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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笑春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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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毒药就是这个味道的吗?甘甜皆有。

没有痛感,只有一阵晕眩铺天盖地地袭来,笑春风轻哼了两声,伸手,紧紧拉住明月光的衣袖。眼皮沉重身体沉重外加手脚严重失控,她直挺挺地往后倒,还坚持用自以为足够让人刻骨铭心地眼神瞪他最后两眼。

却只看到他漠然地拨开她紧扣的十指,衣袖上留下痕迹分明的褶皱,明月光低头轻手抚平,任由着她重重倒在地上,后脑勺被生硬地板叩得眼前一黑。

“他娘的你还真下毒!”意识渐失前,春风觉得不必再遵守什么乱七八糟地礼节,就算死,也必须骂一下这狼心狗肺的男人。

明月光微微浅笑,蹲下身,细看着她,说得很轻:“傻瓜,大夫不是说你百毒不侵么?”嘁,他会笨到对一个传说中体质怪异的女人下毒?这么大费周章又随时可能失手,还不如直接点个睡穴更利落。

“……”春风扁着嘴,头微微一侧,没心思去研究他话里的意思,若有似无的鼾声伴着她的鼻息传出。

——怎么会怀疑我想要你死呢?我只舍得看你生不如死而已。

——真的不怕冷么?那去玉衡雪山等我,也许很快我就会回来,然后……我们可以去找青山了。

春风转醒的时候,脑中不断蹦出这两句话,是明月光的声音,宛如交待后事般的口吻,让她蹙眉心惊。

环视四周,是客栈里她住的那间房,窗开着,雪已经停了,傍晚暮色,夕阳晚霞为黑蔼蔼的山岳渡了层金边,美得很壮丽,她却唏嘘地想到了……回光返照。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春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温润感传递着。

她没死?还好好地活着?那那碗药算什么意思,明月光又去哪了?还有玉衡雪山,那是什么莫名其妙地地方?

带着一连串疑问,她掀开被褥,跨下床。猛地站起身,兴许是睡太久了,一阵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春风弯腰,单脚站立着,想以最快地速度套上鞋,好去外头看看。

“春风姑娘,醒了吗?该用膳了。”

没料到门突然被推开,有个驿风山庄随从打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带着盈盈笑意,手始终握住佩在腰间的剑柄,仿佛随时都在严阵以待。

“用什么膳?”春风转过头,边继续穿鞋地动作,边问。

“晚膳。”那人答得很是简洁。

“晚膳?”她茫然蹙眉,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外头的动静,没有任何声响,整个客栈像是只有他们俩一样,让人屏息的静谧。按理说,以往晚膳时分应该都很吵闹才对,除非……“他们都去哪了?”

“彦王墓。”

他到底是算珠还是人哇?完全地拨一拨才会动一动,问什么便答什么,也没有详细点的注解,惹得春风直想骂人,好不容易才憋了下去,“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做什么不带我去啊?”

“少主让我送春风姑娘去玉衡雪山。”

“……兄台,你尽量尝试着一下子给我多点解释,可好?!”她的怒气在慢慢积聚,已经达到爆发的临界点。

“好!可是……”他应得爽快,转眼,又犹豫,“少主没有给我多点解释,只让我们送你去玉衡雪山,沿途要誓死保护你的安危。不过我猜大概是古往今来,去过彦王墓的人都没活着出来过,所以少主不想你涉险。”

算是孺子可教么?终于算是多说了几句话,春风嘴一撇,低语:“带我去彦王墓。”

“不行,少主说让我们带你去玉衡……”

“兄台,玉衡你个头啊!够了没,他娘的别再给我欲望横流了,我也是有脾气的,带我去彦王墓,我保证他们可以活着出来,可、好?!”终于,笑春风还是暴走了,一反以往好脾气任人欺凌踩踏的模样。爆粗口、吼人、甚至动手,这些她向来很自行是不会输给别人的,只是一般情况下她不屑展现这些“绝技”罢了。

“可是少主……”

“你知道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吗?”

他摇头,下一刻便瞠目结舌地看着春风姑娘周围涌起地淡淡紫气,等到他回过神,晕眩倒地前,他纠正了自己的想法,那不是紫气……是杀气。

春风居高临下,垂眸撇了眼昏睡在地上已不省人事的随从,脚一迈,从他的身上跨了过去。佛祖应该不会怪她不懂礼貌、对凡人动手,一切还是情有可原的,她只是讨厌被人排挤,更讨厌被送去“欲望横流雪山”等一个生死未卜的人。那种在等待中消耗光阴的滋味,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了。

刚跨出屋子,春风就发现原来明月光还是很关心她的,楼下竟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整院的随从。得打发掉这些人,再想法子去彦王墓,这该是多么浩大的一个工程啊……

彦王墓,以山为陵,山有四峰,南为主峰,据说彦王墓地宫就在主峰之下。东西两峰相对而矗,前有北峰阻挡,三峰环合如天然屏障般护着彦王久眠。

山势并不见险峻,神道啤躜上,两旁松柏葱郁常青,与传说有些许大相径庭。

“你敢确定这真的是彦王墓吗?”华遥熟络地搭着明月光的肩,确认道,神情看起来很放松。

不止是他,就连身后尾随的那一干人等,怎么看都像是来郊游踏青的。哼着小调,赏着层林渐染的山色,就差没有几坛美酒助兴。

“嗯。”唯一始终处于警惕状态的也只有明月光。

“你似乎对这个话题没兴趣?那我们换个话题好了。”闷头不语地爬山过神道实在不像华遥个性,他歪着嘴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明月光肩头轻敲,总算是想到了新话题:“我们那样对春风,会不会有点以大欺小?”

“你可以回客栈去找她,我不拦你。”明月光嗤哼,一个怀疑着他的女人带着身边做什么?碍手碍脚又碍心,遭罪。

“你想把我遣走,好独吞那幅画是不是?”华遥极其敏锐,至今仍是对明月光持有怀疑。

“那我为什么还要找你来?”

“也对。”想了想,他稍稍放下疑心,又大叫,“啊!春风醒了,真的不会追上来吗?”

“我留在她身边人都是亲信,绝不会抗我的命,你觉得她有能耐追来么?”明月光眉目含笑,想象到她昏睡醒来后的模样,该是免不了会生气,但至少不会在怀疑他了吧?

“你敢别那么瞧不起我未来娘子吗?虽然她的确没什么能耐!”

笑春风用实际行动反驳了那两个男人的猜测——她是很有能耐的!

沉沉夜色,万里无云却也不见星月,浓厚的雾霭萦绕在山林间,夜枭在不断低鸣盘旋。有个两个诡异的人影,费力地朝着地宫入口前进。

“咦,云宿那么能干,为什么要把她赶走呢?”女孩穿着亮眼的桃红色衣裳,发髻上的流苏发饰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摇摆着,姿态曼妙,出现在这彦王墓附近却显得分外诡谲。她手里抓着个馒头,边啃边好奇地问。

“不知道,少主没有说。”男人一身甲胄,却破损得很厉害,乍一看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厮杀般。沿途,他始终警惕地环视四周,越靠近地宫便越紧张。

“云宿跟了少主很久吗?”女孩把剩下的馒头全塞进嘴里,继续追问。

“听说是从小,少主小时候身子不好,一直需要静养,前些年才突然出现从老夫人手中接过驿风山庄的,从那时候起云宿就在他身边了。”他的回答依旧是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这样啊……那……”

她还想继续问下去,那个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春风姑娘,前面就是地宫入口了,你自己过去。”

“你不陪我?”听着他颤抖的声音,春风不悦地蹙眉。是不是男人啊,三更半夜的,把她这么个羸弱女子往墓地前一丢,太没责任感了。

“我、我们不是说好的嘛,我只是负责领你到地宫就好,不用进去的哇。你你你你、你……你不会后悔了,又要打人了吧?”他频频往后退,仿佛春风比那个阴森森的地宫更可怕。

回想起刚才在客栈时的情形,他至今心有余悸。甚至都记不清春风姑娘是怎么出手的,好似只是一晃眼的功夫,没有剑也没有暗器,只有一道刺眼的光,刺得许多人睁不开眼,再回神时大伙都全都倒下了,身上还都带血淋淋的伤口。

——兄台,你想死么?

他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一阵阵刺痛袭来,像是被人狠狠鞭挞过一样。春风姑娘走上前,弯身询问,这一刻他竟然神奇地觉得这个被很多人唤作“丑八怪”的女人好像仙女,抿了抿皲裂的唇,他有气无力地摇头。

——只要你愿意带我去彦王墓,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点头。

再然后,他又一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不疼了,神清气爽通体舒畅,除了破损的衣裳一再证明他刚才是真的受过伤。

“唔,那你走吧,不过……”

笑春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随从的回忆。他兴奋地睁大眼,可以走了吗?还有“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兄台,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功夫?等你回答客栈的时候,那些随从差不多都会醒了,他们会忘记所有事,身上的伤口也不会疼了,你就假装是跟着他们一起昏倒的,什么事都不清楚,可好?”她放低声音,更像是种请求。

带着那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无助表情,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无措地啃咬着手指。随从痴痴地看了会,嘴角一抽,这要人怎么拒绝啊?何况……他至今都不觉得春风姑娘会功夫,她、她……她使得更像是妖术!

“好么?我允诺过不再杀人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只好灭口了。”

“好!好!好……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跟大家一起晕倒了,等醒过来就发现春风姑娘不见了……”他大声吼出诺言。

惹来春风地娇笑,她拍了拍手抖去方才黏在指腹上的馒头屑,“那我进去咯,你回去要小心哟。对了,如果说话不算话,会比死更惨。”

随从怔怔地点头,看着她俏皮眨眼挥手,神情轻松地朝着地宫飘。飘?!他又揉了揉眼,想确认不是自己眼花笑春风的确是飘着走路的。可是,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她的身影已经没入夜色中。

在原地徘徊了许久,随从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走。彦王地宫的传说很多,也都只是传说而已,因为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思来想去,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回客栈,如果真如春风姑娘说的那样大家都醒了,那也能赶紧搬点救兵来以备不时之需。

春风没再理会那个随从,傻傻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地宫入口,一层层地石条把入口封堵得格外严密,没有丝毫被炸开的痕迹。仙气,那是她唯一嗅到的味道。

明月光他们应该不会是从入口进去的吧,除非他们全都会穿墙术。左右张望了会,她停在了一株柏树前。

那是颗郁郁葱葱的柏,枝干已经弯得像是横地而出吧,看起来有些年岁了,春风歪过头,敲了敲它的枝干,询问:“龙柏?”

没有得来任何回答。

她径自继续追问:“你有没有看见有人来过哇?”

还是沉默,只有风声掠过。

“喂,我是佛祖派来的,虽然是妖却一心向佛,正经人士,你理我一下呀。”

尽管依旧没有回应,可春风能感觉到面前那株龙柏正在打量她。

“好嘛,那我自己进去找,就只想问问看你这个竟然敢跟阎王同名的王到底有多厉害,他的地宫很神奇吗?”

许久的静默后,龙柏终于还是有感于本是同类该互帮互助,开口了。

——从后面的墙穿进去,那是整个地宫最脆弱的地方,不伤元气。进去之后,会有一片沼,沼上有石板,踩错石板会触动机关。地宫有阵,会迷路,闭上眼,用妖眼看。

龙柏果然没骗她,伫立在那片沼前,她仰头看了眼,到处都是昏暗的,不见任何光亮,可她却看见了顶上悬挂着的那一柄柄剑,有几只已经落下,散在沼底。只有几具白骨横成在四处,不见驿风山庄或是燕山中人的尸体,她稍稍松了口气。

越深入她便越觉得乏力,穿过一条条阡陌纵横的狭小甬道,她被挡在了小隔间里,再也找不到路。看起来这是间丹室,弥漫着让春风害怕的气息,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边没有丝毫的妖气和鬼气,到处都布满了符咒,足以让寻常鬼妖魂飞魄散。按照龙柏的警告,就算是凡人沾上彦王墓里的咒,也会很快化作尸水。

“你敢别拉着我吗?刚才要不是你,我这种身手怎么会掉到虿坑里去。”

“大哥,话不是这样说的,要不是你非书肚子饿了,要烤鸡翅膀吃,我也不会拦住你。”

“烤鸡翅膀怎么了,你问华阳,他是不是也饿了。”

“彦王毕竟是先贤,怎么能在人家墓地里烤鸡翅膀?万一他当初真的肉身成仙,正在天下看着我们怎么办,我就算露再多点,也没办法消了他的怒气。”

争吵声越来越近,春风喜笑颜开地回过头,看着丹室的入口处。

果然没多久,华遥便领着华迟和花姑娘走了进来。

“啊?!”一见到丹室里的人影,华迟地放声大喊。

“怎么只有你们三个人?”春风倒是很镇定,目光掠过他们,探头望了望,再也没瞧见其他人的身影,不禁蹙眉。

“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华遥惊诧地指着她大叫。

“走着走着就到这了啊。”她避重就轻地回答。

“你敢告诉我是怎么走的吗?”他们花了那么久的功夫,如此凶险地避开层层机关,损失了那么多兄弟,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走着走着就到了?!

“呵呵。”春风干笑着挠头,“我也忘了。其他人呢?”

话题自然地被拉开,始终躲在华迟身后的花枯茶把头探了出来,见到笑春风后才觉得放松了些,嬉笑着上前挽住她,“大嫂其实是想问少主吧?他不见了。”

“不见了?!”春风失声大嚷。

“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不用露点了,我来告诉你。”华迟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霸道地把花枯茶又拉到自己伸手,硬是要她伸手挽住自己,才开口,“当时的情况真是千钧一发啊,让我想想,就从大哥突然提议烤点鸡翅膀吃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华遥的内心告白~~没有敢不敢的大当家兄台是很深情的!顺便要剧透,那就是,估计以下这图以后看会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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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得不承认,华迟绝对是个适合叙述八卦的人,声情并茂外加时不时地角色扮演,以及那一身能模仿不少人的绝技,都让春风觉得身临其境。他就像是完全忘了这是彦王墓,还有一堆人失踪生死未卜,激动地开始叙述起来……

彦王墓给人最初的印象只是座普普通通的古墓,地形不够崎岖险峻,机关不够星罗密布,彻头彻尾感觉不出任何危险气息。

就因为如此,所有人逐渐放松警惕,到后来甚至昏昏欲睡。

直到华遥伸手蓦地搭上明月光的肩,飘出一句:“你有尝试过在古墓里烤鸡翅膀吗?没有吧,试试看呀,人生就是要不断勇于尝试新事物。”

“哪来的鸡翅膀?”明月光鹰眸斜睨,略带困惑。

狭窄的墓道能见度很低,即使所有人手中都握着火把,那火也是忽明忽暗,随时都会灭掉,没隔多少时间就得重新点一次。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华遥指着墓道尽头,“你没看见那边有个鸡窝,里头有很多鸡吗?”

古墓、鸡窝?!

这两个完全联系不起来的东西让所有人屏息静气,顺着华遥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大哥,你傻了啊,哪来的鸡窝,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见。”华迟笑侃道,以为华遥只是在开玩笑。

“有有有,有东西,有好多金子!”这回放声喊的是燕山某个小山贼。

从他发亮的双眸看来,不像是在撒谎,真的是把“见钱眼开”演绎了出来。

“见鬼了,哪来的金子,是眉毛!你们没有看到很多双眉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吗?!”华阳颤抖着声音,那一种被几百双眉毛瞪着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背脊发凉,频频往后退。

“是女人啦……娘的,那个彦王真是个色王爷,死都死了还藏那么多女人在墓地里。”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唯独华迟和花枯茶面面相觑,不停地揉眼朝前方看,尝试了好几次,他们俩依旧只瞧见一片黑暗。

见明月光脸色凝重,始终不说话,华迟暗自以为他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同道中人,赶紧拉住花枯茶一起挪到了明月光身边,用肩轻撞了他下,“喂,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都有病?”

“春风?”他静默许久,眼眸忽眯忽睁大,不期然地溢出一句。

听得出那言语间满满的狐疑。

“明少主,你不是吧?是你坚持不要带大嫂来的,那么快就想她了哦。”花枯茶凑上前,取笑。逐渐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定定地看着前方,着了魔般。她冲着华迟使了使眼色,试着伸手在明月光眼前晃了几下,他却依旧没什么反映,想了会,花枯茶做出大胆假设:“喂,你……该不会是看见大嫂了?”

终于,明月光把头转了回来,看向华迟,眼眸深处有掩不住的迷惘,“我不知道……”

半晌,他只挤出这句话,很快目光又聚向了前方。

没等华迟和花枯茶搞清楚状况,身后的华阳突然就大叫着胡乱逃窜。

华遥却恍然无事般地在和燕山众人争论,“你们敢不要怀疑我吗?那分明就是只鸡窝!等着,我去抓两只鸡回来证实,有种等下都别和我抢鸡翅膀!”

撂下话后,华遥卷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往前冲。

华迟难得严肃,直觉告诉他不能让大哥过去,那个在他看来黑幽幽却给其他人造出各种幻觉的地方,一定蕴藏着危险。

想着,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却忘了自己还牵着花枯茶的手。

在华迟的蛮力下,花枯茶被拉着一同冲了上去,他伸手敏捷地拦在华遥跟前,想用掌力逼他退回去。可华遥为了那个只有他自己看得见的鸡窝疯狂了,顺手拔出嵌在墙上的那柄锈迹斑斑的剑,挥向华迟。

幸好花枯茶反映灵敏地拉开华迟。

避开那一击后,三人猛地静了下来,不是因为华遥的幻觉已不在,而是有人比他们更疯狂。一道白影从余光间一晃而过,等花枯茶看清那个身影后,只来得及冲华迟喊:“是少主,快去拦住他啊!”

“他娘的,谁在跺脚,敢跺轻点吗?把地跺穿了谁赔啊!”华遥忽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群骂道。

可他的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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