣,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战,更加不屑的火铳兵一个齐射,近距离火铳射击的铅弹瞬间出膛,巨大的铅弹动能将王五六撕成碎片。射击完的火铳兵赶紧装填弹药,等待下一倒霉鬼的到来。在此起彼伏的火铳射击声中,这个小队的破奴军等待了二炷香的时辰,终于看到了另一个幸运儿跌跌撞撞爬到了他们阵前。
刚开始这帮战兵还在感慨,这个幸运儿战场生存能力超强,居然知道趴在地上躲避破奴军火铳射击,看来这人一定是个战场老兵。当这个幸运儿爬到拐角,立刻坐在护墙拐角先偷偷地探头回看,然后丢掉手中战刀从浑身沾血的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当着二百多破奴军的面自顾自地固定着被火铳铅弹打断的左腿。
今天的情形把带队把总杨澄甫气的够呛,难得看到俩活人,居然一个比一个妖孽。第一个脑子进水而且进的还是开水,第二个更操蛋,居然视二百破奴军战兵如无物。当这个傻蛋眼角不经意间向右一望,正在裹伤的双手瞬间僵硬,一张嘴惊得能塞进一个鹅蛋。看到这二货夸张的表情杨澄甫才醒悟,这明奸傻蛋原来光注意看后面射来的铅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
更让杨澄甫绝望的是,这个明奸傻蛋居然没拿战刀死拼,而是丢刀伏地表示要投降了,这让等待了半天的破奴军们情何以堪?这下连火铳兵都没兴趣去杀这个明奸,他们眼巴巴地等待下一个傻蛋的到来。这个明奸伤兵等了好半天也没看到有破奴军过来受降,他可怜巴巴地向破奴军小阵看去,看到没一个破奴军在正眼朝他望一眼。于是,这个傻蛋空手拖着断腿向破奴军爬来。
没事可做的破奴军,傻呆呆地望着前方空地了铅弹掀起的阵阵土烟,祈祷能有一个女真军官来到他们面前。他们的祈祷非常成功,也不知道是玉皇大帝还是观世音菩萨听到他们的祷告,真有一个女真牛录额真背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冲到了高墙拐角。这个女真军官与刚到墙角的二货战兵一样,丢弃残破不堪的尸体,用满是泥土的手背擦了一下血脸。他看到正向爬的汉军旗伤兵,顺着伤兵爬行的路线,他也是吃惊的看到了破奴军小军阵。
这个叫呼卢干的牛录额真,看着坚定朝破奴军军阵爬行的伤兵,内心地敬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自己部队的伤兵战意是如此之高,手中的武器都拿不起来还要向敌人进攻。于是,呼卢干捡起这个名叫姚广存伤兵的战刀,好意地塞进他的手中,他自己则伴随姚广存的爬行的脚步,非常缓慢且悲壮地与他手下伤兵一同赴死。被呼卢干塞到手里战刀的姚广存,心里那叫一个苦,自己明明是去投降还要战刀干嘛。
更让姚广存心里气闷的是,你个手脚齐备没受啥伤全乎人,跟我这样慢慢爬有意思吗?姚广存还不敢多说话,他要是表露出投降的意愿肯定会被这女真人给宰了。终于看到闪闪发亮的军功在向破奴军兄弟们招手,杨澄甫兴奋地神情溢于言表,他对身边的兄弟们喊道:“咱们的军功可得要全乎了,谁他娘的废了咱们的军功,老子跟他急眼!”
杨澄甫话里的意思,他的手下都听明白了。破奴军军功中,活的女真鞑子牛录额真俘虏,顶的上五十个普通女真战兵的人头。他告诉手下这个牛录额真千万别弄死了,要抓活的俘虏。哪知一心想投降的姚广存不但听不懂破奴军的黑话,还会错杨澄甫话里的意思,他一转头看到身边的女真人似乎注意的目光把对面的喊声吸引,意识到机会来临的姚广存拼尽全身的气力,用战刀由下往上插入呼卢干盔甲内侧软腹。
呼卢干临死之前,手捂下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里的战友。当呼卢干下体流血无力地跪在地上,鲜血顺着大腿渲染大地后,姚广存兴奋地向破奴军大叫:“我要投降,我杀了鞑子,我。”
眼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杨澄甫气得双眼冒火,他大叫一声:“把这个狗日的的剁了!”。
对于双胜山下的这个小插曲,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他最关心的东面的主战场。此刻,双胜山下打得如火如荼,女真正黄旗大营南侧破奴军红衣大炮与女真乌真超哈营将军炮的对决也已经展开。中路进攻的雄鹰营,也用弩炮向敌军营深处进行炮击。面对乱成一锅粥的战场,张平安一点都不担心,张黎雄鹰营的稳健打法令整个战局没有太多的悬念。
在张平安看来,只要保证女真正黄旗南面破奴军阵地不失,努尔哈赤就是破奴军的囊中之物。在努尔哈赤主营东面胡明部牢牢地把握着战场的关键节点,乌真超哈营的明奸战兵,想从这里打开局面显然是不太可能。张黎南面破奴军右翼军团,有黄志这个破奴军最善于使用火铳的都统领在这里领兵,加上破奴军强大的战车营主力,还有杨妹妹炮队主力在此配合,数万破奴军足可以抵挡住乌真超哈营的任何进攻。
就在张平安眼望战场考虑战局时,破奴军辎重营中却吵成一片。辎重营当家人副统领刘玉虎带部队去了大雁岭,留下看家的千总陈辉涟就管起了一切。如今前线开花弹和将军炮弹药用量巨大,各部都派人到辎重营运输炮弹。现在前线打得一团乱麻,谁都想为自己的部队早点运回急需的弹药。别看平常这些战兵营的军官看不起辎重营,他们都知道在战时战兵营得求到这些辎重营的老爷们。
因此,各部的统领都把最得力的干将派去要辎重要弹药,这些千总都是在张大帅眼前挂得上脸、叫得出名的人物,一般他们出面张大帅都得给几分面子。张黎派出的是乙队千总黄飞鸿,大家没有看错,这人就叫黄飞鸿。此人本名黄二狗,是张大帅亲手救治的伤兵,加上自己打仗玩命还会动脑子,白山反击战中靠抓捕女真贝勒阿巴泰成就了天大军功。为此,张大帅亲自给他取了黄飞鸿这个张大帅自认很霸气外漏的名字。
大冬天的他在辎重营陈辉涟的帐篷里把衣袖卷得老高,左臂上那道歪斜的伤疤,就是他骄傲的资本。他用马鞭敲打着陈辉涟的书桌,嘴里大声地骂着娘:“我说陈瘸子,老子来你这儿半天了,我雄鹰营要的弹药什么时候运?要是耽误军情大事,你个瘸子可承受不起张大帅的怒火!让你的手下给老子快的运!”
是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陈辉涟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你个狗日的刚来将骂骂咧咧让我给你干活,人家黄志都统领派来的人比你先到还杵在那儿,我要是给你先办了,黄志派来的徐长河千总就会把我帐篷给掀了。
“你狗日的的骂谁呢!别一天到晚把你的烂伤疤露出来,就你那点小伤疤能有老子的伤疤长?咱大帅用了一个时辰才给我缝好,你那点东西算个逑!老子要不是伤到了腿,还有你狗日的的屁事!”
陈辉涟资历比黄飞鸿要老,他是张大帅亲手救治的伤兵中受伤最重的一个,也是张大帅缝伤口时最上心的一个。要是陈辉涟这道疤痕直通隐私鸡巴,他恨不得大冬天还光着腿。大家伙都知道陈辉涟在大夏天经常去水兵营去学划水,他那是去划水明明去显摆他的伤疤,但凡有人问起这疤痕,他不把听故事的人吹晕绝不放人走。但所有的人都没敢嫌弃他,破奴军中更是对这些留有张大帅痕迹的人羡慕不已。
其实黄飞鸿也惹不起黄志派来千总徐长河,他是参谋部最早一批参谋,正牌的大帅门生。在白山防御战中带领孩儿兵与敌对杀身中五刀,还死战不退,被张大帅誉为金狼营楷模。黄志知道张黎是破奴军中滚刀肉,他手下千总也没几个好鸟,有什么样统领就有什么手下,所以派徐长河来压制张黎派来的兵痞。眼见越吵越离谱,辎重营老好人副千总刘秀才赶忙上前相劝。
第四百八十七章西风急东风破鬼云出鞘斩奴酋(三十九)()
在双胜山北部战场,进攻女真正蓝旗的许镇部却开展的不是很顺利。女真正蓝旗领兵贝勒阿敏,多次与破奴军作战曾经两次被破奴军俘虏,因而他时时刻刻都在琢磨破奴军的战法。这次哈森苏木草原的战争,阿敏得知破奴军主帅张平安亲自带兵指挥作战,他心里就一阵阵打鼓。既然避不开草原狐狼带领的破奴军,阿敏就把自己的营寨修建得十分坚固。
早在努尔哈赤带领女真百万大军围攻破奴城时,在白山下阿敏指挥进攻战和炮战,就对破奴军弩炮发射开花弹的弱点摸得十分透彻。所以,阿敏在女真正蓝旗大营中不但修建了外围地堡,还在军营中挖掘了大量的壕沟。阿敏也知道破奴军双胜山观察哨位有千里镜,所以,女真人在挖掘壕沟时基本是在晚上,且一到天光放亮时就用木板覆盖泥土对挖掘好的壕沟进行遮挡。
在蛛网密布的营寨中,女真人还修建了大量连接地堡,对壕沟交叉点进行重点保护。由于罗天的观察重点在女真南方军营,他安排的观察女真正蓝旗军营的三个小参谋,都是没实战经验的见习参谋,因而都没发觉出女真正蓝旗大营里暗藏的壕沟,他们只是把新增的地堡记录在地图上供张大帅参考。张平安开始也没对女真正蓝旗的进攻放在心上,直到许镇部的进攻一次次受挫,攻入女真北方军营的高成功部,在向女真正蓝旗大营的进攻受阻后,张平安不得不把目光从其他地方转向女真正蓝旗军营。
张平安看到许镇部战兵,在火铳兵的掩护向女真正蓝旗营寨挺进,虽然女真弓箭手被破奴军火铳兵压制得不能露头,可地堡中射出的箭矢依然能造成进攻破奴军一定的伤亡。特别是接近到女真正蓝旗营寨前的破奴军刀盾手,被地堡内发射的虎鐏炮散弹,成片成片地打倒在地。虽然虎鐏炮的射程有限,可护墙前十来丈的距离正好是虎鐏炮最佳射程,依次发射的虎鐏炮,成功阻挡了破奴军进攻的步伐。
看到这种情况,张平安内心极为愤怒,这个许镇虽然年纪不大也算是破奴军老资格统领了,为什么还是采用这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