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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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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协统万谷飞是张大帅亲自点将,而且有军令命令其指挥作战,张大帅给出的方略是,打与不打的决定权在许义安手上,一旦打起来全听万谷飞指挥。对此,许义安也是服气,毕竟万谷飞实战经验比他多。

    许义安骂是骂完了,可骂完了就该谈正事了。这次军议许义安给出了严令,坚决按照张大帅指示来打仗,哪怕是出现战机也不允许超范围进攻。许义安是真有些急眼,以前万全都司参将常亮是有机会就往张家庄跑,自打破奴军打败建奴先锋大军后,常亮几乎是不登门了,有事只找亲信来传话。从这点上看大明朝廷对破奴军的态度开始转变,以前只是崇祯皇帝不待见张大帅,现在朝廷重臣们看到破奴军的强悍战力后,也出现了恐惧的心理。

    作为军事协统军官万谷飞或许不知道内情,许义安深知张大帅长远谋划,以前张大帅对天启皇帝心存敬畏,造反一说只是口头嚷嚷了事,现如今张大帅或许真有了造反的心思。要是张大帅真有造反的打算,那么张家庄就得做好万全准备,特别是从京城转移出来的金银,更是不能再运回城里。至于张家庄的防御问题,许义安倒是没多大担心,别看女真大军把主力运动至张家庄北面,占据了战场的上风口,许义安任然认为不需要太过担忧。

    可在军事布置上许义安依然不敢大意,这次军议只有万谷飞、董和亮、郑泰、顾晓生和他五人。他们把议事厅中间园桌和椅子撤掉,摆放着一张京师地图,许义安拿着教鞭点了点地图道:“诸位,咱们谈正事吧!董和亮管着斥候,你先说一下周边敌情。”

    董和亮听到许义安点名,赶紧站起回话:“许都统、万协统据斥候探报,鞑子主力女真镶黄旗、乌真超哈营在我张家庄西北至正北扎营。女真正红旗、汉军镶红旗在德胜门扎营,女真正白旗和蒙古正红旗、汉军镶白旗、汉军镶蓝旗在安定门驻扎。女真镶蓝旗、蒙古正白旗、汉军正蓝旗在广渠门东北扎营。我张家庄面对的敌人,在三里外构筑地堡,是要对付我军弩炮和火箭弹对其展开的攻击。敌在构筑工事的同时,在西面派出了大量游骑遮蔽战场,咱们张大帅发明的战法,鞑子学得倒是很快。”

    “董千总,咱们在军议那来这么多废话!万协统可有破敌之策?”许义安打断董和亮的感慨,直接向万谷飞发问。

    协统万谷飞这时也起身他对着许义安敬礼后,若有所思道:“许都统这次大帅命我等驻防张家庄,其主要目的还是要在战场实战检验一下新式武器。职下追随大帅参与过多场战役,对弩炮战法很熟,可对火箭炮和新式火炮的运用就差多了。上次对战女真鞑子,职下对火箭炮的威力认识不足,使得过早暴露了咱们破奴军的实力。要不先让顾副千总,先给大家讲讲新式火炮和火箭炮在实战中的战法,我们才好根据这个战法制定具体作战谋划!”

第六百二十六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冰与火的搏杀(十七)() 
当破奴军副千总顾晓生给在座的各位上官敬礼后,走到地图前半蹲在地上手指地图。许义安看着顾晓生指着不太方便,就把手中教鞭递到他手上。顾晓生也未推辞,接过教鞭指向张家庄北面鞑子军营。顾晓生那张青嫩的白脸上充满自信:“诸位上官都是职下前辈,职下也没参加过实战,只是在我先生校场打了几次如有说得不当的地方还望前辈们指教!”

    顾晓生这句话一出口,许义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顾晓生看样子今后也是一个刺头,他说起话来怎么都让人听着不舒服。军议时一个先生的称呼,就是想告诉大家他大帅门生地身份。

    “顾副千总,这里是军议!平常大帅没教导你们这帮小子战场规矩吗?”许义安根本就没给顾晓生面子,直接把他头上的刺给拔出。

    “是!许都统!职下知错了!”

    顾晓生当然知道许义安所指为何,许义安可是破奴军中最早的统领,在论资排辈的破奴军中资历足以压服绝大多数带兵统领。所以站在地图前顾晓生有些局促地认错时,许义安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别玩虚的直接说火炮战法重点所在。

    “这次按大帅指令,职下带了三百二十箱车的火箭炮,还有十门八斤新式火炮和十门五斤火炮。张大帅指示,对付敌坚固的地堡防御工事,可先用火炮开花弹击毁其正面,再由火箭弹进行覆盖杀伤其有生力量。”

    。。。。。。。。。。。

    就在京师张家庄破奴军备战前一个多月,离大明京师数千里外的蒙古土默特居延海,正上演着另一场搏杀。破奴城宣慰使司同知卢象升带领本部天熊营一万六千骑兵一百余弩炮和六百多辎重补给箱车,日夜兼程地扑向蒙古土默特部西面居延海北侧。全骡马化的破奴军行军速度极快,这天清晨天熊营大军离居延海不过六十里,卢象升带着手下俩协统于健、成家旗,骑马来到一高处平缓山丘准备做战前最后布置。

    草原行军破奴军排出十里宽大行进阵面,如同十余条黑色长蛇在金黄的草原上游动。在马背上的卢象升身穿黑色盔甲,猛烈的西北风吹乱了他下颚长须,数年野外征战让他曾经细腻的皮肤略显粗糙,眼角鱼尾纹与额头皱纹诉说他带兵地不易。卢象升回过头自己看待他在破奴军的日子,虽然有幸苦更多的是心情愉悦。破奴侯张平安虽然为人做事介于正邪之间,可对待一起共事的兄弟和同仁却相当尊重。而且,破奴侯做事历来讲究对事不对人,要是手下犯错他几乎是一样不给脸面,唯一的区别就是处罚的方式不同。

    对待亲近的人,破奴侯张平安说打就打该骂就骂丝毫不给半分情面。要是这个手下不是亲近之人,破奴侯处罚的方法就因人而异,或下文斥责、或私下单独责骂,给足了犯错之人脸面。卢象升在他职权范围内,破奴侯张平安几乎不会胡乱插手,给予了卢象升极大的空间,这种处理公事方法令卢象升在破奴城的这些时日很是轻松惬意。要说卢象升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就是破奴侯为人喜欢乘人之危讲条件。

    大明京城遭到建奴大军的威胁,法务衙门执政杨涟、理藩衙门周嘉谟等联名上文报,请求破奴侯派兵攻打女真大军。哪知张平安拿崇祯皇帝封闭榷场说事,丝毫就没有派部队救援大明的打算。好在这些人大都知晓破奴侯的德性,大家伙一起和破奴侯展开讨价还价。果然,破奴侯最后露出了奸商嘴脸,给出了破奴军出兵大明的底线。

    这个底线就是他们这些大明进士出身的文人,必须承诺不再回大明,他将派遣最新式的武器和最强的部队,保证大明京师不被建奴鞑子攻破。但是,破奴侯还是给自己留了个活口,那就是大明朝廷要是非得把破奴军赶走,那么大明京师的失陷责任就与他无关。卢象升他们也不是傻子,张大帅的这个先决条件他们也不会答应。这主要还是破奴侯在这方面的名声不大好,张平安想要激怒崇祯皇帝或者大明朝廷让破奴军走人,其手段繁多。

    最后,双方达成了救援大明的协议,只要这次建奴攻入大明关内,破奴军必须派出勤王大军。同时,他们还与破奴侯约定,如果是破奴军故意挑事引起纠纷,他们将全部离开破奴城宣慰使司。当破奴侯选用张黎部协统万谷飞,为破奴军勤王大军主官时,卢象升他们也是非常认可。更为难能可贵的是,破奴侯张平安调派顾晓生为勤王大军炮队指挥,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破奴侯这次拿出了压箱底的武器,这种真诚地做法还是让卢象升他们感动。

    卢象升把思绪拉回当下战场,他对身边的两个协统道:“二位!你们都是打了多场战役的老将了,多余的话再说就没意思了。按照昨日出发前的定策,成协统带二标二千余人马在西边堵住敌人归路,于协统跟着我主攻。于协统一定要记住,你部在我主力左翼,一定要防备蒙古土默特部族。”

    于健领命后小声问道:“卢同知,蒙古土默特汗部与博尔济哈部骑兵与牧民区别不大,你看。”

    协统于健话没说完,可卢象升还是猜到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破奴军每一个带兵主将都有自己的风格,有些善于扑捉战机,有的善于防守。张大帅曾经说过,破奴军中有统帅之才的只有三个半,张大帅作为统帅无疑是最合格的,陈挣和他卢象升被张大帅誉为帅才,另外半个就是后起之秀的田鹏。可张大帅一直以来都对卢象升带兵处理战俘手软多有微词,这次张大帅在出发前特地嘱咐他,遇到敌人切勿手软。

    当于健发问后卢象升有些脸红,他何尝不知手下对他这个弱点有看法。对于蒙古人卢象升没有太多的同情,逼近林丹汗带领大军攻破山西大同,使得大明京师遭到威胁。要是能消灭威胁大明边关的蒙古土默特汗部,卢象升倒是没有太多顾忌。于是卢象升转回头眼望于健,神情坚定地对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真实意图表露无遗。得到卢象升默许的于健,兴奋地朝卢象升敬礼后打马就朝东南自己的部队追去。

    六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而言只需大半天的功夫,当天雄营大军逼近到居延海北面蒙古大营时,已经到了当日酉时三刻。盔甲齐备的卢象升在二百亲卫骑兵的保护下,带着十个随军参谋来到蒙古大营东南一处沙丘之上,他要在这里观察蒙古大营的布置。保护卢象升的破奴军骑兵在沙丘外巡视,随军参谋们有的下马从备马上取出高倍望远镜,有的取下备马上绘图小木桌,有的从牛皮公文袋中拿出地图,一切看起来忙碌却有序。

    没有下马的只有天雄营主将卢象升,他从怀中掏出望远镜,借助夕阳余晖大致扫了一眼蒙古军营。之所以把这里称为军营,就是跟蒙古人生活习性有关,蒙古牧民放牧时,其蒙古包散落宽阔地草原牧场之上。每当蒙古人聚兵时,蒙古包才采用密集扎营的方式。蒙古巡弋斥候已经被破奴军大军压制回了大营,蒙古大营还在慌乱备战的人群,表明天雄营奇袭成功。

    对于这场战役卢象升并不急于开战,一来破奴军封锁了蒙古大营东、西、北三个方向,蒙古人想逃已然不太可能。蒙古大营南面就是宽阔无际的居延海,别看居延海已经结冰,可薄薄地冰层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蒙古人想要从那里逃跑简直就是找死。早前破奴军斥候就没发现居延海上有船,蒙古人与汉人不同,汉人能造船业喜欢捕鱼,蒙古人几乎没有捕鱼的技能。

    既然蒙古人逃跑不是不是问题重点,那么如何能全歼这里的蒙古人自然成为卢象升考虑的重要环节。卢象升在望远镜中看到,五里之外的蒙古大营其寨墙并不牢固,不过蒙古人利用居延海的水倒是挖了一条护墙河。这条河宽三丈,围绕蒙古人近八里长的大营,至于护墙河的水深只能等待斥候晚上探查后才能知晓。不过,这些都不是卢象升观察重点,此刻卢象升用望远镜反复扫视对面蒙古军营,就想找到这场战役的主要目标“粮食”。

    卢象升从军事角度观察敌军营寨,他认为几乎不会防守的蒙古人在修建这处营寨时还是费心不少,至少在选择地形上还是下足了功夫。蒙古大营三个七八丈高连续相接山丘靠近蒙古大营北侧寨墙,即可组成半月型防线。这道山丘地形不但可以驻扎部队,还能抵御破奴军弩炮攻击。东西两侧的寨门,也可以为蒙古大军出击提供方便。密密麻麻白色的蒙古包,卢象升能看到约五千多个,他大致判断出这里至少有二万以上蒙古大军。

第六百二十七章千里战场万里血之冰与火的搏杀(十八)() 
卢象升在沙丘上观察了半天蒙古军营,可就是没看到半点蒙古人存放“粮食”的踪迹。按说这里是蒙古人存粮大营,张大帅打仗时最注重敌人粮食存放地,以张大帅的经验判断出的敌人存粮点没看到粮食,卢象升对此很是惊诧。他不相信张大帅会判断失误,尽管卢象升也深知张大帅不是神仙,在战略上也有很多失误的地方,可在对敌存粮地点判断上张大帅从未有过失误。

    卢象升这时从马背上下来,走到参谋们架设好的高倍望远镜前,仔细地打量敌军大营。然而,看到天黑卢象升也没看到破奴军参谋部推断的三十万石粮食所形成的粮山。参谋部古新他们曾经测算过,按照蒙古人勒勒车运输辎重的速度,这里至少存放有三十万石以上的粮食,三十万石粮食加上草料可以填满方圆二里的范围。

    此时的卢象升已经经过多场大战,在战争中已不是新手,他开始从不起眼的地方寻找不同之处。最能使人产生联想的问题就是,蒙古人修建护墙河开挖的泥土到哪儿去了,这连绵长达十里的护墙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修成。这开挖这么长的护墙河,其取土量一定不少。由此,卢象升把注意力集中蒙古大营中在那三座山丘之上,他这一看还真看出了问题。

    按道理,居延海周边有山的地形主要在其南面和西侧,而且这山都不是很高。蒙古人选择的扎营地点是他们传统宿营地,这里被破奴军测绘参谋专门绘制过地图,并无这几处明显山丘。细心的卢象升还发现,蒙古大营中的三个山丘的形状大小太过相似,明显具有人为修缮的痕迹。从这点上卢象升判断出蒙古人搞了一个障眼法,或许蒙古人把粮食和草料隐藏在山丘后。

    就此,卢象升推断出蒙古主将的战法。在卢象升看来,蒙古军营把营门设在东西两面,其目的是引诱敌人从这两处进攻。只要斥候今晚探查蒙古营寨正北面护墙外壕沟深度,如果壕沟深达三丈左右时,就表明敌人不想让破奴军从这里进攻,进而基本就可以判定他的推测是否正确。于是,卢象升在大军扎营时,向本部斥候下达了从多个点探查护墙河的深度。

    然而,战场永远都是充满变数,意外也是时常发生,从不会按照任何一方的部署来打。当晚,天雄营斥候千总邢玉石亲自带队探查蒙古军营护墙河的深浅,他把一千余手下分成了五队,每个队约二百来人。其中一百人持火铳戒备,另外一百余人分段探查河道。破奴军斥候干这类活本是轻车熟路,架不住河道内结冰,虽然冰层不厚,但探查河道深度就必须敲破河道上浮冰。

    破奴军在斥候在东西两面度都没遇到麻烦,可就在他们探查的主要地带,蒙古大营中部时出现了意外。破奴军斥候把总顾晨,带着手下一百余人不打火把,在子时悄悄摸到河道上。顾晨下令分了六个小队,每个小队五人,三人警戒二人破冰放量绳。在居延海寂静的夜晚,野狼因破奴军的到来而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哪怕是很轻微的声响都能传到老远。

    顾晨他们用铁钎破冰尽管非常小心,可这声音还是引来了蒙古大营中的反击。黑夜箭矢破空沉闷地呼啸声,预示着蒙古人已经发觉破奴军的行动,在冰层上探查的破奴军遭到了来自蒙古军营的袭击。这次探查破奴军没有携带盾牌,就是怕夜晚看不见盾牌碰到东西发出响声。破奴军一听到来自敌人军营中箭矢破空声,一个个下意识地埋头半蹲减少身体暴露的面积。

    破奴军斥候们都是战场老手,他们通过无数次战争后,对身上盔甲的防护性极为信赖,蒙古和女真人远距离射出的箭矢机会不能穿透他们身上盔甲。果然,破奴军斥候耳边听见箭矢扎上盔甲发出的“噗嗤!”声,长长的箭杆在盔甲外晃动只能表明箭矢并未射穿破奴军坚实甲胄。唯一令斥候们感到头晕的是,箭矢射中他们的头盔,大多数被头盔圆滑的表面弹开。可箭矢力道不小,如同一块块石头砸在头上,直把斥候们砸得头晕眼花。

    眼见斥候的行动被敌人发觉,破奴军反击就成为必然。黑夜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遮蔽了星辰发出的微光,面对蒙古人射出的箭矢,破奴军负责掩护的斥候们搬开火铳照门,他们用耳朵找寻敌方弓箭手的大致位置。当千总邢玉石下达各自反击的命令后,他们把火铳对着南方五十丈外毫不犹豫地射出了复仇铅弹。邢玉石之所以下达各自反击的命令,就是因为他从敌人箭矢声中听到了散乱的弓弦声。

    由此邢玉石判断出,蒙古弓箭手人数并不多且散乱在对面数十丈的范围,他相信手下这帮老兵用线膛火铳完全能压制住对面弓箭手。这时,邢玉石还下达命令,让左右两侧的斥候向这里集中。邢玉石这个战场老手当下就判断出,这个位置是对方主将最为害怕失去的地方。邢玉石之所以这么判断,就是他们探查蒙古东西护墙河道时,破奴军斥候发出的声响与这里别无二致,那时的蒙古人像一个个都聋了,没有做出丝毫攻击姿态。

    反常即为妖,蒙古人在这里反击只能说明破奴军戳到了蒙古军营的痛处,才使得蒙古人必须压制破奴军斥候的探查。斥候千总邢玉石一面组织还击,一边派人向主将卢象升禀报军情,同时把自己的猜想让传令兵转达给卢象升。即便是破奴军平常训练严格,可在黑夜里不打火把照明聚兵同样十分困难,破奴军用军官天鹅哨给黑暗中的将士们指明方向。

    显然,对面蒙古人也在聚兵,他们用牛角号低沉的号鸣催促大军向此集结,本来一场不大的遭遇战就此越打越大。今天这场战役的谜团不少,尽管白天骑马赶路身体疲惫,吃完晚饭的卢象升怎么也睡不成觉,再加上斥候探报一直断断续续回报,只报了东西两侧探报其中部战报并没报全,心中有事的卢象升坐在自己的大帐中,手拿一本资治通鉴心不在焉地挑灯夜读。破奴军在蒙古大营北方扎下主营,连绵的营地封堵了蒙古人突围的去路。

    作为天雄营主将,卢象升心情有些焦躁,他放下书籍双手后背在帐篷里来回踱步,当南面传来火铳声响,卢象升心里一惊刚想派人打探,邢玉石派来禀报军情的传令兵就冲入帐篷。待传令兵快速禀报完军情,卢象升的心情反而放松不少。他最怕打的就是不知敌情的仗,现在敌人露出了破绽,后面的仗打起来卢象升倒是有了底气。

    没有多想,卢象升下令全军戒备,他先是派出二千人马支援邢玉石。随后,卢象升在亲卫的服侍下披挂盔甲,他要亲临前线观察敌情。随着卢象升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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