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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彩虹的日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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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是希望能有一个男人真心爱她,愿意陪在她身边,听她拉拉杂杂说一些有的没的,并且能在她作梦醒来后,抱着她听她重述之前的梦境。

她摇醒身边熟睡的男人,推着他的肩膀要他睁开眼睛。

在她刚刚做了那样一个梦后。

她必须看看他眼里对她的爱意有多深。

她需要倾诉。

摇了好几次,终于,男人醒了。

她告诉他:“我刚刚作了一个梦。”

“嗯?”爱困地。

她掐了掐他的肩膀,想使她倾诉的对象清醒一点。“我已经很久没有作过那种梦了。”她说。

“什幺样的梦?”打了个呵欠。

她不在意,用着困惑里带着三分梦幻的语调说:“我梦见了我小时候的事。你说奇不奇怪,我都已经那幺大了,不该还会想起那幺久以前的事才对……”

“你说是就是喽,有什幺好奇怪的。”眼皮沉重……

甘舜知蜷起身子,抱着双膝数着睡衣下摆的脚趾头。思绪顺着梦境消失的方向一路追寻。

甘舜知不喜欢那个梦的前半段,却很喜欢梦境后半段的部份。

梦的后半段,让她重新相信,终有一天,她的王子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那真蠢!”身边的男人咕哝着说。

甘舜知被泼了这一盆冷水,当下全身凉飕飕的,没了作梦的兴致。她试着看清楚躺在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房里很暗,天又还没亮。

她下了床找到一根蜡烛。不知道为什幺就是找不到电灯开关。

无奈之余,她只得将就点燃手中唯一的照明工具。

蜡烛点燃后,发出微弱的橘光。

她必须将脸凑近,才能看见床上男人的脸孔。

于是她移近、再移近。好不容易在她终于将蜡烛移近到能够照亮男人面孔时,蜡油却沿着烛台滴了下来。

热滚滚的蜡油滴到了男人脸上。

他发出一声尖叫,从床上翻跃起来时,撞倒了甘舜知。

甘舜知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裸着身体从敞开的窗子跳了出去。

追到窗边时,她只来得及看见一只蝙蝠振动翅膀飞进了夜色里。

※※※※※※※※※

小舜知尖叫着醒了过来。

早在她开始发出尖锐的喊叫时,罗家夫妇便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夫妻俩急急地来到小女孩的卧房里,看见穿着棉质睡衣的她已经半起身坐在床上,及肩的头发蓬乱地披散着,眼中有着令人熟悉的惊骇。

小女孩来到旅馆不过才三天,却几乎每晚都在恶梦里醒过来。

韩西琳忙乱中穿到了丈夫的拖鞋。

罗罡只好光着一双大脚,看着妻子走到床边去安慰小外甥女。

梦魇中,小女孩一看见韩西琳,便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嘴里无意识地喊着:

“妈妈。”

罗罡将小夜灯打开,让柔和的光线驱走孩子所害怕的黑暗。

韩西琳没有纠正小舜知,她不是她的妈妈。也不坚持要她喊她“姨”。因为他们发现,天亮以后,这些半夜会惊扰到他们睡眠的恶梦,并没有留在小女孩的记忆中。

韩西琳一直等到小舜知再度入睡后,才悄悄离去。而罗罡连抱怨都不曾。

如果白天时的小舜知令人感觉非常寂寞。

那幺夜里为恶梦所扰的小女孩则着实使人心疼。

这几天,小舜知一直跟他们夫妻俩保持着半陌生的距离。

她不爱说话,唯一的同伴是她吃饭时也不离手的兔子玩偶。

以一个六岁年纪的孩子来说,恐怕她是太安静了些。

她父亲的再婚,恐怕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啊……

小舜知不知道两个母系亲人对她的担忧。

天亮以后,太阳驱走了黑暗。

如往常一般,她抱着她的兔子,一个人到旅馆外的草原去探险。

那些草又长又茂密。

她发现,假如她蹲下来躲在草丛里,就不会太容易被找到。

不晓得为什幺,她有种想要躲藏起来的欲望。

并且不想要被找到。

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四天。感觉上却好象过了一辈子那幺久。

她觉得自己像是不小心走进镜子世界里的爱丽丝。唯一的伙伴仍然是一只兔子。

那天下午,她草草吃完午饭,便一个人晃到了草原上。

她又跳又跑,又蹲又钻地与她的好朋友彼得一起进行他们秘密的冒险。

然后,她迷路了。

当她抬起头时,已经看不到旅馆的影子,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方向。

但是她还没有很害怕,她只是挪动短短的腿不断地拨开草丛,想要逃离这个令她备觉无助的地方。

不久,她累了。她躺了下来睡了一个午觉。再接着,她睡醒了,却发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若不是天色真的暗了,就是被天上那层不知道什幺时候聚集起来的厚厚云层给遮住了。

她头发纷乱地站在几乎有她一半高度的草原中,迎面的风将她的衣摆往后吹。

她惊慌起来,忍不住有点想哭。

但她忍住眼泪,抬起头,骄傲地看着那向她奔驰过来的一匹白色小马,以及骑在马上的男孩。

然后她绽出笑。遇见第一个在她生命里翩然出现的王子。

※※※※※※※※※

甘舜知又哭又笑又一身汗地醒了过来。

处在全然的黑暗中,第一个念头是——再没有什幺比梦里“内有王子”更令人满足的了。

然而……

嗄?!

脑袋完全清醒过来。

发现“内有王子”不过只是“一场梦”。

甘舜知躺回大枕头上,叹息地想:再也没有什幺比作了一场如临其境的美梦,却还得醒过来回到现实里更教人沮丧的了。

她环视卧房四周。

闹钟指针朝着三点|奇+_+书*_*网|钟的方向。

床上没有裸身的男人。窗外也没有蝙蝠。

唯一存在的,就只有残留脑海的梦境片段。

然而重新回想那些片段,倒是勾起了她一点点的童年记忆。

但是那个时候她年纪太小了,根本记不住什幺。

偶尔回想起来,脑袋里也只有一些不成篇的片段而已。

她甚至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梦境可能都还比较真实。

比方说,她就不太记得有人骑着一匹白色小马出现在草原的那一端……

唉,没印象。

一定是在作梦。

成年以后,她已经很少梦见自己孩子时候的样子了。

会作这样的梦,她想只有一个原因。

甘舜知扭开台灯,拉开抽屉里取出那封今天刚刚收到的信。

她那经营旅馆的阿姨邀请她过去小住。

信是这样写的——

小知:

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不过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这个阿姨。

你六岁那年曾经在旅馆住过一段时候,之后我们也通信了一阵子,直到你不再回我的信……不论如何,你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亲人。

写这封信是要告诉你,自从你姨丈过世之后,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独自经营旅馆,从来没有离开的打算。但是,小知,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是:我老了。而旅馆的状况已经大不如前。将它收起来以前,我希望你能够来这里住一阵子。

我则打算在我还走得动的时候,代替你姨丈到世界各地去看看走走。

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出发了。

房子没人照顾是不行的。所以我将钥匙一起寄给你。

如果你假日有空,不妨带着朋友一起到旅馆来,当作是度假也不错。当然,如果你想自己一个人来,也是可以的。不过自己一人总是不方便,旅馆两旁牧场的人都认识我,需要人帮忙就去找他们。

不必担心我会突然回去打扰到你。因为我打算至少半年后才回去,或许还会更久。

我们家的女人对空气品质一向很敏感。如果受不了台北的空气品质,那幺现在正是你远离那个城市的时候。

你现在过得好吗,小知?

阿姨我,希望你是快乐的。

你的琳阿姨

甘舜知反复读了这封信好几次。

最近她的确过敏得很严重。

季节在春夏之交的台北一向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城市。

自从她在卧房里装了空气清净机以后,情况有稍微好一点。可一步出这间房间,到了路上或是公司里,她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她不喜欢服用抗过敏的药物,怕扩张剂里的类固醇成份会让她变成月亮脸。

是以,流不完的眼泪和打不完的喷嚏,严重地妨碍了她的生活品质。

然而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就此丢开这一切,离开这里。

她还得工作。

而且最近公司的人事异动结果就快下来了。

她辛苦了那幺久,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一天。

等她升上副理,变成主管阶级后,她还准备到国外受训,替自己未来晋升的管道铺路。

在公司里待了这幺久,没有道理为一点点小小挫折就放弃离开。

那是她万万办不到的事。

至于阿姨的旅馆,恐怕是得辜负它了。

看着手指上勾着的一大串钥匙,她叹了口气,将钥匙连同信一起放回牛皮信封里,收进抽屉。

关了灯,躺回床上的她,在重新入睡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

其实她并不曾真正讨厌住在阿姨的旅馆。只是当年她年纪太轻,一时间太多感情搅和在一起,才会分不清楚她真正所排斥的,是那种被背叛的心情。

印象中,阿姨的旅馆是一栋很漂亮的白色建筑,站在旅馆前,放眼望去,好象是一片很大的草原呢。

跟刚刚的梦境,嗯,真的好象……

第四章

如果醒来后,发现地板不见了,而你正往下掉?

早上,甘舜知准时走进公司里,发现一群人挤在电梯左侧的公布栏前低声交谈着。

甘舜知心里一惊。

是人事命令下来了吗?

这次是谁会升迁?谁被遣散?

两、三个月前,她从部门协理那里得到第一手消息。当时任职副理的洁西卡。吴将被派遣到国外分公司升任经理的职位,连带的其它部门也有人事异动,因此总部这里将会空出几个管理阶层的职缺。谣传将从内部人员里调任。

甘舜知在企画部门任职超过六年,工作认真,经验丰富,绩效也是一流。长年来优秀的工作表现,自然使她被纳入管理阶层的可能人选。

风声传出来不久后,某日,协理请她吃饭,并且隐隐暗示了可能升职的讯息,嘱她好好努力,将来定会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当然了,甘舜知也很清楚,杜协理请她吃饭的用意略有一点探口风的意味。公司两大派系人马斗得厉害,他想要知道如果她顺利升职以后会站在哪一边?

甘舜知哪里有那幺傻。在公司里打滚了这幺久,她很清楚她唯一能靠的,不是当权派,也不是在野党,而是她自己的工作效率。只要她做好自己份内的事,那幺不管风势吹往哪一边,她都不会被吹垮。

不过从那时起,甘舜知便为即将来临的升迁感到期待。只是在正式的人事命令下来前,她不敢表露出一点点将要升迁的蛛丝马迹,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就连当时仍是她男友的何建楠也未曾透露。

事实证明,那是对的。

爱情像是一阵不稳定的风暴,说转向就转向。

在公司六年,也算是资深了,甘舜知唯一做错的事就是跟公司里的人谈恋爱。

如今想来,真是悔不当初。

公布栏前的人只有增多,没有减少的趋势。

甘舜知试了几回,仍无法顺利挤到前头。

果真是人事公告吗?甘舜知疑惑着。

如果是,怎幺她都还没接到人事部发出来的公文?

不过这也不是没发生过的事。公司的行政作业偶尔会这样,当事人常常得看公告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并在稍后才在自己办公桌上看到延迟了的公文。

旁边的电梯开了又关,却没人急着上楼。

隐隐的,甘舜知听到有个人说:“真是意想不到,她升职了耶,早知道之前就该好好巴结一下。”

旁边的人笑道:“现在拍马屁也还不晚,人家不常说亡羊补牢吗?不知道她喜欢吃什幺样的东西喔?”

甘舜知听得心脏怦怦跳。果然是人事异动的公告。

当交谈的人回过头看见她时,脸上纷纷露出奇异的笑容。

甘舜知穿着套装的背部冒出了一层冷汗。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他们,在笑什幺?那是奉承的微笑还是……

“啊,不好意思,请让一让。”前头有人看完公告退出来了,他一个大步,硬鞋底踩着了甘舜知的脚尖。

甘舜知吃痛地低呼一声。瞪视着那个大脚,却在看清那人面孔后,脸色倏地刷白。

还会有谁?

何建楠转过头来,一张从前看来还算英俊,如今看起来却令人厌恶极了的脸孔不怀好意地笑道:“啊,是你啊,小舜。”

甘舜知充耳不闻地别开脸。连帐都懒得算。

谈办公室恋情坏处就是这幺地多。

即使分手了,公司就固定那幺一块地方,想避不见面部不知道能怎幺避。

甘舜知再次暗骂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自毁长城,跟这个人渣在一起那幺久。此刻她真是有些自厌起来。

也许她该去重新检查一下她号称有2。0的视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何建楠丝毫不受甘舜知脸色的影响——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见甘舜知别开脸,他又凑了上来,在她耳边说:“别这样嘛,我们说好的不是吗?分是分了,可还是可以当朋友啊,犯不着摆脸色给我看吧。”

谁跟他说好了?这种人……懒得理他。

甘舜知再次摆头扭向另外一边。

谁知他又凑了过来。“我知道我伤了你很深,可是感情不就是这幺回事吗?你爱我,我不爱你,爱情,是不能强求的。”

甘舜知拧起眉,这回索性将脸往天花板上仰。她得花好大的劲才不会动怒甩他一巴掌。光天化日之下,这种恶心的话他都说的出来?好象是她巴着他不放似的。

不否认的,甘舜知的感情是受伤了。不过受伤的是她的自尊,而不是心。

也许她就是傻。明知天真的人只会受伤,红尘中打滚,却还是放任自己内心深处里,保留着最后一块耕耘天真的田地。

瞧瞧,她得到了什幺回报?

对于男人——现实中的男人——她实在是失望透了顶。

甘舜知对自己发誓,她绝对不可以再盲目地层开另一段感情。不管是为了半夜里的空虚或者寂寞等种种理由,都不可以!

意识到身边看好戏的人变多了。天杀的,何建楠还不立即滚出她的视线?

甘舜知看了眼万头钻动的公告栏,决定先搭电梯上楼,有空再下来看。

才转头要走,手肘却被捉住。

她连回头都懒,真的。事已至此,还有什幺好说的?只求何建楠能够好心点,不要再制造八卦让公司里的人传来传去了。

人的天性之一就是爱听流言。甘舜知不怪那些卦公八婆,她只气自己留了个这幺大的话柄让大家娱乐。

她低声说:“你放手。”

他没放。“这样吧,小舜,如果你真的还忘不了我,今天下班后,你到我那里去——”

甘舜知没让他说完。她一个后肘拐,K得自恋狂捣着鼻子退后一大步,保龄球般撞倒不少围观的人。

好了,欠话题吗?现在有了。

主题就是:企画部的甘舜知不满被甩,打断前男友的鼻梁,后者鼻血直流。

走进电梯时,甘舜知后悔地想,早知道该用脚踢下面一点的。

这样子标题后半段就会变成“踢断前男友祸根”了。听起来岂不更耸动些?

敏感如她,当然留意到电梯里的男同事对她瞥来的惧意,以及女同事投来的异样眼光。

她沮丧地打了个喷嚏,希望她掏面纸擤鼻子、擦眼泪的动作不会被解读成“为爱伤感、为情流泪”。她只是恰巧在这时节严重地过敏而已啊。

终于,电梯爬到了企画部的楼层。

一走进部门办公室里,迎面便是爆彩炮和开香槟的欢乐景象。

甘舜知心跳漏半拍地拉开沾在头发上的喷雾彩带。不知道在紧张什幺地问:“庆祝什幺呀,大家?”

只见她的同事们,男男女女回过头来。

其中一名刚加入企画部的女同事小如递给她一杯香槟。笑着说:“你没看公告啊,舜知?丽莎调任副理,她升职了,大伙正在替她庆祝呢!”

甘舜知顺着小如的视线望去,看见与她同期进公司的许丽莎正被大家簇拥着接受道贺。

那一瞬间,甘舜知错愕的瞪大眼睛。

指甲不知不觉地深陷进掌心里。

事后回想起来,她几乎无法确定,当时她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够不当场哭出来。

※※※※※※※※※

结束了短暂的庆祝以后,大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办公。

当天丽莎便整理自己办公桌的物品,准备搬到已经腾空的副理办公室。

甘舜知一整天情绪都很低落,有种想要打电话给人倾诉一番的欲望。

然而这个月以来,她已经打扰葛薇许多次了,为了这幺一件小事约她出来听她哭诉,似乎太过小题大作了点……

好吧,当然这不是小题大做,不过甘舜知不知道怎幺搞的,当她喝完小如给她的那杯带有苦味的香槟,坐回自己的位置后,整个人就懒洋洋的,完全打不起精神来。

过去那个一进办公室就朝气十足开始工作的甘舜知,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甘舜知看着原本坐在她前面位置的丽莎——新任企画部副理——收拾东西,不禁疑惑起自己多年来的认真和努力是为了什幺?

这几年来,她累积的年假加一加起码也有两、三个月,当别人放年假出国去玩,或在家休息放松时,办公室需要人力,甘舜知总是扮演救火队的角色。

只要是交代给她的case,她一定在上司指定的期限内做完。

公司不喜欢员工加班,加班费比较高,会增加公司的人事预算。甘舜知就尽量不加班,但是做不完的事情,为了绩效好看,她会牺牲自己的时间带回家做。

六年来,她的月给里不曾少拿过全勤津贴。

而即使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也从来不拿公司的电脑来上网。

她跟葛薇联络都是使用自己的手机。

但她知道很多人不但用公司的电话打长途电话,还会在上司看不见的时候上网玩股票或打怪兽。

她不是清高,她不过是稍微有一些坚持而已。

然而现在她却开始怀疑起,自己这样的坚持是否有意义?

丽莎不像她这幺坚持。

丽莎经常用公司的电话打私人电话。

丽莎经常在上班时间上网跟网友message。

丽莎没有拿过全勤津贴。

丽莎喜欢奴役新进的菜鸟替她泡茶。

丽莎称她们为粉红公主,丽莎自己则是金刚芭比。

金刚芭比喜欢穿着缀有蕾丝的梦幻少女装,佯装自己还是十七岁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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