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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麓山的深处,一棵参天的古树下,凌释二人停住了脚步。“就这里吧!”凌释站住了脚步。“这里?”丁博看了看四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咱们往哪儿走啊?”
“就在这里啊!”“你跟我开玩笑吧!”丁博叉着腰说,“这里连茅草屋都没有,你告诉我的宫殿呢?”
“呵呵,你看好了!”凌释向天朗声诵咒:“沙麓九府,上善洞天。迎瑞拒煞,昭朗神光。上接朗日,法境八荒。万法中宗,圣灵台阳。众类皈依,吉庆煌煌。至心顶礼,飞身为祥。”
凌释咒毕,只见天际垂下光幕,光幕七彩流溢,耀人眼目。“走吧!”凌释率先走进光幕。
“哦!”当丁博走进去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已然面目全非。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他们眼前是一座山谷,谷中藤蔓遍地,难以前行。而现在,只见一座高大的山峰悬于地上,四周有小岛悬浮,山峰上光华接天,仿若接天的巨烛,山上的树木散发着宝光,一阵阵鸟语让人心旷神怡,流水从地上流向山上,不时有神光迸射。
“我的天啊!”丁博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仙境一般,看着眼前的美景,他就像忘记了世界的大千美景一般,再也不想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事业……
“咄!”凌释见丁博渐渐迷离,连忙用惊神法将丁博唤醒。
“呀!”丁博被凌释所惊,全身竟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一身汗如何能去见师父?先跟我去洗了,换身衣服吧!”凌释走向前拉着丁博洗漱去了。
等二人将道袍换好的时候,凌释的大师兄玄冰已等候多时了。“大师兄,小释携新入门的师弟丁博见过大师兄。”
这是个白发白衣的冷峻青年,头戴白玉道冠,身上白色道袍天衣无缝,成熟而冰冷的面庞让人既敬且畏,浑身上下冰冷的气息足以让任何人知道此人的危险。
只听他开言道:“回来就好,师父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快去吧!”此人虽外表冷酷无比,但话语却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嘿嘿,多谢大师兄,既如此,小释就先告退了。”凌释笑着与玄冰打过招呼,就拉着丁博走了。
“呼!”丁博长出一口气,“这大师兄也太凶了吧!”
“不用害怕,大师兄虽然外表冰冷,但是却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不会故意刁难人的!”凌释解释道。
他们所在的是上善宫的一处温泉,距离水云殿还有些距离,在上善宫中,除非必要不得动用法术,这是祖师害怕后辈弟子贪于法术便利而下的严令,所以凌释就只能带着丁博一步步走了。
走了一会儿,一座水晶大殿出现在二人眼前,高大雄伟,殿上雕梁画栋,雕刻的龙凤等种种瑞宝不时周游四方,流转如意。此殿虽然是由水晶所做,但其中的情景却混混沌沌无法看清。
“我的……”丁博此时觉得自己以前简直是个土老帽,居然在短短一天之内发出了无数赞叹,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泉眼中的水自行清洗自己的身体,而且一点水都不在自己身体上残留,而且衣服也是凭空穿在自己的身上,这已经让自己感到不可思议,现在这座大殿上面的雕刻还可以自己活动,这更让他感到脑子不够用了。
“进来吧!”一个老者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是师父!”凌释答应,然后就领着丁博进了大殿。
丁博进了水云殿,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对面的上善子,只觉顿时生出无限欢喜之心,不知不觉地向前走去。
“好,看来你和我有缘呐!”上善子微笑点头,“小释,且带着他坐下吧!”
“师弟,坐下吧!”凌释见丁博失态,拉着他坐下了。
“你就是丁博么?”上善子慈爱的问道。“是。”
“既然入我门来,须得知晓门中之事,以后你师哥会告诉你的,我也没什么送的,这根元龙杖我送给你,望你日后勇猛精进,莫要懈怠!”上善子说罢手中便出现了一根暗红色的龙形法杖,伸手一递,法杖就飞到了丁博手中。
“多谢师父!”丁博连忙谢恩。“不必谢我,你与本门有缘,这没什么。”上善子又问凌释,“你们在尘世做何营生?”
“这…替人占卜算命。”凌释有些不好意思。“你既已是金丹真人,就不要在意尘世的眼光,你们可以继续,但是不得蒙人,其实不如行医,你四师姐在尘世有朋友可以解决行医执照的问题,你若有心可以去寻,随缘吧!”上善子兴致不高,随手一招,两本书飞到了他的手中,“这是《道医经》与《袖中乾坤》今给了你们,以后就以此为立身之本吧!”
“多谢师父!”凌释领受经文,却见上善子面色异样,不由得喊出声来,“师父!”
第七章 上善宫主悲慨叹;下山拆散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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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凌释见上善子忽然面色灰败,不由心内大急。热门
“不妨事!”许久之后上善子面色恢复如常,“就将丁博归入法一列吧,嗯,我这里有件事要你去办!”
“何事?”“你下山去拆散一对鸳鸯吧!”上善子摸着胡子皱着眉说道。
“什么?”凌释闻言大惊,“师父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上善子一反常态,“叫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许多废话!”
凌释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说:“师父,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您一言不发就叫我去拆散人家,这根本就不是我辈中人应做之事,即使有不得已的原因您也得说出来,莫叫做弟子的为难啊!”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上善子慨然长叹,“只是此事甚急,容不得半点耽误,我唯恐世事无常,致使终身抱憾!”
“既然如此,师父就更应该将事情告知小释,免得弟子疑虑。”凌释再次询问上善子。
“这件事的原因还不到公布的时候,里面牵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有为师不愿再见的事情发生,这样吧,你下山之后帮我看着点你们现在所住的地方旁边的一对情侣,他们两人之间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如果他们出了事,日后修行界内不会再平静了,其实要按我的意思,若在此时将他二人拆开,日后还有缓和余地,若是……唉,也罢,就任凭你们施为吧!”上善子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口中轻诵经文,与此同时四周的空间缓缓扭曲,水云殿中缓缓刮起了风。
“师父这是?”丁博好奇地问道。
“师父要闭关了!”凌释望着身形渐渐模糊的上善子,叹了口气,“咱们上善宫的宫主想要闭关是一件很苦难的事。”
“为什么?”丁博不明白,“闭关不就是到一间房子里面什么都不干,只是专心修行么?”
“其他门派差不多是你说的那样,但是历任上善宫主是不能离开座位的!”凌释眼中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所有的上善宫主都是同辈中最后飞升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因为沙麓山!”凌释眼神闪烁,“咱们门派可以说是修行界里最不会出现争夺权力这种事情的了,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沙麓山!”
“沙麓山?这种事情跟山有什么关系?”丁博更加疑惑。
“咱们门派所处的是一座无根之山!”凌释语出惊人。
“山还有根?”丁博吓了一跳。
“沙麓山早在两千年前就应当崩塌,但是祖师慈悲,以自己的身躯和无上法力生生禁锢住沙麓山,避免了那场灾祸!”凌释缓缓道来……
“砰”一声闷响惊醒了五鹿城中的人们,这样的震动已经出现了好几天了,刚刚开始的时候城里面曾经出现过大的惊慌,但是后来人们渐渐发现这震动并未带来什么,也就不挂在心上了。
“嗯?”在一间土房中一个躺在炕上的老者也被震动惊醒,紧接着他就看见房外一阵灯火晃动。
“何人?”老者低声呼唤。“是我!”一个文雅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
“是姬先生啊!”老者披起衣服,走出房门,“先生不必惊慌,这震动已经有些时日了,并未造成任何损失,想来应是远方某处有地动,五鹿城应是无恙,先生安矣!”
只见立于庭院中的这位姬先生拿着一盏灯,望着天上浩瀚的银河,微微露出笑容,回身对老者说:“我心疑有盗耳,丈人勿忧,且各自安歇吧!”于是二人便互施一礼回到房中休息去了。
“先生,外面何事忽大震动?”一个年轻人见姬先生进门忙上前去问道。“唉!”姬先生长叹一声,“我观此地地气驳杂,恐生地动!”
“地动!”年轻人吓得瑟瑟发抖,对于此时的世人来说,地震就是难以抵抗的天威,就连帝王也得在其面前惶恐不安。
“你亦不必惊恐,人生于世须顶天立地,岂能效杞人之故?”姬先生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你在少年,应知持身之道!”
“多谢先生教诲!”年轻人躬身施礼。
次日清晨,姬先生与少年辞别老人,一路往沙麓山而去。“先生,沙麓山上可有什么问题么?”年轻人发问。
“沙麓山上乃是此地灵枢,此地地气驳杂混乱,若生地动,必以沙麓山为重!”姬先生一边赶路一边解释道。
“噔”刚刚登上沙麓山的二人忽然感觉天上打起了雷,脚下一阵阵震动。“先生,看来的确是沙麓山出事了!”年轻人喊道,可还没等姬先生答话,一阵更加强烈的震动随之而来,年轻人只觉得自己脚下所踏的大地不断向下沉,身体不听话的向上浮,但整个人却又向下坠,一种撕扯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身上。
“糟了!”姬先生腾身而起,顺手一捞将年轻人打晕提起,向远处飞掠而去。只见他脚下踏着三尺青锋,御剑飞行,右手提着年轻人,一路向高空攀升。
在他的视野中,沙麓山的土石不断崩塌,树木东倒西歪,飞禽惊起成群结队,遮天蔽日,走兽难以迁徙,只能坐以待毙。“唉,万灵受苦谁人之孽!”正当他在空中寻找立身之处时,耳边忽然传来哭喊之声。
“什么?”极目望去,只见山脚下的五鹿城已经开始陷没,“这,这可如何是好!”他心中大急,只得将年轻人放在飞剑上把他送走之后,自己就纵身飞往沙麓山去了。
“后来沙麓山地动消弭,五鹿城虽然损失惨重但整体也安然无事,当那年轻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秦国一家医馆中昏迷了三天了,在他将由于地动而带来的伤势养好之后,就又独自一人上了千里之外的沙麓山。”凌释闭起眼睛喘了口气。
“先生!”当年轻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姬先生时,姬先生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他盘坐在沙麓山的一座峰顶,披头散发,身上整洁的衣物早已变得破烂不堪,年轻人眼含热泪,飞奔到姬先生跟前。
“你至矣!”姬先生睁开眼,看到身前的年轻人不由得微笑起来。
“先生!”年轻人跪在先生面前,双手颤抖,“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勿悲,我以本身修为配合此地地气灵枢,终将此天灾消弭,此是喜事一桩,何故哭泣?”姬先生虽然微笑但却没有动弹。
“先生为何不下山疗伤?”年轻人抹了一把泪,双眼通红地问道。
“我不能下山了,虽然我将此山禁锢,但若我离开一步,天灾立至!”姬先生抬头看天,许久之后看向年轻人,“子士,我时日无多,欲将一事托付于你,不知可否?”
“先生在说什么?”年轻人大惊失色,“先生不会有事的!”
“我非神人,焉能寿与天齐?”姬先生微微一笑,“子士,我昔日受天上仙人教诲,得传《上善经》一卷,如今我此身将坏,十年后法意散尽,此山必定崩坏,我望你寻人将此经传下,嘱其在十年后来此地续我未竟之功,然此人必须心怀天下,且要参透经中有无相生之法,才可前来,否则前功尽弃。”
“先生!”年轻人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他向姬先生叩了三个响头,对他说,“先生,您若不嫌弃王九渊,九渊愿拜先生为师,续先生未竟之功!”
“于是王九渊就成为了姬先生的徒弟,他也就是上善宫第一任的宫主!”凌释收回了回忆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丁博点了点头,“当宫主就意味着要用自己的身体永远守护沙麓山,所以这就杜绝了有人垂涎权位!”
“没错!”凌释点了点头,“历任宫主为其所累,所以通常都是最后飞升的,就连闭关都要比别人麻烦许多!”他忽然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水云殿。“等等我啊!”丁博在他身后大叫。
在上善宫住了**,凌释拉着丁博回了夏京,路上他一直在想上善子话里的意思,一对住在普通小区里的普通情侣,又能藏着什么秘密呢?而且听自己老师的意思此事与老师也有些联系,这更让他在意,于是他火急火燎地飞回了夏京。
回到家里,二人对坐无语,许久之后,丁博才打破了沉默:“师哥,你说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咱们旁边的这对情侣是谁啊?”凌释问道。
“女的在这里住了好久,但是有段日子一直没在,男的好像是这些天突然出现的!”丁博回答说。
“这可真是难办!”凌释皱起眉头,“反正师父叫我拆散人家我是做不出来,非得先搞清楚才能有具体的行动。”
“问题是咱们怎么才能知道!”丁博靠在椅子背上抱着肩。
“那就只能找人帮忙了!”凌释揉了揉眉头。
“什么人?”丁博好奇地问。
“包打听!”凌释一字一顿地说。
第八章 广佛寺阖寺遭劫;峨眉山无鞅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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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佛乐在空气中飞舞,令参拜峨眉山的虔诚信士们更加诚心礼拜,就在这座以秀美风光闻名于天下的巍峨山脉中,隐藏着世人不知的秘密。给 力 文 学 网
在舍身崖下,有一个小小的石碑,碑上遍满青苔,铭文已经难以辨识,所能看到的只有碑身正面一个残破不全的“蜀”字,忽然,一片树叶落在了石碑上,微微的风在树林中穿过,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在山谷中响了起来。
“蹬蹬”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传来,人的脚步踩在枯枝上的声音在幽寂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团黑色的云从远方天空疾驰而来,在舍身崖的上空徘徊着,仿佛是被什么触动了,舍身崖上大放光华,与日光交相辉映,将那乌云隔绝在舍身崖外不能再进分毫。
“咚”舍身崖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摔倒在石碑面前,这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小小孩童,观其身高长相不过五岁,手中紧紧攥着一把长约三尺的利剑,他面色苍白,唇边不断有鲜血溢出,幼嫩的脸上汗如雨下,不由得让人顿生恻隐之心。
只见他鼓起全身的力气拄着剑坐了起来,吃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舍身崖上璀璨的金光时,嘴角泛起了放松的微笑,用自己的手抹了一下唇边的血液,回手擦在石碑上,这才浑身一松,昏了过去。
一座古朴的道观屹立在一片云海之中,这是位于五方界中的峨眉道门所在地,自从巫山神女宫用桫椤树衣将天下修行各派所处的洞天连接在一起形成五方界后,峨眉道门就将祖庭蜀山观搬到了此处,本来一切都十分的平静,可现在,观中的喧闹让掌门三道真人被迫停止清修。
“观中出了什么事?”三道真人推开房门,询问在屋外侍奉的弟子。
“回禀掌门,刚刚舍身崖下的洞天入口被强行打开,巡逻的师兄前去查看,却没想到无鞅师叔身受重伤!”站在门外的小道士慌忙回答。
原本峨眉道门在舍身崖下有一个洞天的入口,但是自从五方界建立之后那个通道就被封锁了,这一次突然被打开,造成了那片区域的震荡,道门弟子去查看的时候,发现掌门真人的弟子无鞅已经昏迷不醒了。'起舞电子书。'
“什么?”三道真人大惊失色,无鞅是自己的弟子,有多大的本事自己最清楚,天底下能让他重伤的人虽不说屈指可数也是难得一见,他性格平和,从没有与人结仇,为何会身受重伤呢?
“那他现在何处?”“三省师祖正在救治!”三道真人一听就放下一半心来,自己的师弟三省医术绝伦,有他在想来无鞅不会有大事,“好了,你下去吧,告诉观众不得喧闹!”“是!”
三道真人吩咐过后迈步向三省真人院中走去,当他走到三省真人门外的时候,忽然一阵黑气从院内直冲霄汉,在空中化成一副字,只见上面写道:“峨眉道门名不副实,好叫人笑掉大牙!”
“好猖狂!”三道真人一见大怒,袍袖一展,狂风大作,向天上字迹卷去。反观那字迹被狂风一卷,竟化成一个红色骷髅头,在空中大笑:“哈哈,峨眉三道气力衰,**上难敌美人来!峨眉三道气力衰,**上难敌美人来!”
“欺人太甚!”三道真人屡被戏弄,不由得面色铁青,左手高举,掌中一道紫色雷霆直奔骷髅而去,只听砰的一声,那骷髅应声而毁。
“师弟!”三道真人担心院中的二人,慌忙入内,见到的却是自己师弟盘膝打坐,弟子卧在**上生死不知的场面。
“师弟,无鞅!”三道真人走到切近,见二人气息匀称,面色如常,心里略微轻松,又用法术查探,见无鞅并无大碍,反倒是自己的师弟亏损过大,于是连忙给自己的师弟度过几口真气,助其恢复。
“师兄不必耗损真元,师弟无碍!”三省真人深吸一口气对自己的师兄说。
“师弟损耗过大,何言无碍?”三道真人叹了口气,“何必为小辈将自己置于险境?”
“师兄此言差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自己的师侄?”三省真人站起身,走到无鞅身前,“无鞅身受诡异魔功,我深恐坏他根基,所以铤而走险,总算是救过来了!”
“无鞅下山做什么?”三道真人询问。
“前日广佛寺差人来求助,说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