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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说的没错,我对三弟的武艺是甘拜下风了,若是战阵对上真的唯有信儿可与三弟一战,但可能仍旧是差了一点火候,至于聂离兄,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倒叫人好生羡慕其潇洒。”刘毅闻言亦是正色道,其实一统大汉的前几年他真的是日理万机,比之纵横沙场之时还让人心力憔悴,如此分心自然会耽误武道的进展,不过对他而言一切都是值得的,这番话倘若刘信在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似乎自己在武艺上的天分全被刘信继承了。
“呵呵,若论潇洒,怕是聂离兄也未必比得上匡胤,七海有赵,多威风霸气?”赵云摇头一笑也不再谦逊,却是拿赵海调侃起来,如今赵大公子可是大汉名气最大的人之一,怕也是走过各地最多的人没有之一!七海之上只要你能看到船只,两艘之中就有一艘属于赵家,去的地方多了见闻就会极为广博,是以刘毅此次一定要带上他,绝不愁没有话题。
“三位兄长就不要拿小弟玩笑了,其实能有今日全是大哥所赐,不论其他若无器具所造出那些海船,哪里来的小弟的潇洒从容?三位兄长,别怪小弟多言,此次出行真的能放下万里之外的远征军?”赵海闻言连连摆手道,随即却是把话题转移了,若不是刘毅相请他也肯定要去的。
“既然出来了就把一切放下,我大汉百战精兵,公明等都是良将帅才,又有公瑾士元孝直公度仲达等贤良辅佐,他们年青力强岂不胜于我等亲往?相信各位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刘毅很是轻松的笑道。
“大哥这回又不说鲁王了,以小弟之见此战之后鲁王的威风名声怕是不会在大哥之下了,另外甘定和赵统这两个小子亦是子承父业,此时万里之外怕是精彩的很了。”赵海笑道,他们四家之间亦是通家之好,这一次他没去其子赵平可正在路上了,依然有着极为浩大的船队。
“他们有他们的精彩,咱们也有咱们的,先去上党,随后走洛阳过长安去看看孟起的西域都护,再去瞧瞧隽乂,吾等可要绕大汉一圈。不过匡胤说的是,统儿定儿日后也定会是我大汉一代名将!”刘毅笑道,难得一趟出行他自然会有详细的规划,要好好看看自己统治之下的如画江山,很多民间之事他也会通过自己的双眼去加以验证,亦正好看看一众麾下。
“成不成一代名将那得看他们的运气,照我看统儿沉稳似三弟更能成大气,定儿太过顽劣了,大哥三弟也太娇纵他了,皇宫他都敢闯,哎~”甘宁一旁接道,说道最后是连连摇头,无论刘毅还是赵云对待自己的孩子都是极为严格,唯独对甘定,几乎没有原则,都快赶得上刘毅对刘芸了。
“统儿沉稳是他的好处,可定儿外放也是一样啊,皇宫怎么啦?这要是放在你我兄弟在定儿的年岁又有何处不敢闯?我看挺好,男儿丈夫就要有那份豪气,对不对三弟。”果然刘毅很是不以为然的言道,甘定自幼就是所有孩子中最为淘气的一个,但按天子的说法这却成了有出息的象征。
“大哥说的是,而且定儿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都知道把握分寸,我看此战过后说不得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赵云一旁是连连颔首。
马车之中天子与靖海王常山王兄弟三人讨论下一代的得失,而在万里之外的前线天竺银月帝国国都齐礼城下,刘信与一干谋臣却在汉军帅帐之中详细计议着具体的战术,战略如今已经定下,要效法刘毅反击韩张联军的司隶之战,用群狼战术来消耗罗马军队的实力,并主动进行攻击!当然法正提出的主动攻击核心还在以攻为守而不是真的要与罗马数十万大军决战,那是等到徐晃远征军主力到后才会考虑的事情。
这一番商量直到第二日凌晨方才结束,常山王便让庞统法正二人随伦纳德进城向阿兰德国王详细讲述接下来将要采取的方略以及银月帝国需要给予的配合,最大的一点还在军情之上,汉军对此到底是人生地不熟,没有准确的军情和足够多的向导即使勇如玄甲实力也要打上不少折扣。
庞统法正二人都是长于军略深谋远虑,而且亦都有着足够的辩才,二人这么极为细致的一加分析阿兰德国王的信心便更加强大了,立刻按照昨夜汉军的商量开始准备,而且将所有情报工作的总负责交给了庞统,一来是出于对刘信的信任,二来凤雏的真才实学也深深打动了他,此人虽然其貌不扬,可一旦侃侃而谈之时便会展露出睿智与自信的另一面。而且郭嘉在担当兵部尚之后天耳的指挥庞统亦有份,此也是他专长所在。
齐礼城中除了留下两万步兵担任必要的守城工作之外,其余的轻步兵和一万多骑兵都在晚间转移出了城外,一切进行的颇为隐秘,而他们一出城就立刻被飞虎军的战船加以转移。刘信是想利用一些时间尽量了解银月骑兵的战力,看看有没有短时间加以提升的可能,这一万多骑兵是必不可少的战力,否则单凭玄甲和飞虎军为数不多的骑兵很难打疼对方。
安排一众战将和士卒们好生歇息之后刘信自己却是去见了被他俘虏的苏哈斯,言语之中透露出了一些想要放他回去的意思,苏哈斯见状自要全力争取。别的他不敢保证,倘若鲁王放他回去,他和他的军团将绝不会真正与大汉为敌!对刘信而言这一点也是有着绝大诱惑的。
从苏哈斯的言行之中刘信可以感觉到罗马远征军团这几位将军之间绝不似汉军这般和睦,倘若位置倒转,汉军友军定会不顾一切加以营救,而不是退兵先求自保。而且无论是苏哈斯还是阿瓦门农和兰度阿雅斯对于主帅阿雅苏斯并不是那么的服气,之间也有关于权利的斗争!
至于苏哈斯说起他和他对我军团不与汉军为敌是否可信,此人一旦放回去万一背弃诺言又该如何?此处刘信却并不太担心,苏哈斯对于自己的性命是十分珍视的,而毒王王欣然的用毒之术那是毫无争议的大汉第一,毒王虽不在,可她唯一的亲传弟子甘定却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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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狼啸舒胸怀()
刘毅一行离开北平,一路上极为顺畅,到了晚间他们也不去官府的驿站而就在民家借宿,对朗生而言这是近距离观察民生最好的方法。%让他欢喜的是自己几十年的努力的确有了很大的成就,比方说一路上所过的乡村百姓家中都是一日三餐,见到客人前来还有肉食招待,且家家晚间亦有油灯照明,想想二十年前的吃不饱穿不暖已然是天渊之别。
当年刘毅率军挺进并州,杀刘豹破南匈奴十余万大军,坑杀就有两万之多,后为了让百姓能过好年又是从幽州调集粮草,当时便有“刘郎来了好过年”的说法,百姓家中甚至悬挂刘毅之像!而这个风俗在幽州就更为明显,体现着大汉民众对开元天子发自内心的爱戴。可是看在刘毅本人眼中就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了,这画的哪儿像啊?没我这么英明神武好吗?
就为此事还闹出了笑话,那一日刘毅可能是对画像的不满流露在了脸上,立刻就被农家老者训斥了一顿,说他没有良心不敬天子,弄得刘毅是哭笑不得,当时回了一句“开元天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错”。这句话一说可不得了,老头连带三个儿子就要撵他出去,并且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亏了蔡琰和玉儿出来说和,到最后刘毅还要给老汉父子赔礼道歉。
老汉见他颇为诚意这才消了火气,语重心长的又将刘毅教训了一顿,没有天子爱民哪来现在的生活无忧?村里还能有那么多活过五十岁的老者?这家孩子上学,家里有三顿可吃,每年还有余钱,自家儿子去年还娶了一房美貌媳妇。刘毅当时心道这也和我有关?不过却不敢再说了,最后还得依照老者的要求对着自己的画像鞠躬道歉,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
如此为之的绝不仅仅是老者一家,每次投宿闲谈之时老百姓都会由衷的说起天子的好处,说起官府的好处,后者则更让刘毅欣然,这一行下来直到到达虞山想象之中自己微服私访惩治贪官污吏的景象并没有发生,相反出现在众人眼中的都是一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繁盛景象。
其间还赶上了一趟寻常百姓的婚礼,幽州民风淳朴,主家对他们这些外来之人也是十分客气,刘毅三兄弟加上管亥赵海等无人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酣畅淋漓。赵大公子不由感慨,自己也算吃尽了天下的山珍海味,可却没有这几日粗茶淡饭来的有滋有味,刘毅便笑道此乃心境了,多年的老兄弟一处相伴出游,便是天天吃咸菜喝稀粥也是痛快的。
此次刘毅出行皇后蔡琰,糜贞甄宓玉儿风若曦甘月皆是随行,谁也不愿意放弃这一次与夫君同游的机会。刘毅兄弟几个可以吃苦,但夫人兵团是不成的,于是乎赵大公子的逍遥安乐车就派上了作用,倘若民居住的稍有不适车上是应有尽有!随同前来的侍女们都是暗影之中的精英,安保工作亦是严密之极,就在队伍周围还有看不见的暗影中人护卫。
这一路不光是巡视,亦是游览大汉风光,数十年戎马生涯刘毅还很难得会以一种旅游者的心态来看山山水水,即使现在第一个反应不是这里风景优美而是哪里为制高点,哪里适合骑兵突击,是否可以构筑足够坚固的阵地,弄得自己都是哑然失笑,这已然融入他的血液之中了。
如此一来一行的速度便放慢下来,半个月的时间才看见远方那座郁郁葱葱的虞山,而到了这里刘毅更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当年玉儿所住的那个小山村曾被暴兵屠村,如今村庄之中重新有了居民,却不再是当年之人了,刘毅等入村是为了拜祭玉儿祖父之墓。但还不能白天去,这可是当朝右丞相张虎张子才的家族墓地所在,平常是有人专门守墓的。
所谓靠山吃山,村里的居民自然有不少都以打猎为生,是以刘毅和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出于山林群狼的关系他一直以来对于猎人都没有太多的好感,那是一种天性之中的抵触。休息一日找个机会和玉儿去祭拜祖父之后女眷留下刘毅几兄弟便进了虞山,到底是山路险峻,蔡琰等人前往多有不便,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太复杂的地形亦会被人利用。
虽说有三十多年没有回到山中,可此时刘毅却是还有回家的感觉,首先去的便是当年三兄弟结义之处,那里大石扔在溪水长流亦是十分美丽清幽,不过若不是刘毅超强的记忆和感觉是绝对找不到的。三十多年足以使得物是人非,他的狼群此时也都该死去多年了,因为野狼的寿命一般只有十几年,此亦算是开元天子平生最为心痛的事情之一。
“兴霸,子龙,你我当年在此结义,三十年兄弟相随不负誓言,今日到此亦是印证,不过说起此事咱们还得好好给匡胤行上一礼,若是没有他当日之为,我刘毅哪里来的两位肝胆相照生死相随的好兄弟。”左手拉住甘宁右手拉住赵云,刘毅慨然言道,并极为正式的给赵海鞠了一躬,甘宁赵云亦是紧随其后,心头亦是十分感慨,有此兄弟此生足矣。
“就知道到了这里大哥和两位兄长又要提我当年的荒唐事,不过依我看此亦乃天意也,老天注定三位兄长要在此相逢,故小弟的恶行也成了好事。”赵海见状慌忙闪躲,此时刘母赵母已然故去,怕是普天下也很难找的出一个能同时担当三人行礼之人了,口中亦是极为感慨的言道。
“大哥,那佛家不是说人有来生吗?到时你我还要作一辈子的兄弟,不离不弃!”甘定紧握刘毅之手言道,赵云亦是连连点头,而看了这一幕便是管亥这样的汉子都有点鼻头泛酸,并不是悲伤而是为三兄弟的义气所感动!赵海也是一般,大善人此时眼眶已经发红了。
“好,一世为兄弟,世世为兄弟。”刘毅慨然言道,说完众人便是放声大笑,山林之间是一片宿鸟惊飞,到了最后刘毅的笑声则是转为了一阵高亢之极的狼嚎!巨大的声音回响在山林之间怕是数十里都可相闻,此时山中狼群亦是为之所感同样嚎叫回应起来,弄得山村之中的猎人们都是十分紧张,何时山中又来了这样一只厉害的狼王?而蔡琰等人只是笑而不语,夫君的声音还是和狼群有区别的,听他的啸声便知此次是直抒胸臆。
刘信从关押苏哈斯的营帐之中出来便去找了甘定,这小哥俩一夜没睡却是毫不困倦,鲁王到时他们正在那儿练武了,直到看见刘信方才放下手中的刀枪迎了过来,二人亦是一副询问的眼神。昨日那一战打的根本不过瘾,夜里听了一众谋臣的策划兄弟俩都是极想有领兵出阵的机会。
“二哥,坐,是不是要出战了?放心,让我和统弟去,保证不会给哥哥和大汉丢脸,我们不要多,一人二百骑足矣,再配上五六个向导。二哥,罗马人可有十几万了,你是三军统帅可不能轻动的,大伯说过,那千金之子,千金之子什么来着?”甘定是一脸奉承的搬了个马扎放下,还极为讨好的用衣袖擦拭了一番,吹了一吹方才问道,可一时间又是忘了词。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二哥,让我们去吧。”赵统一旁立刻接上。
“你们两个小子一定要去?”刘信故意一脸正色的问道。
“一定要去!”甘定赵统一听有门儿,当下便是异口同声的答道。
“二位兄弟,这统军打仗可不是儿戏啊?只许胜不许败!”
“二哥放心,我们出去打仗先立下军令状,要是打输了任凭二哥处治,砍脑袋打军棍都行!”甘定立刻言道,眼神亦是十分的坚定。
“对,立军令状,不胜任凭二哥处置。”赵统亦是接道,他们都是将门之子,从小就知军令不可违,就是甘定敢闯皇宫都不会在军中乱来。
“我也不要你们立什么军令状,但想要打仗,有一件事情可得给我先办好了,若是办不好就给我留在军中守寨,哪里也别想去。”刘信断然道。
“二哥放心,有什么事我们兄弟做不到,快说快说,统弟,还不给二哥倒水去?”甘定说着就开始给刘信按揉肩头,赵统则屁颠颠的去打水,看的周围巡逻士卒都想发笑,很少见到鲁王这般模样了。
“嗯,这手法倒还不错。”刘信倒是坦然受之,称赞一句之后才入了正题:“婶娘的本事你小子到底学了几成?”
“二哥,不敢说十成七八成还是有的,说,你想毒谁?想让他怎么死怎么受罪,小弟一定给你办到。”甘定闻言拍着胸脯说道,刘信口中的婶娘自然是甘定之母王欣然,亦有毒王之号。
“附耳过来?”刘信一笑便在甘定耳边轻声言道,后者则是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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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不死魂尤在()
在虞山之处肖毅流连忘返了三四日,还回到了那处山洞,自己搭建的树屋经过几十年对我风雨早已破烂不堪,刻痕其上用以计算时日的那棵大树却是尤在,亦是让肖毅感慨不已!而虽是三十年未回虞山,他在这山林之中依旧威风八面,便是那一阵狼啸亦是在宣示着往日狼王再度回归。
幽州燕郡,此地乃当年刘毅起家之处,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此时已然成了大汉的重镇,行商乌桓匈奴多半要从此过,初始朗生执掌之时便有六县人口近三十万,后又经过数次迁移现在的燕郡则有六十万人口,且民生富足怕也仅在北平之下,燕郡的百姓们更有着一种异乎常人的自傲。
林县乃是燕郡郡治所在,青林乡则是林县最大的一个乡,占地方圆数十里,有近两万人口。放眼望去则是一片宅院连绵,现在便是老百姓也住的上瓦房了,除了收入的增多亦和大汉迅速发展的技术有关。
今天乡中的一出大宅院之前是热闹非凡,门口两边设着流水席,对面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还有民间艺人表演各种绝活,不时引来观者一阵阵喝彩之声。一打听方才知道今日乃是乡中里正祁鸣长孙周岁之庆!说起这祁鸣可不简单,据说乃是开元天子当年起兵之时的老人,奔狼一战斩杀敌军二十六而断臂,刘毅亲自授予七星金剑,便是见到郡守也不用行礼的。
而且这祁鸣为人公正,性情爽直,极得四里乡亲的信任,不要说是青林乡,就是整个林县哪里有了乡里纠纷只要祁鸣一出面有时候都比官府还好使。别看此人少了一条膀子,但现在年近六旬去年招兵训练他还亲自上阵,三个年青后生联手都被他放倒,如今精神矍铄是声若洪钟。
祁鸣的长子名为祁平,如今也是汉军王牌虎卫军中的军司马,随征西大将军虎卫军统领张合张隽乂坐镇蜀中,其余四个儿子有三个都是军中退下,亦是立下战功,朝廷每年都会为之免除一些税负,而每逢年节,县尉乃至郡守也会登门拜访,前年幽州刺史向郎都来过一趟。
门口热闹家中也是一般,内院外院坐满了前来祝贺的乡亲,觥筹交错欢笑之声不绝于耳。唯有那最里的一进,偌大的院子却只设了一桌,桌上菜式更是极为丰富。桌上坐着六名老者,居中那个样貌威严右边袖子空空当当的正是主人祁鸣,另五人看上去亦是极为硬朗,透着便是精神十足。
“六哥,这次平儿没有赶上打那罗什么,咱家的虎子可是随二皇子出征了。”一番畅饮之后那个面上有着两道深深伤疤显得颇为狰狞的老者笑道,言中亦不无炫耀之意,却原来这祁鸣当日在军营之中则叫祁老六。
“吴林,你小子什么意思?连个罗马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家平儿随张合将军坐镇西陲乃是重责岂能轻离,虎卫军向来是我军第一王牌。”祁老六闻言毫不客气的说道,其实祁平未能参与远征他是很不爽的。
“虎卫军固然王牌,但辽东陷阵可也不差。”说话的老者肤色黝黑身材矮小,但出言之时便是一股嚣烈之气扑面而来,就算是多年的老战友,生死与共的兄弟斗起嘴来也不会相让,那是一份军人的志气!
“西凉铁骑还不是纵横无敌……”“燕云军也是军中王牌。”另外两位老者也是毫不示弱,他们的下一代和自己一样,都是军中出生。
“哎,你我兄弟就不用争了,我等从军之时没给将军丢过脸,孩子们也是一样,都是大汉精锐分什么你我?都是将军的兵!”说话的乃是坐上最为魁梧的老者,身上的气势亦是最重,但此时出言却是满面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