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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过寻找。
小影是甘宁心中最深的痛楚,每当梦见那个扎着朝天辫的小女孩沉入江中兴霸都会在梦中惊醒,这些刘毅赵云与王欣然都是知道的,天耳一直在追查此事,且开元皇帝更是在长江沿岸当年那一段的很多村庄都悬赏寻人,无论是找到人或是提供线索能找到人都有千两黄金的赏赐,可事情过去实在太久直到此刻也没有太多的线索。
“嗯,大哥来信日前有荆南之民渡江避战,其中一人在看到襄阳的榜文之后找到了官府,说是自己知道小影的下落”此时甘宁终于点了点头,在他的言语之中有着一丝掩饰的极好的激动。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说小影肯定还在人世,那人呢?”苟昌严星闻之都是喜形于色,一旁的庞统徐庶也是为之吸引。
“陛下已经派人把他送来了,算算时辰今夜就应该能到。”甘宁点点头道,刘毅得知之后亲自接见了此人,与之稍稍相谈之后便命天耳“蓝箭”亲自护送前来六合,那可是天耳十二人中的一个,且有陛下手令通行无阻,从中亦可见刘毅对此事的重视。
“那我们不走了,老大你打我们军棍也没用,我二人要陪你等着,也绝不会耽搁军务。”严星立刻接道,此时他也是喜形于色。
“希望此次真的可以找到小影,老苟,你带人顺着官道去接一下吧。”甘宁出奇的没有再坚持,与苟昌说了一句之后便负手出了帐外来到高台之上,向着西边远远眺望,神情之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开元皇帝许下如此的重赏亦是有利有弊,几年来甘宁也曾得到过不少次的消息,甚至还找到了另外一个沉江未死的女子,但却并非小影,他在此事之上寄托的希望实在太大,因此一旦没有结果失望也会更大,是以即使以兴霸的气度胸襟此时也会忐忑,不过这一次刘毅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那人所说的细节与三十与年前尽数对得上
“哦,原来如此,此事果然极重。”甘宁走时曾对严星点点头,因此后者亦将此事的详细告知了庞统徐庶二人,庞统闻言颔首道,观陛下之为与二将军异乎寻常的表现就知道小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能理解甘宁的忐忑,但此时还在大战之中,相信二将军肯定知道轻重,不过他们更要尽心掌握战局,可以让二将军妥善面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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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名神机寒敌胆()
负责攻击青图县城的乃是荆南军老将程普,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他便是孙坚身边四将之一,使一把铁脊蛇矛武艺娴熟,虽然从未列于风云将谱之上但亦是身手不凡。 且与黄盖祖茂等老将相比程普则更加善于指挥,与荆南军中向来是除周郎之外的领军不二人选,此次孙策在这一路选择了吕蒙,老将军亦是全力支持一片公心。
看着自己手下的儿郎对着青图县城冲了上去,程普的心却是悬着的,因为那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就像没有人驻守一般。自随孙坚征讨黄巾以来,二十余年战场厮杀程普也不知见过多少战阵勇者,大汉强军,曹操的青州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吕布的飞獠雄骑,但大战莫若虎牢关下刘朗生与吕奉先的惊世一战,那是令很多武者会生出无力感的一战,而若论士卒勇悍,刘毅手下早在战场上证实了一切。
青图县中的守军是虎卫军,大汉精锐之中的第一强军,能攻善守,实力强劲,就算没有与之交过手,可孟津之战谁不知道,三万士卒对抗二十万归心似箭的敌军,伤亡八成成功阻击,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尤其是程普这样的老将更知道其中包含着什么。城中的安静说明敌军的沉稳,他们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冲击当作一回事,沉稳的可怕。
一百五十步、一百三十步、一百步、八十步……荆南士卒高声呐喊冲击的脚步丝毫不慢,但离着县城越来越近敌军却还是毫无反应,程普的眉头也是越锁越紧,一般而言攻城战在这个距离内早就是乱箭齐发了,今天的情况算是极为特殊,他也知道一定不会是敌军的失误,倘若虎卫军会在此处失误他们还有资格能够称为大汉第一强军?
再向前二十步,冲锋的士卒心头都有些发毛了,不自觉之间呐喊的声音都小了一些,脚步也有些放缓,县城中肯定不是无人,老兵的感觉是极为敏锐的,而到了这个距离他们还没遭受到任何的打击,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敌军不出击则以,一出击肯定是地动山摇。
五十步、变化终于出现了,冲在最前的几十名荆南军士卒皆是脚下踩空,随即一阵难忍的疼痛从脚掌上传来,巨大的惯性令的他们的身体向前翻滚,不由得痛呼出声,随后而来的士卒立刻减缓速度,但依旧有不少人被前方士卒所阻挡,阵型一时有些涣散,而看着自己的同袍在不远之处的地上哀嚎翻滚,脚上鲜血淋漓不由就是心中一寒。
就在此时城中响起了一阵整齐的喊杀之声,那个“杀”字铿锵有力千人一声,短促却极为有力,一连七个“杀”字伴随着极强的节奏感更是让人心颤神摇。箭雨在此刻降临,城头上整齐无比的出现了一排敌军的身影,数十根箭矢带着劲风呼啸而来,随后这一排士卒矮身下去,又是一队站立起来继续放箭,如此反复替换便犹如海浪一般,无数的箭矢便密集的向着荆南军的阵型袭来,力道强劲之极。
弓箭手这般的阵型替换身为老兵都是熟悉的,可看着虎卫军采用此战术却还是有不一般的感觉,简简单单的常规战术他们做得比谁都快,比谁都精准,且放箭的准头极佳,箭矢上的劲道更是大的出奇,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荆南士卒的手臂与大腿被箭矢直接击穿,城下倒下一片呼痛之声不绝于耳,如此的景象不由令后续士卒脚下一滞。
当然也有不少荆南军的老兵看见了城头虎卫军手中所持的并非是一般的长短弓,而是一种弩_弓,他们根本不用张弓搭箭,因此放箭的速度得到了大大的增加。可在印象之中弩箭是绝对及不上弓箭那样的强劲的,一般杀伤范围在三十步内,可敌军的弩箭却绝不下与强弓,五十步的距离能够穿透大腿,可想而知箭矢之上携带的力量。
也难怪他们不清楚,这种神机弩是近两年方才装备八大主力军的,乃是器具所精研而出的产物,大约一尺二的长度便于携带,箭匣中可以装载十支精铁弩箭,利用精巧的机括击发之后足以射穿五十步之内的三层硬牛皮,这个名字是陛下所起,灵感自然是来自于后世。
其实神机弩设计出来并不是用作守城之用的,最大的效用应该是在遭遇战中给予敌军突如其来的打击,因为五十步之内的距离对于守城战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而这种弩箭也不是配发到每一个士卒的,一营只有两百具,张合这一次是将其它几营的都集中给郝昭了。
兵法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神机弩虽然不是为守城战而设计的,但在眼下青图县这样的环境下却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此处在观察青图地形之时郝昭就心中清楚,却也因此更加佩服张合的先见之明,大将就是大将,只要看一眼地图,什么样的器械合适发挥巨大的作用立刻了然与胸这一点还值得自己多多学之,皆乃是细节之处。
无论攻城守城士气都是极为重要的,尤其是第一阵的接触,在虎卫军神机弩的打击之下荆南士卒死伤遍地,这种震慑对于接下来的守城是非常重要的。虽然神机弩杀伤力十分强大,可要将敌人放到五十步再打也是需要一定勇气的,当然对司徒疯子来说这都不是事。
假如让县城外的荆南军士卒知道城上放箭的士卒其实只有两排的话他们的心中还要更为震撼,因为那种密集的箭雨平常至少需要四队士卒来配合,这其中除了神机弩本身的便利之外一切都来自于平时刻苦的锻炼,在城头上看着虎卫军士卒的配合当真是赏心悦目其实不要说他们,就是同袍的那些新兵都很是惊讶,他们惊讶的倒不是这些老兵的表现,训练之中已经看过,但那种战时的状态却是首次得见。
一般而言战前士卒们都应该是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备战,但在新兵眼中那些老兵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在城头找好位置之后他们就全部躺了下了,还是怎么舒服怎么躺,再看看司徒疯子更夸张,直接睡上了,不过片刻还传出了轻微的鼾声,竟然在战阵上睡着了。
让他们感兴趣的还有那些老兵之间的对话,也很有意思。
“老张,我这次还差两个就又够一头牛了,明年老娘七十大寿一定要好好操办一下。”
“我还差九个了,要不这次先紧着你?我娘死得早。”
“不用不用,两个还不简单,我完成了先紧着你。”
新兵们都知道二人口中是什么意思,再杀两名敌人得到耕牛的那个老兵前面至少干掉了八人,军功的奖励都是在营中公示的。
“大宝,你呢?上次你可是逮着了一个洞主,四星金箭啊。”另外一个老兵点点头又向身边的那个壮汉问道。
“提起这事儿我这次可要弄他一个校尉才行,二宝要成亲了,媳妇儿可是徐州陈家,那是香传世的,还是官宦之家。”大汉极为认真的说道,提起那个二宝眼中更是闪过骄傲的神采,这个时代对于读人还是十分敬重的,军中也莫不如是。
“真的,二宝那么好的福气,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这一下所有人都有了兴趣,一个个从地上支起身子看着那个叫大宝的壮汉。
“呵呵,说是有一回军中休假,二宝他们便去下邳集市,恰恰碰到那陈家小姐被几个登徒浪子冒犯,你说这事儿被咱们看见哪里忍得了啊,二宝就出手了,后来人家陈小姐还真看上他了。”大宝笑道。
“就这么简单,人家可是官宦世家香传世,咱们却是大头兵。”旁边有人问道,现在军人的地位的确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可门当户对的概念也是一直存在的,两者差距的确很大。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陈家小姐首先是个烈性女子,非我家二宝不嫁,二宝的福气也是真好,你猜最后是谁帮他说的媒?”
“嗯,好姑娘,快说,谁啊?”
“哈哈哈哈哈,二公子”大宝捂着嘴一阵笑后说道。
“二公子,鲁王?我……二宝这运气好的没边了,有二公子出马陈家肯定不会不答应了。”
“那是,所以我也不能丢了咱军中汉子的面子,二公子的钱我们是不会要的,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得把聘礼准备的漂漂亮亮”大宝说道最后都是咬着牙了。
“对对对,二宝的面子还不是我们的面子,这次老子的算你的。”
“还有我,难得能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再算上我,老娘明年才过寿了。”
这一下有点炸了锅的感觉,士卒们争先恐后七嘴八舌的纷纷言道,一入营中便是同袍,生死与共,自己兄弟的弟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岂能不相助?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再算上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一看原来是打鼾的司徒烈转了个身,说话时眼睛都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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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疯名不虚传()
在不少新兵的想象之中这些百战老兵在战前肯定是一个个不动如山,气度凝练,却没想到是眼前这番场景,竟有点集市酒馆的味道,可又不得不承认听他们一番闲聊下来那种临战的紧张心理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很多,老兵们似乎并没有一个将即将到来的血战放在眼中。
不过随着观察哨一声敌军到百步了,城头的情况立刻就为之一变,没有一个人再说话,躺着的也变成了蹲在地上,而就在他们一翻身的时候神机弩已然拿在手中,竟是齐刷刷的两排阵型那边司徒烈也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衣服,将上身脱的精赤露出壮健的筋肉,然后便在腰间的木罐中掏了一把黑泥涂在脸上,看上去十分狰狞,同一时间至少还有七八十名老兵在做着同样的动作,整齐一致。
新兵们知道所有这些在脸上涂上黑泥的都是马上就会冲出去与敌军搏命的老兵,司徒烈还有着另外一个外号叫做“卸甲疯”,每到短兵相接相接之时,军司马配发的锁链甲他是从来不穿的,闻起来梗着脖子就是一句,战阵交手生死置之度外,老子又不是攻城,铠甲反而碍事因此每当虎卫与敌厮杀,司徒烈所部都是一片的光膀子。
除了那些壮健的筋肉与古铜色的肌肤,最为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司徒烈身上那层层叠叠的伤口,只要你能想的出来的伤口在他身上都能找到,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则是胸腹之间呈现不规则排列的七个圆洞,益州一战司徒烈对上了排列风云将谱之上的曹营上将夏侯渊论武艺他当然不敌,可凭借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他还就把对方纠缠到了张合前来,这七个伤口便是夏侯渊的玄铁枪造成的,不死已是奇迹。
以往在训练中有些胆子大的新兵会以一种羡慕的口气提起司徒烈的伤口,可军司马却不以为意,你们没见识罢了,我这个算什么?老什长身上那才叫多,每当此时司徒烈面上的骄傲之情都极为浓烈身体也会不自觉的就挺立起来,似乎口中的老什长就在他的面前,此人军中所有人都不会陌生,汉军玄武营什长,打不死的张十八
就因为赤膊上阵之事司徒烈可没少挨过军法,军棍也不知打了多少,可他还是依然故我,打老子应该,陛下的军法无人敢犯,咱就这个脾气,下次上阵还得干但你执行军法可以,却不能碎嘴,有一次一名新来的校尉在打司徒烈之时说了一句“也不知跟谁学的。”司徒疯子当时就炸锅了,指着校尉的鼻子一定要让他给老什长道歉
能到虎卫军中当校尉的绝不会是软蛋,被人指到脸上哪里能忍?于是二人便在营中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司徒烈多多少少占了点便宜,不过殴打上司可是大罪,情节严重的杀头都够了,此事也是虎卫军统领张合亲自出面解决,好在那个校尉也的确硬气,打完架之后并没有追究,且在知道了原委之后的确向张十八道了歉,司徒烈见此也是给对方赔罪,但军棍是跑不掉了,谁求情也不行,张合亲自下手打了他八十军棍但有趣的是三天之后疯子就能下地了,至于其中的原委谁都知道,但谁也不会说,咱张将军不愧是大将,力道控制精巧无比
说来也巧,此事传到刘毅耳中之时他还就在玄武营中视察,当时陛下摇头苦笑对张十八言道:“你小子带出来的兵还真疯,朕当年打淳于琼不过是同级,他比朕还牛”一语传出全军皆知,司徒烈得知更是无比得意,能在陛下的口中出现自己的名字乃是无上的荣耀
这不到了如今他是更加变本加厉了,不光赤膊上阵,还学着飞熊军的样子把一张脸涂的狰狞无比,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完成,当两排弓弩手娴熟无比的连发弩箭之时司徒烈已然带着七八十名士卒到了他们的身后新兵们很清楚,一旦这阵箭雨过去就是出击的时候,短兵相接的伤亡是很大的,如今眼前七八十名老兵打完这一仗还不知有多少能回来,可你再看他们根本感觉不出有任何一点的紧张。
“疯子,又要挨军棍了?”此时一个雄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家回身一看,正是一身短甲的副统领郝昭到了,言语时还带着笑容。
“挨就挨吧,只要杀得痛快不算什么,郝将军,我这四五年没挨过军棍还有点想念了。”司徒烈不以为然的言道,周围闻言也是一片哄笑之声,不过说来也是,虎卫军的确有四五年没打过硬仗了。
“嗯,这话听着带劲,到时候本将军亲自打你,我这手法也不差了。”对那些老兵的哄笑郝昭根本不加以阻止,这些都是尸山血海之中滚出来的百战精锐,他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紧张,什么时候该轻松,他也是摇头一笑说道,说完还做了一个转动手腕的动作令人莞尔。
“司马,敌军乱了。”此时弩箭的攻击已然过去了十数轮,观察哨大声喊道,紧接着气氛就变得肃然起来,弓弩手纷纷向两边让开,司徒烈带着手上就大步踏上,那一刻地面都似乎有着一下颤抖而郝昭居然在此时掉头而去,他走的很放心,疯子向来让人放心。
“嗬、嗬、嗬、嗬、嗬……”一阵连续不断的密集箭雨加上地上的那些陷阱让青图县城下躺倒了百余名荆南军士卒,也使得他们的冲击之势为之一滞,就在此时城中响起了一阵带着极强韵律感的嗬嗬之声,很是铿锵有力,随着这阵声音城头上忽然站起了一排精赤上身的虎卫军士卒,人人面如锅底凶神恶煞,冲天杀气瞬间升起
“兄弟们,为了给二宝娶媳妇,杀”那最为魁梧之人一声大喝声震全场,右手在城垛上一按,竟是从一丈来高的墙上跳了下来,其余的数十名虎卫军士卒也是动作一致,那种齐整看得人心生寒意一把把高举的厚背砍刀在阳光照射之下光芒闪闪便杀了过来
听见那一声大喊,荆南军士卒包括后面观战的程普在内都是一愣,什么他娘的二宝娶媳妇?二宝娶媳妇娶就是了,和我们有关系吗?你们一个个疯子似的而此时城中郝昭听了司徒烈的喊声却是不由摇了摇头,这小子花样还真多,如此的口号怕是闻所未闻了。
战争之上短兵相接可不是发愣的时候,稍稍的疏忽就是生命的代价,司徒烈带着士卒是分作两队从两侧杀上去的,中间不能走,那里还有不少的陷阱,咱可不帮敌军填膛。说时迟那时快,虎卫军脚步生风已然到了面前,司徒烈带头高高跃起一个虎扑,厚背砍刀对着荆南军士卒就劈了过去,那人举枪来架却听咔嚓一声枪杆自中而断,司徒烈的厚背砍刀余势未消,带着猛烈的风声便将敌军开膛破肚
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漫天而起,后续的虎卫军士卒齐声发喊亦是奋不顾身的杀上,司徒烈乃是张十八的手下,用的也是厚背砍刀,不过他的这把与张十八的“千人斩”有所不同,带着二尺来长的刀柄,精铁打造,利于双手抓握加上砍劈的力道更是威力十足。
原本遭受到打击的荆南军士卒士气就稍稍回落,虎卫军则是以逸待劳有着司徒烈这样的疯子带头,加上两军之间原本就有战力差距及兵刃上的落差,一时间虎卫军士卒各个犹如猛虎下山杀得对方是尸横遍地与此同时城中的喊声和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