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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女儿,儿子是儿子,怎么可以相提并认,女儿迟早要嫁人的,难不成还让那个臭丫头带着罗家的田产嫁人。
“所以,我大人,我认为,刘氏虽然不能再生育,却毕竟为罗二水生下了一个女儿,即然罗二水想再娶,他们和离就是,铺子是我租给刘氏的,自然不能给罗二水,房子和田地罗二水主动放弃,自然也不能归还给他,就当是罗二水给召娣准备的嫁妆”
张氏就差拍手叫好。
对,罗二水凭什么想坐享其成,他不配。
这样的男人就该让他身无分文。
“放肆”司空复差点跳脚,这什么意思,说他之前的判绝是错的“本官才是知府,这个案子你只是证人,还轮不到你对案子的判决指手划脚”
翻了天了。
让她上来讲几句,她还替他做出判决来了。
是他说要为罗二水做主的,顺便让容州的村民看看他这个容州知府,一个案子审下来,罗二水不仅什么也没得到,水清云还爬到了他的头上,他图什么。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听了水清云的说词。
“世子以为如何?”水清云红唇微勾,对于司家复的气急败坏并未放在心上。
“自然认同水姑娘的做法”白戈脸上带着笑意,浅浅的看着水清云,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司空复差点从桌子跌下去。
这个镜南王世子到底是哪一边的。
刚刚还说他判得好,现在又说水清云说的没错。
这不耍着人玩吗?
“世子”司空复小心的唤了一声“你可不能被这水清云的三言两语糊弄过去,这可关系到下官”司空复想说这关系到他以后在容州的名誉。
“司大人,即然如此,那就按水姑娘的判吧,你没听水姑娘说什么,女人犯了错要重罚,男人犯了错自然也不能轻饶,今天把一切都判给刘氏,也算是让罗二水长长记性”
“这”司空复心里骂着白戈不地道,嘴上却不知要如何应承,想起周围还有不少百姓,一脸公平的问向他们“你们以为是本官之前的判决好,还是水姑娘的建议好”
“自然是水姑娘的建议好,看他们男人以后还敢不敢朝三慕四”大胆的妇人回道。
这个世道惩罚男人的律法真是太少,水姑娘此举无疑是为她们女人争取到了利誉,就算女人合离了,也不用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即然大家都认为那些房产和田产应该归刘氏所有,本官现在作出以下判决,判罗二水与刘氏当庭和离,房子,田产,铺子一切归刘氏所有,罗二水不得有异,退堂”重重的拍了一下案板,算是一捶定音。
“大人,大人,你说好要为小的做主的,你不能这样”罗二水两眼一黑,就着晕过去,跪着上前抱着司空复的大腿,是大人说肯为他做主,让他把刘氏告上公堂,他才敢这么做的,不然也不会与刘氏撕破脸皮至此。
“罗二水,是你犯下的错误,本官也无能为力”司空复一把踢下罗二水,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媳妇留不住,怪得了谁,要怪就怪他自己没脑子,不知道想办法把刘氏哄到手。
“多谢姑娘相助”刘氏拉着召娣的手,说着就要给水姑娘磕头。
“你们不必这样,那些都是你们应得的,带着召娣好好过日子,如是罗二水再敢闹上门来,他现在与你们毫无关系,直接打出去就行”水清云扶起她们,实际上她真没出什么力,不过是人家白戈一句话便让司空复那个小人改变了主意。
如不然,司空复哪能如现在这般爽快。
“谢谢姑娘,姑娘你的身体无大碍吧”刘氏点了点头,水姑娘为她们做的太多,岂是一句感激能够谢得完。
“没事,不过是感了点风寒”
“那个穿银色衣服的男子是谁,看样子与水姑娘也挺熟”回家的路上不少村民低头私语。
“我知道,好像是镜南王的儿子,之前不是来过容州,就是上次姑娘别院失火那次”
“容州的水是越来越深了,如今不仅有了王爷,有了知府,连什么世子都来了这里”不少村民嘴里又喜又忧。
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水姑娘,请留步”白戈身穿银色衣袍,唤住欲离开水清云。
水清云转身,勾唇“世子有事?”
“好歹刚才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次,水姑娘就没有什么表示?”他刚刚可是送了一个顺水人情给她,她不会记性那么不好,一下子就忘记了。
“噢,你说刚刚”水清云了然“司大人果真是公平公正,将军必定是容州的一名好官,我佩服”案子是容州知府判的,你白戈来邀功,好意思吗?
司空复一喜,水清云这是认可他了,忙谦虚“哪里,哪里,以后还要靠水姑娘多多提点”
白戈眼露笑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翻脸不认人,白帮她了。
“听闻水姑娘出了远门,连大年都不曾在容州过,水姑娘是回了天京城?”
“世子会不
“世子会不会问的有点过头,难道我在那里过年,还要跟世子细讲?”水清云扬眉,她对这个白戈的好感度从来就为零。
“水姑娘似乎对本世子很有敌意,本世子自认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水姑娘”白戈一顿,这个水清云回回与他说话就是夹枪带棒。
“那倒没有,是我的本性亦此”
“是吗?”白戈不认同。她看上去清清冷冷,但他总觉得她骨子里的性格不该是这样的,比如她与君远航在一起时,她会不自觉的收起自己的蜇人的锋茫。
“即是如此,水姑娘做为东道主,我生为客人,去水姑娘家做客如何?”不是他厚脸皮,是水清云不让他接近,他越想接近。
“世子如想来,水清云岂有婉拒的道理”说来说去是要磳饭的,难道她家的饭特别好吃,一个两个都想来。
“好,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白戈看了看天气,已到晌午,正是吃中午饭的时间。
水清云不再说话,转身往回走。
白戈失笑的跟上。
肖梗一头雾水。
世子爷这是要倒贴人家的意思。
水清云前脚进了院子,白戈后脚跟上。
君远航正坐在桌子上慢条斯理的喝茶,看见水清云进来,眉眼含笑“回来了”
水清云轻轻点头,在他旁边坐下。
白戈一进门,君远航的眸子就转了过来,如大海一样深髓的双眼看了一眼白戈,端起茶杯“镜南王世子怎的又来了容州?”
“王爷即能住进容州,白戈缘何不能来”白戈也不客气,找了个位子随便坐下。
越看君远航越觉得他是以男主人的身份自居。
“本王是图个自在,你是为何,盯上了容州?”君远航挑眉。
他的女人在这,他自然也在这。
反之,这个白戈屡次来容州做什么。
除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闻容州盛产一种黑石,白戈听了甚感兴趣,特意前来相看”这个消息是肖梗无意中从客栈的一个伙计中知晓的。
黑石,他略听过。
听闻市价不菲。
是个能挣钱的玩意。
这次来,是因为上次走的太匆忙,总觉得容州不会那么简单,果真,这次一来,肖梗便帮他打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如是他能找到那些黑石,他的十万将士的饷银问题不是大大的解决了。
但是那些黑石到底在哪个位置,归容州帮所有,还是归谁,他现在没底,所以他抛出了一个诱饵,想试试君远航与水清云的反应。
“黑石,本王怎么从来没听过,那是什么宝贝,竟让你大老远的从镜南跑过来”黑石,这个白戈想打黑石的主意,也得看云儿肯不肯。
云儿对待有些事情可是小气的很。
白戈略有些失望。
这两人反应如此平静。
是真的不知道不感兴趣,还是另有原因。
“我也是无意间听说的,至于有没有这回事还有待证实”白戈冷绝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世子爷可得好好去证实一番,如是容州真有这种黑石,圣上一定会对世子爷大大加赏的”水清云莞尔。
看来容州的黑石不用多久便会曝光在世人眼中。
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那就自然”他自然会去查清。
白戈看了一眼悠然自然在喝茶的君远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前面,别说是茶,连个茶杯都没有,不由出声“这就是水姑娘的待客之道,连杯茶都没有?”
“想喝自己倒”君远航没好气。
真把自己当客人了。
白戈当作没听到,眼神看向水清云,薄唇一勾“水姑娘”
水清云瞥了红花一眼,红花心不甘情不愿要为白戈倒茶。
“姑娘,赫先生来了”月影来到水清云的跟前,轻声道。
水清云看了一眼白戈,暗思,她本打算今天去找赫先生的,没想到先生却找了过来,看来也是心急了。
“请先生进来吧”
“水姑娘”来人不仅有赫先生,许氏,慕少卿,慕少仙一同也来了。
“赫先生请坐”水清云看向来人起身。
对于赫浅深她是尊敬的,自然是以一个尊敬者的身份迎接。
“水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赫浅深迫不及待想要与水清云说造桥的事宜。
“先生,走了一路,不如先喝口水”水清云端起茶杯递到赫浅深的跟前。
白戈饶有兴趣。
看看吧,人与人之间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他来了连口水都没得喝,人家来了,水清云亲自倒上不说,还亲自奉上。
赫浅深这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个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身穿银色衣衫,脸上呈现刚硬之色,表情生冷,看着不是好相与的。
立即明白水清云打断他的意思,决口不提造桥事宜。
“唉,他是谁啊”慕少仙看了一眼白戈,毫不客气的问着水清云。
“镜南王世子”算是作了介绍。
慕少卿转向白戈,镜南王世子,看来对容州心不死,这才离开多久,又来了。
“镜南王世子”慕少仙看向白戈“怎么现在这些当官的都没事不成,都往容州跑什么?”慕少仙说这话是有深意的。
先前来了
先前来了个君远航不说,现在又来个白戈,这容州到底有什么,让他们一个个都往这边跑。
特别是他哥也是。
“你们几位是?”白戈蹙眉,显然是不认同慕少仙的说话。
“花江县县令慕少卿,这是我妹妹”慕少卿对白戈点点头,算是介绍了自己。
花江县,这个地方他知道,在容州的隔壁。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先前做的饭自然是不够,红花,月影,丫丫齐齐到厨房帮忙。
不多会,饭菜就摆在了桌子上。
红花在桌子上布菜,丫丫端了一盘热菜过来,红花接住,慕少仙正好坐在白戈的一侧,不知什么原因,她突然站了起来,红花措手不及,一盘热菜华丽丽的往白戈身上倒了去。
“世子,小心”肖梗眼明手快还是慢了一步,只接住了一个盘子,盘子里的茶倾数往白戈身上倒去。
“啊”红花后退一步。
慕少仙也吓了一跳,她不过是想起身看看厨房里在做什么菜。
白戈一张黑如锅底,看着自己身上红银相映的印迹,青筋突起。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如果可以他杀了慕少仙的心都有。
不长眼的女人。
“世子没事吧”水清云看了一眼,就差笑出声。
倒掉的一盘红烧豆腐,一块块的豆腐倒在白戈的身上,留下一块块红色的油印,再加上白戈的衣服是银白色的,看得越加显眼。
看着白戈此刻的脸色,黑成这样,想来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红花赶紧去找湿布过来。
慕少仙看着白戈,哈哈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不就弄了点油迹在你身上,你用得着露出一副吃人的神色”
她本来是想道歉的。
可白戈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忍不住发笑。
白戈青筋突起,这个女人还有脸笑。
他此刻浑身无比难受,狠不得跳进水池里洗他个十遍八遍。
水清云瞧着白戈的难受,这个样子如同有虫子在撕咬他一般,有洁癖,只有有洁癖的人遇到这种事情时脸上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也不对啊。
白戈是少年将军,一个常年征战少场的人有洁癖,会不会太离谱了些。
其实白戈对血没有洁癖,但是对油这些特别的反感,更何况现在弄的他浑身都是,他没有直接站起来杀掉肇事者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看世子爷这个样子,这顿饭世子爷怕也是没心情再吃,世子爷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水清云姿势极其优雅的为自己舀了一碗汤,老天注定不让白戈来她院子里吃上这一顿饭,她也是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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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0 苦瓜脸()
白戈气冲冲的走了。
走掉一个碍事的世子爷,其它人开怀大笑,想说什么说什么,想聊什么聊什么,久违的热闹,又回到了院子当中。
“派人查查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戈洗了数遍的澡,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出来,看着纯白的衣服,心里的感觉才舒服些。
那个女人弄脏他衣服,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笑得那么开怀,当真是可恶。
“世子爷,卑职知道”肖梗这人行事细心,做事沉稳,才到达容州的第二天,他不仅把容州的情况基本了解了个透,连与容州相邻的花江县也作了一番了解。
“什么人?”白戈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身上无半点油腥味,才坐下。
“花江县县令是慕剑山庄的少庄主,那个姑娘是慕县令的妹妹,也就是慕剑山庄的大小姐”
“慕剑山庄?”白戈弯眉“江南的那个,江湖中名声最高的那个慕剑山庄?”
“就是那个”
“即是江湖中人,跑来花江县做什么县令,莫不是吃饱了撑着”白戈不屑,当权者最不屑的就是那些江湖中人,自以为身上有一身武艺,天天打着唯护江湖正义的旗帜在那耀武扬威。
“这个卑职倒不清楚,卑职只了解了那么多”他现在只能查到他的身份,至于他的目的,暂时还查不到。
“派人去查查那个年老的,瞧水清云对他的态度颇为不一般,想来是个人物”他在水清云那里一点待遇都没有,想想都来气。
好歹他是一个世子爷,走到哪不是被人热捧着。
到了她那倒好,吃尽冷眼。
肖梗点了点头。
“世子爷,下官司空复前来拜见,不知世子爷可在”白戈心烦意乱的站起身,门外就响起司空复讨人厌的声音。
“进来吧”眼眸闪烁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现在在容州他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如是能和司空复结盟,或许很多事情就会轻易许多,不为别的,就为他手上的三千羽卫军,他现在也不能把他凉起来。
“世子爷,看你气色不错,可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司空复一进门看见刚换了一身衣服的白戈,觉得穿白衣的白戈神清气爽了不少。
司空复不提还好,一提白戈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这个司空复有点眼神没有。
好事?糟心事还差不多。
司空复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白戈,不知所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世子爷哪天的气色不好”肖梗出声。
“对,对”肖梗给了司空复一个台价下,他赶紧顺着爬下来。
吃过饭后,赫浅深把水清云离开的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数据,交与水清云查看,水清云看过之后,一致的点头,老将出马就是不一样,省下来她不少心力。
“现在就有一个问题”
“先生有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动工最合适”
是啊,春季的施工期短,现在已经是开春,再过不久就是汛期,一到汛期,要动起工来就会变得很难。
“如果能在汛期到来之前,完成一半的规模,剩下的一半可等汛期过后再来动工”水清云想了想,除非先把架构建起,经得住洪水的肆虐,然后等汛期过后再来完成剩下的另一半。
“这样也不妥”赫浅深蹙眉,如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整座桥都面临前功尽弃的结局。
两人最后决定,加大人手,加快工期。
造桥这样的大事,工程自然是不小,想瞒住远方的人容易,要瞒住跟前的人难。
当然水清云也没打算要瞒。
不多久,整个容州沸腾起来。
水姑娘果真是大手笔,要在萧海河上面建起一座大桥。
一旦大桥建成,外边的人想要进来容州就更加容易。
一时间,来报名参与做工的百姓在水清云院子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是他们想挣银子,是他们觉得他们应该为这座桥做点什么。
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想参与进来。
当然,条件有限,除了有力气的汉子,其余人员一概不要。
“这个水清云简直是目无朝纲,目无法纪,不行,本官一定要上奏皇上,让皇上知晓,这个水清云在容州到底有多狂”司空复听过之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样的大工程,居然没有他司空复的份,功劳全让水清云一个人独占,怎么可以。
再怎么说,他才是容州知府,水清云要造桥,是不是应该跟他商量一番,他觉得可行,才可以动工。
现在怎么回事,好像她水清云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根本不把他司空复放在眼里。
“大人,你何必着急”卢志成眼珠子转了转,上前。
“废话,我能不急?”功劳都被人抢了,他能不急。
“大人,依小的看,这个水清云要造桥,必然不是她一人所为,她一个女子哪有那么多能耐”卢志成这人平时就有些小聪明,脑子转的也快,加上极会说话,深得司空复的喜欢。
“你是说,她背后另有其人”司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