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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无你无悲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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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这个人吗?”陆延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在项邵青面前,观察着他的表情。

    原本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的人突然间瞪圆了眼睛,慢慢地绷直了身体,双脚下意识的往后挪着,肩膀都不住地颤抖着,直勾勾地盯着照片上的人影,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变得细长尖利:“她是谁?!”

    陆延亭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问:“你不记得她吗?她是从前孤儿院的老师吧?你不记得她?”

    “老师?啊,老师,老师。”项邵青身上的力气像是突然间被抽光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有些呆:“对,是温老师,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他伸手想要触碰桌上的那张照片。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委屈的想哭,想要跟照片中的人倾诉。

    可是手指快要触碰到照片的时候却又收了回来,手指紧攥着,掌心里面留下了几个青白的月牙印子。

    落在照片上的视线都变得温柔,项邵青呆呆的开口:“她死了,七年前在孤儿院的那场大火中,尸体都成了焦块,无法辨别了。连墓……都没有。”

    死了?陆延亭的表情有些疑惑。

    项邵青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的开口:“当年警察说的,煤气罐发生了爆炸,一场大火将孤儿院烧了,里面的人全部没能够幸存。”

    “当时负责调查的警察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可能忘记,就算是忘了见到你也想起来了。”项邵青懒洋洋的开口说道:“是陆正南,也就是你爸爸。”

    陆延亭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怎么会这样?是他处理的案子,明明知道温晴还活着。为什么撒谎?

    他到底在隐藏什么?

    陆延亭着急的问:“当年那个案件……不,那场爆炸你都知道些什么?孤儿院的消失,你都知道什么内情?”

    “警局档案里写的,该比我知道的多。我不知道什么内情不内情的我只知道,那种地方还是消失的好。”项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落下,再眼底打下了一片阴霾。

    “我好看吗?”他突然间问出了句。陆还不知道怎么回话,他又笑了起来,“他们都说我好看。”

    说着就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胸口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痕:“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几乎是孤儿院待遇最好的孩子,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们从不会让我受伤,连手上都不能有伤口。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最贵的物品,他们舍不得我受伤。”

    “因为把我卖给那些有特殊爱好者的人,身上多出一个伤口,就是一大笔钱。那个时候每次都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出去,然后别人折腾够了,再送回来……”

    他话说的隐晦,陆延亭依旧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我得多努力才能够活到现在吗?不是因为身上的那些伤,而是每天每天都要把自杀的念头压下去!在那地狱里面挣扎着!”

    “我跟曲墨对于那些人来说都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项邵青笑了笑,声音是一片冰冷:“我不管那地方到底为什么消失,更不管到底有没有什么内情,我只知道那儿能消失,实在是太好了。”

    陆延亭皱起了两道眉头,沉声开口:“那儿死了很多人,都是你以前的玩伴,你不觉得可惜吗?”

    项邵青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盖了下来,隔绝了满眸的黑暗,只低低地说了声:“反正就算留下也早晚要死的,有什么好可惜的?”

    “那温晴呢,她是那儿的老师,她也参与了这些事情是吗?逼迫你们做……”话在喉咙里哽了哽:“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没有!”提起了温晴的名字他突然间变得很激动,双手按在桌上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好半天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沉声开口:“她没有做哪些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的人,是我在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所看到的唯一的光亮。”项邵青低声开口,声音都变的温柔:“她跟那些人没有牵扯,是在大约几年前孤儿院征用的老师,当时带着个还带着个流鼻涕的小豆丁。”

    那时候孤儿院来了个新人,所有孩子都趴在护栏上往下望,看着他们两个。

    那时候温晴牵着手里满脸好奇的小娃娃,皱着眉头将视线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说了句:“眼睛里面都没有光亮了,这些孩子真可怜……”

    项邵青的唇角慢慢勾起,忽地又落下,只垂眼盯着地板上的精致花纹,不再开口。

    陆延亭眉头越皱越紧,心口泛起一丝丝凉意,那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竟然用孩子来做这种交易。

    而且看项邵青的模样,似乎还隐藏了很多东西。

    曲墨究竟在那儿都经历了什么……

    “温晴所带的孩子名字叫什么?”他还是很在意温晴说的那个名字,想要问清楚。

    “你走吧,我不想再说了。”项邵青的那样有些疲惫,声音嘶哑着,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胳膊横在眼前遮盖住了外头刺目的光线。

    陆延亭不想要逼他,可是他必须得弄清楚孤儿院的事情,只能够沉声重复了一遍问题,“回答我。”

    项邵青猛地坐起,赤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延亭,哑着嗓子吼着:“你非要扒了我结的痂,扯开我的伤口让我在经历一次那疼痛?有意思吗!”

    陆延亭愣了愣,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看着他疯狂的模样,心口有点冷。

    “你不是想要知道内情吗?去问曲墨吧,她比我知道的多得多!”他咬着牙声音嘶哑:“你去问她,在孤儿院那十多年都经历了什么。”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坚持下去吗?”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的模样,项邵青收敛了脸上的恨意,笑的开心:“因为总归有人比我过的凄惨!看着她的模样就成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你什么意思?”陆延亭心口有些不安,思绪不受控制的朝某些阴暗的方向飘着。

    “曲墨是不是从来没有谈论过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说过关于哪儿的回忆?”项邵青瞪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咬着牙将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想知道吗?我来告诉你啊。”

    “曲墨她啊……”项邵青换了换呼吸,让声音平静下来:“自杀了三回。”

    陆延亭有些呆了,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想知道吗?”项邵青勾起唇角声音冰冷:“那就去问她吧,问她还记不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她身边到底死了多少人!”

第四十五章 恶心的记忆() 
01

    陆延亭愣了神,坐在沙发上僵直了身体,后背上没来由的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项邵青往他的方向凑了凑,拉起了半边唇角,“你知道警察说当年那场大火是什么吗?煤气爆炸!呵呵。”

    “煤气爆炸?!我又不是傻子。”项邵青伸手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啤酒罐子,打开灌了口,泡沫在舌尖上碎开,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嗝,“我知道那地方隐藏的那些肮脏的秘密。”

    “你想知道?我偏不想要告诉你。”项邵青懒洋洋的躺在了沙发上,捏着期啤酒罐子的手轻轻的晃了晃,手指指向了陆延亭,嗓子被酒熏得有些沙哑:“我……不信任警察,更不信任你。”

    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瓶子,项邵青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沙发当中,闭上了眼睛,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慵懒:“陆警官,你问了我那么多事情,现在能不能让我问你几句话?”

    陆延亭有些疑惑,“你想问什么?”

    “你觉得曲墨会做梦吗?”停了好一会儿,项邵青才艰难的掀开了黏在一起的眼皮。斜眼看了眼对面的陆延亭。

    陆延亭愣了愣,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人都该会做梦吧。

    “我离开那个地方快要十年了,十年啊,那是一段多漫长的时间?我在哪儿呆的时间都没有这么长。”

    “可是,到了现在每天我还会做噩梦,我还每天晚上在那些人的身下不住的挣扎着……”项邵青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声音越来越慢:“你说她要是会做梦的话……”

    “她的晚上都会梦些什么?”

    “她晚上都会怎么度过?”

    手一松,手中的啤酒瓶子猛地砸在了地上,“咣当”一声,刺耳的声音没来由的吓得陆延亭身体一僵,凉意从脚底一路冲到了后脊,汗毛直竖。

    ……

    “放了我吧……”小小的孩子趴在门口,细竹竿似的手臂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头伸过去,抓着外头的人,声音嘶哑:“放了我吧……”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那双手手腕上缠着几圈白布,鲜血正不蹲的从里面渗出来,一片刺目的艳红。

    她不断的求饶着,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理会她。

    窗户外头是一双双漠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着。

    曲墨突然间意识到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什么用了,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她的心情,她往外伸的手臂慢慢的缩了回来,伸手抓住了窗户上钢筋。

    乔楠呆呆的盯着外头的人,眼泪从空洞的眼睛里面流了出来,顺着下巴一路没入了身上的衣服里,满眼绝望。

    “这只是一点教训,下一次要是在这样的话,惩罚将会加倍的。你要是再敢这么做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的。”

    冷冰冰的声音从窗户外头传过来,曲墨抓紧了窗户的钢筋,瞪着双眼睛往外头望着。那些人背着光,只能够看到一片片的阴暗,曲墨握紧了双手,眼泪突然间干涸了。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曲墨突然间明白了过来,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哭泣的话什么也不能够改变。

    她呆呆的站在窗口前头往外望着,不敢回头,也不敢有别的动作,眼睛像是黏在了窗外的太阳上一样,呆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窗户外头的走道上突然间走出了一个男孩,对方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愣,视线飘向曲墨的身后,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你又闯祸了?”

    曲墨歪着脑袋,呆呆的看着他,声音低低的:“恩。”

    “真不公平。”他冷笑了声,直勾勾的盯着曲墨,满脸的嘲讽。

    “恩。”曲墨有些机械的点了点头。

    “想死吗?”他双手伸过窗户,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紧握在钢条上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了,紧攥着她的手臂将她朝外拉扯着,直到在她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的青紫痕迹。

    曲墨受伤的手,鲜血不住往外冒着,顺着瘦弱的手臂往下流着,逐渐滴落在窗台上。

    他大吼着,声音尖利:“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去死啊!去死啊!!!!”尖锐的声音刺穿了曲墨的耳膜,她手臂疼的发抖,却还是不敢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只能够任由他抓着。

    “你去死啊!”

    曲墨眨了眨眼睛,不想哭,小小的人咬着牙使劲将眼泪逼了回去,一声不吭。

    “你不想死?”尖叫声慢慢的弱了些,那孩子慢慢放开了曲墨的手,瞪着双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曲墨,视线越过曲墨看着她身后的东西,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敢死吗?”

    曲墨依旧站在窗口一动不动,不敢回头,连眼珠子也不敢动一下。

    那人的双手猛地穿过了栏杆,抓住了曲墨的脑袋,将她的脑袋往后转去,逼着她看向身后的东西,声音尖利:“那你给我记住了,要么你他妈给我死透彻了!要么就踏马的给我好好活着!”

    背后的墙面上垂下来的几跟铁链还在不停的晃悠着,那儿吊着几个孩子的尸体,身上都是一片青紫,脚尖都绷直了,身上裹着快破布还在轻轻晃荡着。

    在一片黑暗中,有眼睛暴睁着的人直勾勾的盯着曲墨看着,叫人身上的凉意一路从脚底冲到了后脊。

    曲墨猛地从沙发坐起,换了几下呼吸才勉强平静了下来,意识到是做了个梦才稍微的冷静了点。

    一仰身又躺回沙发上,她呆呆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整个人像是深陷入了沙发里一样。没了骨头。

    后背上冷汗湿了一层,她慢慢的用手挡在脸前,声音闷闷的从指缝里头传出来:“放过我吧……”

    曲墨在床上躺了很久,力气才慢慢的恢复了,她伸手将身上的毯子拉开,准备下床的时候双腿却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膝盖上都被磕出了一片青紫,曲墨却似乎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蹲在原处不住地大口喘息着。

    胸口处相熟堵着什么东西一样,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沉默了很久,曲墨猛地站了起来,像疯了一样,将床周围的电脑全部砸在了地上。

    在一片碎片当中她一个人张大了嘴想要尖叫,却又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不让声音从齿缝里泄露出来。

    屋子里的光线很弱,黑暗像是一双双的手抓在了她的身上,不住地撕扯着她,拖拽着她,想要彻底的毁灭她。

    情绪来很快。去的也快,曲墨很快就冷静下来,赤着脚走过一片杂乱。

    用手指当梳子,将额前的头发全部拢到了脑后,手指轻轻的揪了揪,细微的疼痛让她平静了下来,“该干活了。”

    02

    网吧的包间里头一个带着黑框眼睛的男人正窝在座位里头,玩着连连看。

    眯着一双没有多少精神的眼睛,连后头有人在他身后站了半天都不知道。

    “好玩吗?”曲墨低声问道。

    “嗯,还好。”他懒洋洋地回。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他握着鼠标的手一僵,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清楚了身后的人是曲墨之后,立刻关上了包间的门,紧张兮兮的盯着她:“你还来找我干嘛?!苏向南……”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苏向南不都已经死了吗?我又帮不了什么忙了,您拿我当个屁,放过我不行吗?你还想要干什么啊?”

    程杰看着她,只剩下了满脸的无奈,这位姑奶奶每一次找他,他都吓的心惊胆战的。

    曲墨慢悠悠地坐下,扫了眼屏幕上游戏,随便摆弄了两三下便得了高分。

    “别紧张,要你做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看着程杰紧张兮兮的表情,曲墨倒是一脸平静,扔了鼠标,转动着椅子转头看着程杰:“之前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我想要查的事情,最后再帮我一个忙。”

    “苏向南曾经说过,那两大组织现在已经逐渐的开始复活了,我要关于他们的所有情报。”

    “不行。”程杰想也没想的拒绝了,皱死了两道眉头:“你知不知道因为苏向南闹出了多大的事情?”

    “上头的人知道了以为组织里头有内奸,所以这些天已经清理了不少人了!”那些人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一个的,这个时候他要是露出点破绽的话一准儿也会被清理掉。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清除了苏向南,好像给你铺了路啊。”曲墨不冷不淡的说着,垂眼盯着自己的指甲看了看,学了陆延亭的无赖样子,“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不帮我这个忙的话,你可能暴露的更快啊。”

    程杰脸色沉了沉,垮了肩膀坐在了曲墨身旁,低低的叹了口气,小声的嘟囔着:“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和你们有什么牵扯……”

    “你的身份去打听这些不会引人怀疑的,放心好了。”曲墨淡淡的开口:“而且,如果那两个组织一旦复活的话,你们很有可能和他们有所接触,或者有生意上的往来,我需要的,只是你将那些事情告诉我而已。”

    程杰坐在椅子上纠结着转着圈,突然间往曲墨的方向凑了过去:“我说,你追查这些干什么?按照苏向南说的那样,那些组织强大的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起的,你为什么要追查这些?”

    曲墨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程杰立刻好奇的把耳朵凑了过去,想要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曲墨放轻了声音,“有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是吗?”

    “嘁。不说就不说呗”程杰脸色一僵干笑着低声喃喃:“我还以为你最近变了点呢,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曲墨有些疑惑,“什么?”

    “没什么。”程杰轻哼了声从椅子上站起,她最近看起来有点人气了,比以前让人感觉更舒服了点。

    从前的曲墨总让人觉得像是一个已经生锈了的机器一样,虽然还在转动着,但却已经看不到生机了。

    “你要是没其他要说的了,那我就走了啊,我可不想跟你在这儿叙旧。”程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见你一次,就觉得命短了不少……”

    手指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门就已经被人一脚喘开了,从外头走进了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二话不说就掏出了枪,程杰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皱起了眉头:“你带了警察?!”

    门外头站着的男人冷眼盯着他们两个,声音低沉:“把手举起来,蹲在一旁,现在以涉嫌贩毒的罪名逮捕你。”

    程杰咬着牙看了她一眼,双手抱头慢慢的蹲下来。那人往前走的时候曲墨却一个闪身挡在他跟前。枪头抵在了曲墨额头上,她却依旧轻松,“这么巧?”

    陆正南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路跟着你过来的,能不巧吗?”

    程杰看了看两个人这架势,一猫腰想跑,陆正南的枪头却朝他的方向偏了偏,他僵直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曲墨却猛地伸手握住了枪头抵在了自己额头上,给他争取了逃走的机会。

    程杰脚步不停,直接朝着一侧的窗口扑了过去。撞碎了玻璃朝着下面滚了两圈才停住了,没时间管自己身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直接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可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陆正南扳下击锤,冷了一张脸。

    “那就别忍耐了,只是不知道某个人看到我被他爸爸打死的尸体后会是什么表情。”曲墨面色不改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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