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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炊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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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核吐在水里,水面上浅浅的水涡荡漾开来,没有碰到那水蚊子。他晃着脑袋,满足地叹息。

***

“怎么不吃?”梅朔替他剥了一小碟虾肉,推到面前,林绰用筷子夹了一只放在米饭上,“我觉得嘴里没有味道。”

他埋头开始吃饭,梅朔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我看,你是那酸枇杷吃多了,都吃饱了。”

她之前在梅家饿了好几天刚开始吃东西也是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还是后来一道香辣蒜骨突然间舌头上麻了一下,就尝得出味道了。“要不明天用干辣椒做几道菜。”

“明天你要去镇上吗?”

“还不,这几天我把地翻好,把丝瓜种下去。”

“我陪你一起。”

“嗯。”她把虾肉全拨到他碗里,“现在,好好吃饭。”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林绰洗完出来,看到床头的绸缎小狗,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朔,你那天拿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幅画?”

“什么画?”

“就是一个竹筒,里面是一幅画。”

“细竹筒,我好像倒是看到一个,不过没有拿,怎么了,是你的?”

“就是那次我去找你的时候,答应了邱公子让把画给你的,可是后来我给忘了。”

“给我干什么?”

“他让我答应把画给你雕一副屏风,就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他伸手挠了挠自己后脑勺,“可是我给弄丢了,怎么办?”

“屏风?画上面是什么?”

“不知道,他说我不可以看。”

“他说不可以你就不看了?”梅朔伸手把他拦腰拉近,“丢了就丢了,改天见到他说声谢谢不就好了。不过他怎么会知道…”话语未尽,想想大概又是齐鸣的关系。

“我答应了的,要不让他重新再给副画。”

“嗯,你答应的,所以你自己雕。”

“为什么?”林绰惊愕地扭头。

“因为我只给你雕。”

“可是,这是我答应的,你给他雕是不是就是给我雕了?”他很认真地问道,梅朔话到嘴边突然变成一声轻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不打算来钻牛角尖,反正只要是他开口,其实她也不会拒绝。

***

泥土全都翻了一遍,松松软软得正散发着一股混杂着露水的清新气息,林绰光着脚丫踩在田埂上,跟在她身后,她挖一个坑,他就放几颗昨天已经浸泡过催芽的种子,然后把土盖上。

梅朔回过头,他正蹲着捧起土盖上,一抬眼看到她停了下来,“都好了吗?”

“嗯。”

他拉开自己身前扎着的放种子的小布袋,“种子也都没了。”他站起身朝回走,留下一路浅浅的脚印,脚弓处缺了一块,五个指印格外清楚,梅朔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脚踝踩过泥地,心里漫过暖暖的溪流。

他回过了头,“阿朔,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慢慢走近,低头看到他的指甲里卡进了很多泥土,突然笑着一把将他拦腰提抱了起来,“啊,阿朔,你干什么?”

“我们去洗脚。”她走到田埂边上提起他的鞋,“今天有胃口了吗?”

“我突然好想喝那个黑乎乎的水。”

“什么?”

“就是在你家那边的时候,喝得那个酸酸甜甜黑乎乎的水。”

“酸梅汤?你最近的口味真是越来越奇怪,就想吃些奇奇怪怪的零食。”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会吃饭的。”

“明天我就去买乌梅干,山楂,甘草。”

“为什么要买这些?”

梅朔歪了歪头,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给你做酸梅汤喝。”

***

那天晚上,梅朔坐在桌前用竹条扎着纸鸢的骨架,“四个够了吗?”

“什么?”林绰抬起头,桌上一边摆着竹条、纱纸和浆糊,一边摆着笔墨,他正埋在一堆宣纸里面。

“你的糖葫芦。”她扬了扬手里的竹架,“四个葫芦够了吗?”太多了她实在怀疑能不能飞起来。

“嗯。”他又埋下去,没过多久,手里举着一张纸,“阿朔。”

梅朔抬眼看去,“你写我名字写上瘾了是不是?”

“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盒,里面放着她刻的那对印章,“这是你包的?”她伸手拿出刻着自己名字那块,本来已经摔裂了,却被他用纱布像是扎伤口一样绑牢了起来,不过肯定是不能再当印章用了。

“嗯,可是坏了。”

她把纸盒收起来,“下次让老大赔,敲她一对田黄石。”

他不住点头,“田黄,印石之王。”

“你怎么会知道?”梅朔惊愕道,伸手拿着竹架差点被划破手指。

他仰起头想了会,“有人告诉我的,应该是爹爹跟我说过,爹爹好像有一块那样的印章,不过有一次哥哥生病,拿去当了。”

梅朔低头开始在竹架上糊纸,先是刻着凤凰的玉镯,又是寻常人家不可能会有的田黄印石,“你记不记得是在哪里当的?”

他摇头,“不记得了。”

他继续埋头写字,梅朔挑亮了些烛火,看着他安静的侧脸,还是打消了要去深究的念头,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何必再去翻成年旧事。

***

“你真的确定不用我陪?”

林绰用力点头,故意踩着大步走开,很快就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潮中,梅朔笑着摇头,朝砧板上淋了一桶水打湿,在一边的磨刀石上正反刮了刮刀。然而她却不知道他绕过街角就停了下来,趴在胡同口看她,其实真要他自己一个人上那高墙大院找人,他心里怕得慌,可是她正忙着赚钱养家,他怎么能还让她来陪自己,何况,是他自己把画给弄丢了。

县令家很好打听,他在大门对面的街道上踱着步子,不太敢去敲门,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邱家的大门出来,他快步迎了上去,“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影看到他,惊愕了一下,突然紧紧抓着他的手,“二弟,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拉着他就走,穿过条街停在一个地方,林绰一眼看去,“哥哥,你病了?来医馆做什么?”

“你别问了,你等会呆在我旁边别走。”他现在只想有个人能陪着。

“好,我不走。”

看诊的人不算多,等了几个人就轮到了他,林影在那大夫面前坐下,“哪里不舒服?”

“最近一直干呕,恶心。”

“手拿上来。”他伸手摆上小方案把脉的小枕头,那大夫搭上手指,没多久就道,“怀孕了,都是正常反应。”

林影还不及说话,林绰睁大了眼,“哥哥,你什么时候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影没有回答他,他似乎对大夫的这个答案没什么反应,像是已经有数了,只是问道,“那,可以开安胎的药吗?”

“这个自然。”那大夫开完药交给小厮去取药,林绰等不到林影回答他,看着那小枕头,又好奇道,“你搭上手指怎么就知道我哥哥怀孕了。”

“喜脉,一搭就出来了。”

“喜脉?是什么样子的?”

“喜脉,就是滑脉。”那大夫扭头催小厮抓药快些,林绰还是不懂,继续道,“滑脉又是什么?”

那大夫摇头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滑脉,一句话说,就是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还带那么一点回旋的感觉。”她拉过林绰的手安置在小枕头上,“像一般人的脉象就不是这样子的,”手指搭上,“而是…”

“这怎么也是个喜脉。”

第 45 章

林绰正等着她说下一句话,突然听到喜脉两个字,愣愣地抬眼看着她,“喜脉?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那大夫没好气道。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喜脉,他有宝宝了?心头蔓延过一阵狂喜,他突然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告诉梅朔,他有宝宝了。

一转头,林影冲他淡淡笑了下,“你也怀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有些黯淡,把林绰一时的狂喜浇去了一小块。

“哥哥,你没事吧?”那小厮正抓完药过来,十大包厚厚实实的药,林绰替他接了过来,还是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嫁人了?”

“我们走吧。”林影掏出碎银付了帐就要离开,刚走出去几步,林绰突然想到了什么,“哥哥,你等我一下。”他一手抓着那一大摞药包,提着嫌累干脆双手一抱,下巴一搁,他走回那大夫前面,“大夫,我想问一下……”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问吧,什么?”

“我要不要开安胎药啊?”

“你的胎位稳稳当当的,开什么安胎药,吃药很好玩吗?”

“哦,那我走了。”

他回到林影身边,出了那医馆,林影才像自言自语道,“我没有成亲。”

“啊?”他眼睛睁大了,林影抬眼看着天,“我只是个侍寝的,根本没有资格怀孕,每次伺候小姐前都会有人送药过来,是我自己把药倒了没有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她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如果她想要打掉这个孩子。”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她怎么会想要呢?她刚刚还派我去给那个邱公子送东西。”

林绰不是很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道,“怎么会,她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打掉?哥哥,你告诉她,她肯定会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二弟,把药给我吧,我该回去了。”他伸手来接药,林绰松开手,正要递给他,他的手突然顿住,眼神看着对面的一个方向,林绰不解地回头看去,锦衣玉带的年轻女子,有点面熟,对了,是那个齐家大小姐,那不就是哥哥说的小姐。

“林影,你在这里,东西送到了吗?”她几步走近,身后跟着两个侍从,林影接过了药走上前,微微弯了下腰,“送到了。”

“这是什么,你病了?”

他一咬牙,“小姐,这是安胎药。”

“什么安胎药?你,你……”她眼神睁大,“是你的?”

“是。”林影低着头不敢看她,她正愣在那里,脸上在瞬间变了无数种神态,最后微微蹙起了眉,“先回去再说。”

林绰站在背后看着几人走远,怎么那个齐大小姐知道自己要当娘了是这个反应,她好像不是很高兴。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他很开心有这个宝宝,阿朔会开心吗?

***

梅朔正在刮鱼鳞,额上冒着薄汗,于安在招呼客人,顺带收钱,正送走一个老人,右手手肘微微捅了捅她,“嘿,你家宝贝回来了。”

她抬起眼,就见到他慢慢走近,双手空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小绰儿。”他走到她身边,梅朔手下没有停,一手按着鱼身,一手在侧面开鱼肚。

“阿朔。”

“嗯?”

“我那个,就是……”

“就是什么?”一刀划开,正要切进去。

“我有宝宝了。”他低着头,没有反应,却听到低低的噗一声,他脸上被溅上了凉凉的液体,嘴唇上也有,他伸出舌头一舔,好苦。

“梅朔,你有没有搞错,苦胆破了。”于安朝那中年男子连连赔不是,“大叔,重新挑一条吧,这里还有好多鱼都不错的。”

“你,你说什么?”她一手还抓着刀,脸上溅到的胆汁比他还要多,眼神呆滞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我怀孕了,有宝宝了。”

还是没等到她说话,只听到哐嘡一声,他急急抬头,只见到她踩翻了装鱼的几个水桶,整个人后仰跌在地上,衣服湿透,鱼在身上蹦跶。于安好不容易抢过了她手里的刀,站在一边想要翻白眼,她浑然未觉,眼神直直地盯着他,“你,你说真的?”

他点头,“大夫说的。”

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狂热,嘴角越咧越大,飞快地一手撑地站起身,也不管身上湿透,还沾着鱼腥味,一把抓着他的腰抱起他,“小绰儿,我要当娘了。”她高高地举起他,脸埋在他腰腹间,林绰脸涨得通红,“阿朔,你放我下来了。”

她放下了他,脸上笑得神采飞扬,突然转身对着买鱼的看热闹的人道,“今天的鱼,全都白送。”

不等于安回过神来要挡住她,地上的桶里的砧板上的鱼都被一抢而空,她双手按着他的肩上,盯着他看得林绰耳根发热。

“败家。”于安的声音传来,林绰跟着不住点头,那么多鱼呢,就都送出去了。

她挠了挠头,“我高兴嘛。”一回身,“你未来女婿就要出世了,送点见面礼都不肯?”

“你怎么知道就是男孩?也许也是个女孩。”

“一胎没有就第二胎,第二胎没有就第三胎……”

于安懒得理她,“别笑得像个傻子样,那就早点收摊回家了。”

林绰眯着眼,弯了嘴角,她果然是开心的,“阿朔,你想要男孩?”

“都好。”她手脚迅速地收拾了东西,“我先不回去了,我再带他去医馆看看。”她拉着林绰就走,于安抬头想要叫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真是的。”她连连摇头,“急成这个样子,你倒是先换件衣服啊。”

***

“下一位。”

梅朔拉着林绰坐下,那大夫一抬眼,先看到梅朔,“是你。”再扭头看到林绰,“你怎么又来了?”

林绰扁了扁唇,怎么好像他很烦一样?梅朔抓着林绰的手安置到桌面小枕头上,那大夫摇头笑道,“原来你来学推背刮痧就是为了他。刚刚把过了,胎位很稳,没什么问题。”

“那平日要注意些什么?”

“我是个大夫,又不是稳公。”

“那需要开些安胎养胎的药喝吗?”

“你们两口子还真是一个样,没事喝什么药?”

“好吧。”她拉着林绰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还有一股鱼腥味,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大夫摇头叹道,“上我里屋换件衣服去吧。”

“那多谢了。”

梅朔换完衣服出来,手里抓着自己的湿衣服裹起来,“过几天洗干净了我会还回来。”

“嗯。”那大夫正在看诊,也没多说什么,等到两人走后没多久,那小厮突然跑出来,“大夫。”

“怎么了?”

“刚刚那个小姐换衣服的时候掉了样东西在床上。”

“什么?拿来。”

她伸手接过,突然眯起了眼,这半个玉镯,怎么这么眼熟?

***

梅朔拉着他的手一起走在田间的路上,“小心脚下的石块。”

“这条路都走过多少回了,我才不会被绊倒。”他笑着故意踢开一块挡在路中的石块,“你买那么多书回来干什么?”

她另一手里抱着一摞书卷,大半都是青灰色的封皮,还有几本暗黄色的看上去都有些旧了。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乌梅干、山楂、甘草和一些冰糖。

“回去慢慢学。”

“学什么?”

“到家看看这些书名你就知道了。”

林绰很奇怪,一到家她刚把东西放下就迫不及待地抓过来一本本看封皮,“孕夫什么口。”

“忌口。”

“如何坐月子,怀孕期间行房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耳后泛过淡淡红潮,梅朔接过来,“怎么还有这个,我都没发现。”

“你买这些干什么,这又不是给你看的?”难怪刚刚那些掌柜老板眼神都那么奇怪,哪有人家的妻主自己看这些东西的。“这些应该是我看的。”

“你看得懂?”

“我,我……”他终于无话可说。

***

“哪有这么多讲究,熬过九个月,请个稳公,痛一下就出来了。”

“谁还管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反正平时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难道还能不干活在家里歇着?”

“我大了肚子,我家妻主就没碰过我,我怎么知道要注意什么?”

“都多少年了,早忘记了,我倒是记得当时生产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哦,对了我还掉过一个孩子,冬天的时候地滑,摔一跤就没了。”

每问一个人,梅朔心里就乱一分,越说越离谱,她板着手指头开始数,完了,小绰儿生产正好是在寒冬。

“流产,确实是很容易就发生了,我记得那个时候镇上还出过一个案子,侍君把正君的孩子给打了,据说用的是胭脂里面的什么附子粉,会滑胎。”

“当然有死过人,难产死的人不要太多,你不知道?我们村上就有好几个。”

梅朔觉得眼前发黑,呼吸苦难,“梅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个大叔终于发现她不太正常,停止了关于难产的言论,“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主要到时候要请个好点的稳公。”

“多,多谢了。”

看着她的背影,那大叔感叹道,“不就是生个孩子,哪有人这么当回事的?”

***

屋里亮着两处烛光,林绰躺在床头把玩着九连环,玩了会反正也解不开,拿过绣架扎针,梅朔正枕在床脚,手里抓着书页,边上还有一大摞。

躺在一头的话,靠墙那个人光线太暗,所以她搬到了床脚,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她时不时翻书页的声音,和经常性的喃喃自语,“不能沾染了寒气。”

“地上寒气重,不能赤脚着地。”她直接无视了前面冬天两字,突然想到之前带着他下地他还光着脚丫子踩在田埂上。

梅朔心里一阵后怕,拉过他的脚丫,解开了衣服按在自己小腹上。

林绰缩了一下,惊愕地看着她,“阿朔,我,我不冷。”

“别吵,乖。”她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继续翻书页,林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扎针,脚下暖融融的,心上也是。

***

乍暖还寒的初春时候已过,清明后,感染风寒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医馆也比之前一个月要空闲了不少。

“大夫。”

“嗯?”中年女子捧着茶杯正在闲闲地喝茶,睁开眯着的眼看着小厮一眼,“什么事?”

“外面有人找你,不是看诊的,说是你的姐姐。”

“姐姐?”她急忙站起身,放下茶杯走出去,看到来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大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看看你,怎么不行吗?”那女子比她也大不上几岁,笑着慢慢走近,“其实是南清,你知道她本来是风城的府台,这次,她调来西河城了。”

“西河城的府台?那不错,你们都要搬来住了。”

“可不是,已经都搬来了。”

“对了,大姐,你跟我进来,给你看样东西。”

她拉着水启源进了里屋,掏出那半只梅朔不小心丢下的玉镯,“你认得这个吗?”

“这,”她接过玉镯,细细地抚过里面刻着的纹路,“三弟失踪前,我好像在他房里见过。不过太久了,已经记不清了。”

水承源叹了口气,“你也觉得是三弟的。”

“怎么了?”

“应该就是他的,我还记得,是那个一走了之音讯全无的负心女人送给他的。”

水启源手下捏紧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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