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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三国-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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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之情,北匈奴对幽州而言始终是个威胁,奔狼之战令其实力大损,借乌桓之力将之拿下亦算一举两得。

    呼琢泉不是个草包,就算蹋顿有实力将之击败自身损失也不会小,那么在北疆就会形成南匈奴与乌桓对峙之势,朗生也是希望看见如此情形出现的,不要忘了再往北还有鲜卑,倘若能让三族在北疆形成一个另类的三国演义,对大汉而言就相当理想!刘毅可以通过种种手段去协调三族之间的关系,使得边疆更为稳固,在没有一统大汉之前他没无出击的打算。

    在刘毅的回信之中并未表现出支持的态度,当然也没有拒绝或是劝说,但朗生却是送了乌桓一批兵器,名义上乃是感谢图葛虎和丘力居出兵相助,但有心之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暗示。蹋顿对此心领神会,便立刻出兵开始攻击北匈奴,他准备良久自然是先声夺人,连破对方三阵!

    三场大胜,图葛虎和赤忽儿两大部落建立大功,是歼敌数量最多的两支大军,亦是乌桓部队的主力,其中与刘毅当然不无关系。三人之间可有兄弟之意,朗生待其也是十分真诚,当然也不乏分化之心。假如将乌桓匈奴必做大汉,那么似图葛虎赤忽儿这般的大头领就可为各路诸侯,在族中有着很强的话语权!一旦有什么大事需要决定,他们的看法举足轻重!

    因此刘毅虽然从未干涉过乌桓之事,可他对之也有着很强的控制能力,否则蹋顿又怎会将爱子漠云都遣来刘毅麾下?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自己要确立继承人,有燕的支持便绝对能事半功倍。

    连败三阵,呼琢泉终于开始拼命了,和大汉诸侯之间的征战不同,草原部落没有城池的概念,他们是逐水草而居。因此一旦交手也是游击战居多。面对强势的乌桓大军,呼琢泉用了一个诱敌深入之计想要一举击溃蹋顿的中军,为此不惜放弃了三个部落!而蹋顿还真上了呼琢泉的当,也是他立功心切,图葛虎赤忽儿太出众终究会掩盖他的威势。

    在鹏勒原,冒进的蹋顿兵团遭遇到了呼琢泉精心安排的伏击,图葛虎赤忽儿丘力居三部皆被牵制救援不及!眼看呼琢泉就要创造一个反败为胜的奇迹,实际上他也几乎做到了这一点,倘若那支令北匈奴胆寒的白色骑军不出现的话!可结果令他功败垂成的恰是严纲率领的白马骑!

    严仲甫赵子龙和一万白马营骑兵在最为关键的时刻赶到了战场,严纲的战场指挥加上常山赵云的盖世勇武,新编白马骑在此一战之中展现出了大汉强军的风采。一举击溃呼琢泉实力最为雄厚的中央兵团,是战白马骑歼敌过万,而赵云冲杀万军之中力斩北匈奴百骑长以上将领三十八人,其中更生擒两名万骑长,就连呼琢泉都差一点做了子龙的俘虏!

    此战失败,呼琢泉再无可抗乌桓之力,只得不断后退直到扶余边境,之前他就派人前往南匈奴求援,虽然与于夫罗的关系并不和睦可毕竟乃是同族,北匈奴若被乌桓击破下一个岂不轮到南匈奴,正是唇亡齿寒!

    于夫罗也看到了这一点,一开始他还在静观其变,倘若蹋顿与呼琢泉两败俱伤对他而言绝不是坏事,但白马义从加入令得后者大败却令他产生了恐慌。想要出兵骚扰策应一下北匈奴,漠云的飞云骑却出现在了两族边界,这可是燕侯刘毅的麾下,南匈奴想打都要掂量轻重。

    这才有了于紧飞马奔往晋阳求见刘毅,原本金狼军已然令人丧胆,如今白马义从又在燕侯麾下,他能助蹋顿击垮北匈奴就未必不能对付南匈奴,于夫罗也不得不未雨绸缪!

    洞悉了于紧的来意之后,刘毅一边安排晋阳用最高的规格接待匈奴右贤王,自己则是放慢了步伐,越发细致的考察起春耕情况来。到了上党还与太守张扬一会,并州八郡除却雁门,上党就是这几年发展最快的一郡,其中张扬当然功不可没,身为一郡之守,张扬各个方面都极为优秀。

    晾一晾于紧,这便是刘毅的心意,反正他也不急。而右贤王到达晋阳之后虽是锦衣玉食舒适安逸却是如坐针毡。问起燕侯回答是河东河内两军有匪患,君侯亲自率领近卫军士卒讨贼去了。

    如此的答案让于紧非常的无语,幽州军战力坚强名将云集,又有什么匪患值得燕侯亲自出手?可又不得不按着性子等待,人家有事礼数周到,于是乎右贤王的随从们天天往州府肖府一去是望眼欲穿。

    好不容易三日之后刘毅回到晋阳,于紧就立刻上门拜访了,不急不行啊,呼琢泉的北匈奴已然是朝不保夕,倘若燕侯再度与乌桓联手,那么南匈奴定会步前者之后尘,此次前来他必须弄清楚刘毅的态度。

    朗生自然以礼相待,还特地在肖府大堂接待,和这位匈奴右贤王他之前就有过接触,此人还是颇有手腕的,两三年来左贤王刘豹的势力已然被之悄悄化解了不少,且在面对大汉的态度上于紧向来是主和的。

    “右王与金头领前来,本当早归,奈何战事逼人,顽匪强悍,耽搁了一些时日,右王勿怪,却不知此时来见又有何事?”落座奉茶之后刘毅很是亲热的问道。

    “战事要紧,战事要紧,我等怎会见怪君侯?”听了刘毅之言于紧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你这并州哪里来得什么悍匪?但肖如此相待他当然要客气一番,说完却是对金善使了一个眼色。

    “君侯,乌桓蹋顿单于与北匈奴呼琢泉大战君侯当应知晓吧。”金善见了一愣,怎么话头到自己这儿来了,在他看来大汉一直与自己和睦相处好处多多,君侯亦是守信之人。不过右王示意,他也不得不言。

    “哦,前番单于来信倒是和毅提起过,那呼琢泉之北匈奴不断骚扰我大汉幽州边境,公孙将军与之作战数年,不知多少忠勇士卒丧在边疆,二位当知毅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因此也要他为其所为付出代价才是。”刘毅点点头,随后出言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那幽州君侯之言不无道理。”金善闻言脱口便出,但随即却是想起此时幽州已经在刘毅掌控之下,再说人家还是护乌桓校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乃当年刘毅与乌桓谈判时所说,更是一向如此行之,一时间金善也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说了一句眼光又看向了于紧。

    “右王,难道就是为此事而来?毅听闻于夫罗单于与那呼琢泉也曾有过大战啊?”还没等于紧开口,刘毅又是一脸不解的对于紧问道。

外传 北疆亦有三足立 中() 
    “厄,君侯,再如此说我们之间也有同族之义,便劝和一下也是应该的,至于君侯所言亦是理也,只是不知大汉飞云骑为何会出现在呼伦草原?”于紧闻言一滞,片刻之后方才言道,刘毅占住了之前北匈奴侵袭大汉的的道理,再点出于夫罗和呼琢泉的不和,他要质问也无从问起。

    “漠云?飞云骑?哦,右王你也知道毅这数年与南匈奴乌桓皆是和睦,那飞云骑中还有不少南匈奴战士,他们熟悉草原,去哪儿是练兵的,毅还亲自叮嘱不得过南匈奴之界,就是不愿让单于有右王误会?怎么,他还敢过界不成,真若如此毅也不会轻饶。”刘毅亦是一愣,随即解释道。

    练兵,骗鬼啊,你明明就是帮着乌桓。于紧心中暗道,但刘毅此时所言合情合理,还透出对于夫罗及自己的尊重,此言如何出口?

    “难道君侯就坐视蹋顿单于拿下北匈奴?”沉吟半晌于紧决定还是先摸清刘毅的立场,绕圈子他绝对不是汉人尤其是冠军侯的对手。

    “右王,你想一想,近年来南匈奴与我大汉和睦相处是不是各得其利?乌桓亦是一般,毅当然想大汉边境不受骚扰,再言去的乃是刘刺史麾下的白马义从,毅若是当真对北匈奴动手去的就是白虎骑了。”刘毅很是诚恳的答道,严格说起来刘虞还是幽州刺史,严纲乃是他的下属。

    “君侯,单于与我皆愿与大汉和睦,更愿与君侯为友,可此次之事也难免有头领们会说,君侯既然能助乌桓对付北匈奴,以后就能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等,那岂不是人心惶惶?”于紧闻言正色答道,也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虽然是借别人之口。

    “头领?哪些头领?刘某亦向来视单于右王金头领为友,当日在云中你我便有互不侵犯之言,草原上的男儿重诺,肖某也是言出必践。为此言者其心可诛,难不成又是那刘豹?”刘毅面色一沉言道,眼光则看向金善。

    “此人当年便与大汉逆贼董卓狼狈为奸,意图挑唆肖某与单于的关系,如今又来做这跳梁小丑,当真欺人太甚,不要以为刘某了无法治他。”不等金善和于紧回应刘毅是拍案言道,一股凛冽气势陡然而生。

    金狼刘毅何等威风?此时刘毅面现怒容与方才的亲切直若天渊之别,于金二人见了都是心头打鼓,说到底还是大汉现在实力强大,他们很难有和刘毅正面翻脸的勇气。当年金狼军一军之首已是无人能敌,更何况如今坐拥两州之地,带甲十余万?他的确有覆灭一族的力量。

    “君侯息怒,君侯息怒,右王不是这个意思,北疆谁又不知君侯一诺千金之名?只是眼下乌桓太过强悍,白马骑又在此时为之助力,我等与君侯熟识自无怀疑,但族中还有不少未见君侯神威,担心亦是人之常情,却与那什么刘豹无关。”金善不由便是站起身来连连摆手言道。

    见刘毅怒气升腾,金善这一番言语倒是极有见地,于紧也是连连颔首,和燕侯说话还是直来直去的好,转折过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君侯,金善头领所言极是,我等与君侯接触很多自是深知,可其余头领却是未必尽知啊。至于那刘豹,他又翻得起多大风浪,他若是不识抬举不劳君侯动手,我和单于及几位大头领自会收拾。”于紧也是接着言道。

    “二位既如此说那还有何顾忌,南匈奴与大汉数年来一向和睦,肖某又怎会为此背友之举?”刘毅正色言道,他亦不愿在此时和乌桓或是南匈奴产生什么冲突,不过前提也很明显,就是和睦共处互助互利。

    “君侯,我等怎会不信君侯?只是当年大汉与乌桓有悬河之盟,于紧今日前来便是代单于表明与君侯结盟之义,亦要昭示天下。”右贤王又是言道,乌桓与大汉是有正式盟约的,匈奴则停留在口头,似乎此处便输了一筹。因此于夫罗的底限便是和大汉公开结盟,重点还是要刘毅点头。

    “与大汉结盟?以往便是啊?右贤王可知当年悬河之盟蹋顿单于是向先天子上表称臣请罪的,还给了牛羊各一万两千只表示诚意!如今你我心知肚明不就足够?毅也不愿单于破费。”听到结盟二字刘毅也是眼中一亮,但随即却是微微皱眉言道,一副为南匈奴真心打算的模样。

    “这……君侯,只要可以会盟条件不是不能谈嘛,我南匈奴原本就是大汉之属,如今不过明确罢了,数年以来我们皆是秋毫无犯,请罪就不必了吧,单于上书以贺新帝便是,至于那些牛羊,乌桓当年杀伤大汉很多士卒,我匈奴却未有此举,万二之数是否太多?”于紧听了刘毅之言沉吟片刻之后方才言道,对此他是有所准备的,当年的悬河之盟亦是事实。

    其实正如于紧所言,于夫罗和于紧及匈奴的大部分首领都刘毅的信誉都是信得过的,乌桓与之关系更近才是他们的忧虑所在,因此会盟昭告天下便可去掉这层隐患。冠军侯言出如山,只要他不偏帮南匈奴也未必就怕了乌桓,再言他们现在的重点放在西域诸国与之冲突极少。

    刘毅闻言亦是陷入了思考之中,当然只是故作姿态,保持北地的三足鼎立或是两族对立乃是他的战略,但既然是谈判就不能答应的如此爽快。否则该得到的好处就会大打折扣,眼下就是玩心理战的时候。

    真的和南匈奴会盟对此时的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增加他的名声威望此乃其一,于夫罗表示对献帝的恭顺承认其正统地位乃是其二,与之相比那些牛羊器物倒在其次了,足可证明护乌桓校尉是称职的。

    朗生这么一思考,于紧与金善就略略有些紧张了,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刘毅还不点头,难不成他和乌桓之间还真有什么商议不成?要说燕侯是故意要挟也不太说得过去,几年来在与匈奴的交流之中冠军侯是极为公平的,再没有以前那般欺瞒他们的奸商,很多时候还很是照顾。

    一开始于紧还能沉得住气,但时间一久他心中也是不自在起来,说不得又给金善施了一个眼色,方才金头领急中生智的表现令他很是欣赏,如今事情又是稍稍陷入僵局他出来说话就是最好的缓冲。

    又是我?金善见了不由一阵腹诽,想想之前与于夫罗单于说过的一事便干脆言道:“冠燕侯,以往两族多用和亲之法,我等也可效法。”

    “和亲?”如今刘毅已然不是初来汉末之人了,和亲并不是大汉对异族的妥协而只是一种手段,无论汉唐,强盛之时当真会怕匈奴或是突厥?更多的考虑还是得不偿失,在那些帝王眼中北方皆是荒芜之地,劳民伤财劳师袭远又有什么好处?倘若将漠北换成中原的土地你再试一试?

    按后世的观点,要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舍一女子便换来异族的称臣边疆的安稳有何不可?再加上华夏一向以来的仁恕思想,和亲成了一种政治手段也是必然。换了刘毅还在边军中时是定然不会接受的,但十年过去他已然可以理解这个时代的想法,不到迫不得已又何须兴兵?

    只不过大汉皇室到了献帝这一辈是人丁稀少,公主老的老小的小谁又能用以和亲?况且朗生多多少少还是不太愿意接受的。会盟就会盟吧,反正自己又不吃亏,了不起少要一些东西,反正此事对他有利。

    这边刘毅刚刚打算开口,那里金善却是继续言道:“君侯,单于的察兰小姐今年不过二十,也是我匈奴之中的一颗明珠,君侯既然能纳蹋顿单于之女又何必独轻我等?倘若两家结为亲属不是更能安那些头领之心吗?至于牛羊什么的,我部落各出五百只。”

    “我去,原来是这么个和亲。”金善此言一出,于紧和刘毅都是一般的想法,右贤王这才记起前番刘豹之事时金善就有过如此建议,没想到今日旧事重提,但此事可没有得到单于的许可。

    “君侯,察兰小姐心高气傲,言称非盖世英雄不嫁,草原上那许多儿郎竟无一人可入她眼,而说起英雄豪杰,又有谁能与君侯并论?年岁地位样貌皆是合适,简直就是天作之合。”这边金善见于紧不言只当他是默认,越发来了兴趣,又是一番言语。

    在金善眼中事情很简单,蹋顿单于出了一个女儿换来乌桓如今的强盛,于夫罗身为南匈奴单于又为何不能为全族着想?再言察兰小姐嫁给刘毅还能差了?这般的年轻俊杰哪里去寻?而真的能够成功,不但可以拉近两族的关系,自己还能得一个媒人的身份,以后将大有好处。

    刘毅一时也不好说话,只将眼光又看向于紧,他察言观色似乎金善所说有些出乎右贤王的预料,难道于夫罗并无此心?他当然不会在意一位异族美女,但真若如此的确可以显出匈奴的诚意。

外传 治政安民王者基() 
    讨逆将军燕侯刘毅出兵击败公孙瓒,在初平元年这一年算得上是一个大事件,与之相对袁绍也拿下了邺城,曹操则在陈留屯田蓄养实力,孙坚就任长沙太守,袁术经略淮南,刘表安定荆襄……汉末诸侯们都没有停下自己发展的脚步,汉室衰微,真正的乱世与群雄争霸的局面逐渐到来。

    大汉幽州刺史部下辖十郡,代郡与并州接壤处于最西,其东为上谷郡,上谷往南是涿郡,往东为广阳郡,再往东依次为漁阳,右北平,辽西郡,玄菟郡,辽东郡与乐浪郡,最后的乐浪郡便是将高句丽包含在内的,这几年随着大汉的衰败此郡已是名存实亡,其与辽东倒是关系密切。

    拿下北平之后刘毅并没有立刻回返并州,幽州对他而言乃是百废待兴,说起来他如今地跨并幽,但实际能够控制的也只有六郡之地,为代郡,广阳,上谷,涿郡,漁阳与右北平,按照幽州狭长的地形可将之简称为西六郡,公孙度此时正是辽东郡郡守,其实力覆盖了辽西郡和玄菟郡,刘毅一番细思之后决定暂时与之和平相处,并遣书表达了善意。

    倒不是朗生不想一鼓作气,一来是受到连续作战的制约,主力军士卒已然比较疲惫,二来就是物资的损耗,如今并州之富位于大汉前列,此次秋收更是丰收,比之前年还有不少的增长。但幽州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人祸加上战祸,六郡之中大部欠收,很多县乡甚至绝收,因此摆在刘毅面前的就是一百多万百姓的吃饭问题,与之相比辽东便为其次了。

    再言幽州在汉末本就是苦寒之地,辽西辽东玄菟乐浪更是地广人稀,是以就算刘毅可以拿下公孙度却也极可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在汉末评价一个诸侯的实力也并非就是地盘越大就越雄厚,百姓的数量,良田的数量和粮食的产量决定了军队的数量,这些才是关键。在刘毅眼中,此时不宜将地盘扩的太大,五指要紧捏成拳才会有足够的力量。

    后世看三国演义战阵精彩,勇将谋臣雄主对决扣人心弦,穿越此世刘毅会告诉你,那些所有的精彩都是建立在繁琐之极的政事之上的,没有基础什么也做不成,为了精彩自然只会挑选,那些细节不写罢了。

    比如官渡之战发生在汉建安四年,公元二零零年,曹操击败袁绍占据了大汉北方的顶点,但直到建安十一年才能真正一统北方,这八年的时间曹孟德干什么去了?除了战争当然是发展民生,稳定社会次序。

    可以省略这些不必要的细节,但刘毅要争霸天下是实实在在的,也容不得他省略,此次整个幽州的秋收实际就是在刘毅的指挥下完成的,刘刺史挂了个名而已。朗生为此事是要深入的了解幽州各郡的实际情况,也要对各地官员的才能作出自己的判断,方才可以因才而用。

    如今说起治政,刘毅麾下当首推江东二张与简雍,前番刘虞问起別驾治中之事,朗生就属意与张纮与简雍,但并州亦是秋收在即,简宪和则要忙于各军的后勤保障以及安县的加固,因此朗生也只能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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