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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卒。更不要忘了此时罗马军也不知道汉军到底来了多少援军,他们的慌乱还在进一步增加。
在太史亨和史涣加入战局之后不久,廖化率领青龙军也赶到了,和同袍相他们现在更为弱小,元俭手满打满算也只有七百多人,但这并不影响老四营的兄弟们继续对敌军发动攻击,他们要让同袍知道自己又有援军加入,七百人的老四营也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事实正是如此,太史亨,史涣和廖化接二连三的前来对罗马军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让他们变得慌乱起来,随即战力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飞虎军第一军的动作又变得有力起来,罗马军前沿一连七八次冲锋都被虎卫龙骧两军的骑兵所击破,在虎卫第一军和龙骧第一军之间更是产生了战阵的配合,这一切都在表明敌军的混乱,他们的斗志在削弱。
直到此时司徒非的手还捏着龙骧第二军的骑兵并未投入战场,对战将而言,在战略目的彻底达到之前必须要留有用之于决战的预备队!这在汉军之已然是基本的常识。不到最后关头司徒疯子是不会把最后的力量投入的,他甚至不会将之分开使用,要用之时是石破天惊!
如今厮杀之的汉军士卒已经根本顾不思考援军何时到来了,他们已然全力投入到了杀敌之,廖化的青龙军更是打出了那一面也不知破了多少个洞的战旗,这还是二十几年前杨明战死之时留下的,随后无论遭遇何等大战青龙营都没有将它请出来过。但今日,廖化却用了军旗,那代表着青龙营必死的决心,今日一战有死而已绝不纵敌而过。
那么援军此时到了何处了,周瑜率领大军已经到了蓝订,并早早派出士卒前来联络,庞统法正闻讯之后立刻让林正率领城除朱雀营之外的所有士卒前往增援廖化,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况且林正的陆战队加庞统法正的亲卫还能凑出近一千人,这已然是巨大的力量。
“二位军师坐守蓝订辛苦了,廖将军离开城池已有多久?”在林正走后不过小半个时辰周瑜的大军已然抵达蓝订城下,庞统法正二人出城相迎,周瑜一边让银月士卒全速追击自己则前来与二人相见。
“副帅,军情紧急你我不必多言了,廖化将军虽然率军追击有近两个时辰了,我军史涣将军所部龙骧第一军和太史亨将军所部龙骧第二军也已经赶去增援,之前的司徒校尉所部虎卫第一军应该是在担负阻击任务!……”庞统法正行了一礼,前者便立刻介绍军情,没有丝毫的拖延。
“半个时辰之前我与士元兄的卫队以及林正校尉的飞虎军陆战队共计千人也已然出发……”法正一旁补充道,现在的确是抢时间的时候。
“虎卫第一军?司徒疯子的人马?”周瑜脑一过便出言问道。
“对,是司徒疯子,臧霸将军已然先行到达贵霜帝国!”庞统言道。
“胡烈,你带三千士卒镇守蓝订,死守城池不得轻出!”周瑜先是对身边的一员银月战将下令之后才对庞统说道:“虎卫龙骧乃天子麾下两大王牌,那司徒疯子又是骁勇善战,必定会不顾一切阻击敌军,如今军情紧急,瑜不与二位军师多言了,大军早到一刻能多一分全歼敌军之望。”
“公瑾说的是,请速行之!”庞统也是断然道,周瑜说的极是,现在时间是最为宝贵的,耽误一刻是忠勇将士们的生命。
“二位军师保重,瑜去了,胡烈,必须照顾好二位军师!”周瑜说完是打马便走,身后的银月士卒也是纷纷跟,庞统法正目送大军离去之后对视一眼都是微微颔首,很显然周瑜已经在银月军树立了威望!如此短的时间,这么多的银月军队,周公瑾的统帅能力果然如陛下所说。
周瑜率军全力而行,路他们还见到了青龙营和敌军鏖战的那一片战场,距离那场大战过去不过两个时辰,看着那些和敌军纠缠的汉军士卒尸身所有的银月士卒都是肃然起敬,一眼看去这里至少有着四千左右的罗马士卒尸身,而汉军的战损只是其三分之一,由此便可想象汉军的战力强大到了如何程度?而阵亡的汉军之很多人身都是同时插着几把长矛,但他们倒下的位置却全是冲着敌军,更多还是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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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出海玄甲来()
看见眼前一幕周瑜心很是心痛,但同时也有一种自豪油然而生,这便是老四营,这便是汉军!也难怪当年自己聚集十余万大军都取张辽的燕云军不下,一息尚存,以死相拼,汉军这种钢铁一般的意志可敬可配。
即便是在进军之周瑜还是来到战场之前下马,随后深深的给阵亡的青龙营将士鞠了一躬,而在他行礼之时几乎所有的银月士卒也在随之行礼,看看眼前的场景知道刚才的那场大战定是惊心动魄!友军即使战死也在显示着他们不屈的精神,如此强军岂能不值得自己尊敬?
“劳烦阿扎将军为我大汉士卒收敛一番,其余全军全力突袭,定要追罗马大军。”片刻之后周瑜马对身边一将说了一句,随后便是抽出悬挂在身侧的宝剑剑指西方大声喝道,现在可不是对同袍表示哀悼的时刻。
一声令下,周瑜当先而行,大军滚滚犹如洪流再向西方流淌而去,而那名叫做阿扎的银月将军则满脸肃穆的带着麾下士卒收敛友军的尸身,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汉军死前与敌军纠缠的有多紧,很多情况下不用刀剑根本难以分开,他们的手脚都似乎和敌军连在了一起。
大战还在继续,廖化带领青龙营举着那一面千疮百孔的战旗在拼命,史涣太史亨带着虎卫龙骧联军也在拼命,而正面的司徒疯子已然亲自阵,最后的两千龙骧军第二军骑兵也投入了战阵!所有的汉军的士卒此时都近乎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们只会做一件事,挥舞兵器击杀敌军。
面对这样的汉军罗马军心不由生出一种无力感,无论他们士气多高,如何努力,如何不计生死,但他们始终像一座不会倒下的高山一样树立在面前!且总有种种花样百出又极为实用的战术来弥补人数的欠缺,此时是最为强悍的罗马士卒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和汉军之间在战力足足差了一个档次,这样的对手将会是所有人的噩梦!
虎卫第一军,满编六千,其骑兵两千,步卒四千,但此次远征器械营和工兵营被编成到一起使用,因此随同司徒疯子到达银月战场的只有五千!经过几场激战,现在在罗马军右侧作战的第一军步卒已然不足一千,正面的骑军此时还在作战的也不会超过六百,伤亡已然过了七成,彻底打残,可看看他们的斗志却是丝毫没有消减!
再过半个时辰,司徒疯子的正面已然开始挡不住敌军的冲击,不少骑兵战马被杀已然在步行奋战,在此时他们的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轰鸣之声,然后越来越是接近,再然后便是一声大喝声震全场。
“刘信在此,敌军受死!”这一声犹如轰雷便是数万人的厮杀也不能将之压下,说起嗓门他也是遗传了刘毅,此时更是全力为之。
听到这声大喝,整个战场都似乎稍稍停顿了一下,现在罗马战士算不懂汉语但刘信二字还是听得懂的,那是大汉战神!是那支幽灵一般的黑色骑军的统帅!他也来了?今天还能冲的出去吗?所有的罗马战将士卒都是心一沉,眼前数千汉军缠了他们几个时辰,刘信一到汉军主力肯定也到了,此刻阿瓦门罗和兰度阿雅斯对视都是面如死灰!
紧赶慢赶刘信总算是赶了,此时以他和泪无痕为首,所有玄甲战士的额头都是汗珠密布,但他们不能休息,友军阻击敌军这么长时间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要立刻冲去击溃敌军!三千玄甲是最早赶来的,刘信已经没有丝毫保留,身后的银月骑军还没有跟来。
在刘信大喝之声响起之后司徒非也开始让麾下骑军迅速往两翼杀去,他要把正面给鲁王留出来,玄甲的冲击力不会重骑营差多少,假如自己和鲁王换位而处,此时正面突击是第一个选择的战法。他亦要争取时间把自己麾下的骑军暂时脱出战场整合一处,刘信一到时候接下来援军定会源源不断的赶来,歼灭战骑兵集才能更加发挥威力。
战役的进程和司徒非所想相差无几,在他让开正面之时刘信和泪无痕双骑并至,玄甲已然杀到,虬龙百炼戟在此刻幻化出万点寒星,当即便是七八名罗马士卒戟而倒!而泪无痕的镔铁齐眉棍没有鲁王那般绚丽夺目,可却是力若千钧,两名罗马士卒被正面扫,强壮的身躯在空飞过两丈,洒下满天的鲜血,如此场面足以摧毁罗马人的斗志。
骑军冲阵,劲将为先,有了锋锐无的箭头更能将骑军的冲击力尽数发挥出来,而此时在汉军骑军之再找不出玄甲有威力的箭头人物了。鲁王刘信,虬龙百炼戟风云十八将排名第四,天宝大将军泪无痕,镔铁齐眉棍风云十八将排名第九,如此的双箭头何人可敌?
似刘信和泪无痕这般纵横无敌的战将,与战阵突击之不但杀伤力惊人,更能起到摧毁敌军意志的作用。试想一下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反抗的如何顽强都根本不能阻挡敌军被其轻松击破之时,士气自然而然的会低落,而当敌军再也不敢前阻拦之时他们的目的便达到了。以前刘毅和赵云急一干猛将是这样做的,如今则是刘信与泪无痕。
假如说方才司徒非指挥骑军是依靠团队的整体强大和配合默契的话,那么玄甲的战力和默契不输虎卫军,刘信和泪无痕联手一发挥其整体战力还要增强三成,加苦战到现在罗马战士也已经极为疲劳,被刘信率军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冲前阵立刻崩溃,刘信则继续突击纵深,他的目标是罗马两位大将的战旗所在,至少要让对方这样感觉。
凿穿战术擒贼擒王司徒疯子当然知晓,可是刚才他却无法为之,他的斗志和勇气绝不会输给刘信泪无痕,但武艺却要差了一大截,看着鲁王率领玄甲不断突进他也在将所有的骑兵汇聚一处准备再度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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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国失良将朕失臂()
早朝之时,紫禁城内一片肃穆,此时正宫门前却是一人飞奔而来,见此情形守卫宫门的禁军都是刀枪举起,弓箭手_弩箭弦!若是有人敢于闯宫那定是格杀勿论,当然甘定和赵统会是例外,那是陛下特地下旨的。 w w wnbsp;。 。 c o m
好在那人跑到皇宫近前还是放慢了脚步,随后从怀取出一张圣旨高高举起,面向皇宫守卫打开,只见其八个大字龙飞凤舞,“闯宫无罪,速来见朕”!这字迹一见是天子亲,瞬间所有的刀枪弓箭全部收起,宫门迅速打开,内里的内臣一见也是满面凝重,立刻朝着太和殿飞奔而去。
大殿之开元天子正在和众臣议及今年元节如何与民同乐,气氛显得十分的融洽,在此时却有内臣到了殿前,跪倒在门槛之外高声言道:“陛下,严纲将军次子严明手持陛下圣旨而来……”
“仲甫……”刘毅闻言整个人是一愣,笑容瞬间僵在面,今年四月间白马营统领镇西将军严纲在训练之收了风寒,当时整值骑军斜切战术实际操演最为关键的时刻,严仲甫自然不会把小小的风寒当一回事,仍旧是继续操练士卒,直到有一天极为突兀的晕倒在训练场……
得知此讯刘毅立即让太医前往诊治,谁知严纲此次竟是病来如山倒沉重之至,连吴普都是束手无策,严纲这病是风寒引发了多种旧疾,一道发作之后彻底击垮了他的身体,却是再无回天之术!其后毒王王欣然出马亦是无力回天,只能延缓一下,即使刘毅亲往探望多次无数的灵药好不吝啬的下去但依旧无法阻止病情的持续恶化,冬日京寒冷严纲病情又是繁复,是以刘毅才写下那道圣旨与严明,让他一有异动便要立刻报来。
见刘毅僵在那里面一片木然张虎要出言,严明却在此时到了殿,来到天子的龙椅台前跪倒在地,口泣道:“陛下,家父,家父去了。”
“陛下,陛下……”刘毅闻言依旧没有说话,张虎看了一眼天子身侧的内臣张宁,后者便靠近天子耳边轻轻呼唤……
“仲甫去矣,明儿,朕给你圣旨为何不早早报来,朕还能见仲甫最后一面。”一直喊了五六声刘毅方才猛醒过来,刚才他的眼前全是奔狼战前匈奴寇边之时威武雄壮的严纲!那时严仲甫才刚刚投效自己不久。
“将军可敢领军前往散关?”刘毅笑问道。
“主公如此信重,纲敢不效死,必为主公守住散关。”严纲奋然道。
“毅不要将军死战,而是要大败敌军。”刘毅言道。
“主公对纲如此信任,纲定会大破匈奴……”严纲断然道。
“陛下,家父去世之前有言,自奔狼起为陛下效力二十八载,东征西战,南讨北伐战无不胜,陛下雄才伟略一统大汉,开创未有之盛世,臣适逢其会今生无憾,病重之时陛下几次亲临,万般照顾,臣实是惶恐,不可再因而打搅陛下,今当临终,惟愿陛下福寿安康,唯求大汉国泰民安,则臣身死亦可含笑九泉,今生不能再报效陛下,来世定当继而为之……”
听着严明略带泣声的言语,刘毅眼前又开始浮现出与严纲相交的一桩桩一件件……
“严仲甫,不要以为你屡建功可以坏我军法,之前便有明言,迟到者以军规处之,我且问你,该当何罪?”幽州武院客堂之,刘毅面色肃然对着站在门口肃立的严纲问道。
“按误卯论,当杖责三十!”对于军规严纲自然回答的十分流利!
“拖下去,给我打。”刘毅断然言道,不久后杖责之声便是传来。
“你严仲甫是不是每日闲得慌,白马营练好了是吧?骑观白马,多了不起?哪里都能看见你。”西凉营华雄大寨之,千里走单骑而来的刘毅没有先骂赶走老医者的华子威,却是将来此切磋经验的严纲一顿斥责。
“没有没有,强军只有更强没有最强,陛下训导臣无一刻敢忘,那白马营也不是纲的,乃是陛下麾下,我这是来看望子威的,陛下用差,天热,千万别动怒。”严纲满脸堆笑的捧了一杯香茶递给刘毅。
“二位还真是客气啊,怎么着,离着近了还能当着朕的面打起来不成?”赤壁之战,汉军水军大寨高台,刘毅正因孙策不顾百姓死活用出绝水之策来对付张辽的燕云军心怒气升腾,恰好此时白马营统领严纲与重骑营统领丑联袂到来,这二人素来不和睦彼此之间离得及远,换了平时倒也罢了,可正赶在刘毅的气头之自然要借此发挥一番了。
“哦,不是臣和将军离得远,而是今日一身杀气凛冽令人生寒。”严纲看见刘毅的样子知道陛下是在生气,虽然不知因为什么但若能让天子宽心他倒不在乎和丑之间的强弱了,当下出言还往那里靠了两步。
“严将军亦是战意升腾。”严纲如此做丑很清楚不是给自己面子,可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再几位军师和陛下面前丢脸,当下也是言道,同样向着严纲的方向移了几步,那场景颇令郭嘉等人莞尔。
“呦,你们倒是从善如流知错改。”刘毅的怒气还未完全消去。
“子平你久在陛下身边,今日怎么如此糊涂,这么热的天喝红茶岂不更加烦躁,当用绿茶才是,还不快点换来。”严纲双眼一转,恰好此时管亥捧了一杯香茶前来,他立刻前一看随即不由分说将管亥说了一阵。
“娘的你还有我知道陛下的喜好?”这是管亥心里话,但见严纲挤眉弄眼的样子知道了他的心意,说不得双拳一抱言道:“严将军说的是,是亥疏忽了,马去换。”说着管亥也是给属下使了个眼色,严纲这是要和自己合作逗陛下开心了,此也是子平心所想自然要加以配合。
不片刻近卫捧过茶来,严纲急忙接过捧给了刘毅:“陛下,你知道纲是个粗人,也一直会犯错,不过只要陛下说过臣绝不再犯,今日不知是谁惹陛下动怒,陛下放心,臣这便领军渡过长江拿下孙策周瑜……”
忠诚勇武,诙谐爱下,严纲的形象一个个出现在刘毅的脑海之,可今日却是天人永诀,越是听严明之言,感严纲对自己之意刘毅越是自责,不是一个骑兵战术吗,慢慢练是了,怎么忘了严纲一训练场像是战场一样?自己当日要是早点加以规劝仲甫又岂有今日?
“明儿起来,孝道天大,你做的不错。”刘毅首先让严明起身,这才废然叹道:“仲甫亡故,国失良将,朕失臂助,亦是朕之过也!”
看见刘毅的神情表现,一众武也是心感触,陛下是真情流露,而严纲在朝也是人缘极好,今日他撒手而去,堂众臣也是多有悲戚之状,其又以武将为多,尤其是华雄樊稠等铁骑营将领,徐晃张辽也不例外,于军严纲本年岁最大,不过看见陛下悲痛他们也不便过于外漏,张虎等人要相劝陛下节哀。
“仲甫去矣,今日早朝赞罢,子才,仲甫乃我大汉名将,定要恰如其分,此事便由子才和季明细细为之,一切定要从重!”不等张虎出言刘毅已然出言道,随即尤嫌不足又道:“仲甫随朕多年劳苦功高,此次更是为我军呕心沥血,朕当亲往祭之。”近三十年征战打下大汉如画江山,如今国泰民安,但昔日之人却也渐渐老矣,严纲第一个故去更令刘毅尤为悲痛。
“陛下不可,此举与礼不合。”此时堂却有一人前言道。
刘毅一看正是从事郎郭图郭公则,其实他岂不知这样作并无先例?天子往臣子府拜祭确是不合,但伤心之余还是坚持道:“朕与仲甫有君臣之分,亦有朋友之义,前往祭奠好友又有何于礼不合?”
“陛下,仲甫将军病重之时陛下万般照顾多次探访,已然尽朋友之义,但君臣之分大道也,陛下有言法礼治国,这与礼不合之事不可为之。”又有一人出列来到郭图身旁高声言道,众人一见却正是谏官向朗。
“你们非要阻朕……”刘毅闻言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之,帝王之威顿生。
“非是臣等阻拦陛下,而是礼也!”向朗微微一滞,却是毫不退让。
“哎……”刘毅双目一瞪要发怒,可又想起自己不怒谏官,永不因左言罪谏官之词,郭向二人都是据礼直言,可说并无过错,当下又是一声长叹。
“也罢,桓儿信儿需前往祭奠,伯道,你代为师前往灵前,为严将军守灵,这灵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