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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准头从来就不是盖的。
“敬方,铁牛那个家伙属叫驴的,得顺着毛捋,最好莫过激将。”高顺微微颔首报以一笑,脑海中却是记起了当日徐晃之言,第一次与主公麾下老四营配合作战,虽然他身为主将,可与对方将领搞好关系对于两军的协调是极为有利的,对李铁牛此人高顺只有输面之见并无深交,因此便问计与徐公明,如今看来公明之言实不虚也!
徐晃与李铁牛相交十数年,关系莫逆,对他的品行脾气自是了如指掌,大战之事事关燕王大业,公明自不吝小小的将好友出卖一番,果然见了高顺认可的神色之后,铁牛目中傲然之色隐去,立刻又投入到临阵指挥中去,高将军的军令可不是砸毁门楼就行,铁牛的脾气是坏了一点,燕军诸将又有几个好脾气?执行军务却从不延误。
这门楼一塌燕军固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之下曹军就要稍稍回落了,塌下来的半边门楼虽然只让几名士卒受了轻伤,可给守军心理的威慑是巨大的,他们何尝见过如此威力巨大的投石机?本来以为城中的霹雳车已然足够威猛,可与眼前燕军的器械一别虽不说是天壤之别却也相去甚远,否则他们居高临下也不用一个个猫着腰不敢抬头了。
高顺借朱雀营器械之力意在为燕军立威,这个目的已然顺利达到,不过其想把乐进一炮干掉就只是奢望了,乐将军每战都会身先士卒,守城战也不例外,此时的文谦正躲在一个垛口之下观察来敌,门楼的倒塌未曾伤及他分毫,不过亦是闹了一个灰头土脸很是狼狈,一张本来就称不上英俊的面容之上沾染了厚厚一层白灰,颇为吓人!
“呸……”狠狠的啐了一口,乐进此时的心情更为郁闷,身为大将的确应该不动如山,可再如何的大将也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欲,正如倾国倾城的美女也要拉屎放屁一般!倘若在战阵之上技不如人输给对手乐进还不会如此,问题在于高顺此举简直就是在欺负他,毕竟燕军襄阳炮这般的攻势至少在汉末还不属于堂堂之阵,有投机取巧之嫌,假若现在将高顺放在乐进面前,搞不好文谦将军就要咬下他几块肉来,憋屈,太憋屈了,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这还是第一次,不过紧接而来燕军又有所行动,看来今日高敬方是要将乐将军欺负到底了。
“乐文谦,你什么曹营上将,就是个无胆匪类缩头乌龟,我家将军就在城下,汝可敢下城一战?……”襄阳炮的攻击在击垮城楼之时停止了片刻,此时又再连续起来,随着那些飞石而来的是燕军士卒一阵洪亮的骂战之声,隔着两百步还是清晰可闻,并非一人之声。
燕军襄阳炮阵地的后方站了一排十余名士卒,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体壮如牛,人人手中拿着一个铁皮卷成的传声筒,正在竭尽全力的将自己的声音放到极致,虽说他们的嗓门无法与张飞刘毅相较可在寻常士卒之中已经是出类拔萃了,十余人合力加上传声筒的放大,那阵骂战之声飘飘荡荡就飞了过去,极有气势恢宏之感。
冷兵器时代骂战也是对垒沙场之时大将们常用的招数,燕王刘毅便是精通此道,接下来则要数到原近卫营统领管亥管子平!这骂战之中嗓门大只是一个方面,关键在于你还要会骂,这个时代只有刘毅虎牢关大战温候而无三英战吕布,可子平在阜平之战中将其斥为“三姓家奴”却与张飞同出一辙,这句话可是骂的极有水平,甚至连刘毅都没有想到大字不识几个的管子平可以骂出如此有涵养的话来,吕布闻之更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汉末之人最重名声,对方如此毒舌让他何能忍受?此时若是交手怕十个管亥也不够温候削的,可子平不怕呀,相隔极远吕奉先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凌空取他首级不成?
阜平一战刘毅网缚苍龙,将威震天下的无双虎将吕奉先一举成擒,之后燕王高度评价了管校尉的骂战水平,将之称为“千古绝骂”,后众将闻之无不莞尔。其实在此之前子平已然有了很多经典战例,比方说“河北女杰”“师娘刀法”一个个精彩的例子在燕军之中传扬,再到后来只要轮到阵上骂战,燕王第一个动作就是召唤管亥。
好的传统就要发扬光大,骂战虽不能对敌军形成实质性的伤害可运用得当亦能扬己抑彼,说不得还能激怒对方主将那便最为理想了,只可惜管校尉迄今为止还没有另一个时空之中诸葛亮骂死王朗的战例,否则燕王定会对此大!而在攻城战之中骂战更有着重要的地位,尤其此时曹军在燕军器械的压制之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乐文谦,我家将军说了,只要你敢下城应战,能在他手下走过五十回合,他掉头便走,绝不失言,尔等小儿,岂敢一战乎?”不得不说燕军的骂战队还是具有很高的涵养的,言语之中虽是极尽挑衅之意却也没有太多**裸的污蔑,更不会辱及别人的祖先,燕军此时以天下正统自居,刘毅身为燕王,正牌军自当要有正牌军的气度!没见到这些骂战队员们即使在声嘶力竭之时还不停的之乎者也。
相对而言论战之中文人的一支竹笔就要犀利的多了,可以将你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骂个通透还不带半个脏字,其婉约含蓄之处可谓尽善尽美,当日曹植的那篇文章就是明证!只可惜曹七步固然是才高八斗却用错了地方,刘毅与此处虽不说是草包那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七万八绕的隐晦用词他看着就头昏别说深究其中之意了,倘若不是爱妻才高朗生就当散文看了,曹子建不是有什么传唱千古的洛神赋吗?那洛神可是在刘某家中,今世你要敢写第一个就剁了这个才子!
蔡琰看的出,燕王麾下陈群陈琳等人自然也看得出,不过事关燕王尊长他们也不太好说出口,再说刘毅在麾下之中有着极为崇高的声望,现在更是一笔好字,谁知道他与此处的浅显?只是见大王观文之后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谈笑自若,这份气度岂能不令众人心折,什么叫泰山崩与面前而色不改?燕王此举大有当年高祖的遗风!
这骂声一阵接着一阵似波涛一般无片刻停歇,似乎那帮燕军士卒就似永不知疲倦一般,乐进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能将声音传的如此之远,其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之态,令得一众士卒稍稍沉稳下来,心道将军果然涵养极深,却只有文谦身边的亲卫隐然可以听到发自将军口中的磨牙之音,看来其心中愤懑与面上的表情截然相反!
被襄阳炮压着不能还手,现在又被燕军骂的不能还嘴,这些虽然令人气愤倒还不是文谦将军钢牙咬碎的主因,关键在于骂战之中高顺都是处处机锋!你让老子下城出战,倒是把这漫天的狗屁飞石停下来呀,这是有城墙为凭士卒虽然憋屈却伤亡不大,可正要列阵出城被敌军乱石这么一轰其结果可想而知,高顺这是明着挖坑让他跳了。
五十回合不敌掉头就走?乐文谦的武艺虽说不是顶尖一流可在曹营之中想要在五十合之内将他击败怕也只有狮虎双卫,高顺的武艺虽也高强怕亦不能与此二人相比,可你没听见吗?人家骂战之中只提将军却不提哪位将军,这城下高字战旗还在侧翼,中间那洁白如雪的大氅之上可是明晃晃的一个赵字,常山赵子龙,风云将谱之上位列第三的绝世虎将,除刘毅之外第二个能与温候吕布分庭抗礼之人,乐进就算再怎么自信也知道论武力自己绝非赵云之敌,这面赵字大旗的威力比之刘毅威震天下的金狼旗在震慑力上亦不遑多让,有这面旗帜在斗将之时你就要考虑清楚,没有虎痴恶来在谁敢出战?
老子要是真的下城与你一战,你高敬方不出来却换成赵子龙,错是没错,这也是将军,可如何在其手下撑过五十回合?就算人品爆发超水品发挥可以与赵云大战超过五十合他就真的会掉头就走?估计走也得把自己带上,即使退一万步而言赵云高顺就是掉头走了也能挥兵去打鲁国或是东平,怎么看对方之言都绝不会吃亏。
当年主公就曾说过刘毅不光手上硬扎,亦有一张利口,战阵之上不但不要与此人斗将更少要与他斗嘴,那是找不自在!上行下效,燕军大将也是如此,高敬方你大坑连中坑,中坑套小坑的就想将某坑进去?乐某岂能上你这个当,我换不了手回不了嘴忍总可以吧,虽说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可总也比被你挖坑埋了强盛千倍,你不是会派人骂吗?继续吧,骂的再响亮些,实在不行老子就当你给我拜年了!
这无可奈何之下生气只会气坏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乐将军此时也用起了自我催眠之法,可谓深得忍字之三味,反正你赵子龙高敬方再如何厉害也不是那哭倒长城的孟姜女,光靠骂你就能将我这乐平城池骂塌了不成?等你攻城之时终究让你们见识乐某的手段,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念及此处,乐进的面上竟然浮现出了丝丝笑意,这牙也不磨了,心也不恨了,看的四周士卒更为佩服将军的沉稳气度,看来身为大将这心理调节能力亦是不可或缺的,且还有着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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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一夜无眠()
乐平城头的乱石雨整整下了一天,朱雀营在其中还玩起了节奏,一刻是和风细雨,下一刻却是暴雨倾盆,偶尔还夹杂着巨石的从天而降,让守城士卒被动挨打的同时还随时要保持着最高的警惕!李铁牛今日是将这场攻城的前哨战作为了朱雀营最好的实战演练,襄阳炮意在杀伤城墙之后的敌军,而大型轰天炮则注重与破坏城墙整体与城垛,比起门楼的显眼,城垛的目标显然要小了很多,可正因此也成为了朱雀营甲级特级射手们训练准度的最好标的,亦是难得的机会!
待到黄昏之时日头渐渐西沉,天色也黯淡下来,守军士卒原本以为此时他们可以歇一歇缓上一口气了,可却没想到高顺绝不会让他们有轻松喘息的时候!燕军朱雀营阵地上点起了无数火把,将方圆两里之内照的透亮,早间第一班和下午第二班的朱雀营射手们已然回营用饭休息养精蓄锐,第三班射手却是立刻顶上,在此处李铁牛也有着极为周详的安排,一句话,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打击乐平城头!
攻守之间朱雀营与器械营都是威风八面,但作为一支以器械为主力的特殊兵种,他也有着难以克服的缺陷,那便是害怕敌军的突击,尤其是骑兵的突击,因此在野战之中不是太过特殊的情况或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他们是很少会加入战斗的。对于这个弱点刘毅自然不会轻易让他被敌军利用,在襄阳炮轰天炮阵地的两端,辽东军的骑兵营正在随时待命,倘若敌军不顾石雨的威胁出城作战,他们就会给予对方迎头痛击,与此同时,后阵的步卒亦会立刻上前挡住轰天炮布下坚实的盾阵,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朱雀营的弱点以更好的发挥所长!
夜间视线不佳,目标会显得极为模糊,不过对于朱雀营而言却并没有太多的影响,首先就是标尺瞄准的存在,只要将刻度设置正确,发射的石块依旧可以直飞乐平城中,纵有误差也不会太大,且经过一天的轰击,这些射手们早已形成了,良好的手感,即使没有标尺单凭自己的观察与感觉,他们发射出的石弹也不会太过偏离与目标!
如此一来守军的乐子可就大了,黑夜对双方的掩护都是相同的,朱雀营在李铁牛的指挥之下有时便借夜色掩护大胆的将阵线推到百二十步,更为深入的打击对方城池之内的设施。守军待在城头生命随时会受到飞石的威胁,这还不是百日至少可以提前判断,他们亦不敢点燃火把,生怕会让敌军的目标更为明显,你要是退到城下吧,万一燕军立刻发起攻城怎么办?可谓是进退两难,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将士卒留在城头之上观察防御就成了乐进必然的选择,因此这次攻击燕军给曹军的杀伤在夜间反而要胜过百日,也称得上是小小的奇迹。
射手分为四班轮休不停循环,器械也会分批的被替换下来送回营中,此时会立刻有另外一对士卒上前忙碌起来,长时间的攻击对轰天炮的耐久能力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因此除了射手们注意控制射击频率及装填石弹的重量之外,夜间的保养就成了保持轰天炮战力的良方!相对其他各营,朱雀营的训练都是最为繁重的,他们不但要有一般的步军日常训练与发射的操演,还有一项极为重要的便是轰天炮的修理与维护,为此器具所专门派了十余名专家住在营中教导士卒其中的关键之处,而在不断的操练之中,朱雀营本身也摸索出了许多行之有效的办法,比如用动物油脂对器械连接处加以润滑便是其中之一!
依刘毅之言,朱雀营是燕军的一支高科技兵种,可能很多士卒并不清楚大王口中的高科技究竟为何物,但见其神色也知道一定是极为了不起的存在,具体起来轰天炮,襄阳炮、墨方神弩等就是高科技,能够作为射手来掌控他们对每一个朱雀营士卒而言都是极大的光荣。他们与器械之间存在着一种不输与骑兵对战马的感情,正如李铁牛对大家伙一般,因此关心爱护起自己心爱的器械更是全力以赴,本来那些专家还担心这些彪悍的士卒难以接触,可在三月之后他们离开朱雀营之时却是异口同声这是他们见过的态度最为认真的学生!
燕军营地之中有着一片空地是专门用来作为养护轰天炮的场所的,周围亦有辽东军同袍严阵以待的担任警戒任务,在他们眼中,朱雀营同袍在擦拭那些威力无穷的器械之时面上所露出的表情是面对亲人才会展现的,任何一个动作在他们手中都是无比轻柔且十分专注,甚至一架损坏的襄阳炮旁那几名士卒都是眼圈通红的,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此情感你不亲身经历难以理解。
高顺很早就请三将军与军师回转营中歇息,即使有朱雀营为助想要拿下面前乐进坐守的乐平也非短期之功,定会是一场持久之战,他高敬方下令朱雀营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对乐平发动攻击,身为主将他就要在战场之上陪着他们,没有人要求高顺如此去做,也没有一条军规有着这样的规定,但这就是敬方对自己的要求,无人能够更改!
苦劝的结果是郭嘉在随从的护卫之下回去歇息,而赵云则留在了阵地之上,军师乃是文士且身体并不强壮,岂能与他们这般龙精虎猛的勇将相提并论,真要把他累到哪里,燕王绝对会有雷霆之怒,再言奉孝在此处除了象征意义之外并无任何的作用,面对坚城唯有强攻一途,奇谋妙计虽不说无用可毕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至于赵云留下的理由很是简单,没错,事前便已商定你高将军乃是此次攻击乐平的主将,按燕军军规具体到攻城作战之时就连三将军也不能对他的军令提出质疑,但你高将军手下的骑兵营校尉固然勇猛,想必也比不上赵某经验丰富吧,以你我的体格精力,为此次大战又做足了准备,不要说一天一夜,便是三天三夜又如何?夜间对于敌军的出击更要小心戒备,此时仍在奋战之中的朱雀营与器械营才是眼下的攻城主力,他们的安全必须得到无懈可击的保护!
三将军都如此说了,敬方还有何言?其实他倒并不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论统领骑兵三将军经验少有人可与之相比,可你对我营中的骑兵营并不熟悉啊,燕王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但此时赵云可是他的上级,且为了此战之胜是不遗余力的,高顺清楚一两夜的时间对他们这样的武将的确影响不大,又何必因此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再言对于明日的攻城他已经有了详细的想法,正好也可以与三将军商讨一番来补充自己所见不足,这漫漫长夜绝不虚度。
阵地之上没有沙盘,高顺与赵云二人便很没有形象的坐与地上商讨了起来,敬方拿起一根树枝便画起战场地形图来,攻城专家就是攻城专家,且不去评价敬方的画工如何,这几日的观察加上今日的实战他在沙土之上所画的曹军城防图极为详尽,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深深的印在脑中用树枝展现出来,何处有破损,何处强何处弱,言谈之间更是头头是道,听得赵云不停颔首心中暗赞敬方的严谨细致,难怪大哥在攻城战中如此推重此人,从小的细节之中便见其不凡功力!
不一会高顺身边与跟随赵云的那群值班参谋也都围了上来,将军的表演让他们大为赞赏,这才是燕军主力军统领的风采,一开始众人只是倾听,高顺与赵云之间对明日采取的攻势做了细致深入的论证,二人取长补短也使得各方面的战术都更为周全,这倒不是二人有意将郭军师排除在外,出谋划策形势分析军师都令人佩服,不过具体到这些军中实务他就不如二人了。这番讨论有着一个重点,步炮协同的协调运用,高顺赵云把地上的石子信手拈来不断摆出各种攻击阵型,其动作之快与娴熟看的周围一种参谋们都有眼花缭乱之感,身居高位统领千军万马岂是易与之事,没有扎实的功底与苦工绝难达到。
之后在三将军与高将军的鼓励之下一众年青参谋们也纷纷出谋划策起来,对他们来说在将军们身上学到的经验将是一笔极为宝贵的财富,而参加这样的讨论对于他们思路的开拓与对实战的理解也是大有益处的。年青人有着年青人的冲劲,在幽州书院的教导之下他们敢于挑战权威提出自己不同的见解,有一些被赵、高二人以充分的论证加以驳斥,可也有一些为二人提供了新的思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以参谋来补充将领在战场判断之中的补足之处正是刘毅设立天狼的初衷,相信这个年青的部门随着实战的磨砺定会成为燕军又一支重要的军事力量,且这样的形式未必单用于军事之上,其余亦可借鉴。
深夜之时本是酣睡正甜之刻,但在燕军的阵地之上却还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架势,朱雀营士卒们通过长时间的战斗积累了更多器械攻城的实际经验,发现了一些平时在操练之中不会出现的问题,这些亦将成为他们在日后将之完善的基础。而在另一边,一圈参谋将三将军与高将军围在正中讨论的场面亦是极为热烈,轰天炮发射的声响并不能对他们起到任何的影响,所有人各司其职,一派次序井然!
等到东方出现鱼肚白,赵云高顺皆是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