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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整心态的思维方式,就是通过回忆后世当屌丝的经历,化解内心的紧张感以及内心深处的恐惧。作为后世超级老屌丝,那时张平安暗恋的对象,是他们单位两个新婚少妇。他时常幻想着和这两个女人连床大战,这也成为他消除紧张感的最佳方式。
“老大,你咋不喜欢清纯少女呢?”
古新的突然发问,打断了张平安意淫的想象。回过神的张平安啃着猪蹄,为掩饰内心的龌蹉,他一脸鄙夷看着古新:“你读书太少了!我喜欢有少妇肉感地女人,就像朱茵。”
说到这儿,张平安立刻神情没落,眼角闪现泪光。古新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老大,明天可不好打呀!”
说到当前战事,张平安倒是豪情万丈:“明天也许好打,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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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真联军再次吹响进攻的号角,女真部队快速发力。夜晚对女真人来说是个好伙伴,他们借助夜色,把白山辅阵地下的土袋,又推高了五丈。这使得他们的进攻长梯,有了用武之地。
女真联军还是学习战争的高手,为加快出营的速度,他们在昨晚回营时留在了战场。他们根本不怕破奴军毁坏,因为,破奴军出击会给自身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也让女真联军有了可以近战机会,在野外和破奴军死拼,从而达到消耗破奴军有生力量的目的。
只见汉军两黄旗在两蓝旗汉军的配合下,他们高喊战号扛着攻城长梯,向白山冲来。这时,两辅阵地的火炮、弩炮齐发。轰击女真人进攻部队。
辅阵地前一百五十丈,到三里之内,是破奴军炮火有效拦截射程。由于女真进攻部队呈散兵队形,破奴军炮火威力没全发挥出来。就算这样,女真明奸部队在这两里多的冲锋路上,丢下一路死伤将士。
两黄旗汉军部队,接近辅阵地一百五十丈时,他们心中连呼侥幸。当他们一接近山脚,迎接他们的是来自辅阵地的火铳,以及白山主阵地弩炮的攻击。
在这个路段,由于没有盾车的掩护,他们只能靠人海战术硬拼。对于来自白山主阵地开花弹的攻击,根本没有有效防御手段。因此,冲到这个路段的女真明奸战兵被炸得死伤无数。
努尔哈赤高坐指挥塔,冷酷地看着死伤的奴才们。他巴不得这些奴才都和破奴军一起拼光。这样他就不用兑现承诺,给这些该死的明人土地。这些明人死绝后,还有利于他对现有疆域的控制。
激昂的战鼓,催促着明奸们进攻。但凡敢后退者,在地堡里躲避炮火的女真督战队,就会砍掉他们的脑袋。在这不长的路上,倒下的五千士兵,将很快脱离苦海。
在这天寒地冻的战场上,受伤之人要是得不到有效救治的话,不消一刻就会因失血过多而冻死。破奴军铅弹的威力相当巨大,被子弹咬上后,基本上会丢胳膊断腿。子弹要是打在身上,就会出现碗口大的血洞。
被弩炮弹片盯住也不好受,开膛破肚是常见,缺胳膊短腿那是正常。被开花弹炸晕或者被炮弹冲击波震晕,那绝对是祖上有德,中了大奖的幸运儿。白山下破奴军刮出了一阵金属风暴,弩炮开花弹的爆炸,打击了女真联军进攻节奏。夹杂在开花弹爆炸声中的火铳射击,填补了炮弹留下的空隙。
只见整个白山战场,爆炸声隆隆,噼啪作响的火铳声掀起阵阵金属弹雨。这个时代的火铳还是有缺陷的,那就是在射击后要清理枪管里火药残渣。破奴军先进的火铳,一体式的弹药,在射击七轮后也不能幸免。好在张大帅往两个辅阵地上派去了三千孩儿兵,这些任务都由他们快速完成。
在女真联军这种不要命的进攻下,两黄旗汉军终于把一百多攻城长梯,架设到两个辅阵地。这时没受伤的战兵,左手持盾,右手攀梯,口含战刀向上攀爬。这时,从辅阵地山顶上丢下数百冒着青烟的防御手雷。
第二百二十四章百万围攻总攻(八)()
破奴军五斤重的手雷炸响后,炸点方圆三丈内无一人幸免。手雷爆炸后,肉块血雾横飞。刚架设好的长梯纷纷跳起,然后重重摔落断成几节。当再一波手雷下来后,断成几节还算结实的长梯,随着炸碎的尸块,彻底粉碎。
由于战争进入白热化,破奴军辅阵地的火炮兵,渐渐地忘却了火炮连续射击后需要自然冷却的常识。因此,火炮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炸膛。破奴军仅有的三门红衣大炮,都在射击时先后爆炸,造成了辅阵地六十余炮手死伤。
在看到这种情况后,破奴军张大帅叫停了火炮射击。这个及时的命令,挽救了辅阵地还在射击中将军炮的命运。也使得破奴军将军炮得以幸免。
破奴军弩炮在这种高强度射击后,也出现不同状况。有的炮架出现了裂痕,有的牵引弹射绳索断裂,固定钢板的断裂,让辅阵地上三十门弩炮彻底报废。许多在炮架上已经点燃的开花弹,由于炮架的损坏没能发射出去,吓得副炮手从弩炮炮架上取下炮弹就往山下丢。
好在两辅阵地指挥的千总反应都很及时,他们调整部署,让手雷成为防御的主角,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破奴军手雷投掷的密度也越来越大,辅阵地山脚下密集的爆炸声连成一片。女真部队特有的攻城长梯,伴随着破奴军手雷爆炸,跳起了漫天飞血的舞蹈。当进攻长梯一架设到位,就会得到手雷的重点关照。往往明奸进攻死兵,身着双甲刚刚攀爬不到二丈,就会被从山上丢下的手雷炸死了稳固长梯的战兵。
使得往上冲击的死兵在失去稳定支点的条件下,晃晃悠悠地往上傻冲。这些明奸死兵也很可怜,他们一面要用盾牌上举护住身体,还得注意长梯是否会摔倒。更可气的是,破奴军善使手雷的老兵渐渐摸准了手雷爆炸的规律。他们随着战事的推移,已经能很好把握手雷投掷的时机。
破奴军投弹兵已经不满足往山下一个劲丢手雷了,他们总结出手雷最佳爆炸点。他们在激烈的战事中相互传递经验,把手雷点燃后停顿一小会后再往下丢。这使得手雷经常在女真进攻长梯下半成凌空爆炸,不但炸死了进攻死兵,还把长梯炸断一半。
被炸断的长梯,没有被女真进攻部队废弃。女真汉军旗的明奸们,为节省长梯拖回去修理的时间,在破奴军阵地前进行紧急修补。女真汉军旗明奸选择修理长梯的位置,是离辅阵地三、四十丈远的战场之上。这个选点很有眼力,既远离手雷的炸点,又在破奴军弩炮射击近程盲区。
看到这种状况,辅阵地的破奴军火铳手,当然不会置之不理。辅阵地指挥千总告诉手下战兵们,只要击毁鞑子进攻长梯,女真联军今天的进攻就将失败。他们在把总的指挥下,组成火铳打击小队,专门打击修理长梯的明奸。
尽管修理长梯的明奸们,在女真军官的带领下,为修理长梯组成了一个临时阵型。他们的盾牌手构成了八九个小圆阵,为修理长梯的明奸提供保护。可破奴军百人火铳小队在把总的指挥下,采用排枪射击战法,集中一百多杆火铳,专门打击这种圆阵。
破奴军一排火铳射击后,山下的圆阵就被扫缺一大块。明奸盾牌手里的盾牌,仅仅为修理长梯的明奸提供了一个心理安慰。眼见一计不成,女真部队的明奸们又改变战法,他们把刚死去同伴的尸体用作掩护堡垒,快速堆砌成一个半圆形的堡垒,专门用作修补长梯的临时工坊。
靠着战场急智,女真汉军旗又在白山辅阵地下建起五个半圆阵。这圆阵还没成型,破奴军火铳就对其进行重点打击。可汉军旗的明奸是铁了心要把圆阵建好,每当有为修建圆阵地堡死去的同伴时,他们也会很冷血地把同伴的尸体用来加厚地堡外围。
这帮冷血的明奸不但利用同伴的尸体,还会在战场上到处寻觅可用之物。破奴军火铳穿透力再强,也不可能打穿五具尸体。
当女真进攻部队一有长梯被破奴军炸毁,而这长梯还有修复价值时,明奸就会把长梯拖入这个半圆形临时阵地。交战的双方都意识到,进攻长梯对于今天的战斗的重要性。没有了进攻长梯,女真联军的进攻也将被瓦解。
破奴军火铳对山下的圆阵威胁减轻时,女真汉军旗的明奸们,加快了修理长梯的速度。从后方地堡冲锋上来的汉军旗战兵,接过圆阵中修补好的长梯直接扑到辅阵地山脚下,架起长梯就往上冲。
女真汉军旗战兵中的火铳手,这时也发现了圆阵掩护的好处。他们在女真军官的带领下,利用圆阵的掩护向山上射击。从敌我火铳对射中,破奴军火铳手占据绝对上风。一来,破奴军采取集团排枪射击,命中范围大。汉军旗明奸采用分散自主射击,敌我双方同样都是滑膛枪,明奸这种射击方式降低了命中概率。
二是破奴军火铳装填快,射击速度更快。特别是辅阵地上三千孩儿兵,及时为火铳兵清理火铳,装填弹药为战场上火铳对决打下了成功基础。第三个方面,破奴军占据地利优势。
他们从山上隐蔽的地堡向山下半敞开的圆阵射击,命中概率大增。圆阵里汉军旗明奸火铳手,在这场对战中死伤惨重。但是,战场是严酷地,破奴军许多火铳手也被敌人的铅弹击中。
同样,破奴军投掷手雷的战兵,也有不少被汉军旗火铳手击中。这些破奴军投弹手经验丰富,他们往往三人配合,一人观察投弹地点,一人点火一人投弹。当主投弹手受伤或者阵亡时,其他二人就会把点燃的手雷往山下丢。保证了点燃的手雷不会在自己阵地上爆炸。
交战双方的火铳对射,进行了二个多时辰。白山辅阵地的破奴军火铳手及手雷投掷手,有三百多人阵亡,七百多人不同程度受伤。
在这危急时刻,辅阵地上经过自然冷却的火炮,终于可以再次发射了。破奴军火炮手在千总的指挥下,这次把轰击的目标定在圆阵里修理长梯的明奸身上。两个阵地火炮手通过令旗手交流,上分别确认自己的目标,火炮手在炮位里架高了炮架,压低了炮口,使得火炮能直接命中圆阵。
一二次试射后,辅阵地上的火炮对山下圆阵进行了火炮覆盖。一顿实心炮弹下去,就把圆阵结实的尸体墙打得千疮百孔。破碎的尸骨成为了杀人利器,许多躲在墙后修理长梯的明奸,被炮弹炸起带飞的红色骨刺、骨渣,跟随炮弹冲击波共同形成锋利的气浪,横扫墙后的战兵。
辅阵地上两个火炮阵地,分别集中自己阵地上所有火炮,对山下女真联军的圆阵,进行定点清除。密集的火炮一旦剥开圆阵坚实地外墙,破奴军火铳手就会随着炮弹打开的缺口,对圆阵里密集的明奸进行轮番排枪射击。
二个辅阵地上破奴军火铳手在千总李庆水和高成功指挥下,在这个关键时刻打得很有耐心。他们通过旗语手相互交流,火炮啃下一处圆阵的外墙,他们就指挥火铳手把圆阵里面的活物全部杀光。眼见着一个圆阵内部,被明奸自己人的尸体逐渐填满后,彻底失去了使用价值时。他们才指挥火炮对下一个圆阵展开新一轮火炮轰击。
白山辅阵地山脚下,女真联军搞出的五个圆阵。有四个圆阵在一个时辰内被破奴军火炮先后轰开外墙,墙体里女真联军官兵死伤殆尽。圆阵内进攻长梯基本上完全毁坏。只剩下二辅阵地之间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圆阵,李庆水和高成功再次通过旗语手协调后,对其开展最后的总攻。一直在白山上观战的破奴军统帅张平安,对二个辅阵地的指挥根本就不插手,眼见战斗进入尾声,这种没悬念的指挥是对亲兵营两个千总最好的锻炼。
两个阵地上火炮手,在他们千总的指挥下同时发炮。震耳的炮声让辅阵地引发强烈震动,顿时把山脚下圆阵外墙直接扒开,躲在圆阵里的女真联军战兵暴露在火铳枪口之下。女真联军最后的三十架长梯,在火炮的怒吼声中灰飞烟灭。
绝望中的女真联军,发动了一次自杀冲锋。他们在残余女真军官的带领下,火铳手与弓箭手混编,对辅阵地进行了一次覆盖射击。这如同蚂蚁给大象瘙痒的战斗,在双方统帅的注视下,没掀起一点浪花就被破奴军火铳手清除干净。
随着女真部队六百部进攻长梯损失殆尽,努尔哈赤吹响了撤退的号角。辅阵地前二三百丈范围内,由于炮火、火铳和手雷反复攻击。敌人已经没有一具完整尸体,血水融化了半尺厚的积雪,细碎的肉块混合结冰的血水,分外妖娆。战场出现了可怕的寂静。
黄昏时分,浓厚的黑云中露出了一丝阳光。张平安这时心情大好,他从帅椅上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清了清嗓子,站在帅椅上,用蒙古长调开唱:“十五的月亮升起在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这优美的歌声,穿透血腥战场,回荡原野。这如同胜利宣言般的歌声,让疲惫的将士们,精神大震。
虽然,大家都觉得大帅唱得好听。可古新却认为张大帅正在变音的嗓音,如同发情的小公鸡叫春。
第二百二十五章百万围攻总攻(九)()
当女真大军猛攻白山时,破奴城当面的蒙古联军也发起了进攻。不过这是一场谁也看不懂的战斗。
蒙古联军的战法很是奇怪,他们乘着夜色,把投石车推人早已修建好的壁垒后。就往破奴城北面三个防御城堡投掷木材。可投石车投掷的距离有限,木材大多数停留在城堡五十丈开外。
不是蒙古人不想靠近城墙,而是破奴军防御用弩炮九斤开花弹威力太大。他们在离城一里之内,让破奴军炮弹炸得无法立足。虽然,土墙能抵御五斤开花炮弹的轰击。但九斤开花弹的震爆,足可以把躲藏在土墙后的人震死。
防守破奴城的陈铮和卢象升商议后决定,让防御城堡里的破奴军向柴火堆提前发射燃烧火球。由于防守的破奴军准备的都是防守用冰弹,燃烧火球战前就没有准备。因此,当城堡内破奴军准备火球时,蒙古联军用投石车投掷木材的速度却在加快。鉴于此,陈铮遗憾地下达停止火球攻击,全力准备应付蒙古联军火攻的准备。
当木材堆积到三丈高,一百丈长,宽三十丈后。蒙古人投石车点燃引火弹,扔向木堆。上百个火球拖着青烟,瞬间点燃干燥的木材。不到一炷香功夫,烈火腾起十丈高,妖冶地翻滚着热浪,炙烤城墙。
防守的破奴军,先是用开花炮弹把火墙炸散。然后,快速投掷冰弹。开始还淫威十足的烈焰,不到半个时辰,就变成阵阵浓烟。由于,这几天天空刮着西风。对火阵南面的破奴军毫无威胁。
交战双方就这样玩了一天的火与冰的游戏,这点让陈挣和卢象升,即欣慰又疑惑。他们只能把一天的战况,写成战报上报张平安。
在白山指挥战斗的破奴军统帅张平安,看到陈铮从破奴城传来的战报后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平安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战争,好在结果令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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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敖包相会的张平安转身回到书房,其实他的心情并不轻松。他深知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残酷。
他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战事,他张平安要是敌方统帅。只要不顾惜士兵的伤亡,带足进攻长梯,备足三十万以上土袋。就是拿人去填,也能把两辅阵地填平。这个战法,进攻时间绝不会超过两天。
张平安坚信努尔哈赤一定会看到这点。不过张平安对白山的防守还是有信心,他还有一个对付女真人大杀器“白磷弹”。他准备在关键的时候,给努尔哈赤一个大惊喜。
天色渐晚,身心俱疲的张平安早早地洗完脚,脱衣睡下。当他进入梦乡不久,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张平安知道肯定有重大军情,要不然郝一刀不会在这个时候敲他的门。
于是,张平安摸黑胡乱套好棉袍,连袜子都没穿,两脚踏入靴子后,就打开房门。他看见郝一刀点亮了书房的蜡烛,一见他现身。郝一刀急冲冲禀报:“大帅!刘冲部斥候在铁锁城附近抓了一个蒙古鞑子,他说是鞑子的信使。受进攻破奴城的蒙古鞑子扎鲁特汗及鄂尔多斯汗的指派,想见大帅。刘冲统领派人把鞑子信使的头蒙住,送到了白山。”
张平安听报后没有说话,而是先让郝一刀给他泡壶绿茶,并告诉他把古新找来。然后转身从床角找来袜子,坐在书桌后,边套边思考。
很快古新就赶到书房,他从郝一刀的嘴里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很奇怪。郝一刀还告诉古新,这个鞑子信使的衣服,被刘冲从里到外全换了一遍。这说明刘冲对上次女真鞑子刺杀张大帅,还是心存顾忌。
书桌后的张平安只是对进门的古新点点头,继续思索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古新见状只是默默地接过郝一刀递过来的茶碗,轻轻地放在张大帅面前。古新还是很细心,他在来书房之前,拿来了破奴城战报。
虽然破奴城最新战报在张平安临睡前已经看过,但他觉得大帅或许会有用。张平安思索的眼神,看见了古新手中的战报。微微一笑:“我猜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难道他们想讲和?”古新对自己的猜测,没太大把握。
“聪明!我看了破奴城的战报,当时我还奇怪呢。战场之上还有这等奇事,一方玩火,一方玩水,打个仗像小孩玩家家。我也是刚刚想明白,林丹汗想让不能彻底收编地杂牌部落送死,而这些杂牌部队却想保存实力。嘿嘿嘿,这事儿有点意思!”想明白事情前因后果的张平安慵懒地靠在椅背,双手抱住脑后,向古新说出他心中的猜想。
“老大想怎么办?”
“一刀把人带来,古新坐我傍边。我们和这个鞑子聊聊!”张平安的命令,顿时让整个指挥所忙碌起来。
郝一刀没有亲自去提人,而是安排起书房的保卫。他一面命令手下把人带来,一面在书房里安排三个亲兵,连同他一起保护好张大帅的安全。
很快一个身穿大明服饰,头蒙黑套,上半身捆绑结实的家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