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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 作者:曹克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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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被老尼的话彻底搞乱了阵脚,她没有心思再玩儿,拉着雨梦上了公共汽车。回家的路上,雨梦一直躺在她的怀里睡着。车窗外山峦如黛、晚霞凄艳,车行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让她不禁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场车祸,想起了雨田和李真旭,她曾经有过那么和美的生活,可是就在刹那间灰飞烟灭,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如果没有雨梦的到来,没有伍德的帮助,也许她早就追随着雨田他们去了,即便活着,也会状如行尸走肉。是雨梦唤回了她的母爱,伍德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才让她熬过了那苦不堪言的日子。可是现在,雨梦伤了,伍德遇到难处了,她又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了,曾经幻想和指望的生活又落空了。
  菲菲有些不寒而栗。难道所有的磨难都是因为她不宜享受俗世的快乐吗?她所拥有的都会被夺去,让她万念俱灰,四大皆空,遁入佛门?
  菲菲被这样的启示又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得仿佛一切都事出有因,不是空穴来风,是因果的轮回。别人破坏了她的家庭,而她又不期然地也充当了同样的角色,报应又恰恰落在了雨梦的身上,如果她能够迷途知返,说不定就能够化解所有的难题,每个与她有关的人都能各得其所。伍德可以像不认识她之前那样过平静而温馨的日子,单云,欣茹的好朋友,也可以一如既往地小鸟依人般地与伍德共筑爱巢,可是,雨梦怎么办?她还那么小,谁能照顾她,她的贵人究竟是谁呢?现在,雨梦就成了她唯一的牵挂。想到这,菲菲捏了捏揣在兜里的林楚的名片,她想回到家之后,一定要跟她联系一下。
  吃过晚饭不一会儿,雨梦就上床睡觉了。大约九点钟左右,伍德打了个电话过来,问雨梦出院后情况好不好,他刚刚从医院回来。菲菲说一切都好,她也问了单云的情况,伍德说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院,他告诉菲菲一定要照顾好自已和雨梦。菲菲说,你就别惦记我们这边儿了,好好照顾单云才是。伍德说那这段时间只好委屈你和雨梦了。
  菲菲放下电话后,心中有些凄惶,有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道这一辈子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昨天的如意算盘,被今天的一场出游打乱了。

  她稍微平静了一下心绪,就拔通了林楚的电话,有些惶恐地说:“很冒味地打搅您,我是今天在潭柘寺遇到您的那个伤手小女孩的妈妈,我叫胡菲菲。”林楚说知道知道,平抚了菲菲紧张的心理,她简单地告诉林楚,她想知道治好女儿的伤残,需要多少钱,要办哪些手续。林楚说,这样吧,我明天发一份传真给您,上面写得很清楚。菲菲说,我这儿没有传真。林楚说,看看你附近的朋友有没有。菲菲感激地说,那您先等等,我一会儿再打给您,告诉您传真号。
  菲菲撂下电话后,马上打电话给欣茹,问到了欣如公司的传真号码。她把传真号码告诉林楚时,林楚问了她一句:“能冒昧地问一句,你女儿的手?”菲菲赶紧说,“是被玩具炸伤的。”
  “玩具炸伤的?什么玩具?”电话那边的林楚有些吃惊。
  “我妈妈从老家寄过来的一个芭比娃娃。” 胡菲菲如实答道。


十九

  在没有那次之前,林楚不否认自己对刘谅有好感,他一表人才,业务精湛,在医院里是大家公认的才子,而且人不死板,没有所谓专家的那种陈腐。虽然已经是年过40,但依然能和年轻人们玩儿在一起。
  林楚放下胡菲菲的电话,原地站了一会儿,情绪复杂,猫小宝一直在她身边蹭,讨好地看着她,她抱起小宝,走到窗前,茫然地望着外面。
  昨天刚给单云会过诊,难过的一塌糊涂,送走专家,她好半天都不敢去单云的病房,怕控制不好情绪,让单云有所察觉。那么好的一个朋友,就这么被判了死刑,人生多无常啊,身为医生的林楚本来对生死已经习惯了,不那么敏感,但得病的毕竟是单云,她最好的朋友。
  晚上刘谅打电话给她说,安慰了她几句,无非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作好该做的,不留遗憾之类的套话。林楚知道他后边肯定还有实质性的内容,不会因为单云的病来专门安慰她。果然,刘谅话锋一转说,如果你明天没什么事,能不能陪一陪加拿大访问学者安妮和菲利浦?林楚知道刘谅不是好求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帮你的,是计较每一分回报的,好在与其他的比,对林楚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苦差,她也乐得出去散散心,透透气。所以爽快地答应了,说:“好吧,我明天带他们去潭柘寺。”
  林楚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潭柘寺遇到胡菲菲和她的女儿,更没想到的是,胡菲菲的女儿手有残疾。
  其实在素心斋,她一坐下来就发现了胡菲菲,恨不得马上换个地方,避开。偏偏菲利浦夫妇又那么热心,有职业病,把她逼上了不得不与胡菲菲直面的境地,还好胡菲菲并不知道她是谁。
  林楚放下小宝,刚要给菲利浦夫妇打电话问他们要详细资料,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有些陌生,但还是接了起来,小心地问候了一声你好,对方赶紧自我介绍说:“林楚,林大夫吗?我是焦阳,是从郝姐那儿要到你的电话号码的。”电话里焦阳的声音略显紧张,在切入正题后,才放松下来:“是这样的,林姑昨天给单云看过后,挺关心她的病情的,她要我转告你,说在进行放化疗时,一定要注意用药的剂量,不能下猛药,一切都要从延长病人的寿命和不增加病人的痛苦为前提。”焦阳有点儿照本宣科:“还有,就是要重视中医疗法,也许会有奇迹。”
  林楚非常感谢林大夫的关心,所以在电话中对焦阳也格外友好,她难得对一个不熟悉的冒昧打电话给她的男人有这样的耐心,尤其是当焦阳说,为了方便单云的治疗,把林大夫家里的电话给她,并可以随时联系时,林楚禁不住说出了一连串儿的谢谢。倒是焦阳恰到好处地说:“你不用那么客气,都是为了单云嘛。”
  林楚突然有些感动,对焦阳也多了一分好感。突然想起了欣茹的话,脸不禁红了一下,仅有的两次接触,焦阳给林楚的印象是干净、细心,有些谦卑,但富有人情味儿,是一个挺随和的人,林楚笑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不过她也欣慰,如今能让她有兴趣多想一会儿的男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凤毛麟角,她觉得自己还没有老到不可救药,还有暂短的心动,也还会有所幻想,证明自己还是有开始新生活的可能的。
  第二天一上班,林楚换上工作服就奔了单云的病房。她没有告诉单云真实的病情,没有必要让她知道那么多,有了林大夫那边的关心,林楚的心里塌实了许多,虽然对治好单云没有任何把握,但毕竟能让她得到最科学的治疗,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单云刚睡醒,对林楚这么早就过来,缺乏心理准备:“你怎么这么早就到我这儿了?”林楚通常是查完其他病人的房,再到单云这儿来,为的是能跟她多待会儿。“怎么?不欢迎?”林楚故意调侃。
  “是不是不太好哇?”单云很敏感,任何的与平常不一样的举动都会让她联想到自己的病情。
  “别胡乱猜了。”林楚尽量保持平时的常态,不让她有任何的疑心,说话也尽可能显得欢快些:“哎,你那个高中同学真不错,路子挺宽的,人也实在,关键是对你够意思。”
  “怎么了?你是说焦阳?”单云问道。
  “市医院的林大夫,人家请到了不说,诊后服务那叫一个好。”林楚带上听诊器,给单云检查心肺。
  “林大夫怎么说?”单云格外关心。
  “她说你根本用不着手术。只采取放化疗再配合中医疗法就行了。”林楚是实话实说,却不是林大夫的真实意思,但对单云她也只能如此瞒天过海了。
  “真的呀。”单云喜出望外。
  “人家可是泰斗级的人物,还能懵你不成?”林楚没有因为自己的撒谎而内疚,她想让单云高兴一天是一天,“你这一病,让我认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因祸得福啊。”
  “兴许不止如此呢。”单云想到欣茹的设想,揶揄着林楚。
  “还有什么?”林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单云一脸的坏笑,马上意识到了,为了让单云的好心情多保留一会儿,她故意说:“跟焦阳?”
  “心有灵犀嘛。看来有戏。”单云的情绪很好,林楚有些心酸。
  “那你可是帮我大忙了。要不我这辈子非老到家不可。”林楚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认真点儿,到底有没有点儿感觉?要是真有点儿意思,咱让欣茹撮合撮合。”单云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就知道你没看上焦阳,心比天高。”
  “你还不如直接说我命比纸薄得了。”林楚坐在单云边上给她量血压,要是以前,林楚肯定还要加上一句,“我跟你没法比呀,你多有福啊。”可是林楚知道现在的单云比谁都凄惨,爱她的老公跟了别人,自己又得了这个病。
  “真的,林楚,你不妨考虑一下,别老让我操心了。”单云是真为林楚的婚事着急,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落了单,她觉得上天实在是不公平。
  “行了,你又来了。血压正常。”林楚摘掉器械,一脸高兴。
  心情沉重的伍德走进病房的时候,见谈笑风生的单云和林楚不免有些纳闷。林楚见了伍德,突然想起了昨天见到胡菲菲的事,她猛然意识到那个手残的小女孩儿可能不是伍德的,因为按照她在妹妹的葬礼上见到的怀孕的胡菲菲来推算,小女孩应该是李真旭的遗腹子。胡菲菲说小女孩的手是被炸伤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会是最近吗?林楚有些不安,她又联想到对李真旭一家恨之入骨的哥哥,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她说要去查别的病人房,离开了单云和伍德。
  林楚没有去查房,而是去了刘谅的办公室。她想,反正自己已经张口求他了,就得让他帮忙帮到底,单云的治疗方案必须得有他的全力配合。
  “主任,”林楚进门就开门见山,“单云的病,得做具体的治疗方案了吧?”
  “菲利浦夫妇昨天玩儿得好吗?”刘谅答非所问。
  “还行。”林楚知道刘谅即将去加拿大回访,菲利浦夫妇负责接待。
  “市医院的林大夫对单云的病还是挺关心的,昨天特意打电话说放化疗时注意用药剂量,重视中医疗法。”林楚不想顾左右而言他。
  “林大夫亲自打电话过问啊?”刘谅显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态度热情起来:“你是怎么认识林大夫的?”
  “一个朋友家的世交。”林楚不冷不热地回答,她明白,刘谅对林大夫的兴趣远远超过对单云的兴趣,但他这种态度对单云的治疗绝对会有好处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将林大夫搬出来的策略。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林大夫的?我怎么不知道?”刘谅边收拾办公桌边问林楚,他对这个部下有着不一般的兴趣。
  “也是刚认识。”林楚心想,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也用不着告诉你呀。
  “小林,”刘谅突然转移了话题:“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成见?那次,我…,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你面前紧张。”刘谅的脸突然红了,与他的身份很不相符。
  刘谅说话时的表情让林楚非常不舒服,厌恶的情绪腾空而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甚至想摔门而去,但一想到单云,她还是忍住了。
  他怎么还好意思提那次,林楚觉得那是迄今为止她行为上最大的一个污点,是最让她不堪回首的一幕,她根本就不愿意再提起那件事情,那实在是一次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记忆。而他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从那次之后就不再理他了,难道他认为是自己的不行才让她心生反感吗?简直可笑。
  在没有那次之前,林楚不否认自己对刘谅有好感,他一表人才,业务精湛,在医院里是大家公认的才子,而且人不死板,没有所谓专家的那种陈腐。虽然已经是年过40,但依然能和年轻人们玩儿在一起。
  她和刘谅由纯粹的同事、上下级变得暧昧起来,是在一次郊游之后。科里到郊区去玩儿,晚上刘谅多喝了几杯,林楚也喝了不少,在回房间的路上,年轻的医生护士们唧唧喳喳在前,林楚孤苦伶仃地拉在后边,仰望布满繁星的天空,有些伤感,想起了自己不幸的身世,失败的婚姻。
  “怎么了,小林?想什么呢?” 刘谅放慢了脚步,与林楚走在了一起。
  “没想什么。看星星呢。”林楚说。
  “你看,这儿的星星都好象比城里多似的。空气都是甜的。”刘谅和林楚挨近了些,林楚敏感地意识到了,但她没有挪开,她不讨厌刘谅,潜意识中,她的落落寡欢,好象也是故意要引起刘谅的注意。
  他们都有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和前面的同事离得更远了。
  “小林,你好象有心事,到我房间聊聊吧?”刘谅已经注意林楚很久了,只是没有找到很好的接触她的机会,平时他在工作中会有意地偏袒她,他想,以林楚的聪明绝不会没有察觉。他借着酒劲儿,在黑暗中抓住了林楚的手。刘谅知道林楚婚姻不幸福,跟海外留学的老公正在办理离婚手续。而且他也了解,林楚非常上进,对有才华的人非常崇敬,这也让刘谅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反正他豁出去了,以他对林楚的了解,他认为林楚不会让他下不来台,他大胆地发出了邀请,万一有闪失,他就说自己喝多了。
  林楚没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只是稍微抖动了一下,说:“不了,太晚了,再找机会吧。”
  对刘谅的示爱,林楚虽然有过期待,也在平时的工作中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好,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毕竟她现在还是有夫之妇,不是自由之身,尽管自己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林楚的若即若离,没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但也没有接受他的邀请,让刘谅有了欲罢不能的冲动,他趁热打铁地说:“小林,今天不方便,那改日吧?你看周五你有时间吗?什么事不能老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要学会倾诉。”

  刘谅的体贴让林楚的心禁不住动了一下,手也任由刘谅握着,刘谅的手厚实,干凉,不是林楚讨厌的那种温湿,这让林楚又对他多了一份好感。
  林楚也不想太苦了自己,她才二十九岁,所有的她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她都有,而这一切又都是她的丈夫黎子恒所不能给予的,幸亏做医生的她能够自我心理调节,否则早就疯掉了。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痛苦和煎熬,她渴望倾诉,希望被理解,听刘谅这么一说,她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她没有拒绝刘谅周五的邀请,周五上午湘河南里20号楼407房间,她记住了刘谅告诉她的这个地址。
  二十九岁、结婚三年的林楚不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会发生什么,肯定不仅仅是倾诉那么简单。她结婚三年了,还没有真正做过女人,确切地说,她还是个处女,她丈夫黎子恒不行,这是她新婚之夜才知道的。也许是她平时太一本正经,而且丝毫没有表露出家庭生活不幸福的痕迹,刘谅成了她婚后唯一向她表示爱意的人,而她竟又不讨厌他。
  聊天,倾诉,心灵相通,情到浓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是水到渠成,你情我愿,林楚倒是觉得任何的结果她都能够接受。
  在周五上午之前,除了工作,林楚一直对这次约会充满了期待。407房间会是什么样子?以她对刘谅的观察,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洁净、温馨、浪漫的地方,窗纱曳地,屋里光线晕暗,是单独相处的男女容易产生暧昧想法的地方。她想象中的刘谅呢,一身休闲打扮,最好是白衣黑裤,林楚喜欢这种对比强烈的反差,对黑白两色更是情有独钟,这样打扮的刘谅, 会显得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的,他坐在窗前,捧杯咖啡、绿茶抑或是红酒,从容而悠闲。屋里最好还有若有若无的音乐,林楚把自己对情爱的期待寄托在了刘谅身上。她也精心打扮了自己,亚麻质地、黑底白格的时装套裙,勾勒出她娇好修长的身材,她还破例化了淡妆,想以最佳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可是刘谅是怎样的让她失望啊!
  什么叫不堪回首,林楚觉得和刘谅的那次约会是对这个词最贴切的诠释。那间被她寄予厚望的温馨小屋是如此的破烂和不洁,别说情调了,连起码的干净都没有,一进屋,肮脏的拖鞋杂乱地堆在门口,门厅里的饭桌上,摆着酒瓶子和剩饭剩菜,有三五只苍蝇在上边盘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屁和瓜子皮,刘谅坐的沙发已经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颜色了,只是两个黑黑的烟洞十分显眼。
  见她进来,一身花睡衣睡裤的刘谅,竟不容分说地把她抱起来进了卧室,嘴里面不住地嘟囔着想死我了,林楚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拼命地挣扎着,还是被力大无比的刘谅扔在了那张堆满了烂棉絮的床上,她瞬间就被扒光了,那套质地上好的套裙被刘谅扔在了水泥地上。床咯吱咯吱地响着,半挂半掉的窗帘,挡不住阳光照射下的满屋的灰尘,林楚终于踹开了刘谅,刘谅诧异地看着她说:“怎么了,我还没完呢。”当他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几乎是嗷嗷地叫了起来:“你是处女?”
  刘谅占了巨大便宜似地扑了上来,“宝贝儿,我真是没想到,以后咱们每个星期都来,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他出国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儿就是咱们的了。”刘谅自顾自地说着,林楚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又被刘谅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好在刘谅经过一番折腾,也没了元气,林楚得以抽身,她迅速地穿好衣服,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听见刘谅在门里喊道:“怎么回事你?”
  林楚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心绪低落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脏极了,恨不得马上跳到一池清水里洗个透澈,她没有去上班,而是回了家,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冲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觉得不干净,又一遍一遍地用浴液清洗,她觉得自己完了,曾经的期待,那么美好的向往,都被刘谅破坏了。
  老公黎子恒虽然不行,可毕竟不让她感到恶心,他干净、儒雅,懂得尊敬她,除了那方面,她对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对黎子恒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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