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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炊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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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身上什么都没穿,双手撑在胸前慢慢地转过了身正对着她,脸颊上还是飞上了两小朵红云,脖颈里也泛着粉粉嫩嫩的颜色,梅朔低下头吮吸他的锁骨,他背靠在床上,刚被推过的肩胛骨上有一丝酸痛,肩膀微微动了动,不过还是被她发现了。“怎么了?背上痛?”

他点头,又摇头,梅朔轻笑,“一会是一会不是的。”她坐起身,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拉开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继续低头在他脖颈间细细舔吻。

“嗯。”他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软软呻吟,下身被她紧紧包覆住,却不再有动作,他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搭在她肩上,本能地轻轻晃动自己的腰肢,梅朔继续吻着他,细碎的呻吟不断从贴合的唇瓣间溢出。

***

第二天一早,屋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梅朔飞快地坐起身穿了衣服,在他迷迷蒙蒙睁开的眼睑上轻啄了一下,“接着睡,我得走了。”

“唔。”他睡得稀里糊涂,又闭上了眼,梅朔一边穿着外衣一边摇头,“卖了你都不知道。”

出了松苑,在回菡萏院的石桥上正和秦默迎面遇上,“三少。”

“默叔,有事?”

“你昨晚在哪里过夜的?”他面无表情,手里还端着托盘。

“这是给谁的,要默叔亲自送去?”

“别打岔。”

“我就,那个,松苑。”

“三少。”他叹气道,“就几天的功夫,你就不能克制点。等到大少找的人来了,直接提亲下聘,这会要是露了陷,你哭都来不及。”

“怎么会?”

“别说我没提醒你,那个程公子可就住在对面的竹苑。”

“好吧,我回自己房里过夜。”她摊开双手,“那道全鲤鱼宴,准备好了吗?”

“其他都好了,就是那道鲤鱼跃龙门,必须要当场剖刀取鱼片,不能出错,我不知道该挑哪个厨子。”

“我来就行了。”

“三少,不是我要打击你,这不是在雕木,还要改蝴蝶花刀,你行吗?”

“那…”她转了转眼珠,笑道,“我突然想到个最合适的人选。”

第 41 章

湖面上延伸出一道汉白玉石的圆形平台,围绕在一片莲叶中,水中锦鲤纵跃,整座凉亭都是纯手工的红木搭成,接缝处环环相扣,没有用一支钉子。雕花木栏的回廊,连红木窗框上面都雕着繁复的图案,这玉芝花厅,本是当年梅逍替东方莲特意建来品茶纳凉的。

过道上好些个小侍正托着托盘走进去安置宴席,梅朝斜靠在廊柱上看着他们,百无聊赖地暗自抱怨,为什么要她来看着?

梅期刚刚醒转过来,身上红疹未退,还在房中休息。不过到底是不是休息实在是不好说,梅朔回了趟菡萏院,出来走上了石桥,还听得到那个小红辣椒的呛声,“你要找死你去好了?谁管你?”

老大啊老大,你自求多福吧。

走到厨房,林绰正和秦默站在门口,他今日穿了一身裙装,裙摆下面是白色单裤,上身嫩绿色渐渐变淡,直到下身裙摆已是纯白色,倒是像极了一株小白菜。

“怎么样了?”她看着林绰,问的却是秦默。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听说那位府台大人也会一起前来,所以多备了几道菜。”

她伸手理了下林绰的领子,“记得怎么做?”

“嗯。”他点头,“背上顺脊骨一刀,皮下一刀,取两块鱼片,用蝴蝶花刀改刀,然后放回去插在竹签上,再摆到萝卜龙中间,然后上桌。”

“然后呢?”

“三少。”

“怎么了?”她回头,一个侍从正从门洞外跑进来,“水大人已经到了。”

“我马上过去。默叔,你…。”

“知道了,我会带他过去。”谁会想到,家里这么多厨子,竟然没有一个在鱼片上改蝴蝶刀改得有他好,到最后,还真的只能让他来。

“因为家里最多的就是鱼,我们住湖边。”秦默惊愕的时候林绰就告诉他。

“鱼?是不是三少也会去打渔?”

“对啊。”他看上去很高兴提到这个,“阿朔还想养鱼鹰一起去打渔,不过她养错了。”

天,别告诉他就是那两只白肩雕。

“你见过的,就是小壳和小龟。”

三少,原来你也是个天才,这都能混起来。

***

白萝卜雕成的龙头淋油,龙身用金黄色的蛋皮包裹在炸脆的粉丝搭成的骨架上,鸡爪摆在龙身下,栩栩如生的四条五爪金龙环绕在大瓷盘四周。

梅安和那位水大人的母亲水启源坐在朝南的首座,向左是梅朝梅朔,向右则是那位水大人水南清。圆桌上已经上了六道菜,圆桌的正中间凹下去,燃着一炉炭火,一只汤锅加上去,浓烈的鸡汤香味飘来,水启源挑眉笑道,“没想到,老家主还有这个心思,我已经许久没有尝过地道的鲤鱼跃龙门了。”

“是不是地道那还要两位尝过才知道了。”

圆桌边上还有一张红木小方台,秦默带着林绰上来,他的袖子撩到了肘间,从桶中抓起一条新鲜的活鲤鱼,摔上砧板,飞快地取鱼片改花刀,鲤鱼不住打挺,林绰抿着唇皱着眉,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

梅朝死死按着梅朔的身子,压低了声音,好在两人坐在离他最远的左面,没人注意到她们,“你干什么?”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是活鱼?”

“废话,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明明一开始说是杀好的鱼,怎么突然换成了活鱼,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来。

说话间他已经改好了蝴蝶花刀,把鱼片摆回鱼身,将整条鱼插在盘中间的竹签上,摆成一个跃龙门的姿势,边上的侍从立刻将大瓷盘上桌。

那侍从摆好盘退下去,林绰洗干净了手擦干,又走到桌前,“在这里就好。”梅安淡淡地开口,林绰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在那里坐不安稳的梅朔,哦了一声。站在桌前,梅安身边,用筷子将两长段鱼片取下,换了小切刀,直接在锅口切成小段,放到鸡汤锅里。

不消片刻,比之前更为香醇的气息从汤锅里飘出来,边上的小侍给每个人盛了一碗汤,汤碗里是一小段嫩滑的鱼片和一个汤锅里原本的鸽蛋,还飘着一些绿叶菜。

水启源看起来很满意,喝完汤点头叹息,“我上一次吃到鲤鱼跃龙门,还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水大人觉得呢?”梅安问道。

“这是贵府的公子?”她吃完鱼片,突然问道。

“不是,是家里的客人。”

等她们喝完,汤碗收下去,林绰将那条鱼从竹签上撤下,拿回方台上除鱼鳞,掏内脏,洗干净,接着将整条鱼放回锅中,连龙骨架一起撤了下锅,盖上锅盖。

“老二和老三呢?”梅安突然开口,秦默一抬眼,才发现刚刚都注意看着林绰,那两个人什么时候不见了都没人发现,“可能,去解手了。”

***

“她再敢那么看着他,我立刻进去掀桌。”梅朔一手搭在石栏杆上,身子半倾在湖面上,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让他来做这个。

“至少给老太婆留个好印象,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说句老大一直挂在嘴边的话,不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不进去了。”

“干什么?”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再呆着我怕我会忍不住想揍她。”

“不就是多问了两句,你,你至于吗?刚刚哪个人不是在看他,是不是因为就她一个还算年轻?老三,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梅朝连连摇头,接着坏笑道,“看来这席上还少了道菜。”

“什么?”

“醋溜鱼片。”

“你进去吧。”她闷闷道,她的小绰儿是个宝贝,可她怎么忘了,宝贝就该藏起来。

***

“老三呢?”

“哦,老三身体不太舒服,先回房休息去了。”梅朝坐回座位,随口答道。

林绰开锅的手一颤,把锅盖拿走,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奶白色的鱼汤泛着金黄色的鸡油,他回身将锅盖拿给秦默,低声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等到宴席结束才可以。”

他扁着唇,秦默低声道,“她刚刚还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最后一碗烧尾汤喝完,侍从端了大碗的水果羹过来,小侍一个个盛小碗送上去,水南清伸手指敲着桌面,“他刚刚忙了那么久,不过来一起用点吗?”

“不用了,反正老三也没有用饭,一会让厨房一起炒些饭和他一起用了就好了。来,水大人尝尝这水果羹怎么样,这是家里厨子最擅长的几道菜之一。”

秦默眼神一亮,看着林绰,这算是变相地承认了吗?不过他浑然未觉,还在想着梅朔,别扭地绞着衣角,心里不停想着,快点快点,你们吃快点啊。

一顿饭完了,水启源也松了口,答应用其他木料来代替,几人从玉芝花厅出来,就有一个小侍上前递了张纸条给水南清,“水大人,是三少要交给你的。”

水南清不解地打开,就见到上面写着几句话,“南山三尺鲤,本在清风居,既已点额成龙,何苦归求凡鱼。”

她突然笑道,“三少真是个妙人,不过这凡鱼自有凡鱼的味道,三少,你说是不是?”

廊柱后面靠着的人慢慢走了出来,“可惜不是你的。”

“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几个人正被两人的话弄得莫名其妙,梅安突然看到她,皱眉问道。

“我突然又觉得不难受了,想回来看看。”

水南清把纸条收起来,“三少,什么时候大婚,送张请帖,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她松开了眉角,梅安的声音传来,“好了,老二老三,你们送水大人出去,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歇着了。”

***

“老主子,你是答应了?”秦默跟在梅安身后,忍不住问道。

“答应什么?”

“三少和那林三公子的亲事。”

几人走过花园,身后跟着好些个小侍,林绰本来是想跟着梅朔,不过被秦默叫着,只好一起过来。

梅安回头看他,他心不在焉地转着脑袋,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突然眼神一亮,视线看着空中某个地方,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到两只黑色的大鸟停在飞檐上,发出低低的唳声鸣叫。

秦默暗叫不好,连忙扶着梅安,“老主子,你既然乏了,还是早些回去歇下,睡个午觉吧。”

“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东西?”

“这,这应该是外面飞来的,一会我就找人轰走。”

梅安没说什么,一群人在湖边绕过,林绰走过边上的假山石,视线看着他的小壳和小龟,听这声音,是饿了吗?

地上碎石很多,他脚底踩在一块不小的石块上,啊了一声,秦默回过头,就见到他身子后仰,眼看着就要摔进湖中。

一道尖锐的长鸣响起,不等他反应过来,其中一只黑色的大鸟从飞檐上俯冲而下,在身后一托,把他从摇摇欲坠的姿势救了上来,林绰拍着胸口,心神未定,早忘了梅安还在前面,拍着那白肩雕的脑袋,“小壳,谢谢你。”

秦默只想仰天长叹,他该怎么解释?

第 42 章

“老主子,”秦默在身后追着她,急急解释道,“其实是这样子的,林家担心他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所以驯养了这两只雕,也好保护他。”

“可我怎么觉得,这是他自己养的?”

“那是因为…”

“你不用说了,让老三自己来见我。”

她带着小侍回了自己院子,林绰呆呆地看着秦默,“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没错,是我错,我当初就该砍了这两只东西。”

林绰吓得睁圆了眼,还在摸着小壳的脑袋手停在半空中,“为什么?”

“小绰儿,默叔,你们在这里,我好饿,有什么吃的吗?”梅朔正从不远处过来,她看上去心情不错,秦默站直了身子,“三少,老主子要单独见你。”

“好,我就去。”她揉了揉林绰的脑袋,走出去几步,秦默的声音又传来,“顺便说一句,老主子对林公子养雕的技艺,叹为观止。”

很不出所料地看到梅朔脚下踉跄,回过身来,“看,看到了,她说什么?”

“她就要你单独去见她。”

***

这个院子,梅朔很少愿意进来,门前那两只种着睡莲的大水缸,一直都是她的噩梦。

她一拳重重捶在桌上,“开玩笑,我要娶他,就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君,别给我说什么侍君,我不会答应。”

“他的身份,我都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

梅朔看着那双精光闪亮的眼睛,讽刺地笑道,“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瞒过你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我答应你娶他,侍君之礼,也不算亏待了他。”

“奶奶,我再叫您一声奶奶,告诉我,你明明也很喜欢他是不是?就因为他不是什么狗屁大家公子,你就不能接受?”

“这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梅家的三少君,难道你想要娶个身世低下的男子遭人笑话?”

“除了你,有谁会在乎这些?”她冷笑道,“再说,爹的身份够高贵了,你也没见得喜欢他。给自己的女儿下药,大概也就你干得出来。”

啪,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梅朔脑袋歪向一边,发丝散乱,脸上红红的五个指印,“不是吗?敢做又为什么怕我说?”

“老三,你还可以再放肆一点。”

“我有说错吗?”

“你给我滚出去。”

“我会出去,离开梅家,带着他一起走。”她一拳砸在桌上,几乎是吼出声,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洞前,就见到一排护院成圈状把她团团围住,“还想来这招,你们有完没完?”

“带她回房,好好看着,大婚前都别让她出来。”

***

“大少。”

“嗯?”梅期半坐起了身,喝了口汤药,“怎么了?”

“三少几日后就大婚。”

“终于成事了吗?”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秦默叹气,“不是和他。”

“什么?”

“是和程凌,老主子做的主,三少被关了起来。我也是今早才知道,还有林绰那孩子,我找了一早上也也没找到哪里去了。”

“程凌?”

“大少,其实他喜欢的是你,我想你知道。”

梅期没作声,秦默继续道,“不过他从来对老主子千依百顺,老主子要他嫁,他又怎么会说不。”

梅期一把掀开被子,“大少,你要去哪里?”

“老三被软禁在房里?”

“是。”

“我去看看。”

“可是你…”

“我没事。”

她出了自己的房门,梅朔的房间在菡萏院的东边,就在那敞开的半面,她曲起手指,还没敲门,几个护院一起出现在身后。

“连我都要拦?”

“大少,是老主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见三少。”话还没说完,另外两道身影出现在梅期身后,她推开房门,“快点解决。”

“是,大少。”

“平护卫,何必自相残杀?”

“没什么,不过你们是老主子的人,我们是大少的人。”屋外传来打斗声,梅期走进房间,就见到她正低头在磨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

“老大,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急的样子?”

“我准备做个木头人给她,她肯定会满意的,因为这个会非常非常地听她的话。”

“老三。”她叹了口气,“你走吧。”

“什么?”

“你走吧。”

“老大,我没听错吧,不是你把我抓回来的,你又让我走?”

“娘是含恨而终的,我不想你步她的后尘。”

“你在说什么?娘她不是生病…”

“你当真以为我们的爹爹是那么温文的性子吗?他眼里其实容不得一粒沙子,娘若只是娶了二爹也就罢了,可是老四的出生,对爹爹来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背叛,于是郁结成疾,到死也没有原谅娘。”

“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那时你不过三岁,我不想你知道这些,老二我也没有告诉过。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心野了,到后来遇上他,我帮你留下他也只是为了让你留下,可是现在,我想我已经没有资格了。”她推开窗户,“你教会了老四栖凤木雕,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你知道了。”

“是啊,到头来,还是如了二爹的意。”那几个护院已经瘫在地上,梅平和梅继站在院子里,她自嘲道,“我居然在这里帮我妹妹逃家。”

“老大。”她搭上她的肩,“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要是不带她们两个我会比较放心。”

梅期轻轻哼了一声。

“老四和她爹不一样。”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把横枝轩交给她打理,现在看来,连暗香阁也要交手了。”她伸手,指关节在窗台上轻轻敲打,“九凰朝凤,她也可以了吗?”

“可能不太熟练,不过刀法我都已经教过了。”

“那就好,我答应了人。”

“齐鸣?”

“嗯。”她回过身,“别说废话了,你快走吧。”

“老大,多谢。”

她收拾了包袱,秦默从门洞小跑了进来,绕过地上瘫着的护院,“大少,我还是找不到他。”

“找不到谁?”梅朔问道。

“三少,还能有谁?你家小绰儿,还有,那个上官馥也不见了。”

***

“你干什么,坐立不安的?”

“我,我还是想回去。”林绰抓着衣角,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去找阿朔。”

“找什么找,她都要娶别人了,你还念着她?”

“不会的,她不会骗我的,我要去找她。”

“好了好了。梅家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她要娶那个程公子做正君了,而你,只能做侍君,她呢,这么长时间,有来和你解释一下吗?”

他又坐回椅子上,看着上官馥在竹匾里磨着花瓣,细碎的花粉在缝隙中掉到下面接着的盆中。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会的,阿朔不会骗他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要娶别人?明明,她和他已经拜过天地了。明明,他才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君。

上官馥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哎,你想开点,她们那些世家不都是这个样子,要什么门当户对,要是你真喜欢她,大不了等会我送你回去,你去做她的侍君好了。”

他低下头,原来,他的身份从来就配不上她,原来,她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是不是,她也会抱着别人,教他认字,喂他吃饭?只要想到她怀里是另一个男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眼泪一滴滴掉落,正落到上官馥刚刚磨好的花粉中,他连忙抢过来,“哎,你。”

门外郑夫子走进来,“馥儿,醉雪勾栏的倌爹来找你,说你好些天没去了,花街的那些公子都问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香粉。”

“花街?”林绰突然仰起红通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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